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1)
在大陆西方,夕阳的余晖下,高耸的白塔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无比神圣的光芒。
光芒所照耀的整片土地,被称为神圣太阳帝国、它是大陆上最强大、最庄严的存在,但是现在,或许是岁月的侵蚀,阳光似乎有些黯淡了。
“去吧,我饥渴的宠物……将这一切焚尽吞噬吧。”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黄昏的掩护下,向着遥远的古老帝国,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嘶吼。
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掀起一阵阵恐慌和不安。
帝国的命运似乎注定要经历一场磨难,而人们只能静静等待,看着危机的阴影笼罩着这片土地,而又会有谁,将这阴云撕碎,让太阳重现光芒。
“王女殿下……请原谅我的冒昧……”雕饰着宝石的大门外,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凯登大师、不用这样……美蒂亚,我的女儿,帝国的继承人,请打开大门。”脚步声匆匆传来,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了。
“母后……我已经准备好了,为了帝国,付出一切。”门内一个少女穿着贴身的亮银甲,佩戴着象征着太阳王权的神剑,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我的女儿,请换上这套衣服。”头戴皇冠的王后指了指身后的侍女,侍女颤颤巍巍地,递上了一套最为粗俗的麻布裙装。
“母后,这是……?”少女一脸郑重地说道,“不,我不会逃走,我会为了帝国,为了父王,为了我们的臣民,战斗到最后一刻,叛军永远无法在阳光下生活,他们只能在黑夜苟延残喘……”
“你的父王……已经战死了。”王后的眼眶泛着红,但是没有一滴眼泪流下,作为太阳王室目前实际上最高的领导人,她必须忘记自己是个刚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她没有哭泣的权利。
“阿布托尔也已经准备好了,凯登大师会带领近卫军里最忠诚的战士,将你们护送出城。记住……你们是太阳王权最后的血脉。”王后走上前去,搂住了爱女的脖子,“不管发生什么,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光复我们的帝国,才能为你的父王复仇。但是……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学会隐忍,学会如何召集一支忠心的军队……去吧,我的女儿……记住,不管今后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活下去。”
“父王……不……这不可能……那、母后……那你呢?”少女颤抖着扶着母亲的腰,声音也打着颤。
“我会与太阳高塔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而你,带着你的弟弟,在高塔坍塌之前,走得越远越好。”王后拍了拍爱女的后背,转身离去,轻声说道,“凯登大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王后请放心,吾等必将王女和王子护送到安全的地方。”高大的中年男子,眼神如同奎马利山一般坚毅,剑神凯登,神圣太阳帝国最为强大的剑术大师,但是他也知道,凭借自己,无法抵抗如同潮水般的叛军。
作为王女的剑术导师,他亦知道现在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
王女美蒂亚,从小机敏过人,又有超出常人的坚毅果决,在众人的教导下,一定能够慢慢成为一个带领帝国再现辉煌的明君。
但是现在她才十六岁,就将迎来人生中最大的变故。
她清冷的脸颊上仅仅挂着两颗泪珠,被紧紧咬住发白的下唇,显示着她内心的煎熬。
“大师,请您转过身去,我会马上更衣随您出城。”
身穿简易轻袍的男人转过身去,背后传来一阵金属链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粗制的麻衣被套上高贵的躯体的声响。
在月色之下,一辆破旧的马车,载着数框果物,从依然热闹的夜市穿过,守城的士兵,依然有序地交界,他们看到了车夫的展示的通商印记后,将他们一行人放出了厚重的城门。
美蒂亚坐在马车上,身边是更为年幼的阿布托尔,他下个月才将迎来14岁的生日。他看起来有些吓呆了,不停的发抖。
美蒂亚想要试着安慰自己的弟弟,但是却发现,背负着巨大伤痛和宿命的自己,没有合适的词语可以说出口。
她只能看着象征至高王权的白塔,渐渐远去。
“我们去哪里……大师。”美蒂亚问道,十二月的夜晚的风很冷,她拉紧了亚麻制的斗篷,但是仍然抵挡不住刺骨的寒风。
“在圣都外四十里,我们在湖畔镇有接应,他们会带领我们一直往东,向精灵王国求助。”男人在寒风中只是穿着单薄的衣物,却毅然挺立着,“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路程,请忍耐一下。”
“不用忍耐了,因为我们现在就会取了你们的性命。”路旁的树林中,突然窜出四个穿着黑袍的蒙面人。
“主人说了,从今天开始,所有出城的人,都得死。当然,你们即使不出城,也很快都会死,圣都马上就将陷入无尽的火海和黑暗,没有人可以逃离,哈哈哈哈……”
剑光一闪,四颗恶臭的头颅已经滚在了地上。
“看来,我们得加快脚步了。”美蒂亚甚至没有看到男人起身,马车如同没有停顿般飞驶而过。
“你们看……圣都……”阿布托尔小声惊呼道。众人随着他的声音往后,只见白塔之下一片火光。
“怎么可能……至少应该还有三天时间……”凯登眉头紧锁,保卫圣都的太阳卫队可是王国的精锐,怎么会如此不堪?
“母后……母后该怎么办……”年幼的王子开始哭泣。
“别着急,你很快就会见到她。”刚才的黑衣人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又从两旁的丛林中传出,拉着车驾的马儿一个人立,竟然凭空被切成了数段,凯登立刻切断了马车的缰绳,一个后空翻落在了众人中间,他的手握住了腰上的佩剑,腥热的马血在空气中弥漫着。
两个乔庄的皇家侍卫,也从装满果物的竹筐底下抽出了佩剑,佩剑在月色下反着森森的光。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撞上了条大鱼。”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环绕一般辨不清方位。
“是魔族。你们两个,保护孩子们。”凯登抽出了佩剑,在空中来回跳跃着,只听到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
阿布托尔开始哭泣,美蒂亚紧紧搂住了这个瘦弱纤细的男孩,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和同龄的孩子相比更为矮小。
一男一女两个忠心的侍卫挡在他们跟前。
“凯登……你原本可以获得更大的成就,却屈身于王室,当孩童的玩伴,王权的走卒,真是令人遗憾。”一阵黑影略过,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马车前方的上空中。
“一派胡言。”凯登踏在车辕上,向上一蹬,凌空挥出一剑,那个魔族黑色的身影被劈成了两半,消散在空中。
“没用的……不管你如何抵抗,最终只会迎来死亡的结局……”声音再次在四处环绕,“凯登,你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惨的结局。”
“找掩体!”凯登大喊起来,年轻的皇家侍卫立刻拉着美蒂亚和阿布托尔钻进了马车的车底,他们并没有穿着平日里辉光熠熠的护甲,和美蒂亚一样只是穿着粗制的麻衣。
车底外传来如同暴雨般的叮当声,马车的结构逐渐破裂,损毁。
很快,皇家侍卫的胸前透出了点点血印,他们用自己的肉体,守护着王权的血脉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无尽的“暴雨”不知何时停止,阿布托尔发疯般地尖叫着,美蒂亚牢牢闭着眼睛,她不敢看用肉体守护自己的忠诚侍卫的失去光彩的双眼,也不知道白塔内外,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何时,夺命的雨点会穿透她尚未成熟的薄透身躯。
死亡,恐惧,绝望,从四面八方袭来,而在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这个不朽帝国骄傲的继承者。
她捂紧双耳,不想听到阿布托尔的尖叫,不想感受到生命离开躯体的那个瞬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的声音悄然停止了。
美蒂亚睁开眼睛,皇家侍卫温热的鲜血正沿着她的脸庞流下。
阿布托尔昏倒在了蜜儿托蒂的怀抱中,她的鲜血染红了阿布托尔亚麻色的卷发,美蒂亚确认了幼弟还有着微弱的气息。
她推开迪尔巴斯仍然坚实的肩膀,用手掌轻轻闭上了他不屈的双眼,他俩的姓名,值得被铭记。
在皇家守卫背后的马车几乎已经被打成了碎木。木屑与蔬果的果泥混合在了一起,和着血腥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气味。
“凯登大师。”美蒂亚喊道。周围的道路和树林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打碎,折断,四周也留下不少剑气的痕迹。
“凯登大师……”美蒂亚走到了马车后边,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依然挺立着,他右手中的剑刺入了地面。
那是代表太阳王权之剑,赐予剑神的曙光圣剑,它在黑夜中依然泛着和煦的白光,但是却无法阻挡被黑暗所吞噬,因为男人的头颅,已经不见了。
“王女美蒂亚。”那个鬼魅阴森的声音从美蒂亚身后响起。
美蒂亚往前一个箭步,从导师的手中接过了圣剑,向身后的阴霾斜刺而去。
美蒂亚的刺击轻快而精准,因为这一次她从声音的来源,判断了对手的位置。
叮的一声,剑尖如同被钉在了看不见的墙面上一般,不管美蒂亚如何使劲,都无法再前进一丝,无法伤害到面前的,穿着巨大黑袍,兜帽将脸全部盖住的魔族。
当她还在惊讶之时,曙光圣剑嘭的一下,碎裂成了三段。
美蒂亚的力量失去了支撑,使她向前仰倒,一阵巨大的压力袭来,她的眼前再无光明。
……
“我还活着……”美蒂亚醒了过来,周围的景象告诉她,自己正身处最为熟悉的白塔之内,议事厅的大殿,正是自己父亲与众臣商议各种事务的场所。
而自己现在双手被反绑,只能跪坐着一动不能动。
“我美丽聪慧的侄女,我未来的妻子,很遗憾用这种方式请你回来,原本我以为可以在皇宫中好好的和你打个招呼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大殿上方传来。
美蒂亚抬头看去,带着皇冠的男人将双手盘在胸前,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她最熟悉的人,她的母亲,王后赫卡蒂。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捆绑者恶意地将粗糙的麻绳勒过她饱满的双峰,将双乳凸显地更加明显。
“母后!”美蒂亚大喊道,“放开她!你这个被驱逐者!还有阿布托尔!他在哪里!”
“真抱歉,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做出一些追悔莫及的事情,我的未婚妻。”男人抬起头,从大殿上方一步步走了下来,这时美蒂亚发现他原本站立的位置后面,有着一个同样看不清面目的魔族。
母亲面色惨白,但是眼神依旧毅然。
“阿布托尔,我愚蠢的兄长的幼子,我自然会将他照顾地很好,毕竟,我们是家人呢。”男人走到美蒂亚的身后,松开了绑住她的绳索。
“魔族永远学不会我们人类的礼仪,真是抱歉。”
美蒂亚的双手虽然酸痛但是并没有受伤,她知道现在正是一个击杀面前的篡位者的最佳时机,她出拳向男人的左胸击去,这拳隐蔽而迅速,虽然美蒂亚的力量并不是强项,但是在多年的训练下,足以让一个成年男性的心脏暂时停止跳动。
咚的一声,拳头如同陷入了沼泽里一般,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美蒂亚的手臂吸住,无法拔出。
“看来赫良斯也没有教会你应有的礼仪。”男人的右手一振,一个响亮的耳光,加上手背上被反弹的力量,将美蒂亚打出数米远。
“咳咳……”这次,脸上的血液,不光是来自已经牺牲的皇家守卫了,喉头火热,一股腥甜从胸腔深处传出,喷洒在了地面上,“你……你和魔族订了契约了。”
“致敬伟大的魔族之王,我只是向他借用了一点点力量。”男人靠近趴在地上的美蒂亚说道,“赫良斯将我驱逐出国境的那一刻,我就等待着今天的复仇。”
“仅仅是魔族,是不可能战胜我们的。”美蒂亚奶油色的长发被揪起,她吃痛地眨了一下眼,男人油腻的脸庞便贴在了她滑嫩的脸蛋上,尖锐的胡渣,刺痛着她面部的肌肤。
“当然,亲爱的……我们世世代代与魔族战斗了数百年,所以只有我,能够终结这场毫无意义的消耗。”男人说完发出了可怕的笑声,铁钳般的双手,紧紧夹住了美蒂亚的下巴说道,“不管缺了谁,太阳都会照常升起,而我,将会带来更开明更自由的政治,我能今天坐在这里,可是依靠了更多贵族的支持。”
“这个伟大的帝国,已经受够了那个懦夫的领导,我们受够了我愚蠢的哥哥打着正义与荣耀的旗号行缩头乌龟般的统治。”男人松开了手,美蒂亚不住咳嗽,鲜血沾满了她用于遮挡的手背。
“我将和魔族之王一起,将欲望、财富和征服带回这个世界,只有这样,我们的战士才会再次成为食人的豺狼,开疆拓土,无往不利!”男人俯下身来握住了美蒂亚的手腕说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皇后,与我一起主宰这片大陆吗?”
“疯了……你疯了!珀利尔斯!这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少苦难你知道吗?”高台上发出了震人发聩的呼喊,“将灵魂出卖给魔族,你最终也会被魔族所吞噬。”
“赫卡蒂……我亲爱的赫卡蒂,你勇敢,智慧,杰出,而又美貌,真是个完美的女人。”珀利尔斯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高台。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选择了赫良斯这个蠢货,而非我!”珀利尔斯突然狂躁地怒吼起来,身后透出一股黑烟,腾空而起,飞跃到了皇后跟前。
“明明我是那个更优秀的人,明明我该成为这个帝国的王……赫卡蒂,是你!是你改变了这一切!”男人青筋暴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堪之事。
“你错了,我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应该将你处死而非流放。”王后毅声说道。
“哈哈哈,我曾经最爱的女人,竟然时时刻刻想要处死我!”珀利尔斯凑近王后,一把扯掉了她胸前的纱衣,一对雄伟的双峰跳跃着弹了出来,男人一手握住一个,用力的揉捏起来,雪白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着侵犯你,只是幻想就会令我发疯,令我不停自慰,你就用这对淫荡的乳房勾引着我,利用我,最后再一脚将我踹开。你一定想不到还有今天吧,赫卡蒂。”
男人用力拉扯着王后的乳头,浅褐色的小圆球痛苦地扭曲着。高贵的王后将头扭到一边,默默忍受着。
“珀利尔斯!放开母后!你会后悔的!”台下的美蒂亚虽然看不真切,却也能知道母亲正遭受侵犯。
她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只是从侍女那边偶尔听到一些带有颜色的笑话。
此刻虽然脸上和胸口剧烈地疼痛,但是保护母亲的决心让她再次站了起来。
“别着急,小姑娘,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耳旁突然传来了砂轮般沙哑的声音,那个原本在高台上的魔族如同幽灵一般不知何时飘到了她的身后。
美蒂亚感知到了危险,奋力向母亲的方向奔跑,却被魔族黑色的触手缠住了脚腕,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放开我,可恶的魔族。”美蒂亚不顾脸上的钝痛大声喊道。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立场吗,可悲的虫豸,人类真是啰嗦愚蠢的种族。”虽然看不清魔族的脸,但是他一定在讪笑着,他黑色的斗篷下又伸出几根触手,紧紧缠住了美蒂亚的四肢和纤腰。
触手又滑又腻,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当美蒂亚正要开口之时,又一根恶臭的触手闯进了她的口腔,探进了她的喉咙,除了呜咽声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终于安静了。”魔族说道。
“现在,亲爱的赫卡蒂,用你所有的本事来服侍我,不然我就杀掉那个娇滴滴的小王子,哈哈哈。”珀利尔斯大笑着,褪下了下半身的衣物,一条垂软的硕大肉棒挂在了他的腿间,在王后跟前晃荡着。
赫卡蒂的手背反绑着,她迟疑了几秒,脸上一片羞红,跪倒在了男人胯下,伸出了丁香小舌,由上而下,舔舐起那还未充血的巨物。
年轻的王女挣扎着,为自己的母亲而悲鸣,而她无力的抗议,全部淹没在了男人狂傲的笑声中。
硕大的肉棒充血后,高傲地向上挺立着,紫黑色的龟头闪着光芒,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沾满了唾液,惊人的尺寸已经远超常人的范畴。
王后赫卡蒂艰难地将粗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却是再也无法吞入更多了。
“赫良斯也没有好好地教导你为人妇,真是暴殄天物呢。”珀利尔斯故意挺动着下半身,用力地将肉棒塞进赫卡蒂的小口中,使她阵阵干呕,唾液从嘴唇的缝隙中渗出,一丝丝银线滑落到了地面上。
“这也是魔族之王赠予我的礼物,现在,你也将接受我带给你的恩赐,赫卡蒂。”珀利尔斯猛地抽出肉棒,坐到了议事厅正上方的王座上。
雕饰精美的王座的主人正是神圣太阳帝国原本的领导者,第六十四世神圣君王赫良斯,他宽厚贤良,广施仁政,自己也得多位大师的教导、是数一数二的英勇战士。
他参加了大大小小十数次与魔族的战斗,全都大获全胜。
而他的王座上,现在正坐着一个将灵魂出卖给魔族的可耻的背叛者。背叛者的肉棒正高高挺立着,等待着坚毅忠贞的王后的侍奉。
“发什么呆啊,你知道该做什么的吧,即使双手被绑住,你也能做到。”珀利尔斯狞笑着,挺了挺下身。
一席白纱长裙的王后咬着嘴唇,跨坐在了原本属于自己丈夫的王座上,艰难地摸索着将胯下的巨物纳入身体的方法。
她知道,目前只有忍耐,只有将所有的屈辱抛诸脑后,才能寻来机会迎来最后的复仇,才能抚慰亡夫不朽的灵魂。
“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没关系,我会帮你的,我曾经最爱的女人啊,和你交媾曾是我最大的念想,赫卡蒂,如果不是你选择了那个懦夫,每夜你都将在我身下承欢!”珀利尔斯说着,伸手握住了王后柔软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沉到底。
王后的脖颈向后仰着,奶油色的长发飞散开,浅红的嘴唇长到了最大,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强忍着剧痛的悲鸣,这是高贵的王后最后的抵抗。
嫣红的鲜血染红了她圣洁的白纱,美蒂亚虽然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母亲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正在流出鲜血,然而她被魔族的触手牢牢控制,连挣扎都是如此困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些。
父王……母后……他们是这样受人爱戴……阳炎军团是那样无往不利……这一切,全都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归来而崩坏。
“哈……终于,我得到你了,赫卡蒂,你的肉穴和我梦中幻想的一样,紧致,火热,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怎么了,还不动吗?难道赫良斯连这些也没教会你吗?他可太糟糕了,不值得再坐在这张座椅上了。”
王后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沿着脸颊滚下,滴在了她丰满的巨乳上,弹落进了深深的乳沟。
她艰难地前后摆动起腰肢,冷冷说道:“你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他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主君、是一个忠贞可靠的丈夫、是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更是一个以身作则的父亲。而你只是一条因为他的仁慈才得以苟活的疯狗。”
“哈哈,哈哈,赫卡蒂!然而你现在正在和这条疯狗做爱,正在用你那淫荡的肉体取悦这条在你口中一文不值的疯狗。哦,对不起,你看起来很疼……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他的大很多,马上,你就会爱上我的肉棒,爱上我,因为,我才是那个更强的男人。”
“做梦!疯狗,你永远无法与你的兄长相提并论。”王后喊道。
“我感到有一点儿生气了。”珀利阿斯的脸变得阴沉下来,他抓住了王后的腰,竟然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重重地扔在了王座上,王后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惊恐。
男人提起了女人雪白的双腿,粗壮的肉棒,深深陷入了两片丰盈的肉唇中,飞快的进出着,带着血花和透明的淫液,硕大的双乳随着动作上下翻飞,王后的呼吸声紧紧粗重,不知原因是否仅仅是痛苦。
美蒂亚第一次看到这样真实的场景,不知为何在恐惧和愤怒之余,脸上铺上了一层红晕,一股莫名的热量从股间燃起,渐渐散布到全身。
美蒂亚闭上双眼,绝望的听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母亲的呼吸声,却又悄悄地时不时偷瞄。
“怎么样,赫卡蒂!赫良斯疲软的肉虫没法满足你吧!这才是真正的肉棒,这才能满足你淫乱的身体!”珀利阿斯大喊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透明的潮水替代了原本的血液,不断喷撒深红的天鹅绒坐垫上。
赫卡蒂原本想着只要咬紧牙关便能忍耐过这场劫难,但是现在,她却在杀死自己丈夫的男人的肉棒下发出了羞耻的淫荡的声音。
阴道被撕裂的痛苦似乎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酥麻起来,而这种如同缓慢过电的酥麻渐渐唤醒了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和快感。
赫良斯是一个完美的君主,但是正因如此,他有处理不完的国事。
赫卡蒂从一开始就是他的贤内助,将一切打理地井井有条,让年轻的国王能够从先辈手上将庞大的帝国完全掌控。
当时他们如影随形,如胶似漆,很快生育了两个孩子。
但是也许是岁月的侵蚀,赫良斯的体力逐渐走了下坡,赫卡蒂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只是将自己的欲望理所应当地排在了照顾家庭之后。
在十多年之前,她也经常在这张权力的座椅上,抚摸着赫良斯坚实的古铜色胸肌,不停向他索取最原始的快乐,四处喷洒他们爱的证明。
而现在……那种快乐,被粗暴地唤起了,没有任何的掩饰。
女人可以从精神上负隅顽抗,却无法否认控制自己肉体的感受和自我保护,这是作为女人的悲哀。
赫卡蒂发现,忍耐快乐比忍耐痛苦,困难十倍,甚至百倍。
这微妙的变化,自然逃不过珀利阿斯狡诈的双眼,这种欲迎还拒的表情,让这个男人如饮甘霖,他要用尽全身解数,想要将面前的女人的自尊和底线撕碎,变成自己召之即来的玩物,比起杀死这个女人,这样,才是对那个人更为彻底的复仇。
“赫卡蒂,我的梦中情人,尽情享受我的馈赠吧,享受那个懦夫永远无法带来的快乐。”珀利阿斯将王后的双腿压倒,从上而下将整支肉棒捣入了泛滥的蜜壶。
赫卡蒂浑身散发着热量,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唤醒。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自己毕生最为憎恨的人,却与亡夫赫良斯有着八九分的像似。
他的肉棒撑开了自己肉穴的每一个褶皱,抵住了子宫口,将它彻底填满。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剐蹭,都带来了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
赫卡蒂的贝齿几乎快要咬碎,却无法抵挡从内心发出的一声低吼:“啊……”只是轻微的一声呻吟,她感到信仰的一角开始碰他。
自己的臀部开始轻微地上下摆动,开始迎合着男人粗暴的抽插,自己的腰肢不起眼地扭动起来,来给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带去更多的快感,更不要提酥麻的肉穴不停收缩着,好像脱水的鱼一般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赫良斯……赫良斯……只要有机会,我就会随你而去。
但是在这之前……对不起,对不起……我还要让两个孩子逃离虎口……赫良斯,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吗,请原谅我,请原谅我,你不会等待太久……
“啊哈……”充满欲望的声音从高贵的王后喉中传出,如同泄洪的水坝般再也无法停止。
“啊……啊……哦……”只是最原始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却已经表达了所有的意念。
珀利阿斯满意地笑了,却又转瞬间变得悲伤不已,眼圈泛着红。
“赫卡蒂,我得到了你,但是你已经不再是我的挚爱了。赫卡蒂,赫卡蒂,我的梦想已经完成,接下来我的目标将是星辰大海,寰宇世界,是无尽的征服。我会让烈日,照遍大陆每个角落,而你,只会是在墙角的一个布偶,任我摆布玩弄的布偶。”
肉壁开始有节奏地挤压着肉棒,将肉棒裹地越来越紧,几乎要将它绞断,而粗壮的肉棒顶开了层层阻隔,直捣花芯。
“啊……要到了……要到了……”王后不顾形象地左右甩着头,她的双腿在重重的撞击下上下晃动着,白嫩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等待着盛放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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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的绳索在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如同玉藕般的手臂上有两重红印,却不能阻止它们搭上了男人的脖颈。
美蒂亚吃惊地看着母亲的变化,不知不觉竟感到下身湿濡,缠在她因为锻炼而结实丰腴的大腿上的触手,不知不觉往上缠去,缠到了耻部,时不时似有似无地滑到腿间湿濡的区域。
从恶心到抗拒到期待,似乎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美蒂亚依然挣扎地扭动,但是似乎不再是单纯地想要摆脱。
王座上的男女四肢早已纠缠在了一起,高贵的王后赫卡蒂正如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承欢,大量的蜜汁从她的蜜穴中喷洒而出,肉唇更是紧紧含住肉棒,生怕它从体内离开。
男人低吼着,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女人尖叫着,浑身抽搐。
白浊的液体,从二人交汇处溢出,粗大的肉棒从肉穴中退出,肉穴久久不能关闭,形成了一个暗红色的洞,大量混杂着红色白色和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涌出。
赫卡蒂满面潮红,将脸别向一边,刚才自己,竟然在仇人的肉棒下,泄了身子。
羞耻和痛苦袭来,让大脑一片混乱。
“现在,让我们来点新的花样。”珀利阿斯在她耳边耳语道,此刻却如同恶魔的呼唤。
一团黑烟从他的胯部散去,原本粗壮挺立的肉棒,竟然变成了两支。
“这……这是什么。”赫卡蒂惊愕地说道。
“我猜,我那愚蠢的兄长,还没有夺取你这里的处女。”珀利阿斯粗糙的手指在王后腿间缓缓移动,探进了张开的肉洞,沾满了浑浊的液体,再次往下,抵到了那个充满褶皱的洞口。
赫卡蒂保持着沉默,内心却是动荡不已。
她知道接下来那个男人,那条疯狗要做什么。
他猜错了,在她生育之前,赫良斯同样痴迷于她粉褐色的用于排泄的肉穴。
虽然并没有什么快感,但是因为爱和崇拜,赫卡蒂早早向他献出了自己的全部。
赫良斯每次会扶着她的胯部,不停撞击着她的翘臀,在比花穴更为紧致的肉穴中驰骋,直到射出浓浓的精液。
但是随着生育后生理上的不适,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再次尝试了。
当听到珀利阿斯的言语时,她的内心却变得那么燥热和期待。
两支肉棒,不用说又是魔族的改造,不知为何,赫卡蒂已经开始猜测同时被两支可怕肉棒塞满的感受了,她感到羞耻万分,脸上一片绯红。
两支肉棒,分别沾满了润滑用的粘液,抵在上下两个入口处,同样粗暴地往里闯入。
又是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传来,紧接着,便是温暖和充实。
“啊哈……”两人同时发出了尖叫,有时痛苦和快乐就是这样含糊不清。
前后门同时失守,比起强烈的羞耻感,更为可怕的是几乎将理智击碎的巨大快感。
赫卡蒂的眼前的天穹摇晃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面前男人的抽插,乞求着更多的快乐并且放声吟唱。
薄薄的肉壁,似乎无法阻止两个巨物在自己的体内相聚,它们撑开了原本充满褶皱的孔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肆意地摩擦。
高潮,比想象中更快到来,赫卡蒂全身抽搐起来,变得僵硬无比,缺死死地抱住了眼前施暴的男人。
“赫卡蒂,你可真是个会吸吮肉棒的荡妇,可是,我现在还不能都给你。”男人淫笑着,硬是推开了王后白皙的躯体。
“不要,不要拔出去。”王后脱口而出,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知道自己的太阳已经再也不会升起。
赫卡蒂垂软在王座上,失去了肉棒支持的肉洞拼命张翕着,缺只能挤出白色的汁液,无法获得那被充盈的满足。
赫卡蒂随着男人的身影往大厅下看去,她的女儿,被魔族的触手缠住,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美蒂亚的眼中,是恐惧,是惊愕,更透出了一种可怕的渴望。
这种渴望的眼神,仿佛是没有吃过糖果的孩子,盯着五颜六色的斑斓糖果一般,而赫卡蒂知道,这剧毒的糖果,正是自己亲手递上的。
美蒂亚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座上的母亲,在弑父者的抽送下,扭动着身躯,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她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那个紧窄小穴,竟然可以容纳这么巨大的物体,更可怕的是,那个羞耻的排泄处,也能够将粗大的肉棒全部纳入,而做这一切,并不单单带来痛苦。
美蒂亚的双腿间的湿濡早已外溢,晶莹的液珠,沿着大腿的曲线,滚到了隆起的小腿肚上。
而这一切,都躲不过那个罪恶的男人如孤狼般的双眼。
此刻,他正笑盈盈地站在了她的身前。
魔族的触手松开了她的身体,她啪嗒一下摔落到了地上。
珀利阿斯的两支肉棒挺立在她面前,沾满了充满腥味的液体。
“对不起,我亲爱的未婚妻,让你久等了。”男人说道。
“咳咳咳……你对母后做了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咳咳咳。”喉管中的触手离开后,冰冷的空气呛得美蒂亚一阵咳嗽,她想冲上前去给那晃动着的、伤害母亲的丑恶棒状物一个迎头痛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悬空了起来。
“真是孜孜不倦呢……”珀利阿斯歪着头,眼中散发出了紫色的光芒,“我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妻子,与我一同见证帝国的光辉呢。”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妻子,而我终将斩落你的头颅,为帝国的君主与臣民复仇。”美蒂亚咬着牙喊道,她在空中试图踢打面前的男人,后果却是两只纤细的脚腕被铁钳般的双手牢牢锁住。
“真遗憾,原本我还想温柔一些的,但是你,美蒂亚,和你淫荡的母亲,无能的父亲一样,都是卑劣的顽石!不接受我的仁慈的恩惠,就堕入无尽的深渊吧!”珀利阿斯突然大吼着,他的身后也伸出数条漆黑的触手,紧紧缠住了美蒂亚的四肢。
美蒂亚用力抵抗着,却依然被掰开了双腿,固定成了羞耻的M形,她隆起的股间薄薄的纤维上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了两下,立刻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传来。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淫荡。”珀利阿斯舔了舔湿濡的指尖,一把扯碎了早以因为浸润了液体而显得半透明的棉质布料,少女光洁的耻部和粉红的花唇一下子暴露了出来,簌簌发抖。
“不要,你这个混蛋!住手!”美蒂亚尖叫起来,自己羞耻的部位被仇视的人死死盯着,她自己也知道,他即将用刚才刺入母亲体内的肉棒贯穿自己尚未有人通行过的蜿蜒小道。
“不要,不要,珀利阿斯。”一袭白裙从王座上飞奔而下,王后赫卡蒂,死死地挽住了珀利阿斯的手臂,“我承认我错了,我愿意吸吮你的肉棒,我愿意成为你卑贱的奴隶,每日侍奉你。但是,求求你了,她还是个孩子,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
美蒂亚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卑微的模样,记忆中她总是那么端庄,那么精于处事,将一切安排地妥当。
因为身为王后的关系,她很少陪伴幼年的自己,曾经美蒂亚认为母亲最爱的是自己的父亲,然后,是这个国家,接下来,才是弟弟和自己。
而这时,她却看出了母亲,如此不假思索地将一切尊严抛之脑后,只是为了守护那个她不可能再守护得了的自己。
“妈妈……”美蒂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浑身无法动弹,她是多么想拥抱自己的母亲,多么想亲吻她的亲切脸庞,多么想抚摸她柔软、带来安全感的乳房。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了,只是现在,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在此成为了自己永远可以躲在她怀中哭泣的妈妈。
“美蒂亚,美蒂亚,你叫我妈妈……美蒂亚,妈妈会保护你,一定要,活下去。”赫卡蒂说完,眼角流出两股清泪,她扑向珀利阿斯,托起那对沉甸甸的肉棒,用尽一切方法舔弄,吸吮起来。
“珀利阿斯,放过她吧,她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而我,能满足你的一切渴求。将你的欲火,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吧,我的身体,我的乳房,我的肉穴,我的菊穴,全都属于你。求求你了……”
“哈哈哈,赫卡蒂,你看看现在的你。哪里还有第一女公爵、太阳之圣女、一国之后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待人侵犯的娼妇。”珀利阿斯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你不再是我爱的赫卡蒂了,哪里来的母畜,滚开。”他一脚将王后踹开数米,转身掰开了美蒂亚矗立的花唇,一支紫黑色的肉棒抵在中间那个粉色的小孔外,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原本充盈着液体的花径被粗暴地塞满,液体被挤了出来,融成了一股股泡沫,珀利阿斯使劲地往美蒂亚娇嫩的花径中捅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诡异的隆起,却仍然有小半截肉棒留在了体外,嫣红的鲜血此时渗了出来,沿着肉棒往下滑落着。
如同被钝器撕开般的苦楚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美蒂亚除了嘶嘶的喉音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全身颤抖着,渗出豆大的汗珠,将全身已经残破的衣物全部打湿。
花穴本能地驱逐着异物的入侵,但是无力抵抗它长驱直入,一直抵到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颈口。
而这种抵抗,在施暴者看来,却是欲望的象征。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善于用肉穴吸吮肉棒呢。”珀利阿斯嘲弄着开始挺动下身,粗大的肉棒勾楞几乎将美蒂亚娇嫩的花壁带出体外,如同一圈紧致的粉色橡胶,牢牢裹住了肉棒。
“啊哈……好棒,好棒,比你的母亲更棒,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做我的妻子,每天我都会操地你比今天爽上十倍,百倍!哈哈哈。”
“你……休想……”如果不是触手的捆绑,美蒂亚早已跌落在地,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而她现在泛红双颊紧咬双唇的表情,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第二支肉棒,早已被交合处的液体打湿,蠢蠢欲动地顶在了美蒂亚挺翘的双臀之间。
“不……不要……”美蒂亚再次感受到了危机,但是巨大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再次做出反应。
自己最肮脏的,羞耻的洞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入。
巨物整支陷入了美蒂亚的臀缝,美蒂亚甚至感到胃部因为异物的挤压而一阵翻腾,腹腔的内脏因为肉棒的捣入而被牵动地剧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珀利阿斯如同摆弄一个玩偶一般,毫不吝惜地用力往美蒂亚的身体深处用力的抽插,触手将少女因为疼痛而自然反射的四肢勒地咯咯作响。
血液混着淫液,如同潺潺溪水般冒出,沿着肉棒一直流淌到了地面上,形成数个小水洼。
珀利阿斯的眼中露着暴虐的光芒,握住了美蒂亚的纤腰,拼命的抽插起来。
在他的一声低吼后,男人死死的抵住了少女的胯部,美蒂亚的小腹渐渐地,如同刚刚显怀的妇女一般隆起。
“真他妈爽。”黑色的触手缩回了男人的体内,美蒂亚则像是被固定在了两支肉棒上一般,四肢下垂。
肉棒从美蒂亚的双穴中退出后,少女如同一只破烂的布娃娃般摔落到了地面,两股混着血液的腥臭白浊,像喷泉一般被挤压了出来,直到小腹恢复如常。
目睹这一切的王后,眼圈通红,拼命地爬了过来,抱起了自己的女儿。
“美蒂亚……美蒂亚……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妈妈的错……美蒂亚,美蒂亚,快睁开眼睛再看看妈妈一眼……”王后此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眼中,只有自己的孩子。
这是她,唯一生存下去的勇气。
“妈妈……我没事……”无力的手掌轻抚上了母亲的脸颊。
赫卡蒂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压在脸上,感受她掌心的温暖。
“妈妈……我会忍耐的,我们一起忍耐……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太阳总会驱散阴霾。”
“谢谢,谢谢你美蒂亚……我的美蒂亚……我的挚爱……我们一起……”
“我可没让你们休息呢。”如同恶鬼般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带着嘲弄,扯住了这对相拥的母女的脚腕,但是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再将她们分开了。
两支肉棒,分别侵入了她们的蜜穴,尚未恢复的花径,再次承受着粗暴的侵入。
赫卡蒂轻吻着美蒂亚的额头,看着她忍耐着的惨白的脸,为她拭去她脸庞上的泪珠。
“妈妈……”美蒂亚抬起了头,看到了母亲杂乱的妆容,她的几丝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带着鼻息的呼吸着。
美蒂亚抬起了脸闭上了眼睛,母亲略有些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她半开的小嘴。
两人都知道对方所承受的痛苦,也知道对方不想展露的柔弱,一切是那么的默契,都在不言中。
身后的恶魔不停地抽插,不停的射精,下身传来的痛苦逐渐变得麻木,隐隐一丝快感从美蒂亚的体内燃起。
她睁开眼睛看到母亲的双颊绯红,咽喉里传来了用力忍耐的呜咽声。
她的乳头早已高高的挺起,抵在自己尚未发育完毕的淑乳上,自己的乳头也比母亲小得多。
炽热的气体从鼻腔里流过,美蒂亚发现自己,竟然发出了小猫般的嘶鸣。
那是处女第一次感受到的快乐,而这种快乐,竟是自己无法主宰的,在最为痛苦时产生的。
赫卡蒂自然读懂了女儿的表情和困惑。
痛苦既然无法避免,不如放下去重新感受。
她如同示范一般发出了第一声美妙的呻吟,稚嫩的女儿也随之婉转啼鸣。
硕大的肉棒带来的充实快感代替了无尽的疼痛,花径又重新开始分泌甜美的蜜汁。
母女二人如同竞争一般,发出一声比一声悦耳的呻吟。
仿佛现在她们身后的,不再是那个本该客死他乡的弑君者,而是一个为她们服务的男娼。
美蒂亚感受到一阵热流注入了身体,终于迎来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妈妈妈妈妈妈……”她低喊着,抽搐着,她含住了母亲的乳头,就如同十多年前她尚无任何行动能力时一般。
母亲慈祥地看着怀中滚烫的女儿,她此刻也永远是那个不服输的小女孩。
赫卡蒂的心头一热,下身传来了一阵快感,与美蒂亚同时到达了高潮,她们抖动着轻声呼唤着对方,喷洒着欲念的蜜汁,子宫里一遍又一遍接受着背叛者精液的冲刷。
“我们会度过这一个噩梦的。”赫卡蒂将女儿额前的乱发整理好,轻吻一下说道,她这时注意到大厅的上空悬挂着一个黑色的布兜,心中突然一沉,一个不详的念头令她疯狂颤抖。
“哈哈哈,赫良斯!看到了吧!你的帝国!你的王座!你的女人!你的女儿!全都与臣服于我!哈哈哈哈哈!”黑色的布兜被扯开一角,一颗沾满血污的头颅露了出来,他的眼睛睁的很大,似乎充满了不屈,又似乎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
“赫良斯……”王后的眼中失去了光彩,晕死了过去。
“父王!母后!”美蒂亚抱着失去意识了的王后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量高喊着,“珀利阿斯!你这个禽兽!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旷的大厅外,高耸的塔楼映着雪白的光芒,烧焦的废墟在晨曦中若隐若现。
东方的初日轻轻地撕开了夜幕的深沉。
珀利阿斯的狂笑与美蒂亚的尖叫在天空中回荡,揭开了新时代的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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