第10章 书房 笔筒 冰火两重天 姐妹双飞 谦奴精盆play 选秀 泌乳(1 / 1)
书房里,苏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给夏庭延暖枪。
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儿。
苏羽柔便只是深深含着,并不前后吞吐,只用舌头慢慢地勾勒着表面的纹路。
夏庭延也不急着发泄。
今天左右没事,只在书房写字消食。
他叫两个小奴做笔插,规矩跪趴着,笔吞在菊穴里,不时换一支,偶尔兴起便用笔杆玩一玩那小穴。
谦奴被塞了满肚子精,又有药玉塞着,不适宜再跪着,只在夏庭延身后坐着给他捏肩膀。
虽是傍晚,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太监捧着了冰盏来消暑。
夏庭延吃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正打算赏给谦奴,低头看到苏羽柔十分卖力,心里一动,引着她张开嘴喂了口冰,便又把她的头往胯下按。
苏羽柔晕头晕脑地被喂了一口,又看见眼前熟悉的东西,张嘴便吸了进去。夏庭延嘶地一声,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温热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强烈对比,这体验实在是新奇。
苏羽柔依旧低吟浅唱地品着箫,不时被喂一口热茶或冰盏,夏庭延一会儿置身春暖花开,一会儿又是严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
谦婕妤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别这么折腾妹妹了,一会儿喝热的一会儿吃冰,明天指定要闹肚子。”
夏庭延眼看苏羽柔已经伺候了一个时辰,也实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脚踩在她没打环的一边,一脚踩在她被玩得湿漉漉的下身,将谦婕妤娇软的身子牵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取出她小穴里的药玉,抓住她一对酥胸便挺身没入。
谦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里,一对乳儿被大力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头被捏得立起来,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东西给涨出了感觉。
夏庭延拍着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动,她勉强抬起坐下一个来回,便被戳中了骚点,扭着腰崩溃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这么一夹,本就被伺候了一个时辰的紫龙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浓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谦婕妤花穴深处。
谦奴也是头一次被玩得这么快就泄了身,羞红了脸,夏庭延灌溉了两天,觉得倒是浇得这片花地越发滋润紧窄。
苏羽柔眼巴巴地看着谦奴一连被赐了两次精,她被摆弄了这么久,嘴角都又要裂开了,还一口都没吃上。
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身,调笑道:“还能再装点儿。”
谦奴被他接二连三的弄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抬起屁股让夏庭延又塞了根药玉进去。
夏庭延叫她和苏羽柔在寝殿歇息片刻,把笔抽出来便带着两个笔架去伺候沐浴了。
两人都是累极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头闭目养神。谦奴开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从没见过妹妹。”
苏羽柔回道:“我是前两年隋公公领进来的,原本是在花楼生的,比不得姐姐从小就生在宫里的福气。”
谦奴叹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宫里,咱们一定从小就亲近。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因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宫奴们虽然个个听话的不得了,也个个喜欢皇上,其实不知道皇上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宫奴们若是不会体贴人,只知道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比如你进宫前没了的那两个,是皇上在朝上动了肝火,回来看她们俩只知道抢着要给皇上看腰肢儿舞,没看出皇上心里有气要撒,还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娇争宠,皇上气极了才一顿鞭子狠狠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叫皇上打一顿也没什么,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还没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准头照着腰上打了几百下,送去看太医时早已是五脏俱碎,回天无力了。其实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赏自己一百个耳光,见血了皇上气或许能消些,结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赏鞭子累着了,后来知道两个宫奴死了很是自责了几日,不瞒妹妹说,我看在心里,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间少些忧愁。那之后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听说你侍寝那日,你主动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后来见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这个心结。”
苏羽柔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作用,心里甜滋滋的,凑到谦奴身边靠着她说话。
谦奴摸了摸她的左乳的乳环,叹道:“这头一个月最难熬,喝口水都会蹭到,整个人跟过了电似的。不过皇上喜欢,现在也少赏人这个了。”
苏羽柔好奇道:“姐姐胸前没看见有穿环呀。”
谦奴红着脸说:“我刚才伺候皇上的时候穿的,那时候还小,一对奶子跟雏鸟似小得很,后来才被皇上给揉大了些,和妹妹没法儿比。皇上当时年轻气盛,叫人给我打在了阴蒂上,刚打上时真是每天都似水里捞出来一般,路都走不好的。”
苏羽柔叹道:“若皇上也这么有这份心思对我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夏庭延沐浴回来,就看两个累坏了的小奴并排躺在床上,小的睡在大的的怀里,完全依靠着大的,不像是姐妹,倒像是母女,长得也像。
夏庭延不知她们在背后怎么讨论他的,只觉得两人倒是投契,把困得东倒西歪的苏羽柔抱在怀里就要肏她。
谦奴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睛都没睁开伸出手来跟夏庭延抢人,哭着喊着“别抢我女儿!”。
夏庭延看她哭得真切,一巴掌把谦奴扇得偏过脸去,啐道:“你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谦奴梦里梦到刚生下个长得和夏庭延一模一样好看的公主,正抱在怀里喂奶,拍着女儿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哄她睡觉,突然来了几个太监说要把公主带走抚养。
谦奴心里明白这一带走就再难相见了,哭着喊着要守住自己的女儿。
正在梦魇里醒不来,被夫主一掌拎了起来。
谦奴的梦境太真,醒了还压抑不住抽抽噎噎的。
夏庭延没了办法,只好哄她:“等你真生了公主,按前朝规矩准你单独住个宫室,你亲自抚养可好?若是个皇子,也准你养到上书房的年纪。我便时常去看你们。”
谦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是嫌弃谦奴生了孩子,不愿意碰谦奴了,都不要谦奴做宫奴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庭延又哄她:“好啦好啦,你们白天抚养公主,晚上依旧来宫奴房轮着伺候朕,这可好?”
谦奴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自己越发骄纵了,跪趴在夏庭延面前,不好意思地用脸颊蹭着夏庭延的手:“谦奴放肆了,皇上罚谦奴吧。”
夏庭延正抱着苏羽柔玩得起劲,随手赏了她几巴掌便叫她贴在苏羽柔后头给她揉奶。
苏羽柔整个人被圈到夫主怀里,两手攀着夫主伟岸的臂膀,两腿大张着被玩弄着花穴,夏庭延手里拿着羽毛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她的阴户上,刺激得她流了许多淫水。
蓄势待发的阳具在她花穴口一戳一戳,可是就是不进去。
她背后贴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两手环到她胸前,按夏庭延的吩咐玩着她一对尺寸傲人的胸器。
夏庭延一张嘴,谦奴就把苏羽柔的右乳送他嘴里,夏庭延心眼坏起来招数层出不穷,又往已经被玩得失了神的苏羽柔脆弱的左胸吹了口气,谦奴又在身后配合捏了捏她的右乳头,苏羽柔终于被玩坏了,身下喷出一股清液,又潮吹了一次。
夏庭延就着她这股骚水便挺身贯穿,苏羽柔被玩得欲求不满,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巨大的阳具直直戳到最深处,苏羽柔一下子浑身痉挛,身子弓得和虾米一般,竟是不管不顾地高潮了过去。
夏庭延不顾她的哭叫求饶,把她上上下下地颠弄,回回都进到最深。
苏羽柔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宰割。
夏庭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叫小精盆把逼里塞的药玉取出来,又给她射了一回精进去。
这下可满当当了。
谦奴觉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什么容器,浑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夫主赏她的三泡精,塞得她小腹都涨起来,仿佛已经有了似的。
苏羽柔见又没得吃了,馋得不行,求了夏庭延便把刚射了精还半硬的东西含在嘴里,久久不舍得咽下去。
谦奴笑道:“皇上偏心谦奴,把妹妹饿坏了,也不浇灌点给妹妹。”
夏庭延想了想,今晚的确是苏羽柔出力最多,便让苏羽柔躺好,坐在她脸上赏了她半泡尿,又把剩下的悉数灌溉进她的逼穴中,用玉势给她塞好。
谦奴又把苏羽柔抱在胸前拍小孩一样拍着,夏庭延看着一对儿眉眼有些相似的美人,一个是他的精盆,一个是他的尿盆,在一个人脸上亲了一口,便伸出大手把两人都抱着睡了。
苏羽柔昨夜被活生生肏晕过去,早上被尿憋醒了。
她发现自己竟睡在夫主怀里,身后还被最受宠的谦婕妤环得紧紧的,顿时受宠若惊。
醒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吵醒了夏庭延,只好默默忍耐。
夏庭延身上是男人独有的龙涎香和雄麝味道,那龙涎香是香薰熏来的,雄麝味道却是他本来的。
身后的谦婕妤她也喜欢,许是伺候夫主伺候久了,身上除了花香,也隐隐有些夫主的味道。
依例还没封好的宫奴是不配在床上伺候过夜的,只是夏庭延昨天忘了。苏羽柔打算等夫主起来便请罪。
没过多久夏庭延就到了起身的时候,刚醒便看到小奴痴着一双眼盯着他瞧。
夏庭延喜欢她早上明艳艳的小脸,没忍住揪了一把。
苏羽柔像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低声说:“昨天贱奴忘了规矩,伺候完夫主没在床边跪侍,求夫主责罚。”
夏庭延漫不经心玩着她头发:“昨天你没听见?我跟你谦姐姐说了,你性子和软,身子又娇柔,伺候得尽心,封你为柔奴,倒也不算逾矩。”
苏羽柔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恩典,没忍住告诉夏庭延:“其实柔奴本名也是这个柔字。”
夏庭延挑了挑眉:“你还有本名?叫什么?”
苏羽柔答了,夏庭延笑道:“你倒是和我小时候的老师一个姓。”
苏羽柔道:“我母亲走之前给我取的,说是跟着我那没良心的爹姓。”
夏庭延听说她妈妈是仙遇楼的妓子,又听了这一段典故,看到柔奴和谦奴长得这样像,心里倒是有了推断。
没想到这一对姐妹这样曲折也能再碰上面,夏庭延想着姐妹倒是好玩,以后两个一起点更有趣。
柔奴心里细细想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夏庭延傻笑。
夏庭延知道她高兴,也不责怪她,反而赏了她饭前饭后两道漱口水。
众人跪拜送走了夫主,谦奴和柔奴便一同去了制药局换药。
谦奴喝了催孕的药,柔奴喝了催乳的药,两人都累得不行,结伴回房睡在了谦奴床上。
柔奴依旧蜷缩在谦奴怀里,叫了声“姐姐”。谦奴抱着她小小的身子,轻轻应了声“姐姐在呢。”
一个月泌乳药喝下去,柔奴时常觉得里头仿佛长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涨得难受。
两个乳头颜色也深了些,要去制药局涂了些白色的药膏才能看见些粉色。
乳头也比从前大了许多,种种迹象表明,她快有奶水了。
这日暑热炎炎,夏庭延叫宫奴们在自己卧房里呆着,不必出来受选,他亲自受累去挨个查看,只是宫奴们需得选个勾人的法子,或是穿什么,或是摆出个什么姿势,夏庭延看过一圈挑几个今晚侍寝的,剩下的都去晚上的那顿罚。
宫奴们这下炸了锅了,议论纷纷想着今晚该怎么做。
柔奴红着脸跟谦奴说了点什么,两人会心一笑。
夏庭延也好奇这群小人儿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骚。
看了几个穿着清凉的,都不怎么喜欢。
往前看了几间,往里一瞧,里头跪着一个身量纤纤的小奴,一把细腰上缠着链子,脖子上是一个项圈,小奴跪在地上,双手将连着项圈牵引绳捧在手心高高举到夏庭延面前,依稀记得是一个叫什么蕊奴的。
夏庭延看她嘴里塞着口枷,眼睛蒙着布,功夫做得十成十,很是受用,牵着她的绳子带出去了。
小奴规矩学得不错,跟在他身后半步亦步亦趋,爬得也算周正。他又看了十几个,大都穿得太清凉有些索然无趣。
回廊转过角,便是看完四分之一了。
夏庭延瞧见一个穿得素净的,倒是少见,待要多看一眼,小奴款步前来请安,走近了才发现那月白小衣和及膝的裙都是极薄的纱重重叠叠所制,随着动作里头的曲线一览无余。
这外纯内浪的最合夏庭延心意了。
他有意折腾人,便命纱衣坐在跪趴的蕊奴背上。蕊奴骤然被重压,很是勉强,挣扎了一会儿才勉强能接着爬起来。
蕊奴本就娇小,四肢努力撑着才能载得好人。
她奋力地爬着,浑身被重压的感知让她不由得呼吸有些急促。
夏庭延走得慢,她背上驮着人爬得艰难,抖得也厉害。
坐在她身上的人也不轻松,蕊奴本就瘦弱,骨头硌人,加之她手短腿短,坐在她背上要收手束脚才能不碰到地面,于是趁夏庭延驻足观赏一个跳艳舞的小奴时低声求情:“皇上,蕊奴实在撑不住了,让奴下去和蕊奴一起爬吧,累坏了一会儿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听了觉得倒也没错,便叫她下去和蕊奴并排跪趴着,他走在两个小奴后头,看着两人扭着屁股一步一步往前爬,想着这倒是有趣。
又叫太监取了马鞭来,在后头抽着两人的屁股,催她们爬快些。
蕊奴扮成这幅模样时早知道要跪趴许久,这却苦了穿着纱裙的小奴,爬得辛苦了些。
夏庭延又看了几排小奴,都没什么新意。
看到几个空房间,知道是来了葵水不便侍寝。
又转了两个弯到了最后一排,里头的景象却让他惊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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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有两个人。
谦奴穿着一袭红色襦裙,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轮酥胸;柔奴穿得也不少,只是都被扯得七零八散。
柔奴戴着一串珍珠的左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被含在谦奴嘴里,仿佛在吸什么东西。
谦奴手还抚摸着柔奴圆润饱满的屁股,手指在臀缝和花穴间游走。
夏庭延看了便笑了,上个月浇灌了谦奴一个月,她没怀上孩子,反而来了葵水。
这个月便有些松懈,连着十几日不曾叫她和柔奴一同伺候,两个小奴必是钻一块儿使坏心思,这才演了这么一出。
夏庭延顺手一鞭子抽到柔奴被玩弄的屁股上,笑道:“别骚了,出来罢!”
柔奴和谦奴欢天喜地出了房间,也跪在两个小奴旁边,被夏庭延赶马似的赶回了寝宫。
天色已晚,夏庭延叫她们脱了衣服下来伺候沐浴,四个人跪久了,膝盖都青青紫紫的。
苏羽柔下了水,被温泉泡了下,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两个涨痛的巨乳被温泉里的药力一熏,乳头越发膨胀,她低头一看,右乳竟已经丝丝缕缕地渗出液体来。
原来这一个月来,苏羽柔双乳疼痛,太医们也只说偶尔叫人吸两口,或许会对催乳有帮助,是以经常入夜前请谦姐姐帮她吸吸。
两人说着话通着乳,你住我卧房,我宿在你床上的事也不少。
左乳穿了孔不方便吸,便只通了右乳。
今日柔奴终于被夫主选中,心思活络,便出了奶。
夏庭延眼神暗了暗,叫柔奴过来跪在岸边,他一边被三个小奴伺候着抹香胰,一边用舌头轻轻舔着那缓缓出乳的孔。
柔奴被他不紧不慢舔得心焦不已,两只手捧着乳儿,恳求道:“夫主,您吸一吸骚奶子,里头还有好多呢!”
夏庭延嗤笑一声,转头兴致索然道:“出个奶就骚成这样,被舔还不够,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
柔奴自知说错话了,被谦奴眼风一扫,连忙自己掌起嘴来:“是贱奴伺候皇上,打贱奴这张嘴,求皇上息怒,叫你乱说话,叫你惹怒皇上,”又自己狠狠地扇自己的一对花房:“叫你发骚,流点奶就了不得了,不知羞耻,要你有什么用。”
直打得小脸通红,一对儿玉峰也满是掌痕,夏庭延才抚摸着右乳道:“好啦,知道你听话,自己挤点奶出来。”
柔奴连忙双手用力挤压,流了些到夏庭延手心。夏庭延转手叫小奴们都尝尝,三人都夸香甜可口,夏庭延才张嘴含上苏羽柔的乳尖。
夏庭延先是只是吸了一吸,清甜的乳汁很是适口,见柔奴轻叹一声抱紧了他的头,便是这小奴被吸得忘形,又狠狠咬了一口。
柔奴猝不及防,身子都震了震,不自然地夹了夹腿。
夏庭延知道她被玩得开心,伸手摸了摸她的花穴,沾了一手淫液涂在她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的脸上,取笑她:“你真是的,越疼越骚。”
夏庭延喝几口奶,欣赏一会儿三个小奴勤快地帮他按着身子,惬意得很。
洗完了澡便吩咐其他三个去把来时的衣服穿上,叫柔奴服侍他擦干了身子,带着赤身裸体的柔奴往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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