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东海诸国篇·仙人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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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女孩采完浆果,回到村子却只发现了一片火海。一只赤色母牛从火海中飞了出来,带着她逃离了这片人间炼狱。

此时王仇也来到了这里。面前这个小萝莉虽然面庞稚嫩,但胸前已经颇具规模,让男人心中不免得有些心猿意马。

“我本是一个村姑。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嫁给村中的青梅,在荒山之中度过一生。”

“可惜天不遂人愿。原来我们村子早就被邪修窥伺,只因我们地处偏僻,无人问津。于是这邪修屠杀村民,将无数村民炼入魂幡之中……那日我在村外采果,方才幸免于难。青梅是村中牧童,饲养的母牛在魂火中竟然诞生灵智。就在邪修追杀我的时侯,多亏赤牛小红送我逃离此地……”

“可惜我那青梅啊,他那时才十二岁啊。他又做错了什么,会遭此劫难呢?”

言至情深处,小萝莉低声痛哭起来。

眼前场景骤然变化。

曾经的萝莉已经长成美乳少女,正在静室打坐修行、参炼悟道。

此时窗外乌云密布、落叶纷飞,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天地之间酝酿。

静室的石门被人推开,是将少女引入道门的师尊。师尊身后还跟着一位师姐,这位师姐平日里经常照顾新入门的少女,只是此刻她却双目无神。

“之后赤牛将我带到了一个隐世宗门。师尊看我身世可怜,将我带入修行之路,同门师姐也对我颇为照顾……好景不长,师尊被邪修夺舍,还将全宗门的师姐师弟都炼制成了傀儡。”

“师姐死前将一点神念匿于绫带之中,在师尊将要炼化我时带我逃了出去。”

场景再度变幻,这次是一个地下监牢。少女已经成了一个丰腴御姐。她在监牢当中打坐恢复,身旁是一个巨大的白玉环刃。

身边是一封遗书,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替我活下去。

“我成了个散修,在西洞村隐居。几百年过去,我终于修至化神期,将曾经的仇敌一个个折磨致死……那时的我大仇得报,顿感天地开阔;我天赋异禀,以为属于我的仙途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的是,西洞村一直是魅鬼宗的后花园,我的一举一动也都落在魅鬼宗眼中。在一次闭关修炼时,我被那帮妖女禁住修为,关到了监牢里,成了她们修炼邪功的神魂鼎炉。”

“有一个元婴期的小妹妹和我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那时的她已形如枯槁、命不久矣。我被关进来的第二天她就死了。之后我在她的枕头下发现了储物袋和遗书,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仙二代。她身上暗中藏匿的天材地宝不少,本可以让她延长寿命,至少死的不会那么快……可是她知道以她的修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走、更不可能复仇,于是将这些藏匿的药材留给了萍水相逢的我。”

“即使她不知道我的品行,却依旧将生存的希望留给了我,只愿让我为她复仇。”

“我靠着这些丹药秘籍暗中恢复,突破了妖女下的禁制,最后终于修炼至炼虚期。此时秋少白也来到魅鬼宗捣乱,趁机将我救走。待我恢复完全后,我们二人杀了个回马枪,将魅鬼宗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眼前场景最后终于变成了隐于仙山之中的青洛剑宗。

一个身着道袍的巨乳美妇手持玉环,站在宗门内的竞武场上。

她目光深邃,傲然注视着台下众人。

“最后我顺理成章地加入了青洛剑宗。曾经的那些人的遗物都被我炼化,成为了我修为的一部分。我发誓将带着她们的遗愿羽化登仙。”

“我修行的术法十分斑杂,核心功法更是一坨垃圾,青洛剑宗的那帮老东西以为我此生只能止步于炼虚初期。可我不是单单为我一个人而活,又怎能让死去的她们失望?即使术法斑杂,我依旧将每门术法练至巅峰,最终突破合体期,成为了青洛剑宗基础最扎实的修士。”

“宗内以武为尊。我靠着硬实力坐上了二长老的位子,让曾经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只能拜服。”

“我恨那些奸邪之人。我誓要将世间邪修慢慢地折磨致死,还给世人一个海晏河清的天地。”

“这便是我,名为胡藕雪的一生。”

王仇听了胡藕雪的故事还是有些高兴的。他问道:“所以你的执念就是将曾经的挚友复活么?这我熟啊,我复活的死人都有一打了……”

美妇摇头道:“我的执念对你来说其实很简单——复仇。魅鬼宗的妖女没有肉身,我至今没有找到彻底消灭她们的方法,可你却能轻松将那些妖女炼化。”

王仇的眉头皱做一团:“我若是想炼化你,就需要出去剿灭魅鬼宗;可若是我出去剿灭魅鬼宗,那我的炼化便会失败,而你也将被阴鬼吞噬,无法被二度炼制……这不就是个悖论么?”

美妇耸了耸肩:“老娘可管不着。若是没点困难,你怎知你炼制的是世间第一正道女修胡藕雪呢。”

王仇哈哈大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娇横。什么『世间第一正道女修』,我看是世间第一大奶女修吧。等我炼化你后,一定要用你这对下作的大奶打奶炮!”

美妇也笑着说:“我本为了我那青梅守身如玉,发誓此生不嫁。但若是你能完成我的执念,我未尝不能如你所愿!”

收起笑意,王仇心里却发了愁。

丹炼己化作的鼎炉与普通鼎炉不同,至少能让王仇在炼化过程中有更高的特权和自由度。

王仇试图在此地构建起一个虚假的鬼魅宗框架,然后将“鬼魅宗”踩成废墟,可是炼化却没结束。

美妇冷笑道:“我要的是彻底消灭魅鬼宗,让那些妖女投入到永世折磨的地狱当中,不是来跟你过家家的。你若是没辙,那就让我快点投胎。”

王仇对此一筹莫展,想了半天之后准备放弃:只不过是世间从此少了个名为胡藕雪的肉傀罢了,反正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当你绝望的时候,大声地喊出本大人的名字吧!”

随着清灵的声音响起,小巧的身形抱着双臂,一脸孤傲地站在王仇的头顶。

“我去,洛花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吓人?”

虽然嘴上笑骂着,但王仇心里却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洛花是怎么能在自己炼器的时候出现,可是以平日里的经验来看,洛花的出现必然伴随着好事。

王仇问她:“我的送宝童子,这次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宝贝?”

洛花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用赤裸地玉足踢到胡藕雪身前。

胡藕雪一脸疑惑地将之捡起,读完之后神色更为古怪:“王仇必会将魅鬼宗全员炼化……署名是许负?许负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的?”

伴着胡藕雪的声音,王仇的身影逐渐虚幻起来。男人知道这是炼制完成了。

但他还是心有不解:“许负究竟是什么人?一张信纸就能如此神奇?”

洛花替他解释说:“千秋道人许负。与其说她的特长是算命,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世间万物的命运就像一根根杂乱无章的丝缕,她算出来的东西就像是插在这些命运丝缕上的一个锚点。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你终究会走向属于自己的那颗锚点……这封信就是这枚锚点,代表着未来的某一天,你必将炼化整个魅鬼宗。即使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躺在玉山子里洗澡,魅鬼宗也会贴到你身边让你炼化,因为这是你与她们都无法违背的命数。”

王仇觉得这也太耍赖了:“那这不是空头支票么?”

洛花笑着说:“没有人能违抗自己的命运,即便是许负自己……其实这就是许负为你担保的空头银票。因此你这次的炼化并不完全,胡藕雪不能化作肉傀,只有当你真正完成胡藕雪的执念的时候,才能完全炼化他。”

“懂了,跟潘玠一样呗。”

“并非完全一样,具体的细节一会你就知道了……”

狗男女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胡藕雪:“这算什么个事?我就被许负的一个空头银票炼化了?”

胡藕雪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地、满口污言秽语。但她不是傻子,傻子也修炼不到合体期。

她的东海之行疑点太多了,让她忍不住心里发凉。

当初鬼魅宗在西洞村死灰复燃,时间点甚至在围剿炼器师之前,许负为何点名让苏听瑜去驻守和探查情报?

许负明明知道男炼器师的名字是王仇,为何当初在问事宫却说她不知道炼器师的名字而为王仇开脱?

为何许负秘密让胡藕雪搭救秋少白师徒,还给了她逆转炼器的药膏,可是药膏却没有用处?

洛花用空头支票帮炼器师炼制胡藕雪,为何做保的却是许负?

想明白此间种种之后,洛花骂了一句:“操你妈的,青洛剑宗都被这两个傻逼娘们耍了。”

……

虽然洛花之前说胡藕雪无法变作肉傀形态,可是胡藕雪还是原封不动地从青铜鼎里爬了出来……

准确的说,并非是完全“原封不动”。

此时的胡藕雪全身赤裸,曾经属于她的东西就只剩下头上的发饰、耳后的羽毛状饰品,以及一条颈间项链。

这位曾经只想着杀遍天下邪修的正道仙子,身上还多了几件不属于她的淫糜饰物:只见她那对巨乳之上的乳首已经凸了出来,乳头上安着两枚骨制乳环;原本挺翘的鼻下出现了一个白玉似的小巧鼻环,一条银色锁链末端系在鼻环之上。

嘴中咬着银色锁链,胡藕雪用四肢行走,慢慢爬到了王仇身前。她的翘首微抬,示意男人接过口中的锁链。

王仇于是握住了锁链的把手。此时他轻轻拉扯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美妇鼻环上,美妇便会吃痛地翘首高昂,口中发出了一声:“哞~ ”

王仇:?

薛丹复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女人此时过来凑热闹:“哈哈哈,你是不会说人话了么?”

一边大声地嘲讽,薛丹复还很恶趣味地抚摸着胡藕雪的一头秀发,口中安抚道:“牛牛乖,牛牛乖~ ”

胡藕雪眉头紧锁,一口咬在了薛丹复的手上,口中哞哞地叫嚷着。

早在炼器之前,王仇便通过无事牌转移到蓬莱密室之中,因此也不怕外人打扰。

他此时近距离观摩着胡藕雪,时不时用手掐一下美妇的软肉,用审视货物的眼光查验着这个平日里出口成脏的青洛剑宗二长老。

赤裸的娇躯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审视。

胡藕雪似乎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热,白皙的肌肤上透出一抹红润,忍不住地将自己木瓜般的乳房贴到地上,试图用冰冷的石砖地板来遮掩自己的乳首。

只是此时她四肢跪伏在地面上,前胸贴着地面,硕大的乳房像两摊巨大的肉饼一样紧紧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两片肥厚的阴唇夹住一条鲜红的嫩缝,丝丝透明清澈的粘液从美尻间缓缓滴落。

明明是为了遮挡乳房,却把丰腴的臀肉展露在了男人面前,像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腚。

胡藕雪就像是一块发育极端的美肉。

明明小腹平坦光滑,腰肢纤细有力,一双修长的美腿线条匀称,可偏偏这样的身躯上长了一对无比下作的巨乳,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在捏人方面的随便。

男人将她的上半身扶起,用手指勾住骨质乳环上的把手,将那对下作的巨乳随意地拉长蹂躏,害得美妇口中发出“哞~ ”地一声呻吟。

随着男人的动作,几丝白色的混浊乳液从乳环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滴在密室的青石地砖上。

王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被炼制一头产奶的人形母牛啊!骨制乳环就是你青梅养的赤牛,束缚着的银链子是你师姐的银色绫带,至于鼻环则是你狱友的白玉环刃。”

胡藕雪白了王仇一眼,眼神有些幽怨:“哞……”

湖藕雪冰丝,山茶泼牛乳。

没想到精通多种类型术法的青洛剑宗二长老,被炼制后真的就变成了一个产奶的奶牛。

曾经那些属于已故挚友的遗物、那些专属于胡藕雪的回忆、那些美妇永生难忘的执念,都化作了另一种方式永远地陪伴着她。

(苏辙《送文与可知湖州》)

王仇摸到乳环上有一个纽扣,指尖轻轻按下,乳环骤然间打开。

胡藕雪的乳头脱离了乳环的束缚,如同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般源源不绝的喷射出一股奶水。

以女修为材料炼制的灵器,大多都有炼化天地灵气为己用的神奇功效。

胡藕雪的奶水想必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王仇迫不及待将头盖在美妇的巨乳上,用嘴巴堵住喷奶水的乳头,这一举动又引得母牛发出阵阵牛啼。

无比香甜的母乳进入男人的口中,还带着美妇身上的幽然体香和温暖的体温,味道也如同胡藕雪颠荡起伏的人生一般醇厚。

奶水顺着王仇的舌苔流入腹中,然后如同一股温暖的气流席卷他的四肢,王仇顿感……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不对啊,按理来说她的奶水不应该是有神奇的功效么?王仇喝下去之后除了感觉味道不错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特殊感受了。

而且随着他逐渐吮吸母牛的乳头,她分泌的乳汁也逐渐减少。

王仇不满地用牙齿咬了咬口中的乳尖:“你的乳汁难不成还会限量供应么?”

美妇依旧“哞哞”地叫着。

王仇仔细端量起她来,只见她此时神色怪异,眼中的光彩消失……之前还像是个学着母牛习性的女人,现在反倒是像个长着女人身体的母牛了。

合体期的女修早就辟谷了,此时胡藕雪的肚子里却传来“咕咕”的叫声。

王仇思量了片刻,最后得出结论:这娘们饿傻了,好像真把自己当做奶牛了。

被野兽最原始的心性腐蚀自身的人性,这或许就是洛花说的“炼化不完全”产生的弊病。

话说回来,胡藕雪现在是饿了。那么奶牛喜欢吃什么呢?

张小田炼化成的灵田袋子里如今种满了蔬菜,王仇从中拔出一根胡萝卜,正准备将胡萝卜上的泥土擦拭干净,却被胡藕雪扑倒在地上。

美妇的舌苔舔舐着男人握着胡萝卜的手,示意主人将胡萝卜喂到母牛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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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主人的胡萝卜,首先得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王仇得意洋洋地命令道,又想玩他那一套屡试不爽的引诱胁迫的手段。

可这次他却失算了,因为他此时面对的是仅仅还保留着半分人性的胡藕雪。

贝齿狠狠地撕咬,胡藕雪将王仇的裤子咬成了碎片,随后用妩媚的脸蛋将早就勃起的肉棒顶了出来。

鼻翼翕动,肉棒上面恶臭的气息充满了鼻腔,美妇的脸上不禁露出嫌恶的神色。

可是饥饿的兽性不断地驱使着她的大脑,让她忍不住将龟头吞入口中。

舌头轻轻舔舐脸前的肉棒,将狰狞肉棒上的每一根紫色经络都舔至油光增量,用自己不食五谷的肥厚舌苔细细地品味男人肉棒上的恶臭。

舔完肉棒的棍身后,美妇又用自己的俏脸将那根黝黑的玩意拱了起来。

舌尖自下而上、从阴囊一直舔到了龟头,然后在男人个龟头附近打转。

红颜透丽的双唇紧紧地包裹住腥臭冠状沟,下流的吮吸声从美妇的口中传来。

“吸溜……哞……吸溜……”

胡藕雪没有克制的吸力无比强大,仅仅是入口的第一下就差点让王仇射了出来。

男人这才想起来,在自己胯下雌伏着的是一位合体期女修、是能在整个大干国都横着走的巅峰战力、是能用骚逼就把自己夹成肉沫的恐怖存在。

只不过此时这位惊才艳艳的青洛剑宗二长老已经成为了一头只会发出牛叫的滑稽母兽,也没有半点曾经睥睨天下的风采。

不过被炼制后的灵器无法伤害主人,王仇也不用害怕这头饿极了的母兽将自己的肉棒咬下来这种事。

眼看简单的吮吸无法榨取出男人的精液,胡藕雪于是将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

王仇的肉棒无比粗长,龟头无数次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就连修长的喉间也因过于粗长的巨物而凸起一块,胡藕雪不禁发出" 呜呜" 的闷哼声。

但她没有停止口交,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让口中巨物不断深入自己的喉穴。

没过多久,胡藕雪就忍不住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甘甜的唾液与腥臭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嘴角流至胸前的两个大奶子。

散发着阵阵美妇体香的黑色秀发随着俏首的上上下下,弥散出一股宜人的香风。

“齤……齤……哞……齤……”

下流的雌兽音从胡藕雪的喉咙里发了出来,可是她却只能发出滑稽的牛叫声。

哪有女修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或许自己天生就是头母牛吧,这只不过是自己隐藏着的天性……胡藕雪可悲的想着。

正如秋少白说的那样,她感觉属于那颗合体期女修的自尊心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野兽本能。

每次都将肉棒吞至喉咙的最深处,粗臭的强烈刺激感冲击着胡藕雪的大脑。

她的身体产生了本能地应激反应,娇嫩的肌肤上叠满了密密麻麻的晶莹汗珠。

美妇止不住地翻着白眼,眼泪不住从眼角滑落,但仍贪婪地品尝着嘴里的“美味”。

王仇突然将胡藕雪的脑袋按在了身下。

男人又黑又臭的阴毛穿插在美妇的鼻孔里,黑色的秀丽长发为二人的交合处提供遮掩,曾经发誓要杀进天下奸邪之徒的合体期女修终于俯首。

粗大的肉棒将美妇的喉穴撑至最大,害得她忍不住地翻着白眼。

胡藕雪感到口腔中的巨物猛然胀大,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律动——王仇在她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腥咸恶心的液体灌满整个口腔,她忙不迭地咽下却依旧应接不暇,大量的精液从鼻孔中倒灌出来,泪水与浓精将胡藕雪美艳的脸庞搞得乱七八糟。

满脸的精液与下流的鼻环让美妇的这美艳动人的张脸蛋显得格外淫糜。

王仇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感觉这位满脑子兽性的合体女修的檀口如同一个吸力无比巨大的黑洞,试图将自己阴囊最深处的精子都吸出来,这是他目前射的最快的一次。

此时合体期女修蹲跪在王仇的肉棒前,厚实的嫩舌不知廉耻地吐出口外,粉嫩的舌苔上还粘着点点腥白的精液。

她嘴里发着“哞哞”的渴求声,如同一只渴求着食物的母狗般下贱。

王仇将胡萝卜向胡藕雪扔去,美妇就飞扑地将之接下。

她将手中的胡萝卜凑近嘴边,先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表面,然后张开双唇将胡萝卜一口咬入口中。

她细细品味着胡萝卜的味道,口中发出心满意足的牛叫声。

随后便开始大快朵颐," 咔嚓咔嚓" 地将胡萝卜咬成碎块吞咽下去。

曾经风光无两的青洛剑宗二长老,此刻像头饥肠辘辘的雌兽。胡萝卜汁液从她唇角流下,胡藕雪便伸舌将其卷入口中。

她的口腔仿佛一个沙拉碗。

口中残精是其中调和的沙拉酱,精液与胡萝卜碎块被香舌充分地搅拌,混合成散发着腻人恶臭的精液沙拉之后,才被她一脸幸福地吞入肚中。

胡萝卜的汁水与精液从胡藕雪的嘴角滴落,却又被她无比珍惜地吸回口中;等到吞完胡萝卜后,她还意犹未尽地吸允手指,连上面的汁液都不放过。

眼见这无比滑稽的一幕,王仇不由得笑出了声。

随着小母牛完成进食,她的眼中又再次恢复了几番人类的神采,垂在地上的丰满巨乳又开始滴滴啦啦地渗出甘甜的奶水。

王仇赶紧上前,想用骨质乳环再度堵上胡藕雪的奶子。

他的心中已有猜测:胡藕雪现在就是一头产奶的母牛,奶产多了就会饥饿,饥饿之后就会失去人类的神智,此时需要食用母牛的饲料才能重新恢复智慧……那么乳环就是一个塞子,只要把胡藕雪的奶子堵住,无法倾泻奶水的母牛就不会饥饿。

胡藕雪本就是凹陷乳头,没有乳环的束缚,那两粒粉嫩的乳首早就缩回了她丰满的乳肉中。

王仇大力地抓着美妇的奶子,用指尖揉搓着美妇的乳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把乳环又扣了回去。

白皙的美乳被他掐到布满抓痕与淤青,娇嫩的乳头也变得红肿不堪。

主人当然不需要怜香惜玉,在他眼里早就没有什么胡藕雪了,四肢朝地跪在这里的只有一只产奶的母牛。

口中“哞哞”地叫着,胡藕雪其实早就恢复了神智,此刻的她只是在装疯卖傻。

曾经光华万丈的长发如今凌乱披散在肩上,上面布满了自己翻滚之下沾染上的灰尘;曾经傲世天下群雄的美艳面庞,现在刻在上面的全是干涸的精液与泪痕。

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残留的精液却喷涌而出,在白玉鼻环上缓缓滴落。

这样的她还有几分像胡藕雪呢?

不敢面对现实的美妇只能戴上母牛的面具催眠自己:我只是头母牛,现在在这里撒泼打滚学牛叫的并不是自己……

秋少白曾经也是这么想的的。一开始她还是曲意逢迎,试图寻找机会破解王仇的洗脑;可是酒葫芦戴的面具久了,便再也摘不下来了。

“只有灵器最能知道自身的功能,现在我对你一无所知。所以我问,你答。若是我说的话是正确的,你就叫一声;若是我说的话不对,你就叫两声……听明白了么?”

“哞~ ”

“你的功能是产奶,你的奶水有特殊功效。”

“哞~ ”

“奶水的功能是让我饮用。”

“哞哞~ ”

“你的奶水需要让别人饮用。”

这次母牛犹豫了一下,最后叫道:“哞哞哞~ ”

三下,这是什么意思?王仇想了想,再次问她:“你的奶水需要让别的灵器饮用。”

“哞哞~ ”

这下事情明了了。王仇把苏听瑜放了出来:“你去吸她的奶水。”

苏听瑜愣住了。

让她去舔同门长老的奶头,还得让她把奶水吸出来,下这道命令的人没有道德么?

可是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苏听瑜只得跪在胡藕雪身旁,将头低在了美妇的身前,将那粒红肿不堪的乳头含入空中。

赤牛化作的骨质乳环还有几分炽热,苏听瑜嗦了半天也嗦不出奶水,只嗦得胡藕雪“哞哞”直叫。

“猪逼吧你,把塞子打开再喝啊,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王仇在一旁提醒道。

苏听瑜娇哼了一声:“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有这种常识吧!”

劲装女侠用牙齿咬在乳环的纽扣上。乳环“咔嚓”一声弹开,甘甜清香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喷涌到苏听瑜的口中。

王仇迫不及待地问她:“怎样,有什么特殊感觉么?”

苏听瑜小心地将乳环扣了回去,回应道:“我似乎感觉亏空的真气有所恢复……”

同样参读过炼器法门的秋少白传音道:“炼制出的肉傀只能通过与主人的交媾来恢复真气,看来胡藕雪的作用就是跳过这个环节,直接为肉傀补充真气。”

王仇有些失望地说:“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原先我整天为了给你们补充真气而日夜耕耘,现在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是吧。”

苏听瑜白了他一眼:“就凭你这根凡人肉棒,内射千万次才能弥补我半分的损耗。我和师父都饿了好久,你这根废物鸡巴根本就起不到补充真气的作用。”

王仇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人家说的的确是事实,他也不好说什么。

至少现在有胡藕雪这个方便补充灵力的母牛,苏听瑜和秋少白这两个金牌打手也能肆无忌惮地释放她们合体期的修为了。

王仇将酒葫芦扔给苏听瑜,对她说:“你倒是吃饱了,别忘记孝敬孝敬你师傅。”

清冷女侠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酒葫芦,一时间没猜到王仇想干什么。

王仇只能接着说:“笨啊,往葫芦里挤奶啊。你师傅喝奶水补充真气,我也能喝酒葫芦酿制出来的奶酒,这不是一举多得么?”

在场众女都沉默了,连地上爬着的胡藕雪都不叫了。

翻译一下,王仇的意思是:让青洛剑宗的执法堂掌事,跪在地上挤青洛剑宗二长老的奶水,再让青洛剑宗的副掌门将奶水喝进去……

苏听瑜忍不住叫骂道:“上辈子是青洛剑宗刨了你家祖坟么?”

王仇也反骂道:“你嘴巴是吃了屎么这么臭?”

男人将手中铁链子甩了出去,在女侠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这链子本是胡藕雪的本命武器,轻而易举地抽破了苏听瑜的黑色劲装,露出了白皙臀肉上的一道血红色伤痕。

苏听瑜只得跪坐在地上,将酒葫芦放在胡藕雪的美乳下方,用手指轻轻的按压后者的乳首……

“再用点力气,你是没吃饭么?”

苏听瑜紧咬牙齿。她用两只手紧紧抓住小母牛的右乳,将圆润的乳肉拽成了长条形,奶水如同一股涓涓细流进入酒葫芦中。

胡藕雪面带绯红。

不知是因为她已情动,亦或是被同门长老榨乳而产生的羞辱。

她将头深埋在一对藕臂当中,再次如同鸵鸟般将头埋到地里,不敢再看其他人的目光。

王仇踱步到美妇的身后。

只见那对圆润丰腴的蜜桃臀此刻已经汁水四溢,淫水从她的粉红的蜜穴中涌出,让她美尻上的黑森林如同清晨的芳草一般带着点点露珠。

诱人的臀肉左右摇摆着,仿佛再诱惑着客人前来光顾。

也不用再管什么前戏,王仇握住自己的肉棒,用自己的冠状沟感受着两瓣阴唇的紧致包裹,随后挺身突进,夺走了胡藕雪保存了六百年的处女。

猩红的血斑随着肉棒的抽送而排出体外,美妇痛地伸长了脖颈,疯狂地摇着头。

“哞~ 哞哞~ ”似乎是想要动情地呻吟,可发出口的却是母牛似的叫声。

无法口吐人言的屈辱感充斥着美妇的内心,泪水再次溢满了她的双眸。

胡藕雪的秀发在空中摆动,扇起阵阵幽风,可这头发打在脸上就有些疼了。王仇一边继续用后入式操弄着她的肉穴,一边骑坐在美妇的臀肉上。

王仇从身后把手掌拍在美妇的脸上,中指勾扯住她脸上的鼻环,用力向后拉扯。

胡藕雪虽然依旧四肢跪在地上,可是在鼻环的牵引下,她的脖颈却受迫性地向后弯折,柔软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形成一个半圆形。

男人骑坐美妇的臀肉上,却把她的脸蛋倒过来展示在眼前。

那张美艳的脸蛋已经看不出曾经的模样了,如今上面布满泪痕,舌头像母狗一样耷拉出来,眼眶里只剩下了布满血丝的眼白。

王仇不禁哈哈大笑:“胡藕雪去哪了,为何我在这里只看见一只小母牛?”

回应他的只有美妇的啼哭声。

王仇感觉心里爽极了:他的肉棒在胡藕雪的体内尽情地驰骋。

曾经高高在上、视淫邪之辈如草芥的高傲女修,却在自己的肉棒下俯首,被自己这根小人的肉棒随意玩弄。

美妇的淫穴想要反抗这个外来的侵略者,可她越是加紧小穴,男人的肉棒就越会舒爽。

她只能用自己的子宫疯狂地挤压男人龟头,最终却被男人敲开宫门,无比粗大的肉棒彻底消失在美妇温暖的腔肉中。

随着王仇的抽送,下流的水声传入耳朵,身经百战的苏听瑜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轻叹了口气,感觉手上的乳首又硬了几分,落在葫芦里的奶水也同时变多。

那对美乳早就变得红肿不堪,上面全是深浅不同的青瘀。

身为灵器的苏听瑜自然也知道胡藕雪心中的屈辱,甚至如今连“人”都算不上的胡藕雪比她还可怜……可即便同病相怜,苏听瑜也不敢放松手头的力道。

对她们这些灵器来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是自己不能违背的铁律。

主人若是让自己加大力气,自己就会用最大的力气来榨乳。

这就是她们身为灵器的悲哀。

许久之后,酒葫芦已被奶液灌满,美妇的青紫色的奶子也再也榨不出来一滴乳汁。

苏听瑜将酒葫芦的塞子盖上,青洛剑宗二长老的奶水就这么在副宗主的身体里炼化、发酵,最终将会成为附带着天地灵气的奶酒,供自己的主人饮用。

“哞~ ”

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清香的淫水从胡藕雪的肉穴中喷涌而出,打湿了王仇的肉棒。

而王仇也已到了极限,低声怒吼一声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美妇肉穴的最深处。

精子在粉嫩的宫道中寻找着卵子的痕迹,可是肉傀早就失去了怀孕的功能,这些外来的精子于是只能在美妇的子宫中扎根,用自己腥臭的体味玷污着这个高傲女修的子宫。

胡藕雪已经哭不出来了。猛烈的高潮让她双目泛白,哈喇子毫无美感地从红唇中垂下,口中无意识地反着酸水。

她逐渐记不得她是谁了。究竟是一只只会发情产奶的母牛,还是那个誓要为挚友报仇的胡藕雪?

下意识地用手抚摸悬挂在鼻下的鼻环,胡藕雪的脸上露出戚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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