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销魂蚀骨(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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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周楠生如何,丁小琴与之分道扬镳太久已经无从考证。

但刚才在水底,秦伟忠把家伙一拔出来,处子血实实在在流了许多。

“丫头痛不痛?”秦伟忠心疼地问道。那样的血量,他猜会有撕裂伤。

“哪能不痛?”靠在他怀中的丁小琴还不赶紧撒娇,“都怪叔的家伙太粗太长了,把丫头的身子破成这样,估计好几个月都不能……那啥了。”

“几个月?”

“叔就再做几个月的和尚呗。反正都做了十来年了。”

“那可不行。”

“叔忍心再伤丫头吗?”

“我会小心的。”

“叔再小心也耐不住家伙大呀,丫头那儿受不了。”

“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要……”

丁小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秦伟忠放倒在了席子上。

“讨厌~叔,干啥啊,不要看~”

“别动。”

秦伟忠已经打开了丁小琴腿部的毯子,一双白皙长腿露了出来。

丁小琴害羞,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肯给他看私处。

“让叔看看。”

“不要!丑死了。”

“哪里丑了,美得很。”

“哼,叔为了色,啥瞎话鬼话都能说。原来爷们都一个样,油嘴滑舌!”

“我是实话实说。”

“我才不信呢!”

秦伟忠没管她信不信,只管把她的玉足握在手中抚摸。

“丫头的脚好小。”

看样子他觉得很可爱,很喜欢,居然一下就含住了玉脂般的脚趾头。

“咦~~”丁小琴痒死了,笑道:“叔饥不择食了?”

岂料他答:“是秀色可餐。”

丁小琴顿悟了,她这不多话的爷们实际上会哄人得很,关键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哄。

“哼,叔贫嘴。讨厌死了。”

还有更讨厌的。他的舔舐又来了,从脚趾头开始,脚踝、小腿、大腿,一路向上,直至到达目的地——大腿根部,她的阴穴,他的舌子才停止。

他用手轻轻掰开看,像是卫生所的大夫帮妇女们检查妇科病一般仔细。

丁小琴羞归羞,却由衷地喜欢,喜欢他趴在她两腿间,对她那地儿爱不释“口”,仿佛这也是她魅力的一种。

她突然想起来,从昨夜的亲密开始,这爷们一直在“伺候”她,摸她、亲她、口她,让她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可他自己……

哪怕水下意外插入,他也才动了两三下而已。想必那鼓胀的睾丸,还有勃起又疲软再勃起的男根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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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子,情绪被调动起来又得不到满足有多抓心挠肺,丁小琴清楚。她心疼她的爷们为了她一忍再忍。

“叔要看就看吧,哪怕现在要忍痛满足他,我也愿意。”她这般想来便十分配合地张开腿,任他捣鼓。

“我知道了。”这时秦伟忠略带喜悦的声音打断了丁小琴乱七八糟的思绪,她都忘了这爷们在干嘛了,便问道:“叔知道啥了?”

“知道了出血的原因。”

“啊?”

“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撕裂伤口。”

“哦。所以呢?”

“所以出血是因为膜破裂。”

“膜破裂?那是个啥?”

“就是出血是正常的,不严重。”

“不严重……”丁小琴坐了起来,摸着秦伟忠紧实的胸膛问道:“叔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继续做,对吧?”

“不是。”秦伟忠连忙否认,“我只是担心伤到丫头,怕有伤口河水又不干净,万一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丁小琴就把身上的毯子丢开了,全裸。

秦伟忠愣住了。

她喜欢他被自己吸引时那亢奋的眼神。

“叔,丫头身子好看不?”

秦伟忠眼中都有光了,哪能不好看。

她一撒娇就容易不自觉晃动身体,那对巨乳富有弹性,跟着抖动起来,他忍不住两手抓住,揉来揉去。

“岂止身子?”他意思是她的脸更耐看。

“又哄我。”她含颌浅笑,人比花娇,勾得他恨不得马上就办了她。

但当下她想做一次主动,伺候伺候她爷们。

她如同妖艳女子化身成了美女蛇,柔软无骨,扭动着身躯贴了过去,用胸前高耸的双乳在他心口磨来磨去,甚至吐出粉嫩的小舌要他含舔。

他自然无法抗拒,乖乖听话与她“唇枪舌战”,任她上下左右用乳刺激他的身体。

没多久她松开了口,舌头在他下巴、喉结、心窝、腹部一口一口“走”。

“走”到肚脐眼以下,破她身子的大家伙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粗壮雄伟,她双手握住低头含住,在口腔中搅动舌头围着他的根茎转,舔舐缝隙、吸汁、啜饮,好似那淫根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退出口来,她侧着头先用舌一下一下把布满青筋的“柱体”弄得湿湿的,随后俯下身子含住饱满的睾丸。

“叔的蛋好大~”她知道里头装的是浓稠的精液,就是这些白色的东西让他躁动。

“丫头会帮叔放出来,让叔好好舒服舒服。”

刚破处的她那地儿还痛得很,万不敢被爷们上,于是……

“丫头有手有口,还有……”

还有巨乳……

她瞧见那粗壮肉棒的“小嘴”吐出了透明的汁水,连忙把大奶凑上去,用乳头化开。

汁水变成了润滑剂,让她的奶和他的根可以自由顺滑地“接吻”——她握着他阴茎在自己乳头、乳晕上打圈,爽得秦伟忠一直憋,不然当即会射她一脸!

此般于她而言也是强烈的刺激,她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秦伟忠想帮她摸,却又怕伤了她。

“叔别动,享受即可。丫头来伺候叔。”

“辛苦丫头了。”

“只要爷们开心,丫头就开心。”

“爷们……”

“是啊,叔是丫头的爷们,丫头啥都是爷们的……”

说罢,她站起身来,挺起腰身,用下体来回蹭秦伟忠的睾丸、阴茎。秦伟忠差点没忍住推倒她,当场奸淫。

可她不是为了秦伟忠插她,而是为了抹蜜汁在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继而奶推。

“奶推?”

“嗯,叔喜欢吗?”

哪个男人不喜欢?

而只有足够丰满的女子才好做这一“活计”,才能做得有滋有味。

只见丁小琴把那大家伙夹在了乳沟中央,借助下体淫水的润滑来回套弄——用大奶套弄大屌。

此般比真正的操穴不遑多让,同样能让爷们销魂蚀骨。

秦伟忠从被动,兴奋得转变成了主动,忍不住站起来,一下下向前用力操丁小琴的大奶。

那用足够丰满的双乳对压出来的“空洞”有了淫水的润滑,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真小穴还是假的,总之一样骚痞,一样刺激。

秦伟忠体力好,即便有丁小琴这般鼎力的配合,一边被操,一边浪叫,他还坚持了十来分钟。

“叔好厉害……”还没夸完,他就猛烈地射出了白浆,那气势,磅礴恢宏。

“好多。”丁小琴一脸一胸一嘴全是,让渐渐恢复理智的秦伟忠很不好意思。

“我帮丫头擦。”他想用河水帮她洗去,哪知丁小琴用手指抹起来放入嘴中。

看到他龟头上有残留,她低头吸走。仿似在丁小琴这儿,秦伟忠的阴茎是第一美味,而精液并列。

“正好肚饿了。”

她用手懒懒地一下下把脸上、身上的精液抹开,继而舔手,最后吞咽,秦伟忠觉着这一幕比和她做爱还情色。他更为心动了。

接近正午,看到第一株芙蕖,他们知道水淀到了。

秦伟忠一个猛子扎下去,没多久就举着一把莲蓬交到丁小琴手中。

丁小琴伸手拉他上船,他重又在船尾摇橹,乌篷船朝水淀中心驶去。

“微雨过,小荷翻咧~榴花开欲然喔……”丁小琴靠在船边哼起歌来,“玉盆纤手哦喂弄清泉~琼珠碎却圆哟……”

“丫头唱得真好听。是啥曲子?”秦伟忠摇着橹问。

丁小琴玩着水回道:“瞎编的。”

“瞎编的都这么好听。”秦伟忠的嘴是越来越甜了,“以后多唱唱。”

待下船,丁小琴已经剥了一兜的莲子,吃了一肚子。

“丫头饿了~”她娇滴滴地说:“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

“我赶紧回屋做。”秦伟忠匆匆把船绑好,又把单车卸下船,催道:“上来。”

“去哪儿?”

“回家。给丫头做好吃的。”

“叔意思是要我住小屋?”

“我知道屋子小了一点。成婚前我会再修个院子出来的。”

“谁说要和叔成婚的。讨厌!”

“丫头是我的婆娘,至死不渝。”他突然发誓。

听到这话,丁小琴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坐到了单车后座上。在此之前,她先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莲子。

“叔也吃。补补。”

有屯子上的人看到这一幕,窃窃私语,大多数是说:“他俩怎么搞到一块的?”

“定然是那骚货勾引的呗,还能有啥?”

“伟忠兄弟多老实的,兢兢业业,不声不吭,没想到也逃不出这妖精的裙底。我呸!”

“喔嚯!那李家闺女,张家嫂子恐怕得哭死咯。”

“她们哭个鸡巴哭?和她们有屁个关系?”

“有啊。她俩一个未出阁,一个爷们死逑了还在夫家孝顺,都对这怪人秦伟忠有意哩……”

“是不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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