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标题:绯色谐谑曲 忍不住给博士演奏的阿尔图罗,是如何一步步堕落成罗德岛的公共便器的?
“主人。这首曲子是献给主人的,谐谑曲‘幻想’。”
修长的白皙葱指被套于质地考究的黑色手套中,缓缓拉动琴弓。
流转的音符随着漫天的夕阳红云一同逸散,无人阻止,黑色光环的萨科塔跪于她此刻唯一的听众面前,似乎比向巫王演奏还要专心认真。
演奏的旋律悠扬,而她此刻的样态也惹人惊讶:身体上的衣物并非她常着的精致短裙衬衫,而是另一套同样黑白二色的女仆装束。
洁白的荷叶边与蕾丝不仅让大面积的黑色丝织显得灵动,还愈发衬得那露出的大腿肌肤白皙诱人,面料明显被削减过多次,胸前的大片镂空几乎只能依靠一对扣子来缚住遮盖乳鸽的布料,光滑的肩部也显露出来,原先下身应当是长裙的部分也被直接裁成超短裙,堪堪遮盖住臀部和股沟。
只是比起她此刻脸上的神采,色气的衣物也不算什么了:阿尔图罗·吉亚洛此刻脸上分明带着无法释去的绯色,每次奏至高音域时眉间还会微微蹙起,似是在拼命忍耐升腾的快感。
“嗯。演奏完就在入夜前回房休息一下吧,毕竟今晚你也没有休息的权利,阿尔图罗。”
短发女性并不在意恭敬跪于面前的少女的心情,她的双瞳此刻正盯着灼灼落下的日轮,纯白的发色被染上金辉,粉红的眸子里并未看到丝毫的爱意,怜悯或是同情之心,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位萨科塔,而是一盘亟待去品尝的拉特兰黑莓水果挞般。
身形相较阿尔图罗高挑不少,更为高挑的是胸前隆起的双子山峰,和黑发萨科塔还显得青涩的乳房形成鲜明对比,身上的专用罗德岛大衣表明了她身为博士的身份。
食指放在唇边,少女用香舌轻轻舔舐了一下,沉浸于演奏中的阿尔图罗顿被惊醒,音符散乱,她抬眼望向此刻的主人,心神也被牵引上了那个将交响乐章完全排散的,和现在几近一样的黄昏。
……
远方的絮状天灾云被天空吐出,不详的预兆投射在罗德岛的预定航道上,像烧干的血,烧干的土地。博士凝望着它,之后的行程不会轻松。
Mi Mi Mi Do。
急速的四声拉弦让博士迅速转过身,不是幻觉,阿尔图罗此刻的琴弓已经按在了弦上,宛若大难临头般的命运动机被演奏而出,不知何时那黑白二色的提琴周遭恍若有云朵和冰晶缭绕,黑发萨科塔的面容掩藏在夕阳带起的深邃阴影之下,所露出的仅有似笑非笑的下半张脸。
“停下,否则你将失去作为干员的一切权利,阿尔图罗。”
“抱歉。但我想,如果我再不奏响您,那我又当如何面对对您的期望,如何再与您相处?”
Re Re Re Xi……
可第二段音符还未拉完,铳口已然对准了阿尔图罗的后脑。刚刚登上甲板的送葬人念道:“停手。阿尔图罗·吉亚洛。”
“费德里科,我既然已做出了这个决定,死亡又当如何抑制住我呢?”
她安详地笑着,琴弓重新触弦。
一旦她手上的演奏继续,毫无疑问拉特兰的守护铳会在半秒内击碎她的颅脑,但谁也不知道这位神秘的新任“圣徒”在被杀死之前,将会对整艘罗德岛本舰产生怎样的影响——
咻。阿尔图罗不可置信地看着扎入自己脖颈的细小针头。
她分明该做好对送葬人可能攻击的一切防御准备才对,除非……她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抬头望去,看见的果然是安静地把手中的BMQ麻醉铳放进兜里的博士。
但她应当无法使用任何源石铳械才对……
“感谢工程部和彩虹小队的成果。辛苦你了,送葬人干员,接下来还有一项需要你去做的事。”
“可以。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先把阿尔图罗带回拉特兰……”
“正是这件事。按照罗德岛和拉特兰教皇厅签订的合约,塑心,也就是阿尔图罗的处置安排,在应急情况下,应当由罗德岛处理。”
“确认。但是现在是否可以评判为‘应急情况’?”
“罗德岛在天灾区行进时,塑心干员坚持要到甲板上‘演奏云层’,后被高能源石命中,立即死亡,无法回收遗体。”
费德里科默默听着。
不知为何,他的直觉隐隐约约传来“危险”的信号,迫使他没有对博士宛若阐述事实一般的话语发出质疑。
女性继续平静地念道:“罗德岛对塑心的逝世表示哀悼,执行者费德里科·吉亚洛履行拉特兰公民阿尔图罗的遗愿,将她的部分遗物带回拉特兰安葬……这就是紧急情况。”
“已了解。我可以执行这件委托,最后一个询问:罗德岛将如何保证阿尔图罗在不被杀死的情况下永远囚禁?”
“……你无权知道。拉特兰不会希望一天之内得知两位圣徒的死讯的,送葬人。马上就启程吧。”
送葬人头上的光环闪了几下,他仔细思考着,安静地转身离去。
而博士则向前几步,抱起了躺在地上的黑发萨科塔。她看着那精致容颜处于无梦的昏迷之中,思忖片刻,还是带上了琴弓与琴。
……
阿尔图罗被粗暴地用浸透凉水的布料唤醒。
厚重的丝绸质地眼罩隔绝了一切视觉信息,从而让其他的感官明显更加灵敏。
小臂和大臂被纤维绳牢牢缚在一起,腿部也做了类似的处理,让人仿佛变成了某种四足行走的畜兽般。
衣物被褪干净,仅有手套和丝袜幸免于难,面前传来冷冷的声音:“如果醒了,就用点头回应我。”
是博士的声音。萨科塔笑了,艰难地点了点头:“您哪怕独奏……演出的声音也要比我……呜呕?!”
粗暴地对腹部的直击让发声停止,酸水蔓延到口腔,让她生理性地吐出难闻的液体。
博士依旧没有感情般宣读着:“阿尔图罗·吉亚洛,从现在起,凡是我没有直接下令的要求,你不得执行,否则会受到惩罚,逐次递增。而且,之后你对我的一切称呼必须使用‘主人’,不能有别的称呼,不能用代词来指代我,无论是否在我面前。”
“哈……啊哈……那您这……呃……呜……呜……”
黑发的演奏者没有意识到现在地位根本性的转化。
脖颈被扼住,身体再一次背叛她的主人一样尽力挣扎着,但博士居然放弃了进一步对她的窒息折磨,在留下青紫色淤痕后似乎身体已然坐在她的胸上,直到这时阿尔图罗才意识到身下的似乎不是床,而是柔软的地面。
“你他妈听不懂在说什么吗?这次惩罚会在之后算清,在此之前……”
鼻腔之中突然融进浓郁的腥臭,面部也感到一股热气复上,随着眼罩被粗暴地扯掉,本想就此安静地等待之后未知的阿尔图罗终是被震撼了:头顶是柔和的光线,照出了博士此刻带着嗔怒但却依旧美丽的面庞,双峰在这个角度显得更加挺拔,她似乎也仅穿了皮质的一件连体内衣,而那内衣的下摆因为不言而喻的原因已经几乎被顶碎——接近极限尺寸的扶她肉棒挺立在阿尔图罗的面前,光是雁首就有一个半拳头大小,长度更是比阿尔图罗的琴弓也毫不逊色,而更为恐怖的是那上面随着海绵体涨大而也一同粗壮的青色血管的跳动,告知了这根巨物的雌杀本色,嗅闻着浓郁的精腥,本就意识有些散乱的脑海更是被着味道摧残的一片空白。
“认真做润滑,否则到时候痛晕过去就再算一次惩罚。”
萨科塔的粉唇颤抖了一下,饶是见过这片大地的无数景象的阿尔图罗,对扶她肉棒的了解也仅限于在萨科塔的童年和在莱塔尼亚为某些贵族的演出后服务,而那些肉茎的状态……完全不能比,就像将双子塔同荒野上的村庄相比一样。
她尚未献出过自己的童贞,比起在意贞洁被夺走,正如博士所说,她也担心自己羸弱的身体会在痛楚之下直接晕过去。
眼罩被重新套上,但足够浓厚的气味提供了指引。
阿尔图罗的舌伸出,原本作为歌唱练习的舌技却在这样的情景下派上用场,一寸寸经过巨物的顶端。
铃口分泌的先走液份额已经足以在舔舐的过程中让喉咙必须时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娇小的乳鸽对肉柱的摩挲显得格外无力,唯一的好消息是生理反应不只有痛苦,下身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湿润。
“……下流。你难道是被专门训练过如何给选帝侯性处理,才受到莱塔尼亚的保护吗?”
博士一边道出此刻阿尔图罗无法反驳的羞辱话语,一边直接抓住阿尔图罗的光环让嘴不得不被牵引着套到肉棒上。
尽管看不见眼神,但身体的阵阵颤抖告知了这种行为对于萨科塔的巨大意义,痛楚,快感和羞辱交织,不知不觉肉棒就占据了阿尔图罗的整个口腔,喉咙被摩擦导致的一次次呕吐冲动恰到好处地挤压着马眼,分泌的先走液已然让口腔和鼻窦都被腥味占满。
不多时,随着一小股精液的泄出,博士拔出了埋在嘴里的阳物,对准了萨科塔此时已然泛滥成灾的下体。
“童贞还在吗?”
“……哈啊……哈……在。主人……能不能解开我的手……咕呃?!呜!”
阿尔图罗抓住能大口喘息的机会,还想尽可能争取一点主动权。
但随着巨物直接插入到处女膜前,传来的痛感和撕裂感让她的话语又不得不消逝在脑海空白中。
故意停下来是担心剧痛的休克吗?
对于此刻的境地她没有能主宰自己身体的丝毫余地,只有博士或许会生起的怜悯心……
“呜!呜啊……呼,啊……嘶啊……”
加速的插入粉碎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巨物一路长驱直入到穴道最深处,博士的乳峰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胸口,阿尔图罗的痛呼无法带有丝毫音乐性,只是对于本能的宣泄。
殷红的血根本没有从穴口流出的余地,而是作为润滑剂被肉棒涂抹到穴道的每一寸上·。
博士对穴道的完全插入持续了三秒,随后才开始缓慢的前后动作。
在痛楚缓缓消退之后,此消彼长的是之前就已实有的快感。
被完全填满给萨科塔带来的感触让她的喘息声也在不知何时已经镀上了粉色,这自然也没有逃过身上白发御姐的尖耳。
“真奇怪啊?怎么第一次插入就这么快开始浪叫了?看起来你用在开发自己身体上的时间一点也不少啊,婊子天使。”
“随主人……怎么理解……哈……”
阿尔图罗似是不在意地回应博士附在耳边的话语,但小穴却诚实地开始吞咽那里面的巨物,顺应着插入方的动作蠕动着。
刚才脖颈的淤痕再度被掐住,在眼罩的一片黑暗之中,窒息感就像是冥府传来的呼唤,和此刻贴于身上,运动在穴道里的旺盛生命能量对比强烈,快感乘虚而入,开始篡改天使的意志,在身体的反应,则是猛烈的潮吹——
“呜……啊……”
博士在窒息的阿尔图罗体内也释放出忍耐多时的精液,本以为自己不会陷入情感泥潭的她此刻也被本我奴役,在高潮的时候发出好听的叫声,痉挛颤抖,像是在发情期只能靠摩挲身体来取悦自己的雌兽。
小腹微微隆起,博士把肉棒拔出时还能看见带着处女血红色的精液流在地上,穴口还在热气中一张一翕,向原来的紧致粉嫩恢复着。
“你的音乐无法掩盖母畜的本性啊,接下来是惩罚时间了……给我转过身来。”
阿尔图罗尚还处在脱力中,在博士的话语下可笑地用那被捆着的四肢让身体蠕动着翻转过来:“主人想要……羞辱我吗?”
“对。”
简短地回应,而后随着萨科塔的黑色头发被粗暴地拽起,才刚刚休息顷刻的小穴再度被占满。
在后入式下穴道的弱点更为方便地被一个个碾过,上一波痉挛的余韵还埋在体内,在再度传来刺激时旋律便被点燃,悠扬地灌输到阿尔图罗的脑海中。
唇被博士的食指和中指撑开,夹住舌头向外拉扯,以至于发出的娇哼显得更加模糊。
“啊呜……呜……”
阿尔图罗的挣扎欲望一点点地消退,不仅是因为能施展源石技艺的大提琴不见踪影,还有博士的巨物带来的痛苦与舒畅交织的体感占据了大部分思维空间。
阿尔图罗也同样对自己身体的淫乱感到惊讶:居然这么快就适应了那非人的尺寸,被粗暴对待的痛楚和快感分明每次都交织着输入脑海,难道自己的本心……
“这张嘴比起歌唱,还是用于舔肉棒更好,不是么?还有这里……”
“唔?唔,不……咿!?!”
当光环再度被碰触的时候阿尔图罗终究不能再保持之前的态度,毕竟被抓着光环送上绝顶的体验,对任何一个萨科塔而言就算和恋人都是极少见的刺激……但白发的成熟女性只是稍稍扬起嘴角,随后用力扯着阿尔图罗那特殊的黑色光环,和覆在脸上的另一只手一同发力!
“咕哦……”
“淫荡的小穴又夹紧了哦,这么喜欢被抓着光环中出吗?那可不行……”
黑发的天使的这次高潮来得更为猛烈,但小穴深处冲出的淫液没有对肉棒产生任何一丝阻碍,反而提供了更好的润滑作用,肉壁的泥泞已经几乎和那伸进的巨大异物融为一体,博士并未再度放开精关,而是松开了扯住阿尔图罗舌头的双指:“婊子萨科塔,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意识飘忽了片刻后回到体内,阿尔图罗听到博士的询问后亦在迟疑。
是被动接受作为玩具的命运,还是主动去像是妓女一般取悦他人……但那巨物的压迫让前一种选择变作了不可能,阿尔图罗发觉不知何时,自己早已开始扭动腰部,取悦着在自己身上的白发粉瞳的少女……好听的声音带着媚意开口:“我想要主人……把我中出……灌满……变成主人的储精便器……”
“哦?这样的淫语也会从塑心干员的口中说出吗?我还以为你会讲的只有谜语……”
随着再次地被按在地上以顶穿宫颈的状态抽插,阿尔图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倒在地上又被光环的高潮快感拉向上方,在她已经迷离的视线中不知何时脑袋调转,眼前,是博士的粉色魅瞳。
“听我说,阿尔图罗。”
下身野兽般的交姌没有停止,但此刻二人的面部上,一人是仅仅微微有一丝波动的平静,一人却依然陷入面色潮红,眼神涣散的淫荡表情之中。
在呼唤下,阿尔图罗的意识恢复了少许,足以支撑她聆听足以改变她余下一生的内容。
“在吾眼中,汝为从者。”
女性的声线清冷而决绝,伴随着下身巨物的汹涌射精,阿尔图罗只觉得眼前的粉色瞳孔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惑色深渊,自己则像是在渊口凝望的蹊兽,意识在高潮和绝顶当中开始溶解……
“第一,不许以任何方式寻死或自伤。”
脖颈的伤痕还在发痛,规则像是从淤青一路进入脑海,在高潮的乐谱里镌刻上根本无法解脱又极为特殊的几小节音符,分明是剥夺了自己主动摆脱余下人生的机会。
“第二,不许以任何方式违抗我的命令。”
面前的美貌面容像是镜中的影子,无从触碰,自身与对方之间无形的藩篱仿佛形成,让自己的地位是且永远凝固在了被支配者的地位,肉棒在最后一次射精后,重重击向了刚刚被发掘出的穴道弱点。
“第三,不许做任何在你主观或客观上对我有害的事。”
巨根缓缓脱离了下身的蜜穴,阿尔图罗感到自己的下颌被一根食指轻轻支起,让她只能继续专注于聆听不容否决的命令;自己的乳鸽终究没能逃过,乳尖早就勃起,此刻更是被指尖摩挲,用一种快感来唤醒另一种快感导致的沉沦。
“第四,非我允许,你不得演奏,无论用你的身体还是乐器。”
无疑是对阿尔图罗至今人生的否认的命令被她道出,阿尔图罗挣扎着想要单独违抗这一条,但强大的精神力量之下,已经意识涣散的她怎么可能是博士的对手?
伴随着身体被拥入怀中,最后一丝留存的幻想也消弭无踪。
“第五,以上的指令优先度低于我的直接指令,除了以下这条除外。”
博士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随着阿尔图罗的上半身再度被放倒,支配性的体位又一次摆出,但肉棒忍耐着没有插入天使的穴道,而是让她牢牢记住接下来自己所说的每个字:
“第六,在你人生余下的岁月,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爱我。”
啾——。
坏心眼的强势博士没有给阿尔图罗留下任何再做出疑问的余地,随着黑白二色的天使和粉白色的魅魔坠于地面,阿尔图罗的初吻被博士肆意地侵占,掠夺,就像对她此刻的心神一样。
肉物再度插入,但那对于她而言已然不是最要紧的刺激……
多么强烈的情感能比得上爱?
绝望不行,痛苦不行,欲望不行。
自己这些年在求索什么?
那些被奏响的人们,有哪个比得上亲手奏响毫无保留的内心?
阿尔图罗笑了,即使清泪从内眼角滑落,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欢愉,在脑海里轻轻奏响那不被允许拉响的曲子,名为“塑心”的曲子……
啊啊,博士,我爱你。
……
“已经喜欢在厨房里被按在操作台上后入了吗?”
黑发的萨科塔女仆在听到耳旁博士的话语声时蜜穴的深处又不禁泵出一股淫液,顺着肉棒的健硕线条流到了博士的大腿上。
身体被有力地拥抱,博士的细长纤指深入了女仆装内里,一边用熟练的技艺玩弄着阿尔图罗的胸尖,一边继续着下身的猛力抽插,在向前顶到宫颈的时候阿尔图罗都几乎无法站立,只能趴在操作台上接受强迫性质的性爱。
“呜哦……主人……能这样对待我,我确实很……幸福……”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萨科塔的口中放出,始作俑者自然是博士又拽住了她那明明应当是禁地的光环,当做把手进行活塞运动。
在女仆装可以忽略不计的遮挡下,是埋在阿尔图罗后穴的水滴状金属肛塞,阴蒂上贴着的还在激烈颤动的跳蛋。
大脑在这样的快感下几乎要沸腾起来,中枢神经传递的每一个音符般的激烈刺激,都让阿尔图罗为之迷醉,为之沉沦。
“主人的肉棒……嘿嘿……”
腹部被肉棒从里面直击出明显的轮廓,阿尔图罗闭眼发出不像话的淫语,明明是萨科塔却此刻已变得如淫魔般浪荡,她亦没有任何想要伪装这炽烈情感的想法,无时无刻不把自己的内心敞开给生命中最重要的寄托者。
下身的丝袜已经被淫液大片沾湿,博士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打到花心上,在阿尔图罗的声音已经只剩下对交姌行为的快感和渴望时再度开口:
“如果今天晚上表现的好,就带你去裸体在罗德岛上游街哦。在扶她宿舍区中心被我一边中出一边演奏也是可以考虑的哦?”
“呜咿?!”
声音中带着曾经的演奏者无可抑制的喜悦和爱意,对于此刻的黑发天使来说,这种羞耻与刺激并存的行为仅会让她迸发更为猛烈的高潮。
随着穴道又一次的猛烈收缩,已然在阿尔图罗的紧致名器下忍耐多时的巨物终于开始了她今天的第一次射精,大股大股的白浊粘稠冲击到子宫内部,让本就快被快感焚毁的阿尔图罗更是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陷入失神之中。
“这么淫荡的身体,一旦落入扶她干员手里只会变成大家的肉便器吧。还是当我私人的性处理用具比较好。”
当巨根滴着精液从穴道内拔出时,阿尔图罗还未从恍惚中醒过来。
肉棒对臀部的重击让她一边又泄出一小股淫液,一边回过神来,自动跪倒在博士的面前,专心致志地捧住肉棒开始履行清洁口交。
阿尔图罗的舌已然灵巧的如斐迪亚般,挂着的白色液体被一滴不剩地吃干抹净。
“天生的精液抹布啊,阿尔图罗小姐?”
不知何时开始,每次听到博士的侮辱话语,阿尔图罗的脑内反而会生出与背德感一同出现的快感。
与博士在一起的每分每刻,身体都能被情感填满——不是他人的,而是来自自己的,最为炽烈的情感。
这过于强烈的不协和音,让黑发的天使宛若沉醉在毒瘾里的瘾君子一般,无可逃脱,无可停止。
感到柔软的舌头触感离开肉棒,博士与在身下跪着的阿尔图罗对视,看见后者眼神中不加掩饰的爱欲,叹了口气:“如果不吃晚餐的话,半夜就只能靠喂精液避免低血糖了。”
“呜……那样也好……主人,我想被主人像之前一样……”
地位的转换,让阿尔图罗此刻出口的话语都带着恳求和媚意。
博士没有再多说什么,行动无声地表明着回应,随着白色皮革的耐磨项圈被咔哒一声扣紧在萨科塔的脖颈上,她自觉地四肢着地,像是雌兽一般跟随着面前的博士向浴室爬去。
“主人……咕唔呜呜呜呜?!”
还在对之后的play略微有些疑惑的阿尔图罗在瞬间被取出了后庭的肛塞,激烈的排遗感让她只能挺起臀部,头却匍匐在博士脚下,但排出的却只有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软质……是可食用级别的明胶,在博士把它们一颗颗装入肠道时,阿尔图罗还不知道这种材料的特殊之处……而当肉棒与她自身体内的温度让明胶融化,随着前穴的运动传来更为猛烈的触感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吵。”
博士的声音似乎也变得冷了下来,她粗暴地一把扯下连着水管的莲蓬头,将软管直接插入了阿尔图罗的肠道,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直接一把转开了热水端的水龙头!
“呜啊?!太烫了哦呜呜呜……”
滚烫的液体再多一度都会烫伤肠道般驰骋着,好在后庭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尚带着女仆装的身体也被水浸透。
穿着湿哒哒的女仆装的阿尔图罗感到衣物紧贴身体的不适,想要为自己解开衣物——
“我来。”
阿尔图罗的动作瞬间停止,乖乖地等待博士的动作。
但博士却直接将湿透的阿尔图罗抱起,顶在浴室的瓷砖上,巨物在菊穴上摩挲了几下,已经被调教的过于淫荡的身体自动就开始逐渐容纳恐怖的大小。
随着胯部的发力,阿尔图罗感到比热水还要滚烫的肉棒占据了肠道的整个横截面,已经无力挣扎的她只能忍受疼痛和快感并存的体验。
而博士忍耐的也并不轻松。
萨科塔一旦变得淫乱,所展现的色气程度也是许多种族难以比拟的,面前黑白二色的女仆长发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散乱,脸上的潮红和发出的淫声刺激着施虐欲,那湿透的衣物已经将下方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下身能隐约看见阴蒂充血肿大,上身也能看见同样开始勃起的乳尖。
扯开碍事的布料,阿尔图罗感到吮吸感从胸口一路传进脑海,让她的触感都支离破碎。
“哈啊……主人……肉棒可不可以……动……”
专心对付乳头的博士像是忘记了自己的肉棒还在阿尔图罗的后穴里充当支撑物,但那比小穴还要紧紧缠绕的感触又怎能被忽略?
但为了对天使的惩罚,抽插的欲望也不得不打住,阿尔图罗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体感,终究在博士射精之前潮吹——但在这个过程中后庭的肉物毫无征兆地开始鼓大,随着博士用力地将阿尔图罗身体一按到底,和明胶一样浓稠的大量精液尽数灌入肠道。
博士这次完全放开了精关,就是为了填满肠道的量一下把本来就紧致的后穴变成粘稠的精液地狱。
随着肛塞的再度顶上,阿尔图罗只感到一股股的热流从后庭向阴道传导,让失去了肉棒支撑的身体直接软倒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
博士一把扯住阿尔图罗的项圈向浴室门口拉了几步,从架子上取出一条明显有厚度的白色丝袜。
“用牙给我咬着,敢掉就关六小时禁闭。”
阿尔图罗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用牙齿咬住了那件丝织物但差点就直接掉下——博士随手抓住几缕她的柔顺黑发,当做纸巾开始撸动肉棒。
阿尔图罗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神告知着想为主人服务的意愿,博士便也没有再拒绝这样的好意。
手套被摘下,在长久保护下显得分外娇嫩的白皙双手此刻像是被肉棒亵渎一般,尽力地服侍滚烫而大的吓人的阳物,在数分钟后肉棒终于又开始颤抖——
博士一手拉开阿尔图罗叼着顶端的连裤丝袜,一手让肉棒对准那从上方可以射进的开口,大量的精液很快盛满了两只袜管的下半,还在向外隐约渗透。
握紧开口上下摇晃了几下,让整条丝袜都被粘稠的触感粘连,博士示意了阿尔图罗给自己赤裸的下身穿上它:“母畜应该很喜欢这种打扮吧?就像是娼妓的工作装一样,要不要穿着它去当罗德岛的壁尻呢?”
“都可以……只要主人愿意……哈啊……气味好浓……”
是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对这样的精臭味上瘾的呢?
可能第一次品尝肉棒的味道时已经如此了吧。
阿尔图罗这样安慰着自己,穿上那条白色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精液的染色的丝袜,粘稠的体感加剧了身体的不适,随着套上黑色的高跟鞋,阿尔图罗本以为就要这样开始今天的“外出运动”,不料身体直接被博士抱起放到了沙发上:“还有装束没有准备好。”
精巧的绳结在博士的指尖被一个个打出,很快阿尔图罗的身体就被白色的纤维绳拉出了淫靡的网,女仆装又被扯掉了几样配件,几乎只剩下上身的一些残余花边和下身的超短裙,乳鸽被完全暴露,小腹上用马克笔写了“性处理便器”的字样,一个犬耳的发箍被固定在脑袋上,肛塞外也链接上了一条犬尾装饰,博士满意地检阅着萨科塔此刻的身体:“很好,我们去散步吧,小佩洛。”
“乐意之至……主人,汪。”
在回应的时候突然明白博士此刻的意思的阿尔图罗发出了像是佩洛兽亲一样的声音,临走前博士还带上了一个长条形的黑色包裹,但此刻黑发天使已经没有余力在意那些:身体的下方传来粘稠的藕断丝连的体感,直接套丝袜而没有穿打底裤带来的是阴蒂被人造纤维不断摩擦的不适,风刮在皮肤上的触感通过尤其是胸部传递到脑海,每一脚踩下去都能传出小小的“咕叽”声……已经不需要四肢着地,光是直立行走阿尔图罗的脑海已经被切分的支离破碎,更毋需提前置准备中最为激烈的,那还在肠道内发酵的浓稠白浊。
时间是晚上十点,舰上在外的干员虽不多,但应当是绝对能遇得见的。
阿尔图罗光是想象就让两腿不由发颤,但博士依然不带感情地将她向扶她宿舍区牵引而去。
终究还是在某个拐角时被刚下班的华法林发现,所幸对方并未太过惊讶,只是对阿尔图罗单独摄了一张照片后离去,可临走时似乎她还被博士耳语了什么……没有操纵自己身体的权利带来的屈辱已经变成了对阿尔图罗而言的美肴,在这段插曲后,二人没有再遇见别的干员,一路来到了扶她干员宿舍中心的活动区。
顾名思义,在接到太多关于宿舍清洁的投诉之后,凯尔希还是批准了建立一个专用于扶她干员处理性问题的公开场所。
阿尔图罗在进入宿舍区之后已经被要求四肢着地爬行,为了不让高跟鞋掉下只能用膝盖着地走路,但带来的结果就是精液滴出,在来的路上留下一条蜗牛似的粘液痕迹。
博士看了看周遭,解开了手边的包裹:“整体来讲,这几天表现不错。阿尔图罗,这是对你的奖励。”
看见那大提琴和琴弓,阿尔图罗拼尽全力抑制着自己开始演奏的欲望,博士坐好,把她抱到了双腿上,容许她拿起乐器,同时撕开胯部的一部分丝袜,肉棒抵住蜜裂的开口:“阿尔图罗,你只能,也仅能演奏爱,演奏性。如果你演奏别的,我会咬断你的喉咙。”
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随着下体被插入发出悦耳的吟叫,阿尔图罗的手指再次搭在了琴弓和琴弦上。
悠扬的乐曲开始飘荡,她也闭上双眼,专心于手中乐器和体内肉物的共鸣。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感受博士肉棒的触感。
每一条血管的脉动似乎都专为给肉壁带来快感而生,雁首每次顶到宫口时铃口都会泄出小规模的液体,每次压迫到后穴的白浊灌肠液时小腹都会抽动一下,恐怕现在也能毫无保留地看到蜜裂之上皮肤的被顶起轮廓吧……博士也没有如往常般粗暴地打桩式插入,而是随着乐曲的起伏节奏进行深浅不一的抽插……
慢板。
乐曲变得舒缓的同时抽插也变得势大力沉,脸颊和脖颈没有逃脱被噬咬的命运,让专心演奏的阿尔图罗都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博士这次难道在认真聆听自己的乐曲?
阿尔图罗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源石技艺了,再这样下去……
行板。
抽插逐渐加快,阿尔图罗也不再强行停止自己的源石技艺释放,琴声之中再次带上了夺人心魄的力量,但这次它会影响的只有性与爱的欲望。
问题再大,恐怕也只是出现几次你情我愿的“强奸”事件吧?
阿尔图罗如是想着,而下身温热身体的颤动,无疑是对这行为的默许。
小快板。
不知为何,阿尔图罗逐渐感到周遭的气氛变得燥热起来,想必是那隐隐有媚药功效的精液发挥了作用吧,在抽插中演奏根本不可能控制娇喘,但得益于博士也循着拍子进行肉棒的挺入,每次淫叫声都能成为一个个音符,恰到好处地填入此刻的乐章。
急板。
琴弦已然被拉动得快速而密集,阿尔图罗的身体也如浪中的小舟,在抽插中一阵阵地颤动起伏,裹挟激荡情感的拍子没有忍耐,源石技艺肆意地流向四面八方。
黑翼的萨科塔没有再去选择如过去般演奏她人的心声,她只是将自己此刻内心激荡的爱意和情欲毫无保留地诉说。
Chorus。
伴随着最后一段弦乐,阿尔图罗能感到自己的颊边又有舌的舔舐带动她转过头去,在拥吻中与下身臀部撞击的啪啪声相应和,随着子宫已经不知多少次地再度被精液填充,乐曲的高潮也在演奏者的淫靡动作下步入了尾声,带着戏谑意味地以让她处于目前境地的一小节音符作为琴弦的余韵——
Mi Mi Mi Do。
仍与博士拥吻的阿尔图罗沉浸在乐曲中,以至没有发觉博士逐渐冷下来的眼神,柔软的丝绸眼罩被套上时,对规则和律法充满蔑视的萨科塔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难临头。
“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阿尔图罗。”
在听到来自主人的,甚至带着厌恶的声音时阿尔图罗不由发怔,但在她用语言为自己辩解之前,一团浸透了精臭味和汗味的丝织物被堵到了她的嘴中,好像是今天下午自己所穿的黑丝?
身体被一把向前退去,猛然摔到地上的身体居然因为肉棒的剧烈拔出而潮吹了——明明那下身的蚌肉还在汩汩地流出精液,淫乱的天使本色暴露无遗,琴弦和琴被再度夺走,也昭告着阿尔图罗身份的跌落。
阿尔图罗努力用尚且露在外面的鼻尖呼吸着布满精臭的空气,博士难道是想再度把她遮着眼睛牵回宿舍吗?但为什么……
为什么周遭的气氛是如此的燥热?为什么那精臭的气息比之前闻到的还浓郁,还复杂?为什么空气中的喘息……似乎不独属于自己一人?
“你们可以尽情地使用她。不要造成永久损伤为好,毕竟不是罗德岛的公物。”
你们……?
“加油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吧,阿尔图罗。你已经没有权利,让别人为你擦屁股了。”
博士的声音淡漠的令人恐惧。
阿尔图罗此刻像是可笑的雌兽一样躺在地上,高跟鞋早就在激烈的演奏中脱落了,想必现在正在将里面的精液泄向外界。
她不敢摘下眼罩和拿出口中的丝袜,只能凭借着博士的声音远去的方向企图爬行而去……
“喂。好歹负起责任吧,婊子萨科塔?”
不耐烦的声音和背部被重击的触感让阿尔图罗不得不停住了爬行的动作,嘴中只能发出呜咽声,好在这一点被声音的主人察觉,口部和眼部的布料一同离开身体——
睁眼的阿尔图罗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根狰狞的阳物,前端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
自己周遭已经被干员们围满。
在过往自己还是和她们一样的身份时,并非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但那时显然不会面对如此多,勃起反应如此剧烈的肉棒。
扶她干员似乎刚才正在商量插入的顺序,在W把脚移开,自己把肉棒对准了阿尔图罗的口腔时,身后的尾巴也被直接拔出。
空气中精液的气味更加浓郁了,在察觉到身后的双穴分别被薇薇安娜和卡涅利安准备占据后,她的语调中终于带上了恐惧:
“请……大家……呜唔!”
“是你他妈的用催情源石技艺没错吧?那就老老实实挨操给肉棒泄火才是基本义务吧!”
W的肉棒耳光让任何话语都崩坏在它述说之前,萨卡兹的肉棒插入口腔时没有丝毫留手,按住后脑直接让阿尔图罗开始强迫深喉。
身后的卡涅利安不急不缓地进入了湿滑紧致的后穴,虽然动作不算粗暴,但莱塔尼亚人难以接受的坚硬雁首同样让萨科塔的菊穴苦不堪言。
而自己的身下,薇薇安娜小姐的肉茎带着过人的长度一下捅到子宫颈也让阿尔图罗的身躯阵阵颤抖,乳尖被烛骑士舔舐着,对于肉便器的享用分外地有默契,凌辱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
“我倒是没有听闻莱塔尼亚有萨科塔娼妓这种说法……薇薇安娜小姐,阿尔图罗在莱塔尼亚难道一直是各路贵族的专用便器么?”
“唔?不清楚哦,阿尔图罗小姐……我也仅是有几面之缘。不过小穴确实意外的舒适呢,身上的装束也……”
“哈哈,淫荡的婊子萨科塔还需要确认本性吗?这么用力地吸我的鸡巴……你难道乐在其中不成?”
口腔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圈,配合W的尾巴缠绕住自己的脖颈让阿尔图罗的呼吸一阵阵受阻。
薇薇安娜的抽插尚显青涩,但对于肌肤和胸尖的玩弄却丝毫不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用这种方式自渎的样态……而身后的卡涅利安则不再压抑,在后穴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甚至还能感到冰凉的抵住自己后颈的事物……是卡涅利安的剑。
“敢放松的话就把你的脊柱切断哦?反正那样也能继续当便器吧?”
“小心点,别把喉咙一块剁下来……各位还在等什么?这只母畜的双手还没用上不是么?”
被剧烈地三穴抽插本来已经让阿尔图罗的精神趋近崩溃,这时原本用来支撑上半身的双手被分别拉扯到肉棒上,唯一的支撑点变为W的肉棒的后果是更深的深喉插入,一阵阵作呕的欲望没有让任何人对她生起怜悯之心,阿尔图罗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刚刚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当做自慰工具的干员……是拉普兰德和华法林。
“别这么看着我哦,塑心干员,是你自己先用暴露癖的身体上街才会被看到吧?我可是帮你召集了听众哦,就冲这一点,手再用力一点吧?否则不保证我会不会想尝尝萨科塔的血的味道。”
“哈哈哈哈!你这样的光环婊子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哪天被一群感染者当成泄欲工具呢?明显是想过吧……就连我这种和音乐完全无缘的家伙,也能从中听见你欢愉的淫叫啊。害我大半夜肉棒又硬起来了哦?”
带着干员们个人特色的话语灌输到脑海中,但此刻的阿尔图罗哪还有回应的能力,思考的能力?
只能简单地为这些信息打上“凌辱”的标签,然后为大脑带来更为猛烈的情欲色彩。
而剩下的思考与行动余裕则全部被分配给服侍肉棒这最为主要的目的——口腔正在飞速适应深喉的不适,转向舌头品尝W味道浓郁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菊穴在润滑之下的确有些松弛,必须集中精神才能满足卡涅利安的需求。
最为温柔的薇薇安娜小姐似乎也有些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欲,下身在被鹿根抽插的同时阴蒂也被烛骑士抓住,摩挲,乳尖更是被吮吸得像是能泌乳一样……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为双手的肉棒提供最基本的摩挲,都足以说明这位萨科塔公用便器的精神坚韧。
可这永无止境的交配地狱不知道还将持续多久。
阿尔图罗从未对任何一次演奏后悔,但今天她的确希望自己能回到过去,不带源石技艺地单纯拉动一首《塑心》。
那样至少不至于被怒气冲冲的扶她干员包围才对……但覆水难收,在不知过了多久后,三穴中各不相同的三股精液一股脑进入了阿尔图罗的身体又在腹部聚首,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烧起来一般,剧烈地抽搐着。
“啊……哈啊……嗬……咕……”
还没等她发出几个不成语句的音节,手上的两根肉棒也终于射出精液,让阿尔图罗的面部尽是白浊。
甚至身上都凭空多了几摊精液,大概是没能占到位置的扶她干员自慰射出的……属于扶她的大精液量让阿尔图罗几近全身都被白色液体占满,精神也被不属于博士的多种精液开始混合改造,宛若一个乐谱中并行的多种乐器一般,让刚刚还瘫软身体在薇薇安娜身上的阿尔图罗又努力挺立身子,想要继续为更多的肉棒服务。
“这不是有自觉嘛,那准备好接受我的肉棒了吗?不要让我失望啊便器天使,至少你的小穴不该连德克萨斯小女友的都不如吧?”
但随着薇薇安娜一个带有安慰性质的拥抱,她的身体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阿尔图罗。
而白狼则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已经被精液填的过满的穴道,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感受到拉普兰德的肉棒上的源石结晶挤过穴壁时,阿尔图罗的身体依然忍不住颤抖。
口中的肉棒变为了华法林的,刚刚射出精液的血魔肉根带着奇异的血腥,和刚刚咽下的W精液的腥臭余味对比强烈,大脑的迷醉程度又一次加深。
“咕……唔嗯……”
阿尔图罗脸上是何时多出两行清泪的,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是在被强迫深喉时本能地流泪?
是在白狼肉棒的插入后对感染的恐惧泪水?
还是……自己竟然因被凌辱和轮奸而感到欣喜?
拉普兰德还在笑声中加大挺腰的频率,迫使黑发天使随着她的节奏运动。
华法林的手指握住了阿尔图罗的喉咙,带着一丝享受地看着阿尔图罗痛苦与欢愉交加的神情。
仍穿着那条浸满博士精臭的白丝的双脚被某位干员抓住,套弄到她的肉棒上摩挲。
手心里的肉棒滚烫地强奸着肌肤,阿尔图罗能闻到的除了精液味还是精液味,唯有在一次次的高潮间隙才得以进行短暂而破碎的思维。
“呃唔哦哦哦?!”
伴随着拉普兰德的用力一按,白狼的粗壮肉茎的龟头竟然突破了早就被无数次猛击打的绵软的宫口,进入到子宫内部。
骤然膨大的龟头本身就已经几近将子宫占满,在白狼射出子种时萨科塔在剧痛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呼。
华法林不满地将肉棒一下插进食道,伴随着精液反流阿尔图罗差些呛死在精液的浓稠中,嘴中黏糊的触感像是抹了蜂蜜,无法去除。
“唔哈……你这婊子天使的子宫还真不错啊……下次戴着职业肉便器的工牌来被轮奸吧?哈哈哈……”
“体质这样废物,为什么还敢那样……算了,剩下的我回房自己打出来就好,你……要关照好铃兰小姐啊。”
呜……铃兰?
周身满是精液,连头发和眼皮都被白色粘稠粘连的阿尔图罗堪堪强迫自己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其他扶她干员似乎已经开始自行组对做爱,而现在眼前的……
比之前自己看到的任何一根博士以外的肉物都狰狞的,底部还有两颗沉甸甸肉球的暗紫色沃尔珀肉棒呈现面前。
顶端的铃口张的很开,那昭示着精子活性的精臭也似乎比之刚才周围的更加浓,至少它攻破了阿尔图罗脸上精液面膜的气味防线。
而在那上方,是铃兰将自己的裙子尽力抬起,小脸上布满因为肉棒发胀发疼带来的不适,还有羞涩的粉红。
“阿尔图罗姐姐……我也想……”
小铃兰的请求得到了应允,阿尔图罗主动地伸头用口腔试探着肉棒的大小,在发现如此已经不能满足铃兰时主动将那还在发涨发疼的穴道和已经显露出一个洞口的后穴给铃兰敞开:“请……随意插入……”
“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无可救药的母畜人渣啊,阿尔图罗。而且你是不是少了对我们的称呼了?”
W的明黄色眼瞳骇人地浮现在阿尔图罗面前,她的话语里半是戏谑半时危险:“说,‘主人’。”
“主……呜……”
“快说啊,不然我就往你的前后穴塞上两根雷管让它们一起炸开!妈的是你自己选择给大家带来困扰的吧?你还想不负这个责任?”
“W主人……铃兰主人……请用肉棒继续随意在我的身体上……发泄欲望吧……这是奴隶能做的……唯一的赎罪……”
阿尔图罗的话语让W发笑了,没有再为难态度已经在轮奸中180度转变的萨科塔,她只是选择再把涨起来的肉棒堵住阿尔图罗的嘴,同时示意不知所措的铃兰也可以开动了:“这才像点样子。今天的最后一发清洁口交,要好好做哦?”
“阿尔图罗姐姐,我……进来了……呜咿?!”
小铃兰选择了看上去不是那样吓人的蜜裂,但里面传递出来的舒适还是让尚且只进行过一两次简单性处理的她险些直接泄出精液。
但阿尔图罗也同样不好受,铃兰的阴茎骨顶住了本该在这时候被肉棒挤出穴道的精液,让阿尔图罗的腹部呈现的像是怀孕一般,还有那非人的尺寸……阿尔图罗已经无力的身体还在进行的痉挛,便是对铃兰的肉棒有力的赞许证明。
“铃兰……主人……还有……大家都是……”
那之后的时间片段,阿尔图罗已然失去了记忆。
而在数个小时之后来到此处的博士,看了看此刻身体已经切实像一块精液抹布般布满精斑和未凝固的液体,脸上是完全崩坏的神情,手心和脚心都红肿一片,小穴和后庭像是已经被操烂了一样不能止住精液的流出,子宫似乎都被轮奸到外翻的萨科塔,无言地抱起她,浅浅地在脸颊上落下一个不带精液味道的吻。
“若你并非罗德岛的罪人,我又何尝不会爱你呢,阿尔图罗?”
……
数个月后。
面对刚刚回到罗德岛本舰的阿米娅,博士紧紧拥抱了她。在同博士的交颈厮磨结束后,阿米娅问起罗德岛的变化。
“三层的一间储物间被改造了……之后的用途嘛,阿米娅要去看看吗?”
推开门,浓重的精液臭气让阿米娅微微蹙起眉。博士笑了笑,按下墙上的按钮,随着叮叮声的响起,阿米娅看见在房间的正中心……
身上的服饰是淫荡的镂空织物,蕾丝仅能用作点缀,黑色的长发被扎成了便于抓握的双马尾。
胸口在长期调教和药剂注射下已经变得颇为挺拔,乳尖还在无法停止地泌乳,下身的黑色丝袜显露出比之前的纤细显得要丰腴些许的四肢,而在被无数字迹填满的大腿和腹部间,透出的是正在向外泄出液体的粉穴和后穴,在长期不断插入下依然保持水润,旁边还用腿环挂着一系列小玩具与避孕套。
黑发的天使眼神之中只剩下了对性爱的索取和对每位罗德岛扶她干员的爱意:“早安……主人,还有阿米娅主人。主人们想要享用今天早上最为紧致的第一发的小穴和后庭吗?”
阿米娅有些不忍,但她尽力按住下身裙摆的动作无疑也昭示小兔子上次处理性欲也是很久前了。她问道:“阿尔图罗小姐……还会演奏吗?”
阿尔图罗微微笑着,阖上了眼,轻轻哼出一段谐谑曲的前奏,早有预料般向前爬了几步,把住了那在无法抑制的性欲望下跳出的卡特斯肉茎:“从未遗忘。接下来……”
“可以为了我的无礼亵渎的演奏,来惩罚低贱的性奴阿尔图罗了吗,我的主人们?”
而后,一曲由新的欲望音符构成的乐章,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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