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晓(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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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棕的水渍夹杂着零星的白浊,沿着阶梯蔓延至三楼,半掩着的木门内,传来了起此彼伏的淫乱娇喘声。

女人们并排趴在盖着柔软的羊毛毯的大床上,高高撅起着屁股。

“一个滚烫,一个清凉,妈的,简直和蒸桑拿一样!”希尔莫斯说着在夜莺一声嘤咛下从紧闭的肉缝中抽出了通红滚烫冒着热气的肉棒,噗嗤一下整支插入了嘉尔曼的肉穴,将炽热的气息传递给了温凉的肉壁,再挤出一大股爱液。

“太爽了!操!”如同铸剑时般的高温冷萃,让两年没有碰到半个女人的希尔莫斯几乎发狂,他使劲用宽大的手掌在女人弹跳着的柔软臀肉上用力拍打起来,她们尖叫起来,不一会儿四瓣儿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血红的手掌印。

相比精灵的冷血,半精灵的体温间于人类与精灵之间,能够快速恢复的体质和俊丽的外表和漫长的寿命更多遗传了来自她们的母亲——精灵一方。

当精灵被迫撤离了她们古老的故土后,战争中诞生的半精灵被抛弃了下来。

她们立刻成为胜利的战利品被带回了人类帝国,沦为了贵族们的玩物。

因为混血生殖隔离的缘故,她们无法生育后代,这却成为在风月场的一个优势,让她们的命运几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一黑暗的商机,越来越多的半精灵不知从何处被拐进了人类社会,贵族也逐渐对失去了稀有度的半精灵丧失了兴致,现在几乎所有的妓院与娼馆都能见到她们的身影。

“希尔莫斯,大海之王,用你那浓稠的精液浇灌我吧!”嘉尔曼的臀部不断上下摆动着,

希尔莫斯环扣着她的腰部做着最后的冲刺,肉棒大幅度地抽插,即使嘉尔曼尖叫起来,浑身抽搐,吸吮肉棒的蜜穴喷出大量的花蜜也不停止。

水花四溅开来,将原本就湿濡的毛毯打了个透湿,仍然坚挺的肉棒泛着光,从颤抖地双腿间滑落了出来,浑身潮红的嘉尔曼脱力地躺在一边大口喘着气。

“大人,您还没有射精吗,请继续使用夜莺的小穴吧。”夜莺纤腰一转,轻盈地跨坐在了嘉尔曼的身上,用手指分开了两片红嫩的肉唇,里面充盈着的透明汁液顺着手指淌了下来。

“啊……大人……好棒……夜莺……被填满了!”娇小的身躯大幅度地起伏起来,迷离的双眼噙着泪花,唾液垂成细丝,从呢喃的嘴角滑落。

嘉尔曼回国了神,伸出魔爪握住了那对在面前跳动着的乳房,肆意地搓揉,将坚挺的乳豆含入口中,轻轻咬噬。

年轻的女孩拼命地晃动着脑袋,身体散发出了惊人的热量,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原本就异常紧窄的小穴更是像抽了空气的水泵一般,嫩滑的肉壁将侵入体内的肉棒牢牢箍住,内部一股力量不停吸吮深陷体内的龟头,温度逐渐升高。

“操!要被融化了,你这个吃人的妖精!”希尔莫斯捏着夜莺粉红的双臀,抵住了紧窄的宫颈口,感觉内部的高温几乎让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身体融为一体,失去了形态,只剩下无尽的愉悦和不能遏制的持续射精。

夜莺欢乐地放声啼鸣了起来,浑身如同筛子般颤抖,嘉尔曼紧紧抱住了她,舔舐着她后颈的疤痕。

夜莺的肉壁韵律地收缩起来,直至将身后的男人的最后一滴汁液,全部榨入体内。

希尔莫斯扶着腰,从陷入昏睡的夜莺后背上直起身来,嘉尔曼半眯着眼睛,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希尔莫斯想起刚见到夜莺时那一丝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危险气息,那种神秘的深邃,隐藏在让人不以为然的稚嫩外表之下,不知不觉间就让猎手与猎物的角色发生了对换。

如果这个半熟的女孩成长到了嘉尔曼一般的年纪,将变得更为可怕。

“欧,这个姑娘可不是娇小的夜莺,而是摄人灵魂的海妖,比我在海上遇见过所有的风浪更为可怕。”希尔莫斯搂住了嘉尔曼的纤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摩挲,“但是我,伟大的船长,无风之海的王者,还是驶过了这场风暴。”嘉尔曼被他逗得花枝乱颤,顺势用手捏了几下那条已经疲软的肉虫,“看来你的火炮已经被海水打潮了。”她挣脱了希尔莫斯的怀抱,轻轻在他额头点吻了一下,立起身来,从一旁的储物柜中抽出一支细烟,伸进一旁的桐油灯里,橘色的星点火光在她眸间闪耀。

嘉尔曼靠在了窗边,胯部搁在了窗台边,如同瀑布般湿润的黑色长发挂在一旁。

不知何时起外边已经繁星点点,她吸了一口,一缕白烟从她朱色的唇间吐息,烟雾如同一层薄纱,让她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

“谁说火炮受潮了!”希尔莫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抹了抹鼻子,抓起柜子上半瓶写着朗姆酒的瓶子,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摇摇晃晃地朝着嘉尔曼走去。

嘉尔曼撩了撩鬓角的长发,露出了左耳:“要不先谈谈我要的东西吧。”

“瞧把你急的,嘿嘿嘿。”希尔莫斯往前一扑,一阵尖锐的尖啸声破空而过,他吓了一跳,扑了个空。

“什么鬼!”他大叫着,脸上却溅上了一些温凉的液体。

嘉尔曼仰着头,一支金色翎羽的箭刺入了她的右眼。

月光透过屋顶上的小窟窿,洒在被惊醒的夜莺脸颊上。

“该死,闪开!是精灵的箭!”希尔莫斯大声呼喊,顺势举起一张板凳,咔地一声挡下了第二支箭。哗啦一声,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道黑影掠过,带着中了箭的嘉尔曼从窗口跃了出去。“该死!别跑!”希尔莫斯拎起自己油腻的外裤和挂满物件的腰带,一边穿一边冲出了房门。

“嘉尔曼姐姐!”夜莺仿佛惊醒一般,紧随着那道身影从窗台跃出。

屋顶上夜风轻拂她湿润光滑的皮肤,略感冰冷。

收获之夜底层的酒馆里仍然传来一阵阵客人与侍女们的淫秽的调情与笑语声。

夜莺四下望了一眼,东方不远处的树林中惊起一群受惊的鸟儿。

她毫不犹豫地从屋顶跃下,借着凸出的外缘到了院子中,朝着树林的方向疾步奔去。

夜莺轻盈地穿过草丛和树叶堆,她观察着四周,寻找对方留下的痕迹。

嘉尔曼不仅传授了她房中之术,在夜莺进入收获之夜后的第三个月开始,教授了她更多的追踪与隐匿的方法。

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跟随而来,因此留下了不少线索。

痕迹最初很容易分辨,但不久之后,地上的踪迹便突然消失了。

眼前是树林中央的一片低矮草地,草地的正中央耸立着一棵高大的槲树。

这颗树的扭曲枝条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魔鬼。

嘉尔曼全身裸露,双手高高悬挂在树桠上,仿佛被拥抱在魔鬼的怀中。

她的头垂得很低,鲜血顺着箭羽滴落在丰盈的乳尖上。

这是一个陷阱。

夜莺本能地隐蔽在了灌木中。

周围一片寂静,似乎连鸣虫都止住了呼吸。

她捡起一颗土块,丢到了草地上,土块咕噜噜地翻滚着,到了草地的另一边。

夜莺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滚开,这是陷阱。”嘉尔曼咬着牙用力挤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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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来到收获之夜的第三个月,嘉尔曼带着夜莺乘坐马车一路颠簸,来到一座远比新甸村和仙灵路口繁华的城镇。

她们停在了一座外观平平无奇内部却无比奢华的庄园里。

嘉尔曼有些惊讶于夜莺并不像那些生活在小村庄的女孩那样对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惊得合不上下巴,看起来只能说是漠不关心。

夜莺如同在收获之夜里一般目不转睛地学习着自己与客人交流的各种技巧和姿态,即使此时她已经能够学个八九分相像。

乘着那个肥硕油腻的躯体在夜莺清瘦的娇躯上耸动的时候,嘉尔曼用藏在耳饰中的金属针从身后刺穿了那个家伙的肺部和心脏。

丑陋的躯体只能发出嘶嘶的破音,睁着眼睛倒在刚才还肆意娇叫,现在却冷如月光的女孩身边。

“你不害怕吗。”嘉尔曼问道。

夜莺摇摇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站起身来,清理了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衣物。

嘉尔曼总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孩一定见过地狱的场景,才会对诸多景象如此无动于衷。

“你知道我们最强的武器是什么吗?”嘉尔曼抽出金属针,将它重新塞回了耳饰中,接着说道,“是我们的身体,用它将敌人麻醉后,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杀死他们的利器。”夜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爷应该睡着了。”嘉尔曼带着夜莺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庄园,带着高帽的车夫一言不发地将她们带回了收获之夜。

“我知道。”夜莺的手伸进嘉尔曼沾血的长发中,摸出收缩在耳饰中的金属针,藏在手心。

她记得在那次之后还见过几次那辆马车,但是之后嘉尔曼开始教授自己各种寻路、追踪和隐藏的方法,徒步去到其他城镇。

不得不说半精灵在这一方面是天生的行家,她们轻盈敏锐且坚韧,即使疾行数里也不会打乱呼吸和出汗。

夜莺花了许久才能渐渐跟上嘉尔曼的步伐。

“我救你下来。”夜莺在嘉尔曼的耳边说道,将金属针绕了两圈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切割起绑住嘉尔曼双手的麻绳。

“别管我,你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嘉尔曼断断续续地说道。

绳索的纤维一束束断裂,夜莺扯掉最后一缕,将嘉尔曼背在身后。

还没等她迈出一步,一阵破空声传来,擦过夜莺的耳际,箭头深深插入粗壮的树干,箭羽来回震颤着。

“嘻嘻嘻嘻……”树林间传来怖人的女性笑声,如同海妖的。

夜莺停止了动作,细心倾听,但却无法确切判断声音的方向。

嘉尔曼的心跳声和浑浊的呼吸声逐渐盖过了风吹过树叶的声响。

嗖……又一支箭从夜莺的腰侧掠过,钉在了树干上。夜莺松开还未提起的脚跟,她明白,这是对方在戏弄她,敌暗我明,败局已定。

“她的目标是我,我们,分两边跑。”嘉尔曼轻声说道,“答应我,你能跑掉,把这儿的事告诉普雷西亚。”她紧紧地握住夜莺的小臂,抬起了沾满血的脸,她绿宝石般的双瞳在夜色中闪耀。

还没等夜莺回答,嘉尔曼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东边跃去。

夜莺知道,这是她用生命为自己创造的最后一丝机会。

来不及感受任何悲伤,她迅速朝反方向跃去。

噌噌两下弓弦振动声,夜莺知道其中有一支箭是朝自己来的,破空声迫近,她闪向右侧,一支箭矢擦着左肩飞过,与此同时,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身后袭来,左胸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向前摔倒在地。

明明只听到一支箭的飞行声,在接近时却一分为二,其中一支从夜莺背后穿透她单薄的身躯,泛着惨白光芒的秘银箭头从她的左胸贯穿而出。

“嘻嘻嘻嘻……真可爱,妾可从不担心中箭的猎物能跑掉呢。”一个黑影轻盈地落在夜莺身旁,夜莺在月色下看到一对长长的精灵尖耳。

一只带着皮制手套,留着匕首般尖锐白色指甲的手掐住了夜莺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人类,你的血的味道有些奇怪……”夜莺看到了精灵斗篷里紫色的眼眸,毫无生气的一张灰白色的脸在月光下狞笑,嘴角几乎咧到了脸颊的两侧,“让我好好切开看看你的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白色的指甲刺入夜莺胸口正中的皮肤,往下划剌去……

“谁在那里!出来!”精灵突然松开了夜莺,向后腾空翻去,嗖地射出一箭。

“哎呀!”一个人形应声而落,掉在一旁的灌木中。精灵没有说话,连续朝三个方向快速射出了三箭。

“认输!认输!别射了!”灌木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精灵歪着脑袋,死死盯着窸窸窣窣晃动着的灌木丛,蹭蹭蹭又一连射出了三箭。

“我投降,投降了!该死!你听不懂通用语吗!精灵果然都是些又老又顽固的家伙。听好了!我说的是,我投降了,别射了!(精灵语)”一个高大的半裸男性高举着双手从灌木丛中现身,“我只是快活到一半儿,你就劫走了我喜欢的姑娘,要知道一次招两个女人要花不少钱呢。(精灵语)”

是希尔莫斯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夜莺无法呼吸,她朝嘉尔曼原先的位置看去,只看到嘉尔曼雪白的躯体一动不动地倒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精灵一言不发,摸出腰间的短剑,朝着希尔莫斯刺去。显然她的近身格斗并不如弓艺般纯熟,几下都被希尔莫斯轻盈闪过。

“我说,这位漂亮的女士,是什么让你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知我于死地呢。(精灵语)”希尔莫斯一边不慌不忙地闪避着攻击,一边用精灵语喋喋不休得唠叨着,精灵多次下手不中,显得有些恼羞成怒。

“真是太遗憾了,看来是完全不能沟通的类型呢。”希尔莫斯身形一低,再次避开了一次直捣要害的攻击,随即旋身抓住了精灵的领口,嗤啦一声,将她的斗篷扯了下来。

一头紫色的长发自斗篷下飘洒而出,精灵身黑色穿皮质贴身连体衣,曼妙的曲线在斗篷掉落后一展无遗。

大片裸露的浅灰色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荧光,她四肢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纹满了黑色的铭文,紫色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个半裸着上身的男人。

突然一个浑圆的身影从天而降,伴随着沉闷重击声,精灵的后脑勺被击中,缓缓瘫倒在地。

“喂!霍利姆你个蠢货,没看到这位女士即将被我无尽的魅力迷倒了吗?”希尔莫斯摊着双手,对着从天而降的矮人大喊道。

“你才是蠢货,这个家伙差一点儿就杀了你了,若不是我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的尸体了。”矮人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用手探了探精灵的鼻息,将她的弓箭和短剑塞进自己身背的行囊,再从里面掏出一捆麻绳将晕倒的精灵捆了个结实,套进一个硕大的麻袋中,将束口的粗绳系在了腰上。

“喂,你这家伙对女人可一点儿都不温柔。”希尔莫斯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了夜莺身边,将她扶到一旁的大树边,仔细看了看伤口,“伤口已经贯穿了,这得从前面拔出来,”夜莺面无血色,忍着剧痛点了点头。

希尔莫斯抽出要带上的短刀,用力斩断了夜莺背上的箭羽。

“我可受不了女精灵身上那股陈年腐木的味道,她们至少都有几百岁了。”矮人霍利姆嘟囔着来到了嘉尔曼身边,检查了伤口后摇了摇头,将失去意识的嘉尔曼扛在了肩上,走了过来。

“用这个,这个位置中箭还活着真是奇迹。”他说着丢过来一捆亚麻布条。

希尔莫斯接了过来,用坚韧的织物勾住箭头的倒钩,看了夜莺一眼说道:“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你,别化作鬼混来缠着我,我已经被太多女人缠得喘不过气来了。”

“被你弄死不如被我自己弄死。”夜莺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这句话,轻轻开了希尔莫斯的手,示意自己来。

“悉听尊便,我虽然是无风之海上的王,但一向尊敬美丽的女士,毕竟保护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责……”没等他说完,夜莺一声低吟,一把拔出了胸口的箭,一股鲜血喷出,溅在了草地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好吧,你是个勇敢的女士,也许并不需要我保护。”希尔莫斯连忙上用亚麻布使劲压住了夜莺胸前的创口,前将她抱了起来。

“走吧,史拉达还在等我。”霍利姆说道。

“喂,还惦记那个胖女人吗?普雷西亚夫人说不定会免了我们今天的单,说不定还会邀请我们与她共度良宵呢,哈哈哈。”希尔莫斯大笑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即使是你,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喊她,史拉达不比你喜欢的那些单薄的小母鸡有魅力得多!”矮人有些忿忿不平地带着两个女人跟在了希尔莫斯身后。

夜莺感到伤口正在缓缓地愈合,疼痛感快速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沉重的疲劳。

她并不喜欢躺在男人的怀中,因为他们总会对他上下其手,但是此时这个不正经的油嘴滑舌的男人,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心,她第一次试着放松地将脑袋靠在一个男人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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