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絮雨——将单纯脆弱的小水母收入囊中随意鸿儒吔!(1 / 1)
生长本能,测试结果:优良。针对进化:更强、更大。
存续本能,测试结果:优良。针对进化:更硬、更重。
迁徙本能,测试结果:优良。针对进化:更远、更高。
繁殖本能,测试结果:缺陷。针对进化:更多,更…更…更…进化失…失…失……成功。
“繁殖之时已至,大群与你同在,伟哉奥尔劳格!”
伟哉奥尔劳格!
等等,谁是奥尔劳格?
他的思维器官产生了名为疑惑的情绪,大群遂向他解答。
我是?是我?
大群的情绪在向他汇聚,如同水流汇入海洋。
繁殖的初生,大群的源点,命运的往复,伟哉奥尔劳格!
挥洒孢子,播种生命,扩大种群……
这是作为初生的特殊待遇,亦是职责所在。
深蓝之树将营养传递,期望他能更快的成长。
始源的命脉将信息传遍海洋,宣告他的诞生。
大群在欢腾雀跃,未知的情绪在他的神经中迸发。
躯体在富营养的环境中成长,但这样挥洒孢子、催化幼体、促进种群规模的一成不变的枯燥日常,真的有必要存在吗?
即便没有他,大群依旧会繁衍下去,种群的数量依旧在增多,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而诞生?
“伟哉奥尔劳格。大群要将受困的血亲解救。它们被入侵者缠绕、束缚。”
一个由他催生的海嗣个体在成长后似乎有了更为丰富的认知。它传递来的信息让他起了兴趣。
更为详细的信息在大群之中向他传递。
与没有思维的低等恐鱼、思维简单的海嗣不同,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些有着他们信息存在的个体并不归属于大群。
是另一个族群。
但他们并没有在为了生存而争斗。
没有生存的压迫,又为何要浪费短暂的生命?又是通过什么样的进化,将属于他们的信息挪为己用?
他有了更多的兴趣,基因在催促他去探寻。
大群啊,今晚,他将远航。
——大群的呼唤——
即便做好了准备,但脱离海洋之后,表皮上的水分还是在日光的曝晒下快速流逝。
他追着一艘船来到了这里,来到这片陌生的大地。
庞大躯体无法登陆,他尚未进化出在空气中游弋的能力,但脱离水的束缚,这样短暂而快速的进化是可以做到的。
只需要迭代几次幼体的信息,就能培养出一具支撑他在干燥的地面上行进的躯壳。
将部分意识传输到这具躯壳中很轻松,但这具类似章鱼的柔软躯壳还太过脆弱。
通过触手在沙粒中挪动太过缓慢,也许应该进化出更为方便的肢体。
他将信息记下,随后这具躯壳便死在了沙滩上。
一次失败,是为了下一次的成功。
下一道浪潮盖在沙滩上的时候,一只蟹成功登陆。
但肥美的蟹会引来掠食者的注视,为了测试甲壳的防御力,他任由那只海鸟将喙刺进甲壳中,作为回报,这具尸体成了它的美餐。
潮起潮落,在下一艘海洋的交通器具来到海面上时,他终于塑造出了一具在行动上近乎完美的躯体。
这只生物看着是那么美丽,海浪与岩浆交融组建成了他的躯体。
像是珊瑚,又像是礁石。
烙印着无数细小鳞片的迷彩表皮令他得以借助反射光来躲避猎食者,强壮的肌肉与触手副肢可以让他成为猎食者。
一只白色的海鸟正要落下去啄食那条看上去像虫子一样的虫子,但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触手缠住了它的羽毛,将它囫囵拖入隐藏在空气中的躯体之内。
地上的食物与海洋中的食物相差很大,一只飞鸟给与他的营养并不如深蓝之树的叶片。
陆地上的生灵真可怜啊,这样简陋的能量传递,捕食不到充足食物的它们一定每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吧。
无形的生物踏入了明媚的地面,他将所见到的一切都进行了探究。
每一棵植物、每一只动物,他都进行了品尝,将其所含有的营养进行分类排行,扩充大群对陆地的认知储备。
“啊呀!”
一只生物的带着恐惧气息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品尝一颗野果的他。
他记得,那边似乎有着一只巨大的猎食者,它的巨爪可以拍碎树木,初见时他就因为没有反抗被对方轻易的咬下了一条上肢。
后来在他的殴打之下,断了骨头的对方仓皇逃走了。
现在是恢复了吗?毕竟他的那条上肢富含营养。
而能发出这样声音的生物,很符合他正在寻找的,与那些海洋入侵者有着联系的陆上生物。
强大的个体将力量分享给尚且弱小的个体,这在他看来是很符合大群价值观的事。
但还有很多未知想要了解,比如:为什么要无限制的对海洋进行“捕猎”。
那些小船只在他们的操控中,频繁的出入海洋,浅海的许多鱼类的数量都有明确减少的现象,许多远洋迁徙的鱼类也被对方拦截,这样的行为严重破坏了部分海域的生态,将大群多年来的经营毁之一炬。
大群在他的指挥下向更深远的海域迁徙,大部分子代都进入了短暂的休眠期,等到他满足了好奇,查明了原因,大群才会再次活跃,进行相应程度的抗议。
穿过几片低矮的绿植,他见到了那只野兽,还有被它追逐的矮小生物。
一个……非常非常脆弱的个体,躯体上挂着奇特的植物编成的防御甲壳,武器似乎是尖锐的制品,但比起那只发狂的巨大野兽,她是那么渺小又脆弱。
野兽发现了他,他身上的气味在森林中蹭的到处都是,对方饱受这股气息的折磨。
现在,它又一次逃走了。
这个地盘彻底不能要了,趁着自己还年轻,它还有更广大的世界等着它。
他并未追逐,他现在并不饥饿,所以无需捕食。
他要趁着现在,和这个脆弱的生物交流交流。
但是很可惜,对方似乎并不能通过空气中游离的信息素进行信息的交换。发声器官的起的作用更大。
而且,对方的生理状态已经陷入了昏厥。
真是脆弱的个体啊。
这样的个体,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他带着好奇,向倒在地上的那个个体弹出了一节触手副肢。
————
“我知道你已经清醒,陆地的生物。”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将装作昏迷的她逼迫着醒来。
那个有着像是鹅卵石一样湿滑质地皮肤的漂亮怪物正在看着她。
或许是看,因为她没有发现对方的眼睛,嘴巴的地方是类似于蜘蛛或是蚂蚁那样的口器。
耳朵、鼻子,人有的东西它通通没有,主打的就是一个怪异。
但偏偏、但偏偏它的整体是那么协调、那么漂亮,身上都是海洋的要素,和伊比利亚博物馆里陈列的那些漂亮藏品很像,一眼看过去就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美丽的东西怎么会是坏的呢?
何况是它将那只野兽赶走的,不然,她又会遗忘很多事。
它,大概是友善的吧?
“你好,感谢你救了我。”
“感谢?”
他有些不得理解,这样的情绪是未知的,很新奇。大群里是没有这样的情绪存在的。
为了整个群体,个体间的一切付出都是应该的,初生也不比恐鱼高贵多少,只是身负的能力与职责让初生看起来是那么伟岸、不可触碰。
啊,感谢。
是正向的情绪,值得被记录。
“孱弱的生物啊,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你的族群在哪里?”
这样脆弱的个体,至少要被供养到拥有足够自保能力再去做事。
“我是一个人。我是……巡回医师。但很抱歉,我遗忘了很多知识,现在连很多药物的作用都不知道。”
她很惭愧,对方救了自己,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去回报他,甚至连一点多余的钱都没有。
“新奇的情绪,孱弱的生物啊,你是一个有着丰富情感的个体。”
短短几分钟,他就从对方身上感知到了好几种不同的情绪。
陆地上的生物真是有趣。
“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她找到了自己的伞和药箱,一切完好,但伞的顶端不知道为什么会多了一截尖锐的石块,被绿色的藤蔓缠在一起,让这把伞看起来像是一根长矛。
“在探寻,陆地。”
一些听不太清的杂音响过,她只听到了这两个信息。
探寻陆地……是阿戈尔人?
伊比利亚总是会出现一些身穿奇特服装的阿戈尔人,他们来自海洋,性格多高傲、冷漠。
如果是海洋的客人,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她虽然也是阿戈尔人,但阿戈尔与阿戈尔亦有不同。
没有海洋绿卡的阿戈尔,和伊比利亚的黎博利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带你到附近的村庄。”
她是来采药的,可以制作一些简单的药物来治疗感冒之类的小疾病。
她现在也只能为对方做这件事了,如果对方不需要,她也没有别的方法去报答救命之恩。
“村庄……”
是族群的聚集地么。
他接受了这个提议,虽然陆地上的植物、动物、矿物质都很吸引他,但还是去研究这些特殊的生物更有乐趣。
“那太好了,请跟我走吧。天不早了,回去晚了等天黑下来路就不好走了。对了,你可以叫我絮雨,曾经的名字已经忘了,现在只记得这个。你叫什么?”
“絮雨……个体的称呼,是奥尔劳格。”
“奥尔劳格……嗯,我们走吧。”
望着絮雨的身影,他的疑惑在增涨。
如此脆弱的个体,为什么会长时间维持正向的情绪?
——大群的呼唤——
美丽又怪异的海洋生物自然引来了村民们的观望。
在听到絮雨说出他是高贵的海洋阿戈尔后,村民的眼神和情绪产生了变化。
“抱歉,村子里只能买到一些面包干和咸鳞干。”
如果想吃精美的食物,只能去大城市里。
但路费是个问题,她这样虚弱的身体没办法依靠步行去长途跋涉。
“面包干……鱼肉……”
虽然已经很努力习惯使用肢体去抓握,但还是用触手做事更加方便。
咸鳞干与海里的鱼肉有很大不同,没有海水的苦涩后,便带上了一丝鲜甜。
他在陆地上的这十几个冷热交替,最喜欢的就是品尝各类汁水。果实、枝叶、溪流……那些液体远比海水甘甜。
“絮雨啊,有许多困惑要向你寻求解答。”
对这些食物浅尝辄止,他开始做正事。
“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我会告诉你的。”
他有很多困惑,并非是大群,而是出于他这个个体的困惑。
“为什么,陆地上的生物,总是独行。”
“……大概是相比于用自己的东西向群体付出,很多人都更愿意为自己的私心而活吧。”
“个体,为何如此?依附族群,能生存的更长久。”
“大家都知道人多力量大,但不涉及到自己,人们便宁愿他人付出更多,自己付出更少。就像在战场上,只要战友先死,自己就能有更大的几率活下去。”
她虽然没有多少阅历,但上一个她记下的日记里有着自己的感慨。
死在战争的一点余波中,因此远离战争,是现在的她所信奉的信条。
“战争……什么,是战争?”
“阿戈尔这么和平吗?”
絮雨不记得她是不是从海里来的了,但来了伊比利亚后,痛苦远比快乐多。
“海洋中,只有为了生存的捕食,没有战争。”
絮雨想了想,用她能想到的最简略的话向他描述了战争的定义。
“战争,便是一群人,为了自己能得到更多好处,逼迫一群人去杀死另一群人。”
“无法理解……”
想要得到过剩的营养,便发起令族群死亡的战争,这便是陆地上的生物与大群的不同么?
“是啊,无法理解。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我要,理解战争。理解,陆地上的生物,如此的原因。”
“是要……参军吗?伊比利亚确实有招募军队。似乎是想对维多利亚进攻。又或者是萨尔贡。但我并不建议你去参加战争。”
“战争……带来的只有苦难。”
絮雨并不想让这么一个来自和平中的阿戈尔踏进战争的深渊。
或许他应该继续像今天这样,悠闲的度过每一天。
“这是一种进化的抉择,大群的前进,需要试错。”
“虽然不是跟明白,但如果你真的决定去参军,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现在的他太显眼了,这样醒目的个体简直就是那些术士最好的标靶。
“而且……而且……”
她才发现,对方身上,似乎没有……穿衣服。
“原因?”
“起码,你得长得像陆地人,才能被人所接纳。”
“长得像陆地上的人?可是,你们的个体之间也不尽相同。”
那些黎博利,和絮雨这个阿戈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种族。
按照自然界的规矩,他们这样同体型的生物应该是竞争者,会互相捕食、争斗。可是现在却在一起进行类共生的行为。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提问。
“絮雨啊,你们为什么要称自己为“人”。”
不同的种族,为什么要有一个共同的称呼?
不同的个体,却都以其用作己称。每个个体都有独立的称呼,每个个体都截然不同……
太想知道了,“人”究竟是什么。
他又是否也可以称作人。
那么,大群呢?
————
“人,我们都这么叫。但究竟为什么,这我还真不清楚。你不也是阿戈尔人吗?”
絮雨跟不上他的思路,明明刚才还在谈战争,忽然又换成了哲学上的话题。
“阿戈尔……”
海洋中的那些“人”,称自己为阿戈尔吗?
“并非是……阿戈尔人。是…是……”
大群要怎么称呼?
大群究竟算什么?
“怎么样,才能成为……像絮雨这样的,人?”
“呃……起码,得穿点衣服。再打扮打扮,有点,有点人样。不过你现在也很漂亮。”
怎么成为人,絮雨对这种哲学问题不是很懂。
“然后再取个名字。陆地上的人诞生的时候,父母都会给孩子取一个只有他自己能拥有的名字。别人叫他的时候就会喊他的名字。”
这点他应该知道吧,毕竟他可是说了自己的名字的。
自己就不行了,名字早就忘记了,这个称号还是因为她喜欢才记了下来当名字用。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像是雪花,没有一片是一模一样的。”
“新奇……”
取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名字么?
伟哉奥尔劳格,是大群赋予他的名字。
只属于他自己的名字……
“絮雨,可以为我取一个名字吗?”
“唉?哦~。是陆地上的名字,对吧。”
就像是到了异国,有些人就会用该国的语言为自己取一个符合该国风格的名字。
“嗯……这样的话……”
絮雨的食指有规律的敲着桌面,许多名字都在脑海中浮现又被否定。
几分钟后,她想喝口水再想,却正因此看到了窗外的道路。
“罗兹(roads),意味复数的道路。”
他刚才说过,参军也是一种族群为了生存进行试错的道路。
虽然好奇他的族群是什么样的,但这话语不正适合这个名字么。
“罗兹……吗。感谢。”
感谢,是在得到帮助后要向对方表达的情绪。
拥有独特的名字,是成为独一无二的个体的第一步。
每一代恐鱼与海嗣都是照着相同的基因模子生产出来的,大群中不存在完全独一无二的个体,即便是初生。
但人不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
罗兹将这些信息记录,传递。
大群进行认知、收录、传播。
关于陆地与人的信息在逐渐增多。
絮雨也有职责,不能陪他一直闲聊。但在陆地上,这样的职责被称为工作,人会通过工作为族群付出、取得相应的回报。
罗兹知道了新的知识点——钱。
人通过工作或是其他方式取得名为钱的物品,通过这些钱与其他个体交换需要的物品。
食物、衣服、房屋,都需要钱来得到。
没有钱,就像鱼失去了水中的空气,会将自己溺死在环境中。
罗兹开始学习文字,这是信息的另一种载体。
对于没有大群的个体人类而言,语言可以让其他个体了解自己的意思,文字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自己所表达的意见。
人类的交流方式,真是落后……又新奇。
——大群的呼唤——
“唉?罗兹,你从哪里找到的衣服?”
看着穿着村民衣服走进屋的罗兹,絮雨很是惊讶的询问。
他身上没有钱,怎么得到的?
“用海洋的物品换取的。”
一些海蚌身体里的分泌物,一些晶莹的石头,一些闪亮的金属,那些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东西。
“珍珠,宝石,金子……海洋真是富饶啊。”
看着海洋怪人放到桌子上的那些东西,絮雨不由得感慨了一番。
她还在为了怎么能更轻易的换来一些钱而苦恼,人家随手就拿出了价值不菲的宝物。
阿戈尔与阿戈尔亦有差距啊。
“这些,给絮雨。”
“给我?就算是作为学费也太多啦。我的话,就拿一颗金子好了。”
珍珠要制作成饰品价值才会更高,宝石也需要兑换成钱,只有金子是可以直接使用的。
絮雨只拿了一颗豌豆大小的金子。
“为什么,不全要?”
他给予换取衣服的人的东西,对方是全要了。
“当然是我拿不动这些啦。咳咳,开个玩笑。做人要知足的嘛,付出了多少就要拿多少,因为贪心拿太多,很容易倒霉的。”
“絮雨,身体脆弱。”
眼前的女性和其他人相比脆弱的一触即散。似乎风稍微大一些,她就要小心是否会因此生病了。
“所以有没有听到我后面的话呀?”
被这样说她当然很无奈,谁让这是种族特性呢。
如果可以,她也想换一个种族,当一个黎博利也很好,能健健康康的完整过完一生,然后毫无负担的死去,不用担心会给下一个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和负压。
“听到了。做人要知足。”
“对的对的。”
明明也是从海洋里出来的阿戈尔,但怎么看絮雨都觉得罗兹和其他海洋阿戈尔有太大的不同了。
除去外表,他的言行就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好奇。
可偏偏他又懂很多常识,只不过表述的有些奇怪,或者是——言简意赅。
不过海洋那么大,就算是阿戈尔也不一定能照顾所有国民吧,罗兹可能是从偏远一点的海域来的。
“对了,罗兹,你的身体……怎么变小了?”
现在的他体型与刚遇到自己的时候小了一圈,从两米多变成了一米八九的样子。而且好像……有了比较清晰的脸。
“我在…成人。”
拥有人的外貌,可以让他们的警惕极大的减少。
“改变身体的外在表现,这样也可以吗?海洋的人真是神奇。”
但她自己也不逞相让,重返青春什么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这样也好,就算你想去参军,也要做好一切准备再去,不然会被欺负的。”
不过海洋阿戈尔的身份,也没多少人敢欺负吧,顶多会排斥他……感觉更可怜了。
那么,就由自己来帮助他吧!
现在的絮雨,还是一个充满活力与希望的、阳光的少女。
后面的几天,絮雨在惊奇与赞叹中见证了罗兹是怎么从一个漂亮的阿戈尔生物变成一个有着白皙皮肤的、容貌俊美、身材高大的阿戈尔男性的。
一周后,她将一份新衣服交给了对方。
“这么快就要分别啦……想想还有点不舍呢。”
罗兹帮了她很多忙,许多自己难以做的事对方都可以轻易地做到。
还是没办法劝止他不去参军啊。
“这件衣服是礼物,分别的礼物。等到我们重逢的时候,我再给罗兹准备另一份礼物。”
“哈哈,礼物是赠送的,不需要钱啦。”
看着他又把一堆金子拿出来,絮雨不禁为他的常识担忧起来了。
“这样吗?那,我也给絮雨一份礼物。”
一条细小的,两指粗细、十厘米长短像是蛞蝓一样的软体生物被他放到了絮雨手中。
“这是什么?海洋特产吗?”
可是她不吃海鲜的啊。
“是能让絮雨身体素质得到提升的食物。每天切开两厘米吃掉,它自己会恢复。必须生食,煮熟了会破坏营养。用水和植物喂养,海水淡水都可以。没有痛觉,不必害怕,”
“真是神奇……这份礼物很棒,我很喜欢。”
“希望不久后,我们就会重逢,罗兹。”
“再见。”
出手阔绰的阿戈尔土豪要走,村民们都依依不舍的来送别。
但送上离别礼物的,只有几个孩子用他给的漂亮贝壳作成的手链。
人的幼体,比成熟的个体更加纯净。
将信息记录,罗兹开始了新的旅途。
————
时间过去了多久呢?
几年?还是十几年?又或是几十年?
辉煌的伊比利亚转眼即逝,大静谧淹没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傲慢国度,将他们外面那层虚假的光芒撕开切碎。
“咚咚……咚咚……”
无力的敲门声惊醒了树杈上的羽兽。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座不再光彩照人的伊比利亚小教堂迎来了一位旅者。
“欢迎,我的朋友。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旅者太过疲惫,她不记得门开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谁了,她一头跌倒下去,随后陷入黑暗。
她从一场混乱中逃离,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已经竭尽全力,如今只能期望这所教堂里的人能够伸出援手。
“好香……有海草的气味……”
旅者在香气的包围下苏醒,她看向四周,房间里面的装修已经有些陈旧,看来这里的神父没有多少余钱用来维护教堂。
但这里……很温暖。比外面那日渐冰冷的世界温暖了不知多少倍。
旅者撑着床下了地,黑白色渐变的丝足没入墨水似的尖头小皮鞋中,随后她艰难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门外。
“呜……抱歉……”
但在她接近那扇木门时,门自动打开,她撞在了一个堪称石头一样坚硬的男人的胸口。相撞的力度没让男人后退,反倒是让她踉跄着向后张去。
好在男人勾着她的腰将她抱住了。
“下次可要小心些,小甜心。”
那人的手十分有力,他的怀里有股别样的温暖,那种奇特的潮湿的温暖。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耳边像是海潮一样有着美妙的韵味和节奏,令人不自禁的想要听到他讲更多的话。
“谢谢……”
对方救了她,刚刚又帮了她,她想要感谢。
旅者从他怀中仰起头,男人的容貌映入她眼中。
黑色的如同深夜的短发如云朵一样飘散下来,他的五官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他的眼睛……就像是海洋的颜色,深邃而黑暗,令人畏惧又令人好奇。
旅者的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再同他交流,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挣脱他臂膀的搂抱。
“不用谢,是你帮我在先。好朋友。”
似乎是这里的神父的男人只是同她微笑着回应。
朋友?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
“忘记了吗?没关系。那么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男人莫名的笑了,随后将她抱得更紧,紧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我是罗兹,罗兹·奥尔劳格。还记得我吗?絮雨。”
“罗兹……”
她记得,不,应该是以前的她记得。
写在日记里的,那位来自海洋的朋友。
但是……没有印象。
记忆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又忘记了多少东西?这种熟悉的陌生感让她感到焦躁与烦闷。
“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对方救了她,又这样和善,一定和她关系很好。
“我们?”
男人的面孔逐渐靠近,絮雨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面颊上的湿热。
“我们的关系很好,我的小水母。好到我们曾吃睡都在一起,出行与归家,睡梦与苏醒,我们都紧紧相拥,并肩而行。”
真的,真的有那么好吗?
“令人痛恨的是,战争将我从你的身边夺走,我的小水母……还记得我临走时留给你的礼物吗?”
他的面容上浮现出哀伤与悲痛,他的话语听起来是那么真切,他的情绪中蕴藏的热切感情令絮雨仿佛感同身受。
“我们,我……已经,已经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她没有对方留下的礼物,日记里记载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她什么都不记得,她什么都丢失了。
“没关系,只要你能回来,只要你能来到我身边,絮雨。”
男人将她抱紧,他那潮湿的温暖逐渐将絮雨的全身包裹起来,他的心跳都仿佛和自己的变成了同一个频率。
“来吃饭吧,这一路走来,你一定辛苦坏了,我的小水母。”
只是一句很常见的关心的话,却让絮雨此刻感受到了无比的委屈。
失去记忆时的惊慌,茫然无措的倚靠着一点残留的常识独自游荡,饥渴与困顿拖慢着她的步伐,野兽与盗匪让她不断逃跑,她一个人活着,其中的苦难本来可以忍受。
只要她还是一个人活着。
但此刻,一个曾熟识的、爱着她的人出现在了她身边,拥抱她,挽救她,给她关心和温暖,让她从颠簸的苦海中找到了依靠。
心底遭受的苦痛与不安尽数化作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不再抗拒男人的搂抱,反而紧紧抱着他,趴在他怀中痛哭。
“已经没有事了,我亲爱的小水母。来到这里,留在这里,我们会开启新的生活。”
男人轻声安抚着她,紧紧拥抱着她。
男人准备的是海草粥,里面还有一些虾仁和鱼肉,味道软糯香甜,十分美味。
她吃了两碗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碗。
“呵呵,喜欢吃的话,以后絮雨想吃多少我就给你做多少。”
男人的话语让她心底升起几分羞涩,更多的却是满足与温暖。
心里和肚子里都是暖呼呼的。
她来到这里,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
絮雨想着。
以后的生活,应该会变得更好吧。
但是、但是……
“罗兹?”
男人,男人在夜晚也留在了她的房间……
“这里是我的房间哦,絮雨。”
“呜……”
是,是啊。她也没有询问,怎么可以自以为是的认为这里是罗兹给她准备的房间呢。
她想要离开,想另寻一个房间住下。
“没必要离开,就像我说过的,我们以前也是住在一起,在一间屋子里生活,在一张床上休息的。”
罗兹那身神父袍子在他的扣子解开后便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里面令絮雨害羞又想多看几眼的完美身型。
“放松下来,我的小水母。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生活,我们已经重新认识了,我们还会有更长久的未来。”
男人的掌心捧起了她的面颊,他的脸庞逐渐靠近,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那股温暖让絮雨不自禁的眨了眨眼。
“呜……罗兹……可是……啾嗯~……我们……呼~……我们才……”
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
女孩纤细又柔弱的身体被健硕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便压倒在了床上,她薄薄的唇瓣被男人夺去,那条粗长的像是蛇一样的舌头裹挟着湿热的津水冲进她的嘴巴里,将她又软又嫩的小舌头卷住吮吸。
口水在舌头的搅弄中发出了菇滋菇滋的令人羞耻的声响。
絮雨感觉他的吻是那么深,他的掌心是那么温暖,他的身体压在身上非但不沉重反而会来带令人难以言喻却又无比满足的安全感。
她的指尖陷进了对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扣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的舌头随着对方的吮与吻从随波逐流变为主动索取。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热乎乎的,蓝紫色的漂亮眼眸里浮现出来的是近乎晕厥的漩涡。
“这不是适应的很快吗,我的小水母。”
男人抬起头,话语中带着几分调笑,但更多的是那难以分辨的爱意。
他的舌头很长,像是一条水蛇,透明的毒液从他的口腔中分泌顺着舌尖滴下来,最终被这蛇捕获的小香舌舔吸着吞进肚子里,这一切都让她为之迷醉。
“像以前那样就好,乖宝宝……我会让你遗忘那些痛苦,只记得我们之间的相处是多么欢愉。”
罗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一排扣子。
“呜,罗兹……”
她有些怕,可怕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会弄伤你的,我的小水母,我了解你的身体是多么的美丽而脆弱。”
罗兹又俯身与她亲吻,指尖几下拨弄,就将她这身裙子脱下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白皙柔嫩的肌肤与纤枝硕果的曼妙身材。
“你的身体还是那么漂亮呢,小水母。”
男人的眼中显出几分怀念,随后脱离了那条小香舌依依不舍的挽留,咬住了一颗红润的樱果与大片果冻似的绵软奶团,灵活的吮弄、轻轻的磨咬、贪婪的吞咽。
“罗兹……哈~…呜嗯♡……不要……不要这样吸……咿呀~……哈啊!”
“乳头……呜呜~……好痒……这样吸……嗯哦♡……”
絮雨无助的扭动着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另一只手按住了男人的头,想要推开,又好像要让他吞的奶团更多一些、让那条蛇一样狡猾的坏舌头舔弄的更激烈一些。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男人的手掌,一点也不舍得分开。
“乖宝宝,只是舔几下你的小乳头反应就这么大?”
男人的话语是那么羞人,他的气息吹进耳朵里让絮雨只觉得浑身发软,当他那条湿滑的舌头将她的耳朵整个包裹舔弄的声响像海潮一样拍进她的脑海后,这娇嫩的小水母差一点就直接舒服的昏了过去。
“还有更舒服的呢,我的小水母。”
男人的指尖擦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滑落,最后只是轻轻一拨,就将那片薄薄的三角布片撕碎。
“吸得好紧呢,只是一根手指而已……絮雨的小穴好像很期待呀。”
男人似乎真的很熟悉她的这具身体,他连看都不用看就精准的找到了那躲藏在饱满雪白的蚌肉下的粉嫩小洞,只用一根手指就将它填满。
“罗兹……不要……呜咿~!!!拔出去……拔出去…哈啊♡……好不好……”
他的手指是那么灵活,只是随便扣挖几下就掘出了一缕清泉,只是轻轻压按一下就让她主动抬起了腰,只是几下抽送就让她发出了羞人的呻吟与惊叫。
“真的要我拔出来?”
“嗯……求求你~……罗兹♡……手指……”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受不了了,再让罗兹弄下去,她肯定会昏过去的。
“好。我听絮雨的。”
但男人是那么狡猾,是那么奸诈。
他是拔出了手指,但接下来抵住这娇弱的阿戈尔美人的,是他那根如同海岸上的礁石一样又粗又硬的、黝黑狰狞的肉棒。
“罗兹……不可以……放过我吧……把它插进来,我真的,真的会死的……”
那样可怕的东西,絮雨只是看着就感到心惊胆颤,一想到它要插进自己那个罗兹一根手指就能填满的小小肉洞,她的身体都害怕的发抖了。
“不会有事的,絮雨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男人不急于插入,而是俯下身捧起她的脸,舌尖轻轻的舔着她的唇,随后与她亲吻,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一只被自己胸口压扁的浑圆乳团慢慢把玩起来。
他缓缓的动着腰,肉棒不断磨蹭着奶蚌的软肉与穴口,不断刺激着它让这小小的蜜洞再多分泌出一些汁水。
“一点也不会痛的。”
“真的吗……”
不要骗她。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可爱的絮雨,我亲爱的宝贝。骗你的话,你就咬我。”
男人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像是深海的塞壬,用曼妙的歌声将这可怜的女孩诱骗。
“那,那样……呜……罗兹……骗人……挤进来……嗯呜~…好涨…”
罗兹忽然的插入让她措不及防。
小小的肉穴被几倍大的男人鸡巴挤开缝隙撞进更为紧窄的蜜腔肉膣带来的不仅仅是难以言喻的酸涨,还有一丝疼痛。
“拔出去……坏蛋……罗兹……骗子……”
她想要哭。明明说不疼的。
“只是第一次会疼……我的小水母……而且你看,你咬我咬的可是非常紧呢。”
美人的蜜穴里面充满了滑腻的蜜液,周围的软肉与褶皱全方位的包裹着他的肉棍,负责开辟这小小肉壶的龟头更是饱受那些黏人软肉的折磨,从头到尾都让他受到了强烈的吮吸感与催促他大力抽送的欲望。
但比起享受,还是安慰他娇弱的小水母更为重要。
“相信我,絮雨,我可爱的小水母,接下来会非常的舒服……”
龟头在顶住一小块软软的小孔后停了下来,罗兹继续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双手都扣住攥紧,随后慢慢抽出肉棒,又从头到尾将肉棒填满美人的小小肉穴,将里面密密麻麻的软肉尽数碾磨出甘美的黏腻汁液,如此反复、如此反复。
“呼嗯~……罗兹……呜啾~……滋滋♡罗兹~……”
絮雨品尝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痛,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带给了她以前都不敢想的舒服体验。
“变快了……哈啊~……身体……没有力气……哪里都好痒……呜嗯♡……”
“头好晕……呼~……罗兹……腰好酸……屁股……呜呜♡……被撞着……”
她的腿已经不自觉的勾住了男人的腰,她身子被男人压着,乳头在他的胸膛上磨动带来焦急的酥麻触感,她的手没有办法逃离男人的掌心,她的屁股被男人顶弄的啪啪作响。
令人迷醉、令人为之呻吟的快乐让她仿佛漂浮在空气中。
她开始主动索求男人的吻,主动在他插入肉棒的时候抬起腰,主动渴望得到他更多的爱意。
“有什么……姆啾♡~…插得太快了~…罗兹~……慢一点……有什么要…哈啊……去了~…去了、罗兹♡……咿哦噢噢♡♡噢嗯呜~~!!”
美人的腰激烈的颤抖着,她发出高亢的呻吟,眼角滴落的泪珠在昏黄的灯光下与她唇角的津液一样明亮。
“还没有完呢,我的小水母。”
男人抽送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反而更加快速的将肉棒一次一次撞进美人的蜜穴中,在她近乎哭泣的呻吟中将她敏感的小肉洞又一次辱弄到了高潮。
作为回报,他的龟头将那肉腔最深处的小小孔洞死死堵住,将那滚烫的像是海底的岩浆一样的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絮雨的子宫里,感受到那被熨烫到发抖的颤动后才满意的又顶弄了两下。
“啾~……第一次就喷出了这么多水,呵呵,先做到这个样子吧。我们的未来还很长久,我们还可以做很多次。”
罗兹看着已经被快感刺激的失神的絮雨,发出了几声轻笑,随后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吻住她的面颊,宣告着一日的时间将要结束。
————
絮雨不知道她选择留下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个坏事。
留下来,有温暖安全的小屋,有舒适漂亮的衣服,有美味丰盛的食物,唯独有一点,罗兹,那个自称是她爱人的大坏蛋。
“早安,我的小水母,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到小屁股了。”
她总是在早上八点之后才被对方叫醒,这个时候天早就亮了,他还故意这么晚叫她醒,就是想看她被晒到屁股的笑话。
“来,换上新衣服吧。”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对方丢掉了,一定要她穿对方选择的衣服才愿意让她离开床,不然就只能光着身子等到晚上睡觉。
“今天早上也吃海草粥,中午是炖羽兽,晚上吃完饭吃些小甜点。”
她每天吃什么都不能自己选择,都要看对方给她准备了什么。就算是说一些难以弄到的美食,也只能等着他做好才能享用。
“乖宝宝,和我一起祷告吧。为这些可怜的黎博利和阿戈尔。”
换上那身漂亮的裙子,絮雨来到他身边的长椅上坐下,跟着他一句一句的念诵那些奇怪的祷文。
时间就这样在宁静中度过了。
“今天的治疗时间到咯。”
听到罗兹的呼唤,絮雨白净的脸蛋上慢慢显出一片红晕。
“呜,我,我马上来。”
为了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罗兹给她准备了一种治疗方法。
据罗兹说这是以前留给她的那种方法改进版,可以有效提高她的身体素质。
就是……就是治疗的过程……
娇弱的阿戈尔美人趴在神父用来布道的台子上,双手挡住害羞的面庞的同时努力踮起脚尖向身后的神父翘起了她的饱满酥臀。
絮雨身形纤细娇弱,却有着十分浑圆的丰满乳肉与耸翘的肥美肉臀,而此刻,一片薄薄的三角布片被男人剥到大腿上后,那团足以称得上肥沃的美臀便暴露在了男人眼中。
“不必害羞,可爱的小水母。”
罗兹一只手按在一瓣软腻的臀肉上,指尖就像按在泥沼中一样陷入了臀肉的包裹中。
他的拇指勾着圆臀的边缘轻轻拨开,便看见了那朵粉嫩嫩的、随着主人不断呼吸的重瓣菊蕊。
一条黏腻的不断滴下未知粘液的蠕虫似的触手被他捏着,微凉的粘液落在菊蕊中间,随着美人微微的颤抖,菊蕊吞吐间将那缕粘液吞下,只留那晶莹的菊瓣能够隐约猜测出方才发生了什么。
粘液垂落的丝线随着蠕虫似的触手逐渐靠近逐渐消失不见,最终,那触手蠕动着尖端,在美人细微的悲鸣声中钻进了她小小的菊穴。
这条触手,就是罗兹给她准备的治疗道具,它会清理她身体的内部,将污垢转化为营养,最终分解自己被身体吸收。
每天都要来一次,如今已经是她第四次接受这样羞耻的治疗了。
但絮雨知道,那个大坏蛋是不会在这之后就这么轻易结束治疗的。
“宝贝儿,絮雨……你的小屁股真是迷人……”
他总是这样,迷恋着她的身体,说些羞人的话来让她放松警惕。
“呜~……坏蛋……”
又是这样,在说完那些话以后就把他那根坏坏的大肉棒插进来……
随着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那贪食的美鲍吞下,随着男人的腰腹撞到她绵软的臀肉顶出扁圆的形变,随着男人的双手勾住她的腰攥住她的臀,交合,美妙的性爱便随之开始了。
男人的抽送与顶弄施加在她的身上,得到的是黏糊糊的滋咕滋咕的淫秽音声,还有那啪啪作响不断拍打臀肉令她的身体酸麻酥软的连连快感。
絮雨的足尖被那擦的发亮的黑色尖头小皮鞋包裹着点在潮湿的地面上,双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摇晃着,她要紧紧抓着讲台的边缘才能不让自己在男人抽出肉棒之后身体也不舍的粘连过去。
“我的小水母,把你的大屁股再翘高点,小骚穴吸得好紧啊…喷出来的水一定又把长袜弄湿了……”
“真乖,真乖…絮雨…我的小宝贝……呵呵,小菊花一眨一眨的,都有肠液溢出来了,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我特意调整了小虫的震动频率……”
罗兹还有心情观察她的身体变化,关心她的治疗进度。
“一点,一点也不舒服……坏蛋♡……屁股里面……哈啊~……根本就不舒服……”
“呜呜~……罗兹♡……小穴……不要这样顶……嗯咿~……要被顶穿了……哈嗯~咿呜呜~呜呜♡!!”
絮雨从没想过会通过屁穴这种地方获得快感,窄小的肠腔被不断长大的触手虫慢慢填满,随着它的蠕爬和震动刺激里面敏感的神经,带来令人羞于开口和承认的特殊快乐。
菊穴受到刺激不断分泌代表快乐的肠液的同时,小肉穴也被男人以后入的姿势插入肏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以这种方式碾磨着她穴儿中的嫩肉、刺激着以传教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一些敏感点。
本就经受着快感侵犯折磨,罗兹这个坏蛋还用着浅浅深深的性爱技巧玩弄她,让她的理智如同夜晚的蜡烛一样被性爱的烈火飞速融化。
只不过三四分钟,她就已经陷入了男人的性爱节奏,浑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肉穴不断吸紧试图压榨阻挡男人鸡巴的肏干,双足已经脱离了地面随着男人的顶弄在台子下晃来晃去,黑色的长袜早已被肉棒从蜜穴冲带出的汁液浸湿了大半,让那黑墨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沉。
美人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快乐的红晕,蓝紫色的眼中溢满了水润春潮,小小的粉嫩香舌随着美妙的呻吟从贝齿红唇中探出,舌尖上滴落的晶莹津液代表着她那逐渐丢失的理智与越发满溢的快感。
又被男人激烈的肏弄了几十下后,絮雨,这位娇弱的阿戈尔美人失态的发出声声娇喘,扭着她丰满到堪称淫乱的肥美肉臀喷出了一股股高潮蜜液。
几股蜜液从蜜穴中喷溅后,最后涌出来的黏稠汁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了长长的透明丝线。
“怎么又这么快就高潮了,我的小水母?我的肉棒还这么硬呢…就这么喜欢被我从后面肏你的骚屁股吗…”
男人又顶了顶他的腰,絮雨也随之发出了细微的喘息。
“呜~,罗兹……我,我没有力气了……不要,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她想求饶,她已经快被男人操得坏掉了,每次被男人攥着腰后入,带给她的快感都更加强烈,多肏几次她估计就看不到明天的罗兹了。
“当然可以。我是可以答应了,但我的肉棒还这么硬,被絮雨的小穴吸得这么难受而不能操她,这样要怎么办呢?我的小水母?”
她知道这是男人故意在和她讲条件。
“那,那……呜,我,我用别的方法,给你弄出来……”
“不够,不够。”
坏蛋,贪心的坏蛋。
“那,那晚上,晚上再让罗兹……”
“让我什么?”
他俯下身,将她压住,也将她抱住,他那就像他一样坏的舌头在她的耳边发出诱惑的禁忌声音。
“晚上再……让罗兹……呜……操我……”
她羞耻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蜜穴也因为这分羞耻吸得更紧,让男人舒服得不自禁的又顶了她两下。
“好,要说到做到哦,小水母。”
罗兹放开了她,随后干脆的将她被蜜液淋的湿哒哒的布片内裤从她腿上扯断,就让她这样真空着继续活动。
“坏蛋……”
絮雨轻轻喘息着,扶着台子颤巍巍的站在地上,看着坐到椅子上向她露出微笑的男人,还有那根涂满了晶莹透亮蜜液、像一根竹子一样昂首挺立的乌紫色的肉根鸡巴,只觉得口舌生津双腿酥软,小穴都不断张合着滴出淫水了。
“呼……絮雨的香味真是浓郁呢。”
神父在她羞耻的注视中将那片薄薄的被蜜液淋湿的幽邃薄布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还放肆的做出了满意又淫秽的评价。
“不要站在那里呀,我的小水母。”
男人催促着她蹲到身前,注视着她解开胸前衣襟的扣子,露出那对白腻柔软的雪乳。
“嘶…”
随着粗大的肉棒被深邃绵软的乳肉包裹着一点一点吞下,暗紫色的龟头顶蹭着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涂抹的滑腻的乳沟钻出,罗兹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
“呜……味道好浓……腥腥的……”
男人的肉棒带着一点海水的微涩,马眼溢出的汁液与津液混在一起于舌尖上爆发出令她头晕目眩的浓郁性气。
美人努力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吞下,粉嫩的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的回旋,随着她的吮弄与吞吐,几缕津液顺着与肉棒紧紧贴合的唇瓣缝隙溢出,在肉棒上落下的同时留下了淫秽的水痕。
她做着口交的同时还不忘记捧起她那两团饱满的奶乳互相挤压揉动给男人的肉根按摩抚弄带来刺激的快感。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面庞,享受着她的侍奉。
“咕~!罗兹~……唔……咕嗯……呼噜♡……”
男人的精液腥臭又黏稠,灌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味蕾上爆炸,这一瞬絮雨的脑海里满是男人精液的浑浊气息,身体被冲击的酥软无比险些瘫在地上,在裙子下面真空暴露出来的红肿肉穴更是淌出了一股粘稠的蜜液,在她身下凝聚成了一小滩,隐约倒映着上方的绝妙景色。
絮雨将肉棒吞的更多,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浓稠的精液,舌头搅弄着黏糊糊的浊胶,齿缝与喉咙中残留的滞留感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真棒,絮雨……真棒。”
男人同样发出满足的叹息,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她。
“一点也不好吃……”
花了几分钟才将嘴里的精液和肉棒中残留的浓汁吮出咽下,絮雨眨着那双水润的幽蓝水眸,轻轻咬了罗兹的肉棒一下作为不满的发泄。
下午的时间很平淡,解决了性欲的男人很有安全感,絮雨很喜欢这样的他,尤其是想到是因为自己让他变成这样心底的满足感便涌现的更多更浓。
“絮雨,我的小水母,我的宝贝……呼,已经到了晚上咯?”
男人勾着阿戈尔美人纤细的腰,在她耳边诉说着让她又想又怕的话。
“还记得之前的约定吗?”
他的指尖不安分的在她腿上滑动,一根滑溜溜的暗紫色触手缠住了她的腿。
絮雨知道,絮雨见过,这触手是罗兹身体的一部分,她每天使用的那个触手虫也是罗兹的躯体。
罗兹啊,这个坏蛋,一直在用他的身体养护自己。
“知,知道了……我,我会让……让罗兹……操我的小穴……”
她忍着羞涩同男人应允。
男人这样疼爱她,她除了这个对方依恋的身体,还能有什么可以作为回报送给他的呢?
既然如此,就让他怎么喜欢怎么来吧。
“坏蛋♡……坏罗兹……不要……哈嗯~……一边……拍屁股……一边……呜哦♡……”
“小穴~……呜呜……好酸……这样激烈……屁股要被打坏了♡……”
“呜嗯♡啊啊、噢呜~!!!”
絮雨趴在床上口中发出娇弱的喘息与羞耻的呻吟,男人攥着她的腰不断的从后面撞上那两团绵软的肉枕头,粗大的肉鸡巴把她肥美的鲍穴撑满、抽送间已然将白皙嫩肉凌辱为可怜的红肿模样了。
几条幽暗的触手缠绕着她光滑的双腿,一根又粗又滑的触手绕着她的腰,于脊背和臀沟间那道浅浅的凹陷摩挲滑落,尖状的触手前段不断拨弄着那轮红艳艳的菊漩,似乎随时准备将她娇嫩的后穴开拓。
男人的手随着他抽送的频率不断落下,将美人耸翘的肉臀拍出肉浪的同时,也带给了他施虐的满足。
双穴被肉棒和触手不断刺激,屁股被男人不断拍打,整个下半身都饱受刺痛与酸痒合成的快感冲击,絮雨怎么能承受的住这样激烈的玩弄,不过十几分钟就被男人操弄的第三次高潮,狼狈又淫乱的喷出了大股淫水,将她胯下喷洒的泥泞不堪。
“怎么会这么敏感呢,淫荡的小水母?”
罗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通过自己的肉棒倚靠在胸前,又长又滑的舌头在她面颊上舔过,口中轻轻的调戏着已经被快感冲坏小脑袋瓜的小美人。
“换个姿势好不好,罗兹……从后面,每次从后面被罗兹操……都会舒服的过头……”
她紧紧握着男人勾着她腰的手,扬起小脸可怜的向他求饶,但这些话总感觉更像是妩媚的奉承。
“好,听你的。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我也想一边看着我的小水母,一边和她做爱……”
罗兹托着絮雨肉乎乎的双腿将肉棒缓缓抽出,随后压着她的肩将她推倒在床上。
“罗兹~……啾♡……呼呜……”
絮雨熟练的张开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主动用舌头去勾引他的舌,口中随着他的吻与肉棒的插入发出满足的轻哼。
她也同样喜欢这个更加亲密的性爱姿势,可以让她看见罗兹,可以让她拥抱罗兹,可以让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掌控。
刺激的快感涌遍全身,又进而变为美妙的安全感,脆弱的小水母品味着男人每一次的抽送,品尝着男人传递来的温度与气息,最后将它们全部据为己有。
“罗兹……罗兹♡……小穴……又射的好多……好满……”
当空荡荡的子宫被男人的精液填满,那股粘稠稠的满足感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她被那根粗鸡巴大肉棒操弄的小淫穴一样在滚烫的火热中舒服的融化了一般。
“还想射的更多,让絮雨给我生下漂亮的小水母。”
男人将她紧紧抱住,与她亲吻,与她轻语。
“呜……”
今天虽然疲惫,但满足更多。
依偎在男人的怀抱中,脆弱的小水母沉浸于他带来的安全与满足之中,无法自拔。
————
“早安,亲爱的小水母。”
“罗兹……呜~,坏蛋……一大早就……肉棒……好硬♡~!”
男人的手掌攥着阿戈尔美人丰满的嫩乳,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壮硕的腹部抬起落下间不断顶弄着美人肥硕的蜜臀,粗硬的男根往复抽送带出一股又一股甜腻腻的沁香蜜液。
尚未从混沌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的絮雨,转眼间已经沦陷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之中。
屁股被罗兹又撞又掐的,一只奶子被略显粗糙的大手攥得像是棉花,一缕又一缕的雪白乳肉像是奶油一般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那食指与中指间夹磨着的红色樱果,正是小水母因为快感而被刺激的充血挺立的淫乱乳头。
“谁让我的絮雨这么香,身子又生得这么淫荡美味……哪个男人能把持住自己的鸡巴不会把它肏进小美人这水嘟嘟的小穴里呢?”
男人的话语明明是夸奖,可这样令人羞耻的话语只让絮雨觉得身体如同触电一般软麻无力。
坏罗兹,坏家伙,明明是他自己贪图美色,却要把原因怪罪到她头上。
小水母绷直了白嫩的双足,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男人攥揉着乳房的那只手臂,似乎是要反抗。
“罗兹…哈啊~…不要……嗯呜♡……这样激烈……”
“要去了……呜呜♡!……小穴……要……咿噢~~!!”
并不,只是因为她被男人的鸡巴操得高潮,所以才要找到接力点来不让自己乱动罢了。
“嗯哼……真是美妙的乐曲啊,我的小水母。这悠扬的呻吟要比许多的乐曲都要动听。”
男人将她抱在怀中,肉棒压着美人肥翘的美臀,直将那浑圆挤压成扁圆的肉饼,整根肉棍插到最深处,只留下些许令人刺痒的阴毛夹在肉与肉的缝隙中。
“罗兹……坏蛋~。”
男人的唇擦着她的耳廓,那条湿哒哒的舌头吮吸着她如玉片似的耳垂,靡靡之音如暖风般吹进她的脑海,将她的理智榨尽。
她啊,大概是这辈子也没有办法从这个坏家伙身边逃走了。
耳鬓厮磨许久,罗兹才放开已经软哒哒的小水母,起身去为她准备饮食。
“这是什么?”
“是新衣服哦。快去换下吧,絮雨穿上的话,一定会非常漂亮。”
吃过饭,罗兹将一套新衣服交给了困惑的小水母。
————
漂亮的修女帽盖住了短短的蓝紫短发,轻飘飘的白色衣带与暗紫色的薄纱随着优雅的猫步在身边摇摆,淡雅的蓝紫色裙子包裹住娇弱的身材,却将奶油似的曼妙脊背暴露出来。
从纤细软嫩的浅浅脊沟向下落下视线,犹如新月似的圆弧勾勒出曼妙的S型曲线,交叉的黑色绸缎下是由浅紫的后摆与细腻的黑丝裤袜包裹的圆翘肥臀。
纤巧的无邦细高跟盛装着两只光亮丝滑的黑丝玉足,黑色的小皮带缠绕住细嫩的脚踝,步调抬落间带来充满诱惑的视觉体验。
随着男人的招手,缓缓来到他面前,修女羞涩的扯开前面的裙摆,露出被贴身黑丝包裹着的贝壳似的丰满牝穴。
“罗兹,怎,怎么样?”
面对如此美丽诱人的修女的提问,比男人的话语更为坚定的回应,便是他胯间那根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壮礁石。
“无比的美丽,我亲爱的小水母。”
修女掀起裙摆,随着那层薄布将那根挺立的礁石遮挡,如鲍肉一般温润紧致的嫩穴已经触礁。
“罗兹……坏蛋……让我穿成这样子……”
衣服是很漂亮的,她很喜欢。
但是这个坏家伙,一定是想看她穿的这么漂亮,然后在他的大肉棒的鞭笞下发出无比羞人的呻吟浪叫,然后狼狈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淫水,最后哭着同他求饶吧。
“姆啾~…可以哦…可以把这根大肉棒插进来呢。”
捧起男人的面庞,那双如同魅妖的漂亮眼眸缓缓贴近他的眼睛。
絮雨感受着体内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满足,一下又一下、一口又一口的轻吻着男人的唇、喉。
“不过……”
她话音一转,略显顽皮的笑在那张俏丽的容颜上显现。
“你这个坏家伙,准备了那么久,一定想让它插进更适合的小穴里,对吧。”
罗兹每天都用各种各样的触手虫为她清理身体、调整身体……她当然知道这个总是想着和她涩涩的男人在筹谋着什么。
“可以哦……我也会努力的……就在今天……”
裹在柔软的丝绸手套中的双手揪住了同样软滑的黑丝肥臀,将那两团臀瓣剥开。
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丝裤袜竟然神奇的自动分裂,暴露出了里面所隐藏的,已经分泌出许多晶莹汁液的粉嫩菊穴。
“罗兹的大鸡巴……臭鸡巴……可以插进我的屁穴里……”
紧致的菊蕊在神秘润滑液的滋润下,竟然能够将那根粗大的礁石肉棒吞下许多。
“咕♡!好涨……”
明明是她该主动的,可是只是插进一点她就没有力气继续动了。
病弱的阿戈尔美人扬起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帮助。
“罗兹……再插得深一点好不好~。”
“絮雨,絮雨的屁穴……想要罗兹的大肉棒……”
如此动人的哀求,怎能令人不欢喜了?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我的小水母。”
男人的掌心攥住那纤细的腰,胯与手同时用力,粗大的肉棒瞬间化为拓荒的重机,将怀中的小美人都顶弄的翻了白眼,那条粉嫩嫩的小香舌更是狼狈的从樱唇檀口中跌了出来。
“我的小水母,怎么会有这么会吸会咬的小屁股……把我的肉棒咬的牢牢的,是怕它会跑掉吗?”
罗兹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美人压倒在床铺之上,双手抬起她修长软嫩的黑丝美腿,唇擦着滑腻的丝物缓缓向上。
如蛇一般长的舌头卷沾着毒液,一点一点探缩着。
牙齿轻轻含咬着黑丝包裹住的肥而厚的软嫩足根,粗热的蛇舌在口水的浸润下,成功钻进了美人足底与高跟之间空余出的缝隙中。
“罗兹……变态♡……不要~……不要这样……咬……”
“好奇怪~……呜~……身体……”
“后面……罗兹……哈嗯♡……触手……钻进小穴了♡~!”
男人仔细品尝着香甜可口、入口即化的黑巧玉足,肉棒不断侵占那紧致的不得了的菊穴的同时,还有着额外的闲情雅致分出一条触手来玩弄小水母絮雨的花腔蜜穴。
多重的快感交融下,高潮就像是一首乐曲最激昂的部分,重重叠叠、此消彼长。
“呵呵,这么快就又喷出水了呢,我的小水母。”
昏暗的教堂休息室中,穿着打扮的清幽高雅的阿戈尔修女,此刻已经衣衫半露,一团奶子淫荡的露出大半,红嫩嫩的乳晕上残留着一圈男人的口水与齿痕。
修长的黑丝双腿一条被男人攥在手中勾在腰间细细把玩,另一条搭在他的肩膀上,纤巧的玉足用尽最后的力气勾着高跟鞋的系带,随着男人那长而粗的舌头绕着足弓又舔过一轮,再也无法支撑的足趾彻底松开,任由那只高跟鞋掉落下去,只留下被口水淋湿的黑丝肉足在身躯的晃动间被继续品味吞食。
丰满的牝穴中早已注满了白浊的浓浆,随着那根埋没在美人屁穴中的触手拔出,大量黏连而出的精液拉成长长的细线,更多的责随着修女不断摇晃的肥臀从菊涡被开拓出的粉嫩肉洞中喷出。
纯净的小水母,已被男人的粘稠精液灌满,她的颜色,已成了男人所喜好的模样。
“我的宝贝,你一定可以生下十分优秀的子代。”
“生下……罗兹的……孩子……”
“对的哦,生下我的孩子,生下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
罗兹将在又一次高潮中失神的絮雨压住,在她耳边夸奖着她的美味,侵蚀着她的理智,将她彻底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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