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皇公开受辱(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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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前任女皇听了惊怒不已,气得睚眦欲裂,肺都要炸开了,竟挣扎着疲弱的身体爬向女皇武月影,恨不得用口中的利剑将这蛇蝎女人捅个通透。

但女皇轻易的就被左右卫士拿下,换来更大的羞辱。

卫士各拎起女皇一只反绑在后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的拖起,架在祭台上的头手木枷上,哐地一声木枷锁上,又将女皇双腿猛地分开,拷在地上的铁铐上。

“这么久了,看来这婊子还没死心屈服呢?”女皇武月影斜眼看了阎西虎一眼“是臣管教不力,请女皇恕罪!”阎西虎知道女皇言下之意是自己管教不力,下跪道歉得很利索,知道自己必须展露出些调教女人的手段来让女皇信任。

言罢阎西虎转身走到被弯腰站着拷在木枷上的女皇身前。

女皇面向太阳的眼前一黑,感受到一个熟悉的阴影罩在自己身上,奋力挣扎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气爬上脊背,不自觉停止了挣扎。

在教坊司的里的女奴,无论以前声明是多么显赫,魔法技艺多么高超,只要进了教坊司,经历了多般苦刑,没有一个不对阎西虎感到从心底里的恐惧的。

女皇登基之后,也曾号令百万之军,心高气傲,但进了教坊司才领教到狱吏的威风。

进狱第一天,女皇就被扒光了衣服吊起,挨了三百杀威棒,打得赤裸的胸部都忍不住一颤一颤的。

当时心高气傲,不堪忍受被低贱狱吏折辱的女皇,在受刑前恨恨对狱卒道:

“我可是女皇,就算如今暂时落魄,焉知虎落平阳难道就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吗?须知死灰也有复燃日,尔等竖子怎么敢如此羞辱于我!”

狱卒听了哈哈大笑:

“死灰就算复燃了,我也能一泡尿浇熄了!”

说罢竟真的招呼同伴们纷纷上前,解开裤子,露出下体,作出撒尿的样子。

“你们怎么敢……”女皇厉声呵斥,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如此肆无忌惮,但话才说到一半,一泡黄尿带着热气真的浇了过来,散落的尿滴直接洒到女皇贝齿张开一半的性感红唇中。

“不——!”女皇以为他们是放话威胁,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口中尿味恶心得吐出来,被四马攒蹄吊起来的四肢拼命挣扎,只挣得四肢锁链哐啷乱响,身子摇晃不休,但什么也没有改变。

一泡又一泡的热尿射到女皇的脸上,很快女皇的脸上,发丝上,修长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上,一张天仙似的脸庞上处处尿液滑落,连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和嘴里都是尿液的热气,从精致的的下巴和发丝上滴落。

女皇的自尊心崩塌了,当年北国的王子想亲吻自己的烈焰红唇,在游艇的冷风中瑟缩了一夜,也未能得逞,如今却被一群狱卒侮辱了!

女皇怒极而泣,泪光混着尿液下滑,直犯恶心的口腔里毫无气质的干呕不止,呕出的唾液混着尿液的口水从女皇嘴角拉出长长的丝,宛若落汤鸡一般,女皇傲气被砸得粉碎。

女皇后来回忆自己,即使后面让自己痛得浑身伤痕,汗如雨下,哀嚎到嗓子嘶哑的三百杀威棒,也没有如此难堪。

时间拉回到现在女皇从遮蔽日光的黑影中立刻认出来是典狱长,身体本能的停止挣扎“竟敢冒犯女皇陛下,你这贱人胆子不小啊?”典狱长森冷的口气透着不详。

女皇随即反应过来,方才武月影对付自己的毒辣手段浮现心头,不可遏制的怒火和女皇的尊严竟暂时压倒了恐惧武月影那女人不过是个贫寒破落户,当初不过是个给我洗脚的宫廷女仆,是我一步步把她提拔上来,只不过是个窃取女皇宝座的窃贼,忘恩负义的混蛋,怎么敢如此对我!

女皇想如此骂道,但自己现在口中含剑,说不出话,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叫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典狱长只是冷笑一声,说:

“你这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女皇呢,也不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女皇现在浑身女皇款式的礼服、手套、长靴都被自己的汗水和淫液尿水浸透了,着实变成了一个落汤鸡,毫无女皇的风范。

“你既然这么想当女皇,不如先清洗下你的仪表吧?脏兮兮的,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典狱长如此嘲讽道:

“可惜这山上可没有清水。啊,对了,你这女人不是有嘴吗,不如就用你的双嘴清洗下你的仪表吧”典狱长把女皇口中利剑做成的马辔头取下,轻飘飘的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女皇被封堵了一天的双唇终于得了自由,但口中舌头痉挛之下一时运转不了,一口蓄积已久的口水落下。

等口舌稍微恢复后女皇的傲气也回复了“我呸,你不配和我说话,让你主子武月影那婊子来和我说话!”女皇一口唾沫喷到典狱长脸上。

典狱长毫不动怒,抬手缓缓抹去唾液走到女皇身前,附耳低声威胁道:

“你可要想好了,教坊司的酷刑多着呢,你可曾听过一种叫‘梳洗’的酷刑?”

“先将犯人剥光衣服,绑缚在铁床上,用开水在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抓扫。就像杀猪褪毛似的,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腹背都要刷到。一般犯人梳洗不过一下,就哀嚎求饶,或者昏死过去,女皇陛下您这细皮嫩肉的身子,熬得住吗?”

女皇听了心一寒,但女皇毕竟是女皇,很快就毫不畏缩的瞪了回去,冷酷的回答:

“自我落入你们这这群奸人手里,一共受了一百四十七次酷刑,每一次我都不曾忘过,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女皇紫凌,生来便是帝国中惊艳绝伦的天才,不但眉目如画,美若天仙,心性坚韧远甚于常人,年不过二十岁便修为通天人之境,功力不亚于大宗师,一身实力更在天策上将之上,可谓古今未有之奇才。

后来女皇登基加冕,国事纷乱如麻,女皇却处理得丝毫不乱,文能挥墨写诗词,武能上马定乾坤。

若非被命运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女皇祭天时,被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游魂附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权柄落入他人之手。

典狱长见女皇紫凌被折辱至此,竟然然能保持这般心性不堕,心底也是暗暗诧异,但也毫不气馁,又开口道:

“你不怕,你妹妹也不怕吗?刚才你可亲耳听到了,女皇已下旨将你家眷一并抄没为奴,你若不从,我就只好奏请女皇把她也带到教坊司好好‘梳洗’调教,调教完了,再和你一样,绑在这里,公开处刑。你们姐妹情深,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起扒光了衣服,铐在这里,被千人骑万人踏的时候,做个伴儿如何?”

“你!”女皇一声声听下去,脸色都青了,眼睛直欲喷出火来。

如果目光能杀人,阎西虎和武月影早就被烧成灰烬了阎西虎只是淡淡的看着,目光不躲不闪的和女皇对视。

过了约一分钟,女皇终于败下阵来,缓缓低头“如果我按你说的做,我妹妹就不会被凌辱了吗?”

阎西虎呵呵冷笑:“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你妹妹被贬为奴是陛下的旨意。不过你妹妹到时候是交由我调教的,如果你照我说的做,她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甚至可以不对她动刑。你清楚我以前也是天策上将,只是喜欢折磨女人,但从来言必行,行必果”

女皇眼中怒火更甚,但知道他所言非虚,自己坐皇位秉政时也知道阎西虎虽然对女人品行恶劣,但心中是有一名上将的骄傲的,不会说骗人的话于是女皇咬咬牙:“好吧!”

阎西虎见女皇屈服,心中也是一喜,这匹烈马到底还是屈服了。

于是伸手打开了木枷,卸去了女皇所有刑具。

女皇自为奴以来,这是第一次获得自由,第一次挺直腰背站立,是如此的心旷神怡。

此时夕阳下山,绯红的夕阳映照到女皇憔悴的脸上,给洁白的肌肤上也染上一种绯红的光彩,发丝也飘在橙色的光芒轻轻浮动,凛然生出一丝女神般不可侵犯的神采。

夕阳在她身上恣意挥洒着余晖,仿佛在展现女皇内心的美丽与自由。

如画般的美景凝停在这个瞬间,让人惊叹不已。

无数梦幻般的画面在此刻交汇,打造出一幅极富韵律美感的画卷,让任何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连祭台下的老百姓们都看呆,一时间无人言语,只有宁静的夕阳轻柔地洒在群山翠峰和女皇身上,仿佛古典水墨画,旁边几个拿画笔的宫廷画师看的都痴了,举着画笔呆呆看着忘了下笔,徒留下蘸饱了墨水的毛笔在白纸上撒下颗颗墨滴。

女皇目光越过山峰与夕阳,投射到山脚下的京城中,神思飘远,自己十八岁成年时,就是在这座神女峰上登基加冕,俯瞰京城。

如今日月流转,自己又回到了此地,只是物是人非,自己竟然从女皇跌落至下贱的站街妓女,命运当真是如此冷酷无常。

女皇的神思没有飘扬多久,就被典狱长打断了“你还要在这里发呆多久,把衣服脱了!”

女皇心神的遥思被打断,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即使之前一路游街走来,已经羞态出尽,但此时要自己用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手,当众把自己亲手剥光,这比被狱卒扒光还要羞耻万倍。

但为了妹妹,自己已别无选择,只好用白玉般洁白修长的食指缓缓解开女皇礼服的系带,优美的曲线自然展露。

女皇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宽袖,红色的夕阳妆羞润泽着她的颜面,映衬着她由内而发的温柔与静谧气质。

女皇长长的发髻在耳侧悄然垂落,与细柳般的眉眼交相呼应,散发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息。

女皇素手轻托着腰间的束带,渐渐解开,在褪去衣带后,女皇身上的罗裳如云一般飘逸下落,阳光照射下来,映照着她妙曼的身姿,轮廓分明,美不胜收。

女皇接着脱下身上的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流苏细碎,纤柔的手指轻捻着靴口下脱,弯腰俯身,声音低沉婉转。

白色长手套也慢慢脱下,显露出了修长细腻的手臂和手套指尖上流转的华丽花纹。

女皇收敛了一切纷繁复杂的表情,只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慢慢地脱下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露出了一双洁白温润的小脚。

在解下最后一件羽衣时,她的身姿矫健如同天鹅般优美,绝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阳光下。

她没有任何遮掩,只是静静地站在众人之前女皇将衣物铺陈整齐有序。

左侧地上是一把长约七尺,清亮如水的宝剑,端庄而沉稳地横卧其上。

右侧是并拢放置的高跟长靴,长剑的侧面,摆放着刚脱下来的女性衣物,缓缓叠放,整齐划一。

从精心折叠的衣物菱角所显现的风韵中,足可窥见此衣物之主人,端庄淡雅,心灵如兰的心性。

女皇抬腿脱去最后一只靴子,全身赤条条的,颜面如火,浑身微颤,一丝不挂的身体首次展露在世人面前,展现出极度的羞耻。

女皇之前游街拉车,浑身高潮迭起,神志不清时,女皇自己时时刻刻希望把黏湿沾身的衣裳脱下来透透气。

但如今女皇全身淫具尽数卸下,身体解脱自在,神志恢复了,就立刻感受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少女的姣好身体全身赤裸被人看光光的羞耻感。

受过良好教育,心性高傲的女皇只觉颜面如火,浑身微颤,咬着下唇,羞怯地用细腻的右手搭在左手肘弯处,紧紧护住胸前敏感的一片小区域。

同时,她的左手轻覆在下腹处,真实地挡住了任何可能观看到私处的目光。

这个动作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动的青涩气息,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女皇那柔美而又脆弱的内心,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碎。

但铁阎王显然是个例外,这人简直铁石心肠“跪下,为你把衣服弄脏的淫贱行为道歉,把衣服舔干净。”典狱长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女皇犹如胸口被锤了一锤,脸色发白,踉跄了一下。但念及自己年轻又单纯的妹妹,终于不得不服从命令。

女皇缓缓跪在地上,弯腰低头翘臀,双手十指并拢,放在额头前,用力地磕了一个响头,额头印在地面上,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像是在寻求原谅和仁慈。

女皇知道自己不能有一丝敷衍,不然只会徒受更多侮辱,因此无论是土下座,还是开口道歉都做得一丝不苟,找不到一丝缺陷。

“奴婢紫凌,自甘下贱,忝为女皇,不知廉耻,一路走来,淫水弄脏了全身衣衫。为了赎罪,奴婢紫凌愿意用这下贱的嘴巴把衣服舔干净,以示惩罚!”女皇的声音清冷悦耳,听在每个观众心里,如击玉磐,说出的话却下流不堪。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渺小。她的羞耻和忏悔仿佛如同一股涟漪,荡漾在她周围的空气中。

身后现任女皇武月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也啧啧称奇,心道“阎西虎这莽汉当真了不得,驯服烈马果有高超手段。一不动用任何刑具,二不做任何体罚,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就能让方才还激烈反抗的女皇紫凌自愿屈膝臣服,让她这般主动公开的折辱自己,这比一剑杀了她还难受。阎西虎手腕当真厉害!”

女皇紫凌的双腿已经疲惫不堪,身体已经累得打颤。

她凝视着地上散落着的白色物质,那些原本粘稠的液体现在正在逐渐变得干燥。

她开始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这是恶魔们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恶意,让她成为他们的玩物。

女皇将长发拨过肩,缓缓蹲下,伸出舌头舔起白裙子上那些凝固的或白或黄的淫斑。

不用手,正如典狱长曾经教导她的女奴礼仪一样紫凌只是简单地将双手放在脑后,然后低头慢慢地舔干净这块半透明的物质。

最大的一滩液体还没有完全干涸,所以还算幸运。

但其他的就不那么幸运了。

华美的白色礼服无疑是花费最长时间的,女皇用一口银牙把折起来的礼服一点点摊开,再用嘴巴和舌头一点点舔干净,直到整件丝绸衣服均匀地涂满了女皇的口水。

女皇跪行到下一件衣物,丝质白色手套身前,内心深感屈辱,张口衔起禁满汗渍和斑点的长手套,默默忍受着恶意的羞辱,并继续执行她被强迫做的清洁工作。

女皇双手抱在脑后,不能撑地,低头含起手套清洁就相当费劲。

鼻尖和舌头不时的碰上地面,干涸的液体更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女皇不禁感到自己咬着长手套就像母狗咬着骨头一样可笑,屈辱无数次从心头迸发。

一双手套也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虽然上面爬满了女皇一口银牙塑造的咬痕。接下来是最后的衣物——那双带给女皇最多痛苦的虐足高跟靴。

女皇脱下这双靴子,双脚赤裸着站在被阳光烤得温热的地面上时,第一次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愉悦,就像踩在云端上那般柔软又舒适,一时间,竟然连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但很快女皇就发现了典狱长这个恶魔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恶意,如今要自己亲口去舔自己的靴子,精神上的屈辱程度,是又在此前穿着靴子受虐足折磨之上了。

靴面的清理是最简单的,尽管靴面上渗出液体散发出难闻气味,一想到这恶心的气味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脚上散发的,女皇心里更觉难堪。

好在此时女皇羞红的脸趴在地上,没人看得见。

靴面清理之后就是靴内,女皇扭动头颅尝试了好多次,才终于咬住了靴后的拉链,把靴筒拉开。

然后尽力伸长舌头把靴内壁舔干净,用嘴把靴底湿漉漉的砂石和绿豆倒出。

“不许倒出来,把石头和豆子舔干净,再放回去!”可恨的典狱长又一次下令。

女皇愤怒得几乎哭出来,但长时间的残酷折磨终究还是磨去了她高傲的性子,何况妹妹做了人质。

女皇只好把地上的砂石和绿豆一粒粒舔起来,含进嘴里,蠕动舌头,充分品味自己的脚汗之后,张开口,以示自己用唾液把石子和豆子混合均匀后,再在万众瞩目中,把它们又一口吐进高跟靴内,连带着拉成丝的口水一并吐进去。

做完这一动作,女皇已经羞耻到恨不能一头钻进皇家祭台的青石地砖缝里去,屈辱的眼泪也一并滴进高跟靴里,留下一道湿痕。

可怜这双长靴还是女皇登基时自己选中的,她认为这双做工精致的高跟长靴最能衬托出自己的气质。

女皇今日已经无数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双带给自己无数屈辱的靴子了。

清理完靴底,就剩下最后的高跟鞋底了,待到女皇把鞋底和高跟上的污渍和沙土都舔干净后,整套礼服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了,如果忽略掉上面的牙印和口水的话。

现在最肮脏的,只有女皇的舌头…还有她风干了黏液的脸、因为淫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淫液的胃和子宫。

女皇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眼前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对女皇人格上的侮辱终于结束了,但这只意味着身体上凌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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