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东海诸国篇·可舒可卷剧风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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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屏痕是在大干的港口与王仇相遇的。她一眼就能看出王仇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开始也没有觉得他有多坏,至少应当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

曲屏痕曾经对王仇说过:“仙人有造化之功,却无教化之心。”内圣的是君子,外王的也是君子。她当时觉得教化王仇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作为君子国第一君子,曲屏痕比王仇想象的要聪明,很多事情她都能猜个大概:比如蓬莱岛的母女几人心里有鬼,但君子不会刻意点破;比如王仇手里的葫芦并非凡品,她也不过是旁敲侧击罢了……

而之后她在偶然间遇到了胡藕雪,从后者的口中得知了炼器师能将人炼化为灵器的事。

炼器师的唯一特征是矮小丑陋,这符合小人国百姓的特征……可她的朋友王仇也符合这个特征。

联想到王仇已经了君子国,曲屏痕第一次惊慌失措了起来,她害怕王仇会在君子国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或许自己结识王仇就是个错误?

翩翩君子扶着栏杆,目光注视着家的方向,手中轻摇的折扇有些颤抖。

她依旧没有请任何船夫,只靠风力的作用在大海中漂泊,因为她信任天道。

此刻的她只希望船能再开的快点,可是一路上的风儿慢悠悠地,这次天道并没有站在君子这一方——当曲屏痕回到君子国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被烧作焦土的岛屿。

“妹妹,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君子国都等得望眼欲穿了!”曲茹帆骑着马,在远处大声地向她打着招呼。

女人骑着马在沙滩上奔跑,来到曲屏痕身边后下马与她拥抱。

闻着姐姐身上的淡淡芬芳,曲屏痕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的姐姐并未被炼化,“炼器师”之说看来只是无稽之谈。

就在曲屏痕胡思乱想的时候,曲茹帆松开了妹妹。她的手轻轻抚过妹妹在海上有些晒黑的脸颊,泪眼婆娑地说:“妹妹,你瘦了。”

遥指征途羡鸟飞。如今鸿雁归乡,曲屏痕的眸子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能再次用拥抱回应姐姐。

二人继续在岸边念叨了好一会家常后,曲屏痕才好奇地问自己的姐姐:“为何岛屿被烧成了这样,君子国没事吧?”

曲茹帆哈哈大笑:“前些日子来了个疯女人,说主人是什么炼器师,二话不说就把君子国给烧了……所幸君子国自有大气运,一场大雨把火焰浇灭了,城中百姓亦是无人受伤。”

主人是什么意思?——曲屏痕心里刚萌生出这个念头,大量陌生的记忆骤然涌入脑海。

王仇当初炼化了整个君子国,曲屏痕因为不在现场而逃过一劫。

现在她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自然而然地也成了君子图的一部分,快速地接纳起那些陌生的常识。

曲屏痕头疼地捂着脑袋。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姐姐未着片缕,两边粉嫩的乳首上各穿插着什么东西;而姐姐身下的也不是一般的马匹,那是青玉游与她母亲扮作的美人驹……

但这些怪异的事情在此刻的曲屏痕眼里却没什么奇怪的……她是君子国的一员,自然也要遵守君子国的新规则,不是么?

她赶紧向青玉游的母亲行礼:“见过尊长……”

君子拜见长辈,应当先沐浴更衣,用熏香细细地将自己烘香后才能求见。

如今曲屏痕在海上漂泊多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礼数不周之处让她感到十分尴尬。

青玉游的母亲跪在地上咬着马嚼子,一边嘶鸣着一边从嘴角流出轻盈的涎水:“咴咴~ 不必多礼~ 咴奴家只是一匹咴美人驹,是主人让咴儿~ 我们来接您的~ ”

两匹美人驹身上并没有人类的衣服,只在嘴巴和腰肢处穿戴着一些马具。

美妇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模仿着马儿的嘶鸣,贝齿紧紧地咬着马嚼子,大量的涎水从马嚼子中垂落。

夏日的余威未散,炽热的初秋还有几分炎热。

两匹美人驹在这样的天气里奔跑了好一阵,体型各异的赤裸娇躯上都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

青玉游是驮着曲茹帆过来的,比母亲还累几分,点点汗珠沿着小麦色的乳房向下滑落,最终在她的乳头处聚集成汗滴滴落,浸湿了她身下的灼热砂砾。

曲茹帆看美人驹连话都说不明白,在一旁为妹妹解释道:“主人料到你今日会回来,特地让我骑着马儿来接你回家……我们快快进城吧,母亲和主人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姐姐说的明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可拼接在一块却让曲屏痕感觉陌生。

她的大脑下意识地反对着这些陌生的规则,但最后却依旧臣服在君子图的威能之下。

曲屏痕叹了口气,正欲上马,却又被姐姐拦了下来。

姐姐对她说:“屏痕,你不能就这样进城……现在君子国的规矩改了,你应该像我这般穿着才是。”

曲屏痕再度审视了一番姐姐,只看见了一具不着寸缕的成熟胴体。

姐姐比自己年长几岁,这具成熟女性的躯体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韵律感。

那对饱满如蜜瓜般的肥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尖被一对奇怪物件穿过,更显得格外醒目。

及笄之后二人就再也没一起洗过澡了,这么多年里,这还是曲屏痕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成熟身材。

她不禁在心里吐槽道:姐姐啊,什么叫像你这番穿着?

你真的穿了衣服么?

看着妹妹这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曲茹帆调笑道:“都多大了人了,还不会穿衣服么?”

长姐为母,曲茹帆只能替妹妹将衣服缓缓剥开,露出了妹妹如鸡蛋般白皙的身体。

只是此刻的妹妹早就羞红了脸,身体上也漫上了阵阵好看的粉霞。

曲茹帆见了妹妹这副瘦弱的身体,忍不住教训她说:“平日里你就不喜出门,外出也是乘坐马车。再加上海上漂泊这么久,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母亲见了你现在这副模样,真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日后我一定要让你多加锻炼……诶,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但她突然语气一转,调戏地说:“不过你这身子骨,倒像是黄昏时树枝上的积雪呢……”

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的羞耻感早就让曲屏痕呆立在原地。

她咬着嘴唇紧闭双眼,娇躯不断地颤抖着,感受着姐姐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鸡蛋——腰带、锦衣、亵裤……她一点点地被姐姐拨开外壳,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

曲屏痕听了姐姐的话,下意识地用藕臂遮掩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她强忍着羞意,开口询问道:“这是何意……”

曲茹帆娇笑着说:“都说你是君子国第一君子,可是在姐姐眼里,你一直都是跟在我身后呆呆笨笨的孩子~ 冬天的树叶虽落,但整齐地枝丫却展露在外。虽然肌肤雪白,但你瞧瞧你这身子,瘦的连肋骨都看见了……不过嘛……”

曲茹帆用双手掐住了妹妹的椒乳,笑着说道:“不过你这对乳鸽,主人一定喜欢极了。”

“不要这样!”曲屏痕赶紧推开姐姐,红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即使您是我的姐姐,也不能对我做出这等失礼的举动!”

“好好好,妹妹还是这么古板……那就不跟你打趣了。”曲茹帆笑着伸出手:“把你的印信赶紧拿出来吧。”

“用印信做什么?”曲屏痕将拇指大小的印信递到姐姐手上。

印信即是个人的印章,上面镌刻着主人的名字。

如果君子收藏了古画或是书籍,便会将印信盖在藏品上做标记,证明他收藏过这件藏品。

在日常生活中,个人的印信也可以盖在书信、文章上,代表这篇文字的出处。

在文化产业极为发达的君子国,印信就意味着这个人的全部,见印如见人。

只见曲茹帆拿出一枚小小的银质圆环,将圆环穿在印信上。随后她用手指捏住妹妹左边的乳头……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曲屏痕吓得连忙后退。但是一股莫名的法则再度涌入脑海,让她动弹不得。

曲茹帆解释道:“君子国的人太多了,所以主人命令我们将个人的印信佩戴在胸口,方便主人辨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名字刻在身体上,这不是奴隶么?

曲屏痕张了张口,可是话却咽进了肚子里。

身为君子国的一员,她的大脑被动地接受着君子国的新规矩……即使这样的规矩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大相径庭。

她小声地祈求道:“轻一点……”

得到了妹妹的准许,曲茹帆上前继续。她用坚锐的银针在妹妹的乳头上刺出了一个洞,随后将串着曲屏痕印信的乳环插了进去。

仔细地用手绢擦干净血珠以后,曲茹帆心满意足地说:“可以了,现在你算是穿好衣服了。”

曲屏痕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虽然印信只有拇指大小,可是对于少女娇嫩的乳房来说还是太过沉重。

原本自己是椭圆形的完美酥乳,如今却被那个被印信拉到下坠,如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一般下垂了。

曲屏痕哭笑不得:“我现在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枚印信,这真的算是『穿好衣服』么?”

曲茹帆却翻身上马:“客套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主人和母亲都快等不及了。”

姐姐骑的是青玉游,那留给自己的“马儿”就只有青玉游的母亲了……

“得罪了……”曲屏痕拱了拱手,只得骑上美妇的身子。可是她心里也知道,不管她嘴上如何道歉,都无法洗脱她把人类当做马来骑乘的事实。

“咻咴咴咴咴~ ”

青玉游母女二“马”学着马儿的嘶鸣,载着背上的乘客健步如飞。不多时便到达了君子国的城门口。

如今的君子国依旧城门大开,可是门口却站着一个穿着铠甲的守卫。

守卫穿着的这套铠甲十分怪异,只遮挡住了手臂、肩膀和双腿,战斗时最为关键的身子却是一丝不挂,光滑的玉乳和小腹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边。

与其实说这是铠甲,倒不如说是一套夫妻在床上房事时的情欲甲胄。

守卫毫不留情地将君子国的两位皇子拦在城门外。

曲屏痕在马上行礼道:“君子国何时有了守卫?我是君子国的二皇子,为何不让我进去?”

守卫冷着脸说:“即使是国王进城,我也可以阻拦!主人害怕有宵小潜入君子国,特派我来此处看守。若要进城,请在我这里登记!”

“我妹妹是刚回来的,还不太适应君子国的新规矩,还望阁下多多包涵。”曲茹帆歉然下马,回头对曲屏痕说:“屏痕,跟着我做便是了。”

曲茹帆走到守卫身旁的桌案,手指在小穴摩擦了许久,用指尖蘸染上一滴清澈的淫水,随后将淫水均匀地涂抹在胸口印信。

她一手掐住左乳,一手捏着印信控制方向,将沾满了淫水的信印盖在了桌案上摆着的名录上。

本来是覆盖着清澈淫水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就成了红色的印章。

守卫点了点头:“曲茹帆……你可以进去了。”

曲屏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般折磨人的法子,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想出来的。(作者:是我。)

“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你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啊。”曲茹帆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

曲屏痕摇了摇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急事,要赶紧出海一趟。我先不回家了……”

曲茹帆将妹妹推到桌边,无奈地吐槽道:“你这小妮子说什么浑话呢。快点留印,赶紧回家吧。”

曲屏痕只得尴尬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可不管她怎么努力,甚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却依旧榨不出来一点淫水。

姐姐打趣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得下面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我和潘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虽然结婚多年,可……可是……我还是处子……也没有……自渎过……”曲屏痕苦笑着说。

曲茹帆也有些苦恼:“虽说主人更喜欢处子。但你毫无经验,应当怎样进城呢……算了,长姐如母,只好让我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了。”

姐姐俯下身子,嘴唇亲吻上妹妹的阴唇,用粉嫩的舌尖在无人问津的处女地里开辟险路。

曲屏痕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心中的羞意。

身下不断地传来的酥麻感涌入脑海。

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姐姐舔弄下体,这是曲屏痕这位女君子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

可如今真实发生了,她羞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扔进洛水里好好洗上一洗。

心脏砰砰直跳,曲屏痕眼眸中含着春泪,下体怪异的感觉让她两脚发软、不知所措:“姐姐,我下面好痒……”

曲茹帆含着妹妹的阴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这就对了。你这是发情了,我再舔舔就好了……”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了一位蹦蹦跳跳的小萝莉。

她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走到城门口才发现曲家姐妹,惊喜地说道:“屏痕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啊~ 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呢?”

眼看阿玉来到自己身前,曲屏痕赶紧捂住脸颊,扭曲着声音说:“唔……在下不是曲屏痕,你认错人了了。”

其实她的书箱中存放着交给众人的礼物,阿玉的礼物是大干最新一期的美食食谱。

可如今曲屏痕这番做派,让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可能再相认呢?

“哼,除了屏痕姐姐你,谁还会自称『在下』?”阿玉调皮地开了个玩笑。

但阿玉也善解人意,她看出了曲屏痕尴尬,于是不再提这件事。

她走到桌案前,拔出小穴口塞着的一枚木塞,从中挤出一滴白浊的液体后赶紧又把塞子塞了回去,好似那滴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液体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阿玉在用青葱一般的指尖挑起那滴白色浊液之后,炫耀似的在曲茹帆面前挥了挥后,才熟练地涂抹在了胸口的印信上。

盖好名录后就大摇大摆地进城去了。

曲茹帆在妹妹的身下舔的舌头都快疼了,但看见这一幕,还是气的牙痒痒。

曲屏痕好奇地问姐姐:“为何阿玉的淫水这么混浊,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

曲茹帆回答道:“你看她小腹鼓囊囊的,里面装的全是精液……哼,每次主人内射之后,她都要将精液堵在小穴里。真不知道主人看上她哪点了,总是光顾她,那副跟平板似的身材有什么好玩的?”

背后议人是非,若是曾经的曲茹帆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曲屏痕不免有几分不适,这才正视起姐姐的变化。

她打着圆场:“阿玉年纪还小,只是发育的晚点……”

曲茹帆心中好似还有什么不满,话一出口就停不下来:“阿玉没发育,我这身子可是熟透了啊。我至今未嫁,还是处子之身,主人却一直不碰我一下,说是什么要等我们一家四口团聚之后一起破处……这才能让阿玉小人得志,整天在我面前炫耀。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能服侍主人了……诶,妹妹,好了!好了!”

眼见清澈甘甜的淫水喷涌而出,曲茹帆赶紧握住妹妹的手,让她的指尖蘸染上淫水之后,再涂抹到印信上。

等到将淫水涂抹均匀,曲屏痕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双腿颤抖着,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将印信盖在了名录之上。

她这一生盖过无数次印信,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艰难过。,守卫见状,终于开口说道:“曲屏痕,你可以进城了。欢迎回家。”

姐妹二人于是上马,继续前进。

曲屏痕一马当先,用脚死命地蹬着胯下美妇硕大的乳房,骑着马儿极速奔驰起来。

她如今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哪怕知道身下的马儿是自己的长辈,也毫不怜惜地策马鹏腾。

沿着走过无数遍的熟悉的街道疾驰,她装作看不见路上打招呼的故友。此刻的她只想快点回家,然后将羞红的脸蛋埋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可她不知道的是,曾经的故居已被人鸠占鹊巢。她的前方还有一个名为王仇的主人在等待着她。

骑行至熟悉的皇宫,曲屏痕看见一座无比突兀的大殿。

曲茹帆为她解释说:“君子国虽然好质朴,但是主人喜欢奢华。我们将皇宫改造了一番,现在更适合当主人的寝宫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耸入云,四面环绕着五彩琉璃窗棂,映照着室内的华贵景致;大理石地板光滑得可以当镜子,铺陈着昂贵的丝绸地毯,每一处装饰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两旁立柱上雕镂着繁复的花纹,中央是一张镶嵌着五色玉石的皇座。

殿旁是赤着身子的女君子们侍立两侧。

她们手中拿着金制的长戈,直挺挺地高昂着上身,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风姿各异的完美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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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屏痕认识这些人,其中一些人还可以称得上是朋友,可如今她们冰冷的表情只让曲屏痕感觉陌生。

殿中央则是两位跪伏在地上的赤裸女子。

虽然从曲屏痕只能看见二女的背影、以及那两个滴着淫水的屁股,但无比熟悉的体态还是让二女的名字呼之欲出:曲屏痕的母亲曲希梦、以及她的妹妹曲墨轻。

呼啸的冷风从殿内穿堂而过,金丝编织的帷幔随风狂舞。

风儿吹的曲屏痕的内心豫发寒冷——她此生都没有见过这般奢靡的地方,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正人君子之国么?

王仇坐在王座之上。

一个丰腴的女体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腹部的粉色纹路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辉,她像个雌兽一般发出了不知廉耻地淫叫。

黑色的肉棒在白皙的雌肉里进进出出,王座四周到处都是腥臭的体液,也不知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疯狂交欢究竟持续了多少时日。

巨大的水晶灯在王仇的身后高悬,散发着光彩华丽的霞光,为男人的身子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矮小的身子宛若神明。

一个成语突然出现在曲屏痕的脑海中——沐猴而冠。

“咿噫噫噫噫噫噫~ 主人再快一些,奴儿要去了~ ”秋少白发疯似地高喊着。

淫纹灼地她子宫火热,巨大的肉棒插地她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连胸口的乳环都被主人摘了下来,嫩白的奶酒从两个红肿的乳头里喷涌而出,像是两个打开开关的水龙头。

王仇一巴掌扇在秋少白丰满柔软地臀肉上,大笑着说:“没看见有客人来了么,怎么还这么骚。”

“还不是这个淫纹害得……”秋少白翻了个白眼,将奶头塞进了王仇嘴里:“喝你的去吧~ ”

曲屏痕看着这对男女如若无人地交换着体液,只觉得这番荒唐淫话无比刺耳。

至于她的姐姐曲茹帆,一进入大殿就跪候在了阶下,与其他两位亲人并排跪在一起。

从左到右依次是母亲、姐姐、妹妹,但姐姐和妹妹之间还留着一个空位。曲屏痕猜到那是留给自己位子,于是咬着牙跪到了那里。

直到看见女君子弯下的膝盖,王仇才收起笑容,怅然若失地叹声道:“曲兄,别来无恙啊?”

虚情假意的客套听得曲屏痕反胃。她将头颅低低地垂在地上,飘逸地秀发遮掩住她羞怒地面庞。

回应王仇的只有沉默,但他却依旧自言自语:“曲兄,没想到我们再度相逢,会是这番情景吧……”

不知为何,王仇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偷拿家里钱被发现的场景。

可面前的不是什么威严肃穆的家长,只不过是一个跪着的女奴罢了,为何还会感受到同样的紧张与惭愧呢?

沉思了许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拷打自己内心的,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良心。

随即他又感觉这个想法有些可笑:原来自己还有良心。

一把将身上的秋少白推开,王仇接过侍女的马鞭,大步流星地走下王座。看着这四具体态各异的美人胴体,心中逐渐燃起了暴虐的欲火。

母女四人都是跪伏在地上,类似于前世日本的土下座,王仇只能看见几人白皙的玉背。

他甩起鞭子随意抽了几下,赤红的鞭痕随即雨露均沾地印在母女四人的身体上。

曲屏痕低着头,听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颅和内心一起低到了极点。

似乎是王仇在怜惜曲屏痕,四周响起的呼啸鞭声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正要松一口气时,一个冰冷的鞭柄突然撑开她的小穴,随意地让这片处女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层层曲似屏痕展……没想到曲兄你的这个肉穴层次感如此丰富,层层褶皱交替叠加,像是一把折叠起来的扇子一样美丽。”王仇啧啧称奇地点评着曲屏痕的肉穴。

清凉的过堂风吹进曲屏痕的腔道,随即一根粗糙的手指深入她温暖的小穴之中,男人的指腹抚摸着她腔道内的褶皱。

半个时辰之前曲屏痕才刚刚高潮过,在少女淫液的润滑下,男人的手指一路上畅通无阻。

这根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在一层透亮的粉色薄膜面前停下了脚步。

此刻的曲屏痕感觉自己像是市场里被随意挑选的货物,王仇只是在挑挑选选地查看货物的品质罢了。

“请主人为我的女儿们破处!”身边传来了一道富含磁性的女声,曲屏痕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曲希梦在说话。

曲屏痕继续低头跪在地上,感觉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脚步声最终和姐姐的音源位置重叠在了一起,随后便传来一阵奇怪的水声。

那水声像是熊孩子随意地操玩着桔槔,水桶在井口不断地进进出出,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子呼声。

未经人事的曲屏痕听不懂这复杂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但却听得懂姐姐欢快地呻吟声。

她从未想过那个像母亲一般温柔谦逊的长姐,现在居然比春天的母猫叫的声音还浪几分……

“唔唔,主人,我终于等到您了……”

“好疼……啊啊啊啊,但是,请再快一点吧,奴婢还受的住您的龙根,快把奴婢操死吧……”

“对不起主人,哦齤齤齤~ 奴婢这个不知羞耻的肉穴又泄了~ ”

“射进来,都射进奴婢的肉穴里,让奴婢怀上主人的孩子吧!”

曲屏痕都怀疑姐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那些个四书五经、那些个礼义廉耻,难不成都被姐姐像排泄淫水一样排出体外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曲屏痕快要跪不住的时候,令人面红耳赤的交欢声才终于停歇。

她听见男人在用什么布料擦拭东西,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

曲屏痕屏住了呼吸,就当以为下一个就要轮到她时,男人的脚步声却越过了她,转而在她的右边停了下来。

那是她的妹妹曲墨轻所跪伏的位置。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三千青丝垂在地上,曲屏痕满脸心疼地侧目而视,却从妹妹的脸上看到了欣喜与期待。

曲屏痕不解。自己的姐妹就真的这么想被王仇宠幸么?他到底有什么魔力?

随后又是阵阵交欢声传来。只不过这次略有不同。

妹妹本来就比姐姐内敛许多,平日里也不喜欢出门,说话声音也懦懦怯怯地,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即使是在房事上,她也好像怕吵到别人似的,只会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只是随着水声的不断推进,妹妹怯懦的外壳被肉棒逐渐敲碎,少女的叫声也变得逐渐高亢起来。

其中的情欲缓缓增加,最终变得比姐姐的浪叫还下贱几分。

曲屏痕听得口干舌燥,一股莫名得躁动在胸腔中跳动,股间也变得瘙痒难耐。

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这场满怀春意的交响乐中。

突然间,她感觉一双大手拍在了自己的背上,吓得她一激灵。原来是王仇操完了妹妹,现在轮到自己了。

“曲兄……别来无恙啊……”王仇再次向她打了声招呼。只是这一次与其说是打招呼,不如说是一声自言自语的叹息。

曲屏痕不知道现在以自己的身份,该如何回应王仇。是仇兄?陛下?亦或是主人?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屁股像鸵鸟一样高高翘起。

她感觉男人火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下扫视,想必自己流淌着丝丝淫液的小穴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吧。

粗糙的手指抚过她如同牛奶一般润滑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红色的鸡皮疙瘩,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曲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般『君子』的人儿?你真是太让人敬重了,我甚至还曾有过放你一马的念头……”

曲屏痕轻咬嘴唇,回道:“我只不过是保持本心,依照古人的风骨行事。如果你能善待身边之人,一心向善,你也可以像我一样……”

“对的,就是这样!哪怕身处险境,也要劝导他人向善!可惜啊,我只是尊重你而已,若是让我学你,那我可做不到!”王仇癫狂地笑着,双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君子柔软的乳球:“哦,我忘了,你似乎没意识到你已身陷囹圄……”

王仇一挥手,解除了曲屏痕身上的常识修改。她原本迷茫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起来,聪颖的大脑开始快速分析起眼前的局势……

可是即使解开了常识修改,曲屏痕这个凡人也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她搞不明白君子国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自己之前没有察觉到事情不对?

曲屏痕唯一能知道的是:她依旧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王仇随时能将自己洗脑成之前那样。

她扫视四周,姐姐和妹妹早就像一摊美肉趴在地上,双目泛白,身下还流淌腥臭的乳黄色体液。

“这是梦么?”她此刻只希望这是一场梦魇,自己能立刻清醒过来。

“如果是梦,想必是你这个女君子做的春梦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光着身子的人呢?”王仇笑着,肉棒与美人的肉穴相合,随后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

巨大的痛楚让曲屏痕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根火热的肉棒打断了她一切的思绪,像一把粗壮的砍刀将她的下体撕成两半。

随后这根沾染着鲜血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徐徐前进,在这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处女地上开辟险境。

她想不明白,为何这样痛苦的事情,会让姐妹发出如此欢快的叫声?

层层曲似屏痕展。

随着肉棒的开垦,通向子宫的道路终于被男人的龟头贯通,曲屏痕的肉穴也像扇子一样缓缓打开。

扇子上的褶皱与折痕,就像是一层层地细小绒毛,无时无刻不在为男人的肉棒做着按摩。

坚硬的肉棒就是一根火热的铁杵,不断地轰击着她心中名为“礼义廉耻”的信仰。

而当龟头叩响子宫门扉的那一刻,无边的快感如同一道道细小的闪电,刺的她身子无比酥麻。

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她的大脑还在本能地反抗着男人的侵犯,但身下的子宫却一触即溃。

温暖的腔道早就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欣喜雀跃着。

倔强与春意在脑海中打着架,她不甘心地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眼睁睁地看着姐妹被男人侵犯、自己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沉沦于这根肉棒,她感觉心中的什么东西死掉了。

王仇放肆地嘲讽着:“曲兄,你这肉穴里怎得这么多水?哈哈哈,怕是妓女都没有你的水多吧。”

曲屏痕没有回话,因为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都会为男人的欲火添上一把干柴。

她用手掌捂住嘴巴,牙齿咬住自己青葱一般的手指,试图防止自己叫出声,可是欢愉地呻吟声还是从指缝之中流了出来。

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像是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刷着她的思绪,让她逐渐无法思考。

最终这些潮水化作身下的淫水,伴着男人的先走汁一并排出体外。

礼义廉耻的外壳被男人的肉棒绞得稀碎,让曲屏痕的身心逐渐沉沦。

眼见曲屏痕没有回应,王仇还是笑着在少女的肉穴中驰骋。他闭上眼睛,用肉棒来感受着女君子小穴之中的诸多妙处……

他从来没想过什么交心。在他眼中,女人不过是一个个行走的飞机杯,而这些飞机杯不过就是他的藏品罢了。谁会和自己的飞机杯共情呢?

他将一块破布放在曲屏痕的眼前:“曲兄,快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块散发着熟悉体香的残破白布,上面全是干涸的黄色精斑与水渍。

从上到下还整齐地排列着三朵血梅。

最上面的血梅早就变成了褐红色,最下面的两朵血梅却还是新鲜的。

好似女人的小穴还在挽留着男人的肉棒一般,随着“啵”地一声,王仇拔出肉棒,随后用这块破布擦干净肉棒上的液体。

等到这块破布再度出现曲屏痕面前时,一朵崭新的血梅映入眼帘。

男人的肉棒继续在女人的小穴中驰骋,他狂笑着说:“曲兄,你可知道集邮是什么?同一批次的邮票,共同放在收藏册的同一页上,这就是集邮。”

虽然这块破布早就被精液染成恶臭,但曲屏痕还是依稀从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芬芳。她不可置信地询问道:“这是……潘郎的亵裤……?”

王仇点头说道:“没错……你的妻子潘玠,你的姐姐曲茹帆,你的妹妹曲墨轻,还有你自己……这四朵雪梅像邮票一样收藏在这条破碎的亵裤上,你觉得这件藏品如何?”

本来被肉欲洗脑的曲屏痕瞬间清醒,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怒火。

这股怒火化作了身体内的力量,让她突然发难。

她像马儿一样向后踢了一脚,直接将王仇踢飞。

随即她冲向一旁侍候着的女兵,夺过了女兵手中的金戈。

双手握住金戈,将戈头指向王仇。虽然刚被男人的肉棒破处,身下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楚,但也挡不住曲屏痕眼中的怒火。

变故只发生在须臾之间,连王仇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只有秋少白瞬间出现在二人之间,为主人隔开眼前的威胁。

曲屏痕知道面前的女人是修仙者,自己无法抗衡,于是对王仇说:“王仇,你敢不敢与我单挑?”

王仇在地上揉着被踢疼了的肚子。他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臣服,我为何要与你单挑?”

曲屏痕却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胜过你。”

身边全是被洗脑了的君子国子民,还有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在暗中窥伺,连自己都随时可能会被王仇洗脑……众狼环伺,如履薄冰,曲屏痕能获胜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公平的单挑中杀死王仇。

王仇继续笑着说:“真该说你不愧是君子国人。你有一万种输的方法,却只有这一条生路可以走。谁能想到你居然直接把底牌亮了出来?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给我听,还真是可笑。”

“你很聪明,我不可能算计的过你……既然如此,为何我不坦诚一些?”曲屏痕紧握长戈,蓄势待发:“我将选择权交给你。是否给予我这个可怜人一丝生机,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王仇收起笑容正色道:“哼,你说的对……但我觉得,像你这般可敬的人物,就应当用充满敬意的方式送你最后一程,这才是你应得的归宿。秋少白,你退下吧。”

秋少白看着王仇也拿起一柄长戈,她赶忙劝说道:“主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何必与她拼命?”

王仇耸了耸肩:“我是小人,又不是君子。”

眼看劝说无用,秋少白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她虽然身子退了下去,可眼神却一直死死盯着曲屏。

曲屏痕二人都不过是凡人,秋少白这个大干的最强剑修能随时保护主人的安全。

宫殿被众人腾干净。王仇与曲屏痕这两个赤着身子的男女分立两端,站在大殿正中央,金戈的锋芒在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曲屏痕率先出手。

她手握戈柲,戈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试图用柲帽划开王仇的胸膛。

她虽然也和王仇一样没有修为,但“君子六艺”可不光只有写字和画画,至少她对长戈的操控比王仇这个宅男熟练许多。

只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王仇也手持金戈与她撞上。两把金戈的戈头交错在一起,“碰”得一声就折断了。

王仇恍然大悟:“我说怎么通体黄金的长戈这么轻,原来是他妈的空心的!”

想来也是,这些侍女也不过是君子国的凡人,怎么可能拿的动实心金戈呢?

来不及多想,二人随即扔掉武器,贴身扭打在了一起。

秋少白这个合体期女修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她一开始看王仇那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生出几丝钦佩,期待着能看到一场惊天骇地、酣畅淋漓的公平械斗,没想到现在却演化成了小孩打架。

抠眼睛、拽头发、踢肚子……手脚并用,拳拳到肉,面前的这两个凡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扭打在一起,让秋少白大失所望。

看着这场最原始的拳斗,她觉得哪怕是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都能一次他们单挑两个人。

再怎么说王仇也是个男人,即使缺乏锻炼,自身的体能优势也不是曲屏痕能比的过的。

简单地交手之后,王仇便站到了上风。

他一拳打在曲屏痕的鼻子上,一下子就把她KO在了地上。

王仇单手叉腰,低着头喘着气:“怎么样,曲兄,服了不。”

回应他的是一记漂亮的扫堂腿。

猝不及防之下,王仇被踢到在地。

曲屏痕一跃而起,跨坐在王仇肚子上,一拳又一拳地痛殴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男子。

即使这张本就无比丑陋的脸庞被自己的打的鼻青脸肿,口中吐出鲜血和白皙的碎齿,可也浇不灭曲屏痕心中的怒火。

“这一拳是替君子国的百姓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的母亲打的!”

“这一拳……”

娇小的拳头如同雨滴一般落在王仇的脸上,打的他两眼发黑、头脑发懵,已经没有再战斗下去的能力了。

曲屏痕疯癫地笑出了声,她捡起一旁的金戈,准备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最后一击……可就当她要下手的关键时刻,手中的金戈却凭空消失不见。

她侧目望去,却发现秋少白正掂量着金戈,面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曲屏痕大吼一声:“这不是公平的决斗么?生死由命,你为何要拦我!难道是想反悔不成?”

曲屏痕知道如果秋少白这个“见证人”反悔,她将毫无胜算,只能虚张声势地试图吓退对方。

秋少白笑了一声,没有回话。她一只手捏住了曲屏痕的两腮,迫女君子使檀口大张,随后从舌苔下面抠出了颗还未含化的丹药。

秋少白冷笑着说:“当初主人可怜你,才给你这枚回复丹药,没想到你竟然用在此处……可怜我这个主人啊,坑蒙拐骗了一辈子。如今好不容易浪子回头,想和你公平地死斗一把……没想到你竟然作弊。”(第七章)

作弊被发现,手头还没有武器,曲屏痕只能气急败坏地贴在王仇的脸上——她可不是为了亲吻,而是用牙齿撕咬着王仇脸上的皮肉。

“我恨不得生啖汝肉啊啊啊啊啊!”

秋少白一脚将曲屏痕踢开。随后把自己的奶头放入男人的口中,酝酿着天地灵气的酒液顺着男人的血管流遍全身。

酒剑仙酿做的酒液能生死人肉白骨。王仇虽然还在昏迷,但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曲屏痕布满鲜血的面庞如同恶鬼。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秋少白,只能试图策反:“你也是被这个男人强行炼化的可怜人吧?何不趁他昏迷之时杀了他?这样我大仇得报,你也能恢复自由!”

秋少白冷眸看着她:“如果他真的是被你公平决斗杀死的,我无话可说。可既然你在被打倒的时候偷偷服用丹药,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

以深棕色的檀木为柄,丝绸的扇面上只有一副画。画中的是一棵松、一块岩、一汪流水、以及一个遗世独立的翩翩君子。

画中君子也在扇着手中折扇。她的目光顺着岸边的那一滩流水,望向画中的远方。

扇面上还有一首诗:

楮先生共竹君子,巧制人人买聚头。

宜画宜书争月旦,可舒可卷剧风流。

层层曲似屏痕展,幅幅轻如帆影收。

安得一挥驱酷吏,清风从此遍南州。

王仇叹息道:“安得一挥驱酷吏,清风从此遍南州……曲兄,可惜如今的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被秋少白救醒后,王仇也知道了曲屏痕作弊的事实。虽然曲屏痕被一块沾染了几人处女血的亵裤破防,但这不影响他心中对于曲屏痕的敬意。

——毕竟他也在梦里被曲屏痕破过防,这下扯平了。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有强行炼化灵器的能力,不需要再经过克服灵器执念的步骤,这不过这个无敌的能力有cd就是了。

王仇就是运用了这个能力来炼化了曲屏痕……毕竟他已经在梦里被破过一次防,他不想再被破防第二次。

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但他不想知道自己是个烂人。

王仇问手中的折扇:“曲兄,如今的你有何作用?”

折扇扇面上的翩翩君子悠然地观赏着扇中风景,微笑着说:“如果仇兄你用正面向人扇风,就会引起他心中的善意,让他变成好人。”

王仇惊叹道:“变成灵物之后还能劝人向善,真不愧是当世君子啊。曲兄,我很荣幸和你这样的人成为过朋友。”

“我倒是后悔当初搭你上船!”畅快的笑声从折扇中传出,说明曲屏痕已经放下了。

王仇突然想到曲屏痕刚刚话中的盲点:正面扇风……

将折扇翻至背面,扇面的风景陡然变化:画中依旧是那片山水,只不过曾经的翩翩君子已经变得赤身裸体。

她双腿大开,像螃蟹一样站立着,还用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小穴,数缕清澈的淫液从穴口倾泻而出,随着那汪流水一同流到远方。

她的另一只手在对着主人比Y,脸上不见那副云淡风轻的君子面庞,取而代之的是舌头随意耷拉在嘴边的阿黑颜。

“噫噫噫噫,用背面扇风欧吼吼就能让人变得邪喔喔喔~ ”

如同痴女一样的曲屏痕,这就是折扇背面的风景,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收起折扇,现在最后一个君子国人已被收服,东海之旅似乎已经结束了。

可这趟旅程中,哪个灵器是洛花所说的那个“需要的东西”呢?

王仇此时再窥镜自视。

曾经的他身材矮小,面目丑陋,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恶臭。

如今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手中拿着君子的折扇,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宜人的芬芳。

“现在的我有几分像君子呢?”王仇自言自语道。

苏听瑜冷嘲热讽了一番:“你只不过是把别人皮披在了自己身上罢了。”

王仇却如此反驳:“荀子曰:君子善假于物。善假于物的小人又为何不能被称作君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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