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东海诸国篇·看杀潘玠(1 / 1)
“满饮此杯……再满饮此杯……”
听着耳边传来的醉鬼似地劝酒之言,秋少白哈哈大笑。七八位女君子瘫倒在桌上,鼻息处皆是酒香,口中涎水滴落,没有了往日的君子模样。
喝酒固然有趣,但更有趣的是与有趣的人一起喝酒。
此时秋少白在酒肆之中与诸位女君子们推杯换盏。
女君子们的高风亮节让酒剑仙心生敬佩,酒剑仙的诸般风流往事也让女君子们啧啧称奇。
秋少白将葫芦里的酒液灌入口中,潇洒地说道:“却说那日,我孤身前往魅鬼宗,一剑斩过去便是众鬼哀嚎。随后我将胡藕雪救出,在魅鬼宗上喷了口酒水,胡藕雪的火牛随后踏过酒水,那邪修宗门就化作了一方焦土……诶?小思思,你怎么就趴下了?你还没听我讲完鬼魅宗的故事呢!”被叫做“小思思”的少女已经醉趴在了桌上,口中喃喃道:“不要叫我小思思!只有我的太奶奶才能叫人家小思思!唔……我怎么看见我太奶了?她不是早就去世了么?嘿嘿,太奶奶,小思思好想你啊……”自从那日王仇与曲家母女在宫中道别后,就住进了酒肆当中。
王仇把众多肉傀放了出来,让她们一边卖酒一边自由活动,他自己则整日去玉山子里洗澡。
在君子国哪需要卖酒?
这帮女君子们只需要将五谷杂粮扔进酒窖当中,第二天就能收获数缸美酒。
酿完酒后她们会自己舀酒、自己做下酒菜,与朋友吃完饭后还会自己将盘子洗干净,扔下一袋珠宝后便会风度翩翩地自行离开在别的地方开自助餐还得需要厨师和服务员,在君子国则只需要挂着酒肆的招牌就行了。
这帮女君子们给钱还颇为大度。
短短三天的时间,王仇的卧房便堆满了一层又一层的金锭珠宝。
可怜的男人这几天最喜欢干的就是躺在金山上睡觉……没办法,穷惯了。
天降横财,谁人不会心动。
至于君子国的货币体系会不会崩盘?
在君子国哪还有什么货币体系。
她们只需要在路边的土旮旯上踢两脚,就能踢出前人埋下的金银珠宝。
钱对她们来说只是一种形式,想给钱就给钱,不想给钱也无所谓……在君子国,平常谁用钱来买东西?
即使是做外贸的马商青玉游,也不过是为了以马易书。
酒肆无事,秋少白因此也落得清闲,于是整日与女君子们饮酒作乐,在酒肆当中安然地享用着来之不易的自由活动时间。
众酒客称赞道:“曲茹帆真是目光毒辣啊,竟能在人群中识出如此奇女子,还将酒肆托付给了她……真不愧是太子,眼光就是比我们要好。”秋少白哈哈大笑。
此刻酒肆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位女君子在酒缸中舀酒。酒剑仙走到画边,将手伸进画中,随后将画上的酒勺取了出来。
她将酒勺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后,赞叹道:“酒是越陈越香,此酒竟然是五百年的窖藏。”
一位女君子惊叹了一声:“这画确实是五百年前所画,这还是国王她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画的呢。”
另一位酒客则说:“修仙竟然如此神奇,竟还能从画中取出美酒。我也要试上一试!”
君子国人都没有修行,自然也没有什么修炼的法门。可是那名酒客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上气息便发生了变化,再睁开眼时竟是筑基巅峰。
秋少白差点没把口中美酒吐出来。
她是绝世天才,修炼至筑基也花了将近五年;面前这个连修仙法门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凡人,瞬息之间就能炼至筑基……之前秋少白还说气运能让对手的灵宝爆炸,如今看来君子国人的气运比她想象的还离谱。
那名酒客感觉自己已有修为,于是走到画边,试图将头伸进画中,最后却碰了个狗啃泥。
“小妮子,你这修为还得再练练!且看我的!”秋少白大笑一声,将手指戳进画里,随后画中酒缸就被她的芊芊玉指戳了个洞,缕缕酒液从缝隙间流出。
随后她故作焦急的说:“我已将酒缸戳破,现在只能用手指将漏洞堵住。想品尝画中美酒的快过来!”
一众酒客纷纷在画前蹲下,将翘首高抬,无数张檀口对准画中漏洞的地方,只等酒剑仙开缸放酒了。
见众人都已做好准备,秋少白坏笑一声:“开酒喽!”随后玉指从画中拔了出来,滚滚酒液从画中漏洞处奔流直下。
酒液在空中却化作墨汁,浇了众酒客一脸。
脸上被墨汁沾满的诸位女君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她们也不恼,反而哄堂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秋少白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体来回摩擦。她低头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她还以为是被偷袭了呢,于是眉眼微皱,身上的杀意渐渐涌现。
可随后那根东西就插进了酒剑仙的小穴当中,害得她的满身杀气化作了眼中春意。
秋少白双腿内八交叉,抬眼往上看,果然看到二楼凭栏下望的王仇,于是忍不住地对她的主人翻了个白眼。
一众酒客此时还在大笑着用手绢擦拭脸上墨汁,没人注意到秋少白的异样。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掌往身下探去,手心在穴口四处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随后她又将手掌放在小腹之上,曾经平坦的小腹已被那根东西塞满了,却也没发现什么玄机。
随着那根东西的不断抽送,女人穴内的蜜汁也渐渐染湿了她的亵裤。
秋少白虽然不知道王仇是用什么手段做到隔空胔穴的,但她能用肉穴感受出来,那根羞人的东西分明就是王仇的肉棒嘛!
经过数月的开垦,秋少白的肉穴早就变成了王仇的形状,现如今连他肉棒上的筋脉纹路都能认出来。
她哪怕闭上眼睛,都能通过肉棒上的青筋来判断出王仇的旋转角度,从而推断出王仇的体位。
王仇是怎么隔空操弄自己的小穴的?秋少白想不明白。
刚刚还在人前显圣的潇洒酒剑仙,此刻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主人操着肉穴。
她羞红了脸蛋,春水在眸子里氤氲,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轻咬住食指。
“同时间操两个人的小穴可真爽。”
王仇在秋少白的脑海中传音,可是女人的脑子已经逐渐无法思考了。
同时操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秋少白一时之间无法辨别。
她颤颤巍巍地踱步到椅子边上,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她此刻只想关店打烊,将肉穴安心地托付到主人的肉棒上,不再思考尘世间的俗事。
“不许打烊哦,我就想看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操着的样子。你不是喜欢人前显圣么?那你就继续人前显圣吧,最好能在装逼的时候达到高潮,让我看看你这个酒剑仙丢脸的样子。”
“主人可真是坏心眼啊……大坏蛋……”
酒剑仙的潇洒是与生俱来的,怎么能说是装逼呢?
树欲静而风不止。
秋少白只想早点打烊,可是一个娇羞的少女却来到了她的身边。
秋少白认得这个少女。
少女这三天都在店里,也不饮酒,只是单单吃了三天的油炸椒盐花生米。
秋少白颤抖着问她:“你……有什么事么?”
少女的脸蛋如同清晨的苹果一般润红。
她羞着脸说:“奴家名叫王静蕊,是城中玉匠的女儿,现在正在宫里跟着陛下学画……”
“我是……问你……嗯嗯~ 有……什么……事么?”秋少白的声音夹杂着娇喘声,这是因为一根滚烫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肉穴中抽插,插的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可是这一字一顿地声音在少女耳中却如同威胁一般,吓得她打了个激灵。
可是她还是鼓起勇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递给秋少白:“其实我对秋先生一见钟情,这几日都在酒肆中暗中观察您……这是我母亲给我雕刻的山水牌,说这可以当做我的嫁妆。她说若是有一个淡泊名利的潇洒君子能够收下的话,那人就会成为我的如意郎君……不知您能收下这块山水牌么?”王静蕊低着头,白玉一样的耳朵已经染上了红霞,娇小的模样像小兔子一样可爱。
王仇调戏地说:“没想到身材高挑、快意洒脱的酒剑仙,来到君子国就成了万雌王……诶,长的漂亮就是好,我还没被人表白过呢。”秋少白感觉有些好笑。
虽然大干也是阴盛阳衰,也有女女相婚的情况,可也没有尽是女子的君子国那么极端。
至少她本人的性取向还是男人。
“对……不起……嗯啊~ 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噫噫噫……”
“答应她。”
“啊?”
“虽然我是yy小说吧来的,但我感觉ntl和百合破坏也挺爽的,尤其是在她心上人表白的时候抽插她的小穴。”
秋少白无奈地喘息着,酒香与汗液在衣襟间弥漫。她的手轻轻握住了少女手中的山水牌,对她说:“我收下……”
“真的么?你真的能当我的夫君照顾我一生么?太好了!”王静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激动地跳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绯红色。
此刻沉浸在虚假的幸福当中的可怜少女并不知道,她的情郎接受表白只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站起来,抱住她。”
在主人的传音下,一米八的秋少白佝偻着腰站起身来,将娇小的少女抱在怀中。
少女的脸蛋贴在了秋少白饱满的胸肉上,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妈妈,你看到了么,我终于找到我的如意郎君了。
“你还没被我开过肛吧?苏听瑜的肛穴倒是被我调教好了,酒剑仙的肠肉我还没品味过呢。今日我便同时胔一下你们两个人的肛穴。”秋少白突然反应了过来:王仇是在通过无事牌的隔空传送功能凭空抽插自己小穴!
她瞥了一眼王仇,只见他正衣着整齐地站在二楼,手背在身后一副无辜的样子。
想必那枚无事牌现在就紧紧地贴在男人恶臭的亵裤里,无事牌的传送位置也能随着王仇的心念移动,即使他不用动手也能随时将肉棒插进世间任何一人的小穴。
是了!修士炼化的灵器还有共感的功能,即使王仇通过无事牌胔着秋少白,苏听瑜化作的无事牌也能同时感受到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插!
相隔数米的师徒二人此刻被一根肉棒联系在一起。
只用一根肉棒就能同时在两个女人的肉穴中抽插,感受着师徒二人截然不同的肉穴滋味,世间除了王仇之外,谁还能做出如此奢侈之事?
秋少白忍不住心想:平日里傻傻的,没想到主人在色情的方面还挺有想象力……噫噫噫噫!
万般心思都化作了女人口中的淫叫,随着一根肉棒凭空在自己的肠肉间开垦,秋少白终于叫出了声:“噫噫噫别插那里啊呜,我们师徒二人不是齤齤玩具啊啊!”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王静蕊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居然是从秋少白的口中吐出来的。
这几日见到的酒剑仙都是潇洒自若的,什么时候见她露出过这种神情?
少女虽然不懂秋少白在说什么,但其中的失态和春意还是害得少女心里痒痒。
少女想看看情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被高佻的秋少白狠狠地抱在了怀里,脸颊被女人死死地摁在乳肉上。
“不要看,不要看,这对你来说太早了啊啊啊!我要去了,奴儿被插了两下肛门就去了啊!终于要成玩具噫噫噫!”
支离破碎的语言传入耳中,少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逐渐湿润了起来。
懵懂的少女,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向着一位高佻的御姐表白,将珍藏二十年的嫁妆放进对方的手心,收获的却是一份虚假的爱情。
自己一见钟情的情郎,接受表白只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要在主人的命令下与自己相拥,最终还要在自己的怀抱中被主人的肉棒开肛到高潮。
情郎高潮后的淫水染湿了自己的衣裳,少女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情郎是失禁了。
秋少白说得对,有些事对王静蕊来说太早了。但她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而那天她们将会被一根肉棒联系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我还没射呢,你的骚肛怎……”王仇的话还没说完,酒肆之外传来了阵阵哀乐与哭泣声。
丹炼己焦急地跑进酒肆,大声对王仇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王仇不满地说:“一惊一乍地做什么。君子应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离君子之道还差的远呢。”
“潘玠死了!”丹炼己大声哭喊道。
“你说啥?”
酒肆内的酒客们听了丹炼己的话,乱做了一团。
……
夜晚的坟地十分安静,只有远处若隐若现的阵阵凄切蝉鸣声。白日里前来吊唁的女君子们早已散去,空留满地的纸钱与鲜花。
王仇捂着脑袋,感觉有些头疼:“潘玠怎么还没出征就死了?丹炼己,你这几日整天往潘玠家里跑,你应该对她的死因知道些什么吧?”丹炼己眼中含泪,头戴白巾,跪在潘玠的坟头哭诉道:“我早就向往君子国的淳古之风了,这几日都是在潘先生的家中近距离观察她的言行,想着学习她的行事作风……”
男人喝止了她:“说重点!”
丹炼己被王仇吓得“噫”了一声,继续说道:“潘先生平日里身体就不好,这次又被委以重任,晚上睡不好觉……再加上各位女君子粉丝整天来家中拜访,为潘先生送别。潘先生有些招待不过来,最后,最后……最后突然就卒了……”秋少白叹惋道:“貌比潘安,最后却落了个看杀卫玠的下场。君子薄命,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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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仇感觉有些可笑,前些日子才认识的女子,好端端的一个美人,突然就猝死了。
男人在丹炼己的身后蹲下,抚摸着少女的脑后青丝,轻声安抚她:“死者未必不能复生。既然你如此倾慕君子,就让你再送她一程吧。”丹炼己睁大了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便化作了一个小巧的青铜鼎,将坟中女尸吸入体内。
“潘先生都死了,你还要猥亵她的尸体。王仇,你没有心么!”情急之下丹炼己连“主人”也不叫了,视图阻止王仇。
王仇冷笑了一声:“我若有心,秋少白还是快意恩仇的酒剑仙、苏听瑜还是行侠仗义的女侠、你也还是那个穷且益坚的小君子……”燃起灵火,王仇盘膝而坐。
正当他准备将潘玠炼化的时候,小巧的洛花突然站在了青铜鼎的上方。
“大姐你是闲的没事干么,整天在青洛剑宗偷窥我是吧?”巧笑倩兮,洛花用小脚凭空踢了几下王仇的眉心,打趣道:“看到我你不开心么?这么一个大美人来找你玩,你应该欢迎才是。”
“美人倒是美人……”王仇用手掌比了比洛花,说道:“可你的身体还没我的巴掌大,大美人的名号就趁不上了。”
洛花飞到王仇的鼻尖,用身下的两蚌软肉在男人的鼻梁上轻轻摩擦:“我还等着主人你来青洛剑宗呢,到时候把我收了,再看姐姐我的身体大不大嘛~ ”不想继续与她调情,王仇问道:“所以姐姐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你是想要用薛丹复将她复活,然后将她炼制吧……你是注定无法成功的。”
“这是为何?”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潘玠侍奉天道,神魂的一部分也被收入了君子国当中,你无法将她完全复活。不过放心就是了,总有一天你会将她完全炼化的……对了,我那朋友还特地让我给你个宝贝。”
一枚铜钱落入王仇手中。
铜钱布满青绿色铜锈,正面依稀刻着两个字。
王仇仔细辨别着这两个字:“这是……壬寅?”洛花点了点头:“既然你识得上面所写,那这枚铜钱确实应当属于你。”
“这宝贝有何用处?”
洛花对他做了个鬼脸,一脚将他的神魂踢到了鼎里:“这是你的东西,用途你自己猜去吧!”
……
潘玠坐在梳妆台前,用小巧的毛笔蘸起一点黑色,对着铜镜画起了眉。王仇被洛花一脚踢进了鼎里,此时的他脑袋懵懵的。
“你来了。”潘玠一边画着眉,一边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
潘玠既然无法被复活,那炼化过程应该类似于同为女尸的张小田。无需直面她的执念,她也无法反抗,此时只需要与她唠唠嗑就好了。
想到这里,王仇放下心来。
此刻他的心里反而没什么淫欲,只是有几分好奇:“你现在已经知道你的处境了吧。身为君子,你对自己将会被炼化的结局怎么看?”潘玠叹了口气,继续画着眉:“进了这鼎里,一些事自然是知道了,比如你将要炼制我这件事……君子不争,乐安天命。无论发生什么事,君子自当淡然处之。”
王仇走到潘玠身边,将自己枯瘦的脸颊贴在潘玠饱满白皙的脸蛋上。
铜镜中映射而出的是一个臭到令人作呕的黄脸男子,与一个美到遗世独立的翩翩佳人,“我在想,将你这么个美人炼化后,究竟会炼出什么样的宝贝?”
“我是君子国人,应当是个玉佩吧。正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王仇冷笑一声:“在鼎里会见到一个人最难忘却的画面……如今你在画眉,可见在你心里,你的这张漂亮脸蛋远比你的君子之心重要。”潘玠握着眉笔的玉手停了片刻,随即继续说道:“虽说君子不以貌取人。可是君子也会严格约束自身的品行,而相貌就是君子约束自身的一方面。虽然君子不会刻意追求美貌,但也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衣着与外观,将自身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人。”
女人还在嘴硬,但王仇并不在意。
“一个好饮酒的酒徒被我炼作了酒葫芦,一个貌比潘安的美人又会被我炼作何物呢?潘安、卫玠都是古时的美男子啊,如今你却叫做潘玠……”王仇干枯的手指在美人的俏脸上轻轻划过,夹着黑泥的指甲盖激起点点难以察觉的鸡皮疙瘩:
“多美的一张中性脸蛋啊。蓄发就是绝世美人,将长发收起就是一个美男子。你保养了这张脸整整二十年……你说我会不会将你炼作一张脸呢?”
“到时候戴上这张脸,我也会变作一个美男子了吧?”
“到时候我顶着这张脸,又会有多少美人投怀送抱呢?”潘玠突然给了王仇一个耳光。
这位谦谦君子将王仇扑倒在地,用拳头砸着地上的男子,用牙齿撕咬着男人的身体。
“把我的脸还给我!快停下,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了,让我出去!”可惜已经晚了,入鼎之后便无法逆转。
王仇的身影逐渐消失,空余下君子房间内的淡淡体臭味。
……
鼎中的女君子化作了一张没有脸的素白面具。
王仇将面具戴在脸上,面具与脸颊融为一体。他佝偻着的矮小身体猛然变得高大起来,枯瘦丑陋的脸庞也变作了美男子的模样。
潘玠没有完全复活,她只是无法化作肉傀的模样。
王仇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闻到的却是潘玠身体上的淡淡芝兰芬芳;舌尖在面具内轻轻舔弄,传来的却是丰满女体的柔软触感。
如今王仇身上散发着幽香,连身体都变成了一个美男子。看来他离古之君子似乎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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