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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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了钟佩婉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钟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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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钟佩婉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钟佩婉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

为了凑齐那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

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钟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钟佩婉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

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阴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

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

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

“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阴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你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谈的眼前彷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钟佩婉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钟佩婉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保险丝,捧起阴户,伸出舌尖,爱怜地舔去阴蒂上残留的尿粒。

阴肉惊惶地抖动着,尿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老谈对玩弄阴户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快餐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

他终于将钟佩婉的阴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尿和控制尿,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尿道口就颤巍巍地挤出尿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精液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欲仙欲死或是生不如死。

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根长长的爆米花塞进阴道口中,看着它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阴洞里掏出沾了淫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弄到阴肉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耻地将隐秘处尽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谈不满意了,“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的一套淫具,把一颗跳蛋塞进狭谷中。

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阴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敏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激又醒过神来,缕缕亮丝从洞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

老谈跟阴户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潮吹,你这么厉害,也潮吹潮吹让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阴户无言以对。

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弄得天翻地覆。

“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钟佩婉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旛,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法桌,钟佩婉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床打转,口中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向空中虚刺几下。

钟佩婉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

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

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钟佩婉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

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真降不住它。”

“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婉儿,感觉好点了没有?”

钟佩婉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他们滚出去!”

……

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他的公文包中,走出门,第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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