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标题:驯养犬 在一步步射精管理调教下,德克萨斯在新婚之夜彻底沦为渴望主人的小狼狗?
“德克萨斯!不要早上就这样抱着蹭啦——”
和煦的光芒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投入,打在床上的红发少女的面颊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交织光影。
她此刻的脸上露着无奈的笑,因为宽大T恤滑落露出的光滑肩膀正被一只黑发的鲁珀枕着——而后者此刻发出的低低呜声,显然是她做了一个甜美梦境的佐证。
能有这样温和的早晨的确不太多见——显然,由于德克萨斯最近的发情期尚未结束,二人在紧紧的肌肤相触间醒来,然后顺势继续做下去,或是其中一人发现自己被窝里多了个访客才是常有的景象。
蕾缪乐想着,今天自己的小狼狗格外乖巧呢。
乖巧的狗狗,当然要给予奖励才行。
“呜……睡得这么香吗?那就只有用奖励来诱惑起床了哟~”
被窝中,蕾缪乐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小脚踩住了那尽管潜能惊人,但此刻还处于软趴趴的丢人状态的德克萨斯分身。
脚趾轻轻勾住包皮拉开,哪怕隔着被子她似乎都能闻到那积攒一夜的腥气……尽管她们都不讨厌这种味道,蕾缪乐还是象征性地用食指和中指指节敲了敲黑发鲁珀的脑袋:
“真是……明明记得睡着的时候还在我里面呢,又弄得到处都是……”
耳畔传来的只有德克萨斯安心的低低呢喃声。
自从她成为蕾缪乐的“宠物”之后,似乎往日的秽影再也没有影响到狼的安眠。
不需要看见,凭借足够长时间的相接触让蕾缪乐对那根粗硕的鲁珀肉棒上每个弱点都一清二楚。
脚趾轻轻在铃口戳弄着,时而划过粉嫩的冠状沟软肉,配合着另外一只小脚在柱身上的稍稍用力踩踏,蕾缪乐能看见自己耳畔面容上的美丽睫毛轻轻颤动着,粉唇也微微张开,发出浅眠里的无意识喘息。
“可恶……原本还想狠狠欺负一下的,这么可爱完全下不了手……”
蕾缪乐咕哝着,原本让德克萨斯在睡梦中缴械出今早的第一发,欣赏她在高潮中惊醒羞赧的模样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脚的动作并未停息,但萨科塔已抱紧了怀中少女的黑发,用自己的舌来收获半梦半醒中的甘香口腔。
“唔……唔姆……主人……哈……早,呜咿!?”
德克萨斯是在舌的交缠中醒来的。
面前萨科塔的金瞳里盈盈笑意,和脖颈上皮质项圈的触感让她生出安心的幸福感。
但问候尚未出口,下体上传来的激烈刺激触及大脑,身体在怀抱里颤抖着,让那双白玉纤足上染遍了扶她鲁珀的精种。
哈……真的就像是鲁珀兽亲为了标志猎物,做出的举动一样呢。
“早安哦。”
鲁珀少女高潮后的面容,让蕾缪乐觉得自己刚才的工夫没有白费——白皙的肌肤上如滴墨般染的粉黛彰显着内心的羞赧,而那双金瞳里迸发的情欲和如犬类般伸出的香舌共同击碎了德克萨斯平时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形象,提醒着蕾缪乐此刻这般可口的伊人是独属于她的宠物。
“唔哈……呜……主人……喜欢……”
若在往日,企鹅物流的同伴肯定不会相信那个德克萨斯会蜷在某人身边,发出撒娇的话语——这与她平时的冷面着实相距甚远,但来自她肌肤的软滑触感告诉蕾缪乐,此乃不争的事实。
“嘿嘿……好啦,我今早还要给……老姐写封信,起码等我写完再继续——”
看着趴在自己乳鸽上,正吸吮着粉嫩尖端的德克萨斯,蕾缪乐无奈地试图让她不要这么心急。
原本这封信应该是昨天下午收到蕾缪安的来信时就准备开写的……都怪自己身旁这只不听话的宠物。
但看见德克萨斯抬起的脑袋上那可怜巴巴的神情,蕾缪乐终归是心软了,清清嗓子道:
“咳……那,允许德克萨斯在后面,但不许插进来,只能用大腿哦。”
鼻尖嗅着此刻空气中散开的精液气息,黑发的鲁珀像是得到了特权的臣子一样急切地钻到萨科塔的身后。
而蕾缪乐则抓住床头柜旁侧立的一张折叠桌,顺带拉开抽屉拿了几张信纸——谢天谢地,在做爱的时候它们都被好好地封存着,没有染上什么奇怪的气味。
“主人的身体好软。喜欢抱主人。”
从迷迷糊糊状态中脱离的德克萨斯,依然用直白的话语倾诉着她对蕾缪乐的欲求。
后者感受着背上那两团柔软的触感,以及自己两腿间此刻探出的火热,不由伤脑筋地叹了口气。
“这封信可不能沾上德克萨斯的味道哦,如果我没允许,就不能射,听懂了吗……唉。”
身下,那已经急不可耐动起来的肉物让蕾缪乐感觉自己做了无用功,她将折叠桌板支在身前,这样起码射最多射到桌板底下……吧。
德克萨斯的气息在耳边萦绕,带来淡淡的瘙痒感,蕾缪乐努力地在信纸上用不太标准的拉特兰文开始书写:
亲爱的老姐:
见信如晤,日安。
很高兴你能来龙门!我和企鹅物流的伙伴已经等你很久了,包括大帝——尽管BOSS可能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再办场派对啦。
我看了你信件里关于拉特兰的部分,得承认和我走之前还是有不小变化的,起码我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还能开“万国峰会”这种厉害的会议……所以,给我些时间,暂时我还无法离开这里。
你能喜欢我寄过去的点心就好,尽管据你说一路的颠簸让它的酥皮掉的整个盒子都是,但你上次给我寄拉特兰挞的时候不也是那样,别介意!
最后,能告诉我你来龙门的时间吗?以免你到的时候我们正好有外出的委托……以及,莫斯提马那家伙会不会来?
“喂喂——德克萨斯!不许插进来……呜啊,哈……”
最后一行还没写完,那根仅是贴近身体就要被它的气息勾起性欲的肉棒已经忍耐不住,随着腰间德克萨斯的用力向着穴口插了进去。
耳朵上的湿润触感昭示着狼舌也用舔舐的方式倾诉着爱意,但明显这对此刻的蕾缪乐而言太激烈了——本就已在接触肉柱过程中彻底沁湿的蜜裂被肉棒毫无悬念地一插到底,专心于眼前信纸上的蕾缪乐根本无力招架,几乎在德克萨斯的双手从肚脐前环抱来的时候已顺势倒到了身后鲁珀的怀中。
“唔!咕,咕嘶……”
自从醒来就不断酝酿着的性欲在蕾缪乐体内点燃,而耳边那原本用舌苔反复摩擦耳垂的狼舌,也随着性爱侵入了自己的口腔,让自己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信纸——明知在自己体内跃动的肉物再进出下去会有怎样的结果,但那滑入四躯百骸的温暖和欢愉感却让蕾缪乐如被曼提柯的毒素麻痹的猎物般无法动作丝毫。
“咕哦……主人……过分……一直蹭……”
德克萨斯的抱怨或许不仅来自这个清晨蕾缪乐的小小捉弄,或许还有在看到信纸最后一行的名字时生起的淡淡醋意——尽管她并非未同莫斯提马提及过蕾缪乐,但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是名为“能天使”的代号而非现在的挚爱,甚至主人……蕾缪乐原本抓着钢笔的手被德克萨斯擎住,放到了自己的黑色项圈上:
“主人……我是你的……呜……”
“嗯,嗯呐……当然是我的小狼狗了……呜咿!那里不能——”
被顶到要害的蕾缪乐不仅脸上会尽是窘迫之色,就连头顶的光环都会闪烁一下——也益于那顶萨科塔的光圈,每个交媾的夜晚双方都能看清彼此的姣好面容,和那上方浮现的粉黛。
“主人……我想……”
“呜……忍耐那么久……尽管射在最里面吧……”
伴随着主人的首肯,雁首紧紧抵着子宫颈,对准了宫口的马眼将汹涌的鲁珀精种都尽数灌入了蕾缪乐的最深处……在潮吹的激烈触感里,她还能留有一丝观察面前爱人的意识:德克萨斯高潮时往往紧咬住牙关,将那充满着爱欲的低吼从喉咙深处发出,只有双目毫无顾忌地展现着爱欲和快感在脑内的沸腾。
身体已然在做爱过程中转了过来,乳间的摩擦进一步刺激了性敏感带,让高潮变得绵长而美妙……但那舒适的痉挛终究不能一直萦绕,伴随着湿热的液体从蕾缪乐的小穴内滑落,再顺着德克萨斯的丰腴大腿滑到床单上,唯有剧烈的喘息能显露刚才发生的激烈。
在潮吹的最后余韵消失前,渐已恢复理智的蕾缪乐想到什么般转身,看见那早已被踹倒的折叠桌,和飘落在精液之中显出明显染痕的信纸,瞳孔不由缩小——
“德!克!萨!斯!”
……
蕾缪乐黑着的脸持续到了早餐结束。
德克萨斯惴惴不安地用叉子插起最后一块煎蛋,希冀着哪怕听到蕾缪乐的责骂,但室内只有安静的咀嚼声。
她低下头,不敢看眼前主人的面容——毕竟确实是自己太过分,做过头以至忽视了正事……还害得蕾缪乐不得不重抄一遍信件。
眼前的黑发鲁珀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出声。
尽管很想就这样扑倒面前这只黑糯米团子,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本欲和感情,但蕾缪乐还是忍住了。
毕竟……今早的事确实让她有些耿耿于怀,更重要的是,之后见自己姐姐的时候,德克萨斯总不能还是这么不听话的样子!
“……知道错了?”
和蕾缪乐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下体被用力踩踏的疼痛。
德克萨斯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蕾缪乐的黑丝美足穿过餐桌底下,在对犯错的“小德克萨斯”予以惩罚。
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冒犯,在过去家族里的岁月也是极少见的,毕竟谁都不愿得罪切列尼娜大小姐……无论是在哥伦比亚还是叙拉古。
“知道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德克萨斯发现自己对被蕾缪乐强硬对待生不起半分恶感。
毕竟,现在的德克萨斯不仅是失了家族的,离群的狼,也是被豢养的,萨科塔的犬。
“只是这种程度的道歉可不够哦,德克萨斯……我对你很失望。”
“!”
若是平时那个冷静待世的德克萨斯,毫无疑问能发现蕾缪乐现在话语中努力隐藏的温柔和笑意,但现在的她明显只能听到话语表层上漂浮的那层冷漠。
这意味着……她被主人嫌弃了。
“主……”
“停——话语的分量太轻了,这样可没法向我证明德克萨斯真心悔过了呢。在之前不就是完全被兽欲控制才会做出那种事吗?德克萨斯难道还是野兽……么?”
砰~。
餐具的碰撞声响于德克萨斯的耳畔,她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已经站起,双手拍向桌面,向前倾身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但眼前主人的眼中却是……平静和厌恶。
“哈呼……”
恶心感。
德克萨斯对自己唾骂着。
恶心感不来源于别物,发自刚才听到蕾缪乐对自己的责问时内心产生的冲动——扑上去,用鲁珀的欲望和性能力解决这一切,让主人眼中的厌恶化作最纯粹的欲望,也就不会有现在这般恐慌,对被遗弃的恐惧——
妈的,自己真的没有脱离叙拉古的荒野?
耳畔的幻听却再也没有响起,但德克萨斯却格外地慌乱了。
她不敢想象离开蕾缪乐的自己还剩什么。
不仅出于这段时间的相恋,还有那数年来在龙门建立起的,让自己能摆脱过去手上血腥的安定生活——当这一切如无踪泡影般丧失,自己难道不会再次被过去追上,听见铳的鸣声吗?!
“不!”
已经顾不上此刻面容和语气的失态,德克萨斯急切地看向那双萨科塔的金色眸子,嘴唇张合间许下诺言:
“只要……主人能原谅我,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一切?”
“一切!”
效果似乎有些好过头了——蕾缪乐在心中念道。
本来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唤醒一下德克萨斯作为“宠物”的自知,但似乎这触发了她某种应激机制,宁可用这样的方式也要乞得原谅……真可爱。
“那么,听好咯——”
……
一周后。
企鹅物流安全屋,门紧紧反锁着,顶上的灯光却不同之前的橘黄,而是明亮的白光,足以让其下人的面容和反应一清二楚。
德克萨斯身上的装束又是那身传统的叙拉古女性服装。
酒红色的衬衫上发育充分的双乳凸露出来,于上面显出的的两点则彰示了其下已没有第二件衣物的事实。
黑色外套半搭在双臂上,腿上的系带衬出大腿的光滑,但在它们之间的灰色竖条纹理西裤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无他,缘由自然是那被布料紧紧束缚,以至于不仅在西裤上留下一片湿渍,还将雁首的形状勾勒出来的鲁珀肉棒。
“还剩五分钟呢。忍不住了么,德克萨斯?”
“……抱歉,主人。”
“呼呼……就像之前说过的,单纯用话语来道歉可证明不了什么哦——来,向我证明……小德克萨斯真的忍了一周吧?”
“嘶呜……”
似乎仅仅是褪下短裤的这个过程都让已经接近极限的肉棒要忍不住泌出几滴先走汁,德克萨斯用深呼吸平复着那渴望宣泄而出的欲望。
肉棒已经涨大到充血通红的程度,柱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尺寸也恐怕接近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当然,紫红色的龟头更能证明德克萨斯一周来的确一次都没有射过,在这种程度下根部拴着的红色环带几乎和笑话无异,紧紧勒着肉棒的它恐怕只要一扯就会轻易断裂——
但,因为上面的“蕾缪乐”字迹,德克萨斯无数用情感淹没欲望,控制住将它扯断然后宣泄的本能。
“真是不容易呢~那为了让等待不那么漫长,奖励德克萨斯可以看着我自慰哦?”
自己着实也没有想到德克萨斯能忍耐到现在,按之前对于发情期里扶她鲁珀的性欲估计,三四天内她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本我,将那鼓胀的肉物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以要肏烂的猛烈程度激烈打桩……那样自己便可以借此进一步升级对德克萨斯的惩罚了,不过既然做到了,之后该予的奖励还是一份都不会少的呢。
蕾缪乐的身上是一身拉特兰的修女服。
按理说任何一个萨科塔都不会用这种方式来亵渎自己的信仰,显然,在此刻蕾缪乐的心中,德克萨斯也是律的一部分。
如羽兽般洁白的肌肤在这暴露的修女服下格外地显眼,双乳的胸衣不仅露出了南半球,还在乳沟处有小小的爱心状开口,黑色的布料恰到好处地牵连着侧腰和双臂,但那光滑的嫩肩和香腋又毫无遮挡。
而下半身的衣物更能用聊胜于无来形容——穴口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见,而蕾缪乐的手指,此刻正戳在它上方。
“呜哈……啊……这里……德克萨斯最喜欢蹭的……”
食指和拇指白中透着粉嫩,正透着布料摩挲那更为水润的阴核。
德克萨斯的瞳孔和颤抖着,正如她此刻的下体——眼前蕾缪乐自慰的姿态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在这种脑内都正被本能焚烤的时候,面前的少女则显得那样诱人,宛若在干涸荒漠里独行百里的旅人遇到的一涌溪泉,恨不得直接上前享用……
但那水中有毒。
德克萨斯惊惧地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下身的肉物上,即将开始撸动——她狠狠掐了肉棒一下,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紫色掐痕的同时也让铃口再度泄出了几滴晶莹的粘液。
如果现在坚持不住,毫无疑问那之前一周的努力也会白费……她若再一次让主人失望,便会真的失去她吧。
“呜咿咿咿……!”
面前少女的高潮让德克萨斯喘着粗气,面庞上的红晕显得毛细血管都要在这极致的激素分泌中爆掉一样,一道道掐痕出现在肉棒上,五分钟远远没有因为蕾缪乐的自慰而缩短,反而漫长到如过了一生……
“辛苦了。”
耳畔柔软的声音仿佛来自梦中,让德克萨斯惊觉自己刚才不知何时已闭上了双目。
红发的萨科塔正从背后抱紧了自己,一只手已伸进衬衫玩弄自己的乳首。
她还因潮吹而小口喘着气,每一团气息都让德克萨斯的耳朵痒痒的,以至于下体肉棒的痛苦更加剧了。
“那么,遵守约定,这里~”
蕾缪乐只是稍稍用力,就解开了那让自己阳物欲求不满以至发狂的束带。
已经勒出隐约血痕的印记让蕾缪乐不由有些心疼而后悔,但她还是又用手紧紧捏住了肉棒根部的大半,让德克萨斯渴求得到的释放快感没有到来。
“主人……”
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怎样祈求,德克萨斯的思绪里只能容纳为数不多的词汇,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随时可能一坠而下……
“这是主人的命令。告诉我你的全名,德克萨斯。”
耳畔的话语突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德克萨斯仿佛看见了过往的光景,但又飞速逝去,化作口中的回答:
“呜……切列尼娜·德克……萨斯。”
“很好听。切列尼娜……切列尼娜~”
“?!!呜?呜嗯哦哦哦哦——!”
刚才对于肉棒的束缚突然松开,随着血液的涌入和尿道的放松,强烈的射精感还未传导就被蕾缪乐的迅速撸动所极具扩大,加之胸部和耳垂的触感,难以言喻的巨量快感一下涌入了德克萨斯的脑海,加之被以本名称呼的羞耻,那一片空白的思维中仅剩下了蕾缪乐那甜美的声音。
“哇啊,居然这么多……”
身体已经软倒在蕾缪乐的怀里,坚硬的唯有那挺立的肉棒。
白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地喷出,被蕾缪乐用手掌挡住,让肉棒通体沾染这独属于扶她的浓郁气息,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德克萨斯的嘴角一缕涎水滑下,看着那失神的爱侣,蕾缪乐不由落下一吻。
“喜欢~这样的德克萨斯,而且……这根本不能叫宣泄吧?”
蕾缪乐说的不错。
刚才泄出的畅快感飞速在脑海中逝去,转而再度涌上的是肉棒再度勃起的难忍。
与红发少女的肌肤紧紧相触固然可以稍稍缓解这燥热,但她的话语却又让德克萨斯不得不对抗起自己沸腾的兽欲……唯一的好消息是,此刻被欲望裹挟的不只她一人。
“呼啊~好香,用这样的味道告诉我没有违反约定的德克萨斯是好孩子呢……”
眼中用精致琼鼻去嗅闻那满是白浊的污秽之物的蕾缪乐让下体传来一种过度忍耐而至的疼痛感。
喉咙分外干渴,像是此刻浮躁的身体一样一旦把注意力移至其上就会宛若折磨,好在眼前很快出现了一个水润的对象——少女的蜜裂随着身体的移动挪到德克萨斯的唇边,那刚刚高潮完而致遍布的穴汁对鲁珀发出无声的默许,不需要更多的言语,粗糙的狼舌舐上了那里,用吮吸来缓解仿佛深至灵魂的干涸。
那过分涨大的肉棒的确不是很好吞咽,但早就熟悉这根巨物的弱点的蕾缪乐很清楚怎样品尝她——表层的浮精被舌卷进口中,然后就着这份粘稠湿滑让坚硬的雁首也能含入。
咸津津的液体包裹着因为长时间忍耐而酝酿的浓郁味道,让蕾缪乐也险些失神,忘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在进攻的重点转为冠状沟下的软肉时,能明显感到德克萨斯用情的舔舐已转为了吮吸,那从鼻腔内打到下身的热气也急促得多。
“呜,咕~还不行哦?”
当然,过长时间的忍耐让对于肉棒持久力的责难显得有点太苛刻了,因此蕾缪乐在发现德克萨斯的肉棒又开始颤动的时候并未惊讶,仅是再度用手紧紧掐住了肉柱的末端,让那本来即将再度涌出的精液又积压在了尿道中——随即传来的,还有身后德克萨斯的痛苦闷哼声。
“呐,听我说……切列尼娜?切列尼娜~”
仿佛害怕德克萨斯听不清自己的声音,蕾缪乐特意调转了身子,让黑发鲁珀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不断舔舐马眼的——随着那两声名字的喊出给她的记忆落下深刻烙印,蕾缪乐松开了手,用温热的口腔再度向下覆去……
“咿,呜哦……咕啊!哈啊啊啊!”
无法用言语道出的舒畅感让德克萨斯的舌不由吐了出来,像是醉迷于欲望的佩洛兽亲一样,双手按住蕾缪乐的脑袋,但似乎只是惧怕那含住肉棒的口腔会突然离开;脚趾紧紧地向内扣去,身体在痉挛中的发力能很好地体现这份快感对于大脑究竟影响多深。
而最直观的体现应当还是射出的白浊分量——若说第一次射精仅是将用力忍耐的液体泄出,那这次射精恐怕宣泄的还有一周来憋屈的不安,害怕和委屈,以至蕾缪乐根本无法用胃袋和口腔装下如此多的精汁,在面庞上都遍布白浆的时候才堪堪停止,最后的一下颤抖中将一滴落到了蕾缪乐鬓角的发丝上。
“呼呼~德克萨斯还想要吗?”
“呜,哈啊……咕……”
“呲溜,也就是说不需要咯?那下周的这个时——”
“主,主人!还想要……”
充满恶趣味的话语让原本处于失神状态的德克萨斯被强行唤回了理智,连忙想用话语来表达,但在说到一半时又觉得自己的表达太过直白,导致话语声音渐小了下去。
“是谁还想要呢?莫斯提马?拉普兰德?”
但蕾缪乐没准备以这句回应终结对小鲁珀的戏弄,故意说出的名字显然刺激到了德克萨斯,让她的神情都错愕了刹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因不习惯这样说出自己的名字而红了脸:
“德克萨斯……是德克萨斯还想要……”
“原来如此,不过要记住,能射精的只有‘切列妮娜’哦?”
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蕾缪乐特意再度于手上施力,和着她此刻淌着精液,诱人至极的面庞,让那肉物再度射出了一小股精汁。
说到底哪怕不压抑鲁珀族在发情状态下一次做爱都能射十几次,浓郁到几乎变成固态的精浆又怎会因为刚才的两次而射尽呢?
唯一需要休息的只有脑中的欲望,但其又在蕾缪乐的不断刺激之下而保持高度兴奋,更无须提此刻正缓缓挪向肉柱的蜜穴——德克萨斯可耻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声自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不可觉察过,正以砰砰的汹涌诉说着对情爱的无限渴望。
“嗯……哈啊……”
“那么,如果想要我把小德克萨斯放进里面的话,答应我,以后在我喊那个名字的时候,一定要射精才行哦?”
“哈啊……呜……我答应主人……”
德克萨斯真的知道自己在答应蕾缪乐什么吗?
或许在肉穴下降,亲吻阔别一周的肉柱雁首时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许久未体验过的紧紧包裹和吸吮感不同于任何其他部位能给予的抚慰,从每一条神经上传递到已然无法处理它们的中枢,从而让德克萨斯只能做出如同遵循本能的行动……
笑了笑,蕾缪乐看着那真的宛若狼狗一般将手摆在胸前,吐出舌头的德克萨斯不由也生起了兴趣,一边努力让自己不于吞入巨物的过程中潮吹,一边开始玩弄那露出来的可爱乳首——似乎德克萨斯在这些日子的滋养里也将一部分营养输入进了她的胸部,明显比之前自己看到的尺寸要大了不少。
勃起的乳头泛着可爱的粉红,跃动和颤抖体现着她的过度充血,在蕾缪乐俯下身舔舐那里的时候她能感到那肉物随之产生的阵阵涨大。
“真可爱呢,德克萨斯~接下来,想射在这里吗?”
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乳首,用摩挲传递着性刺激,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自己的腹部,让德克萨斯能清楚地向那里投入注意力——巨物的轮廓在小腹光洁肌肤上体现的分外明显,随着蕾缪乐的喘息一张一翕,那可爱的肚脐和淋满精汁的修女服几乎让德克萨斯的鼻血都要迸出,想要大声喊出,却发觉自己的喉咙已干涸到不支持这样做:
“想……想射在,主人里面。”
“嘿嘿,就喜欢这样诚实的孩子……但还不够哦,还需要德克萨斯诚实回答接下来的问题,才能射在里面哟,噗咻噗咻~”
“好……咕……”
蕾缪乐的话语又让德克萨斯陷入了痛苦的忍耐,但这次和先两次的忍无可忍又有所不同——固然,于屄穴内的进出要比用手或者舌来抚慰肉棒更加难忍,但在品味过忍耐后的纵欲之畅爽的德克萨斯已然将射精当做了一种奖励,毕竟宠物服从主人的需要,获得奖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在还没遇见我的时候,德克萨斯怎么解决发情期的呀~一个人的时候?”
“啊,咕啊,当时……嗯呜,会想着家族里的女仆,然后用手……”
已经做好了因为自己的“不忠”而被蕾缪乐惩罚的准备,但蕾缪乐只是用愉快的笑来回应:
“呼呼,能诚实回答问题就是好孩子呢~这么说来,女仆小姐应该很好看才对吧?”
“呜……”
某种似乎来自于野兽的预知危险的本能让德克萨斯打了个冷颤,她憋住了原本到嘴边的简单肯定回答,一边用双手攀上蕾缪乐的大腿一边道:
“没,没有主人好看……”
“真是狡猾的狗狗,不过我知道说的也是真话哟?既然这样,那就奖励一下吧,听好了~”
突然向下伏去的乳鸽碰到德克萨斯丰腴的双峰上,用这紧紧相贴的体感再度让感性的欲求在鲁珀的脑中胜过理智,腰胯的主动发力也让穴道格外用力地摩擦着肉棒的柱身,直到最后一下狠狠地用花心顶在龟头上,在高潮中于德克萨斯的耳畔念道——
“切列尼娜。”
“呜呜呜呜咿!哈啊……主人……喜欢……!”
失了过往一切冷冽的德克萨斯就像失去爪牙的狼,身体变得软糯,任由主人予取予求的同时声音里也再不惮直接地表达自己最真切的情感,紧紧地抱住自己怀中一同潮吹的萨科塔少女,让美好的酮体在交配的进程中近乎融为那古老的传说,“人”的本来一体。
“咕,哈,哈啊……很热哦,德克萨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也正因为那不顾一切的爱,德克萨斯在做的过程中明显没有觉察到蕾缪乐的急促呼吸,让她还能维持“主人”的尊严,若她把搭在德克萨斯肩头的脑袋抬起,那恐怕会让鲁珀意识到主人的眼瞳分明和自己一样,于金黄色中因爱欲而几乎要显露出心形状的瞳孔吧。
“喜欢,主人……德克萨斯还想要……”
没有想到这只小狼狗这么快就掌握了对自己撒娇的方式,蕾缪乐的嘴角不由又上扬了一下:
“好哦,但如果一口气做下去会让意识跑走的~德克萨斯先这样抱抱我好不好……”
“好……和主人这样贴贴……德克萨斯很幸福……”
呜。
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蕾缪乐心中不由被德克萨斯的这记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尽力将那份开心藏在了拥抱中,一边咬着德克萨斯的耳垂一边开口:
“德克萨斯的性欲真旺盛呢~难道所有鲁珀在发情期都会这样吗?”
“呜,只,只是因为是扶她鲁珀……”
“诶诶,那空不会也是这样吧?好啦好啦~”
感到不满的德克萨斯用牙轻轻咬了蕾缪乐的肩膀一口,但在咬下去的时候又转为了用力的一吻,在那里留下一个毛细血管被吮爆的红色吻痕。
“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说过怀孕的几率很小,德克萨斯对于内射就那么起劲了呀……要是真怀孕了怎么办呢?之前是不是说过……要结婚什么的?”
“结婚……呜。”
“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主人和宠物结婚的呢~之后见过姐姐,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好。”
几近百依百顺……不,不如说蕾缪乐的话语把德克萨斯一直内心求而不得的索取诉说了出来,所以得到了毫不犹豫的支持。
萨科塔女孩在听到最后的同意后也舒了口气,缓缓起身,一边走到墙边一边顺着腿根流下绵密的白色泡沫和液体:
“那就准备下一发吧~德克萨斯想用哪一边都允许的哦?”
“咿……主人,德克萨斯想用后面……”
“真是任性呀,可以哦~德克萨斯,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这种提问的用意太过明显,但也的确吸引了德克萨斯的注意力——那落满白浊的修女服的确带来了别样的诱惑,背后的黑纱上染上的一片片灰斑就像沾染了人间污秽的天使,与之淋上白浊就会格外明显的红发和萨科塔的光环,让德克萨斯那本来稍稍冷静下来的肉物又成为了一杆足够坚硬的短枪。
“好,好看……哈……主人,可以拉主人头顶的……”
“不可以哦。等我们结婚了,就允许德克萨斯这样做?”
“呜……”
尽管发出低低的呜咽,但德克萨斯的心里显然还是很开心的,那摇着的尾巴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它随着德克萨斯的上前缠住了蕾缪乐的大腿,让她得以将肉棒稳稳地对准后穴,而那里也已被蕾缪乐自己撑开,不至于彻底无法插入。
“主人……会,会疼么……”
“会哦。但我不在乎,德克萨斯尽管按开心来做吧~除了射精,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咕……哦。”
尽管嘴上能这样逞强,但当那巨物真的侵入后穴时蕾缪乐还是因疼痛而发出了低低的哼声……好在这不是第一次,被开发过的菊穴中有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让德克萨斯能径直向更深处探索。
随着插入的愈发用力蕾缪乐也渐渐无法再直立,身体趴到墙上,乳房也随着积压而形成了饼状——这显然也吸引了身后黑发鲁珀的注意力,温润的手指抚住了贴在冰凉墙壁上的乳尖,让蕾缪乐也不由发出轻叫。
“唔姆……德克萨斯有长进了呢……哈啊……捅到好深,这样下去子宫里的精液都要被挤出来了……”
“哈……哈嗯……”
肠道不同于小穴的相性,让肉棒甚至被紧紧束缚到有一丝疼痛感……但当适应了这紧吮的吸力时,摩擦的快感便会更强,密布的粘稠润滑液比蜜汁更强烈地包裹在柱身,让上面的神经都如沸腾一般跃动,德克萨斯发出欲望的低吟时,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觉趴在了蕾缪乐的身上,十指紧紧陷进了乳肉之中。
眼前的红发少女转头,那面上遍布的粉霞才让自己惊觉她也享受着自己带来的欢愉。
她微微张开嘴,那里面还有没咽干净的精浆,对德克萨斯的意味不言而喻……狼与天使相吻,舌还没有这样灵巧地相触,分离,黏连又周旋,在一次次的粘稠唾液拉出银丝的同时,也仿佛将脑内的爱拉出绵密的丝,在二人周身结成了茧,温暖地包裹住她们。
“主人的胸好软和……好喜欢……”
“嗯嗯~德克萨斯……哈……一直都喜欢吸胸部呢~唔,不要掐啦……”
不再有之前那对射精的急切渴望,德克萨斯甚至此刻希望这段时间能再拉长一点,自己被扯开的衬衫内的乳球此刻正在蕾缪乐的背部摩擦,早就勃起的乳头此刻也如下体一样依靠摩挲疏通欲望,手中绵软的触感表达着面前少女也同自己一般,每次触碰到乳首都能感到后穴的一次紧缩……当然,并不是这些身体上的温存让德克萨斯眷恋,她是在眷恋着能在主人的允许下,做出有些“过分”行为的权利。
“切列尼娜。”
“呜啊!”
仿佛知道德克萨斯一定会对这句话有激烈的反应,蕾缪乐转守为攻,突然用舌舔舐了一下德克萨斯的兽耳,加之下身用力的收缩后穴,成功让德克萨斯在后穴也泄出了她的精种……不,不止如此,听到自己的本名也渐渐在德克萨斯的心中渲染出了一种特别的色彩,让每次听到它的时候身体会自觉潮吹,宛若听见摇铃的狗一样。
“唔……很乖哦。德克萨斯,之后每次射精都要像这样哦,我会……好好奖励你的,明白了吗?”
“呜……嗯!”
已经为主人的每一个指令而兴奋的小狗,又怎能拒绝这份请求呢。当一只因为听到摇铃,联想到进食而留下涎水的狼狗……也不错。
叮铃。
“切列尼娜?”
“呜嗯!哈咕……”
正大力用种付位向蕾缪乐的身体内猛烈进攻,面庞满是兴奋的粉红色,眼瞳里的爱意已化作爱心状气泡飞出来的德克萨斯在听到名字后,终于能将粗长肉棒顶紧花心,肆意地尽数让灼热精汁涌入,让本就被半装满的子宫再次填满,小腹凸起诱人的弧度。
叮铃。
“切列尼娜~娜娜~”
“主人……哈……喜欢……”
听着蕾缪乐一边转头冲自己眨眼,一边笑着道出轻柔的昵称的德克萨斯低着头喘息着,将手中把住的光滑白皙臀肉不由抓的更紧了些,在后入位下尽情地射出精浆,直到蕾缪乐支撑不住趴倒在床上,也不忘用几下对后穴的狠力进出才渐渐停止。
叮铃。
“哈呜,切列尼娜·德克萨斯大小姐~”
“不要……主人,这样说呜……停不下来……了……”
正用蕾缪乐白丝双足抚慰自己肉棒的德克萨斯原本还能保留些理智,但在听到这种犯规的称呼,加之对方还用舌头猛烈进攻冠状沟下不由双目涣散,全身软倒的情况下也只有肉棒还坚硬地挺立着,让一股股白色汁液溅在二人的衣物上,体肤上,甚至……心灵里。
叮铃·。
……
“德克萨斯?”
“主人,我在。”
抚摸着耳边骨传导耳机的外部,德克萨斯轻声对自己领口下的隐形麦克风开口。
尽管不清楚为什么主人坚持要自己带上这种装备再去与她的姐姐见面,但德克萨斯倒也不讨厌——起码这样,自己能随时听见主人的声音了。
“呼呼。有没有紧张,德克萨斯?”
“有……有一点。”
必须承认,如果是两年前的德克萨斯,不会有这“一点”紧张……毕竟当时对蕾缪乐与其他人的印象没有太多分别,都是作为“正在守护的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如今的蕾缪乐早已成为了她不可分割,也不可替代的精神补给与支柱,与蕾缪安的见面也带上了这一层压力……尽管蕾缪乐安慰自己拉特兰人都很开放,但她也终究会怀着几分忐忑的。
“别担心,德克萨斯。待会我在耳机里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么?”
宠物是没有反抗主人指令的权力的。
“好,主人。”
眼前的酒店并不算豪华,只是龙门随处可见的商业酒店——据蕾缪乐所说,若不是蕾缪安带着拉特兰官方的身份前来龙门入驻,恐怕这种住宿条件都不一定能供给呢。
按着耳机里所说出的楼层和房号,德克萨斯找到地址,按响了门铃。
叮铃——
“欢迎,是小乐的朋友?”
眼前的粉发女性和蕾缪乐给人带来的感觉大相径庭。
若说蕾缪乐始终以元气满满的姿态带给人活力,蕾缪安那纯黑色的毛衣,端正挂在胸口的十字架和温婉的坐姿显然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被安抚的感觉。
唯有那粉色长发的模样,会让人想起蕾缪乐还是长发时的照片……这一点,是姐妹间为数不多的相似之处。
“嗯。我是……”
“德克萨斯?小乐在来信中提起你很多次了哦。先进来吧?”
尽管打断了德克萨斯原本想要出口的话语,但那温和的口气却一点也不显得咄咄逼人或会让人生起恶感,看着蕾缪安缓缓将轮椅推进室内,德克萨斯深呼吸一口气,也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她身上的衣服是标准的企鹅物流制服,但仔细看便会发现那衣物明显有些宽松——如果贴的紧些,恐怕就能直接从外套上看到乳首的凸起了。
真空的打扮对德克萨斯而言,恐怕最折磨的不是上半身的奇怪触感,而是下半身肉棒和布料不断摩擦,导致随时可能出现的勃起……她只能紧紧将肉物贴在自己腹部,用腰身将之束住,并控制自己尽可能不去想这件事。
“请坐。”
这里毕竟是商业酒店,有供客人使用的单人沙发,德克萨斯小心翼翼地坐下,抬起头看向眼前坐在轮椅上的粉发女性。
“我该怎么称呼?”
“嗯……既然是小乐的朋友,不介意的话,叫我姐姐也可以啦。”
德克萨斯有些犹豫能不能用这种……有些亲昵的称呼,但耳麦里蕾缪乐给了她明确的答复:
“老姐同意让你这么叫的话,就这么叫好啦。重点是介绍我们之间的关系哦?”
以蕾缪安的视角,此刻的德克萨斯就像是因尴尬而低下了脑袋。
她从身后的柜子上拿下热水壶,给她和自己分别沏了一杯龙门特产的绿茶,用这样的方式缓和了下气氛。
“嗯。蕾缪安……姐姐。”
这样的称呼从德克萨斯口中说出的确有些别扭,蕾缪安有些想笑,便将茶杯放到嘴边,装作啜饮般地眯起了月牙眼。
在茶杯放下的时候,那份笑意也几乎散尽,敏感的问题被直接带出:
“在拉特兰城里,的确不太容易知道别的国家的秘辛呢。不过,我曾经看到一份哥伦比亚人开的报社中,对某个家族的花边新闻报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恰好和德克萨斯小姐的姓氏一样?”
咚。
心脏感觉骤然停跳了一拍,德克萨斯的确在同爱人相处的生活中的变得软弱了,软弱到听到家族的名字,都恐惧那个实体会打破现在恍若幻境的生活。
“告诉她实话就好啦。”
好在她不用一个人面对这场问询。主人的命令给了德克萨斯说出实话的勇气,她抬头看向眼前的蕾缪安:
“……嗯。我过去的确是德克萨斯家族的成员,不,是德克萨斯家主的直系血亲,原本注定的下一任家族继承人。”
蕾缪安没有对这个答案做出意外的反应,她只是微微颔首,继续用那尽管轻快但毫无笑意的语气念道:
“我从某些去过叙拉古的公证人那里听闻过一些叙拉古的事。似乎曾经德克萨斯家族也是能站在风口浪尖的?如今呢?”
胸口感到一阵阵的愤懑。
明白自己决不能对主人的姐姐生出这种感觉,但过去的泥沼从自己的脚跟开始爬升的感觉着实很不好受,尤其是这似乎是在蕾缪安的牵引下发生的……
“冷静。德克萨斯,老姐她是想看看你是否还那么在意过去的家族……实话实说,如果你有不满……也全部表达出来。”
“唔,德克萨斯小姐?”
看着眼前德克萨斯又低下了脑袋,蕾缪安担心她这就陷入了对往事的沉溺中,不由出声提醒。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德克萨斯抬起头,用金瞳直直对上蕾缪安的粉色眸子,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过去的家族已经死了,我不想在任何人的口中听到它,哪怕是蕾缪安姐姐……它们与我再也没有关系,坐在你面前的,只有企鹅物流的一名信使。”
“那。如果有过去家族中的影子,要溜进龙门里,摧毁你,小乐和其他人的生活……你该如何守护它们?”
心脏轰鸣。
德克萨斯感到那过去被自己强行压下的对旧日光景的恐惧在此刻又一次点燃,而且还裹挟着借贷的债务——和蕾缪乐的每一寸相许岁月都成为了她的弱点,越是想到那过往家族的苦恶终有一天会到达龙门,到达离群的狼身边,她就……浑身战栗,她不敢去倾听,哪怕她知道那是事实。
“……我允许你对老姐发火哦。德克萨斯。”
“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双手按在桌面上,那份来自鲁珀骨子里的兽性仿佛在此刻收敛地爆发,她站起身,用高位的视角凝视着蕾缪安,“哪怕搭上我的一切,我的命运,我也绝不会让那些丑恶的家伙动蕾缪乐一点!我也不会让她再去看到我过往的黑暗和腐臭,哪怕是为她考虑,也不要再……质疑了!”
砰砰的血管脉动声在此刻竟然能被脑海轻易而举地察觉到。
德克萨斯在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会被蕾缪安害怕,嫌弃的准备,但比起被认为是无法守护主人丝毫的宠物狗,她宁可在这个时候昂起脑袋,暴露出那来自于荒野的……“狼性”。
“我绝不会让蕾缪乐受到鲁珀的伤害的……我发誓。”
出乎意料,耳边并未听到对自己的嘲讽,责骂或嗤笑。
主人没有对自己的话语做出任何回应,德克萨斯有些颓然地失了力气,但在她闭紧眼坐回沙发上的时候,竟然感到一种温暖的触感抚过自己的脑袋。
“这样我就放心啦。”
这句话让德克萨斯的身体又是一颤,但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语句。
她抬起头,眼前的蕾缪安终于用笑容来面对自己,之前那副冷淡的态度被悄然消逝在温和的微笑中,头发被蕾缪安修长,柔软的指节抚弄着,那粉色的眼瞳里显出的,也是对自己的鼓励,和欣赏——
“我害怕莫斯提马那个不正经的家伙看错了人,所以才想去亲眼看看,能让她称之为‘好朋友’的德克萨斯到底是怎么样对待我家小乐的……现在看来,莫斯提马也好,小乐也好,都没有对我说谎呢。”
精神的保护机制开启,德克萨斯尚不能适应这种程度的大起大落,只是机械地听着蕾缪安所说的一切……直到意识回到身体之中,她才发觉那平时表现出一副漠然姿态的自己,已经红了眼眶。
“不过,德克萨斯刚才说的,我也不能全都赞同哦。”话锋一转,但那柔和的语气不再带有任何试探或质问,“如果真的被往日追上,又怎能用自己的牙齿和爪子,去和暗处的野兽拼命厮杀呢?我们萨科塔的铳,难道不能用来驱赶恶狼么?”
“这句话,我想也是小乐会对你说的吧,”因为抚摸毛发的关系,蕾缪安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显得十分清晰,那郑重的表情里带着一份让德克萨斯无处开口的笃定,“我们会用枪口的火焰照亮最黑的雨幕,让你不需要孤独地迷失在夜中。——我已经有幸见过大帝先生一次,他组建企鹅物流的目的,你应当也清楚……是为了让他的员工不用为那些枉死的冤魂恐惧,也不用担心在龙门的安魂夜它们会前来索命。”
德克萨斯发现自己已经被蕾缪安轻轻抱在怀中。
这个拥抱的意义非常简单,正如蕾缪乐千百次和自己拥抱时,所传递的那个意义一样——你从不是孤身一人。
她恍然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那个帅气的德克萨斯此刻就像是小女孩一样,将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地交出……
那份被名为“蕾缪乐”的太阳照射到只能融化进下水道中的痛苦,迷惘和不安,终于在更温暖的光线里彻底冲刷,哪怕它们仍会继续沉积,也会于之后顷刻消融罢。
“德克萨斯?老姐还没问完哦,不过她确实说出了我的想法啦……快先回答她!”
最后,还是蕾缪乐的回应将她拖回了现实。蕾缪安回归了那副端正优雅的坐姿,轻轻歪了歪头:“唔,是……没有听清么?我再问一遍哦:”
“德克萨斯,究竟和我家小乐是怎样的关系呢?”
“我……”
她下意识想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我是她的宠物”,但再怎么说也有基本的羞耻之心,脸庞沾上了羞赧的红色,发窘地无法张口。
“好啦好啦,接下来,德克萨斯就按我的指令回答吧……”
仿佛也能用声音感受到德克萨斯的难堪,通讯里蕾缪乐及时让她免于这份尴尬:
“说……我们是恋人。”
“我们是恋人。”
“不意外哦。会把小乐看得那样重,如果和小乐不是恋人我还有点担心她呢。但,如果以恋爱的角度,你们走到哪一步了呢?”
蕾缪安在说谎。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德克萨斯和蕾缪乐的关系?不知多少封来自龙门的书信里,用最直白的语句表达了这一点:
最后,能告诉我你来龙门的时间吗?以免你到的时候我们正好有外出的委托……以及,莫斯提马那家伙会不会来?
爱你的小乐。
另,你来到龙门之后,我一定会让德克萨斯去见你哦?你也想看看自己妹妹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吧?
但德克萨斯可不知道这一点,她还在为如何表达自己与蕾缪乐明显过于如胶似漆的相处生活而发愁。
蕾缪乐不需要看到都知道此刻德克萨斯是一副怎样的窘态,耳麦里的声音也有些忍不住笑意了。
“就说……呐,切列尼娜。”
“呜!”
德克萨斯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叫,窘迫地一边用手捂住嘴一边向前趴去……不是因为别的,在蕾缪乐叫的这声本名下,肉棒已经可耻地剧烈勃起,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主导身体的行为,若不是她努力抑制住那泄出的冲动,恐怕自己现在穿的这条长裤就要染上一片污渍了……此刻,唯有向前将勃起藏在桌下,她才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
“诶?怎么了,突然不舒服吗……卫生间在那边哦?”
“抱,抱歉……我失陪一下!”
刚才那声带着少女柔软嗓音的轻叫已经让德克萨斯脑内一团乱麻,听到能暂时离开几乎求之不得,伏着身子向房间的卫生间跑了去,并祈祷蕾缪安看不见那猛烈的勃起……可惜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呢?
但看到德克萨斯不堪姿态的她却没有露出嫌恶,而是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听着那“砰”的一声关门,又啜饮了一口绿茶。
“小乐……真是坏心眼呢。那副样子……让我想起菲亚梅塔第一次和我们做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害羞呢。”
“你一定也觉得,这种样子很可爱吧?”
……
卫生间的门在我身后发出巨响。
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关注蕾缪安会不会在意我的突兀离去,主人的声音……太诱人了,那一声几乎让我感觉主人就在我身边,手放在我的下面……不,不行,起码得射在坐便器里面。
“主人……呜……”
我丝毫不觉得主人是拿这种反应来戏弄我。
如果主人真的想要调戏我,那她会毫不犹豫地直白说出要做的事,并让我期待什么时候主人会喊出名字……这样的姿态主人肯定更喜欢。
不知觉下身的衣物已经滑到了脚跟,手也按在了肉棒上,对,坐便器,坐便器。
仅仅一米的距离,却显得那样漫长……我对准了马桶的里面,像是排尿般扶住了已经过度坚硬的肉棒。
说起来我好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私处了,尽管从小时候开始就知道鲁珀发情期……该干什么,但终究还是有一份为人的羞耻,以前让专人解决的时候我也尽可能不去看下体和她们的脸……现在仔细看去,那丑陋的东西上面布满了青色的血管,如鲜血般红润的龟头上挂着已经滑到地上的粘稠晶莹液体,还在我的手中一颤一颤。
不过主人喜欢她,所以我也不会到厌恶自己的性器就是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在外人面前真的很难抑制……
“我……哈啊……可以射吗,主人?”
幸好我想起来了。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不能在主人未允许下射出精种。
这也让我戒除了曾经的疯狂手淫,但代价就是在这种时刻我格外痛苦……明明心里没有丝毫背叛主人的想法,身体却不断传来射精的欲望冲动,太过分了。
“可以~但现在不行哦,用手机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德克萨斯自慰的样子吧~”
手指哆嗦着离开肉物,颤巍巍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就是通讯界面,在把它稳定地架在马桶水箱上前我得有三次差点将它掉入水中……呵,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鲁珀的发情期,一切需要哪怕丝毫智慧的行为都困难至极,性器控制住大脑……啊,主人此刻也在床上……
我现在只恨手机屏幕不够大,无法让我看清楚主人的每一个细节。
主人穿着白色的,我的衬衫,领结下的扣子全部解开,让我能清楚看见她的乳团之间,甚至包括乳晕……她让我的一只手也不由探进了我的外套里,模仿主人以前抚慰我的方式揉捏自己的乳头。
“噗咻噗咻,德克萨斯不要弄脏老姐的房间哦?”
“嗯……不会的,都射进马桶里。”
我说这话时有点心虚,毕竟我不清楚主人说的“弄脏”标准是什么……如果说前列腺液也不能落在地上,那我可能找早把蕾缪安姐姐的房间污染了。
真奇怪,明明是主人的姐姐,但感觉气场和主人完全不一样……在她面前我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不过,因为是主人姐姐,也谈不上讨厌就是了。
“哈啊……主人,蕾缪乐……主人!”
一边自慰一边呼唤主人不完全是我自己的性癖,我知道主人也很喜欢被用这种口吻称呼……我能看到主人似乎站起了身,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既然能穿的这么暴露,应该是在家里吧。
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我自己想要射精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也幸好如此我之前听到名字的冲动在这段时间渐渐全部消散,但如果主人再那样叫唤我一声恐怕我就会立刻射出来吧……我似乎对主人的一切上瘾,不管是她的外貌,肌肤还是声音,只要在她的身下,我的肉棒就如无能的玩具般,任由她榨取一发又一发的精液。
好在,鲁珀的发情期精液几乎取之不竭,能让主人满足,这已经是足够高兴的事情了。
“忍不住了么?德克萨斯?”
她那边的摄像头黑了下去,我不知道主人还有没有在看我,但在被她问过之后确实不太忍得住了……一想到主人刚才的色情打扮,我的性欲就像是一个个气泡,从肉棒处生成,一路向上漂浮到头脑再爆开,让那层忍耐更加艰难。
肉棒热的像火,就连胸部也是如此,我感觉自己仿佛发烧了般,唯有主人的声音能成为最好的退烧药……能不能再喊一次那个名字,主人……?
“听着声音,很辛苦呢。可以射了哦,德克……不,切列尼娜。”
“哦咕——哈,哈啊——”
意识空白了刹那。
如果只听到对射精的允许,恐怕我还需要一定时间来让刚才遏制的射精冲动转化为实际的高潮,但听到那个名字的刹那我的肉棒已经自行开始向外泵出一股股精液。
身体在颤抖里几乎要站不住,射精的过程是一个艰难地维持自我意识的过程,唯有忍耐住这宣泄的激烈,才能品尝那细密又美好的内脏觉快感。
不管怎样,我总归是在高潮的痉挛里站住了身体,才没有跪倒在地。
但刚才的许诺在现在看来变得分外可笑了……远没有像我说的一样“全都射进马桶里面”,大量的精汁射到了墙上,地上,还有一些在我什么都无法去想的时候溅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由失去了再品味刚才快感的欲望,转为思考该怎么向蕾缪安姐姐解释这个头痛的问题。
“小德,没事吧?好些了么?”
那声音来的是如此恰好,让我都怀疑她也在偷看我自慰的场面……这自是不可能的,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只要推开卫生间门,我身上那股浓郁的味道就会散到整个房间里面。
那我该怎么解释,我是听着主人的声音才做出这种自渎的罪孽,而不是把她的姐姐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不用担心哦,德克萨斯。刚才不是有问题还没答完吗?”
主人的声音好温暖。我顺着她的话,想到了之前蕾缪安只是想要问……我和主人的关系,究竟有多深?
“不用担心哦。”
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嗅着里面的味道,仿佛找到了让自己继续走下去的勇气,直起身子,简单将长裤提上,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唔?”
我看着那孩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不过比她更先出来的恐怕还是那卫生间里的味道吧……如果说我很讨厌那种味道就太伤人了,但,比上菲亚和小莫的味道,她的精液恐怕还是因为鲁珀的关系,有些冲鼻子吧。
还好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不然德克萨斯鼓起的勇气,恐怕又要一散而空了。
“蕾缪安……姐姐……我想回答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她喘息着,自慰的体征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褪去,光是那满是粉红的脸颊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就足以让我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当然,我还没有耳背,这孩子在卫生间的声音我也听得见。
她走到了我的近前,勃起肉棒的轮廓还在没穿好的衣服下明显着呢。
这当然不能怪她,都是小乐恶趣味的错……不过,看在我也觉得她这副样子十分可爱的份上,这份恶趣味姑且当做姐妹分享的事物之一吧。
“切列尼娜。”
“呜……我和蕾缪乐,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抱歉……我有些时候会让她不太开心。”
这孩子应该是又听到小乐说的哪个词了,我能看到那条长裤外面又湿了一大块……尽管我不关心她们每次怎么做的,但,还是要用话语告诉这孩子我也不是什么老古董啊。
“没事哦,我看得出来,小德会对小乐很温柔的。不管是平时,还是做的时候……”
“是的……呜!”
“切列尼娜。”
“不……我有些时候会很粗暴地对待她,让她很不……哈啊……开心……”
直因为小乐的声音而坐倒在地上了呢。
这副模样跟莫斯提马说的真是天差地别啊……那个“黑色头发,没有什么表情,酷酷的鲁珀女孩子”真的是我眼前这只鸭子坐的小鲁珀么?
小乐……调教很成功呢。
“那,小乐不太开心的话……”
“切列尼娜。”
“呜啊……所以,我现在是,她的宠物……平时,我都是用主人称呼的……她很满意,这个状态下的我……”
这孩子的外套解开了,露出下面那饱满的两团乳肉。
该说这就是年轻人吗?
如果在七八年前,恐怕我也能做出让莫斯提马真空陪我逛街这种事。
至于宠物……现在才看到这孩子脖颈上的真皮项圈呢,意外的很适合。
不过,小乐的声音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她在我的面前都忍不住自慰呢?
真好奇啊,之后要好好问问小乐。
“切列尼娜。”
“我们……哈啊……准备……结婚了。”
德克萨斯的身体此刻软倒在身下的精液之中,她用尽全力才让那喷薄的精液不至于溅到蕾缪安的身上,这也导致身下的地毯在被全部润湿浸透后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浮精。
她的身上此刻没有一件布料,让最不堪,也最可爱的姿态,展现在了蕾缪安的面前。
如此疯狂的“见家长”,恐怕……也只有拉特兰人想得出来吧。
“我会去的。辛苦了,小德。”
而蕾缪安,也正如她的妹妹想的那样,见到了德克萨斯所有的一切后,没有产生一丝恶意,而是抱着欣慰给予了,莫大的祝福。
“祝你们永世相伴,律法在上。”
门被敲响了。
德克萨斯有些茫然无措,但蕾缪安却没有惊慌,用手推着轮子,缓缓打开了门。
“小乐还是那么爱玩呢。”
“嘿嘿!老姐——!”
看着扑进自己怀中的红发萨科塔少女,蕾缪安脸上温暖的笑意更浓烈了几分。
关上门,蕾缪乐看见正瘫软的德克萨斯,一时想直接脱下衣服与她相拥,但看了看蕾缪安,还是选择做了一个事先准备:
“莫斯提马那家伙,说她和菲亚姐在隔壁房间等你哦,老姐~祝你今晚也玩的开心!”
“噗……哈哈哈哈,好,那我也不打扰你们啦。最后一个问题,婚礼是什么时候?”
最终,蕾缪安被这句无厘头的话还是惹得绷不住了。
不过,能用这个公务之隙去和两位挚友好好“交流”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在轮椅向房间外行去时,她听到来自后方的回答:
“两个月后,拉特兰圣徒大教堂。”
……
若不是企鹅物流拥有足够便利的交通方式,能不能按时到达婚礼现场都是个问题。
幸运的是大帝决定担任德克萨斯的“家长”身份,带着企鹅物流的大家一起前往了拉特兰,这也让他们不仅提前到达,还有时间于蕾缪乐的带领下去旅游这座圣城。
“穿这身的德克萨斯真的很帅气哦,不用再改啦。”
“可……应该不允许在婚礼出现这种红色的衣物吧,衬衫颜色要不要再换换……”
“不——用——!在龙门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过,炎国的传统婚礼新娘可是要全身都是红色的哦?拉特兰的教义没那么死板,何况你穿这身衣服进入教堂,也有一种洗涤的意味在哦?”
“嗯。既然主……我的,妻子这么说。”
“德克萨斯还不习惯这个称呼哦?是想要被我多喊几声老公吗?”
“别……我还是有点紧张。真的,都像是梦一样……”
“嘿嘿,是呀,但这些就是现实哦?从这个角度,我和德克萨斯,都是彼此的梦中人呢~”
白色的黎博利兽亲从大教堂前飞起的时刻,就是婚礼的开始之时。
尽管教堂很大,但这里仍是被坐了个满满当当——拉特兰人见惯了彼此间的婚礼,但很少见到一对能被律法承认的新人在这里踏上殿堂。
德克萨斯的确很适合这身酒红色内衬的西装。
那份在叙拉古会见到的对鲜血的隐喻,在这里仅是增添了她的俊美程度。
她站在仪式台上,左手边是一位年龄很大,但很乐意主持这次仪式的萨科塔主教;右手边则是居然也换上了西服的大帝,一脸不爽地“肃立”着。
“BOSS,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啊……”
听着德克萨斯的小声询问,大帝不由气笑了:
“我不来,然后你和能天使在拉特兰过上小日子了是吧?那谁来给我送唱片和最新款的ARC?”
“唉。”
鲁珀从刚才的闲聊中迅速回过神,随着一首拉特兰教颂歌,远处的红毯上一袭白色的身影,在身旁粉发萨科塔的陪伴下正款款而来。
蕾缪乐握紧了身边姐姐的手。
心中虽然还有一丝紧张,但比起此刻填满心间田垄的幸福感,这份紧张显得微不足道。
红毯两侧,认识的,不认识的萨科塔的光环相互交错,让这婚礼的步道充满了光明——这也是拉特兰教婚礼被誉为这片大地上最浪漫的婚礼的原因。
不过,耳畔还是能听见那些朋友对自己的祝福的:
“很羡慕你,能天使前辈,要对德克萨斯前辈好一点……”
——这是空。
“办这场婚礼要不少钱吧……好厉害!能天使姐,祝你们幸福哦!”
——这是可颂。
“阿能,别忘了谁帮你成事的哦?下次我和菲亚梅塔的婚礼你也记得来,祝你们……一直走下去。”
“你这家伙!这种场合还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蕾缪乐,祝你和德克萨斯幸福。”
——这是莫斯提马和菲亚梅塔。
“你们可都是我的员工!别犹豫了,赶紧上来,之后……你们还有更多派对可开!”
——这是大帝。
“小乐。我很高兴哦。”
——这是,我的姐姐。
在欢呼声中,教堂的圣洁钟声敲响,蜡烛点燃,祷告声响起,直到天色渐渐转入黑夜,终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
“你们愿意让对方成为自己一生的伴侣么,与她在圣洁而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这片大地上有怎样的苦难与疾病,贫穷与战火,无论是遭到怎样的打击或失意,都愿意像这光辉的拉特兰般,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一定。”
“我愿意,永远。”
抛去所有欲望所致的轻浮,在最庄重的宣誓中,二人用最为郑重的语气,道出了承诺。
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
叮铃。
锁链的声音被拖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着的德克萨斯看着眼前回眸微笑的主人,也露出欣喜的神色。
“明明还没有散步完,娜娜就想在半路开始交配了吗?”
“呜,汪,主人~”
“真会撒娇呢。那就答应你吧,再往树林里走些哦?”
这是午夜,不知何处的树林里,爱侣正做着色情的游戏。
已经习惯了德克萨斯在半路突然性欲抑制不住,蕾缪乐找到一颗足够支撑的树,冲着背后的德克萨斯抬起了臀部:
“为了防止娜娜跟野外的小母狗交配,尽管射在这里面吧~”
不需要多余的激发情趣所用道具或是衣物,二人的酮体本身已是对彼此最好用的媚药。
蕾缪乐的上半身穿着她那件惯穿的灰色T恤,下半身则是一条凸显大腿白皙的黑色热裤,在用食指和拇指夹着将其褪下时又更体现出蜜臀的饱满……如果此刻不是下体的欲望太过强烈,德克萨斯宁愿将脑袋深深埋入那充斥着蕾缪乐气味的股间。
“主人……喜欢……亲……”
“好哦……啾~”
从身后迫不及待抱住蕾缪乐的德克萨斯激烈地摇着尾巴,那根鲁珀阳物尚在桃臀下的大腿夹缝里沉浸,上身的唇齿已经迫不及待地用攻击性的吻来索取关照了——蕾缪乐欣然接受了这贪得无厌的索要,没有在交吻时闭上双眸,只因想更清晰地看清彼此明眸皓齿里,渲染的黛色爱意。
口腔里,两条灵活的粉色小舌相互纠缠,玩耍,拖出一条条粘稠却又那样洁净的银丝……而那根属于鲁珀的巨根也找到了它的归宿,缓缓突入蜜裂的肉楔无比清楚内里的每一道褶皱,粗硕的柱身让蕾缪乐在被填满的满足感中抚着德克萨斯的黑色毛发:
“咕呜~哈……嗯……真是有活力呢,明明出发之前还做过一次~”
“因为太喜欢……呜……主人太色情……”
甜蜜的呓语在缠吻的间隙发出,作用无非是让空气中的气氛更加旖旎。
肉棒在逐渐到底后,便开始了缓慢的前后运动……这看似机械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显得枯燥,每次深深抹平肉壁,让子宫感受到那来自健硕肉物传来的激烈冲击时,蕾缪乐都会失神一瞬——不知是否因为扶她精液的原因,她们对彼此的触感已经有些病态地上瘾,只要相互触摸幸福感便会传递,故做爱的时候从未有丝毫负面情感来让那深入肉穴的过程成为痛楚而非欢愉。
“主人……哈啊……想再深……呜……”
“贪心的小狗……嗯嗯!?衣服会湿的……”
明明已经插到底,但德克萨斯仍然渴望那还剩三分之一没进去的肉棒能继续贯入。
欲求转化为行动,蕾缪乐的身体被扑倒在草丛中,寒意让肉壁骤然收缩,刺激得德克萨斯不由向外射出了一小滩先走汁。
即使量不大味道也能让蕾缪乐嗅闻到,原本还能堪堪维持的理智几乎瓦解,但作为“主人”的自觉还是让她强行忍住了对更粗暴行为的要求。
“想要……射在里面汪呜……”
“还不行~德克萨斯需要再努力……呜咿!不许掐……”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也是德克萨斯装出来的,即使如此也格外可爱,但蕾缪乐仍狠心地拒绝了小鲁珀。
但宠物对“努力”的理解明显有些过度了——不仅下身的抽插在后入位下成为整根肉棒全部进入,让小腹能显露整根形状的高强度性爱,德克萨斯的双手和狼舌也一起用上。
蕾缪乐只感觉那本来仅淡淡发痒的乳首此刻已经因为刺激而红肿,耳后一阵阵的热与湿润也让她格外想发笑,但却因为喘息而只能忍耐,不由故意用下体夹紧,想要“惩罚”不听话的德克萨斯,可刚变得紧密的穴道在又一次直捣花心的长驱直入中就被肏松了……
“那……呜……想再进去……”
“真是没办法……呜嗯嗯嗯——!唔姆,哈啊,切列尼娜……!”
而面对哪怕被彻底填满的穴道,仍感到不满足的德克萨斯选择了更深入一步——在雁首一次叩击那被肏软肏出水的子宫颈时,用指甲轻扯乳首,指腹和指节深深地陷入乳肉中……热裤已经不知道在何时被扔到一边,蕾缪乐的双腿已经悬空盘在了德克萨斯的腰上,在重力和鲁珀的共同施力下龟头缓缓进入了子宫。
光是那刺激的痛与快感的交织传递,就已让蕾缪乐陷入了短暂的潮吹。
在恢复意识时,她感受着那来自整个阴部,从内到外,每一寸的强烈快感,只好用出喊出名字的绝招来换取对方和自己的一同高潮。
“咕嗯——!”
实际上即使蕾缪乐不说出那个词,已经在忍耐极限的边缘反复徘徊的德克萨斯也会把持不住精关了。
几乎处于被真空吸吮的铃口让尿道内一次次被憋回去的白色液体向外涌动,恰好卡住冠状沟的子宫颈更对快感满溢的脑海再度加码,让射精高潮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咿……主人好软和……好暖和……”
那一股股迸发的精汁现在却没法被浪费出宫口,只能将子宫填充的满满当当。
仍在子宫内里的肉棒被精液包裹,以至从外面只能看见小腹明显的隆起……即使那双方一起步入的潮吹在痉挛中稍稍退去,但那卡在宫内的肉物仍传递着绵长的快感。
“好啦……等回家再继续做,好不好~”
“啾~”
那落在主人颊上的一吻,告诉蕾缪乐宠物在这次的散步里很开心。
“呜嗯……德克萨斯~很好吃~”
天色已经到了黎明前的最后一份蓝黑色的夜,龙门的公寓内两名少女仍在紧紧地贴合着。
室内自是一片狼藉,一夜奋战的结果是从浴室到床上都布满了至少三种液体的混合物,如果继续下去恐怕还会扩散到厨房和客厅。
蕾缪乐的身上则比室内更加惨烈,身体各处布满德克萨斯的吻痕,牙印和精液,前后两穴都向外汩汩冒着白浆……此刻她正用舌卷着那肉棒上的残精送入口中,但原本处于被口交的强势方地位的德克萨斯却一点没有身为扶她的自觉,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把小腹露出来的姿态明显已经回到了鲁珀兽亲的心理。
“哈呜~主人……还想继续……”
“色狗狗……现在还不……唔姆……觉察到,但之后一觉醒来估计全身都会痛得要死……那样德克萨斯怎么补偿我~”
享受着主人宠溺的服务,德克萨斯也不由产生了些许愧疚。
不过在抬起脑袋时,看见主人在舔舐肉棒间隙露出的笑容,就知道主人一点也不因此而生气……刚才的话语也变成了调情式的责备。
“那就把主人……酸痛的地方都舔到不痛为止……”
“补偿可不是对自己的奖励喔~嘶溜……我也要肏德克萨斯,好不好?”
“要!汪呜……!”
德克萨斯自是知道主人这句话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兴奋的摇动那已经疲惫的尾巴了。
蕾缪乐并不算强势的性格让她鲜少用攻的姿态去做爱,哪怕二人的关系是主宠——
“德克萨斯比我紧多了呢……真想也长出肉棒来~”
“主人……呜……”
已经任蕾缪乐刀俎的德克萨斯的手半捏成拳,放在头边,冲着自己的萨科塔主人撒着娇。
蕾缪乐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德克萨斯的阴蒂,对蜜穴更熟悉的经验让她的发力很管用,在逐渐加快的喘息中那耸立的肉棒又向外溢出了些许白浊。
“呜嗯……德克萨斯这边的味道……好不一样呢……”
“呜!好奇怪的……感觉……”
“但很喜欢吧~色狗狗……”
而当指尖变成唇舌,那早在长久的口交和接吻中锻炼出的灵活小舌发挥的威力几乎让德克萨斯瞬间缴械了。
下身红发女孩的眼瞳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难以把持的冲动让德克萨斯只能用揉捏自己的胸部和肉棒来缓和这有些陌生的性快感。
“不许射哦~这次只有更可爱的这边允许高潮~”
“呜咿……想射……主人……”
“不可以哦……嘶呜……如果德克萨斯还想射在我身体里的话……”
恩威并施的引诱让小狼狗乖乖地停止了对肉棒的撸动,穴中的汁水在几次对阴蒂的舔舐下早就分泌而出,而整个口腔都抚上,开始深入内里的动作明显已经在强势地索取淫穴的高潮了——
“呜,唔嗯嗯嗯——!”
终究还是没忍住,精液落到了蕾缪乐的红发上,让那本就已经有些凌乱的红发上再度沾染一片片白色的半透明污垢;而穴内的蜜汁则溅到了她的面颊上,让那本就诱人的面容显得更加水润……
“准备好了吗,德克萨斯~忍不住射出来的狗狗,要接受惩罚了哦……”
“呜哈……主~人~”
德克萨斯刚从这不常见的潮吹中醒来,便看到了那美丽的面容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纤手把住了那稍稍发软的肉棒,但自己也知道只要它进入穴中便会再读活力四射地勃起起来……
“撒娇没有用哦~”
“呜……”
尽管这么说,但看着她那脸红委屈地转过头的可爱表现,我总是忍不住下调惩罚的程度。
这次的惩罚姑且就是……在叫完一百声“主人”前不许射精吧……我想着,让身体自然沉降,有精液的润滑,肉棒几乎又一路插进了我穴道最深处。
感受着那份满足感,聆听着她发出的可爱声音,思绪颤动了一下,回到了那个最为美好的,新婚之夜。
……
“害羞了,德克萨斯?”
我和老姐……准确讲就是姐姐的房子,在今天暂时成为了我们的婚房。
她还是那样明白我,在告别时特意说了今晚她去借住菲亚梅塔家,此刻,这里仅余我和她。
“嗯……”
“嘿嘿。那不妨先回答我,为什么当时的德克萨斯想要成为我的宠物吧?”
床边,脸庞在黑暗中的德克萨斯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低沉地开口:
“当时觉得,主人包容我太多,太多……只有让自己成为主人的所有,才能还清吧。但,还有更自私的……我觉得,如果从狼变成犬,就不会再想起那些可怕的,属于荒野的丑陋事物了。”
“自私……为什么呢?”
“因为我觉得主人可以包容我的所有……”
“这不是自私,而是事实哦。德克萨斯,我当然会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害怕你过去手上沾染鲜血,也不害怕你过去是怎样可怕的狼。在我的怀抱里,你永远是一条可爱的小狼狗……这就足够了。”
“主人不害怕那是伪装的吗?真正狼的本性被抑制着,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爆发,把这里……还有好多,都吞噬。”
“这才是我身为‘主人’的责任。”
她还在自责呢。德克萨斯一直很内疚,所以才会害怕和我分离……
“宠物当然不能完美履行主人的每一个指令,但我相信,只要她们的心灵紧紧贴合在一起,藏在里面的污垢终会消失。我会让德克萨斯因为做宠物而幸福,幸福到那过去的一切都不能让你动摇丝毫。”
我紧紧握住了德克萨斯的手,指节冰凉。
“这也不是,独属于一个人的责任。因为我们不仅是主人和宠物,也是恋人,是伴侣……是这世上最亲密的链接。那些黑暗的幻想,都是你还没有被完全驯养的证明哦。和我一起,把你调教成一条足够可爱乖巧的驯养犬,你愿意么?”
她显然是哭了……和我在一起的德克萨斯很容易哭呢。她翻身,吐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颊上,双手回握得也是那样的紧:
“我愿意……主人,蕾缪乐。”
“有期限哦。”
“哈呜……?”
“一生。”
我紧紧把可怜的她,抱在了怀中……毕竟,萨科塔的职责,就是提供己所能的救赎嘛。
片刻后。
“那,德克萨斯的第一次……我就取走了。”
“我会……呜哈,永远记住……呜呃!”
指头缓缓深入温暖又拥挤的蜜裂,那里的处女被我特意保留着……恐怕正是用在今夜。
比起快感,我们都知道这更像是一种仪式,不是教的仪式,是……爱的仪式。
抵住了。
“我的宠物,我的眷属,我永生的爱人……我的חסידי אומות העולם(义人),德克萨斯。愿意从此,成为我的所有吗?”
“……愿意。我的主人,我的伴侣,能包容我一切的人,蕾缪乐……Sei la mia vita(你是我的生命)。”
痛楚自然而然地传导,但这绝不是我在叙拉古习惯的痛楚。
她沾血的手指从我的下面挪出,于我的额头画下了圣徒的十字……我知道,这在拉特兰教中代表着生命。
蜡烛点燃,片刻后熄灭。
……
“天亮了呢……白天又要都拿去睡觉了,喂,德克萨斯?”
已经换了条床单,疲惫的蕾缪乐躺在床上,原本还想和身旁的小狼狗再聊几句,但后者已经安然入睡了。
真好啊。
我迄今为她做的一切,也不过希望她能有这样安详的睡眠,做那样甜美的梦。德克萨斯在梦里发出低低的呓语……
“主人。喂我。好喝。一切……生命。”
发自内心地,我相信她被我驯养了……不然,她不会梦见我们彼此起誓的场景,绝无可能——律法在上。
那就携手,共度余生道路长;大地艰苦,同济不觉原野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