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标题:【入殓记录:克拉拉&虎克】被暴徒轮奸侵害沦为牺牲品的克拉拉,来自暴风雪山庄的邀请函~淫艳与残忍的密戏会于阴谋中何处上演?
雅利洛中央车站已经不如之前那般繁忙热闹,毕竟贝洛伯格的市民总量也就这么多,政权更迭气温转暖虽然确实刺激了客流量的骤增,许多一辈子都没出过城的普通人也有机会一堵雅利洛VI其他地区的风貌,去见一见那些只存在于尘封的历史书中的雅利洛文明的断壁残垣,以及这颗星球上广袤的未开发地区的绝景。
不过随着雅利洛VI公转进入寒季,暴风雪仍会时不时的光顾这片大地,客流量随之骤减,因此此刻手握邀请函的青年在略显冷清的宽阔车站中显得有那么一些格格不入。
他身后站着名为佩拉的少女则被三四个车站帮工围绕着,一丝不苟的仔细清点着这次行程所需的行李。
少女个头小巧,小脸只到穹的胸口,紫色长发顺滑如瀑而修剪整齐。
虽然未着制服,可浑身上下修短得当,一身短风衣外套好似穿出了军礼服的味道。
即便佩拉身段娇小,她身上却看不出有什么小鸟依人的模样,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有条不紊的对车站帮工们发号施令,大眼镜后的紫色瞳孔映射出锐利目光,一副凛然拒人于霜雪的干练气质。
也正因如此,佩拉的真实模样很少有人知道。
身为贝洛伯格银鬃铁卫的情报官,佩拉平日里很少有休息的时间,或者说一旦佩拉发现自己暂时无事可做,她几乎只会倒在案头书桌或者床上狠狠的睡一觉,而当雅利洛政变之后一揽子烂摊子尽数搞定后,她反而陷入了某种无事可做的不安和焦虑中,直到前不久她收到了一张神秘的邀请函。
这张邀请函以欧文女士的名义发送,邀请“包括佩拉在内的诸多客人”前往雪原上一处洋馆共进晚餐。
邀请函的行文以漂亮的手写字体描绘了一大堆阿谀奉承的辞藻,佩拉略加扫视便判断这似乎是洋馆主人欧文女士准备将这座数百年历史的洋馆打包出售给雅利洛政府,希望情报官女士前来评估这处地产的价值,顺便也是度假放松在这里好好休息一番。
佩拉向来是不愿去麻烦别人的,特别是临近寒季,暴风雪即将开始呼啸,铁卫方面已经不方便再抽调专业人员给自己,她便找上了尚未离去的开拓者帮这个忙,这家伙足够闲也足够能打,至少作为自己的保镖没什么问题。
可见面一商量才知道,原来穹也收到了一样的邀请函,只不过行文措辞略有不同,这般是邀请雅利洛的大英雄前来合影盛情款待,合影留念。
“原来如此,”佩拉扶了扶眼镜露出微笑:“我听说朗道家族也收到了邀请,看来欧文女士设宴宽待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
“那来的会是那位刚正不阿的杰帕德先生,还是爽朗近人的希露瓦女士?”
“很快你就知道了~”
佩拉不慌不忙的与穹一同坐在了车站长椅上等待,享受着热咖啡的香醇。
发车时间还早,而她要等自然也不是什么卡着点来的家伙。
佩拉就这么轻轻靠在穹的肩头,无事可做的时候只有这样能让佩拉安心小憩。
“两位客人,你们是准备去恩迪亚洋馆吗?”
车站帮工擦了擦汗,帮助两位装好了行李后他也稍微忙里偷闲,聊了起来。
“今天前前后后好几位去恩迪亚洋馆的乘客,听说布洛妮娅小姐也在,两位客人可有伴了!”
穹眨了眨眼睛,轻轻抚摸佩拉肩头的手停了下来。
“布洛妮娅小姐也在这趟车里吗?那可得欢迎欢迎……”
“布洛妮娅小姐在早晨那一班次,现在估计刚刚抵达目的地喔!”
“这一趟可真够久的,毕竟是在雪原里面。”
穹若有所思,不过他不想让靠在自己怀中的佩拉再有所劳累,毕竟佩拉这次行程更多是来休假的。
看着佩拉已经不知不觉靠在自己肩头睡着,穹轻轻搂着娇小的少女往自己怀中,将外套的一半披在了她身上。
“我更希望雅利洛的天气能稳定下来,一到寒季这天气说变就变。”
穹不忍打扰佩拉,声音压的很低。
“哎哟,差点忘了您不是本地人,我在博物馆听说很久以前的雅利洛就是寒季暴雪肆虐,温季春暖花开,不过一个周期年也有一半多的时间是可以安全出行的,像是前几天那种大暴雪应该会越来越少的!”
“是吗?那就好。说起来我这趟也有我的工作,去见这次委托的雇主,就是恩迪亚洋馆的所有者欧文女士……哦,那边那位是,朗道家的小女孩?”
顺着穹指示的方向,帮工也看到了那只带着白色绒毛帽的小家伙少女,金发碧眼,小脸冰雪白皙,啪嗒啪嗒的走进车站,左看右看,寻找佩拉。
当玲可·朗道终于发现熟悉的紫发倩影时便忙不迭的跑过来,在穹的提醒下又赶忙放慢脚步,生怕吵醒了不知不觉劳累过度睡过去的佩拉。
让跟佩拉差不多高的玲可前来赴宴实属朗道姐弟的无奈,杰帕德在军营中脱不开身,但若是对邀请不加回应则更为失礼,希露瓦只能让玲可作为朗道家的代表出面,自己则会晚一些去洋馆露面一段时间,把宴会假日的部分留给小玲可好好享受。
小玲可本来是很抗拒这种一听就是大人之间应酬的宴会的,但听说佩拉也接到了邀请便兴致满满,虽然小玲可在旁人面前向来是想法不形于色的三无少女,但从她欢快的步伐看,显然她对佩拉的在意更胜过宴会。
一小时后,列车车厢。
佩拉被穹抱进了包厢的床上,看起来为了这趟邀请,佩拉没少加班加点把日程凑出来。
而现在,穹正坐在走廊过道两侧的长椅,与小玲可坐在一起。
“原来如此,这次朗道家也被邀请赴宴了啊。”
“其实,被邀请的是希露瓦姐姐,邀请函里还有一封信,希望姐姐能前去作为欧文女士的顾问。”
玲可的语速一如既往的慢悠悠,雪地靴脱在一旁,露出白嫩嫩的小脚丫轻轻揉捏。
刚刚结束雪地考察的小小玉足看起来也没少受罪,足底足趾红彤彤的酥酥麻麻。
考虑到仪态上的问题,小玲可很快就把靴子穿了回去,这让旁边的穹倍感失落,察觉到此的小玲可便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鼓着小脸轻轻踩了男人一脚。
“哈哈,所以希露瓦女士也抽不开身?”
“希露瓦姐姐说,恩迪亚洋馆里有很多百年前遗留的机械装置,完全修复洋馆需要她帮忙指导如何维修。不过,恩迪亚洋馆,我不太喜欢它……最近的报纸上都在说这个地方,它好像很有故事呢。”
“这我恐怕不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来。”
“穹哥哥,看,雪原……”
穹的视线转向窗外,才发觉列车已经呼啸着穿越了贝洛伯格外围,来到了广袤无垠的雪原地区。
连绵的高山被积雪覆盖,不时袒露出深黑色的大片岩石,澄澈的天空呈现深蓝色,空气无比通透,而名为雅利洛的白炽恒星则遥遥倾斜挂在天际。
穹可以想象这大片山峦纵列切割之下仅存的平原谷地恐怕就是雅利洛VI曾经辉煌的时代所驻足的一隅,可即使如此,随着列车坚决有力的爬上一道又一道坡,穿越一个又一个隧道,柳暗花明之间可以看到许多被积雪覆盖的建筑遗迹点缀在白皑皑的大片雪地。
穹看了看地图,名为恩迪亚的洋馆坐落于一处十分偏僻的山丘之上,那附近的交通线尚未修缮,因此乘客们必须在终点站换乘车辆再走十多公里才能抵达目的地。
穹原以为那会是一座漂亮的大别墅,但仔细寻思寻思它坐落的位置,恐怕即便别墅在风雪侵蚀中仍然坚挺,在里面居住的体验也不会很好。
不过,想到一起通行的还有小玲可这样的野外生存专家,穹就安心了很多,抬起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唔……”
玲可似乎也不讨厌被穹这样摸摸头,索性眯起眼睛,也学佩拉一样轻轻靠在了穹的肩头。
…………
用餐车厢是列车的食堂,在这里乘客们可以解决一顿午餐,虽然还不到午餐时间,但准备去给佩拉和玲可拿点零食的穹还是提前凑了过来,准备问问乘务员有什么推荐。
不过事与愿违,他看到的是三位少女与列车长,而其中一人正在与列车长对峙。
列车长看起来十分魁梧有力,兴许是某位退役的铁卫老兵,但她在几个人面前完全没有脾气。
几位少女,穹当然都认得。
机械聚落的领袖克拉拉,地火组织的领袖希儿,还有旧城区活蹦乱跳的小女孩虎克。
希儿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厌恶神色,看样子如果还在旧城区,恐怕列车长就要挨一顿拳头了。
“本来订好的早八点的车票因为你们消极怠工延误到中午,害得我没法跟布洛妮娅乘一趟车就算了,现在你说食物储备不够,午餐没法供应,讨打是不是?”
“希儿姐姐,冷静一点啦……”
原来如此,闹矛盾了,穹心想。
“我们也没办法,发车之前我们明明仔细检查过了餐车冷柜,但恒温装置就这么坏掉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下来,里面的食材已经连同冷柜被冻成了冰砖,除了葡萄酒和一些零食以外,我们实在没法按时提供午餐了。”
“莫非有人搞破坏!”
“虎克,不要乱说这种话啦,克拉拉觉得这应该就是普通的故障,如果没法按时吃到午餐的话,那不如加快速度,尽快抵达目的地吧?”
“那就不耽误时间了,列车长,加快速度!”
列车长拗不过几位,招呼一旁满头冷汗的广播员过来,准备向全列车发送广播。
广播员只能咒骂着那位欧文女士,不情不愿的启动播报,承认了这该死的运营事故。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是上午十点十分,由于餐车冷柜故障,本次列车无法按时提供午餐,作为补偿,我们准备了免费的酒水和点心,列车将会提前半小时抵达终点站,对此产生的不愉快我们深感抱歉。重复一遍,由于餐车冷柜故障……”
不过这小小的插曲总归只是插曲,佩拉和玲可表示理解并未多说什么。
虽然没能吃到列车特制午餐有些遗憾,不过各种饮料零食倒是管够,让两个小家伙和一个大男孩美美的享受了一番。
一开始佩拉还在各种理由推脱,保持着所剩无几的矜持,但最后仍在好友的请求下放下少女的架子,将巧克力丝绒蛋糕送进了口中。
显然,在黑塔空间站大受欢迎的巧克力丝绒蛋糕,在雅利洛VI也不可能有人拒绝。
“如此美味,这个蛋糕……!”
佩拉捂着小嘴,镜片后大眼睛闪闪发光。
诚然可可豆巧克力之类的东西在雅利洛VI是存在的,但基本已经是仅存于历史书中的产物,那些坚冰中封存百年的军粮巧克力断然也跟美味毫不沾边,因此佩拉对现代世界的甜点几乎毫无认识,但自从雅利洛VI结束冰封,与黑塔空间站展开了商品贸易,来自空间站的廉价零食便一下子俘获了众多少女的芳心,连艾丝妲自己都说,尝过空间站最流行的丝绒蛋糕之前,任何人都可以自称不喜欢太甜的点心。
“佩拉,要对自己坦诚一点喔。”
“我觉得玲可这话说的在理。”
穹也跟着掺和,随即被羞红着脸的佩拉在手心狠掐了一把。
当然,美味的点心也是有代价的,从空间站进口的商品自然而然的会昂贵的离谱,但即使如此,几乎每个季度的商品运达雅利洛VI,明明已经溢价数倍的点心零食都会被立刻洗劫一空。
如此这般,佩拉就更是没机会尝到那些几乎成了捕风捉影的好东西了。
不过,这趟豪华观景列车的一大卖点便是足量的进口零食甜点,这也是玲可一定要拉着佩拉来的原因,相信这样的补偿,不光是佩拉,其他乘客大概也会原谅吧。
当然,对已经在空间站里对所有零食见怪不怪的穹来说,看着两小只享用甜品时的开心模样便是最好的美景,毕竟佩拉平日里哪里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放纵享受呢?
能把一丝不苟超级自律的佩拉提溜过来,像个同龄人女孩一样玩玩闹闹那便是一件大好事了。
在两小只享用完蛋糕甜点半个小时后,列车如约提前抵达了目的地,在乘务员的引导下,乘客们陆续下车。
穹也带着佩拉玲可走下站台,呼吸着清澈而凛冽的新鲜空气。
不得不说,终点站相比豪华宽敞的中央车站还是有些差距的,这里更像是一座临时修缮出来的客货两用的中转站,坐落在一处垦荒者聚落附近。
按照佩拉的说法,这地方其实并非终点,只是更多的铁轨尚未得到清理和修缮,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整个雅利洛VI旧时代的铁路网都能完全复原。
看着佩拉自信满满的模样,穹和玲可都不忍打断。
这孩子明明比玲可大不了多少,可成熟的却像是个久经风霜的老干部,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怎么落实工作进度,指挥人员把计划和任务完美无瑕的搞定。
“好了我的佩拉长官,准备上车咯~”
穹一把把娇小的紫发少女给提溜了起来,轻巧小只的佩拉被他毫无压力的抱在了怀中,任凭后者再怎么挣扎说自己早就长大了不准对情报官如此无礼之类的话语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借着机会在风衣遮蔽下厚颜无耻的揩油一把,揉捏着佩拉小巧蓬软的黑丝小翘臀和布丁胸脯。
可这般揉来捏去的反倒是让佩拉没了动静,只是羞红着脸以北公主抱的姿态缩在了穹的怀中,呼呼露露的轻轻嘟囔,好似一只被安抚得舒服起来的猫猫。
玲可对好友的状况显得非常冷静,她给穹指了指方向,拉着他跟随乘务员一起来到了换乘区。
所谓的换乘区其实只是一处临时清理出来的停放场,几辆银鬃铁卫的越野车整齐停靠,硕大的雪地履带甚至比玲可都要高。
“这个越野车,好大……”
“这老伙计动力可足了,就是再陡的雪山都能直着开上去!”
驾驶员自信满满一个劲的解释,但他没说出来的部分,也就是舒适度方面肯定是打了折扣的了。
“这里,好多人,坐得下吗?……”
玲可左看右看,眨了眨碧蓝色的大眼睛。
“没问题,再多一倍也肯定塞得下!”
“哈哈,那样坐着肯定不舒服吧……”
“欸嘿嘿,您这话说的……不过还有一位客人没到,诸位还需稍等,可以在后座喝杯热饮!”
佩拉眨了眨眼睛打量着陆续登车的宾客们,她还寻思着到底是谁这么特立独行,自驾穿越雪原跑到这荒芜之地,可说曹操曹操到,就在驾驶员刚刚启动巨大的越野履带车时,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
随着众人目光被吸引,穹也望见了那拉风的来客——一辆看着就动力澎湃外形惹眼的跑车正沿着雪原丘陵地势飞驰,将大片白雪与黑色泥土混合起来高高抛飞出去,敞篷布置的车身中,一头金发正在寒风中肆意飘舞。
随着引擎声狂躁的接近停放区,这辆同样巨大的雪地肌肉车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加入了车队。
看身旁的玲可跳起来挥舞小手,穹便意识到了来客是朗道家的大姐希露瓦。
果然是豪放女子,穹也想不到,明明出发更晚却几乎同时抵达,这辆希露瓦亲手伺候的肌肉怪物到底是怎么个可怕的功率。
希露瓦咧嘴笑着抬起墨镜,她摁了摁喇叭,汽笛声在雪原中迅速消散,小玲可这就拉着佩拉和穹上了希露瓦的车子。
而另一边不得不跟其他女孩挤在一起的希儿就只能叹气埋怨自己了,回头再找布洛妮娅撒泼。
她扶着虎克和克拉拉登上庞大的越野车,做到了还算宽敞的皮革后座里系好安全带,寻思着这欧文女士可真是个怪人,怎么就把雅利洛VI最麻烦的人物一口气全请来了呢?
她最开始以为这就是一场珠光宝气庸俗至极的贵族晚宴,邀请自己这个地头蛇乡巴佬不过是因为自己与布洛妮娅的关系所在,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这趟列车的乘客们有多么五花八门,甚至这位欧文女士还专程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邀请了下城区孩子王虎克前来,她已经无法想象这所谓的宴会是什么模样了。
“哈,至少这趟不是来羞辱我们这群乡巴佬的。”
希儿无奈捏了捏鼻梁,她只感觉这一切都变得滑稽了。
这位欧文女士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但精心布置的邀请函和先行付款的豪华车票又都不像是假的,所有事情都被无声无息的张罗的井井有条。
她只能猜测这位欧文女士是个神秘兮兮的怪人,否则报纸上对她的各种猜测不会这么夸张,什么家财万贯到随手买下大片土地和这座旧洋馆,又兴师动众了施工队几百号人将这座旧洋馆翻修一新,除此之外还有买断雅利洛一个季度的全部出口商品,又转手把这些期货几乎以翻倍的价格卖给了另一位星际商贾。
说实话,随着谣言愈发离谱,希儿更希望这是兰德家难得幽默搞得逢场作戏,毕竟这地方拿来做招待所确实还不错,但受邀宾客中也没多少真正够得上各阶层代表的人物,难道要指望虎克去领导孩子们搞点什么事情吗?
希儿长长呼出一口气,喝了一口热饮。
有些时候越想要把一件事搞清楚那反而就会越糊涂,何况这本就是一件没来由的不明不白的糊涂事,那自然不管怎么思考都是一塌糊涂。
越野履带车开的很稳,最后十几公里的路程几乎没什么颠簸,虽然引擎轰鸣的震动有点大,但克拉拉手里的热可可甚至一点都没撒出来,看得出驾驶员的技术是很在线的。
希儿看着窗外的景色,也不禁感叹这座小丘的位置确实美妙,几乎成了一座漂浮在广袤纯白雪原上的岛屿,四周的高山、森林与冰河交相辉映,雾凇沆砀,绵延千里。
整座洋馆修造的十分气派,坐北朝南,方方正正,就如同贝洛伯格中央区的那些宏伟豪华的大型建筑一般,勾栏雕瓦,层次分明。
虽然看得出经过了翻修,但修旧如旧,很有古典时代的气息,确实没有辜负舟车劳顿的众人的期待。
“要是赶上坏天气,想对外联络恐怕就不容易了吧?”
穹在后座询问希露瓦,不过是玲可先作了回答。
“一旦暴风雪开始呼啸,这个洋馆就是孤岛了……”
穹皱眉寻思,这地方的物资供给本就不便,交通中断对居住其中的人来说恐怕就是最麻烦的事情,看来洋馆的主人在这里要操的心是一点都不少。
“这个大房子,看起来好漂亮!”
克拉拉的小脚丫啪嗒啪嗒在雪地中乱踩,看起来小家伙十分的开心。
“哈,这鬼地方……”
显然希儿不这么想,她和穹的想法不谋而合,这里对她来说完全等于一个不毛之地。
一行人拾级而上来到了正门前,一位衣着体面干练的女管家正在等着各位。
她身穿一副笔挺顺滑,修短合度的女式西装,一副严肃而专业的模样,看起来足够让人放心。
她微笑着招呼仆人们打开大门,将诸位宾客迎入洋馆正厅当中。
“请随我来。”
女管家的个子不高,看起来年龄也就跟希儿一般大,但派头十足,很有味道。
宽敞的正厅之中响着舒缓的钢琴曲,长桌之上酒席已经备好,各种葡萄酒与奢华窖藏排成几列,餐巾与银盘整齐码放,看起来前后加起来足足有十位客人受到邀请。
不过希儿对此并没有很感冒,她径自顺走了一瓶在布洛妮娅那边常常与之小酌的白葡萄酒,随着女管家的指引上楼去,寻找自己的客房。
“非常不凑巧,欧文女士有事耽搁,恐怕要明日才能抵达。不过所有事务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款待应有尽有,请诸位宾客认领钥匙任意挑选心仪的房间。我们已经为诸位备好了下午茶,还请不要错过晚上八点钟的晚宴环节……”
……
克拉拉对这种贵族式的社交宴会没有太大的兴趣,但跟随希儿去贝洛伯格城外游玩还是让她十分开心,她出生在下城区,在十多年的封锁中经历中被迫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和因此迅速成熟起来反抗一切的刺头希儿不同,与机器打交道更多的克拉拉还保留着那份纯真天然。
克拉拉看到希儿刚刚把自己的行李丢进房间就急不可耐的找去了布洛妮娅的客房,正如她所料,这位肌肤白皙,举止端庄优雅的姐姐打扮的体面极了,和希儿的急躁不同,她看起来要稳重许多。
似乎也正是如此,布洛妮娅的样子让克拉拉觉得她与自己之间存在着一些距离感,但幸运的是这种距离感在希儿身上并不存在,她总会温柔的接受希儿的急躁与激进,欣然同意她的任何观点,并在最后给出自己的补充。
倒是希儿姐姐,她从列车上开始就有点战战兢兢的浑身不自在,似乎连她自己的影子都能让她燥热不安,像是被某种直觉来的恐惧劫持了。
“冷静点,希儿。欧文女士想必是打算宴请我们,进一步撮合贝洛伯格各界的代表之间的关系,自己再从中游走谋取利益罢了,这就是常见的社交宴会而已。”
布洛妮娅总是那么平稳,她举起茶杯轻轻啜饮。
“不,布洛妮娅,你没发现这里不太对劲吗?我问过娜塔莎了,她昨天就受邀来到了洋馆,以为欧文女士诊治疾病的名义,可哪怕是她都没见到欧文女士本人。”
“娜塔莎找我聊过,这一点确实值得怀疑……”
“还有,布洛妮娅,这里总共有几个侍者?”
“只有女管家和两个侍从……”
“这座洋馆里已经入住了九位客人,算上还未到来的欧文女士有十人,只有三个侍者,却要照顾十个人一周的起居,再操持好几场奢华的晚宴……布洛妮娅,哪怕是兰德家里也没有这么能干的侍从吧?”
布洛妮娅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同样的舟车劳顿,她所剩无几的精力也都花在准备与那位神秘的欧文女士磋商以及与其他人的交涉上了,身为贝洛伯格的执政者,她也疏忽了这些明显不对劲的迹象。
她走到窗前,眉头紧蹙,螺旋长发轻轻摇摆,在房间中踱步起来。
“嘛,但希儿肯定能保护好我的,对吧?”
“这话说得,那,那不是肯定的吗?!喂喂你这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又是怎么回事!……”
当然,克拉拉对偷听二人的对话没什么兴趣,她中途就离开来到了正厅里试图把四处溜达的虎克给提溜回去,但她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虎克精力旺盛的程度,那孩子一眨眼的就跑没影了。
克拉拉只能四处寻找,小脚丫啪嗒啪嗒的踩在温和结实擦得锃光瓦亮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转瞬即逝的脚掌印。
“不可以给管家姐姐添麻烦喔!要不是克拉拉恰好撞见管家姐姐,都不知道虎克跑到这里来了!”
“啊哈哈,其实不太麻烦啦,虽然客人确实出乎意料的有点多了些……”
“虎克大人知道了,但是虎克大人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
克拉拉抬头打量,才发现自己跟着虎克跑进了像是书房一样的屋子里,对比古典奢华的正厅,这里的装修要更加简洁和现代一些。
墙壁是温和的浅色调,简洁四方的壁炉中燃烧着木柴,一块白色大理石雕琢的灰熊浮雕镶嵌在墙上,其正对面则是一具机械时钟,可惜它的摆锤一动不动的斜斜卡在玻璃柜中,时间定格在了晚上十点十分的样子,而虎克正是被这具机械钟吸引了注意。
克拉拉凑近观察,发现这具机械钟的结构确实十分精巧,主表盘上有着大量的副表盘,上面镌刻的烫金花体文字克拉拉看不懂,只能推测这些表盘显示的应该是日期、节日和星座之类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希露瓦姐姐被邀请来主导修缮工作的原因吧。
“克拉拉姐姐,看玻璃柜里面有字喔!”
因为光线昏暗,克拉拉找来一支手电才看清玻璃柜中的文字,为了绕开摆锤悬臂的遮挡左右歪着小脑袋打量着,这似乎是贝洛伯格通用语撰写的一首童谣,行文十分的简单朴素,但内容却多少有些令人不安: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士兵,动物园里耍;狗熊一巴掌,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士兵,日头下面栖;毒日把命夺,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娜塔莎抵达恩迪亚洋馆时刚好是前一天傍晚,太阳刚好落山。
乘坐列车来到洋馆时,她和一个侍从聊了一阵,想更多了解一些有关欧文女士的情况,但这位侍从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多讲。
她转头又跟侍从聊起了对方的家庭,近期的天气和雪原开拓的情况,最后实在感到困顿又等不到欧文女士的出现才准备小憩一会儿。
长途旅行确实太累了,她的眼睛酸痛不止。
列车一路向西行使,阳光斜斜的从雪地映射进她的包厢,过多的紫外线会导致雪盲症,可疲于整理问诊准备的她没时间休息,现在至少她可以稍微睡一会儿了。
娜塔莎当然想休个长假,但她做不到,作为下城区几乎唯一的诊所,一旦她休息了就会有多的数不清的患者挤满病床,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神不宁,也正因如此她对此次上门问诊十分纠结,原本计划中的诊疗流程现在恐怕要延后了。
嘛,恐怕在这样一座奢华的洋馆中休息几日,也是诊所中其他人希望的?自己毕竟太累了,只有这样才有理由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好疗养吧。
这一晚娜塔莎睡的很熟,她还在第二天早晨见到了只身一人前来的布洛妮娅·兰德,实话说她未曾料想自己会在这样一个谈不上多正式的场合与她见面,她们两个人聊了很多,主要是关于可可莉亚的部分。
娜塔莎在旧城区封锁前第一次见到可可莉亚是作为证人之一出席某次庭审,她记得被告人是个面貌可恶的惯犯,一张癞蛤蟆似的脸,乌龟一样的脖颈驼背佝偻,双目暗淡而狡猾。
可可莉亚对付陪审团时的措辞十分刁钻,人们说她每次都能单靠言语就牵着陪审团的鼻子走,那时候的可可莉亚还没疯到今天的地步,但她已经能说服所有人将那些原本缺乏依据的案子表决通过,将一个又一个“嫌犯”送进监狱或是处以死刑。
那时候的可可莉亚就已经有了几分刽子手的色彩,那副无情恐怖的铁腕模样同样令布洛妮娅感到胆寒。
“我不想重蹈覆辙……但我需要学习的东西仍然有很多,嗯,我先去向欧文女士问安吧,她该等不及了?”
“恐怕你要失望了哦,欧文女士迟到了。实话说,布洛妮娅小姐,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或者说包括这位欧文女士在内都有些奇怪……”
“作为一个政治献金者来说是神秘了些,不知道娜塔莎医生还想到了什么?”
“也许您还不知道,包括你我在内,欧文女士实际上邀请了很多客人,但我在前天刚刚收治了一位病患,他因为突发心脏病入住了诊所,而患者身上便有着这样一封邀请函,可昨天早晨我前去查看情况时发现那封邀请函已经不见了。”
娜塔莎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担忧,十位客人中可以确认有一位是冒名顶替前来参加宴会的了,可那究竟会是谁?
……
穹带着佩拉玲可走上奢华厚重的木阶梯,玲可的雪地靴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两小只不禁有些尴尬,玲可常年在外考察几乎没有需要穿正装的场合,赴宴急忙也没能给小玲可备一双新鞋子。
但当穹提议玲可学克拉拉一样光着脚丫时,佩拉冷冷的凝视让穹不得不打了个哈哈说这是开玩笑。
佩拉扶着额头推开走廊尽头的客房门,顿感这客房置办的还挺用心。
卧室中有一张宽大舒服的双人床,一扇窗帘厚重的落地窗面朝学院森林,另一扇窗户可以看到正在地平线附近闪耀的太阳,整体的采光十分舒适,除此之外还有衣柜,茶几和写字桌等陈设,所有这些家具都是昂贵的漆木包浆和黄铜镶边,用料奢华的让三人几乎不敢相信。
“如果诸位有任何需要,可以拉响房间中的服务铃~”
女管家的声音闷闷的在门外走廊响起,她的脚步声哒哒作响走过每一间客房,在安置好最后一位客人后便逐渐远去。
房间中安静下来,佩拉和玲可也跟着松了口气,呼啦一下趴在了软乎乎的大床上,颠簸了几乎一整日的三人现在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现在佩拉就想抱着这个蓬软的大枕头呼呼大睡一场,但疲惫之中却是一双大手从后方搂住了佩拉的窈窕细腰,亲昵地蹭了上来,将小小的美人拥入怀中。
“穹,你……呼~”
被青年毫无距离感的蹭着小脸,佩拉的面颊一下子羞红起来,欲拒还迎的与眼前的人娇羞厮打,小手捏着穹的脸颊往两边拉扯。
“呜……让我休息一下,就这么难吗?”
“难得的好时光和舒服的床,用来睡觉不是太浪费了吗?”
虽然佩拉嘴上还扭扭捏捏的不肯答应,但其实心里已经默许了穹的进一步接近,以至于她的小身体对青年的抽丝剥茧没有一点点抵抗,甚至在小脸羞红之余还能见到几分开心。
不过佩拉的眼神还是一个劲的往身旁的玲可那边瞅,小小的金毛萝莉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佩拉眉头紧蹙,看着穹色眯眯的眼睛,无奈的把食指放在了唇前。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耻,佩拉的性欲其实一直都是穹在处理。
毕竟这种事情以佩拉的性格不可能去拜托自己的老熟人们解决,迫于卷宗压力之下,佩拉自慰的频率越来越高,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佩拉的小房间里就会传出几乎微不可察的菇滋水声和轻轻娇吟。
尽管佩拉从未向开拓者袒露过自己因压力过大而欲壑难填这件事,但每每与穹坐在一起都会让佩拉浑身燥热,她不敢说自己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舒缓交瘁的心力,但其实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会幻想自己与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
直到某天访问星穹列车的自己在穹的房间里自慰时被他撞了个正着,这层窗户纸也就跟着给捅破了。
此后佩拉与穹的暧昧关系也就成了某种公开的秘密,没有人会当面说什么,但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友人,正在向着更深一步的境地发展。
“姆……稍微,轻一点……”
因为难以启齿,佩拉的声音十分酥软,眼角的余光不断游移,不知道是怕暧昧中惊醒玲可还是羞耻于在这般陌生的场合缠绵。
不过,这柔软妩媚的呻吟却是让穹浴火丛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将佩拉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毫无疑问,佩拉也在期待着舟车劳顿之后得到穹的亲热缠绵作为奖励,期待着自己小小身体中积攒的性欲可以得到释放,因此侧卧之下的小身体在男人怀中风姿绰约之余更是无比顺从,在穹熟练的操作下,变魔术一样的将佩拉胸口的一对蜜桃白兔解放出来,连同褪下的紫色玫瑰胸衣一起抓在手中好生抚摸按揉,两只小巧而挺翘的雪妮浑圆就这样抓在手中,虽份量只是盈盈一握,可酥软的同时又弹性十足,几乎无需支撑约束便能自发张力起来的挺翘却是贫乳专属的美妙。
看着眼前怀中的小萝莉面色红成小番茄,目光躲闪游移不定又满是期待,这幅娇羞矜持又欲罢不能的模样让穹爱不释手,进一步的侵略起了蜜桃酥乳周边的白嫩肌肤,甚至把口鼻埋入其中,俯下身子吸嗅着佩拉衣服间淡淡的香味,贪婪地舔舐着这对小巧可人的蓬软白兔,舔弄玩味着丝滑细嫩的乳肉,再探出舌头从乳下缘紧紧贴着扫过,再来回舔吮到白皙玉滑的胸央部分,温热的触感当即拨撩起了佩拉的欲望,温热黏滑的质感从胸乳划过,拉出一线又一线的燥热酥麻,小家伙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肆虐起来。
“呜~~~……”
小小的娇吟一声,穹的双手已经捧着这对小巧玉乳大力揉搓起来,指尖反复揉捻着顶端樱红的一抹乳晕,刺激着逐渐充血膨胀的乳首而将其含入了口中,牙齿轻轻咬着不停吮吸,来回舔舐之余反复刺激着佩拉的狱火,来回摩挲着这处敏感点。
另一边的乳首也没能幸免,两指连番揉搓掐拧,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首两点涟漪一般侵袭向了全身。
俏脸羞红着,小佩拉按捺不住发出了阵阵淫靡的娇喘,但随即就紧张兮兮的捂住自己小嘴,瞪大眼睛生怕旁边的玲可被弄醒,佩拉眼神幽怨而湿润的看着眼前不停使坏的男人,轻轻吐出了热气腾腾的小舌头。
她必须承认,自己身上的所有弱点早就被他摸透了,这个男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去进攻什么地带,情到深处的佩拉张开小口,用粉嫩嫩的薄唇贝齿咬住了穹的嘴唇,含蓄而懵懂的探出舌头回应着穹的缠绵,可对方的唇齿粗暴得很,毫无章法的深情热吻很快让眼镜萝莉的被压的喘不过气,一大一小两只舌头在其中交叠缠在一起,互相舔弄享用着彼此,菇滋菇滋的水声从不停咬吻的二人之间响起,在口唇上留下串串银丝。
“呜欸……欸……”
此时的佩拉已经是一副软软呼呼的模样,在穹的怀中娇羞软糯不做挣扎,她被后者轻轻搂着抱着调整姿态,几乎是使坏一样让佩拉与玲可的乖巧睡颜面对着面,佩拉甚至能看到玲可的眼珠在迷蒙惺忪中咕噜噜转动,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鼻息轻轻吹拂,热热的打在自己脸上来回抚摸,她更加无法想象的是,一边与熟睡中的玲可“四目相对”的自己,被穹的一双大手肆意揉搓着双乳与翘臀,这熟练的手法魔法般的摸索摆弄让自己的小身子变得越来越燥热,可他的指尖偏偏又冰冰凉凉,在自己脖颈与下巴附近来回撩弄抚摸挑逗不停,一点一点的毫不着急,在佩拉的小身子婀娜不安的扭动许久后才顺势将手掌滑入她的领口宽衣解带。
“咕………”
佩拉太清楚眼前男人的手法了,浑身上下的敏感点被探索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佩拉恰恰会在双乳敞露而半脱不脱时最为羞涩,这个模样的佩拉会因为羞耻心而自顾不暇扭捏不停,在好友面前被挑逗玩弄身体产生的强烈背德感让佩拉很不争气的开始湿润,股间的小内裤很快变得湿哒哒了起来,清澈晶莹的汁水开始在刻尺黑丝上缓缓晕染开,氤氲散发出细微的雌性荷尔蒙气味,而穹贪婪地口舌则在佩拉胯下轻轻摇动着,将那一点点溢出的汁水一点点的舔干净,用舌头勾勒着少女蓬软细腻的耻肉轮廓与阴户形态,感受着丝质小内裤与刻尺黑丝划过口唇的细腻质感,一点点的从挤成骆驼趾的股间舔弄到软糯的萝莉臀瓣,再回到小巧敏感的小穴后庭,发出菇滋菇滋此起彼伏的水声。
佩拉的小屁股就这么被穹把玩在手中揉来捏去,原本赏心悦目的形状在他手中更是肆意变形捉弄,小巧纤细蜂腰本就盈盈一握,两瓣萝莉臀肉在手便更是只手包拢,在尺寸上极为精巧可人,十指陷入其中反复掐拧陷入其中,极致的酥软中更是透着久坐办公室特有的软烂乏力,让小家伙的挣扎扭动变成了俏皮可爱的小小情趣。
这脂包肌一样的酥软表层是雅利洛女性特有的抗寒体质的结果,从平坦紧致的耻丘细缝到两股之间,从弹润浑圆的两只酥乳到顺滑小巧的水蛇腰皆有着这层细腻绵滑的松软糖衣,完美的修饰着肋下与臀乳附近的曲线,哪怕是佩拉这样的孩子也丝毫不会因为体魄上的娇小而有任何一点骨感,穹将双手探入其衣衫中来回摩挲抓来摸去,好一个爱不释手。
“呜~~~……啊啊啊~~~……”
佩拉在穹的怀里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她的外套风衣和内衬都被恰到好处的揭开一半,好似故意为之一样将佩拉的奶糖嫩乳与被裤袜包裹的下半胴体暴露出来,绵润奶冻上那两颗点缀的恰到好处的粉嫩樱桃已经随着她按捺不住的快感而高高凸起,随着佩拉紊乱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晃,颤抖不止。
佩拉的蜜穴耻肉此刻已经酥麻得时不时发出痉挛抽动,细腻晶莹的汁水正身不由己的从那细细的花苞缝隙中流露出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小穴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如果再不能得到那根巨大肉茎的抚慰的话,她恐怕就要失去最后的理智与矜持,变成一只哀嚎请求对方使用自己发泄兽欲的小雌猫了。
“叮铃铃~……”
可惜,暧昧得已经临门一脚,却被清脆的铃声打断,女管家的清澈声音在走廊响起——
“晚宴已经准备好,请诸位客人按时前往正厅!……”
……
晚宴,如约而至,女管家和两位侍从的服务十分周到,美酒佳肴,宾客尽兴。
与先前在各种正式场合的磋商会谈相比,这样的宴会更能让她们彼此敞开心扉,自如的交谈往来,相互熟络起来了解彼此。
小孩一桌的四人自然是无福消受那些纯美的葡萄酒,但各种美味的甜点仍然让她们能够肆意享受,彻底抛开平日里的拘谨。
希儿和布洛妮娅坐在一起交谈甚欢,眉宇之间还有些许暧昧;希露瓦毫不收敛的对洋馆各处的设计大加赞许,好像回到了年轻时鼓捣各种器械的时光;娜塔莎甚至难得一见的有些微醺,讲述了许多在大封锁前发生的老故事;佩拉则小鸟依人般坐在了穹的怀里捧着茶杯,眯着眼睛偶尔抬起头扫一眼桌子,观察在座的人们。
这时候,嘴角还沾着奶油的虎克忽然说了一句:
“这些小人看起来好有趣啊!”
是那长桌中央的玻璃托盘里,摆着几个青蓝色的士兵小人雕像。
每个雕塑大概有一只高脚杯那么大,尽管缺乏细节,但棱角分明的展现了庄严伫立的仪态,从配色和标志性的军帽来看来看,大约是以银鬃铁卫的形象设计的。
它们被整齐码放簪插的花束包围着,只有虎克注意到了它们。
“一,二,三……刚好九个?”
克拉拉歪着脑袋打量着士兵小人,数了数恰好九个,跟在座人员数量一致。
“真好玩,这就是童谣里说的小士兵嘛!”
娜塔莎也凑过来道:
“十个小士兵?真巧,我房间里也有这首童谣,在一本书里夹着。”
“我这边也有,只不过是在一幅油画里面写着,不过这里是九个不是十个呢。”
“克拉拉房间里也有,刻在一个很漂亮的盘子上……!”
“我也有。”
“这边也是。”
在座的每个人,包括穹都重复了一遍,这让佩拉若有所思。
“无聊。”
希儿很显然对此不太感冒,一旁的布洛妮娅只能无奈笑笑。
“大家要不稍微介绍一下彼此,到底是怎么个理由被欧文女士请来的?布洛妮娅这边说欧文夫人有意把这处洋馆赠送给贝洛伯格政府作为大使馆使用,可以带一位随行人员,也就是我。”
宴会临近结束,希儿不依不饶的如此提议,似乎是打算把事情都抖落出来。
娜塔莎率先回答:
“欧文女士声称自己患有心肺功能问题,邀请我前来出诊。”
佩拉举手皱眉问道:
“我这边写的可是把洋馆出售给贝洛伯格政府,邀请我来做初步估价的啊?随行人员一位,我带上了开拓者。”
希露瓦喃喃道:
“这边是说将馆内的机械装置修缮完毕后作为纪念馆使用,还说需要与朗道家继续合作,这也太离谱了……”
克拉拉有些害怕的看着众人,小手一个劲的发抖:
“克拉拉这边是说,想要购买机器人作为安保……难道,大家都被骗了?”
至此已经不是事有蹊跷,而是出大问题的程度了。神秘的欧文女士将众人汇聚于此,目的尚不明确,但几乎可以肯定不怀好意。
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十分,大厅中非常安静,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正在蔓延。
而正在这个宁静的时刻,一个甜美清澈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滋啦作响的底噪,传来大厅中幽幽回荡——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
在座几位四下张望都无从确认声音的来源,只能认为是某种隐藏起来的装置在广播,而其声线明显经过了处理,如同那个清脆的女声沉默了数秒继续说道。
……
你们被控犯有以下罪行:
娜塔莎·瓦赫娜,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四日,你放任了路易莎·玛丽·克利斯的死亡。
希儿·芙乐艾,你要对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五日五十八名地髓矿工的死亡负全部责任。
希露瓦·朗道,一九二八年十月十日,你协助可可莉亚·兰德谋害了詹姆斯·斯蒂芬·兰德。
玲可·朗道,一九三五年八月十一日,你直接导致了西里尔·奥格尔维·汉密尔顿等人在雪原遇难。
佩拉格娅·谢尔盖耶夫娜,一九三二年二月某日,你的失职导致旧城区二十一名平民在镇压中无辜丧命。
虎克小朋友,一九二九年五月六日,你的离家出走直接导致了你的父亲罹患肺结核。
克拉拉小姐,一九二八年七月五日,你的纵容导致了失控的机器人屠杀了聚落中十余名无辜孩童。
布洛妮娅·兰德,去年十一月十四日,你下令镇压了下城区的暴动,逮捕的七十六名平民在三个月内相继于狱中死亡。
自称花火的女士,也是受雇前来的女管家,一九一七年一月四日,你参与谋害了黑塔空间站站长艾丝妲。
还有名为开拓者的你,三个月前至今,作为入殓师,你却将艾丝妲小姐的尸体藏匿于房间中每日奸淫亵玩。
监狱的铁栅已经关闭,你们这些罪人还有什么要替自己辩解的吗?
……
广播戛然而止,大厅中更是死一般的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如果这般控诉皆为真实,那么在座的各位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沾了血。
希儿看起来已经气得发抖,大手一挥怒骂起来:
“开什么玩笑!那明明是……”
希儿的双手摁在桌沿上,目光颤抖不止,好像一下子天塌了下来。
希露瓦拿着手帕一个劲的擦汗,布洛妮娅和娜塔莎的倒是还算镇定,但布洛妮娅仍然不敢相信,希露瓦与母亲一道参与了对兰德家族内部人员的谋害,她原本以为那是一场意外,一次鲁莽却侥幸成功的行刺,绝不该是至亲之人间的手足相残。
但毕竟,更加龌龊的政治倾轧她都已经见识过,她还不至于像希儿一样那么容易失控,但同样的指控仍然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内心——是的,她确实下令了将一批反对分子迫害致死,但如果不那么做,可可莉亚便会对自己心生怀疑。
佩拉感觉有点反胃,如果说因为严重过失、渎职或者谋害而沾上人命尚且算是雅利洛VI政治动荡的一部分,可奸淫女性尸体的性质就不太一样了,那是稍有良知的家伙就会感到恐惧与恶心的恶魔行径。
如此这般,实际上包括穹在内的所有人似乎都被孤立了,成为了无法相信彼此的罪人……
“等,等一下,你们有没有见到管家姐姐,就是,那个声音说的花火小姐?……加上她的话不就刚好是,十个人了吗?”
……
黑暗中,一具娇艳的少女肉体在菇滋菇滋的水声中扭动着,她身上的管家制服已经凌乱不堪,半脱着敞露出白皙的浑圆双乳与湿淋淋的腰臀下体,而一圈圈红绳将少女的身体细细密密的束缚起来,网格龟甲状的将她的小身子勾勒,丰腴修长的美腿被勒出美妙的形状,双臂绑缚在后,腰肢被迫拱起,就这样无助的被吊在某处。
她原本干练整洁的马尾辫也变得凌乱散碎,一头乌黑长发甚至被拿来塞住了小嘴,脸上的淡妆也在香汗淋漓中变得花燃,深色眼影仿佛几道触目惊心的黑色眼泪划过脸庞,倒是那两点对称的泪痣仍旧点缀着她樱红色眼瞳中的余裕。
“哈啊~~~……继,继续~~~……”
似乎是因为嗅到了男人肉棒的气味,女管家,或者说花火的双股之间已经湿漉漉的不像样子,薄薄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浸渍得几乎透明,透出当中娇馒嫩穴的肉色轮廓,那不争气的雌性器很不争气的瘙痒湿润着,菇滋一声泄出一股晶莹春露,在丰腴肥美的大腿上拉丝牵连滴落而下,而她身旁两个衣冠楚楚实则禽兽暴戾的侍从便狞笑着满足了她的欲望。
花火感觉自己口中的头发团簇被堵得更紧了,一根热热的东西正在顶着发丝强行挤进自己口唇之中,而当花火的唇舌隔着黏糊糊的口津探弄到那东西的形状时,她便立即娇喘起来开始了努力的吮吸侍奉,纵使被自己头发堵着喉咙唇齿,再怎么卖力的吮吸也是嘶嘶漏风滋水的结果,但她双眼湿润淋漓,一片痴情放荡的模样又怎能不让人兽欲大发?
宴席之间的女管家是如此的端庄优雅,可实际上不还是与路边的妓女一样淫荡欠肏?
只是把她绑起来扒掉衣服摸上几把就湿成了这样,那待会儿的正戏岂不是要泛滥成灾,主动敞开大腿邀请他们尽情凌辱玩弄她的牝淫子宫?
“花火小姐,这是乐在其中啊?”
“哈啊~~~……那得,看你有多持久了~~~……”
黏糊糊的口津随着肉棒粗暴的摩挲在花火的小脸上涂抹的到处都是,可她口含发丝糊弄不清的话语又挑逗意味十足,侍从如何辱骂侮辱的话语扎进她的耳朵里都像是别样的情趣,她只是慢条斯理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近乎刺鼻的腥臭味,享受着被两根热热的男根在脸上戳来戳去,交替捅进小口中作发交吮吸,被浑厚腥臭的气息狠狠灌满口鼻的滋味。
那巨物的尺寸比花火曾见过体验过的男根都要大一圈不止,大概这就是寒地住民特有的皮糙肉厚吧,这根巨棒就这么轻易地突破了贝齿肉舌的防线,裹挟着丝滑若绸缎的头发捅进了少女小口中左右横冲直撞,随着越来越多的发丝被填进喉穴中,那令人心悸的呕吐感愈发强烈,可花火却没有一点想要收紧喉咙挤出这凶器的想法,她太喜欢这大肉棒了,以至于欲求压过了本能,让她疯狂的以小舌头与面颊操使着前不久还整整齐齐引以为傲的柔顺长发做了这般下作交合的嫁衣,狠狠摩挲扫过那凶狠倒钩的龟头,舔弄探索着马眼中一股一股慢慢冒出的黏腻咸湿。
“啾~~~…啧~~,…啾~~,呒~~~……”
花火的小脸变得红彤彤的,不知是因为喘息过度的红润还是自顾自发情的羞耻,香滑软嫩的小舌头不停地缭绕舔弄着这狂野狰狞的肉茎,污浊野蛮的气味让花火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似乎将这巨物迎入口中舔吮已经远远不够,她近乎痴狂的开始前后晃动起了自己的小脑袋,来回舔弄摩挲着口中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巨物,极富耐心的用口唇按揉与清洁,仔细侍奉着那产出美味先走液的巨大蘑菇,以贝齿与舌尖仔细剐蹭过每一道沟壑与褶皱,一点一点的让这巨根能够进一步深入,进一步接近自己湿热紧窄的喉穴入口。
浑身香汗氤氲的少女,现在已经将肉棒奉为神明。
男人轻笑一声,大手攀上了花火半遮在制服下的滑嫩酥软的玉乳,粗糙宽大的手掌紧紧搓捏着丰腴的乳肉,手指在湿热的衣衫之间来回摩挲,从乳下缘到侧方,再从胸央向樱红挺立的乳首拨撩起来,十指都深深陷入其中。
这花火小姐的身段看着十分娇小,胸脯也不显丰满,可这双嫩乳搓揉手中却意外的令人满意,如果说那些站街的妖艳贱货的奶子只是空心晃荡的气球脂肪块,这一双浑圆雪兔则是装满了外酥内韧的融化芝士,在手中来回揉搓好像水量饱满的生鲜面团,指尖摩挲便是极致的酥软,掐捏入其中则是坚挺的柔韧,在粗暴的反复蹂躏中屹立不倒,甚至这一对其貌不扬的玉峰在主人被吊挂时还没有多少下垂,其完美水滴状的形态越看越叫人喜欢,男人甚至怀疑这小鬼是否真的需要胸衣的约束,这极品的少女布丁恐怕再怎么活蹦乱跳也会稳稳挺立在前,只给人清纯而妩媚的诱惑,不给她一丝一毫重量上的负担。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暴殄天物的机会,他的回应是更加粗暴的张嘴咬了上去,啃着那白玉般的酥软乳肉,嚼着那樱红挺立的乳首,好像刻意的要给它留下些刻骨铭心的痛楚与伤痕。
“啊啊~~,请,请不要停~~……”
这边被狠狠揉搓吃嚼着嫩乳,花火却在更卖力的吞咽着肉棒,只可惜尺寸上的差距太大,花火屡次尝试将它吞入喉咙都没能成功,反而几乎把自己整根长马尾都送入了喉穴中,随着菇滋菇滋的吮吸拉扯在紧窄湿热的食道中来回剐蹭,刺激着花火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疯狂的分泌口津,继续挑逗着巨物诱惑它在自己小嘴中强钻硬拱,在小脸上撑起夸张的轮廓,在唇齿之间肆意蹂躏践踏,让这单方面的施暴反而成为了少女最为心心念念的欢愉乐子。
“啾~~……啾~~,呒~~……呜~~………”
少女不停婀娜呻吟娇喘着,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口交侵犯,可这般可怕的吸力与触感叫人倒吸一口凉气,总让男人感觉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个,男根被小口连环不断抓挠让男人腿脚几乎不稳差点跌倒,恼怒之下他一手摁住了花火的小脑袋,以最粗暴的姿态和角度,好像是使用廉价飞机杯一样将肉棒硕大的前端狠狠贯穿进入,蹂躏碾压挤进了花火娇嫩软糯的喉穴当中,少女猛地咕呜呜的叫唤出来难以呼吸,可这样的挣扎只持续了几秒,她几乎立刻就心领神会,抬起下巴放松脖颈,轻轻做着吞咽动作,舔舐的同时不停地用贝齿发丝剐蹭着,将这尺寸恐怖的巨龙痛苦的纳入其中,深深贯入食道咽喉。
少女纤细的脖颈几乎变成了原来的两倍粗,喉咙深处的软肉就这样紧密的无微不至的包裹着男根,随着花火的艰难呼吸而娇艳的喘息侍奉,不遗余力的吸吮让小嘴都变成了淫靡的鲤鱼唇姿态,啪嗒啪嗒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看得出来花火正忍耐着极大的痛苦,软舌的舔舐节奏也变得十分紊乱,双目也迷离浑浊眼神涣散,可她似乎完全不像放弃品尝舔舐这巨大肉茎的机会,仔细摩挲着肉茎上每一寸的脉络,喉肉中时不时泛起的呕意甚至都被少女更加泛滥的情欲压制,成了缭绕逗弄的挤压包裹,反而一点一点的在继续试着将巨物吞咽进去,哪怕自己已经口泛白沫六神无主都在渴望的更多,以小巧肉舌舔弄着春袋睾丸,将其湿漉漉缠绕上沾满黏腻腥臭的乌黑发丝,摩挲清洁着春袋上每一处肉褶中的荤腥。
“咕~~……咕噜噜~~……啾~~……啾~~……”
在这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之下,花火的小脑袋反而更为痴迷的埋在了男人胯下,她此刻只能艰难的呼吸道一点点腥臭不堪的污浊空气,紧窄的喉穴时不时就会因痛苦难耐而骤然紧箍,让每一次抽插运送都变得异常艰难,花火的小脸都已经变得青紫,明显出现了窒息缺氧的症状,但似乎这接近濒死的体验更加的让少女兴奋了起来,让那本就已经湿漉漉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更加失控的淋漓不停,一股一股的晶莹汁水从中疯狂泄出,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已经被燥热的欲望与肆意冲刷的快感完全吞没,只需再有稍加刺激便会激烈的高潮起来,可这临门一脚又好像怎么也够不到,她的小嘴里发丝上都已经积满了反复抽插中酿造的白白泡沫,眼中更是彻底沉沦的疯狂迷醉,小巧榛首被男人提溜着胡乱抽插的深喉侵犯在她泥泞不堪紧紧约束的食道中剐蹭蹂躏。
她在呜咽,在痉挛,痛苦不同,可就是没有一点要高潮或是放开的意思,最终让男人无法应付这淫荡少女对男根的可怕献吻,在最后一次令人浑身发麻的舒爽中将巨大凶器狠狠的大力贯喉,猛然挺动,婴儿手臂粗细的巨根整个填进少女喉穴,甚至隐隐约约有在末端触碰到什么的触感,随即男人就到达了缴械的极限,马眼在其中骤然泵动喷发,一股一股的灼热净化迸射而出,喷涌冲刷着少女温热湿滑的喉穴将其逐渐填满,甚至还有逆流之势,翻涌上来从花火的嘴角满溢出来,让颤抖不停呻吟不止的少女容颜被涂染的更加妩媚淫荡。
“嘎啊啊啊~~……哈啊~~……哈啊~~……”
“这,这女人太能榨了……”
花火眼前其实已经昏黑一片,缺氧窒息让她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无力做出什么挣扎,甚至连咳嗽几下排出鼻孔中积蓄的浓精都做不到,但她嘴角的笑意却未曾褪下,她知道正戏还在后面,也正如她所料的,另一个男人咒骂着将自己已经麻痹无法动弹却仍在流淌大量汁水的翘臀捧了起来,花火很清楚接下来就要轮到后面被侵犯了,但她内心浮现的却是被粗暴对待中涌现心底的酣畅淋漓的背德狂喜。
男人按捺不住,粗壮的肉龙缓缓顶开湿滑不堪的雌穴,一点点挤入紧窄软嫩的花芯中,回应他的几乎是立刻到来的收缩包裹,荫唇肉蝶的层层剐蹭,夹着男人几乎无法后退,险些直接射在里面,但他咬咬牙一狠心,挺动腰胯就卖力的进攻进去,大有一副要代替软瘫下来的同伙教训教训眼前不识好歹的女人的模样。
“啊啊~~……插,插进去~~……快点快点~~……”
随着尺寸同样惊人的巨根一点点深入,花火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也在一点点被抽干,小脑袋诉说淫语时甚至都在耷拉着含糊呢喃,可这并不代表她失去了侍奉抚慰体内肉棒的能力,男人抓着花火盈盈可握的蜂腰猛然抽送,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一鼓作气的捅进了花芯深处,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来自腔室花芯四面八方的层叠软肉的悉心照料,肿胀红亮的巨龙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当场拿下抽出不得,这焖熟老练的雌穴狠狠抓住了粗硕滚烫的肉棒,将之紧紧束缚在了其中,男人几乎只能顺从花火的意思继续推入,反复冲击着少女身体最深处的那朵软肉。
“操,真他妈的欠肏!”
男人怒骂一声,当场就掐住了花火的脖颈,一边不停地语言侮辱着她,一边几乎要把她小身子折断一样狠狠挺动爆炒着雌穴,雪妮浑圆的翘臀被啪嗒啪嗒的反复拍打鼓动,泛出一层一层的肉浪波澜,时不时的还被狠狠拍打一掌,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鲜红掌印,激得花火一阵痉挛,挺着腰肢浑身颤抖,多汁雌穴也随之猛地挤出一抹雌香汁水,将包裹其中的巨根狠狠箍住半晌,再被男人粗暴的大力抽插重新一点点撕扯开来。
她更感受到那根可怕的凶器一下下的叩击着她的子宫宫禁,酥酥麻麻的快感正从那里迸发席卷全身,惹得她浑身娇颤不停,整个人都要被激烈的不停的快感浪潮掀飞出去,欲求不满的雌穴被狠狠蹂躏满足,春水满溢到每次抽插都会啪的一声溅起水花,她就这样彻底沉溺在了交媾的快感中再难自拔。
“小管家还真是欲求不满啊,里面夹得这么紧,想要我们直接射在里面?”
“要~~……要,要,快点~~……快点肏死我啊啊~~……”
被巨根蹂躏雌穴的母狗花火甚至在高兴地尖叫着,湿热淋漓的母狗玉体在缠绵冲撞中不停的发出丰腴肥腻的啪啪声,让人只靠听闻便能知晓这雪白翘臀的质感有多迷人,一次次的大力抽插几乎将她的雪妮肉臀击打得反复抽颤得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强烈的饥渴与快感让她没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只剩下在口中黏腻成一团的各种淫语,迫切的要求男根在自己汁肥肉美的母畜雌穴中更用力的留下痕迹,而她理所当然的双穴一同被贯穿的愈发残暴的夹击体位折腾的惨叫不停,可嘴里脸上痛苦扭曲惊恐不止的惨叫是一回事,那淫乱下作不知疲倦的饥渴雌穴一刻不停的贪婪索取就是另一回事了,相比那成熟老练的多汁雌穴。
花火的后庭要更加松软宽敞,似乎是软糯温柔到了另一种境地,不但可以让巨根轻松地贯入进出,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旁雌穴调动整个下身的肌肉疯狂侍奉包裹另一巨根的每一次脉动,后穴中时不时的也会有蠕动收缩,但与之前口穴的深邃压榨相比,花火的后庭更像是个放纵中稍加小憩的休息室,不过这并不代表花火会放弃这根已经插进去的肉棒,软肉深处奇妙的摩挲感仍然让男人欲罢不能,似乎除了不停地在其中抽送巨物外没有其他能应对这束缚勾引的办法,甚至只是稍加停顿都会同时令二人按捺不住的呻吟哀嚎。
“哈啊~~……哈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圆润饱满的酥软玉臀已经是鲜红一大片,不知道挨了多少个狠辣的巴掌,凌乱的手掌印左一个右一个,随着咕咚咕咚的凶狠撞击而荡漾颤抖不停,飞溅起一片一片的晶莹水花,突如其来的猛烈突击让花火睁大双眼,娇躯紧紧绷直,丰腴肥美的水蛇腰带着两颗蓬软摇曳的美乳一齐晃荡,在精巧绳缚的勾勒下显得十分淫猥陶醉,泛着水润光泽的美腿酥胸泛起一环又一环的肉浪,随着愈发粗暴的轰击而节奏鲜明的发出娇媚的哀嚎,肥美的阴唇耻肉更是在抽插中被来回翻出夹带汁水的粉红嫩肉,又在下一个瞬间被狠狠冲回腔室中拉扯着焖熟湿热的宫穴肉褶,充血肥大的荫蒂小豆随着雌穴的一张一合而蹦跳不已。
粘连在唇肉边缘的精液泡泡藕断丝连的闪烁着银光,看似是单方面的蹂躏,实则更像是二人被花活来回拉扯抽取巨根中的精华与热量,在逆位之下榨取着二人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甚至时不时的还会示弱变得瘫软娇弱,在暴虐的冲击下哀嚎痉挛让其得意几分,又在几分钟后再迎来一波更加无形而凶狠的包裹吮吸与雌肉压榨,两个倒霉蛋甚至没有意识到是花火单凭宫穴雌肉的收缩挂着自己的丰满肥臀在起起落落,阴道雌肉中层层叠叠的肉褶酥软阻滞着巨根的摇晃,二人其实早已接近力竭,却被花火的精妙寝技错以为自己身上仍然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随着极致敏感的宫禁软肉被翻来覆去的重重击打,雷霆一般的激烈快感在花火脑袋里几乎是风暴一般来回横扫,她很佩服两位被忽悠来充当侍从的精装男人的毅力,到这个地步自己也已经几乎要用尽力气,也是时候将演出告一段落了。
那花火吐着舌头,眉宇之间除了湿润与粘稠,樱红色的瞳孔不为察觉的闪烁了一瞬,二人的狂暴侵犯随之变得更加疯狂,好似永不疲倦一般用尽最大的力气在少女小穴与后庭中左冲右撞来回肆虐,光是三人的汗水就氤氲淋漓了一大滩,更勿论任何理智与话语,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目光呆滞只知疯狂交配的兽类。
“哈啊~~……快,快继续操我啊啊啊啊~~……”
而花火,那一双美妙精致的眸子已经翻了白,完全沦为了交媾欢愉的快乐奴隶,随着男人狠狠挺跨迸射出又一股浓稠热精,花火妩媚高昂的浪叫近乎刺耳,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香汗淋漓与雌汁飞溅中愈发响亮,少女的娇躯几乎染遍了诱人的玫红色,在抽插凌虐中变得肥厚蓬软的丰腴耻丘好似完全变成了发泄用的道具,一刻不停的被侵犯,射精,再继续侵犯,花火的脑袋几乎要被汹涌的快感完全烧坏,只剩下了对肉棒的崇拜与欢喜,纵使小腹已经肉眼可见的被灌满隆起,纵使两根巨棒几乎将自己体内的所有东西都搅合得一团乱麻,只要这两根灼热的巨物还能继续,还能继续满足自己无底洞一般的难填的饥渴欲壑,她便会使用自己已经变得松垮的多汁雌穴和柔软后庭去继续一刻不停的侍奉着灼热滚烫的肉棒,将其一次又一次的迎入幽深蜜润的子宫中一次又一次的迸发浓精,将这两凶狠灼热的阳具完全拘束在自己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少女的下身,狠狠折磨着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软肉,每一道肉褶,花火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那猛烈的沉闷的咕咚声,以触目惊心的节奏在自己体内狠狠打桩轰击,残忍折磨着其实早已禁脔破裂可被肆意进出的破烂子宫。
下流淫荡的交合声是如此刺耳,几乎可以肯定洋馆中的其他人已经能听到自己的惨叫哀嚎了,但等到她们找到自己时恐怕一切都已经晚了……花火只听到扑通一声,在又一次自由落体中,一道形状骇人的隆起顷刻间浮现在了自己光洁玲珑的小腹上,越过肚脐狠狠扎进了子宫里面,在腹部肌肤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青紫,而花火很自然的,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作为希冀的最终高潮,或者说,她已经因为子宫痉挛的强烈痛楚在猛烈高潮的同时昏厥过去,凌乱不堪的小脸歪到一边,口含长发的小嘴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停,尚且牢牢挂在巨根上的阴唇小穴中更是溢出了一股温热的汁水,澄黄的尿液滴答滴答零落在地留下热腾腾的一滩,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男人再度抓住了如同断线木偶一样昏死过去的少女腰肢,这盈盈一握的玲珑水蛇腰就好似特意准备的握手一样被轻松抓着将那痉挛中抽搐着收紧的臀穴提溜起来,将深埋在丰腴白皙雌肉鱼汁水黏腻中的雌畜子宫当做新的飞机杯使用起来。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噫哦哦哦哦啊啊啊~~………”
花火残存不多的意识此刻只剩下了逐渐衰弱的哀嚎,可二人并没有因此有任何仁慈的回应,而是径直将红彤彤的可怕凶器一鼓作气插入少女喉咙,掐着脖颈与后脑,完全不顾其死活的使用了起来,似乎对他们来说,这破碎肉体濒死时的紧致痉挛比起看似欺霜赛雪实则已经被自己使用的破破烂烂松松垮垮要香甜得多,这最后的挣扎与抽搐成为了满足二人可怕兽欲的另一种万物,那死死抱住凶狠倒钩的层叠雌肉卡在冠状沟壑之间来回不停地厮磨着,一阵又一阵不规则的痉挛骤缩让二人欲罢不能,已经失去抵抗能力变得蓬软下来的子宫被直驱而入,当中的柔软湿热真是难以想象的愉悦,紧俏的包裹感甚至更胜过在花火小穴中撕开软肉触及宫禁的那一瞬间,就连体内约束子宫的韧带们都成了将这粉色飞机杯挂在男根上来回套弄的助力,甚至子宫深处两朵蓬软卵巢也被顶撞数次,两人自是在几分钟内便再次射精,抱着已然昏死的少女花火将反复大量的灌注进去,将逐渐冰凉下来的胃袋与子宫一点点的撑满变成两朵夸张的精液水球,灼热的白浊浓精咕噜噜的在胃袋肠道与子宫中猛烈的来回搅动,直到被灌成西瓜肚的少女就此彻底没了反应。
“…………”
当众人循着声音寻找花火的时候,她们才发现这洋馆结构的错综复杂,之前她们所在的二层客房只是冰山一角,一开始她们甚至没法确定花火在哪一层,她们分头搜寻,只听见花火被施暴的挣扎惨叫愈发小声,而当穹和佩拉终于找到一个流出腥臭液体的房间撞开紧锁的房门时,少女的双眼已经浑浊,鼻孔中滴答着白白的精汁,最后一声心跳也早在十几分钟前消失无踪,她的身子已经冷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悬挂在房间中,好似一只落入蛛网的漂亮人偶。
“该死的……已经晚了。”
后赶到的玲可和虎克则直接被吓得瘫坐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娜塔莎,确认了少女的死亡。
“死亡时间大约在两个小时前,也就是花火小姐最后一次露面之后不久……”
“可是,我们明明几分钟前还听到她在惨叫啊?……”
“是藏在墙里面的广播装置,这个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好可怕……”
在佩拉完成摄影取证后,穹将花火的遗体放下来,为她抽出了口中的马尾长发,合上了双眼。
花火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脖颈上一道清晰的青紫指痕,他实在很难想象在轮奸施暴中被活生生掐死是怎么一种可怕的体验。
“穹,你看那个是,什么意思……”
随着佩拉提醒,穹才转头看向她所指的方向。
一个士兵瓷偶就这样放在房间里不起眼的角落,从中间断成两截。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跑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希儿,无论如何,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最好赶紧离开。这恐怕是某种犯罪预告。”
布洛妮娅安抚着希儿,带领众人径自下楼。
“那两个侍从也不见了,除非这里还藏了别人,否则他们两个的嫌疑最大。”
佩拉推了推眼镜,一路小跑跟在大步流星的穹身后,可当她们逐渐从四层接近到一层时,风雪呼啸的声音愈发响彻,直到众人绕过一个拐角,凌冽的寒风几乎把打头的希儿给吹了回来。
“什么情况,暴风雪,来得这么快?!”
大门正开,整个正厅赫然已经被狂风吹拂得一片狼藉,奢华的吊灯桌椅与餐具都被覆盖上了一层白雪,灯火摇曳着昏暗闪烁,将长桌木椅的漆黑阴影四处拉扯,好似九个东倒西歪的幽魂被束缚在此,在暴风雪中无声地挣扎哀嚎。
此情此景,几只年龄尚小的萝莉甚至已经害怕的躲在了人后面,只有希儿和穹大着胆子率先用力堵上了正门。
冷静下来的众人相视无言,多数人回到了自己房间,只有佩拉带着穹和娜塔莎在洋馆中继续搜索和巡视,希露瓦和希儿出门检查车辆。
幸运的是,佩拉不负众望的修复了正厅中损坏的照明,可显然二人带来的不全是好消息,沉默笼罩在众人之间。
“根据贝洛伯格往年的气象观测,寒季初期的暴风雪最短会持续五六个小时,最长则是数日……”佩拉叹了口气,率先打破沉默:“洋馆冷柜里的剩下的食物和水实际只够我们所有人坚持两天……更重要的是,这座建筑建造于地髓作为燃料大规模使用之前,剩余的煤炭只够用到明天,届时电力与供暖就会失效。”
希露瓦擦了擦头上的雪花,与佩拉一样一脸严肃:
“所有越野车的油箱都被开了个大洞,看来有人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演一出暴风雪山庄,一个一个的慢慢料理我们……”
不过,希露瓦转眼又笑了笑说:
“但很可惜,幕后主使恐怕没料到我的爱车是贝洛伯格第一辆油电混动的重型越野,我检查了电力储备,足够带人回到贝洛伯格城外,但问题是它没法一次性带上所有人,得有人留下来等待救援。”
“原来如此……那先带孩子们走吧,克拉拉,虎克,你们挤一挤跟希露瓦小姐回贝洛伯格去求救,我和穹去车站看看能不能找到多余的供热灯,实在不行也可以制作一个简易煤炉,可以支持的久一点。”
“可是在暴风雪夜里出去也太危险了!”
“不怕,玲可可以帮忙,玲可是专业的……”小玲可举起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背包:“玲可带了三件防寒服,如果不快点找到热源的话,大家会很快失温的……”
“只能这样了……嗯,诸位,要平安回来哦?”
“玲可会保护好大家的,娜塔莎姐姐!”
……
克拉拉这次外出,史瓦罗罕见的没有一起陪同。
克拉拉的说法是,旧城区需要史瓦罗,如果史瓦罗不在的话,很多数据单靠蠢笨的终端机是无法处理的,何况这次的目的地在雪原,史瓦罗重达一吨多的钢铁身躯毫无疑问会陷进尚未冻结的泥泞与积雪中难以自拔。
克拉拉让史瓦罗放心,朋友们可以保护好自己,史瓦罗对此十分忧虑,但还是放任了克拉拉离开,他选择相信克拉拉的判断。
但她没能与睡梦中的史瓦罗相聚太久,迷离颠簸中,越野车陡然发生了剧烈震荡,轰隆一声,克拉拉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随即便又重重的摔落,所有东西都在眼前天旋地转,凛冽彻骨的寒风狂叫着灌入了车内,紧接着便是炒豆一般的枪响。
“克拉拉,醒醒!带着虎克快跑,我拖住他们!”
希露瓦摇晃着还没回过神的克拉拉一脚踢开了车门,驾驶室已经严重变形,一根黑沉沉的炮射鱼叉贯穿车体,虽侥幸没能伤及三人,但也将希露瓦死死的卡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克拉拉愣了一下,随即就推着小虎克从倾覆的越野车中吃力的钻了出去,若非个头小巧,恐怕她们两个也要被困死在这里。
天色漆黑深沉不见星月,暴雪显然直到后半夜都一直在咆哮,克拉拉只能勉强判断方向,远离枪声与闪光的来源,子弹啪嗒啪嗒击打在越野车装甲板上,迫使两只萝莉只能一刻不停的往相反方向逃窜。
二人在恐慌中使劲奔跑,希露瓦举枪还击的声音,还有钢铁被弹雨剐蹭的声音都变得愈发遥远。
克拉拉宽大的风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她将其反过来穿,让白色内衬裸露在外,将个头更小的虎克包裹其中以防止被来路不明的恶徒,而两人轻盈的体重在积雪中也不会完全陷没,虽然十分吃力,但这使得她们能够直接匍匐着穿越那些厚重积雪地带。
克拉拉的选择是正确的,这成功阻断了恶徒的追击,她们沿着倾斜的地势一路前行,终于找到了一个黢黑山岩中的缝隙,勉强足够挤进去遮蔽风雪。
“克拉拉姐姐,虎克好害怕……希露瓦姐姐会不会……”
“别担心,希露瓦姐姐很厉害的!克拉拉相信她,等到天亮就好,天亮了救援一定会来的!”
克拉拉擦了擦虎克眼角的泪花,安抚着害怕得发抖不停的小家伙,尽管克拉拉也不确定之后要怎么做。
这一夜勉强称得上相安无事,风雪呼啸很好的抹去了二人的足迹,但克拉拉仍然听到了外面有人的声音,积雪吸收了他们交谈的话语,因此克拉拉也不清楚具体的距离有多远。
天确实亮了,暴风雪也已经停歇,但救援并未到来,反倒是饥肠辘辘的二人开始顶不住雪原的严寒。
克拉拉与虎克缩在岩峰中焦躁等待,不知不觉便困意袭来,克拉拉睁大眼睛摇了摇脑袋强作镇定,可身旁的虎克似乎已经坚持不住,额头滚烫发热。
克拉拉很清楚在这种地方打瞌睡是要出大问题的,她必须出去给虎克找点吃的和御寒衣物,否则她一定会先比自己撑不住。
克拉拉小心的探头观察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影出现才小心翼翼的爬出岩缝。
她小心的观察附近,希望自己能找到一棵高大的松树,那积雪下面也许会有可以吃的蘑菇或者松塔,但事与愿违,就在克拉拉挖掘积雪时,几个人影便出现在了远处。
克拉拉害怕极了,她缩在树荫下仔细观察,希望来者是穹或者希露瓦,可等来的家伙却明显是一副流浪汉与拾荒者的打扮,他们手中无一例外都拿着长短火器。
这幅样貌,大约就是传闻中游荡在贝洛伯格外的罪犯与被流放者,很显然他们来者不善,没有史瓦罗帮助的情况下,克拉拉几乎手无缚鸡之力。
遗憾的是……就在克拉拉打算慢慢倒退离开时,这些狂徒几乎立即注意到了雪地中的动静,克拉拉转头起身逃跑,外套在风中呼呼作响,但个头娇小体力所剩无几的克拉拉断然不可能与这些刀口舔血的狂徒比拼脚力,很快他们就四散包围了试图逃窜的克拉拉,小家伙努力挣扎反抗,甚至咬伤了其中一人的手腕,但最终是难逃被绳索捆绑起来的命运。
狂徒之一啐了一口唾沫在克拉拉的风衣上,目光在小萝莉肉感十足却又修短合度的长腿裸足上来回打量,当场便撩起裙摆观赏起了萝莉曼妙的腰臀曲线,将小小底裤勾勒出的丰腴臀肉尽收眼底,那一双玉润纤细的小脚丫更是绝美白皙,盈盈一握冰凉可口。
“瞧瞧,这不就逮到了?”
“呵!看着小脸蛋,还是个嫩雏!回去就开给你苞!”
这些衣衫褴褛的暴徒一个个蓬头垢面缺乏打理,话语粗俗带着浓重的口音,克拉拉被他们死死摁住身子无法逃脱,这些淫猥的话语让克拉拉面色惨白,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口中呜呜作响,她害怕得要哭出来,可是小嘴被破布堵的死死的根本叫不出声。
尽管挣扎扭动几乎是徒劳的,为首的暴徒看着不甚老实啜泣不停的白发萝莉仍然恶狠狠的威胁恫吓,一巴掌扇在了克拉拉圆溜溜的软糯小屁股上,留下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克拉拉的双眼猛地瞪大,脸色煞白一片,哭倒是止住了,但更大的恐惧却在她心头蔓延上来,眼前的暴徒看上去无比饥渴,看向克拉拉的眼神分明是淫笑不止贪婪好色,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是骇人的强暴与侵犯……
“呜,呜呜呜………”
克拉拉呜咽叫唤着,此刻的她甚至没有说些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狂徒们将萝莉五花大绑提溜起来,宽大厚实的红色风衣被随意扒拉进去,将克拉拉的底裤粗暴的撕扯成了布条,一双不停踢打的白皙美腿便与酥软圆润的萝莉臀肉一齐暴露在了雪原凛冽的空气中,赤裸裸的将未经世事的小穴蜜唇暴露在了狂徒面前,被众人上下其手肆意揉捏,甚至粗暴的用手指扒开那紧致成一条窄缝的小小花芯,疼的克拉拉咕噜噜的扭动身子呜呜叫唤起来,惹得他们哈哈大笑,随即就再在萝莉蓬软浑圆的翘臀上留下了另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克拉拉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玩弄多久,他们提溜着自己大约就是要送到营地据点之类的地方再对自己做出可怕的事情,但克拉拉低估了他们的兽欲,小萝莉刚刚从下体的刺痛中缓过劲来就被狂徒中最强壮的家伙几乎是单手抓住了腰肢,克拉拉眼睁睁看着这壮汉从哭当中掏出了黢黑粗壮的巨根,直愣愣的让自己自由落体骑在了上面——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硬壮硕有力,紧紧的顶着自己双股之间,上面满是臭汗与无垢,将自己的小身子硬生生扛起来,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搏动着。
克拉拉的心脏几乎跳慢了一拍,她双眼直直的盯着这恐怖的巨物,她不敢相信男性的性器会蓬勃到这种程度,更难以接受它很快就要捅进自己身体这一事实,那黢黑圆润的大蘑菇呈现凶狠的倒钩状,支撑它的筋肉条条经络暴起的肉茎则足足二十多公分长,好似一棵巨木从漆黑茂密的灌木丛中拔地而起。
克拉拉低头呆呆看着纵贯自己视野的巨棒,眼中充斥着无底的绝望。
克拉拉口中的破布被拽掉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少女以喘息呼救的机会,而是更加粗暴的将手指扣进了樱桃小口中,摁着她的小脑袋,拽着她皓白如雪的长发,骨节粗大的粗糙双指好像沾满了某种涩口碜牙的灰土,可下个瞬间克拉拉就感觉自己的下巴和舌头变得酥酥麻麻了起来动弹不得,随之而来的便是好色男人的贪婪索吻,粗大毛糙的舌头在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贝齿唇舌间肆意冲撞蹂躏,品尝掠夺着少女甘甜的口津,粗暴的撬开牙齿与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探索,游走喉舌,在少女的悲鸣声中轮番上阵,而把持克拉拉身子的壮汉则更为残忍,直接掰着克拉拉的脑袋后仰,毫无怜悯之意的让少女以极为难受的姿态弓起身子,仰面与这壮汉肥大腥臭的唇齿结合咬吻,好像手中的并非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而是一个随意摆弄坏掉也不可惜的人偶。
她无数次想要一口咬掉这恶心男人的肥大舌头,可自己麻痹无力的小口几乎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回应,甚至呜咽的哀鸣都变得模模糊糊好像吞了一块热年糕,再怎么努力的啃咬都变成了轻盈撩动的情趣。
在场众人随之色心大起,纷纷轮流上阵将克拉拉的樱桃小口辱掠欺侮,享受着娇腴嫩乳把握手中的酥软触感,大力揉捏着肥嫩有料的萝莉翘臀与白皙大腿,上下其手的同时亲吻着小家伙鲜嫩欲滴的樱桃红唇。
紧接着,随着狂徒们大手一挥,克拉拉剩余的衣衫也被四散解开,只给她留了那件宽大的红色风衣,将小萝莉的软糯补丁翘乳敞露出来肆意揉搓,虽然份量少得可怜,可五指陷入其中的淫软弹腴却是真真切切的美妙,未被胸衣约束的稚嫩雪兔如此小巧玲珑,甚至可以一手将双乳掌握收拢,将两点樱红乳尖尽收其中。
粗暴的反复揉搓之下,克拉拉呜咽呻吟不止,酥乳被大力侵占之下浮现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旖旎绯色,眉宇紧蹙,充满了小羊羔子的恐惧与羞涩。
克拉拉的小穴一点点变得湿润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剐蹭上了滚烫巨根上的臭汗,还是在摩擦中刺激到了萝莉的小穴,巨汉在索吻之后故意摩挲起了自己的男根,将其反复的在克拉拉紧俏的小穴耻丘处来回摩擦,欣赏着少女疯狂摇头呜呜叫唤却说不出一句话的绝望惊恐,看着她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不知不觉将体重尽数压在巨根上,股间耻肉都因此被挤开,让坚硬如铁的巨根成了痛苦无比的肉木马,狠狠地硌着克拉拉娇嫩的小穴性器翻来覆去,甚至没走几步就刺激得克拉拉在呜咽叫唤中当场使劲,温热的晶莹尿液就这么滴滴答答的淋漓在了黢黑巨根上,反而让狂徒头子更加兴奋,推着克拉拉的小蛮腰菇滋菇滋的架在男根上来回磨蹭。
“啧啧,尿了尿了!好嘞,营地也快到了,记得也给兄弟几个爽爽啊!”
又是啪的一声,克拉拉的小屁股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狂徒们的淫笑此起彼伏,其他人也跟风在克拉拉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鲜红印记,噼里啪啦的直到整个臀肉都没有一块好,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一大片,疼的克拉拉哭都不敢哭出来,她知道自己一旦哭出声来就一定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
但暴徒毕竟就是暴徒,他们是否会做出更为过激的举动只取决于他们的心情。
克拉拉还在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时,那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肉棒木马的酷刑已然结束,已经在雪地跋涉的上下颠簸中被揉捻开来的小穴缝隙被巨大肉棒顶了上来,软嫩平坦的小腹耻丘微微颤抖着,克拉拉几乎不敢睁开眼睛直视这邪物,当她真正感受到这根如老树根系一般缠满棒身的虬结青筋与狰狞血管的瞬间,狰狞黑屌就已经开始有规律地蠕动了起来,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这一颤一颤地在软糯耻肉的紧贴中颤抖着,炙热滚烫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克拉拉的感触,她能感受到这热热的滚烫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将未经人事的小小孔穴强行撑开,可巨汉其实只是淫笑着挺动肉棒,狰狞粗长的巨根此刻正在一点一点来回厮磨着萝莉紧张不已的雌穴,没有一丝绒毛的白虎耻肉似乎已经因为这极具耐心的摩擦而肿胀蓬软起来,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捅入进去,他却偏偏故意慢慢厮磨,紧贴在小腹上不停游走,让克拉拉又惊又怕捂着眼睛不敢看,完全不知道何时才会直接面对这凶器的恐怖摧残。
“咕呜呜………咿呀啊啊啊啊啊!!!!”
就在克拉拉觉得可以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那粗壮滚烫的凶器毫无征兆的不可阻挡的碾入了其中,强烈的痛楚令克拉拉浑身都在颤抖,处子之血与眼泪几乎一同迸射出来,细细的红线氤氲浸染了结合之处,顺着黢黑巨棒的经络顺流而下,在雪地上留下一颗一颗鲜艳的红点。
少女就这样无惊无喜的被开苞了,没有欣赏与玩味,没有任何仁慈与仪式感,只是这样简单地插进去,插到底,克拉拉几乎能清晰地听到那咕咚一声深深贯入体内的撞击声好像撕裂开了什么东西,这可怕的剧痛让克拉拉的思绪几乎痉挛停摆,小腹上隆起了骇人的轮廓,脑中一片空白,好像盆骨都被撕裂了,让克拉拉几乎被痛昏在当场,可对狂徒头子来说这尚未发育的紧窄小穴几乎单纯的只有紧致骤缩的包裹感,唯一的润滑就是破处的落红,腔室中的软肉黏连着挤成一团,痉挛不止的萝莉雌穴给不了这巨物一丝一毫的抚慰揉搓,倒是将小穴维系在了不停分泌汁水的状态,将被撑的浑圆的结合之处稀释开来粉红一片。
巨汉毫不客气的抓着克拉拉的蜂腰横冲直撞,毁灭性的开发着少女脆弱的腔室雌穴,将巨物能触及到的每一寸雌肉都剐穿地皮一般撕开碾平,将紧窄小巧的萝莉穴拓宽的不成样子,伤痕累累松松垮垮,若非克拉拉已经昏死过去,她恐怕要被这可怕的剧痛折磨得精神崩溃。
当克拉拉再度醒来,她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钻心剜骨的在痛,自己的骨盆好像都已经被那可怕的凶器活生生撑开撬出裂纹,自己的阴唇小穴和软肉子宫都发了狂一般的在酥麻与剧痛中来回反复,还有一股陌生而麻木的侵入感深深地伫立在自己体内。
当她看清眼前的状况时,她感觉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这里正是观光列车的终点站,不久前自己与朋友们换乘车辆的地方,而现在这里已经一片狼藉,乘务人员的尸体横七竖八,甚至有的被吊挂起来拦在了铁路上。
克拉拉浑浑噩噩的低头,她看到自己赤裸露出的小腹一根大的夸张的假阳具贯穿其中,直径几乎有自己手臂粗细,在光洁白皙的小腹肌肤上高高隆起甚至顶过了肚脐,萝莉的小肚子上甚至还被黑色记号笔恶趣味的画上了刻度,自己软嫩的子宫则死死的顶在最末端二十六公分的位置,在上面划了个大大的叉号。
克拉拉几乎难以呼吸,但没有办法,她只能在无时无刻不令人作呕的压迫感中艰难忍受,她也试着逃离,手脚的束缚被解开了,但很显然,连她自己都不认为自己可以在戴着这根巨大阳具的情况下逃离此地,何况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寒风中,如果不是体质坚强,自己恐怕早已冻死在雪原中。
“老大,她醒了。”
“妈的这小贱货,谁允许你昏过去的?看老子今天不肏死你!”
壮汉狂徒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步伐沉重的向克拉拉而来,小萝莉在惊恐啜泣中拼命站起身来挪动步子,晶莹爱液滴答滴答的打在冰冷的地面与白皙的萝莉脚丫上,每走一步都是疼痛难忍,让克拉拉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可这一切似乎都成了众人注目欣赏的节目,直到壮汉来到她避无可避的身后,一把擒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众人的欢呼与嘘声中猛的一挺腰肢,将黢黑巨棒扎进了少女蓬软的后庭中,坚硬粗糙的龟头活生生在处子后庭捅出了一条通道,与贯入体内的假阳具一同夹击着脆弱不堪的雌肉幽径,如此粗暴的侵犯自然不可能给克拉拉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只会进一步加剧撕裂一般的痛楚,竭尽所能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根贯穿小穴的激烈惨叫并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让狂徒们更加兴奋,残忍蹂躏眼前少女的兽欲变得愈发强烈,看着众人围上来的克拉拉忽然感觉自己脖颈一凉,刺痛一瞬,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可身体四处传来的疼痛与不适却愈发清晰猛烈,克拉拉口中的悲鸣也随之走形,变成了此起彼伏长短不一抑扬顿挫的婀娜叫唤,勾引得众人的凌虐愈发粗暴,狂徒头子甚至狞笑着将抽插萝莉后庭的速度骤然加快,只为听到克拉拉更为妩媚婉转的悲鸣。
“咕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巨棒来到了克拉拉眼前,粗暴的从她仍旧不太灵活的小嘴中侵入,狂徒用力一挺腰,那狰狞丑陋的肉根便顺滑的一把捅进了萝莉喉穴中,先前的药粉麻痹了克拉拉的口穴,以至于这般一口到底的深深贯通竟然如此顺利,萝莉喉穴中的软糯紧致让男人欲罢不能,抓着萝莉脑袋进行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温热蠕动的有趣回应,再加上贝齿与肉舌的缭绕剐蹭和小萝莉的吞咽本能,源源不断的带给男人不亚于名器雌穴的美妙快感。
剧烈的痛楚不停地涌入克拉拉的脑袋中,少女的手脚逐渐在痉挛中变得无力,腰肢也开始变得僵硬抽搐不停,诸多迹象表明她已经到了濒死之中不会再挣扎太久了,这具脆弱的小身体本就不可能承受这般残忍的蹂躏折磨,可似乎是注射药物开始发挥了作用,克拉拉的唇齿柔舌似乎没有再表现出对腥臭男根的强烈抗拒,而是一点点开始了对口中肉棒的悉心舔舐,轻轻地舔弄着从马眼中缓缓流淌冒出的咸腥液滴,灵活的卷起冠状沟壑中积累的臭汗与残留,在口中舌底反复摩挲品尝着,直到那浓厚异常的腥味在舌尖完全绽放弥漫整个口腔。
克拉拉眼中满是迷离与陶醉,不停吸嗅着那充斥口鼻的污浊味道,甚至不久前还僵硬的痉挛不停的腰肢雌穴都变得柔软起来,慢条斯理的用小身体侍奉着这些残忍侵犯自己的男人们,努力吞咽侍奉,直到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在喉穴中咕噜噜的绽放。
眼前的克拉拉一反常态的就如同忘记了被强暴蹂躏的痛楚一般,几乎是主动地跨坐在了狂徒们的身上,主动地扭动起了萝莉的小蛮腰,伴随着曼妙腰肢的轻轻扭动,让本来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破烂雌穴慢慢收拢起来,重新给予后庭与雌穴中的巨物以尽力的侍奉,即使她好像根本分不清哪边才是鲜活滚烫的巨根,哪边才是硕大柔韧却不会给予任何浓精的假阳具。
她只想努力使用自己的萝莉嫩穴,让腥臭浑浊与灼热滚烫好好温暖自己逐渐变得僵硬冰凉的小身体,饱满的软弹臀肉在狂徒们的欢呼与抽打中反复变形,火辣辣的触感伴随着奇妙的愉悦酥麻让克拉拉妩媚的娇喘着绷紧娇小腰肢下的雌穴,轻轻颤抖着收拢软肉后庭,如同蓬软荡漾的果冻水波一样吮吸着深入其中的巨根,激烈的跃动晃荡着白嫩嫩的臀肉,将久久不散停不下来的肉浪冲刷由外向内从酥软臀肉传递到细嫩后庭中,让狂徒们爱不释手,不肯放下这蜜桃淫臀上哪怕片刻。
巨汉嘿嘿淫笑着换了个姿势,他将贯入雌穴的马茎阳具一把抽出,转头又狠狠塞进萝莉松垮流血的后庭中,那一团粉嫩的腔室子宫就这样活生生脱出在外,被巨汉一把掐住,攥在手里在黢黑肉冠上来回涂抹如同一块抹布,最后被巨根顶着重新贯入。
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都会有丝丝缕缕的落红与晶莹汁水一起飞溅出来,三根巨物的粗野侵犯将少女全部的柔软都摧毁殆尽,将软糯的口穴,酥嫩的后庭与丝滑的小穴都折磨得伤痕累累处处撕裂,巨根抽插的姿态近乎骇人,每一次拉扯几乎都要把腔室粉肉都拖拽出来,好像两朵鲜血淋漓的樱红花蕾。
可伴随着黏腻甜美酥软不已的娇喘,克拉拉却好像对此十分享受,本是清纯天然的萝莉小脸上此刻满是血色全无却妖艳妩媚的迷醉神采,随着巨根再度贯入雌穴,她双手轻轻扶着小腹上凸起的巨根顶端,抱着这根狰狞巨物缓缓沉下桃臀,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酥软到骨子里的尖叫,下身的痛楚强烈得好像被撕开成了两半,可这样的剧痛似乎又只持续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激烈而悠长的强烈快感,让克拉拉对此欲罢不能。
巨汉则更加不客气的抓着克拉拉的娇腴蜜桃臀,突然手上用力下压,噗嗤一声将狰狞肉茎整根都插入进了紧窄幽深的肉穴当中,粗硕的巨物粗暴蛮横地开拓着本就一片狼藉的雌穴,那蛮横无理地顶撞几乎要将阴肉剐蹭破裂来,每一次冲击都令克拉拉娇软的玉体不住颤抖,口中不断有妩媚的悲鸣传出,但面前狂徒却将肉棒顶得更加深入,让濒死的萝莉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望,小嘴被另一根硕大肉棒近乎堵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咕噜呜咽。
残忍的暴虐带来了火辣辣的撕裂痛楚,阴道的抽出痉挛本该是警示身体逃离危险保护自己的信号,但在致幻药物的作用下反而成了克拉拉寻欢作乐的手段,雌穴当中的层叠肉褶再度被一点点挤开撑满,滚烫巨根在反复抽插中向着颤抖不停紧紧包裹的幽径深处不断冲击,迫使娇嫩的小身体在巨汉怀中一颤一颤的发出诱人的淫语,腔室肉穴被一次次次开撑满的感觉是那样的刺激强烈,每次都会带来激烈的让克拉拉昏死过去的剧痛,而她的意识又会在即将熄灭的瞬间被更加强烈的快感雷霆惊醒,酥麻的像是触电一般的快感就这样反复的在体内来回冲撞却找不到发泄口,在克拉拉还在品味着雌穴甬道被反复蹂躏的美妙时,早已在痉挛中僵硬得不听使唤的的宫禁却先一步失守沦陷了,一股一股黏腻温热的汁水从中泄出,浸满了撑起肉穴的软糯肉壁,从红肿不堪的阴唇口滋啦滋啦的浑浊的流溢而出,克拉拉的身体甚至肉眼可见的颤抖的更厉害了,腔室花径紧紧纠缠着巨根,蠕动收缩着想要将其完全榨干似的,随之而来的激烈快感更是不断冲击着淫荡萝莉的大脑,娇小的萝莉身子随着三只巨根的抽插冲撞而前后摇曳晃荡,让克拉拉被灌满了舒爽到完全失神的表情。
……………………
透过集装箱门的缝隙,佩拉亲眼目睹了狂徒们奸淫克拉拉的全过程,那淫靡的抽插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十几号歹徒每个人都在克拉拉身上至少射出两发,整个轮奸过程持续到现在超过了两个小时,佩拉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克拉拉被奸淫致死后仍在被粗暴的使用着,这地狱般的景象让佩拉内心中巨大的惊恐压过了一切,此刻她只能颤抖着压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克拉拉的冰冷尸体就在眼前随着狂躁的抽插而摇曳不停,但佩拉显然不想在轮奸致死和被步枪射杀之间做出选择,她只希望穹能尽快回来。
佩拉不是没有想过战斗,但她毕竟是二线人员,在没有支援配合的情况下进行数量完全不对等的战斗,那根本是毫无胜算,何况那壮汉手中的重型鱼叉枪连越野车装甲都能轻松击穿,这四下除了不甚结实的砖墙就是薄得与一张纸没什么区别的铁皮货柜。
佩拉的小身体无助的颤抖着,在车站信号塔早已被破坏的情况下她连向穹发送信息都做不到,她此刻确实已经毫无办法,只能躲藏在货柜中,凭借自己个头小巧的优势能躲多久躲多久。
但显然,运气不会一直站在佩拉这边。
佩拉脚边忽的发出了一声清澈的脆响……那是一个青蓝色的士兵瓷偶,干净利落的碎成了两截。
士兵,瓷偶。
……这东西是何时出现的?
……十个小士兵,已经去了几个?
无形的巨大恐惧让佩拉整个人瘫软下来,她很想哭出来,她的眼泪完全止不住的涌出来,但她不能,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瞳孔颤抖不已。
她内心疯狂祈祷着,希望这小小的清脆声响混在雪原的呼啸中没有被察觉,希望没有人发现自己,不要有任何脚步声试着接近这里。
而在另一边,成功与搜救队汇合的的穹刚刚将希露瓦送上担架,希露瓦的伤势严重必须立刻送往贝洛伯格,这使得救援队几乎没有其他人手能提供支持,在留下供热装置与足够的食物之后,只能由穹与玲可自行去寻找克拉拉与虎克。
由于希露瓦已经昏迷,甚至伤重昏倒之前她手中还拿着枪,越野车车身上更是遍布大小口径弹药的弹坑,很显然她们被某些家伙伏击了,但暴风雪毕竟掩盖了诸多痕迹,哪怕是有玲可的帮助,二人也很难再茫茫雪原上找到两个小女孩的踪迹。
幸运的是,玲可发现了一些几乎已经淡化得看不清的脚印,附近还有一些被撕碎的布条。
穹立刻认出那是克拉拉身上的衣服,经过一番搜索之后,二人成功找到了一处岩穴,可当玲可爬进当中打开手电筒时,眼前便只剩下了小虎克的赤裸尸偶。
软嫩丰腴的萝莉身体还未长成,虎克的小身板甚至比克拉拉还要矮一些,她的小胸部微微有料,在胸前稍稍隆起成了微弱的弧度,平坦的小腹柔顺光滑,耻丘白皙无毛,好像一具象牙雕琢的可爱美玉,但穹和玲可都知道,这是失温症导致的反常脱衣。
可怜的小虎可在寒风中活生生冻毙了,而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浑身燥热的小家伙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光溜溜的靠在了石壁上,从小手置于股间的姿态和胯下的水渍看,这早熟的小萝莉多半还稚嫩的探索着自己的小小雌穴,在沉入梦乡之前美美的高潮了一番。
“虎克………”
玲可有些吃力的将眼前僵硬不动得好像雕塑一般的小虎克从岩缝当中拖出来,她神色暗淡的看着这位熟睡的玩伴,鼻头酸涩。
穹也跟着蹲坐下来,安抚着玲可。
“呐,穹哥哥……那个……那个录音里说你是,入殓师……”
“嗯,我懂得一些帮助逝者整理遗容的技巧,不过,其实我更希望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
“有没有办法,让虎克变得柔软一些?……玲可想把虎克背回去。”
“办法倒是……有,只不过不太好看,或者说不太能让玲可见到。”
玲可眨了眨眼睛,目光盯着地面迟疑了很久才抬头转向穹。
“穹哥哥说的,不会是……那个吧……”
“很遗憾是的,需要……需要我用那个侵犯虎克的遗体才行……”
“嗯……那,那就这么做吧……”
玲可双手抱膝背过身去,小脸在忧郁中带着几分羞红。
“其实虎克和下城区很多孩子都很早熟,就是那种事情,她们喜欢你……就是那种喜欢……她不会介意的,跟贝洛伯格的大英雄做那种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穹沉默良久。
“这样吗。其实我想问的是玲可的感受,会不会觉得开拓者其实是个危险的变态什么的……”
“你可是大英雄,大英雄不会有那样癖好的,就算玲可说出去,大家也不会相信的。”
“原来是这样………。”
穹苦涩的笑了笑,摸了摸玲可的小脑袋,这反倒让后者羞红着脸转过身来,似乎是执意要看穹“为侍者入殓”的过程,让穹尴尬了起来。
不过穹最终也没有推脱,他将虎克的遗体转移到了背风处,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包轻巧的工具,当中小巧的瓶瓶罐罐像是某种护肤品一样,轻轻蘸取在虎克脸上,乳尖与荫蒂涂抹,很快便让寒风中变得干燥粗糙的肌肤回到了萝莉平时的白皙细腻。
随之而来的是用棉签与棉布团阻塞虎克的鼻孔与喉咙,防止逝者肠胃产生的气体回涌,最后则是通过供暖装置让虎克逐渐恢复温度,但要彻底化解僵死的关节仍然需要最后一步。
穹首先轻轻握住了虎克的小脚丫,手指轻轻按揉着小巧可爱的牛奶雪糕,将其上沾染的泥土碎屑清扫干净,再用舌头轻轻舔舐掉附着的淡淡香汗,小巧玲珑的脚掌此刻还无法抓握起来,但在穹的反复舔舐之下居然真的逐渐变得柔软灵活了起来。
“唔,穹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佩拉姐姐的脚,还要求她穿袜子踩穹哥哥的肉棒。”
“啊这……为什么这么说?”
“玲可其实都听到了的……”
“………”
穹看着玲可将一只同样白嫩的小脚丫热腾腾的从雪地靴中褪出,将深蓝的丝绒打底裤轻轻挽起来,学着佩拉的模样伸出小脚丫在穹的胯下作了两下抓握动作,随即便将灵活的小雪糕探入了穹的裤子里面,软嫩嫩的脚掌心贴在了肉茎上,让玲可直接感受到了穹的男性器在脚掌下逐渐硬挺膨大变得滚烫炽热的过程,直到这长过小小脚掌的巨物在窸窸窣窣中撑开裤子热腾腾的冒了出来,可玲可显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变本加厉的有模有样的用软糯的嫩足摩擦起了穹的巨根。
“虽然很舒服……但这样,不太好吧?”
穹有些尴尬,但玲可的踩弄确实让他十分舒爽。
“帮穹哥哥快点完成罢了……请不要多想。”
玲可面无表情的侍奉让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到底是从哪里从谁身上学来的这般技巧?
更重要的是她是怎么做到这样面无表情的去踩别人肉棒的?
还没等穹思考出什么,玲可就顺势脱掉了另一只雪地靴,在棉绒中焖熟的醇厚气味一下子就翻倍涌向了穹的棉签,两只小脚丫左右夹攻,一起抓住粗大的男根,灵巧的用前脚掌的软肉夹着肉茎轻轻摩挲,发出湿热肌肤黏连相贴的嘶嘶热量。
“玲可这样,其实很开心……羡慕佩拉姐姐……”
玲可伴着喃喃自语继续搅动着男人的阴茎,时而用大拇指腹在龟头上轻轻摩挲,时而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翻开冠状沟壑,用两排圆溜溜的小脚趾反复撩弄磨蹭回旋婉转,让穹几乎按捺不住的发出闷哼,可玲可似乎见怪不怪,悠闲地坐在一旁,手中打理着虎克的皮帽子的同时,小脚丫继续熟练的抓握住粗壮的肉根,一上一下的缓慢撸动,温柔的动作几乎与佩拉无异,但显然在技法上比佩拉更加灵活,带有一种从容不迫的韵味,将穹的欲火一点一点的往上提拉,任谁也能看出来,不只是穹,玲可自己也在享受着侍奉肉棒的过程。
玲可其实有些兴奋,但她并未表露出来,甚至小脚丫的动作也没有因此丝毫有所紊乱,只是微不可察的稍稍有些喘息,那在冷风中逐渐变得丝丝凉意的足趾刺激着变得滚烫敏感的男根龟头,每一次摩挲都让穹的欲火升腾几分,先走液更是丝丝缕缕的滴落下来,在玲可雪糕的背面拉出银丝,再沾到软糯圆溜的足趾上,但玲可的模样没有丝毫嫌弃,反而不停摩挲着将晶莹的咸湿黏液涂满了整个龟头与脚心。
也不多时,那看似气势汹汹尺寸惊人的巨根便败下阵来精关失守,一团浓精喷涌出来,射出热腾腾的一股又一股,冒着白气落在雪地上,玲可的小脚丫或是深蓝底裤上,亦或是落在了虎克的光洁小腹上。
“…………”
“…………”
二人相视无言,玲可叹了口气,默默地准备为穹撸出第二发。
这次玲可凑近了过来,张开小口将龟头上滴答淋漓的白浊浓精舔弄干净,黑丝包裹的小手轻轻托起男人挺拔的巨根,手套布料与萝莉小手的细腻肌肤混合着给予肉棒鲜明的摩挲质地,还没等穹反应过来,另一只小手就抚摸在了马眼处来回摩挲。
显然玲可是已经推断出了什么,既然佩拉与穹的关系也是炮友之上恋人未满,那自己也可以做佩拉的杆姐妹一起享用穹的巨根。
穹这边似乎被玲可的足技彻底折服,压抑着积攒已久的兽欲几乎被眼前的小萝莉牵着鼻子走,这几乎正中了玲可下怀,她将小脑袋悄悄靠近栖身入怀,伏在了穹的胯下张开从不多言一句的樱桃小口,两片萝莉薄唇轻轻亲吻湿润包裹,明明吮吸肉冠的动作并不卖力,但带来的快感却十分明显,他总觉得这些技法在佩拉身上出现过,但玲可的口唇侍奉却总是别有一番风味,叫人忍不住闷哼呻吟。
最后玲可能够逐渐地含住肉棒更多的部分吞入喉咙,在逐步深入酥软喉穴的过程中,湿湿热热的萝莉口腔被整个肉棒齐根没入进去,而玲可的唇齿还能同时夹住肉棒,以舌面贝齿轻轻舔舐刮擦,让穹颇有一股直冲云霄的感觉。
当然,这次没有再浪费掉,而是将方才还在玲可口中品尝吮吸的热腾腾巨根一鼓作气贯入了虎克紧致窄小的稚嫩蜜穴中,啵的一声冲破处子,将汩汩热液浓精咕嘟咕嘟的灌注进了幼女子宫中,先前涂抹的精液与油脂让虎克的小穴很快变得柔软滑嫩,这才能够在未经世事的情况下一口气接纳穹尺寸惊人的巨棒,甚至玲可看到虎克小肚子上夸张的隆起也摸着自己小腹比划着长度,她感觉自己要是被这么个大家伙贯穿的话大概会腰痛好几天没法走路吧。
玲可眨了眨眼睛,摆弄着虎克的手臂和手指,她的小身体真的变得柔软了起来,甚至相比冻毙时的青蓝惨白,此刻的虎克不仅浑身恢复了柔软滑嫩,还恢复了几分血色,看起来真的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当然,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玲可还是将自己小脚丫和虎克小腹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了。
大功告成,穹准备联系佩拉,却发现十分钟前还正常运作的通讯已经中断,此地赫然成了信号全无的荒野。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穹立刻背着虎克与玲可一起赶往车站,他先前已经意识到车站附近那个垦荒者聚落存在嫌疑,但此刻信号突然消失便几乎坐实了情况不容乐观,那么前去调查车站情况的佩拉就很可能有危险。
……………………
“呜,咕……嘎啊啊,不,不要,咿呀啊啊啊!!!!”
正如穹所料想的那样,车站已经遭遇了狂徒的入侵。
克拉拉此刻已被暴徒牢牢抓住撕烂衣衫,双腿无助的踢打着,口中时而哀嚎时而娇喘大口呼吸,可更多时候还是被腥臭巨棒狠狠轰入抽插喉穴,抓着小脑袋作为飞机杯使用着温热酥软的喉穴与后方紧俏包裹的雌穴,被一阵拳打脚踢的白毛萝莉早已耗尽了体力,柔弱无力的腿脚已经没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本能的抬手遮挡都成了挑逗着继续施暴的情趣小动作。
聚落中的垦荒者早已被这群暴徒杀害,此地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们的据点和藏身处,而克拉拉此刻就在聚落中心成为字面意义上的众矢之的,被十余名暴徒排着队的轮奸侵犯,佩拉则几乎全程目睹了一切。
“噶啊啊啊,啊啊啊啊!!!”
克拉拉的娇喘逐渐变成了惨叫,很显然作为被侵犯的一方,克拉拉并不能从暴徒们粗暴的抽插蹂躏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但相比未经人事就被他们一次性使用到报废的克拉拉,克拉拉的雌穴已经经过了穹长期的开发,容纳这些野蛮大棒的蹂躏欺侮时不会那么容易受伤,可疼痛却还是免不了。
随着狂徒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克拉拉的娇躯也随之带动着不停地上下摇晃,黑丝萝莉的圆润翘臀被来回撞击,哪怕是隔着深色的刻度黑丝也能显而易见的观摩到那红红的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已经充血变得蓬软丰腴的耻丘软肉荫唇肉蝶被大肉棒层层挤开,小豆荫蒂更是红彤彤的充血勃起,随着菇滋菇滋的爆浆抽送将漏出的浓精搅打成泡沫涂染在被来回牵拉扯动的粉嫩软肉与被巨根圆溜溜撑起的结合处,散发着淫靡腥臭的气味。
“啪,啪,啪,啪……”
交合撞击股间的声音变得愈发响亮,不断有晶莹汁水或是腥臭黏液飞溅而出,而随着狂徒们兴致逐渐高涨,克拉拉的喘息也愈发混乱,不再能说出什么连贯的话语,最后的挣扎也变得有气无力,只剩下了默默忍耐。
但话是这么说,可当克拉拉看到那粗大到离谱比穹的男根还要夸张的黢黑巨物时克拉拉也深深震惊了,这恐怖的尺寸她绝对不想被插进里面,可这毕竟由不得她决定,只见巨汉身材的狂徒头子抓住了克拉拉柔软的水蛇腰,已经被其他人抽插灌注的差不多自然是无需润滑,赤红硕大的龟头便就此恶狠狠的顶进去长驱直入,刚刚才合拢收缩的小穴腔室便被巨大的冠状蘑菇碾压撑满平推了进去,碾过了每一寸软肉花瓣,直达了最为酥软敏感的萝莉子宫口,将克拉拉的身体当场轰击进了痉挛颤抖喷水不停的激烈高潮。
“嘎啊啊,啊啊啊………”
当然,这样痛苦的高潮不会有妩媚的呻吟浪叫,只有克拉拉疼痛不已的层叠颤音,可巨汉并未因高潮痉挛而给予克拉拉任何休息的机会,反而逆着皱缩包裹的宫穴继续猛力抽送,疯狂的碾开任何拦路的障碍,在一次次疯狂的撞击之下克拉拉终于泣不成声,她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根本不是这恐怖凶器的对手,对方完全将自己当做一次性的飞机杯使用,这残酷无情的施虐会一直持续到自己被活生生肏死都不会停下,反而会继续侵犯自己尚且柔软的尸体,这般可怕的结局让克拉拉根本经受不住拷打,只能任由黢黑巨根狠狠撑开紧窄软嫩的萝莉子宫,攻穿宫禁的闭锁,被对方将子宫口作为第二道飞机杯来使用,紧紧箍住巨大凶器的冠状沟壑在柔软的粉嫩肉壶中肆意冲撞。
“肏!这小婊子的子宫都这么骚,吸的老子差点射在里面!”
巨汉怒吼着疯狂冲击着萝莉宫穴,黢黑粗壮的巨根一下子轰击进入了温热柔软的子宫之内,幽邃的本能吮吸让仿佛浸泡在热液中的巨根瘙痒难耐,让巨汉不由得停下歇息少许再继续抽插,那可怕的力气好像根本用不完一样,每一次抽插都好像在捏着子宫飞机杯要将其狠狠塞满,就尺寸上的差异而言,克拉拉的小小子宫真的只能勉强套住巨根的前半截不太到,原本湿热柔韧的子宫肉壁更是已经被反复的暴力撞击折腾的弹性全无松松垮垮,但柔软的触感仍旧促使着巨汉一次又一次的狂暴撞击,几乎是在挂着克拉拉的小身子在疯狂抽送,小腹上肉棒的形状高高隆起,这个尺寸毫无疑问已经将克拉拉的体内搅和的一塌糊涂,也难怪此刻的克拉拉已经双目无神口吐白沫面色惨白。
“子宫……子宫要,坏掉了……”
随着子宫被不断地拖曳牵拉,悬挂粉嫩肉壶的韧带群终于也经受不住折磨开始纷纷失去弹力,这样下去的结果必然是在剧烈疼痛中子宫被无情的抽插活生生脱垂而出,克拉拉的身体为了保护神经系统开始大量分泌肾上腺素,黏腻的淫水一点点的开始从子宫中不停流溢出来,润滑着被蹂躏的苦不堪言的腔室软肉,酥酥麻麻的微妙快感代替了浑身上下说不清的各种疼痛,娇嫩可人的萝莉身子似乎就这样重新恢复了柔软。
克拉拉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阶段,但她的哀嚎求饶仍然没有让暴徒们放慢哪怕一点点速度,反而愈发粗暴蛮横,愈发激烈狂暴的交媾让克拉拉双眼几乎泛白,敏感稚嫩的蜜穴在打桩般的狂暴抽插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和痛楚,萝莉娇躯不停颤抖着,一双小巧白兔在胸前摇来晃去,上面留下的各种青紫与捏痕触目惊心,而在不停晃荡中双乳展现的诡异质感已经足以让人确信这对美好的万物已经在众人的大力揉搓掐拧中变得坏掉了,可克拉拉有因此得到一丝喘息吗?
没有,她仍然脚不沾地的被挂在巨汉的男根上被狠狠侵犯着,身下身前的狂徒则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个人都在克拉拉口中或后庭中寻得了满足,更有甚者在爆射克拉拉一嘴之后紧接着又去凌辱起了女性乘务员的尸体。
毫无疑问的是,比起那些已被奸淫致死的女性乘务员,未经人事的克拉拉更得巨汉与狂徒喜爱,他们非常享受将这样稚嫩的小萝莉一口气蹂躏到报废的亵玩。
巨汉很快就抱着克拉拉的细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龟头随之狠狠贯入子宫中冲击着子宫肉壁的最深处,甚至顶着整套宫穴冲击挤压着克拉拉体内的其他脏器,难忍的剧痛让克拉拉人不知哭喊出声,但着哭喊却让巨汉更加兴奋,更加勾引起来了狂徒们的兽欲,反而是让黢黑巨根在克拉拉体内一路加速,巨大的春袋几乎将耻肉荫唇砸的青紫一片火辣辣的生疼,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呜呜呜……饶,饶了我……啊,噶啊啊!!!啊啊啊!!!”
“饶了你,哈,想得美呢!”
巨汉可不只是嘴上呈呈威风,肉棒每一次冲击都要齐根没入,又迅速拔出来到穴口,再次一插到底,挤出一股带血的汁水。
前后一起抽插紧缩的肉洞和子宫完全包裹了粗硕巨根,膣腔里的嫩肉紧紧绞缠着这恐怖阳具,那硕大的龟头不断进出子宫颈口,那濒死之际拼命收缩的子宫给巨汉肉棒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快感,以至于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抽出时,克拉拉的穴肉子宫都被带得翻卷出来脱垂在外,只能在插入时再塞回去,如此反复,直到克拉拉的哀嚎逐渐微弱。
“啊!哈………不………啊~~!要~~!要坏掉了啊………真的要坏掉了啊………!”
克拉拉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俏脸惨白的黑丝萝莉很快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狂徒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哪怕巨汉已经心满意足,可这并不代表轮奸会就此结束,其他狂徒仍然还在跃跃欲试,克拉拉的雌穴纵使已经被最恐怖的凶器撕扯得松松垮垮,可狂徒们仍然前仆后继的想要继续在其中留下自己的精液,将克拉拉的后庭和雌穴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塞满,几乎没有任何合拢休息的机会,只剩下了来自肠道与宫穴的本能蠕动排斥,但这些在狂徒们的巨棒看来基本是毫无意义,或者说略带情趣的抓挠。
此时的克拉拉几乎已经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就这样作为飞机杯也挺好的,不需要思考别的,只需要单纯的被使用就可以得到满足,只要能够忍受那些钻心刺骨的疼痛,那么随之而来的快感不也是一种不错的奖励吗?
坦然迎接自己最后时刻的克拉拉嘴角泛起微笑,蠕动着的肠肉就像是一只自动飞机杯,用她那淫荡的肉褶包裹套弄着狂徒的肉棒,这种近乎主动邀请对方侵犯自己侍奉对方的服务自然带给了狂徒更为强烈的快感,甚至比克拉拉的处子萝莉雌穴都要更加吸引人,而在连续不停的狂暴抽插下,克拉拉终于还是无力夹紧体内的三根大棒,后庭肠道与破烂雌穴一同开始分泌着大量润滑液将变得干涩苦痛的穴道重新变得湿润顺滑起来,让众人的残忍奸淫变得更加舒适,甚至克拉拉的小舌头也不再做抵抗,而是侍奉着口中巨根做着忘我的舔舐,即使自己会因此呼吸不畅涕泪横流。
很快,又是一波精液的大迸发,克拉拉的胃袋与子宫都被热热的精液灌的满满的了,受到射精刺激的粉嫩肉壶下意识的收紧,将粗壮的男根狠狠抓住,可狂徒并不会惜香怜玉,他这是更加粗暴的踩着克拉拉的屁股将肉棒连带着软糯肉壶一起拖拽带出,鼓鼓囊囊的脱垂在外,嗤笑一声,便钢靴狠踩一脚,将那鼓胀隆起的小肚子狠狠踏下,再对着粉嫩肉壶猛踩一脚,克拉拉当即翻着白眼一前一后都在大口呕吐着腥臭精汁,白白的涂染一地,这般疼痛只是看着便是触目惊心的生疼无比,可克拉拉却没有叫喊出来,她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了。
当狂徒的巨根龟头再度将滚烫的浓精灌入克拉拉体内时,克拉拉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她的身体正变得逐渐冰凉,但她的腰肢与臀穴却并未因此僵死,反而那被蹂躏的接近报废的雌穴依然在反复收缩,在咕啾咕啾的抽插中抚摸包裹着狂徒巨根的冠状沟壑,不停地蠕动着抓挠着紧紧拥抱,仍然鲜活的裹紧深入其中的任何一具男性器,如同饥饿的小兽贪婪地吞吃食粮,每一寸层叠肉褶都在如同小嘴巴一样反复摩挲舔舐,发出菇滋菇滋的淫荡水声……
“…………”
克拉拉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个很长很长但非常美妙的梦。
她之前听说过星际中的一些故事,喜欢摆弄机械的她一直想要制作更多的机器人来让下城区劳工们能过上更轻松一些的生活。
她听说有一个名为匹诺康尼的星球,那里的工业技术非常发达,有取之不尽的煤炭和铁,稳定充足的电力与洁净的水源多到完全不用钱,人们居住在霓虹灯环绕的大都市中,一切东西都是金碧辉煌,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任意从事自己想要的工作,学习喜欢的任何知识,有名为“苏乐达”的美味饮料享誉整个世界。
这些景象克拉拉从未亲眼见过,只能从老旧的漫画书与录像带中获取一星半点的描述,所以开拓者带给克拉拉的那几部有关钟表小子的动画片,让少女几乎爱不释手,每天都会坐在电视机前翻来覆去的观看。
传说中匹诺康尼的人们还能居住在梦境中,享受不同时间的不同美景,克拉拉无法想象这些超出她理解的东西,在她看来,那里的人们能吃饱喝足,不用为生计发愁,不需要沉重的体力劳动,可以每天畅饮甜蜜的饮品,自由的在街道上来去辗转就已经是极大的幸福。
她于是做了这样一个梦,她和史瓦罗跟着开拓者一起在卡通动画中的匹诺康尼街道上四处转悠,与钟表小子一起游览了好多新奇有趣的地方,品尝了很多美味的食物和饮品。
她还想试试匹诺康尼那些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但史瓦罗说克拉拉还没有成年不可以喝酒。
她最后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她希望自己长大之后可以成为穹的新娘,穹理所当然的只是笑着摸了摸克拉拉的小脑袋,克拉拉当然知道穹会把这样的话语当做小孩子的开玩笑,但能满心欢喜的说出它来便已经是少女最大的满足。
她多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也献给开拓者啊,但克拉拉知道自己是乖孩子,不可以这么任性,她决定跳进开拓者的怀里,在街角的咖啡厅告诉他今天其实是自己的生日,这样她就可以带上生日的纸王冠,和他一起品尝美味的小蛋糕了。
很快,小虎克也出现在了梦境里,她和钟表小子玩的很开心。
在甜美摇曳的少女梦境的一个角落,两个士兵瓷偶啪嗒啪嗒相继碎成了几瓣。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
某种程度上比起克拉拉,佩拉是更加幸运的,交火声让穹更快确认了佩拉的位置,就在佩拉已经弹尽粮绝,狂徒们已经来到眼前之时,一柄炽热的骑枪便贯穿了狂徒与巨汉的胸膛,炽热的风驱散了冰冷的血,险些被侵犯的佩拉嘴角泛起微笑,她知道自己的白马王子终于赶到了,随后便骤然昏死过去。
战斗持续的时间很短,穹已经尽全力赶来,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眉头紧蹙的玲可为佩拉检查伤势,可也只能摇了摇头,三个弹孔在已经大腿和腹部造成了大出血,佩拉自己的临时处理勉强让她多坚持了几分钟,坚持到了穹赶到。
此刻的佩拉已经太过虚弱,虚弱到强心剂之类的注射剂都可能引发心脏骤停,眼前的少女分明已经是弥留之际的回光返照。
虽然对佩拉来说,穹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不,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
穹抓耳挠腮的四处踱步,希望能找到些什么……他找到了一根,注射针。
完全一样的注射针,刻着花火之名的注射针!
散落在克拉拉冰冷的尸体旁,一支已经耗尽,还有另一支未使用。
“死马当活马医,管不了那么多了,试试这个!”
“…………”
“………”
“穹哥哥,呜……”
“一定有效的,一定有效的!”
“…………”
“………”
“……穹(微弱无力)?………”
“佩拉?……”
“心率,恢复了?……快,抱紧她,佩拉姐姐需要维持体温,还有肾上腺素,隔热毯,快点快点……”
“佩拉,看着我,佩拉!你会没事的!睁开眼睛!……”
原本近乎完美的暴风雪山庄变成了错漏百出的连环追杀,幕后黑手虽屡次得手却最终被开拓者反转局面,所有十位宾客最终能够生还几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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