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隔墙有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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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人迈着有些虚浮摇晃的脚步走进屋内,还有房门被重新掩上的声音传来。“玉仙……相公回来了……”

这时,一道带着醉意的低沉男声在安静的婚房内响起。

衣柜内,庞骏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而在他身后的妖娆美妇则只是无声媚笑着。

如今时辰已至深夜,魏王杨桐在招待处理完王府主殿举办的婚宴尾事后,就急不可耐的来到了他为唐玉仙精心布置的大囍婚房内,想要立刻与唐玉仙洞房花烛,再续春缘。

透过衣柜缝隙,庞骏只看见魏王杨桐快步来到正端坐在床脚边缘的娘亲跟前,一把扯开她头上一直覆着的大红盖头,并将她狠狠搂入怀中。

“玉仙,让你久等了……”

“王爷……唔……唔唔……”

唐玉仙刚准备用早已想好的理由想将此夜敷衍过去,可话未出口,红唇便已被男人封堵,只能发出唔唔鸣咽的声音。

两人嘴唇相对,魏王杨桐用双掌捧锢住唐玉仙的秀首,侧头尽情吸吻着,他猛嗦了美人香唇几口,便探出粗舌撬开她的两瓣湿唇,粗糙大舌也趁机钻插到了她的温热小嘴里。

唐玉仙的檀口十分娇小,男人臭臭的大舌方一进入到她的嘴中,便是一阵乱顶乱蹭,将她绝美皮薄的两边玉脸不时都舔顶的微微凸起。

当魏王杨桐在唐玉仙嘴中舔吸过瘾后,他又用大舌包裹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一扯,便轻易将其扯出了嘴外,二人的两条舌头暴露在冷气里,稍长的那条男人粗舌宛如蟒蛇猎食般将唐玉仙的温香小舌紧紧包裹缠绕,可怜的唐玉仙想要收回小舌,可是舌身就仿佛被捕兽夹给死死夹住,稍微往回缩回一点,舌尖就会有撕扯之痛传来,于是她只能被迫檀口大张,并将香舌尽量伸出口外,不得不配合着男人的大力舌吻。

随着一大一小,一暗一鲜两条舌头暴露在冷空中缠绕激吻,“咕叽咕叽、滋溜滋溜”的吮吸缠舔声在寂静的婚房里阵阵响起,在魏王杨桐仿若攻城掠地般的激烈舌吻中,唐玉仙直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时发出娇媚的哼唧嗯嗯之音,由于檀香小口久久不能闭合,更是还有大量因为缠吻而分泌出的晶莹口水顺着她嘴角下巴一路流下,流过雪白鹅颈,最后滴落在她被婚裙挤露在外的豪硕上乳峰。

潜藏在衣柜内的庞骏,早在舌吻淫音响起的那一刻便已气愤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哪怕穴道被尽数封堵也已难压他此刻的愤恨!

他又怎么听不出来,尽管魏王杨桐高大的身形挡住了他的一部分视线,但是他知道,屋外的两人此刻正在激烈亲嘴。

娘!

你怎么能真的背叛父亲!

真的做出辱没名节的淫事来!

原来都是真的!

娘亲她是心甘情愿的改嫁给了别的男人,她不要自己了,也不要他们支离破碎的庞家了……原来身后那个妖女说的都是真的。

庞骏心中感到一阵难以置信!可就算他再怎么不愿相信,可摆在眼前发生的事实却让他不得不信,若不是真的,娘亲她为什么不挣扎反抗!

“呵……亏我之前还一直傻傻的以为娘亲也许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而选择跟那个臭王爷假装成亲,只有名而无实,可笑……天真……”庞骏在心中自嘲不已,若不是身后的妖女又对他一番锁穴再加按肩压制,他恨不得立马冲出去咬死这对奸夫淫妇,在他的心里,在他自从懂事起的那些成长年岁里,爹娘在他眼中全然就是一对从话本里飞出来的真正神仙眷侣,他们总是如胶似漆般形影不离。

曾经的他们是何等的相亲相爱?

恩爱到令他只感觉哪怕就是生离死别或是任何人任何困难都无法将他们拆散,在此刻以前,庞骏也从没有怀疑过娘亲对父亲的忠贞爱意,哪怕一丝怀疑的念头都没有,哪怕父亲已经遇害身死,哪怕亲眼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举办盛世大婚,他都一直傻傻的认为,娘亲绝对是在逢场作戏,都是假的。

可直到此刻,当他亲眼看见娘亲竟然在与别的男人火热亲嘴,而且就连一丝想要抵抗的迹象都没有,她竟然口对口亲了除自己与父亲以外的别的男人。

那位在他眼中,既严厉又慈爱的亲生母亲真的背叛了他们庞家。

难道真如身后妖女所说,天下女人皆慕强?

皆是薄情寡义,贪图荣华富贵之流吗?

她总说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往往表面越是矜持端庄、高贵典雅的女人,内心就越是闷骚内媚,淫贱浪荡,而且只要男人有钱有势,且器大活好者,那么他们就能对看中的女人们哪怕随便抛出一小节橄榄枝用以诱惑,就能轻易拥有她们,让这些女人心甘情愿的乖乖脱光衣服,大张双腿,躺在床上任凭采撷,若是不行,那一定是那个男人不够优秀,不够挥金如土,不够一手遮天,或是已经有更加优秀的男人捷足先登将其占为己有了。

这个坏妖女曾经还说,之所以不愿带他去见娘亲,是因为她早就有了新欢,已经不要他了,找了也是白找,徒增伤心并浪费时间与精力罢了。

他当时还不信,一直苦苦哀求,还第一次当牛做马,伺候了她将近两月的吃喝拉撒,这才好不容易说动她,最终带他前来天京寻找娘亲,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时间让得庞骏头脑一片空白,万般的难以置信,难道救下他的这个妖艳女人一直说的都是至理真话吗?

并没有欺骗忽悠他?

可这怎可能呢?

他不相信!

他的亲生母亲绝对不可能是她说的那种女人,他现在一定是在噩梦中,所以才会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对!

肯定是这样的。

梦中的这个男人,听说叫什么魏王杨桐,虽然各方各面都被妖女夸的极其优秀,甚至是一国王爷,当今万岁的血亲兄弟,更比他父亲有钱有势,身份也更加显赫尊贵,但就算如此,娘亲唐玉仙也绝对不会看上他的,就算父亲已经遇害过世,可娘她也一定会为爹爹守寡一生!

庞骏的心中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与震荡,令得他的神志都有些似巅似疯起来。

虽然在他的心中一直在坚定地自我欺骗着,但是此时此刻,在他所处衣柜外的卧房内,娘亲与陌生男人热情亲嘴的声音依然在持续不断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从娘亲与魏王杨桐缠吻之时的急促喘息声与口水滋溜声,便可听出他们吻得是何等的激烈。

被迫潜藏于衣柜内的庞骏,听得整颗心都彻底冰凉了下来。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实?

娘亲她就算在梦中出现也应该不会变成这副模样吧?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庞骏做梦都无法想象,曾经那位一心只爱慕父亲一人的母亲,居然会和别的男人欢好上。

“唔唔……呃嗯……咕唔……”

卧室外的两人吻得极之激烈,足足好一会儿,他们的亲嘴声方停歇下来,母亲唐玉仙低喘的声音一丝不差清晰的传进庞骏的耳朵里。

随后,他便听见有人慌忙脱鞋的声响,“啪!”的一声,一只高跟红鞋还被粗鲁的丢撞在了衣柜之上,若不是穴脉被封,庞骏说不定就要被吓得一激灵就此暴露。

透过缝隙,他只见娘亲与魏王杨桐紧贴在一起,二人有些急不可奈的往大床的方向直直倒去。

庞骏心头剧震,他瞪大双眼,内心却一直在强迫劝说着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与平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等醒来后就将不复存在。

可如果这不是梦呢?

突然,庞骏的脑中浮现出这个疑问,如果不是的话,那魏王杨桐与他母亲的关系,难道竟已发展至堪比他父亲庞云生前时的这般亲密地步了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庞骏便疯狂的在心中呐喊,而当他尝试冲破穴脉封锁想要冲出去痛骂制止二人时,他的母亲唐玉仙与魏王杨桐的身影已经不再重叠,二人全部出现在门缝外的视线之中。

只见二人径直倒在了卧室中央的柔软大床上,整个过程自然而然,他的母亲唐玉仙竟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也没有一丝想要立马起身的意思。

躲藏于衣柜里的庞骏,透过细微小缝可以清晰无误的看见。

当二人倒在柔软大床上后,那位魏王已经急不可奈地搂抱住了他心爱尊敬的母亲,一把将她曼妙纤长的美躯死死扑压在柔软床面上,将整个大床中央都压得向内凹陷。

随后,那个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便一张大嘴,满脸迷醉而疯狂的朝着她雪白柔润的鹅颈一路舔吻向下。

“啊……”

而他的娘亲则在魏王杨桐的强搂迷吻之下,好似被吻到了敏感之处,情动的扬起螓首,红润的樱桃小口亦微微的轻张开合,从中吐出一丝他以前从不曾亲耳听过的娇媚呻吟。

在魏王杨桐的拥搂狂吻下,庞骏只见娘亲唐玉仙隐藏在大红婚裙下那窈窕的香躯亦在不安的扭动。

当魏王杨桐一路舔吻到那两只饱满细腻的少妇大奶上半段时,唐玉仙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情不自禁的深深插在了胸前男人的头发里,她想要推开男人的头颅,可是不知为何,当裸露出的上半乳峰被男人舔吻时会令她感到格外敏感舒服,她在象征性的用尽全力尝试推动几下后,当发现根本无法将其推开,便放弃了挣扎,她的神情也开始因为男人在胸前乳肉上的吸嘬轻咬而迷醉起来,那变得娇媚红润的脸色好似是在一脸享受着他的吻慰抚爱。

庞骏在暗中瞧得是心中狂震,他想要赶紧从这个令他无法接受的噩梦中惊醒。

可残酷的现实却只能让他被迫亲眼看着,看着曾经与他父亲庞云十数年如一日柔情蜜意,恩爱难分的母亲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舔胸揉臀。

渐渐的,当外面那对狗男女越发激情缠绵时,当他的母亲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揉奶揉得“嗯嗯”娇喘时,当庞骏愤恨的幼小的身躯都要剧烈颤抖起来却被身后的妖娆女人给死死按住,按得生疼入骨时,他终于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噩梦也许就是现实。

在仙云庄遇袭大变后,在他和父亲一死一失踪的数月时间里,他的母亲真的已经不管不顾,急不可耐的改嫁给了眼前的男人!

对方不仅是大晋王朝内一位风头正盛的当朝亲王,靠山雄厚,无可比拟,就连多年来累积的战功政绩还有兵权资产也都远远不是他隐居深山的父亲庞云生前可以相提并论的。

原来,妖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总说自古利益蛊人心,无人敢言一身净,无数年来但凡生于此方天地间的人们,他们活着所追寻的一切无一不是利己之物或者人,他的娘亲也绝不会例外……

婚榻上,魏王杨桐迷醉的在唐玉仙软腻的娇躯上游走舔吻着,他的大嘴一点一点往下舔移,吻着吻着,又一路舔回起点,两人便再次四目相对。

看着在软床上正互相对望的两人,看着娘亲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流溢显眼的浓情妾意,春色绵绵。

庞骏的心中复杂到了极点,有眷恋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耻辱有委屈难过有迷茫痛苦还有醒悟成长……百般情愫萦绕心头,但最终都将沦落滋生为刻骨恨意与厌恶的充足养分。

人往往在愤怒到了极处时却反而会平静如水,庞骏便是如此,当他的单薄身躯不再气抖的厉害,肩膀处那好似要捏碎骨骼的痛苦也随之减轻,没有任何意外,不管再疼再痛,这场噩梦终究永远也无法醒来。

床榻上,两人的目光刚一接触,魏王杨桐便立刻目光火热的低下头去,嘴唇紧紧与唐玉仙娇艳欲滴的红唇相贴在了一起。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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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封,唐玉仙雪挺的琼鼻中哼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咿唔低吟。

她原本掌抱住魏王杨桐头部想要推开阻止其侵犯的一对玉手,此刻在庞骏眼里却像是在想要取悦身上的男人似的,主动殷切的缠搂上了那个臭男人的脑袋,并且情意绵绵的与他互相缠吻了起来。

两人在激烈的唇舌湿吻,吻的滋滋出声,吸的脸颊凹陷,他们相互侧首只是舌吻了不到两息,便已经无法呼吸似的边吻边急促大口的喘息起来。

瞧着曾经最心爱尊敬的母亲,这刻你侬我侬再跟别的男人热情似火的缠吻在一起,二人还在几近贪婪疯狂的吞吮索取着对方嘴里的恶心津涎,娘亲那嫩滑鲜红的美唇上更是被舔吻的濡湿一片,不时有被烛火照映出的水光闪进衣柜,直闪的庞骏心中之恨,真的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那是一种比杀父灭门之仇还要痛苦强烈万倍,其中还连带着最真挚的爱意亲情一点一点消散的复杂滋味。

光撇去魏王杨桐的至高身份不论,只看屋内装潢与他的容貌身材和气度风采,凭心而论,在庞骏第一眼的印象中他的确是一个颇具威严刚毅且英俊硬朗,表面看着就会给人一种极其优秀感觉的杰出人物。

这方面庞骏就算想要否认也无法否认,可在他的认知中,他母亲在大晋王朝内有数之不尽的仰慕追求者,不说眼前这位魏王杨桐是否也是,他曾经就听爹娘偶然说起过当今皇上在即将登基称帝之前还求娶过他的娘亲呢,不过却被心有所属的母亲唐玉仙给婉言拒绝了,最终只娶得那位久未逢面,十分生疏的姨娘为后,所以,他不明白,就连皇帝那样冠绝一世的尊贵人物都能拒绝的娘亲,为何偏偏在当下会愿意改嫁给这个明显要比前者低上一头的大晋魏王。

曾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或是担心过母亲唐玉仙也会如那些山庄仆人们常常谈论聊笑起不守妇道的民间荡妇一般背叛失贞,会与除了父亲庞云外别的男人欢好亲热上。

特别是他深深的知道,爹娘曾经是何等的情深意厚,爱比金坚,自从他懂事起以来爹娘他们便一直形影不离,偶尔他父亲必须要远行外出之时,爹娘俩人也总是要依依惜别许久,恨不得一刻也不愿与对方分开。

这般伉俪情深的一对佳偶,还是自己的亲生爹娘,庞骏真的难以接受其中一方会做出背叛失节,做出这样会被世人戳断脊梁骨,用唾沫星子淹死的龌龊淫事来。

在庞骏的心中,他的母亲一向是一位端庄娴稳,温婉良淑,素来知书答礼渊博胜男且又谨遵古法的完美女子。

在当初逃离仙云庄时,他亲眼看见父亲遭袭,血溅倒地,那时他甚至非常担心母亲是否会因为深爱夫君的遇难,而照仿流芳千古的贞洁烈妇一同随他殉节,虽然现今不论是大晋的高门贵女亦或是民妇民女,已是很少有人会做出这样贞烈守节的赴死事情来了。

但这其中绝不包括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唐玉仙便是这般表面温婉内心却也刚烈似火的一个女人。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位与父亲庞云有着山盟海誓一般的深情,相互之间在他看来根本无法割舍忘却的母亲,居然有朝一日也会背叛改嫁,而且还是在他爹死后不到数月,怕是就连一场体面葬礼都还未曾举办,就与别的男人,那个叫魏王杨桐的家伙成为了再婚夫妇,虽然娘亲名义上是嫁他为妾,可这场盛世大婚无不彰显着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亲密宠溺,犹胜正宫。

这个对于庞骏来说绝不可能发生的局面对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只感觉眼黑头晕,此刻心中的悲痛与愤恨相较于数月前第一次从救他的妖女口中确认得知父亲已死,仙云庄几乎惨遭灭门的噩耗时还要犹有过之。

望着囍床上仍在缠绵,吻得如干柴遇烈火般激烈的二人,庞骏心头一阵抽疼委屈,难道天下的女人包括他最敬爱的母亲也真如身后的妖女所说,皆有着善变慕强的本性吗?

再从当下母亲与魏王杨桐那浓情蜜意,熟练自然的深吻来看,两人之间做这种伤风败俗的龌龊之事恐怕已非第一回,他不想知道母亲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便违背女戒妇道,变成一女侍二夫的丧德之妇。

他此刻的心头所想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如若他的父亲还在世上的话,当他知晓母亲与魏王杨桐之间的龌龊事情,他的心中该会是何等失望?

何等悲痛!

这时,床榻上的两人好似缠吻了个够,终于堪堪停下。

接着庞骏只看到,魏王杨桐开始将他母亲按躺骑压于红铺上,随后,他竟是直起身开始一件一件动手脱去自身的繁琐婚袍。

见到此幕庞骏看得心跳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狂跳,一股热血喷涌上头,若不是他被封住穴道,恐怕已经被气倒在地。

从魏王杨桐脱衣的动作来看,他就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干什么了。这个男人他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母亲行欢洞房了!

该死!庞骏心中怒骂不已。

曾经他比现在更加年幼时,有一晚他做了恐怖的噩梦无法再次入睡,想要找寻娘亲,可却在误打误撞下不曾想碰见了娘亲正与父亲在床上激烈肉搏,当时他就想立马上前去制止他们,可是那动静又着实不像真正打架,于是他在好奇心驱使下只好躲在暗中偷偷观察情形,以待随机应变,途中恰好又想起伺候他的丫鬟曾无意间教导过他,男子成家立业后,该如何传宗接代,所以在当时他就早早懂得理解了男女之间在床上将会发生怎样的亲密事情。

只是没想到,再次撞见娘亲在床上即将与男人交合,可交合的那个对象却再也不是他的父亲!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中恨意高涨。

身为人子,从小又熟读圣贤礼仪之道,庞骏怎么能任由除他父亲以外的男人阳物,进入到他母亲的身体之内?

他不允许母亲原本冰清玉洁,尊贵丰腴的玉体被他人玷污!娘亲珍贵的贞操只能独属于他的父亲一人!

目睹着魏王杨桐已经脱衣脱到尾声,庞骏心中无比强烈的想要冲出去喝止住他,跟他拼命,让他住手!

但他浑身上下此刻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只有眼睛能动,其余身体各个部位根本完全不受他掌控,他用眼神示意想让身旁的妖女替他解开穴道,可只得来对方一阵看待傻子似的白眼嫌弃。

庞骏望着此时平躺于婚榻上面色潮红的母亲,望着她此刻美目之间充溢着盈盈水润的春意。

他的心中又是一阵怒气翻滚,抽痛难忍。

母亲此刻望着魏王杨桐脱去上衣后的雄壮男躯,绝美的玉容上竟然泛起了娇羞红晕,那对水灵灵的美眸中已布满了浓郁春情。

庞骏又怎能看不出来,他最尊敬爱戴的母亲竟然不仅没有一丝半点的抗拒挣扎,面上的反应更显现着她已然春心情动,这是一副即将乖乖准备接纳魏王杨桐的阳根插入到体内并享受与之合体,春宵共度的顺从娇羞模样。

庞骏绝不会想到,他的娘亲之所以这般,完全是出于惧怕魏王杨桐的淫威,她已经在迎亲的马车上被他给操碎了尊严,操软了骨气,操怕到失禁喷尿,操爽到白眼一翻魂飞天外……因此,此时此刻唐玉仙望见骑压在身上那威风凛凛正俯望着她的雄壮男人才根本不敢生出一丝挣扎反抗的念头,更何况,她与魏王杨桐之间已木已成舟,她没有反抗的立场,也根本不会想到,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在一旁的衣柜里,将她的背叛淫行给尽收眼底。

衣柜内,庞骏的内心已经从之前的满腔愤怒渐渐转变成了颓废无力,就算他能够冲破束缚,冲出去立马痛骂二人下贱无耻!

但是不论他骂的再狠再解气,都只可能是暂时延缓到这对奸夫淫妇接下来即将纵情享乐的片刻时光罢了。

此地可是那魏王杨桐的地盘,就算他怒冲出去,又能如何呢?终究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而且从两人相处的熟悉反应来看,他们也绝非第一次做这般苟且之事!

如无意外,果然如身后的妖女所预言,他的母亲应该早已与魏王杨桐上了床榻,并且为其献出过生他养他原本珍贵玉洁的肉体母躯。

纵然他此刻能暂时打断他们今夜的恶心床事,但也绝对再无离开此地的可能,从今往后,他就算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还会有比死更坏的结果,那就是如身旁的妖女刚才所说,他往后的余生都将如今夜这般,日日夜夜不断重复的亲眼看着听着,看他的母亲跟魏王杨桐在床上明目张胆的苟且交合!

听他的母亲发出那与其仙姿完全不符的下贱骚吟!

这个痛苦的结果,绝不是他想要经历的!

何况现在他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当今世上除了身旁的妖女才知道他真正的行踪与身份外,大部分人都只当他也跟随父亲一同埋葬死掉了吧,他的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如果屠灭仙云庄之人知晓他还活着,一定会立马赶过来斩草除根。

除此之外,身旁这个坏妖女还曾警告过他,也许就是眼前这个魏王杨桐为了得到他的母亲,所以暗中密谋灭的仙云庄,害得他家破人亡。

种种理由浮现脑中,庞骏不得不压下滔天怒气,并将刻骨恨意深埋入心底,此刻他明白,今夜他注定只能隐藏于暗处,默默忍受着亲生母亲与他人苟合所带给他的噬心痛苦。

就算他被痛到失去理智想要突破出去,身后这个想要收他为弟子,做他师父的女人也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之所以能来到此地,除了替身旁妖女当牛做马了几月之外,还有一个缘故那就是因为他答应过身后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女人,只要见到了母亲,而且母亲唐玉仙真如她所说,已经抛弃了他抛弃了庞家,并且还甘愿改嫁给了别人,那从今日起,他就必须忍辱负重振作起来,拜她为师,从此全心全意苦修参悟,熟读经义,领略习得她的一身本事。

如果他的母亲没有改嫁,没有抛弃他与庞家,身后的女人才会放他离去,任由他回到母亲唐玉仙的身边。

只是很遗憾,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让他死心,他已经无法回到母亲唐玉仙的身边了,就算身后的女人现在替他解开全身穴道,让他出去与母亲相认,放他回到母亲身边,他也绝不愿回去。

庞骏在心中默默许愿到,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能够转醒的噩梦那该多好……如若不是,那他势必要让每一个谋害背叛庞家之人付出惨痛代价!

等他长大成人,等他有资格与能力复仇之际,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他要让仇人与背叛者血债血偿,要让他们跪地求饶,后悔招惹他,就算最终失败,他也要化身成恶鬼,守在阴阳大道黄泉之路上,吞其魂魄,食其腐尸……

衣柜外,床榻上,魏王杨桐已将一身礼袍尽数脱去,露出毫无半点遮掩的雄壮男体与瘫软大屌。

魏王杨桐身形修长,虽不算男人之中最为强壮的那一类肌肉恶汉,但因长期习武,征战四方,他的身体除了稍显粗糙肤黄外,肌肉方面非常匀称,腰紧肩阔,再配合上他那威严英气的面庞,的确拥有着足以吸引世间大部分女人的相貌与本钱。

在外形气质方面,魏王杨桐虽然长得不如父亲庞云俊逸非凡,豁达潇洒,可一身壮实的腱子肉却略胜父亲一筹。

难怪……难怪身后的坏女人时常打趣的称他年轻时,是为大晋庙堂上少有的既能文又能武的俊俏美男,再加上他的身份威望与久居上位形成的高傲气度,当属大晋优秀男人中名列前茅之人,就算如今稍显年迈,却也依旧气度不凡,更显坚毅沉稳。

坏妖女还曾笑言,魏王杨桐正处于一个男人各方各面都最为鼎盛的年纪,这一点,庞骏从他此刻胯间那根耷拉着略显疲软却仍然长如驴屌甚是粗壮的黝黑阳具,便可窥见一二。

拥有如此一根大棒,果然真如妖女所言,天下间怕是不知有多少高门贵妇,深闺小姐,一见到这根骇人器具,衣裙内的女穴定会不自觉的流淌花露,就连做梦恐怕都想要爬上他的床榻,好在他胯下享尽女人之乐,登上传说中的佛国极乐。

母亲她……就是被这根大屌给征服了吗?

庞骏虽然不愿相信,可他越是往深处坏处想,他就越发肯定,像魏王杨桐这样出色尊贵的男人,若是在他父亲亡故之后,他拼尽全力的疯狂追求于母亲,的确难保她不会对其动心,应该说天下女人都会动心的吧,毕竟是这么一位不仅器大活好,而且还是一位有钱有势,功勋卓着的国家栋梁,护国英雄。

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声音出现在了庞骏脑中,也许是她的母亲倒追的别人呢?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被庞骏疯狂打压了下去,就算这是真的,他也绝不会相信与接受。

不管他们二人到底是谁追的谁,亦或是两情相悦才会苟合相奸在了一起,他都不会接受或认可,任凭娘亲她找的奸夫再怎么优秀上天,就算是大晋皇帝来了,他也绝不会承认二人的龌龊关系。

不管庞骏心中是何想法,婚床上的魏王杨桐已经在脱去一身衣物后准备迈入到下一步的行动中,庞骏当即就看到,娘亲本就已布满春情的一双美眸,在望见骑压在身上的男人裸露挺抖出那根粗硬骇人的肉棒并向她娇躯靠拢而来时,她一双美眸中的娇羞春情,几乎像要溢出眼外,格外惑人心魄,媚骨初露。

而魏王杨桐并不急着动手褪去母亲身上的轻纱红裙,他隔着婚裙,在母亲玲珑浮凸的曼妙熟躯上来回游走爱抚。

时而用双手爱恋的抚摸着母亲那对隐藏在红裙下的修长玉腿,时而隔着柔滑衣料握住那对好似想要破裙而出的爆乳大奶又揉又按,弄得母亲娇喘频频。

随后,只见魏王杨桐单手一捞,捉起娘亲裙下的一对赛雪玉足,轻轻将她足上还仅剩的一只大喜婚鞋摘下,随手便豪不爱惜的扔到床榻下,这只描金绣凰做工昂贵的高跟红鞋在地上被摔得叮咚作响,魏王杨桐却已无心他顾早已将娘亲那对被雪白短袜包裹着却再无鞋具膈应的精美秀足,爱不释手的捧在怀内使劲爱抚着,他的目光之中满是火热痴迷之色。

“嗯啊……”

敏感小脚受袭,唐玉仙从红唇中吐出一声无比娇羞又隐隐带着幽怨嫌恶的媚吟,她裙下那对被魏王杨桐搂在怀内的双足,随着男人双手在其脚背脚心还有脚趾缝里来回抚摸穿插,而有些不安骚痒的扭动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大手犹如饿狼,一经咬住猎物就死活不肯松口。

双脚被迫悬空,轻拽扭动间,唐玉仙的一对美眸下意识的瞥向脚跟,可是这一眼望去她本想一观秀足被困的情形却不曾瞧见,反而瞥见在男人怀下的两腿之间那根早已冲天而立,极其扎眼的紫黑肉棒,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大屌,以往的欲死回忆又浮现眼前,唐玉仙顿感浑身酥软再无抵抗的意志,高度紧张下,她又极其敏锐的嗅闻到一股腥臭的男人精味浓郁扑面,直惹得她绝美的玉容上红云密布,好似要羞出水来。

魏王杨桐仔仔细细地紧盯着唐玉仙面上与身体上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当他瞧见美人如此羞样,心中突生作怪之意,他一边感受着掌中雪袜小脚的柔滑细腻,一边肆无忌惮的捉着唐玉仙的一对秀足,将两只白嫩足底捧到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王……王爷……你,你这人呀!怎能又将妾的脚捧到脸上去……那里脏……嗯……”唐玉仙又羞又恼。

“古法有言,身为妾着,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是专门用来服侍相公的,怎么?玉仙这是不愿吗?”

“我…..妾…….妾不敢……”听着魏王杨桐变脸似的严厉言语,唐玉仙娇躯一僵弱弱的回答。

“哈哈……瞧把爱妃吓的,玉仙,相公是在逗你玩呢,相公可从未把你真正当成妾室过。”

“只是爱妃这对美足实在是太让本王爱不释手了,真真是怎么把玩也不会生出一丝厌倦。”

唐玉仙无语凝噎,早前在马车上的时候,魏王杨桐就曾不停的用手抚摸她的双足,将她摸得浑身酥软,可那时她情动难耐自顾无瑕,才不得已被迫任由他轻薄。

哪曾想到他现在居然得寸进尺更进一步,竟是将她的脚捧到了脸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又是亲又是舔,她想缩回秀足,可不争气的身子骨早已被身前男人给摸得软如一滩烂泥,根本再也生不出一丝气力。

再床榻上素来矜持的唐玉仙,当即感觉到了一种与丈夫庞云在一起时,从未体验过的异样背德之感。

她裙下的玉足还在做最后的羞涩抵抗,可幅度之微小,在衣柜里庞骏的眼中就好似一个荡妇在故意把脚贴在奸夫脸上时而主动蹭蹭他的嘴唇,时而又在他脸颊处左右扭踩。

“玉仙,你的这对玉足着实太过迷人了……”

“又香又软,虽瘦小却不露骨,饱满肥嫩中却又无一丝多余美肉,真真是世间极品啊……”

“相公爱极了,日后怕是就算怎么把玩温存都不会嫌够……”

魏王杨桐一边陶醉入魔的说着,一边将鼻尖凑近唐玉仙的足底,深深吸嗅了起来。

“坏,坏王爷……不要闻……羞死人了……”

看着魏王杨桐正仔细嗅闻着自己的足底,竟还闭上眼睛,满脸的如痴如醉之样,唐玉仙无比的羞恼道。

如果她此时心平如常,并没有如小鹿一般乱蹦乱撞,那唐玉仙一定会被自己此时小女人般的嗔怪嗓音和表现给吓一大跳。

在足底阵阵湿腻骚痒的刺激引导中,唐玉仙羞恼的绷紧玉足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轻蹬了魏王杨桐的脸侧一记以示抗议与报复,但是这一脚出于畏惧她却踢的十分小心翼翼,不敢真的激怒眼前男人。

而就在她蹬出那一脚的瞬间,魏王杨桐在恰到时机一把将其脚踝捉住,随后他目光下移,朝着唐玉仙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唐玉仙羞恼嗔怪的回瞪了他一眼,终于任由他去了,她实在是都快被这个坏王爷给摸得软若无骨了……

躲藏于衣柜里的庞骏,只见到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雪玉秀足放到脸颊上摩擦哈气,在起初,娘亲尚有些羞恼责怪之意,却全无拒绝制止的意思,而且没过几息庞骏还清楚的瞧见,随着魏王杨桐捧着他娘亲的玉足哈气舔吃的动作,娘亲的一对美眸渐渐变得更加迷蒙,她甚至与魏王杨桐情意绵绵的四目交投,渐渐主动的抬起秀足,在后者的脸上微微轻磨着。

她那包裹着白袜的纤巧足尖,还如蜻蜓点水一般抚过魏王杨桐的脸上和唇上,后者更是粗鲁的将其一口含在嘴里,连丝质袜尖都明显被恶心涎水给濡湿成深色。

庞骏看得心中无比酸涩、愤恨!

一股浓浓的妒忌背叛之意,在他心中迅速蔓延。

他的母亲不仅有着倾世的美貌,亦有着一对世间独美的雪莲玉足,而她这对纤巧的美足,原本只属于父亲一人所有,可是现在却被魏王杨桐捧在脸上,如痴如醉的吮吻嗅舔着。

庞骏的心头,尽是心爱尊敬之人被玷污夺走的滔天嫉恨,更让他妒忌发狂的是,在这龌龊的下贱过程中她的母亲竟不时还在主动递脚取悦身上的男人。

看着两人在婚床上一躺一立好似在含情脉脉的眉目传情,庞骏的心头泛起阵阵血恨涟漪。

娘!

为何!

为何你不惜背上无数骂名也要背叛父亲!

三月前,你们分明还是那般的恩爱,你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你曾经常常记写于纸上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

都是哄人的甜言蜜语!

呵……可笑……

庞骏只能在心中疯狂的咆哮呐喊着,他亲眼看着母亲唐玉仙,看着她那对包裹在白袜内的芊足被魏王杨桐视作珍宝的捧在掌心送进嘴里,温柔的舔咀着。

这一刻,庞骏的心头仿佛在滴血一般,他真为父亲感到万分的不值,也以拥有如此淫母而感到万分耻辱!

这一刻,他不禁都有些怀疑母亲到底是何时跟魏王杨桐相识的,以他们当下的亲密模样,难不成在父亲还在世时他们就已经苟且在了一起吗?

她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父亲?

她到底有没有愧疚羞耻之心,有没有想过她如此做,父亲哪怕在九泉之下也绝对都将不得安息!

没有吧……毕竟人都已经不在了,如此淫母又何必自找不快呢?

弃夫抛子,另寻良木而栖,岂不正如她意?

而且她如今找到的良木是何等的苍天粗壮,可保她一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根本不是名存实亡的庞家可比。

无数的念头,纷涌陈杂而上,母亲唐玉仙在庞骏的心中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望着床榻上,满脸潮红,眸眼之间流露着浓浓春情的母亲,庞骏知道,此时他的母亲满眼之中恐怕都只剩眼前的奸夫情郎,而她曾经的亡夫,她的妇德廉耻,在这一刻怕是已经被她抛诸到了九霄云外。

母亲一对包裹着雪白绣袜的玉足被魏王杨桐捧固在手中,他的舌头正沿着她弯巧的脚背,一点一点的朝上舔扫,她白嫩的脚掌与纤长细嫩的脚趾上早已被魏王杨桐来回舔弄了不知多少次,丝质短袜湿透了似的贴附在母亲的雪足上,她的指缝间还有晶莹的热汗亦或是男人的口水在烛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魏王杨桐一直舔吻至脚踝又一路吻回到脚尖,并在唐玉仙的袜足上深深吸了一口粗气,随后又哈出一片热气打在美人袜足前端的脚趾缝内,一股令他痴迷的脚香味迎面升腾,又是令他满脸的陶醉。

看着魏王杨桐毫不知耻的舔吮着自己的足尖,唐玉仙在羞涩之余,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她难以压抑的难言兴奋,这是一种她与丈夫庞云同床共枕时,从来都不会感受到过的奇异刺激之感。

魏王杨桐对她这对双足的迷恋,是唐玉仙在答应他的求娶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起初魏王杨桐喜欢抚摸爱抚自己双足之时,她尚感到十分不适应。

但随着与他亲热的次数逐渐增多,前不久更是签下婚书契约,真正改嫁为他的侧妃,因此,唐玉仙已经完全认命了,她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好色王爷对自己双脚的各种下流玩弄。

以至于如今二人洞房花烛时,当魏王杨桐再次爱不释手的抚摸亲吻自己双足之时,她的芳心深处,都总是会生出一股不敢被外人发现的奇特兴奋。

随着魏王杨桐舌头的舔弄,酥酥麻麻的轻微痒意,沿着她的足尖蔓延至了两腿根部,她的身躯已开始逐渐的升起一股炽热淫意。

唐玉仙的一对美眸,忍不住朝魏王杨桐下身处那根已高高挺耸多时的阳具瞥去。

魏王杨桐此时的那根肉具,已经硬得如同一根杀气腾腾的长矛般令她芳心巨颤。

他的棒身笔直挺耸,上面青筋密布,紫黑色的菇头更是已撑得涨涨的,像是一把蘑菇大伞。

仅仅是看着这根器具狰狞的模样,都已经让唐玉仙的心头如同被雷劈电击一般,泛起酥酥麻麻之意。

忽然,唐玉仙感觉足袜上猛地传来一股火热湿气,她立即意识到这坏王爷肯定又要玩什么新的花样了,于是本就紧张的身躯再次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纤细脚趾也随之轻轻扭动蜷缩,可就是这个动作,一不小心就把两根最长的脚趾扭插进了魏王杨桐的口中!

场中偷窥之人包括唐玉仙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举动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啊嗯……”两根脚趾突兀的插入男人嘴中,被其微微开启的牙齿磨擦的生疼,让得唐玉仙娇吟一声,同时她只感觉脚趾上传来一片温热的湿润感,仿佛浸泡在了粘稠的液体里,这个感觉让她的脚趾缝内又产生出之前有些熟悉的瘙痒之感。

这时,唐玉仙心中还渴盼着让魏王杨桐赶紧好生舔弄脚趾缝儿好为她止止骚痒,可魏王杨桐却突然把插入嘴中的美人脚趾给抽离了,他转头朝着唐玉仙嘻嘻邪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一副威猛王爷该有的样子:“咦?玉仙,今儿你怎么了,居然第一次突然主动把足袜都塞进相公口中……”

“难道是那里痒痒了?想要让相公用嘴帮您按摩挠痒吗?”

“住……住口!还……还不是因为王爷把嘴放在妾的脏脚上又舔又闻的,妾,妾才会一时不小心……”唐玉仙满脸羞红的焦急道,但是她又敢怒不敢骂唯有弱弱道:“王爷……为何要这般侮辱作践妾身,玉仙虽已册封为王爷妾室,可也不是那……那青楼妓子,请王爷赶紧行完寻常的洞房花烛之礼吧,妾乏了,想要歇息。”

“作践?冤枉啊,爱妃可不要污蔑本王,本王疼你宠你还来不及呢,这哪能算得上是作践呢?”

“本王头一次纡尊降贵,仔细舔吃清理一个女人的美脚,这分明就是在伺候她呀,是想要让相公的好玉仙体会到别样的快感啊。”魏王杨桐嘿嘿笑道。

如此淫秽的调情言语直把唐玉仙羞得抬不起头,“你!你……下流!哼嗯~~别,别舔……”

唐玉仙实在忍不住心中羞愤斗胆娇嗔出了一声污言并刚想趁机把秀足给抽回去,可魏王杨桐却直接顺势借她的以下犯上之由,一把狠狠抓住她的美脚递到嘴边一下子就再次张口含吞住了娇弱美人的五根玉趾与湿袜。

敏感的小半边美脚又被一个湿润烫人的地方给死死夹住包裹,直让得唐玉仙娇躯赫然一颤,如触雷般的酥麻感觉快速袭来,弄得她娇媚呻吟,连连劝阻。

脚上的瘙痒越发加深,唐玉仙羞红着脸尝试把秀足从魏王杨桐口中抽回,可余光瞥见袜尖与脚趾上已经有大量晶莹的口水顺流而下,这些令她感到无比滚烫火辣的口水好似想要将她整只秀足都浸润湿透,丝质白袜已经紧紧贴在她僵硬弓起的雪白脚背上,在绯红的灯火照耀下反映微光,直晃得她的心头升起一股猛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复。

“下流!荒唐……真想熏死你……”唐玉仙在心中愤愤道,可不管她如何羞怒暗骂,终究也是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她已被身前男人那宛如毒蛇般灵活的大糙舌给舔脚舔得骨子都酥了,胯根女穴更是早已湿腻一片,好在还有厚实的婚纱遮掩,没有让身前男人看出她此刻更加淫荡的动情窘态。

魏王杨桐无比迷恋的舔吻了唐玉仙的秀美雪脚足足好一会儿,直将上面来回舔弄的整双白袜都完全被口水所濡湿。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美人莲足,并将其足上那一双已被口水湿透的白袜一点一点轻轻的脱卷了下来。

唐玉仙那双雪白无瑕的完美秀足,立即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虽然已非第一次近距离的欣赏这对赤裸雪足,但仍然给了魏王杨桐一种由心而生的赞叹惊艳。

真的太美了!

爱妃的这对纤足就如天上弯月,细腻的脚皮肌肤更是白净胜雪,十根小巧纤细的玉趾仿如一颗颗雪白的珍珠串连而成,十片纤指粉甲上尽皆涂着因成婚才点缀其上的淡淡蔻丹,远看就像正含苞待放的鲜嫩花骨朵,雪白中泛着红嫣,简直美得如诗如画,如仙似幻!

魏王杨桐再次忍不住低下头颅,贪婪的在唐玉仙洁白秀丽的足底肌肤上细细一舔。

见到二任王爷相公居然露出这样一副痴迷下流,大失身份的淫态,再加上足底传来的骚痒动人之感,唐玉仙羞赧如骨忍不住轻轻蹬了他一脚。

“王爷……你,你这人,真是的……妾的脚自从去了仙云山后就从来没有洗净过,如此肮脏之处王爷岂可又亲又舔的……”

“本王都豪不嫌弃!夫人怎么还嫌弃起自己来了?”魏王杨桐微微一笑。

他抬头目光炽热的与唐玉仙对望,声线沙哑道:“爱妃的脚,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仙莲,是本王眼里,是世上最美的一对玉足,就算真的又脏又臭本王也甘之如饴,一样会爱不释手,舔不停口……”

语落,他再一次在唐玉仙快羞赧出水的目光注视下在她的足底最后一舔。

事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美人玉腿放下,缓缓爬到她的娇躯上,与之美人爱妃面对着面,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投,唐玉仙好似羞傻了,自从听了之前那露骨的肉麻淫话后就一直僵硬着没动,直到身上男人低下头颅,想要在她湿濡濡的芳唇上重重吻上一口时,她这才偏头有些嫌弃的躲闪了过去。

魏王杨桐见状也不恼怒,他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身下美人的喜红嫁衣。“嗯……”

感受到有力的大手在身子上游走乱摸着,唐玉仙呼吸急促的轻吟起来,早已认命瘫软的她,此刻只能任由身上骑压着的男人开始替她扒下衣裙。

躲藏在衣柜里的庞骏,瞧得眼睛直冒怒火,可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魏王杨桐将他最敬爱的母亲一点一点剥光露出那羊脂白玉般的雪肉娇躯,看着自己敬重的娘亲满脸娇羞,没有丝毫想要抵抗挣扎的迹象。

没过多时,母亲唐玉仙浑身上下便被魏王杨桐脱了个精光,一具白净美体映入眼帘,时隔多年再次亲眼目睹心爱母亲一丝不挂的赤裸酮体,只一眼,庞骏甚至暂时忘却了对魏王杨桐玷污母亲而生出的怒火,忘却了母亲百依百顺,背叛庞家而产生的弥天恨意。

仅仅就是瞧上了这一眼,庞骏便只感觉到幼小的身躯里如有烈火在烘烤,原本被封锁平缓的血液也都好似要沸腾一般,他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对于男欢女爱的好奇与向往之心。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拥有着倾城倾国的美貌,乃是大晋远近闻名的第一美人,可他从没意识到,母亲赤条条的裸露淫态竟然会惊心动人到如仙一般的地步,尽管她不着片缕,可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古典端庄之质,却衬托的她仿若画中玉人,飘渺净雪,一身挺巧浮凸的火辣身材保养得当,白嫩柔腻的娇躯美肉在烛火照映下散发出淡淡光辉,更让她美的不似人间该有,真实难断。

唐玉仙的美就像勾魂夺魄的致命毒药,令瞧见此方春景的庞骏第一次欲火焚身时便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雪白的胴体,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绝美诱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尽皆找不出一丝半点的瑕疵缺陷。

那雪白挺耸的丰满玉乳,有些许赘肉却仍显得平滑柔软的白嫩小腹,再到因情动而微微盛开沾满雨露的紫红花唇还有那一片茂密沾露的黑森林,皆完美得叫庞骏几乎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头脑海中正不断回荡着一个疑问:“娘亲她赤裸着身子时的模样竟会如此美丽惑人吗?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过呢?”

更加年幼时的庞骏,时常都会与心爱母亲亲密无间的共同洗浴,但那时的他还尚未听闻过男女之事,因此也就从来没有生出过旖旎之心。

时隔多年,如今当他再一次亲眼目睹母亲赤裸的玉体,才惊觉发现,与之骨肉相连的母亲胴体竟完美惊艳到勾魂夺魄的地步。

这一刻,就连身为人子,从小家风严厉的庞骏都已经完全被母亲唐玉仙那媚骨天成的熟妇玉体给深深震撼吸引,心中那厚重粗壮的人礼伦常之锁也在迅速松解。

身为儿子的庞骏都已经被勾引的魂不附体,暂忘怨恨,更不用说已经身为唐玉仙正主的魏王杨桐了。

他此时望着生育过孩儿正值少妇年纪的美人唐玉仙,望着她那好似熟透了却又无不显得生涩青嫩的火辣身材,还有那比之被肏熟透了的贵妇要稍小一些的爆乳肥臀,直瞧得一双眼睛都简直已经快要喷出欲火来了。

自马车内让唐玉仙第一次为自己吹箫品笛后,他虽然在后半段游街过程中屡次忍不住想要再和她亲热几回,但总是被她以大局婚典为重,以皇室颜面为由,以种种借口理直气壮的推诿不从,加上外面闲杂人等确实太多他只好放弃软磨硬泡的念头亦不好强来。

因此,常言道,小别胜新婚,魏王杨桐与唐玉仙更是才成亲不到几个时辰的新婚夫妇,可就是这短短几个时辰的耽误时间便早已让他度时如年,心痒难耐。

如今终可再续,魏王杨桐因心头的兴奋,令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他挺着胯间那根悠晃的肉具,两腿分跨状的跪骑在了唐玉仙的雪白豪奶之上。

好在他的双膝还有着力点,否则这一屁股坐下去那可非得把唐玉仙的熟妇骚奶都给压扁呈盘了。

魏王杨桐双目流溢着浓浓的欲火,他凝视着身下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娇婉美人,嗓音嘶哑道:“好玉仙,快帮相公我含含,胀得好疼……”

轰!

闻听此言,好似有一道惊雷在庞骏脑中炸响,震荡的他心神一阵恍惚昏沉。

魏王杨桐……他已经跟母亲亲密到了这般地步了吗?

居然要母亲用尊贵圣洁的小嘴去服侍含弄他用来撒尿的臭屌!

在庞骏的注视下,魏王杨桐下身那根坚硬的黝黑阳物,已差不多要拍打顶撞到母亲的下巴。

只见母亲唐玉仙面上“腾”的飞起两朵似血红云,她满脸愠怒的伸手用尽全力拍打着魏王杨桐的大腿,可是她这瘫软无力的小秀拳又如何能将骑压在胸上的八尺男人拍推离体?

她此刻无力的挣扎放在庞骏眼中反倒就是在欲拒还迎,嬉戏调情。

“别闹了!爱妃,你真调皮,快替本王舔舔!”魏王杨桐一边将紫黑大屌递到唐玉仙嘴边一边语气有些严厉道。

唐玉仙还想做无谓的抵抗,可魏王杨桐看出了他的心思,这一次他真的有些怒了,他俯身到唐玉仙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沉闷音道:“玉仙!你为何还是表现的这般不情不愿!本王可是你如今的男人!孤都愿意替你清理秀足,难道你还嫌恶孤的龙根吗?”

“我……妾,妾没有,妾只是从未主动用嘴伺候过那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呼来阵阵雄厚的男人鼻息,再加之魏王杨桐的语气第一次恢复在他人面前时的铁血威严,直把唐玉仙吓唬的瑟瑟发抖,连忙出声狡辩。

“无妨,孤来教你,就像上一次那样,很简单的。”魏王杨桐这才想起上一次他是强迫身下玉人为自己施展口舌伺候的,所以他便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解释言语,心中的烦闷怒气也随之一扫而空,只要她不是还在因为那个已死之人而抵触自己就好……

在魏王杨桐直起上半身后的指示下,再也不敢抵触的唐玉仙先是用一只柔软玉手握住了身前男人的滚烫棒身,接着便徐徐张开红唇,微抬秀首朝着那两瓣硕大紫黑色的龟头含去。

唐玉仙愣愣的看着眼前离她大张的红唇越来越接近且不断散发着浑厚男人精气的粗壮肉棒,面上迷离羞愧一片,她能够清晰的看见嘴边那根肉棒表面的青筋纹路,一缕缕属于男人才能引起女人发情的气息不断汇冲进她的鼻息孔洞里,让她下意识想要一口去吞含下这根莫名变得有些可口诱人的大肉棒。

可就在大屌离她的嘴唇还有一指之距时,身为大晋第一美人的高傲与矜持终究让她再也无法主动伺候其含吞入口。

魏王杨桐见到唐玉仙居然临阵反悔将秀首偏至一侧,他头一次被这位反复无常的心爱女人给气笑了:“魏王妃杨唐氏胆大包天,胆敢戏弄王爷相公,孤今日要以王府家法伺候!”

在庞骏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只见魏王杨桐掰正母亲唐玉仙的秀首,再一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小嘴大张,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便将胯下那颗圆硕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插进了母亲尊贵的红唇里,而母亲唐玉仙之前又是乖乖张嘴欲主动口舌伺候,又是突然闭嘴偏头像是想要抵抗的举动在庞骏眼里自始至终全然就是在调情嬉戏。

当父亲以外别的男人大屌插入到母亲唐玉仙嘴中的那一刻,一颗名为仇恨的噬骨种子便已在庞骏的内心深处扎根发芽。

其实庞骏母亲唐玉仙的心中是十分抵触恶寒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失踪数月的儿子竟然就活生生的躲藏在身旁咫尺之遥的衣柜里,那她绝对会誓死不从。

但老天弄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身边,并且已经将她的背德淫态都悉数尽收眼底,他们母子之间曾经的骨肉亲情将从此扭曲破碎。

夫死子失,三月来一直支撑着唐玉仙活下去的希望,唯有腹中尚未出世的庞家遗腹子,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衣食无忧,不会受到欺凌迫害,在种种残酷的现实逼迫下,让得她只能选择投靠魏王杨桐。

而当她在迷迷糊糊中丧失了曾经视若性命的贞操清白木已成舟后,当她终于被迫真正缔结婚契,册封为魏王的妾室侧妃时,她的芳心就已枯萎将死。

而此刻,她又被身前的继任王爷相公给粗鲁的撬开小嘴,骑压在胸上不容她拒绝的再次将那根记忆犹新的紫黑肮脏的臭屌插入到嘴里,当一股男人腥臭的雄精味直冲口鼻后,唐玉仙的高贵尊严也随之被这大屌插嘴的一顶给顶得稀碎散落,这一刻,她的脑中再无自尊颜面,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为了腹中胎儿的将来,她必须好好服侍魏王杨桐,必须在他的王府后宫之中争宠斗艳占下一片稳固安稳的栖身之地。

唐玉仙口含魏王大屌扯出一丝看透的悲凉讥笑,没想到当时她在马车内苦苦哀求魏王杨桐放过自己,说晚上洞房花烛之夜时再好好服侍他的拖延之语,居然会一语成谶。

当魏王杨桐那根紫红黝黑的擎天立柱杀进口中的时候,唐玉仙的心中只是略微犹豫,她最后的抵触防线便已冰消瓦解,她根本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愿之情,只怕魏王杨桐真的认为她之前的反复无常是在戏耍他,怕他真的会当场翻脸以王府家法伺候,她一介弱女子,不惹魏王生气时都只能逆来顺受,被迫在他胯下承欢,若是惹得他生气了,那后果她不敢想象,也承受不起。

还有他之前满脸怒容脱口说出的王府家法,唐玉仙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深知绝不是什么轻松责罚,普通人家的妾室若是顶撞了老爷相公,她们都会挨板子被打的娇臀皮开肉绽,而已有身孕的她如何能够承受的起?

出于畏惧,出于为了腹中孩儿的安危着想,所以此刻的唐玉仙竟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被迫承宠,她突然表现得无比温顺乖巧,不等魏王杨桐再次挺腰插屌,她就已经第一次主动乖乖的舔舐含吞起那根腥膻难闻从胸口上顶至嘴边的肮脏阳根。

“嗦嗦……滋溜……嗯唔……”

唐玉仙用红唇艰难的含吮住比鹅蛋还要粗上一些的紫黑龟头与棒身前沿,她吃力的大张檀香小口开始徐徐却十分卖力温柔的吐纳起几乎塞满一嘴的壮硕丑器。

她此时的反应可谓故意献媚反差至极,甚至吞吐得口中嗦嗦直响,滋滋啧啧声大震。“哇啊……”

魏王杨桐立时直被吸嘬舒爽的直喘粗气,尽管胯下为他含屌吹箫的女人口技特别生疏,总是用坚硬白牙磕碰棒身,令他不时感到细微痛楚,可是这点痛楚又怎么能比得过心仪之人第一次主动放下尊严身段为自己吸精洁屌来的深刻入魂?

他低下头,看着躺在胯下的秀丽美人,她正以一种极其费颈的姿势抬起秀首,满脸娇羞却又火热讨好的含吞着自己的肉龙大屌。

她美丽的脸颊都因为卖力的吞吐动作,而不时凹陷下去,而自己胯间那根黝黑滚烫的肉龙,正兀自被她温热红润的香唇紧紧贴缠清理着。

随着美人吐呐的深吞动作,肉龙将她的红唇中间都撑成O形且在快速的被动进进出出着,滚烫的棒身对比唐玉仙温润的口腔,简直好比进入了一片降火雪地,还有大量芳香的甘涎为他的大屌吮湿降温。

“啊……玉仙,你吸的相公好舒服!”能被就连为男人舔屌清萧都透着一股子优雅端庄的女人服侍,魏王杨桐一时爽的飘飘欲仙,情不自禁脱口赞叹道。

眼前这仙母含屌,能让世上所有男人情欲爆发的一幕,简直如一副传世春宫魔图,深深的种在了庞骏的心里,不断摧毁着他的理智与亲情。

婚床上,魏王杨桐在唐玉仙的主动舔屌伺候下忍不住伸出手,捧紧住她两边时凹时凸的绝美玉颊。

同时他也开始动情的前后挺动腰身,使其肉龙更加快速地在唐玉仙的红唇檀口中进出插弄,直插得温婉美人欲翻白眼,口水飞溅。

“唔……呕唔……唔唔……呕唔唔……嗯唔……呕嗯唔……”

魏王杨桐这突然之间前后挺动用肉龙像似在肏屄一样的插嘴动作,令毫无防备的唐玉仙差一点都要给他顶进了喉咙深处,虽然只有最顶端的喉头被顶出了男人粗壮的鸡巴模样,但仍是插的她干呕不已,难以呼吸,一汩汩独属于发情美妇人才会分泌出的黏腻涎水已经流满她的小嘴周遭,一路滑落,打湿了她的雪耳,润透了她的几缕秀发,空气中飘散出一种既香甜又淫媚的口水香味。

唐玉仙一边被俯冲插嘴一边呜咽着干呕不停,就在有滴滴晶莹几乎透明宛如鼻涕的涎水都从她琼鼻倒灌而出,将要窒息晕厥时,她才登时惊醒过来羞怒可怜的抬起玉手狠拍着魏王杨桐的结实大腿。

后者见到因为自己一时忍耐不住居然唐突了心爱的美人,把她插嘴插的欲翻白眼,满脸、满眼、满雪颈的泪水和口水,一副悲愤欲绝好像被淫贼强暴了似的良家小女人怜样,他这才连忙放缓速度。

唐玉仙楚楚可怜的抬起一双溢满春水的美眸,哀怨责怪的狠狠瞪了魏王杨桐一记,她这下意识的愤恨瞪眼在魏王杨桐眼里简直是妩媚妖娆至极,宛如涓涓蜜水淋透心间,都快将他的魂儿给魅惑了去,不等他回过神来,稍稍喘过气儿来的唐玉仙居然已经再次开启红唇,缓缓的继续为他主动亲口服侍吐弄着。

衣柜内,庞骏透过缝隙满怀恨意与痛苦的看着母亲的背叛淫行。

他不仅为曾经无比尊敬爱戴的仙子娘亲,竟屈尊降贵主动用那圣洁的小口吞吮伺候着除父亲以外别人的传宗接代器具而感到羞愧失望。

也因为此时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其脸上露出欲拒还迎的娇羞讨好之色,一个则面露浓浓自豪得意的神态而感到心堵欲呕,更为他惨死归天的父亲感到不值。

原来……在他心中有着至高地位的母亲竟然也会露出当下这副宛如话本春图上记载的千古名妓一般的骚媚讨好之姿。

呵……庞骏内心自嘲不已,亏他以前还一直崇拜母亲,一直将她当作心中的榜样,连做梦都励志要在将来也做一位德才兼备的才女之子,不愿为母亲的无双芳名抹上哪怕一丁点污渍,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曾经平易近人,素雅温婉,却唯独对他严加管教的母亲,此刻却仰躺在红铺上,正微抬雪颈,醉脸酡红的卖力吞吮伺候着奸夫的恶心阳具。

母亲圣洁高大的形象随着她卖力吞吐男人大屌不断发出“滋滋”淫音而一同在庞骏心中一点一点崩塌破碎,这一刻,庞骏只觉得曾经那些称赞传颂她母亲盛名的人们真是可笑可恨,呸!

什么狗屁艳绝天下,什么传说中堪比千古贞妇,拥有至高贤淑品德,什么人人都想娶回家的贤妻良母,什么与爱人一世一双人深情款款的谪仙美娘子,呵……不过就是一个为奸夫吞精含屌的骚妓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庞骏哪怕是死都不愿相信,他好不容易在屠刀与饿狼口中侥幸生存下来后,更是一直苦苦为奴数月,才求得身后救了他的妖娆女人带着他来与母亲重逢,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一副令他更加肝肠寸断的痛心一幕,可尽管他再难以接受,眼前的淫荡春宫都正不断在他眼底演绎着。

从此刻起他幼小发颤的心灵已经不再将唐玉仙视作为亲生母亲,而是将她一同与灭杀庞家的恶贼刻写在了必报的血色名单之上,还有她的那位奸夫魏王!

所谓人心隔肚皮,内外两不知,唐玉仙此刻之所以一改性子,变得乖巧顺从,像对待真正心爱的丈夫一样,温柔的用嘴替魏王杨桐清洁撒尿器物,除了出于畏惧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在失贞认命后,也看得更开了,她的身子与红唇早在数个时辰前就已经肮脏不洁了,更是在大势所趋、种种因素下已被迫在皇室宗谱与金册婚书留名。

当下的她,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大晋皇室中人,是属于魏王杨桐的女人。

既然逃不开,所幸她便只好曲意逢迎,狠心抛却一身失节肉胎只为讨得魏王杨桐的爱怜欢心,日后也好为腹中胎儿挣上一份牢固的富贵安稳,庸可保其一生顺遂无忧,贤也可成为其最坚实的后盾,为其遮风挡雨,全心相辅,或许……还能利用他寻回爱子,报仇雪恨……

当然,这些理由庞骏根本不会知晓,慈母唐玉仙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彻底扭曲污浊。

此刻他的脑海回忆里曾经那位身着一袭雪裙立在身前指导他背经练字的美母残影,转瞬被一股淫邪气息掩盖,往昔那圣洁温婉的爱母气质就此灰飞烟灭,她那张正谆谆教导,口吐道言的尊贵小嘴也突然被一根男人阳具给插满堵住了。

那一根肮脏的紫黑阳具塞满了娘亲的小嘴,插止了她滔滔不绝的为君之理,也顶碎了庞骏对母亲仅存的最后一点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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