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事(1 / 1)
“娘子,再快点,我要……”
短发的女子满面红霞,呻吟的叫声欲说还休。
在她胯下舔弄着的长发女子没有说话,回应短发女子的只有“吸溜吸溜”的舔舐声和“噗呲噗呲”的水花喷溅声。
“我的好宗主啊,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磨镜子!”一道充满怒意的声音传来之后,屋子的房门被人踹开,一个身着道袍的丰满女子走进来。
随着她剧烈地动作,轻薄的道袍仿佛撑不住她丰满硕大的乳肉,一摇一晃间竟然发出了“撕拉撕拉”地撕裂声。
进来的女人是青洛剑宗的二长老胡藕雪。
短发女人的情欲瞬间消散,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与妻子的娇躯,面上又恢复了宗主的威严:“胡藕雪,你怎敢此时进来的!”
胡藕雪不说话,弹了一指飞光到穆慈手中。穆慈伸手一看,是一粒麦粒。待看清楚麦粒上所刻之字后,穆慈的面色阴冷了起来。
“相公,怎的了?”方梦芝的脑袋从穆慈的双乳间钻了出来。
“你自己看。”
穆慈说完后,将麦粒递给了方梦芝。
随后她手心中冒出了六柄小巧的飞剑,正欲将飞剑送出去,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后收回了其中两柄。
四柄飞剑化作四道光点飞驰而出,其中一个落在了胡藕雪面前。待看清楚上面的字后,胡藕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速来问事宫。”
合体期修士的胡藕雪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问事宫,可她还是快不过宗主,此时的两位宗主早就穿戴整齐立在问事宫内。
两位宗主比胡藕雪快是意料之中,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洛花也在。此时的洛花正躺在许负的床上睡着觉。
胡藕雪想了想,仿佛悟到了什么,惊怒道:“洛花,你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了?”
洛花听到了胡藕雪的大声吵吵,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美梦被吵醒,她将被子裹住脑袋,又睡回笼觉去了。
飘渺灵动的女声从被窝中传了出去:“既已发生,天命难改~ ”
胡藕雪气的牙痒痒,正要发作,一行字浮现在她眼前:“噤声。”
她看了眼端坐在正中央的许负,满脸怒容的咬紧了牙齿。
不多时,白满仙也来了。
问事宫就是许负的寝宫。问事摇卦,宗内若有人有疑问,都可以来问事宫摇上一签,看看运势。
虽然此刻的问事宫内只有六个人,宽敞的大殿却显得十分拥挤,因为大殿的大部分空间都被一张巨大的地图填满了。
九州万方就在图上画着,而千秋道人许负就在九州万方上打着坐,仿佛全天下都在她的臀瓣下一样。
人似乎都到齐了,青洛剑宗管事的高层齐聚一堂。
穆慈、方梦芝、许负、胡藕雪、洛花、白满仙……原本是两位宗主、一位副宗主、五位长老,此时还剩下两人没到,但那两人再也到不了了。
方梦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与她们二人再次见面是什么场景,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穆慈将那粒麦粒一一传给众人看。待众人看清楚那麦粒上的字字血泪的时候,都沉默了。
穆慈问正坐中心的许负:“许负,你能算到那男炼器师么?”
空气中浮现出歪歪扭扭的黑色字体:“不知他姓名,不可。”
“那你能算秋少白和苏听瑜二人么?”
“炼化后她们已带上了天道,不可。”
“他妈的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胡藕雪看着她们几个娘们磨磨唧唧地半天吐不出一点有用信息,急冲冲地说:“先把那张鼎带来,让他说说怎么个事!”
胡藕雪的手掌凭空一伸,就把门外候着的张鼎抓了过来。
“张鼎,你说!”
“啊?”听着胡藕雪的话,张鼎懵了。
他眨眼间就被带到此处,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呢。
待看清楚状况后才反应过来:“那日我们剿灭炼器师后,返程途中师父就不见了。之后我也离队去找……”
胡藕雪素手一挥,一巴掌扇在张鼎脸上打断了他的话:“你他妈的说点我们不知道的!那枯木逢春是怎么个事!”
这一巴掌扇上去,张鼎感觉脑袋都快掉下来了,嘴里一甜竟吐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从背后搭上了他的肩膀,一股温暖的真气在他的身体里游走,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白满仙收回了手,只余下空气中的淡淡茶香。她劝解道:“雪儿,你也别急……”
“叫我别急?白满仙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女儿了?还有你们,穆慈和方梦芝,一百年里你俩整天在宗主大殿里磨他妈的镜子,忘了是谁帮你们处理宗门事物了?秋少白和苏听瑜被人炼化了,你们一个个地道貌伟岸地在哪装你妈个仙子,还当她俩是同道么?”胡藕雪恶狠狠地说:“等白李霞和白羽花被炼化了,许负再劝白满仙你别急;等桃夭儿被炼化了,穆慈再劝许负你别急;等咱们全宗门都被炼化了,等咱们都变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到时候就彻底不用急了!”
“还有你,洛花!整天除了睡觉什么事也不干,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对不对?但是你却什么都不做,甚至不提醒我们。现在你连站起来都懒得站,我看你这辈子就不用站了!”
胡藕雪一道剑光将洛花睡觉之处打的粉碎。但洛花早已入梦,身影消失在空中,只留下淡淡幽香。
“噤声。”低沉沙哑的喉音从许负嘴里传了出来。
言出法随。众人还能看见胡藕雪在张口叫骂着,但大家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
穆慈淡淡地说:“不是声音越大就越有理。秋少白和苏听瑜已经死了,着急也没用了,我们要做的是给她们报仇……张鼎,你继续说。”
“是,宗主。”张鼎擦了下嘴角的血渍,继续说道:“许长老算了那炼器师后折了阳寿,南海佛母送来了一粒九转还魂丹和一粒枯木逢春帮她养伤。但许长老并未服用,而是给了夭儿。在我们出发围剿炼器师前,夭儿又把两粒灵药给了我……在围剿炼器师时,我怕师父受伤,所以把九转还魂丹转交给了她。至于那枯木逢春……”
张鼎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从中取出一枚枯黄的丹药。
穆慈看着那枚枯木逢春陷入了沉思:“炼器师、秋少白、苏听瑜,三个人都算不了。既然炼器师丹田已毁,枯木逢春必是他所求之物。那我们不妨就算这枚丹药,看他何时来拿……”
许负闭上了眼睛,阴晴圆缺在她的脸上交替上演。
她最后叹了一声,在空中写道:“这丹与炼器师无缘……他对枯木逢春的一切刻意都是徒劳无功。他此生无法恢复丹田。”
白满仙松了口气:“无法恢复丹田就是无法修炼。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再怕炼器师了……”
许负反而摇摇头:“并非如此……他这一生,想要得到都不会得到,但最终却都会得到。”
看着其他人若有所思的模样,胡藕雪只觉得谜语人好烦。
……
阴暗的密室之中,苏听瑜浑身赤裸地趴在石床上,酥胸被挤压成两团乳饼。她嘴里咬着自己的袜子,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秋少白也是赤身裸体地坐在苏听瑜的腰上,面朝后者的屁股,在王仇的命令之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自己徒儿的臀肉。
一开始秋少白还能一手握住的娇小臀瓣,在她的不断扇打之下已经变成了红肿的臀球。臀球把肛塞的棱球把手藏在中间,硌地苏听瑜心里难受。
一时间,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侠的闷痛声在小小的密室里回荡。
王仇背着手,在密室之中转着圈地踱步。
至于为什么她们又回到了密室,那还要从……
“打,给我狠狠地打!”王仇一想到苏听瑜就来气:“打死了我负责!”
“嗯嗯嗯嗯……”
苏听瑜痛苦地摇着头,好像在求饶,但无奈的秋少白还是加大了手头的力气。
秋少白的手掌重重地抽打在那红肿的臀肉之上,苏听瑜疼得双手捶打石床,线条明显的双腿忍不住地向后高高翘起,两个脚掌卷在了一起。
臀瓣终于渗出点点血珠,晶莹的淫水也从臀谷之间飞了出来。
想那日王仇收下苏听瑜之后,不免地觉得有些神清气爽。
如今一个碧玉葫芦、一个无事牌,两大合体女修都在自己腰间挂着,王仇以为自己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了……结果他刚在街市上逛了没半刻钟,就跑来了一堆修士对他喊打喊杀。
小鱼小虾本不用怕,怕就怕他们摇人快啊!
小鱼小虾之后往往都是五六个合体女修紧随其后,王仇只能落荒而逃。
就这样,王仇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被追杀一次,最后只能从无事牌里钻回了密室,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秋少白当时还说,天下一共就一个大乘和一百多个合体,如今轮番伺候他一个凡人,他福气可真是不小嘞!
王仇仔细问了苏听瑜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在被炼化前已经把王仇的消息传了出去。现如今全天下都把他当做“炼器师”,他成替身了!
最关键的是,苏听瑜还说什么“甚寝”……他有这么丑么?
王仇气的命令秋少白狠狠地教育一下她的好徒儿,先从屁股教育起,他不说停就不许停!
王仇想到“甚寝”之后更来气了,走到石床边,对着女侠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甚寝,我叫你甚寝。”
“主人息怒,瑜儿没说您像左太冲一样绝丑就不错了~ ”秋少白咯咯笑,也附和着打了苏听瑜的屁股两下。
“唔唔唔……”
嗟呼!可怜苏听瑜,青洛剑宗大师姐、剑宗五位长老之一、执法堂掌事,就这么被当成了一个打屁股的解压工具。
“现在怎么办?”王仇一边吃痛地甩着手,一边问道。气急之下他都忘了,打苏听瑜的屁股反而会自己手疼。
“主人您的长相实在是……太有韵味了。恐怕现在全天下的丑男都遭殃了吧……”秋少白一边打着徒儿的屁股一边打趣:“炼器师当初就是遮掩面目,于是天下修士都不敢再遮掩面目,生怕被误杀……如今您这个情况,恐怕是不太好出门了。”
也没管秋少白语气中的调侃,王仇郁闷地说:“若是我能修炼还好说,可如今我丹田尽毁。如果找不到破局之法,我就死定了……不如我们直接去把那枯木逢春偷来!然后躲到这个密室里修炼个百八十年,把他们都耗死!”
“主人……我们能安稳地待在这间密室里,只是因为许负算不到我们三个。但那枚枯木逢春可是被许负算的死死地,你对那枚丹药的所有算计,都在许负的计算之中。”
秋少白不愧是曾经主管青洛剑宗人事的副宗主。许负能算她,她也能把青洛剑宗的那些人的人心都算计到。
王仇就讨厌修真世界这股怪了吧唧的劲,又是“剑意”又是算卦的,太过主观唯心了些:“许负那人真有这么邪乎?”
手上的动作不停,秋少白解释道:“许负能算尽世间所有事,甚至能够言出法随。这世上除了天道,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手心。”
“这么个牛人,在你们青洛剑宗才是个大长老?”王仇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她的修为就只是金丹……”秋少白解释道:“按理来说,卜算是要折寿的,卜师都会尽量减少为人卜算的次数。奇怪的是她免费为人算卦,光我见到的几百年里,她就已经为人算过数万次卦,可她的寿命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什么叫你『见过的几百年里』?金丹一般不就七八百岁么?”
“五千年前她就出现在了各宗门的史书里了,所以她才被称为千秋道人。世上除了许负之外,还有一位名为薛丹复的前辈。她好炼丹药,传说活了十万年。”
王仇穿越过来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修真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金丹期的寿命一般就是七八百年,五千年的寿命一般是合体期修士的水平……至于活十万年,恐怕只有飞升才能做到了。
这个世界虽然是修真位面,但却像是只有中国的平行世界,在某个时间点走向了修真的时间线……若真算起来的话,十万年前恐怕还是智人时期吧?
“我记得你说过薛丹复这个人……”
“是的,主人。薛丹复就是那个炼制出枯木逢春之人。可惜,她的年代离我们太过遥远,灵丹的单方早已失传,连丹药也只剩下了一枚……”
“数万年的时光里,你们就没有任何替代品么?别说推陈出新了,你们连让凡人修复丹田的灵药都做不出来么?”
“丹田是人之根本,天地灵气蕴化的地方。跟丹田有关的丹药,都可以归类到『仙丹』的地步了,跟凡人与修士无关。”
“天地灵气……那是否说明,我能在炼器的过程中找到那么个女修,刚好炼出个能修复我丹田的东西?”
秋少白打了手下的屁股一巴掌,叹声说道:“若是您这么一个接一个的炼过去,恐怕九州大地就要生灵涂炭喽……”
王仇没有再回复秋少白了。他在纸上勾勾画画,整理思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问秋少白:“你那天不是用了一招下雨的法子么,那是aoe吧?我们不如再搞一次那什么炼器师围剿,我当诱饵,然后你突然开大,将天下修士一网打尽,我不就能横着走了?”
秋少白听不懂什么aoe和开大,但她听得懂王仇的意思:“主人,我在灵器状态下可以调用天地灵气,但肉傀状态下却只能调用我被炼化前的真气。”
“那岂不是用一分就少一分?”
“并非如此。您练的是《阴阳炼器法》,自然可以通过阴阳交合的方式为我们……”
听了这话,王仇大喜过望。他把裤子一脱,然后淫笑道:“补魔嘛,我懂!快来吧,让我们阴阳交合一下,这样你才好发挥出全部力量!”
秋少白“哎”了一声:“凡阴阳之要,阳密乃固。两者不和,若春无秋,若冬无夏。因……”
王仇把她喊停:“说人话!”
她忍笑地看着王仇,随后目光下移,眼神中带着几丝讥讽:“人话就是:主人你这根凡人肉棒肏不动我们两个合体女修……”
秋少白说完便哈哈大笑,手掌在苏听瑜的两个臀瓣上打起了鼓;连她屁股底下的苏听瑜都笑的合不拢嘴、被压着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苏听瑜当然合不拢嘴,因为她的嘴里还塞着袜子呢。
王仇气急败坏,须知人定胜天,是时候让这两位合体女修知道知道凡人的厉害了。
他冷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了肉棒,双手搓了搓后让肉棒勃起,那黝黑之物逐渐露出了峥嵘。
此刻苏听瑜的两个臀瓣已经彻底被扇成了两个紫红色的肉球,上面滚着密密麻麻的血珠。
王仇将手放到上面随意地捏了捏,指缝间挤出的臀肉就一滴滴地往下滚着血珠、随后血珠又从臀肉上一滴滴地往外渗。
王仇的手挤到臀球之间,握住那个棱球的肛塞把手,然后缓缓地拔了出来……
“唔唔唔唔……”
红肿的后庭本就痛痒无比,此刻每拔出来一分都是多一分煎熬。苏听瑜的两条纤纤玉腿疯狂地打着摆,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射。
王仇突然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每次他拔出一点这根玄铁肛塞,苏听瑜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他将肛塞来回抽插,黑色可怖的假屌在女人的臀肉里时隐时现,苏听瑜的身体就像断了头的青蛙一样不停的抽搐。
当王仇将玄铁的长屌彻底从女侠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女侠终于忍不住了。
她双腿一蹬、随后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倒在了石床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淫水从小穴里“滋滋”不停地往外冒。
此时那位高傲的女侠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和血丝,口中的袜子吸满了水、清香甘甜的津液从嘴角连续不断地滴落。
“主人,瑜儿她昏过去了……”秋少白的手停了下来,有些心疼地摸着瑜儿的屁股。
“白嫩的美臀都被你折磨成这般模样了,你快帮她治治吧……”说着,王仇把秋少白的头往屁股上一扣。
秋少白反应了过来,忍不住翻了个眼白:这主人,怎么整天能想出这种羞人的法子……
她红润的舌尖在苏听瑜的臀肉上来回舔弄,将臀肉上的血珠一一含入口中,唾液所过的臀肉竟重新变得白皙嫩滑。
秋少白的体液是天地灵酒,既能外用也能内用,治疗个屁股当然是不在话下。
苏听瑜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那时自己整天和宗内的小鬼打架,打到最后全身是伤,亦师亦母的秋少白也是让她这么趴在床上。
师父的手掌从自己灼痛的后背慢慢滑过,将药酒在伤口处涂抹均匀。
辛辣的药酒沾在伤口上自然是疼痛无比,可那时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温暖和师父对她浓浓的关怀……
如今师父也在她身上涂抹着“药酒”,师父对她的态度也是向曾经的那般温柔,可是境况全然不同……
世间人伦,在那个男人手里只是调情的玩具么?
天地灵酒的功效果然神奇,那紫肿的臀球不多时又变回了曾经白皙透亮。
王仇爱不释手地揉捏着苏女侠的臀肉,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手摸上秋少白的屁股揉起来,心里暗暗做着比较。
师父的手感是丰腴熟女的软糯,肉感十足;徒弟的手感是饱经历练的q弹,年轻的肌肉摸起来很有质感。
将面前的臀瓣往两边推开,一个圆圆的红色肉洞映入眼帘。
那洞口大张着,层层的肠肉堆叠,粘腻的肠液从肠腔中滴落。
鼻尖轻嗅,没有一丝异味。
苏听瑜的身体本来如同石女,百年都没用过的肠道早就如同小穴一般黏在一起。
可在那肛塞日积月累的摧残下,曾经的石壁上也被钻出了个狭长的隧道。
玄铁肛塞是按照王仇的尺寸炼制的,如今苏听瑜的后庭已彻底变成了王仇的形状。在肠液的润滑之下,他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咕噜咕噜”的水声传来。苏听瑜的肠腔无力地抵抗着王仇这个外来者,但反抗只能让侵略来的更加猛烈。
男人只感觉肠道内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在按摩着自己的肉棒,比身体其他部位还要高几分的体温给他带来了温暖的感觉。
苏听瑜嘴里咬着袜子,是因为之前王仇觉得她被打屁股的叫声太吵了。
现在苏听瑜叫不出声,草一团死肉也没什么意思,王仇索性便把女人口中之物拿了出来。
那双罗袜早就被苏听瑜咬成了一片片的丝绸碎片,王仇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几下,只闻道一股女子口中的清香。
“这种地方怎能进的!快退出去!快退出去!”嘴上在拒绝,但苏听瑜的双腿却不自觉地盘在了王仇的臀后,像是要让他再进几番。
她在世间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本书里写过,肉棒能塞进这等羞人地方。可这感觉又不让她讨厌……
王仇笑道:“听说苏女侠持一柄长枪行走江湖,跟你师父一样行侠仗义,为人更是古道热肠……现在小人只是想试一试,苏女侠是否是传言中的那般古道热肠。”
苏听瑜报复性地用后脚踹着王仇的后臀:“叫你古道热肠……叫你古道热肠……”
现在二人的姿势类似于老汉推车,苏听瑜傲人的双腿如同青蛙一样盘在王仇的身上。
因此女侠每一次踢踹,反而能让王仇的肉棒更进几分,引得她自己呻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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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执法堂长老忙着呢。”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从苏听瑜后腰中钻了出来,跟她打趣道。
你寄吧谁啊?
王仇还没反应过来呢,秋少白的剑就已经到了。
可那五柄飞剑在人形的体内来回穿了好几次,只不过是让那个人形被打散和重组。
人形咯咯地笑:“放心啦,此刻我只是入梦,对你们没有威胁的。”
人形随后又调戏苏听瑜:“听说执法堂长老古板教条,却不知这等姿势又是出现在哪本圣人之言里?”
“洛……花!”
苏听瑜恨得咬牙切齿,怒气上涌,气急之下正要发作。
可她忘了王仇还在后面插着呢。
肉棒此时又往前顶了一下,脑中怒气就顺着脊骨一直游到了尾骨,然后变成了“噗呲”的一声屁。
听着其他三人的嘲笑声,苏听瑜把头埋进了双臂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笑完后,王仇问人形:“姐姐是何人?”
巴掌大小的人形坐到了苏听瑜的后臀上,赤裸的小脚丫上系着铃铛。
她抬头巧笑,玉足挡在了苏听瑜的后庭,害得王仇无法继续品鉴女侠的谷道。
“我是青洛剑宗的洛花,是来看看我未来的主子的~ ”
王仇的肉棒此刻被洛花挡住,龟头比人形的脑袋还大几分。
洛花轻轻舔了舔面前的马眼,引得后者喷出一股清澈粘稠的前列腺液,给这位小小的青洛剑宗长老好好洗了个澡。
王仇之前听秋少白介绍过,洛花是青洛剑宗三长老,境界也是合体。
她的修为与“梦”有关,有一个类似于“预知梦”的能力,能让她每过一段时间就预知一次未来发生的事情。
“姐姐是梦到了被我炼化么?”王仇握着茎根,将龟头在洛花小巧可爱的脸上来回摩擦,将她身上的前列腺液涂抹均匀。
“狗男女……”苏听瑜低声吐槽。
她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妖男妖女,可是把自己晾在旁边算什么事啊?
此刻的苏听瑜心里不上不下的,明明就要到顶点了,却被突然停下……她觉得心里委屈极了:明明是我先来的啊。
她想继续,却耻于开口。
洛花点了点头,然后将一枚硬币扔到空中。硬币在天上转了几圈后又落回了地上。
“人生就像这枚铜钱,无论它在空中如何挣扎,终究会落到地上……既然事情注定会发生,不如提前来看看你。顺便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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