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那些白痴兄弟军团,看见酒醒的郑阿斌来了,全都自动让开。
郑阿斌走到已经被玩弄到全身酥软的曦晨面前,愤怒地抓住她凌乱秀发,一把将她拖起,那样子,就像抓到出墙的不贞妻一样!。
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被迫爬起却没力站稳,只能勉强被郑阿斌抓住胳臂,整个人摇摇摇欲坠。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对她咆哮,同时充满敌意扫视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庆涷控庆!控巴拉油!巴拉庆控!”
他又朝曦晨大声斥喝一堆听不懂的话,看那激动到快疯了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忍受曦晨让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碍于那些堂兄弟奸淫曦晨的行为,是被西国大妈跟那些家族长辈所允许,所以也只能把浓烈的妒意和怒气发泄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怜地低着头,但郑阿斌还是没消气,又继续朝她斥喝。
“对不起…”她终于滴着泪,委屈道歉。
“庆霸控!”
那白痴充满怒火的眼神,彻底显露强烈的占有欲跟嫉妒心,一点都不输给正常人!
“我…错了…”她居然将一对洁白皓腕并拢,伸到盛怒的郑阿斌面前,哽咽说:“你…处罚我…”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能确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认错跟求罚。
我在旁边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爱的清纯妻子,居然彻底成为眼前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应该向我请求原谅,此刻却毫无尊严的在乞求那白痴!
更让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么楚楚动人的认错,郑阿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只见他抽出缠在手臂上的麻绳,气冲冲就在曦晨纤细的手腕上捆了好几圈,毫不怜惜地打牢结抽紧!
曦晨痛哼一声,泪珠在眼眶打转郑阿斌扯着绳索,她乖乖地被牵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带到那里后,郑阿斌又忙着拉来椅子站上去,把另一头绑着曦晨双手的麻绳放上滑轮,再跳下来,接着就用蛮力将麻绳往下拉,将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来,只剩两排脚趾可以碰到地为止,才将绳尾牢牢捆在铁架的边脚固定住。
怀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几乎用两根纤细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当中。
郑阿斌还没结束,再抽出两根细麻绳,俐落地绑住她两颗还在滴奶的乳尖,然后把绳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横杆上系牢。
曦晨就这样,被绳子吊住身体和两颗乳头,在刑架下辛苦地用两排趾尖站得摇摇颤颤。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抗拒,不论是外在行为或内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雪白肌肤复上一层晕红,似乎羞耻地在期待接下来加诸于她身上的处罚。
悲哀的丈夫如我,开始相信我被押去郑阿斌他家帮忙打扫他们新房时,菲力普激怒我的话!
他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训练郑阿斌对曦晨进行sm,她都乖乖配合,还会很兴奋!
当初我认为的鬼话,如今在我眼前却残酷地被证实…
这时郑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润滑油放在她脚边,用手捞起来,直接涂抹在她胴体上。
“哼…”
火热的胴体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动情,任由白痴的双手抚过每一寸紧致光滑的肌肤,连修长的手指跟脚趾都没遗漏,她只是羞赧地微微娇喘跟配合。
然后,郑阿斌拿起绳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啪!”一声骇人的声响。
曦晨本能地想缩住身子,但被吊住无法办到,模样十分可怜。
郑阿斌绕到她身后,她更紧张地颤抖着,不知道绳鞭何时会落在她闪烁油光的洁白胴体上。
那白痴暂时没动,而是痴迷欣赏被他吊起抹油后的曦晨。
灼热的视线从她清纯脸蛋、被绳子绑起的乳尖,以及只用两张踮趾弓起的脚掌撑起身体的修长玉腿…目光一路贪婪的在她肉体爬动着。
这幅刺激的景象,让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裤,再也包不住不断勃起的阴茎,整条粗大的肉苦瓜,从裤边跑出来,高高地举在他肚皮前。
失去阴茎跟睾丸的我,却只能愤怒地看着妻子变成白痴sm的玩物被众人围观,而且两个人居然都还兴奋到呼吸急促!
“啪!”
正当我被嫉妒、愤怒、自卑的不甘情绪所缠绕时,绳鞭已经落在曦晨洁白的裸背上。
“哼…”
她发出疼痛又兴奋的呻吟,摇动的身体,让两颗被绳子绑吊住的奶尖扯长,洁白的母奶从油亮的胴体流下来。
在她急促的娇喘中,绳鞭又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
“嗯…呜…”
不知是她身体被调教到太过敏感,或是被sm太过刺激,曦晨从呻吟变成变成呜咽,一阵颤抖后,两腿间居然渗下来几条尿水。
她还辛苦地在刑架下摇晃。
郑阿斌又出手!
这次从她屁股后面扫上两腿中间,鞭责女体最私密的部位。
“啊…”
她忍不住一条腿弯屈起来,被鞭打发出的娇喘声音,和那诱人的姿态,让那群白痴堂兄弟都快暴动。
“庆霸控!”
郑阿斌也兴奋到下面那根肉苦瓜一直在跳动。
他粗喘着,用绳鞭拨开曦晨一边大腿,意思是要她抬起来。
曦晨即使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仍听话地把一边大腿抬高,羞耻地在郑阿斌面前张露湿黏红肿的发情肉缝。
郑阿斌的绳鞭,却在她自己张开的胯股下轻轻挥动,等待抽鞭的时机。
虽然鞭子没碰到身体,却已经让敏感的赤裸胴体兴奋到颤抖。
“哼…不要…”
她激动羞喘,努力抬高的那条玉腿,洁白裸足末端一排秀气脚趾,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勾着。
不断滴下来的母奶,似乎在替她哀求郑阿斌快一点动手,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看见美丽的曦晨,被他挑逗到兴奋又羞耻的动人模样,居然从他痴呆的脸上,露出完全违和的邪恶笑容。
“庆控!”
这时他突然轻斥一声,绳鞭往曦晨两腿间扫上,曦晨等不及鞭责到肉,就已先哀吟出来,怎知道那根磨人的绳鞭,还没触及饥渴的肉缝,就在中途收回。
“哼…嗯哼…”
期望落空的哀怨,换来周围的爆笑声。
郑阿斌得意又威风的插着腰,环视他那些白痴堂兄弟,彷佛在宣示他想怎么玩弄新娘都可以!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我虽然恨不得宰了这智障,但更恨的是曦晨的堕落!
郑阿斌用眼神宣示完所有权,又走到曦晨面前,挺起他肥胖的胸部。
穿着极高厚跟军用马靴的他,身高比曦晨高过半个头,女乳化的奶头,就约在曦晨双唇前面。
“庆控!”他要曦晨在众人面前先让他舒服一下。
仍在嗯哼羞喘的曦晨,伸出舌头,像一头柔顺的小母猫,轻轻舔着郑阿斌的乳尖。
“唔…庆控…唔…庆控油…”
他发出让那些白痴堂兄弟羡慕的酥麻喘息。
终于他爽够了,下面那条跑出裤子外的肉苦瓜也更坚硬。
“庆控巴!”
他再度命令曦晨将腿抬起。
“求…求你…”曦晨努力将腿抬高,不顾羞耻地哀求着郑阿斌,这次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绕到她屁股后方,神气挥动手里的绳鞭,俐落地往上撩起!
只听“啪!”的一声!
鞭尾扎扎实实抽在她两腿中央,光秃的耻阜马上浮现红痕!
“噢…”
曦晨既兴奋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带着半凝固体的豆花状白浆,立刻喷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她高潮发软地任由绳子垂吊着,两排脚趾怎样也站不住,一对奶头更是让幼绳扯得尖长。
“庆控!”
郑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体已经这样了,曦晨还是咬着唇,费尽力气将腿抬起,郑阿斌立刻又来一鞭!
“唔!…”这次白浆直接喷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几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气一般的激烈。
“嘿嘿…”
郑阿斌露出充满成就感的兴奋笑容。
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才慢慢回过气,竟又自动抬高腿,想再被郑阿斌处罚。
但她实在已经没有力气,才抬起一点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来…求求你…”
自甘下贱的女人,居然哽咽哀求郑阿斌用绳子将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继续鞭责下体。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种不甘和难受,已经超越我说得出的所有负面情绪形容词总和的几万倍!
“庆控!”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却知道她想要的,马上拿起麻绳,将她两边腿绑住,吊高在铁架下,张成一个ㄇ字型,下体的湿缝毫无防御地洞开。
这时等着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体,肌肤兴奋成淡粉色,那条充血泥泞的肉缝,湿漉漉地,就像半开的玫瑰花朵。
郑阿斌拿出一根尾端连着绳子的小木夹,对着耻缝上端裸露出来的阴蒂芽,残忍地夹上去。
“啊…嗯…”
曦晨痛到泪珠立刻滚下来,郑阿斌又将木夹尾端的绳子也拉到铁架上绑牢。
弄好这一些,他的绳鞭又开始落在曦晨无法挣扎的美丽肉体上。
敏感部位都被绑住的曦晨,全身布满淡淡的鞭痕,不断在疼痛所带来刺激中娇喘悲鸣,但身体却愈来愈亢奋,尤其被夹住的阴蒂跟乳尖同时遭受拉扯,更令她股间挂满兴奋的耻液。
“呜…打我…那里…呜…求…你…”
曦晨在我面前,下贱地哀求郑阿斌落鞭在她光秃无毛的下体。
但郑阿斌故意玩弄她似的,就是只鞭打她身体其他地方,而忽略她想受虐的肉缝。
夹着阴蒂的木夹,一直在激动抖颤着。
郑阿斌打完一轮收手,用绳鞭抬高她的下巴,问道:“庆霸控?”
“嗯…嗯…求你…”她激烈娇喘,美丽的眼眸全是泪水。
看曦晨完全屈服的模样,那白痴得意地用拇指拉开她娇嫩的嘴唇,她也乖巧地吐出粉红舌瓣让郑阿斌含进嘴里,两人在众目睽睽下湿吻十几秒。
郑阿斌松开嘴后,退开二步,大力抖着手中绳鞭,直接就往她被绳子吊开的两腿间抽上去!
“噢!…”
被悬挂的胴体激烈挺直,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一股白浆从她耻户上断间续抖出!
“嗯啊…”
还没呼吸到空气,第二鞭又抽落,这次连夹着阴蒂的木夹都被打飞!
她全身像被电击,那些黏白的前列腺分泌物,宛如磨出来的豆花一样,不断从高肿的尿道口冒出来。
第三鞭原本已经举起,但悬挂在铁架下的曦晨,却承受不了猛烈的潮吹,垂下头晕厥过去。
郑阿斌这才放下绳鞭,走向前去替她松绑,温柔地把人抱下来放到床垫上。
我原以为他对曦晨的sm已告一段落,但其实不然。
他也学那些畜生一样,拿起一旁地上拷问用的搔痒药,在我的愤怒闷吼中,推开曦晨的腿,朝那片已经被蹂躏到嫣肿的敏感嫩缝,再喷上几次药剂。
几秒后,曦晨从难受的呻吟中慢慢苏醒。
她下意识伸手到自己两腿间,但却被郑阿斌拨开。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大吼,应是责骂她没经过允许自己乱动。
“唔…对不起…”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但是…呜…好痒…”她两条修长玉腿不断互相摩擦,娇喘中带着强烈颤抖。
“唔…”最后还是忍不住,玉手又伸进两条大腿间。
“庆控!”郑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对…对不起…嗯哼…绑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并拢送到郑阿斌面前,要郑阿斌把她绑起来。
她请求被绑的模样,完全满足郑阿斌超乎常人的占有欲,立刻拉开麻绳,兴奋地将那对才刚松绑的细腕又牢牢捆住。
而被郑阿斌规定不能碰触被责罚部位的曦晨,只能继续借由大腿互相磨蹭来缓解痛苦。
郑阿斌这时却捉着她胳臂,将她拽起来,指着那座古代木马。
然后拉了一张梯椅在木马旁边,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颤抖。
虽然为了不让她受伤,马背的三角棱线已经特别打磨过,角度不是尖锐,而是有点圆润,但娇嫩的女性下体压在上面,应该还是会吃足苦头!
“庆霸控!”
郑阿斌可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怀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没反抗,忍着下体灼痒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马,一步步踩着梯椅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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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上梯椅最顶层后,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马背,微微喘息着,在百道目光注视下,提高修长玉腿小心跨过马背。
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
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
“庆霸控!”
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嗯…”
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
“噢…”
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庆霸控!”
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绑住的手腕挂上去。
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
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点缓冲空间。
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
“嗯…呜…”
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溜的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庆控!”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可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摩擦着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嗯…”
人明明还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呜…”
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围观的西国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
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中…
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场恶梦?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剥夺,他叫军人为我松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捆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京船船头的人型雕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嘶~嘶~”的马啸声。
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
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你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到我旁边。
“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泄!
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
“知道了吧!”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我,再度摇头。
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藤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复习一次?”
“嘶~嘶~”
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佛被撕裂,连想用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那现在,我们要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ㄧ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你,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辱点头。
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行。
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木马在第一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脊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彷佛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蜒的白痕。
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马叫声。
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开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庆霸控!”
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面前。
“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
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郑阿斌就是劈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识大体!
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地退后,不敢造次。
“嘶~嘶~”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婚礼增添乐趣。
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嗯…噢…”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噢…”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
他几度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下耳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妹新娘。
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溜溜的油滑胴体,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这样欲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法无天的插进去。
“噢…”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间扭动。
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占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
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板吃一记藤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
那两个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庆霸控!”
“庆霸控!”
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颤抖。
“嗯唔…”
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占据她的小嘴强吻,四只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呜…”
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轮流强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吟都不完整,羞耻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处表演淫乱3p…
最后要离开那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里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水,用绳子系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只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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