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贬为罪奴的镜流,在幽囚狱内的完全拘束与淫缚惩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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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王司,审判庭内,阴风阵阵,肃杀而冷清的氛围令人不寒而栗。

两位少女早已在此等候,一位灰发蓝瞳,名为寒鸦,身材丰满匀称;而另一位一头短发,显得娇小了些,唤作雪衣;两人同属于十王司的判官,而她们今天的任务,便是收容一名堕入魔阴的仙舟罪奴。

“云骑镜流,堕入魔阴,残害同族,罪孽深重……”

“堕入魔阴,六尘颠倒,人伦尽丧,十王司依仙舟律法,判处前罗浮剑首——镜流——永世幽囚之刑…”

“剑首实力非凡,过于凶险,幸得生擒,需重刑看管,严苛拘禁,不容有失…经十王司与众部商议,将对罪囚镜流采用最高级别拘束禁令;此外,由于罪囚暴动,造成仙舟损毁,云骑伤亡惨重,需施重惩,追加判处穿魂、锁欲、封穴、逆灌…数罪并罚,即刻投入大狱……”

寒鸦的神情有些空洞,她一字一句地诵读着诏令上的话语,读毕,她眼角微垂,望向一旁的偃偶姐姐。

“所以,今日需要处刑的是…剑首大人?”

“没错,但…她已不再是剑首了。而是背负了罪业的孽物…”

雪衣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惋惜,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容貌都与寒鸦十分相似,身为自律偃偶的她,在情感的波动上,竟是比妹妹还要来的丰富一些。

“在这幽囚狱中,只有一种身份,那便是罪奴。”

“嗯…”

寒鸦不再言语,两人又驻足等待了数分钟,随后,洪亮的钟声响起,伴随着提醒,一艘押送罪囚的星槎终于驶入庭中。

“所以,这里面关押着的,就是[罗浮]仙舟上的最强者…”

“要打开了。”

雪衣按下开关,星槎的密封舱门散出一阵薄雾,舱门缓缓打开,而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正是一名仙姿卓韵的白发女子。

“唔唔…”

只见那星槎中的女子身着蓝黑相间的云骑裙甲,高挑匀称,肤白如月,面若冷霜,一头及腰的柔顺白发如瀑般洒在身后,如此凛冽气质,以及超脱仙尘的绝世容颜。

只此一人,正是罗浮仙舟之剑首——镜流。

从前,她是剑首,实力高强,飒爽凛然,万众拥簇。

现在,这位冰美人的处境却窘迫无比,此刻的她,正作为罪奴而被严格地拘束管理着。

被生擒的第一时间,镜流的玉颈便被勒上了冰冷而沉重的禁魔项圈,这项圈原本是用于驯驭灵兽的物件,戴上之后便可封掉一身修为,对于孽物也同样适用,其中蕴藏的雷霆之力还可以用来略施惩戒,它将会永远地套在镜流的脖子上,这将是保证罪奴能够在这狱中乖乖听话的关键戒具,它将会时刻提醒镜流,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

镜流的双臂被扭至身后并拢成直线,特殊皮革制成的单手套包复住她的玉臂,一直延伸到手肘往上,将她的两条胳膊都牢牢地收束在袋内,系紧之后,那双舞出华丽剑花的素手就这样被并成[Y]字型,紧紧地拘禁在身后,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而那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也被翻折至身后:腿根,双膝,脚踝,凡是要处,都被束带层层捆绑,一根红绳从脚踝处引出,绕过香肩,勒住腋下,卡住腰腹,最后穿过单手套末端的圆环后,重新收回脚踝,再向上悬起,挂在星槎顶部的钩锁之上,一来二去,镜流的娇躯就这样呈驷马状被吊缚在星槎之中。

“好严苛的驷马攒蹄…”

丝毫不考虑受刑者身体承受的极限,目的便是为了最大程度地限制住罪奴的行动,从结果上来看,无疑是取得了成效。

镜流的手脚都无法移动分毫,柔韧的柳腰被反弓成极为夸张的角度,战靴的高跟几乎快要抵上后脑,饶是昔日的不败剑首,也在这如拷问般的拘束压制下不断地微喘,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呜嗯…呼…唔唔唔!!!”

察觉到舱门已开,镜流强行挣扎着将头仰起,禁魔项圈勒得有些紧,轻微的窒息与缺氧让她脸颊泛红,额前刘海因无暇整理而散作一团,而在白发之下,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红瞳,精致而深邃,散发着不详的血色,双眸之中,则是充满着不甘、屈辱以及狂躁和疯癫。

若不是亲眼所见,两人怕是不会相信,之前传说中那位纤柔端庄,清冷美艳的无双剑仙,如今会变成眼前这癫狂的疯魔样子。

“唔唔唔唔!!!!!!”

镜流仍存有半分神智,但此刻这位美人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口枷,无法说出像样的言语,见到面前的两人后,她的瞳孔变得愈发鲜红,从喉咙中发出娇媚的怒嗔,将木口枷咬得嘎吱作响,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就像一匹被捕获的牝兽般拼命地挣扎,无奈身体已经被完全锁死,再怎么花费力气也只是徒劳。

镜流的玉颈之上挂着一块沉重的木牌,坠于胸前,随着娇躯起起伏伏,上面用刺眼的鲜红字体写着:[罪囚镜流]四字。

即便如此,美人的狂态却是丝毫也遮挡不住她那骨子里的妩媚,那青涩妙曼的无暇之姿悬吊于半空之中,挣扎扭动,呜咽莺啼的画面,即便是两位判官见了,也不由得脸颊微红。

“她已经半步堕入魔阴了…”寒鸦轻声喃喃道。

“可惜了这盛世美颜…我们开始吧…”

雪衣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从身后取来一个锦匣,打开。

匣中的物件码放地整整齐齐,略一扫视:一枚精致的铜球、数根银针、银铃,还有数根造型颇有深意的棒状物、再加上一些叫不上名的古怪玩意儿。

这锦匣之中存放的奇淫束具,都乃幽囚狱的法宝奇物,皆为惩戒罪犯,度化魔阴使用。

而依据镜流被判处的刑罚,怕是这里面所有物品的妙用,镜流都得用自己的身体去试上一试。

“依据所在层级以及刑罚条例,开始进行惩戒。”

“首先,延续[缄默]之刑,更换新的封口物。”

寒鸦上前,从镜流口中摘下了那副已经千疮百孔的口枷,满是津液的圆棍之上已经出现了小幅度的开裂,怕是过段时间,便会彻底报废,无法使用。

“噗呵…呃啊啊…放开呜咕…呜嗯!唔唔唔!”

刚将口枷吐出,镜流便被寒鸦一把捏住琼鼻,一枚镂空金属铜口球顺势被强行塞入樱口,系上细链锁在脑后,新一轮的封口过程一气呵成,冷艳的美人还没来得及稍作喘息,嘴里便又被新的堵嘴物占据。

这作为封口球的铜球色泽古典,表面满是镂空的雕花,相较于镜流的檀口,铜球的尺寸还是稍大了一些,将镜流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金属特有的酸涩感也从双唇渗入,在口中萦绕,咬在嘴中又酸又涩,难受无比,镜流俏脸生出忿意,香腮发力,怎料看似轻薄的球壁却是纹丝不动,又下意识地用口中香舌去推那铜球,不料舌尖刚接触到球面的一瞬,便传来一阵酥麻,口球之上瞬间显现出数条仙咒,如锁链一般绕上镜流的柔软肉舌,镜流只觉得舌尖仿佛被黏在了口球上,再也收不回来。

“机关已经触发,这下,她应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寒鸦静静地看着镜流那苦闷的表情,仿佛早已知晓了结局。

“唔唔唔唔唔!!!”

被这铜口球牢牢封堵住了嘴,就连粉舌也被锁住无法自由活动,连含混不清的话语都发不出来,能从口中透出的只有呜咽与嘤咛,镜流不甘而又狂躁地疯狂摇晃臻首,胡乱发泄一番后,口球依然稳稳地含在嘴中,倒是镜流自己因那锈涩口感的刺激而分泌出不少香津,不一会儿,便有大片口涎从镂空中滴落,在空中拉出数条黏腻淫靡的晶丝。

“接下来,便是褪衣。”

作为幽囚之罪奴,蔽体的穿着自然是不被允许,羞耻之心也是惩戒重要的一环。

再三确认这位剑首已无反抗能力后,二人的娇手攀附上镜流的身躯,护心镜被摘下,腰扣也被解开,搭扣散落的那一瞬,轻薄贴身的裙甲便从身上滑落,剑首那青涩妙曼的肉体曲线展露无遗:如同美玉一般的肌肤洁白润滑,通透如脂;锁骨柔美分明,香肩微润;身为云骑,常年锻炼导致柳腰柔韧十足,柔软小腹上的清晰无比的马甲线性感而又飒爽。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裙甲一卸,便再无第二层遮挡,白发仙子那隐秘的私处便直接暴露了出来,盈盈一握的极品美乳如水球一般滑出,竟是在空中弹动了几下,前端两点红樱肉色鲜艳,诱惑无比;而在那羞涩的蜜穴周处更是没有一丝耻毛,耻丘饱满圆润,粉嫩紧窄的蜜裂紧紧闭合,两片晶莹唇瓣肥厚美腻,引人无限遐想。

“剑首大人没有穿内衣的习惯?”

“小妹,别多嘴……”

“唔…无妨,倒也省事。”

“咕唔唔唔唔唔!!”

“那么,处刑开始。”

此刻,镜流身上只余那双和美腿绑在一起的靛蓝色高跟战靴,冰美人的呜咽又加重了几分,脸颊上若隐若现出现了些许绯霞,不过寒鸦雪衣二人却也顾不及欣赏这璞玉般的肉体,二人紧接着从锦匣中取出闪着寒芒的银针,一左一右站至镜流身旁,各捧起一只美乳,对准前段殷红的乳尖,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记精准的穿刺,锋利的银针瞬间就将成熟的乳首贯穿。

“呜喔!!”

敏感的乳头被穿了针,镜流黛眉微颦,被激得娇躯一颤,疼哼出声,然而处刑却不止于此,两位判官将银针轻轻弯折,首尾融在一起成环状,银针变为了乳环,挂于雪腻美乳之上,妖冶糜乱,尤为显眼。

“还剩一处,继续封印。”

“好的。”

穿魂锁欲之刑,乃镜流需受刑罚之一,方法便是用这锁魂针,穿过三处要穴,制成淫环,便可加以控制与惩戒;这些银针常年浸泡在媚药之中,直到使用时才会取出,只是被轻划一下皮肤,便会气喘发情,浪荡不堪,若是穿刺进肉体之中,带来的情欲刺激可想而知。

无论是多么贞洁的不屈烈女,只要被这道具锁了身体,不出半晌,都会化作饥渴无比的淫靡荡妇,脑海之中只剩求欢。

而无论如何发泄,都必将回到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淫环如同源源不断的强效春药,被穿魂锁欲的罪奴,将会被终日囚禁在难耐的欲火之中,无法自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说,这淫环要锁住三处部位,而如今除了两处乳首,还剩一处,这最后一处,便是最为敏感隐秘的阴蒂花核。

只见寒鸦绕至镜流身后,驷马状态下的镜流耻部一览无余,蜜唇之上,青涩的肉蒂显得有些娇小。

寒鸦思索一番后,召出平日里书写业报判罚时用的天笔,用笔尖对准阴蒂,轻轻地挠搔,在一声声婉转悠扬的鸣凤之音中,娇嫩的阴蒂终是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裸露了出来。

寒鸦没有手软,看准时机,便出手。

“缚体锁魂,去~~”

“咕噢噢噢噢噢!!!”

可怜的白发仙子发出了至今最为高昂的凄惨悲鸣。

乳首,阴蒂三点皆被穿上淫环,剧痛夹杂着快感冲刷着镜流本就脆弱的神经;淫毒渐渐浸入身体,玉靥之上已是媚态横生,原本充斥着杀意的娇叱也变得酥骨妩媚了不少。

寒鸦又取来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银铃,对准阴蒂环,将其细心地穿在环上,随后双手一松,那铃铛倏地一坠,狠狠地揪了一下肉蒂,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呜嗯~”

镜流吃痛发出娇吟,小小的银铃质量十足,将红肿的阴蒂生生拉扯成枣核形状,痒痛难忍;与此同时,雪衣也在前端的两枚乳环上挂上了比阴蒂铃还要重上许多乳铃。

“呜呜噢噢~~”

三点同时收到责难, 镜流只要稍一发作,铃铛便会摇晃起来,叮当作响,进而牵扯拉拽乳蒂阴核,让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雪上加霜,情欲被推向顶点,铃声响起,便是心性不静。

镜流黛眉皱成一团,娇躯不断发颤。

可无论剑首大人有多么地不情愿,这锁欲之环都是不可能再摘下来的了。

一刻也没有多作停留,判官少女们便开始了下一件淫具的佩戴。

雪衣从匣子中挑选了一番,最终取出一根三指粗细,通体透着光润色泽的人造阳具。

“接下来,便是封住淫穴。小妹,撑开她的肉洞。”

“嗯。”

用阳刚之物堵塞住女子的花径,压迫子宫,便可使其气脉不顺,浑身酸痛无力,亦能用于抑制魔阴,延缓发作,此谓[封穴]刑;寒鸦轻掰开镜流的蜜唇,白嫩美鲍刚被拉开一条小缝,便有丝缕蜜液滴下;在刚才的那一番折腾之下,不知不觉间,镜流的小穴早已香汁四溢,粘腻不堪。

雪衣用阳具抵住粉嫩的外阴,向里推入。

镜流喘出一声痴醉的呻吟,雪衣还没怎么发力,这极品名器便主动迎合上来,绵密肉褶包复住阳具,内壁几乎是下意识地蠕动起来,很快便将这惩戒阳具给吞吸了进去。

“呜呜~~”

“姐姐,小了。”

寒鸦一手探入阴穴,一手按压着小腹测算着尺寸,明显这还不是镜流小穴所能容纳的极限。

“那,换一根。”

说完,雪衣便将这根阳具抽出,转身换了一根更为粗壮的塞了进去。

“咕唔唔噢~~~”

“还是不够满足…”

“…咳咳,这已经是很大尺寸了,没想到…罢了,用那个吧。”

雪衣扶了扶额,拿出一根狰狞的巨物,比刚才的仿生阳具生生大出好几圈,上面雕满了看不懂的经文颂字,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凸起颗粒。

相较之下,之前的戒具全部都黯然失色。

“这枚降魔杵,剑首应该吃得下。”,说着,雪衣便将此物对准剑首淫穴。

“咕呜?!唔唔唔咕唔唔!!”

纵使是只有半分意识残存的镜流,看见了这根巨物,清冷凛然的神色也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魔阴加身,又被淫刑撩拨得情迷意乱,数次拔插更是极尽屈愤与羞耻,美人的双眼瞪得血红,又开始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扭得口中香津四溢,铃声乱响。

“肃静。”

寒鸦的语调几乎没有感情,挥舞手中天笔,在空中写下一串文字。

“噫噢噢噢噢唔唔!”

禁魔项圈毫不客气的激发出惩戒电流,三枚淫环也以一定的频率震动起来,只是一瞬,镜流便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强烈的刺激让镜流的腰身反弓得更加厉害,菊穴与阴道也被电的痉挛伸缩,淫猥地一开一合。

“给我进!”

“咕噢噢噢噢!”

趁着镜流身体麻痹的时机,雪衣一把将杵捅进了镜流的小穴之中,这降魔杵尺寸果真不一般,刚才还柔韧富有弹性的花穴内壁瞬间被粗暴地撑开至极限,碾得镜流美目微翻,每前进一寸,都是从未体验过的别样快感。

有着爱液作为润滑,入穴的过程不算漫长,不一会儿便顶到了子宫口,此刻还露出一截未完全插入。

雪衣缓缓抽出一点,随后猛力一推,一声娇啼之后,前端生生挤进宫颈,叩击上最为敏感的花心,镜流的平坦小腹被顶出一圈隆起,才将这淫具完全吃下。

“镇物入穴,封阴祛邪。”

寒鸦掏出一张长方形纸质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在符上画上敕令,然后对准镜流的肉鲍,顺着阴缝牢牢地贴了上去。

这样一来,镜流的蜜穴就被强制封印住,这根降魔杵将会一直塞在肉穴之中,给予镜流惩戒,只有施术者才能撕下符咒,开穴取出镇物,其余人若是触碰符咒,便会触发禁魔项圈的机关,释放出痛不欲生的电流。

“姐姐,[封穴]完成。”

寒鸦隔着封纸对着阴唇摸了又摸,戳了又戳,确保万无一失。

“现在,可以把她从星槎上放下来了。”

雪衣启动了开关,钩索缓缓下降至合适的位置,她抓住镜流背后的绳结,用力一提,便将镜流从钩索上摘了下来,身为机巧工造之物的她拥有与外表不相称的力量,镜流如同肉货一般被她轻松提在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带下了星槎。

“咕呜…呜嗯…”

镜流依然保持着羞耻的姿势,虽说体态轻盈,但被提在手中,受力更为不均,难免会更为痛苦。

“走吧,去十九层。”

……

……

幽囚之狱,分为数个层级,一至十八,越是深处,级别越高,越是危险,越需重视。

往往关押在深层的,都是穷凶极恶,冥顽不灵的重犯。

所以随着层数等级的提升,惩治降服的手段也会逐渐严苛。

而在这十八层之下,便是极为特殊的秘密禁地:第十九层收容场所;罗浮仙舟千百年来,被押送至十九层的罪囚,可谓少之又少,没有人知道在十九层中,罪奴将会遭受何种非人的管理与戒罚。

而今日,在这幽囚狱的第十九层,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踏入禁地的那一刻,逼人寒气便扑面而来,监牢之中一片漆黑,无边无际,什么也没有,两位判官胁着镜流向里走去,周围寂静一片,朝着四周望去,就连最基本的方向也无法判别,时间的概念仿佛也被抹去,如同置身于黑洞之中,除了虚空别无他物。

在昏黑的环境下行走了数十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似乎是到了牢狱的中心;在那光亮处,从穹顶之上延伸下一条铁链,二人走到此处,将镜流放置于地上,解开了捆绑着镜流双腿的束带,将她从驷马中解放了出来。

不过,她的双手仍被单手套死死限制,再加上身体上的淫具,让美人的双腿此刻绵软无力。

二人这样做,并非出于怜悯,而是为了让镜流陷入更为羞耻的境地。

无视了美人抗拒的娇哼,寒鸦将单手套末端的圆环固定在监牢里的铁链之上,随着阵法的发动,铁链上升,镜流不由自主地被从地上生生拽起。

“呜嗯!呜嗯!”

随着单手套的末端被越吊越高,锁链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图,肩部的压力愈发沉重,镜流被迫弯折下柳腰,才能勉强抵消拘束带来的痛楚。

极紧的收束连带着香肩也被强制向上拉伸,这位剑首不得不挺胸翘臀,俯首低头。

啪!啪!

“把腿张开,继续下腰。”

“咕呜呜呜!!”

责罚还没有结束,雪衣用竹条抽打着镜流的酥软腿根,不停地将镜流的双足往外赶,强行让这双欣长玉腿向身体两侧叉开,直到张成120度的淫猥姿势。

随后,用一根足枷横在脚踝之间,上锁,固定,让这两条美腿再也无法闭合。

“呜唔唔唔唔唔!”

锁链停止了上升,拘束也就此成型:被束缚在单手套中强抬起的双臂几乎与地面垂直,身位的降低让镜流下腰的幅度变得很大,如同赎罪一般低下臻首,引颈受罚;双腿被强行打开,美妙的肌肉线条绷得笔直,娇嫩白皙的双膝微微泛红,几近要软塌下去,这后手直臂吊缚会让被缚者的重心前倾,本就难以保持平衡,更不用说镜流此刻还穿着自己的高跟鞋,只会更加幸苦,承受着重量的小腿肚一直在微颤,脚踝被锁定,镜流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来回扭动着高跟鞋,一点点地调整自己的位置。

这样的巧妙而淫亵的姿势让镜流完美地展现出身体的曲线,酥胸向外顶去,香软蜜乳在乳铃的拉扯下摇摇欲坠,水蛇纤腰扭曲成S形,雪臀高高撅起,看上去诱人无比,而那双丰腴美腿则是如同妓女一般地叉开,春光大泄,暴露着私处性器供人朵顾,在重力的作用下,口中积攒的津液从铜球中漏出,屈辱无比。

仅仅只是保持着这不知廉耻的羞猥体位,便已将这位云骑剑首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眼中的魔阴气息也消散了几分。

“这下就固定好了……可以开始[逆灌]了,取塞子来。”

“唔…是…”

寒鸦诺诺地点了点头,从锦匣中翻找着,很快,她便拿出两枚形状特异的软塞,一枚粗实,一枚细长,她用天笔在空中快速书写着什么,文字化为咒印如水流般缓缓泄下,附刻在这一大一小两枚塞子之上。

镜流的神色愈发难看起来,小穴已经被封,不用思考都能够知道,这两枚塞子将会堵在她身体的什么地方。

正如预料的那样,全然不顾镜流疯狂甩动的臻首,施术完毕之后,二人径直走到镜流身后,接着,青涩的嫩菊上便传来撕裂的痛楚,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异物便被粗暴地塞进菊穴,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紧致而又富有弹性,本能般地将软塞紧紧夹住,酥麻的刺激顿时涌上肠壁,而那枚较小的软塞,则是撑开尿道,牢牢地封堵住了窄紧的排泄穴。

“呼嗯…呜嗯…呼…”

任由道具扩张着双穴,镜流的俏脸满是红晕,发出迷醉的喘息。

“这套设备,用于管理罪奴的排泄,附魔上汲水咒,便可吸收排出的体液,转化为能量储存,只不过,对于堕入魔阴的顽劣之人,它还有另一个用途…”

“法阵启动,开始注入。”

随着浅浅的吟唱,堵住的尿穴与后庭的软塞突然一阵震动,激得镜流浑身一颤,然后,一股冰凉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涌出,就这样逆着尿路而上,朝着膀胱里涌去。

“咕呃呃!!”

后庭也被一点点填满,充盈感慢慢地涌上身体,在这倒灌的刺激下,镜流的呻吟也变得难堪了起来。

“只要将术式反转,吸水之物便可喷出水流,清澄之水会冲荡肉身,浸润魔阴,洗刷罪孽。这装置会定时将洗涤液灌入你的身体,净化你身体中的罪孽。这逆灌之苦,你便在这儿慢慢体会吧。”

“咕咕唔唔噢噢……”

“这样一来,所有处刑均已实施,收容完毕,登记在册。”

做完这一切后,雪衣用天笔在镜流的大腿内侧写下了罪奴的编号,然后取出官印,扣在镜流的耻穴前,用力按下,抬起之后,原本光洁白嫩的小腹上便多出了一个红漆印般的印记。

这是罪囚的证明,也是永远洗刷不掉的屈辱。

“姐姐,别忘了最后的工序。”

“放心,我自有数。”

雪衣从那锦匣中取出最后的一条黑纱,走至镜流身前。

她站立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举起了手。

“再见了,镜流小姐。”

黑纱蒙眼,镜流的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唔唔唔唔唔!!!”

…………

…………

镜流被捕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风波渐渐平息。

幽囚狱中,又是一日,镜流缓缓地从昏沉之中醒来。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镜流的头脑有些发晕。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万籁俱寂。

“咕呃…还真是狼狈呢…”

看不见的红瞳之中流露出丝缕幽怨,白发美人依旧保持着那副弯腰开腿的色情姿态,被直臂后手高吊着,强烈的拘束感摧残着镜流的关节,让她发出无可奈何的呻吟。

黑纱大幅度弱化了镜流对周围的感知,被封绝五感,魔阴身的侵蚀得到了些许抑制,意识反倒清醒了些,当然,这对镜流来说,也许算不上是好事。

堕入魔阴,乃是每个长生种的宿命,纵然自己百般修心,终也染上了此等无可救药的孽疾,这是她早就知晓的因果,也是她必须承受的罪业。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但直到自己真正被缚于狱中,穿戴上淫邪的狱具,受这幽囚之苦的时候,个中的滋味,才方得体会。

在这里,她的一切都被剥夺,铜制口球将檀口塞住,免不了香腮酸麻,再加上这情趣般的镂空设计,唾液在口中含不住数秒,便不受控制地向外漏出,镜流甚至可以感觉到液体不断滴落在地的声音;虽说这监牢之中只有镜流一人,但仅存的些许矜持还是让美人樱唇翕动,耳根微红。

朱唇微张,镜流的口中轻轻地流出如月色一般皎洁澄澈的呻吟。

“呜嗯~~~”

明明身处于冰冷的场地之中,身体却异常地燥热,禁魔项圈牢牢地锁住了她的修为,让她无力抵抗刑罚的惩戒。

贴在镜流肉穴上的那张封印镇纸,早已被淫液洇湿,如一层膜一样敷在阴唇之上,却是怎么也掉不下来;被镇纸封在镜流淫穴之中的那根巨杵,也会时不时顶撞着花心,彰显着它的存在。

最为要命的三枚银环穿在私处,一刻不停地向着镜流的脑内输送着快感刺激;起初的几天,被贯穿的乳头与阴蒂还存有一些余痛,而现在,淫毒发力,殷红乳首上只觉得无比的麻痒,带来无尽的情欲。

酥胸也在媚药的催成下变得丰熟了不少,随着乳铃的摇晃荡起肉色的波纹,让镜流看上去是如此的浪荡不堪。

而位于下体的阴蒂环则更是让镜流苦不堪言,平日里高雅冷傲的她从未主动排解过寂寞,圆润阴核甚是敏感,这枚穿刺在阴蒂之上的圆环便是拿捏住了她的要害;挂在环上的铃铛就如同的淫秽的开关,一旦自己支撑不住姿势,稍稍一动,银铃便会在空中轻轻摇曳起来,发出叮铃脆响的同时,还牵动着嵌入花核的环一起晃动,此刻,仿佛有数双手在对着阴蒂揉捏,拉拽,娇嫩肉豆被肆意凌虐,镜流的娇躯就会如同触电般抖如糠筛。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刺激都会最终传导至阴蒂之上,被无限放大,镜流已经不知道被这淫环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白皙的皮肤上透出一层充满情欲的樱粉,香汗与淫汁顺着耻丘流淌到阴蒂环上,顺势滑落,在那枚阴蒂银铃上汇聚成滴,摇摇欲坠。

“咳…啧…小腹…已经没知觉了,肚子也难受得厉害…怎么还不打开,这憋涨感…真是难缠…”

控制排泄的软塞将尿道与后穴堵住,膀胱与淫肠被灌得饱胀,涤剂在腹腔中混合,搅动,产生作用,比起在战场上被人用刀剑砍伤,镜流只觉得这酸软的阵痛还要来的更加难受;塞子塞得很紧,再加上有着十王司的阵符封印,想要凭借外力排出是不可能的。

唯一能够得到解脱的办法便是涤剂失去效力后,装置便会将其排出,但短暂的喘歇并不能带来些许改变,休息不了多久,软塞便会重新释放液体,开始新一轮的倒灌,届时,美人又会被进行一次屈辱地灌肠,而痛苦又将被重新积攒起来,对镜流施以拷问。

“不…不好,又要…去了呜呃…”

手臂,脚尖,再加上三穴和性感点,处处受到制约与惩罚,数种刺激在镜流的脑海中叠加,调教着镜流的身体。

情欲再次袭上全身,铃声响动,不多时,镜流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又经历了一次习以为常的高潮。

“难道以后,都要听这些淫具的差遣了吗…”

暗自神伤之际,又是不少淫汁滴落,镜流脸颊绯红,胸口起起伏伏,忽然,只觉得无名躁动从心底涌起,被蒙住的双眼中,血色开始凝聚,是魔阴之身再度发作,镜流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扭动的幅度也开始加剧,动作愈发地暴躁起来。

“呼…呼…咕呃…又来…了呃呃…”

叮铃,叮铃,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禁魔项圈散发出淡黄色的光芒,三枚银铃也不约而同地摇晃了起来。

“呼…咕呜呃呃呃!!!”

瞬时,项圈处激发出耀眼的电光,强烈的电流贯穿了镜流的全身,电的白发美人痉挛不停;察觉到了魔阴的气息,深埋在蜜穴之中的降魔巨物终于启动,镜流只觉得腹中微微发烫,再下一刻,便是剧烈的震颤袭击上小穴,那巨物以惊人的频率发起震动,搅得花穴之中天翻地覆,顶入子宫口的前端更是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柔嫩花心。

小穴被道具粗暴地强奸,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强行接纳一波快感,淫荡的渴望节节攀升。

“呜…再给我…再多一点…啊啊…”

魔阴身的侵扰让镜流释放着天性与野欲,牢狱中的女子夸张地扭动肢体,迎合快感,不断有爱液从镇纸的轮廓外溢出,这淫态百出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清冷剑首的身影,只不过是一只屈服于欲望的淫兽而已。

“咕呃…去…去了…”

口球中传来一声婉转凤鸣,再次颤抖着从淫穴中泄出一股蜜汁,盛大的高潮可以稍许抑制魔阴发作,但仅仅只是稍许;惩罚仍在继续,所有的戒具会全部运行起来,直至镜流失去意识为止。

“嗯嗯嗯咕呃又要…又要…哈啊…”

噗嗤…噗嗤…

“呜呃…呜呃…不要,不要再来呃呃呜呃…”

噗嗤…

幽囚炼狱之中,等待着镜流的,将是永生永世的淫缚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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