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逃跑之后还敢回来决斗的妹妹,其实本质上就是送给姐姐肏的萝莉便器吧❤~(1 / 1)
对现在的龙族而言,公共便所中雌畜骚贱的啼叫,和决斗场上的滴落的鲜血一样,都是无事时用来发泄欲望的最好方式,何况……只需将那些摇臀求肏的异族母畜肏弄到诞下龙嗣,便可以将那些血脉中都浸入龙血的牝犬占为己有。
“咿咿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呜呜呜呜❤~”
带上项圈和镣铐的兽耳少女被粗暴的摁在了用来品尝肥软雌肉的木桌上,纤细的白皙的肉腿高高踮起,才勉强能够跟上扶她龙族健硕的身体,那根带着倒刺的扶她龙根毫无怜惜的插入流着淫汁的雌穴中,将穴口白腻柔软的贝肉挤压成半透明的肉膜。
“废了这么大劲总算给你这只母狗肏到怀孕了,等爽完这发,我就去把手续办好,小穴给我夹紧点,***,以后肏你前果然还是要灌上龙血放个几天,不然像你这种雌畜,连肉便器都当不好!”
在龙族冷漠的呵斥声下,被摁在身下承欢的母畜有些艰难的摇晃着自己白腻肥软肉尻,用紧致柔软的穴肉仅仅的夹住龙裔粗壮坚硬的扶她肉棒,在龙血的腌渍下,哪怕身为低贱的异族,这只母畜能够承受龙族粗暴到极点的肏弄……甚至连生育的方式都和现在的龙族一样,将卵子排入子宫,等到发育成龙卵后在接受蛮横残虐的灌精受孕,最后再将意见受精的龙蛋从子宫中排出。
像这种淫贱到无可救药的雌畜,唯一的用处便只有充作便器这条道路了吧。
当然,也并非所有淫乱的交媾都发生在淫靡的便所,比如说现在……就在都城的广场上,便有更加淫乱的交欢,或者说,是披着净化面纱的残忍处刑。
“住,呜哈,住手!”
被当作幼畜一般摁在石台上的幼萝露出同那些廉价母畜相异的羞愤神情,纤细白嫩的肥软萝腿哪怕竭尽全力的踮起,也只能像是吊在半空中的钟摆无助甩动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点在已然被她爱液濡湿的地面上。
那双金色的眼眸蒙着氤氲的水雾,将纯稚无暇的幼嫩龙裔妆点的格外淫媚动人即便在仿佛肏弄下已然变得酥麻得脆弱宫房里还灌着宛如固体般浓厚的扶她精液,从宫房传来的激烈快感让女孩柔软的雌躯不断的颤栗,这只幼龙依旧摇晃着脑袋,将思绪从绝望的性高潮的中生生的拽了出来。
“莉莉安,我,不会,咿啊❤~~”
白皙无暇的香肩被行刑用的圣矛残忍的洞穿,将娇小虚弱的女孩宛如等待宰杀的雌畜胴体固定在石台上,即便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即便女孩的娇吟已然混上了凄厉的哀嚎,那狰狞的伤口上却没有半分血液滴落——毕竟在滴落之前,便如同被煮沸一般在女孩的体内净化殆尽。
这便是胆敢反抗的罪龙应有的待遇。
也同样,是将她压在身下的龙族,头戴金色冠冕的龙王应有的权利。
“不会什么呢,薇薇卡,我的妹妹,现在……可是对你这只母狗的处刑哦,用那种低贱的禁术玷污王族的光辉,也只能用我身为君王的扶她肉棒,将精液灌入你这只贱畜的子宫,好好净化下你这个废物的灵魂。”
感受着龟头放入幼龙脆弱宫房的微弱触感,莉莉安那高贵的凤目微微眯起,仿佛在品味着胯下青涩雌畜柔软可口的雌躯,随后粗暴的摁住女孩披着雪白银发的小脑袋,将其重重的磕在冰冷的石砖上,脆弱的肌肤被磨出狰狞的血痕,可在顷刻之后,便被赐福治愈到看不见半点痕迹。
三天……名为净化实为强暴的凌虐会整整持续三天,而现在,才堪堪过去半日。
罪龙——
说是罪龙,根本没有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也并非背负了什么无可言状的恶行,她们同自己族人的唯一差异,便是那根其他正常龙族皆有的扶她肉棒罢了。
说起来有些可笑,但这便是断罪的理由,毕竟,扶她肉棒是神明赐予的恩赐,正因如此,因为高贵血脉而难以生育到濒临绝灭的龙族,才能够繁衍生息。
——故未受神恩者,即为罪龙。
高贵龙族中最为低劣卑贱的废物,哪怕留着近乎一样的血液,没有这根阳具的龙裔,注定只有被肏受孕的能力,按照惯例,这种家伙就该在十三岁那场象征性的决斗中理所当然的败北,在证明自己的羸弱与无能后成为龙族的共有便器,或者被人豢养的奴妻。
罪龙,身染污秽的不洁者,毫无价值的废物,这就是每一只罪龙,注定的未来。
“呜哈,不要,不要肏了❤,子宫,子宫会坏掉的❤,呜哈,住,住手❤!”
而现在被压在身下扭臀求肏的稚嫩幼畜,则是甚至不惜使用卑劣禁术反抗的低贱废物,则是身负王血的龙裔,同莉莉安一同诞下的半身……或者说,是理所当然成为莉莉安私有物的妹妹。
“坏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罪龙就是罪龙,连母狗都不如的雌畜,怎么……是败北之后还想反抗吗?”
即便刚开始的时候,仅仅只是用扶她肉棒轻触着女孩娇嫩的阴唇,这只幼畜便会因为剧烈的刺激吐出娇软的雌息,可为了能够更好地享用自己胞妹的身体,在第一次肏弄地时候,莉莉安便用最为粗暴的方式给自己的妹妹开了宫,那温热的宫房在扶她肉棒插入的痛苦和快感下剧烈的痉挛着,带着少女稚嫩的雌躯都无助的蜷缩起来。
哪怕这只雌畜是自己的胞妹,莉莉安的话语也依旧没有半分应有的怜惜,她轻抚的抱住幼奴稚嫩柔软的腰肢,宛如轻抚琴弦般温柔的抚弄起来,尖锐的龙爪滑过白腻无暇宛如凝脂的肌肤,便再上面留下些许 绯红的血痕。
些许的刺痛让女孩应激一般的夹紧了自己柔嫩的宫房和雌穴,让昨天还未经人事的软糯膣肉宛如肉套本能的榨取的莉莉安的扶她肉棒,那双满是恨意的清冷金眸随着宛如潮水一般不断涌来的性快感无助的摇曳着,那已然在不断地粗暴肏弄下红肿不堪的淫畜雌穴中潮吹出一股温热的爱液,狼狈的落在莉莉安的身上。
“莉莉安,给我,放开,呜哈❤,放开我,呼哈❤,唔?!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
在足以让这只少女癫狂的高潮下,女孩稚嫩白皙的柔荑无助的甩动着,可龙族用来撕咬的利爪在败北之后便被莉莉安切断,如今这只幼萝肉乎乎的小手,也只有替自己的姐姐撸动扶她肉棒的用处吧。
如果是其他人,在这样粗暴残忍的肏弄下估计早就在无助的哭泣了,但薇薇卡不会,王族高贵血脉甚至都不会容忍自己的败北,何况和那种低贱的雌畜一样摇尾乞怜,可……她,哪怕是面前君王的胞妹,薇薇卡依旧只是生来就是为了泄欲的罪龙。
“呜哈❤——”
伴随着可爱的萝莉雌啼,女孩纤细优雅的龙尾便宛如欲求不满的雌畜,温柔的缠住自己姐姐的腿肉,仿佛在邀请着那位君王,用更加粗暴的方式享用自己幼畜肥穴。
败北从某种角度来说已经是注定了的,毕竟从没赢过的废物雌畜,在被自己姐姐强奸凌辱的那一刻便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雌穴被粗暴的肏弄,宫颈被残虐的撞击,明明应该感到痛苦,感到愤怒,可……薇薇卡能够感到的,那份被姐姐肏弄的欢愉。
“不行❤,轻点❤,又,又要去了,呜哈❤……”
莉莉安轻蔑地用自己的龙尾掰开女孩本能的想要夹紧的白腻腿肉,随后丝毫不顾自己妹妹的呻吟,将刚刚拔出半寸的扶她肉棒宛如打桩机般插入了幼萝珍贵脆弱的宫房,脆弱的子宫,柔软的雌穴,哪怕这只幼龙竭尽全力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可最后,对莉莉安而言,这只雌畜的唯一用处依旧充作用来泄欲的便器而已。
健壮龙族的丰腴雪乳压在了幼龙脆弱的脖颈上,让薇薇卡每一次因为快感格外娇软的呼吸都变的格外的艰难,粗硬灼烫的扶她肉棒却粗暴的拉出了女孩紧致的宫房,在那份空虚感稍微袭击上薇薇卡雌躯的时候,便再度用坚硬的龟头带着女孩粘腻淫贱的爱液,刮蹭着薇薇卡娇嫩肥软的雌穴肉壁,随后毫无怜惜的顶入女孩娇嫩绵软的宫房。
“薇薇卡的小穴要是有嘴巴一半硬就好了,唉,随便一肏就进去了,一点爽感都没有啊。不过……薇薇卡毕竟是罪龙,小穴能有这种感觉,已经很不错了~”
哪怕罪龙并不算罕见,每十颗龙蛋中大概就会诞下一只罪龙,可在过往的岁月中,高贵的王族中,也没有出现过罪龙——除了薇薇卡,她的妹妹。
龙裔的双子是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这是千万年来积累的经验告知的答案,毕竟龙族拟态的子宫根本就支撑不了两颗受精的龙卵同时发育,一颗龙卵越过完美,便代表着另外一颗越过低贱,而身为完美的原初之龙,高贵无暇的王族,哪怕留着同样的血液,她的妹妹注定是毫无价值的废物。
“呜哈,不要,子宫❤,呜哈❤,住手❤~”
根本就无需淫靡的低语哄骗,更无需轻抚的挑逗玩弄,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下,这只雌畜便已然从粗暴的肏弄中感受到了些许的快感,对于低贱的罪龙而言,莉莉安的扶她肉棒就是高洁无暇的圣物,无需小心翼翼地试探那绵软淫穴的敏感点,只需要随便的捣弄插入薇薇卡刚刚处女毕业的雌穴,女孩的雌穴穴肉般像是中毒上瘾一般的在狼狈不堪的抽搐中啜饮着灼烫的肉茎。
“唔嗯嗯嗯❤~~~~!!!”
“又去了呢,妹妹,果然啊,你只是废物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莉莉安毁掉了自己的胞妹,可即便这样,她也从来没有半分轻薄的负罪感,毕竟作为龙族,弱者理应屈从与强者,她愿意留下自己妹妹的姓命,已然是莫大的恩典,而身为废物的胞妹, 哪怕和自己流着同源的血液,也只有作为自己玩具的资格。
那份稚嫩宫肉贪婪吸吮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早就在渴求着自己妹妹雌穴的扶她肉棒,让莉莉安的神色总算流露出些许的温柔,她抽插着顶满女孩幼嫩子宫雌穴的扶她雌具,仿佛耕田的铁犁般用最为粗暴的活塞运动享用着自己妹妹的雌穴,随后她拾起半分女孩苍白到毫无生机的银发,凑在自己的耳边贪婪的嗅闻着那细微的幼畜奶香。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女孩宛若牝犬般露出淫媚娇艳的春色,唯有金色双眸中无法抑制的愤怒,在诉说着薇薇卡对自己姐姐的恨意……但,又有什么用呢?
她只是自己姐姐的专用便器而已。
白腻肉尻充当了廉价的缓冲垫,让莉莉安粗暴的肏弄不足以轻易的捅穿女孩脆弱的宫房……即便这样,那娇小稚嫩的软媚膣肉依旧像是面团在肉棒的粗暴搅动下扭曲变形,灼烫的扶她龟头宛如处置牲畜的烙铁一样,在一遍遍顶撞之下留下了淫靡的烙印。
羞辱和痛苦让女孩的雌躯剧烈的挣扎着,可这样的挣扎,除了让她淫贱的宫房用更加谄媚的方式夹住自己姐姐的扶她肉棒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放开❤,呜哈,放开噢噢噢噢呜呜呜❤~”
莉莉安粗暴的拽住自己妹妹的银白发丝,将这只可爱稚嫩的幼龙充作用来泄欲的廉价牝犬,将粗硬的扶她肉茎插到了女孩子宫的顶端,那柔嫩白腻的小腹便冒出狰狞的凸起,随后伴随着肉棒冠头的剧烈抽动,浓厚粘腻的扶她精液便宛如冲刷海岸的潮水,咕咕的灌入女孩稚嫩肥糯的娇软宫房中。
那份从痉挛嫩肉传来的癫狂快感让女孩闪烁着星光的金色双眸宛如死鱼一般翻白,连带着凄厉哀叫的呻吟都于顷刻之间归于了沉寂,绷直的白嫩双腿像是肉畜般晃动,那小巧可爱的莲足随着雌躯无助的颤动摇曳着,而那女孩淫贱的宫腔在贪婪的抽动,用淫靡肉褶的吮吸和粉嫩腔肉的蠕动谄媚的承受着自己姐姐的凌虐玩弄。
——对于罪龙而言,被当作母畜一样灌精本来就是一种恩典,何况……还是被她们的君王灌入至高无上的扶她精液。
紧绷的琴弦在极端扭曲的快感下顷刻断裂,原先还在挣扎的雌躯便如同屠宰场上的雌畜胴体般没有了半分动静,唯有紧致温热的雌穴,在用本能的侍奉证明着这只幼萝便器依旧还有生命。
啪——
莉莉安的龙爪抽在幼萝肥软白腻的肉尻上,伴随着一声淫靡的肉响,带着奶香的雪腻肌肤上便被留下狰狞的血痕,即便是这样的刺痛,都无法唤醒这只被肏晕过去的废物雌萝,那么……只有让她把这只废物母畜生生肏醒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唯有将时针回拨半刻,才能够寻觅到这只雌畜被这样凌虐的原因——
……
娇小的龙裔披着陈旧的黑袍,在来往的扶她龙族间显得格外的羸弱,仅仅只是嗅闻着来自上位者的气息,那份浸入雌躯的卑贱奴性便让她白皙柔软的萝腿一阵颤抖。
就在她身旁,昨晚没有侍奉好主人的雌畜被粗暴的摁在观众席上,被充血勃起的扶她肉棒毫无怜惜的肏弄凌虐,那柔软的小腹在数遍粗暴的耕耘下宛若山峦一般高高鼓起,脆弱的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捅穿玩坏,即便这样,早已淫堕屈服的便器依旧没有半分想要反抗的征兆, 哪怕被肏到双目翻白,她依旧撅起肥软白腻的肉臀,将稚嫩的身体献给已然给她置换龙血的主人。
无论原来是什么种族,被龙血这样腌渍后,所能够看见的未来,也唯有供扶她龙族肏弄灌精诞下子嗣的命运。
虽然角斗场从未鼓励过在这儿肏弄雌畜,但却设置了便于肏弄私有便器的位置,甚至还提供些许简单的调教工具。
她刻意的侧开眼睛,忽视着这在这儿发生的淫行。
——因为这就是,她一直在逃避着的未来。
那同时诞下的,双子间独有的连理,打断了她近乎臆病的思绪,那份悸动顺着她的血脉冲上她的雌躯,让女孩因为血祭不再发育的稚嫩身体,宛若发情般的炽热起来。
“咕呜~”
她轻咬着贝齿,那显得格外薄幸的粉白檀唇,被龙裔尖锐的牙齿,刻上了微红的血痕,顺着那份注定和她相伴的味道望去,仿佛是错觉一般的,女孩感受到了那份宛若君王蔑视着她的眼神。
“姐姐……”
她的姐姐……她昔日所爱着的姐姐,若非莉莉安亲自撕开那廉价的伪装,虚假的温情,估计她已经心甘情愿的沦为摇尾乞怜的私用便器,可即便这样,她依旧没有那份永无停歇的怒火,亦没有挥下利刃的力量,哪怕抱着再多的憎恨,她也明白的,自己此次前来,根本就称不上复仇。
决斗。
对于现在的龙族来说,角斗场的鲜血和怒火,和到处用铁链和项圈栓着的公用或者私用雌畜一样,都是至关重要的,用来发泄的方式。
——对于崇尚绝对力量的龙族而言,獠牙的撕咬,利爪的碰撞,龙炎的烧灼……一直都是在斡旋无用之后,用来决定一切命运的方法。
哪怕只是半道伤痕,些许印记,她也想要借此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便是身为罪龙,却又是王族的薇薇卡最后的坚持。
她优雅地趁着上一场决斗地间隙优雅地跳在了台上,用自己稚嫩却又坚毅的萝音,在此处宣示着王裔的莅临。
短匕割开自己柔嫩的葱指,半滴鲜血便伴着飘渺的微风坠落于地,纯血王族的呼唤在征召着女孩的血亲,将已然延迟十载的决斗接续。
异动让观众席上的人群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但却顷刻后陷入平静。
——除了雌畜被肏到高潮濒死的骚叫外,便只有宛若信徒般的欢呼。
这种欢呼绝对不可能是对自己的,那么……
“薇薇卡,叛逆的罪龙,肮脏的贱畜,怎么,你回来……是在送死的吗?”
女孩顺着声音望向远处,那位龙族的君王,她的姐姐,正在摩挲着手中的剑柄,轻蔑的端详着女孩的娇躯,那份投射而来的灼烫视线,让女孩本能地裹紧了身上长袍,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仿若赤裸着身体的异样感觉。
“呜❤~”
女孩那微分的苍白檀唇间滑入一声柔软空灵的雌媚啼叫,宛若无暇的淫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回响,仅仅只是听见自己姐姐的声音,幼萝白皙香软的玉腿,便无助的颤栗起来,就仿佛……她来到这里,便是为了像雌畜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姐姐。
肥软的雌穴在冷漠如冰的声音下翕动着,仿佛已经在渴求着自己姐姐的粗暴肏弄,哪怕再怎么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欲望,撩动着心弦的欲火依旧贪婪的灼烧着女孩柔嫩的雌躯。
已经……想要了。
“我的妹妹,既然跑掉了,为什么要再回来呢?唔,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哪怕面前女孩的确算她血亲,那份刻入血脉的漠然依旧让她橙红带金的竖瞳饱含着君王应有的高傲,即便这是决定命运的决斗,身为上位者的少女却依旧是如此的云淡风轻,她甚至都不屑与拔出手中的破败旧剑,亦不齿于彰显身为龙裔的锋利爪牙——
因为胜负已然注定。
“那就开始决斗吧,我的妹妹,我的……薇薇卡。”
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女孩是在决斗前的那一夜,被她刻意的放跑,那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继续那场被迫中断的决斗,即便她早已坐上了王的玉座,而又因为她妹妹身为罪龙的身份,这场决斗,便又多了一层含义。
——身为败者的龙裔将按照的律法,沦为供胜者摆布的玩物。
“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也是为了继续那场决斗吧……”
她像是邀请一般的望向自己的妹妹,让所有观众的目光,聚焦在自己妹妹的身上,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八角台中角斗早已不似先前那般血腥残酷,反倒已然成为了茶余饭后用来消遣的娱乐,但唯独现在,在无数龙裔见证下的决斗,和往常那些轻浮的游戏迥然相异。
“这样啊……”
即便双腿已然因为罪龙低贱而又脆弱的本质发软颤栗,女孩那双毫无污秽地金色双眸,依旧毫无畏惧的望着面前的少女。
“我的妹妹,我有些好奇呢,既然像只软弱的雌畜一般夹着龙尾逃走,身为罪龙,身为龙牙无法咬断钢铁,龙爪难以撕碎骨骸的废物……呐,薇薇卡,回答我,谁给你回来触怒我的勇气。”
身为龙,身为最完美的龙,她双手握住那用贵重剑鞘封存着的长剑,撑住精美银凯衬托着的高贵典雅的身姿,伴随着一声厌恶的轻哼,女人金色竖瞳便带着足以让任何生物臣服的威严,毫无怜悯的望着面前和她流着同源血液的罪龙。
“唔,何必要用这种语气呢,我的姐姐,呐,那场决斗我不是没有参加吗,就算拖到了现在,在我败北之前,我应该还不算奴隶吧。”
哪怕隔着厚重的兜帽,哪怕她是自己的妹妹,哪怕她比自己整整晚上两年才勉强破开龙卵,面前罪龙的声音,也实在太过轻柔了……以至于让莉莉安都有些担心,即便自己竭尽所能控制力量,也会不小心把这只幼龙给肏到彻彻底底的坏掉。
虽然她绝不可能因此厌恶自己怜爱的妹妹,这般脱离掌控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受到一份难以容忍的生疏感。
毕竟,这是她计算之外的事情。
“也对,那好吧,我就来好好陪你玩一下呢~”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错误,但并不会改变注定的终局,毕竟没有扶她肉棒的罪龙在全是扶她的龙族里,是注定的弱者,身上的杂鱼血脉会让她们在那场象征性的决斗中毫无悬念的败北,有些更加废物的罪龙,甚至会在登上决斗台前,主动的弃权投降,给自己栓上项圈,心甘情愿的舔舐她人的扶她肉棒。
而哪怕再怎么坚强,当宛若烙铁般的阳具肏入罪龙柔软温热的杂鱼宫房,那份血脉带来的欢愉便足以将柔软雌躯上的每一处角落,都逼上高潮绝顶的境地……当白浊的精浆灌入其中的那一瞬间,便是每一只罪龙败北雌伏沦为龙族便器的时刻。
“玩?哼,莉莉安,你到现在还觉得这是一场游戏吗,我……你会后悔的,哪怕我只是一只罪龙。”
哪怕隔着那破旧不堪黑色长袍,莉莉安也能够听见那银牙轻咬的咯吱声响,甚至都掩盖住罪龙见到自己时应有的雌媚和低贱,但自己的妹妹越是愤怒,越是无助,越是绝望,她便会愈加的满足❤。
她不仅仅想要占据自己胞妹的全部爱意,还有包括愤怒和憎恨在内的每一份感情,如果不是不想把薇薇卡当作廉价的消耗品来使用……她甚至会将少女魂灵都占为己有,仿佛咀嚼,细细品尝,最后再咽入腹中,“不然呢,薇薇卡,从过去到现在,我都只是在浪费时间陪你玩些无趣的游戏呢,不过没事,你不是也给了我报酬吗,那副挣扎着追寻希望的丑陋样子,那份甚至都快变成爱意的感情,虽然有些廉价,也勉强算是一场无趣的戏剧了吧~”
女人的嘴角微微扬起,仿佛昔日妹妹被她玩弄的感情,都仅仅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而昔日那场温柔的幻梦,也仅仅只是用来排遣无趣的戏剧。
“莉莉安……你!”
为什么她的语气能够这么轻浮?
凭什么,凭什么啊!
就凭她完美而又纯净的血脉,就凭自己只是卑微的罪龙吗?
她倚靠着高贵的血脉,将自己扫进了垃圾堆里,依仗着尖锐锋利的利爪,在当时动荡的王族中接下了沉重的冠冕。
——所有为了证明自己价值的努力都被她无情的否定,哪怕竭尽全力地追赶,她甚至都无法触及她残留下的印记。
“这次不一样了,这次不一样了,我,我会……”
“在嘀咕些什么呢,薇薇卡,你忘了吗?你这只废物挣扎的动力,都是我恩典给你的哦~”
没错啊……她是记得的,自己年幼的时候,是在她在族人面前徒劳的维护着自己,当她戴上冠冕的时候,是她主动向自己赠予恩典,甚至当自己都屈服在罪龙低贱的血脉,选择接受自己命运的时候,依旧是她,自己的姐姐,无可指摘无从挑剔的龙,向自己温柔的说道:
“薇薇卡,唔,没事啦,这样吧,薇薇卡能不能试试追上我的脚步呢,就算只有一瞬,大家也会承认你的吧,而且,别怕,我是你的姐姐,我一直会在你身后保护你呢~”
既然过去能够那么温柔,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待自己啊。
“欸?什么嘛,身为王族,却是罪龙,薇薇卡……我以为你身上流着的王血,可以让你比其他废物多上几分价值,呵,算了,没事,至少在充作公用便器之前,你像只蝼蚁一样追逐希望的样子,真的,算是一幕有趣的戏剧呢~”
——这就是她的回答。
或许是当时的质问触怒了自己的姐姐,从那之后,自己就连碰到她的影子都只是玷污,只能像是一只报废的残次品般,被冷酷无情的丢弃,这样还不够……她甚至收回了当时的恩典,要参加那场同族间的决斗,亲自将自己贬为毫无价值的奴隶……
玩腻的东西理应丢掉,何况莉莉安从一开始,都没有在乎过自己。
“都来了,为何要这般焦急呢,我的妹妹,现在的决斗,对你可并不公平……”
这倒没错,流亡归来的薇薇卡,身上只穿着带着兜帽的破旧黑袍,而她身上,却穿着轻便的银凯,虽然性能并没有太过悬殊的差异,但正如她所说,这并不公平。
“这样吧,我把铠甲脱了,薇薇卡只需要把头上的兜帽摘下来呢。”
公平吗?
或许吧,可哪怕留着来自同一位母亲的血液,哪怕同时降临此间,俨然完美的龙王,和一只罪龙间的决斗,显然不可能是真正公平的,就算让薇薇卡穿着注魔精金作为基底的铠甲,再加上借助秘银将无数咒式蚀刻其上,她也绝无半点获胜的可能。
哐当——
还没等女孩回话,少女便脱下了身上的铠甲,然后用贤明的国王应有的温柔目光,望着和她留着相同血液的女孩,一如……当时看见薇薇卡那毫无意义的努力时,极尽宠溺的微笑。
——哪怕,她只是玷污王族血脉的低贱罪龙。
何等的公正,何等的高洁,这便是完美到足以承载沉重冠冕的,龙的王。
“少摆出这副伪善的样子,我们之间,还有这个必要吗?姐——姐——”
“也对,我的妹妹,连我的恩典的无法承受的妹妹……啊,十年呢,你逃了十年呢,知道吗,按理来说,叛逃者应该直接贬为性奴,不过嘛,我给你和我决斗的机会,薇薇卡,作为对你血脉的承认,作为我身为姐姐的责任~”
何等的温柔,何等的优雅,这便是无暇到无可指摘的,龙的王。
“……哼,我可真的要谢谢你了,姐……姐!”
薇薇卡甜糯松软的声音俨然变得扭曲,娇小怜人的雌躯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那份所谓的恩典,从一开始便是对她的嘲弄,刻意营造的,名为希望的幻影,也仅仅只是为了赏玩自己追逐时的丑态罢了。
“不用谢啦,来,让我看看……你的价值吧,薇薇卡~”
女人优雅的躬身,示意着自己的胞妹先行动手,反正对她而言,这场决斗的输赢胜负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可能——身为低贱的罪龙,她的妹妹注定败北。
唯独的差别,就是何时才能将这只萝莉雌畜搂入怀中怜爱,然后何时才能享用它柔软的萝躯……莉莉安清楚的,哪怕借助是在耳鬓厮磨的昔日,薇薇卡的爱意,也无法满足她那近乎贪婪的恋心。
本不如此的……她曾经对自己妹妹的感情只有对待玩具的占有欲,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变质成了这副模样?
那份自己无法解释的情感在心中不断孳生着,仅仅是幻想着用指尖拂过女孩金色的柔软长发,心中的渴求便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而久违地看见自己的妹妹,哪怕陈旧的黑袍几乎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仅仅只是窥见那份娇小玲珑与过往无异的身姿,算不上强烈的悸动便已经宛若潮水般涌向莉莉安的心畔。
想要——
想肏❤——
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半身……
那份欲望最为强烈的时候,她甚至想要宰杀掉自己的妹妹,感受着来自温软雌躯的腥甜血液,然后将还带着些许体温的尸骸丢弃在浴缸里,等到彻底的腐烂成肉汤之后再投身其中,就着自己妹妹满是不安的灵魂,将美味的血肉喰食殆尽❤。
“好,好,我摘下来,我……我会摘下来的。”
女孩摘下了自己的兜帽,柔软顺滑的银发仿佛冬日坠下的零落轻雪,披在女孩稍显瘦削的萝躯上,哪怕女孩在竭尽全力的抑制住自己的那份情感,但当对视上莉莉安的眼眸时,却依旧能够从她宛若星辰明灭般晃动的眼眸中,揣测出那份稍显扭曲的心意。
自己的❤,自己的妹妹❤。
想肏❤~
正如当时所想,自己想要的,便只能是自己的东西~
“如你所愿,我摘下来了,所以,莉莉安,能不能收回你那份伪善的语气?这是决斗……不是游戏,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会让你后悔的。”
明明是带刺的恶言,但那声柔软的轻吟落入耳中,在莉莉安听来,却显得如此的可爱。
“好啦,那就开始了哦,我不是让你先来的嘛,不然,薇薇卡,你又会为你的失败找借口吧~”
还是这么可爱呢❤——
当女孩摘下兜帽的那一刻,这种想法便充满了莉莉安的内心,就连故意说出这种近乎挑衅的话语,都仅仅只是为了能够看见自己妹妹生气时的样子。
女孩沉默的抽出手中的短匕,的确,罪龙羸弱的爪牙根本不够锋利,但炉火纯青的技术,总能够弥补些许血脉上的差距,伴随着宛如梦呓般的轻柔娇吟,披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宛若诡异的幽灵一般贴上了莉莉安到现在都没有挪动半步的身体。
可即便寒芒在顷刻间袭来,女人却依旧挂着那份让薇薇卡厌烦的微笑,直到少女手中的利刃挂在了她的凑在了她的身旁,她才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有些无趣地架住了女孩手中锐利的匕首。
沉重的手感让女孩有些惊异的望着自己的姐姐,即便没有没有预料,但刀锋接触时的触感,还是让她的右手顷刻间便失去了知觉。
“呜!”
这根本不是努力就能够弥补的差距,从破壳而出的那一刻起,本质上的悬殊便已然决定了她的命运。
“继续啊,我的妹妹,来,身为无可救药的雌畜,向我献上你滑稽的舞步吧~”
女孩轻巧的莲步与其说是在躲避着莉莉安的威压,不如是在挑逗着她的欲望,白皙纤细的娇弱腿肉从黑袍的间隙中漏出,宛若白腻无暇的璞玉一般透着格外温润的肉光,让人忍不住捧住肥软的萝蹄细细把玩,雪白柔软的素手紧紧攥着那柄来自亘古的遗器,那灵活的葱指仿佛在炫耀自己进行手交侍奉的天赋。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羸弱无能,但这么柔软鲜美的淫贱雌躯,一定能够好好的侍奉自己身为姐姐的扶她肉棒吧❤。
只是,有一点她很在意。
“头发,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
昔日柔软顺滑的金发如今变成了皎月般的银色,虽然也很可爱,但终究不是莉莉安说熟悉的感觉。
不能这样哦……自己的东西,可不允许这样随随便便的改变,这样的话,就应该好好的用雌穴来补偿自己呢~
“薇薇安,这与你何干!”
双面的君王自是如此,哪怕满脑子都是极尽龌龊的淫思,莉莉安望向自己妹妹的眼神,却依旧冷漠到不带有半分的感情。
“呐,就算你是罪龙,但你身上依旧留着王族的血液……要是你干出了什么有损王族威严的事情,身为姐姐,我可不能不管啊~”
没有理会自己姐姐的话语,女孩轻巧地拨开了莉莉安的长剑,莲步轻移间宛若暮春落樱的轻舞,从一开始,她的目的便并非赢下这场决斗,而仅仅只是为了在自己姐姐的哪怕一道无关紧要的伤口。
轻巧的身体躲开莉莉安那破旧的铁剑,哪怕血脉之间隔着悬殊的鸿沟,依靠禁术消耗生命来换取力量,即便有些勉强,她还是能够跟上少女的动作。
高贵的金色竖瞳中,那冷漠的瞳仁仿佛在赏玩着女孩现在有些滑稽的挣扎,那两瓣檀红的嘴唇微微分开,滑出的轻浮话语便如同对少女无情的审判。
“薇薇卡,这就是你准备了十年的表演吗?果然,罪龙就是罪龙,雌畜就是雌畜,除了扭腰摇臀搔首弄姿外,什么都做不到呢❤~”
已经忍不住呢❤。
她现在就想要将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褪去那故作矜持的黑色长袍,品尝那雪腻白皙的柔软雌躯,那柔软粉糯的杂鱼龙穴,在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后,根本就不会有半分抗拒的可能,只能够如同低贱的卑微雏妓,等待着自己的享用~
仅仅只是幻想着仔细咀嚼自己胞妹鲜美胴体时,她那羞愤而又绝望的神情,莉莉安便依旧快要兴奋到握不住手中的铁剑。
“那……结束了哦~”
君王的长剑打断了幼龙娇小稚嫩的身影,但柔软的萝躯却在接触的那一刻化作了肮胀的黑泥,随后在莉莉安的身后重新塑造了自己的身形。
女孩的嘴角向上一瞥,短匕之上蚀刻的纹路便闪烁出湛蓝的微光,随之激活的咒式给锋利的金属附上了足以烧熔普通龙鳞的火焰,自然,也足以斩断莉莉安手中的铁剑。
“姐姐……你果然,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呢……”
“唔?!”
刚才的火焰足以破坏龙鳞,更别提身为罪龙的女孩那羸弱不堪的身体,手臂上的衣袖俨然化为灰烬,白皙雪腻的玉臂上,亦留下了稍显狰狞的伤痕,那份烧伤的刺痛让薇薇卡现在的大脑无比的清醒,也无比的明白,在这场决斗中,她根本就没有犹豫的机会。
在莉莉安愕然地那一刹,薇薇卡毫无怜惜地将短匕抵向女人的胸膛,“你输了!”
她清楚的,这场决斗绝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但……只需要在莉莉安的身上划开半道伤口,便足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做到了啊……自己,自己不是废物,不是污点……
“真是,可爱呢……薇薇卡可以试试哦,这种程度的东西,能不能切开我的龙鳞~”
女孩手中的匕首应声用力捅去,可哪怕附上了魔法,却依旧宛若姐妹间的嘻戏般,停滞在半空之中,甚至只是轻触了自己姐姐本应饱满柔软的胸脯,坚硬的触感震得薇薇卡手臂一阵酥麻,本就被刚才火焰烧伤的手掌仿佛失去知觉一般的,甚至握不住那便携的短匕。
“你……刚才的剑,是……”
她望向面前的女人,金色的眼眸有些脆弱无助的摇曳着,明明已经有了猜测,但她甚至都不敢继续顺着自己的想法思考。
不对,不可能这样……
她是自己的姐姐,薇薇卡明白自己和莉莉安的差距,也正因如此,她才有那份堪称卑微的祈愿。
“手怎么了,不会,被自己的杂耍给烧伤了吧,那,废物就是废物……只是看着你,我就觉得恶心呢。”
“呜……”
明明手臂已经近乎失去了知觉,被磷火烧蚀的肌肤上依旧传来那宛若虫噬的疼痛,随着薇薇卡逐渐急促的呼吸,这份痛楚让女孩的视野都晃动起来。
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果她还在乎这场决斗的话……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不动手?
“欸,不愧是我的妹妹啊,果然反应过来了呢。”
这是什么语气?这是什么意思?
“薇薇卡果然很努力了呢?不然,应该连站在这里的勇气都没有吧……不过,我的妹妹,就算你折断了那把破剑,你又能做什么呢~”
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妹妹当作了印上标记的所有物,但莉莉安从没有把她看作廉价的消耗品,她之所以选择使用这把脆弱的铁剑,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习惯约束暴虐的力量——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胞妹活活的肏死在床上呢❤,等到爽完之后只能收获一具冰能的尸体。
“我的妹妹,不如……不如自己把龙角砍断,向我投降,我还能给你身为龙的尊严哦~”
金色竖瞳的那份威压,让这只罪龙的萝躯不甘的颤抖着,即便再怎么憎恨自己的姐姐,低贱的血脉已然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即便已然如此,她依旧毫无意义的扬起脑袋,望着面前的姐姐,纯血的龙裔。
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同情,悲悯,憎恨,乃至……鄙夷,她能够从莉莉安的眼眸读出近乎所有居高临下的感情,却唯独无法看见对决斗者应有的尊重。
笑话——
自己只是这种东西而已。
不能,自己不能这样,自己得,得去证明——
自己,绝非废物。
女孩的每一分神情都被莉莉安尽收眼底,她有些贪婪的咽了口唾沫,满是渴求的盯着自己的妹妹。
好可爱啊❤,再多一些吧❤。
这种被愤怒驱使的样子。
这种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
莉莉安用无人能够窥见的病态眼神赏玩着自己的妹妹……每一份独属于她的感情,对她而言都是难得的珍馐佳肴,直到,她注意到女孩萝躯,开始溢出粘腻腥臭的鲜血。
“薇薇卡,你……给我住手!”
哪怕是王的命令,薇薇卡也没有半点在乎的样子,她支起最后一分力气,用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指。
“姐姐,为什么要住手呢?”
她歪着脑袋,有些癫狂地将手中的短匕丢在了地上,混着香涎吞入腹中,借助古老地恶毒咒术,身为纯血王族的血液不断地燃烧,从内到外的剧烈疼痛让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出凄厉的哀嚎。
“咳,咳……”
伴随着扭曲的咳嗽声,那些许肮胀的黑血便洒落在地上。
——她从没有听见过,来自自己姐姐这般慌乱的声音。
果然……这,这种力量,连她也会害怕的吧,但,还要更多,还要跟多,想要证明自己,想要……
“呜!!”
龙角随着血液而燃烧,龙鳞随着怒火而生长,哪怕一直在厌恶着自己的本质,薇薇卡还是展露出了自己的真体,罪恶的咒术让污秽的泥浆从消融的血肉的之中流出,滴滴答答的坠落在地上,甚至烧穿了决斗场的石砖。
恢复真体之后的视野,让薇薇卡能够居高临下的审视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姐姐,即便剧烈的疼痛让她几近丧失意识,但从沸腾血液中涌出的力量,还是让女孩现在极度的亢奋,以至于,她都无法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污秽和丑陋。
三翼两尾的畸形秽物,与其说是高贵的王族,不如说是那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低贱杂种,那从龙鳞间滴淌着的脓汁,从嘴中溢出的肮胀黑泥,满是最为恶劣的憎恨,最为肮胀的欲望。
“这,是谁给你的,快告诉我,这东西……是谁,是谁教给你的!”
不对,这个声音,并非恐惧,也绝非忌惮,而是……愤怒。
——然后她便看见了,和她这种肮胀东西完全不同的,真正的龙。
……
哪怕薇薇卡动用这样邪恶的禁术,莉莉安也不屑于显露自己的真体,仅仅只是展开自己金色的龙翼,那粘腻乌黑的瘴气便无法掩盖她高贵的辉光。
满是腥臭黑泥的龙爪高高扬起,随后拍击到地上,肮胀的黏液烧熔了决斗场坚硬的石砖,带着怨念的黑雾便混着扬起的尘灰升腾飞扬。
那份尚为拥有知觉时便被戮害的怨恨,那份尚为拥有恶意时便被诅咒的愤懑,哪怕薇薇卡自己都没有察觉,莉莉安也明白女孩本应对自己的感情。
肮胀的秽种卷起龙翼腾飞而起,将纯黑的污泥播撒而下,这份满是恨意的咒厄,已然是足以影响到寻常的龙族,那宛若酸液一般的腥臭液体,甚至足以烧熔这半年来都未曾损坏的场地。
她明白这是什么……越是低贱的龙裔,这般堕入深渊的肮胀仪式便能够换取愈加极端的力量,再加上女孩的那份恨意,哪怕是罪龙,薇薇卡现在也应该能够同其他龙族匹敌。
“我的妹妹,何必呢~”
她的生机早已因为病态的执念近乎枯竭,让这般肮胀的咒术直接消耗起了她肉体乃至魂灵,可即便已然消融了自己的血肉,身为罪龙换取的卑微力量甚至不足以让莉莉安为这种卑微的污渍侧目。
她望着自己妹妹那已然被污秽浸透的漆黑眼眸,嘴角却只有对待雌畜应有的轻蔑。
“你的魂灵❤,可是我的,我的东西呢❤。”
已经不再生气了,已经冷静下来了❤~
薇薇卡是自己的妹妹❤,所以嘛,无论如何,自己理所当然的应该好好疼爱这只萝畜❤。
卑贱低贱的污秽仅仅只是触碰到莉莉安的辉光,便顷刻间被消融殆尽,毫无瑕疵的龙爪扯断了薇薇卡那空虚无用的伪物,任由断口上的已然泛黑的血液宛若瀑布般喷溅而出。
“***”
从薇薇卡的龙牙间吐出不可名状的哀嚎,她满是愤怒的卷起龙尾,甩在莉莉安的身上,但这般羸弱无能的龙躯根本就无从反抗女人的权柄和威压,身为最为低贱卑劣的罪龙,薇薇卡根本就不应有反抗自己姐姐的权利,哪怕肮胀的咒术已然融化了她的血肉,在莉莉安的面前,这份力量也脆弱的不堪入目。
“我的妹妹,这就是你的价值吗?”
权柄捏造的圣枪钉住了面前不详秽物的血肉,将妄图再度甩动三翼腾飞而上播撒黑血的薇薇卡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粘腻的黑泥从破碎的龙鳞中流淌而出,宛若被污染的雨水般洒落在地上。
“啧,果然,果然是这样啊,不过嘛,已经结束了~”
莉莉安用她无比尖锐锋利的龙爪,割断了面前秽物的龙尾,黑色的雾气和血浆从断面中流淌而出,让面前不可名状的龙裔像是漏气般的不断的缩小,最后只剩下薇薇卡那瘦弱苍白到极点的娇软萝躯。
“决斗……结束。”
听见主持人有些惊惶的声音,莉莉安望着瘫软在地失去意识的妹妹,闪烁着金色耀光的眼眸尽是病态到极点的欲望,哪怕在最为宠溺这只女孩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把她当成了属于自己的玩具。
“妹妹❤~”
可不知为何,她却依旧知晓了这般肮胀罪恶的咒术,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威胁,但这种消融存在来换取些许力量的方式,可是真的会让她的妹妹死掉的啊。
这般罪恶的东西早已被彻底封存,按照约定的律法,每一只使用过这种肮胀东西的龙族都应该被绞刑架处死,要不是罪龙的血脉过分低贱的限制了影响,估计王城的决斗场都会被她拆掉。
“真是坏孩子呢❤~”
她走向倒在地上满是伤痕的薇薇卡,那流淌而出的黑色血液已然浸透了女孩身旁的地面,哪怕现在多么担心自己妹妹的生命安全,在自己的族人面前,无暇的龙王也不能装出太过担忧的样子。
“按照律法,将于下午在广场对这只雌畜,进行净化仪式。”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莉莉安的立场都无可指摘,她尽显优雅的俯身,抱起这只鲜血淋漓的女孩,血肉溶解后的污泥从白软萝躯上的伤口中滴滴答答的坠落而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而又狰狞。
“咕呜❤~”
可爱的呼噜声从女孩柔软的檀唇间吐出,紧致的白皙琼鼻随着薇薇卡贫瘠胸脯的鼓起和落下抽动着,明明已然离去了十载,但面前妹妹却仿佛根本没有成长一般,依旧是如此的脆弱而又稚嫩。
她果然……果然啊——无可厚非,毕竟薇薇卡之所以只是一直低贱的罪龙,都是她,她亲手造就的。
而既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哪怕故意将薇薇卡放跑,莉莉安依旧时不时便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在最为渴求时候,她闲暇之余的唯一消遣,便是借助了自己的眼睛,赏玩着薇薇卡追逐自己的狼狈身影。
“今天的决斗到此为止,剩下的,便是我们姐妹的家事了。”
……
“姐姐……”
思绪沉入污秽的泥浆前那一刻,娇弱怜人的女孩本能的吐出声破碎的呢喃。
明明是理应憎恨之人,明明是已经憎恶之人……为何,为何自己追寻的希冀,自己回忆的往昔,都尽数染上她的身影。
姐姐……姐姐……
完美的,无暇的,高贵的……龙。
明明是和自己一起诞下的姐姐,却完美到仿佛和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即便忽略那冠冕的光辉,那份身为君王却并不咄咄逼人的威严,依旧让自己自惭形秽。
“姐姐……”
又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温柔呢?
“薇薇卡,我的妹妹,累了吗?想要休息的话,我可以抱着你哦~”
彼此相拥的过往,彼此勾指的昔日,已然如同一场泡影般的幻梦,明明忽略掉自己就好了,明明把自己当成废品一样丢在犄角旮旯里,等待自己像垃圾一样腐烂就够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在意自己那毫无价值没有意义的挣扎呢,又为什么,要像自己伸出那白洁的柔荑。
无法理解,她真的无法理解。
是梦吧,如果是梦就好了,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也仅仅只是梦碎了而已。
可绝非如此,彼此交缠的过往,彼此呼唤的昔日,都绝非只是镜中虚妄的幻影,那份温度,那份气息,都在告诉她那些事情都是发生过的事实。
……姐姐。
“呜……疼!”
剧烈的疼痛撕碎了这场虚影,将她生生的拽入现实的泥浆中,即便身体那份麻木而又虚弱的感觉几乎填满了她脑海之中的空隙,她却依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气息。
“欸,醒来了吗?我的妹妹,醒来就好❤~”
哪怕声音依旧如同那场幻梦中一样温柔,昏昏沉沉的女孩依旧能够听出,那语调之中畸形而又扭曲的本质。
“呜?!”
她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自己脆弱的身体,但在悲鸣的肌肉根本就支撑不了她的动作,仅仅只是些许无力的抽动,那份剧烈的酸痛便滑入她的雌躯,让她只能够宛若等待着享用临幸的雌畜瘫在莉莉安的怀中。
那根粗壮的龙尾缠在女孩柔嫩的大腿上,像是绞杀猎物的蟒蛇,用粗糙坚硬的龙鳞在薇薇卡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狰狞的血痕。
“是想要挣扎吗?薇薇卡,嗯?怎么,是不想承认自己败北的事实,还是说,不想要支付相应的代价呢~”
明明知道自己妹妹的肱骨和肋骨都因为她刚才粗暴的镇压而被折断,她却刻意的用指尖滑过她那柔软娇嫩的青涩胸脯。
“呜啊!!”
有些凄厉的哀嚎从女孩的檀唇间吐出,明明是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碎的娇吟,却让莉莉安挂着一副病态的神情,贪婪的用指尖滑过那白皙柔嫩的雌畜肉体。
“欸,怎么,是疼吗?我……我可还没用力呢~”
莉莉安当然知道能够消除疼痛咒术,她也的确向自己的胞妹施加了魔法,虽然……是让薇薇卡哪怕昏厥过去,也能够感受到痛苦的肮胀禁术。
“也对,一不小心把骨头也弄断了不少呢,看来今天不能拿来肏了,不过嘛……”
即便无法享用这只雌畜主动承欢侍奉时的可爱娇吟,也想要想听她极度不甘的咒骂,想听她痛苦的哀嚎,想听她陷入绝望的哭泣❤。
薇薇卡这个存在本身,都只是供她享用的佳肴,何况那低劣的灵魂,注定堕落的雌畜肉体❤,每一分属于这只幼龙的东西,本质上都是她的所有物❤~
她的嘴角挂着一副病态的微笑,金色的竖瞳中满是不屑于掩盖的贪婪欲望,她感受着自己怀中幼畜因为恐惧的娇颤,然后低下高贵的头颅,只为能够赏玩这只幼龙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稚嫩娇靥。
毫无征兆的,她用尖锐的龙爪划开了薇薇卡那柔软的肌肤,将脆弱的肌腱彻底的划断。
“唔咿!!”
哪怕魂灵都因为刚才咒术短暂的沉寂,极度的痛苦还是让女孩本能的吐出半句破碎的呻吟,些许猩红的鲜血从被割开的白皙肌肤中流淌而出,浸在了莉莉安点缀着些许龙鳞的右手上。
而在划开手腕的时候,她特意将并不致命的诅咒刻在女孩柔嫩脆弱的肌肤上,不为别的,她仅仅只是想听听自己妹妹再咒术侵蚀之下,痛苦而又凄厉的呻吟。
“这下,应该彻底醒过来了吧~”
幼龙那空虚的金色眼眸逐渐被那份符合年龄的懵懂填满,随后便宛若腐化一般的只余下那份让人恶寒的恨意。
“唔——”
近乎油尽灯枯的女孩现在实在是太过虚弱了,以至于她本就脆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如同初春的细雨,仿佛下一刻便会毫无预兆的停息,即便这样,那份对自己姐姐的厌恶让她剧烈的挣扎扭动起自己虚弱的身体。
“放,呼,放开我……”
“左手,还没断掉吧,我的妹妹……”
她轻轻攥住女孩脆弱的柔荑,像是威胁一般地用指尖轻轻刮蹭着女孩柔软的肌肤,感受着自己妹妹那本能的颤栗,她嘴角挂着那份嗜虐的微笑,然后用宛若利刃般的龙爪,轻轻划开了幼龙娇嫩脆弱的肌肤。
“罪龙就是罪龙,光闻着这份味道,我就有些想吐了……不过嘛,既然薇薇卡你终究是我的妹妹,我当然会帮你这只便器受洗的~”
莉莉安意有所指地用龙尾摩挲着女孩肥软的萝腿,随后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用尖锐的利齿叼住女孩柔软的耳朵。
“疼吗?”
——即便她现在仿佛是在强暴凌辱女孩一般,将薇薇卡压在了身下,莉莉安依旧用虚伪做作的话语,温柔而又亲切的安抚着被她折磨着的胞妹。
“不过嘛,反正都不会死掉的,我怎么使用你这只罪龙,都是我的自由吧~”
她的话语并没有半点对自己胞妹的怜悯,无情的仿佛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而理由也同样的无趣——她仅仅只是想仔细品尝下自己妹妹凄厉的呻吟。
坠落的鲜血恰好能够作为施法的触媒,用来将女孩的肉体乃至存在本身,都永远的系在自己的手上,她有些癫狂地用坚硬地龙爪割开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液滴落在上,高贵的龙血晕染在地上污秽的血泊中,像是落入污秽黑泥中的一滴清水,顷刻间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呜哈!”
那份在尖锐疼痛之下的异样感让薇薇卡宛若受惊的小兽,警惕的感受着自己胞姐的动作,即便再怎么不安,她现在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哪怕身为同时诞下的双子,她也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自己姐姐那复杂的心绪。
唯有恐慌。
唯有颤栗。
到头来,她又和其他罪龙有什么区别呢?
即便用尽了一切方法,这十年来她和自己姐姐的差距却远比当年别离时悬殊,明明在污秽的祭坛上付出了自己的鲜血,用罪恶的禁术消耗自己的生命,可当直面莉莉安的威压的时候,她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不,不是这样的……
她本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妄图在自己姐姐的身上找到些许刚刚决斗时留下的伤痕,可……
没有,一点都没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甚至都寻觅不到血渍这样的瑕疵。
“我的妹妹,呵,就算不来决斗,你还能活多久呢?”
即便她的龙爪还挂着女孩甘甜的血浆,却故作温柔捧住自己妹妹柔软的脸颊,近乎贪婪的感受着女孩肌肤柔软的触感和独特的温度,哪怕并非故意,尖锐的龙爪依旧划开了少女白皙的娇靥,在琼脂般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反正莉莉安不在乎的,反正伤口这种东西,等下都会一起处理好,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在乎薇薇卡的感受呢?
“呜啊!疼……”
——这根本不是在惩罚薇薇卡犯下的罪行,而是在处理供自己享用的珍贵食材,等到炮制调教完成之后,作为每天随意享用的珍馐❤~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挥霍她的生命?
这是想向自己掀起反叛的旗帜,还是妄图希冀着借助死亡来换取救赎的垂青,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这都是她无法接受和原谅的劣行。
“疼?你既然也知道疼吗……为什么,我好像没有看出来呢~”
她的龙爪伸向女孩左手那被黑炎烧伤的肌肤,用锐利的角质轻轻的割开些许溃烂的组织,仿若火焰烧灼的阵痛便随着她的动作,搅拌着薇薇卡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
“怎么,不继续反抗了呢?”
已经……连悲鸣和哀嚎都没有了,说到底,最开始的那几声嘴硬,都已然消磨掉了她大多数力气,那肮胀的黑色脓水既然能够烧穿角斗场的石砖,自然也能够烧穿她脆弱的喉管。
“血祭,禁术,呐,薇薇卡,身为王族,你就靠这些东西换取力量吗?就算我早就对你这种罪龙不报任何希望,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妹妹,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莉莉安勾起了半缕银白的柔软发丝,轻轻嗅闻着那份还带着些许奶香的馥郁甘甜,即便被自己的姐姐当作廉价的雌畜来调教玩弄,宛若微弱烛火一般摇曳的灵魂也不足以操控她脆弱的肉体做出半分有意义的反抗。
——唯有右手手筋被割断的疼痛,肌肉被黑炎烧灼溃烂的麻木,将那份绝望的思绪,灌入她的脑海。
“叫的真好听呢,我的妹妹……”
凄厉的幼萝啼叫已然无法满足她畸形的欲望……绝望无助的啜泣才能勉强填补她的空虚,最后,在这之后还能够让自己的妹妹忍着那份羞愤和无助,撅起肥软的萝尻等待着自己的种付和洗礼。
敬爱与厌恶,渴望与愤怒,薇薇卡的一切,她的每一份感情,都只能属于身为姐姐的自己。
“薇薇卡,我记得你这种废物,貌似很喜欢哭呢,怎么……现在不哭了呢。”
虚弱无助的娇软呻吟稍微满足了几分莉莉安那贪婪到极点的占有欲,却也让她因为激动而不小心折断了女孩稍微还算完好的左手。
即便肮胀的黑泥和淋漓的鲜血让薇薇卡现在样子显得格外的凄惨,被折断的手腕和脚踝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甩动着,少女那扭曲的话语也没有一丝一毫对自己妹妹应有的怜惜。
“欸,不小心弄断了呢……”
莉莉安突然停下了讥嘲的话语,即便仅仅只是把薇薇卡当作供自己消遣的玩具,她也能够感受到这只雌畜逐渐被消磨殆尽的生命。
从将自己的妹妹抱回寝宫的那一刻起,莉莉安便已经按捺不住享用女孩白软萝躯的欲望,她这样虐待自己的妹妹,也仅仅只是想要享用她的每一份感情。
她瞥了眼地上的鲜血,本就被污秽浸染的龙血已然化为了诡异到无以名状的漆黑,那份带着些许恶臭的。
“算了❤,我可是姐姐呢,血已经够了,我就,就温柔一点吧❤~”
尖锐的龙爪割开了自己的指尖,从那伤口之中滴出了一滴金黄色的龙血,当坠落在地上的血块之后,便泛起便闪烁出不应该和薇薇卡这种低贱雌畜共存的辉光。
“我的妹妹……我的半身❤,以及……”
她的声音仿佛癫狂到失去理智的信徒,嘴角却挂着仿佛早有预料的微笑,既然血脉能够这般相容,那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薇薇卡因为禁术破烂不堪的灵魂和近乎枯竭的生命力链接在自己的身上。
而支配权,也自然也会如同龙族的惯例一般,落在身为强者的莉莉安手中。
尖锐的龙爪轻触着女孩柔软脆弱的小腹,在宛若绵软面团般的雌肉上轻轻滑开一道伤口,让自己高贵的龙血顺着坚硬的角质流入薇薇卡的身体。
通过龙血的置换,这种方法能够改造异族的身体,将她们改造成用来使用的杂鱼便器,也能够让身体更加适应龙族粗暴的繁衍方式。
即便薇薇卡并非异族,但说到底,罪龙这般低贱的存在,又和那些战败的俘虏或者买来的性具雌奴又有多少区别呢?
“有点期待了呢❤~”
可她却刻意没有完成这个契约,仅仅只是维持在能够治疗少女伤痕程度……毕竟,她还没有欣赏过这只萝畜逐渐堕落的绝望神情呢❤~
带着尖锐龙爪的手指滑过女孩身上流淌着黑色脓血的伤口, 那丑陋到近乎畸形的污秽痕迹便在顷刻间消逝殆尽,哪怕是再怎么肮胀的恨意,因为薇薇卡那弱小到近乎蝼蚁的力量,在莉莉安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女孩苍白的睫毛微微卷起,随着那让人心悸的脆弱梦呓,像是渴求着安全感的幼畜,本能的向莉莉安的怀中蹭动着。
“薇薇卡~”
莉莉安的指尖滑过幼龙那灰白到宛若尘土的发丝,那份干涩的触感仿佛在告诉她,自己的妹妹这十轮春秋以来,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流离。
即便是反抗的话语,从这只幼畜的口中吐出,都显得是这般的羸弱,与其说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更像是欲求不满到无可救药的雏妓,妄图通过主动的挑衅来勾引自己主人的凌虐肏弄。
“好瘦呢~”
仿佛没有听见薇薇卡的话语,莉莉安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女孩虚弱到近乎瘦骨嶙峋的雌躯,那贫瘠的胸脯仿佛根本就没有发育过一般,根本就没有半分应有的肉感,用指尖抚弄过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份稍微有些硌手的感觉。
“不过还是很香呢,唔,是罪龙的体香吗?”
莉莉安那贪婪的嗅闻声让薇薇卡有些不适的挣动着身体,但她姐姐的回应,却是用更加过分的方式,享用起她的身体。
龙族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女孩柔软的肌肤,品尝着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胞妹的身体,虽然早有准备,但仅仅这样的接触带来的刺激,便让莉莉安的心神荡起了涟漪。
“有些甜呢……唔,果然,罪龙这种东西,还是乖乖当作用来泄欲的便器,才是更好的未来吧~”
是自己的❤。
只能是自己的❤。
她的指尖轻柔的抚弄过薇薇卡柔软的萝躯,“你……唔?!”
没有半点征兆,莉莉安便像是在对待廉价的牲畜一般,毫无怜悯地扼住了自己怀中幼龙纤细脆弱的咽喉,顷刻间袭上脑海的窒息感让薇薇卡近乎本能的用纤细的葱指攥住自己姐姐的手掌,寻求着半分能够用来通气的间隙。
但像薇薇卡这般虚弱的幼畜,根本就没有能够反抗自己姐姐的能力,那份窒息的感觉逐渐填充进大脑的间隙,将女孩本就不剩几分的力气剥夺殆尽。
“咕唔……”
凄惨而又扭曲的悲鸣从女孩抽动着的檀唇中滑出,随着她已然垂落的双手戛然而止。
……会死掉的。
咔嚓——
脆弱的骨头和肌肉发出即将断裂的声响,让满脸享受的莉莉安像是会想起什么一般,停下了那仿佛在宰杀幼畜的粗暴动作。
“差点忘了,还要给你洗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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