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刑前沐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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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可以看到,房屋的正中,是一个宽大的木质澡盆,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女微闭双目,背靠盆沿坐于盆中,两个婆子正用毛巾给她擦洗身体。

这个场景,就像是哪家的大户小姐在闺房沐浴,但是,在少女背在身后的双臂上,一副粗大的黑铁铐牢牢地锁住了玉腕。

清冷的月光,透过打着拇指粗铁条的窗户照进屋内,少女湿漉漉的身体,反射出玉石般的光泽。

这里,是富安县宪兵队的监狱,而这位少女,就是一个月前被捕的药店阮掌柜的女儿——阮灵。

“小妮子,把腿叉开,该洗你的屄了。”一个胖婆子粗鲁地说道。阮灵睁开眼,仰望着刑室的房脊,双腿并拢侧曲着,像是没听到似的。

“听见没有,把腿叉开!”那个婆子生气了,一把抓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

“嗯——”阮灵轻吟了一声。

她胸前那对饱受折磨的乳房,哪怕是轻轻地一碰,也会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被人抓在手里蹂躏。

姑娘闭上双眼,无奈地分开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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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瞧这个小屄。被那帮男人搞了一个多月,怎么就是操不烂呢?”另一个婆子说道。

“因为她贱呗,所以那帮男人都喜欢操她啊。哈哈哈。”胖婆子淫笑着说,说完,她又拧过阮灵的脸,无耻地问道,“小妮子,被那些日本兵操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要升天?”

阮灵依旧闭着眼,不理会狱婆的污言秽语。

被捕的这一个月来,阮灵除了被各种酷刑拷问,还被数以百计的敌人用来发泄兽欲。

每天除了刑讯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被捆在刑床上供兽兵们蹂躏。

而她在落入虎口之前,还仅仅是一个不满十七岁,刚刚发育成熟的处女。

和这个年龄的其他少女一样,阮灵也有自己的心上人。

那是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小伙子,药铺的伙计——苏明。

但是,虽然阮灵和苏明两情相悦,却从来没有点破,更不曾有过肌肤之亲,阮灵一直幻想着,等过两年时局太平了,就让爹爹向苏明提亲,然后,在一个花好月圆的洞房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

每当在刑床上受辱的时候,阮灵就会悔恨自己当初的矜持,十几年来她自珍如命的贞洁,已被残酷地夺去,那些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她今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女性的欢愉了。

阮灵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苏明的名字,以此为自己增加勇气,抵御婆子们的羞辱。

胖婆子见阮灵没有反应,觉得丢了面子。

她拧住阮灵的下颌,恶狠狠地说:“看你这个骚样,下辈子还得去给千军万马过桥!”见阮灵还是不做任何反应,胖婆子更恼了,她凑到阮灵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吧:今天这就是给你洗最后一次澡了。待会儿就会安排送你上路。想知道你怎么个死法吗?我听王队长说了,要给你上‘欲女封’!”

听到“欲女封”这三个字,阮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一对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狱婆口中的这个“欲女封”,是富安县旧时流传的一种惨无人道的私刑,因为被一些大户的祠堂专门用于惩戒那些犯了风化罪的未婚少女,所以得名“欲女封”。

被上了这种酷刑的少女,要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几天才能死去,而且酷刑是当着族人的面施行的,受刑的少女不仅要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还会被当众百般折辱,出尽丑态。

据说即使是最刚烈的女子,在受刑时都会哭求刽子手早点杀死自己。

由于欲女封这种酷刑实在太过毒辣,自满清灭亡后,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这道私刑了。

但本县的民众,尤其是妙龄少女,一提起“欲女封”三个字,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

从三天前被停止刑讯以来,阮灵就预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在日寇的警备队监狱里,像她这样的女俘,最后的归宿只有一个——处死,她对此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但是,得知自己将被用“欲女封”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却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所能承受的。

“天啊,他们竟然要对我用欲女封。”阮灵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种多么耻辱、 多么可怕的死法啊。苏明哥,你知道你的灵儿就要被处死了吗?而且是被欲女封慢慢地弄死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啊!”

下身的一阵剧痛,使阮灵从纷乱的思绪中醒来。

胖婆子已经在用毛巾用力地擦拭少女的下体了。

一个月来,这片少女独有的私密领地遭受了各种难以想象的毒刑酷辱。

阮灵有着一对脂白粉嫩、 宛若幼女般的阴唇。

虽然已近十七岁,这两片凝脂仍紧紧并拢,护住少女的要害。

宪兵队的鬼子们给姑娘用刑时,总是扒开这道屏障,直接折磨里面粉红色最娇嫩的器官。

所以虽然阮灵的阴户里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方,身体表面却见不到什么用刑的痕迹。

一个婆子将毛巾缠在手指上,抠进阮灵的肉缝去擦洗阴道。

阮灵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双腿本能地绞在了一起。

另一个婆子扑上来,牢牢按住姑娘的髋部,两个狱婆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使她无法挣扎。

缠着毛巾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阴户里蛮横地横冲直撞,阮灵紧闭双眼,死死地咬住下唇,心中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努力忍住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忽然,姑娘猛地睁开双眼,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那只手指点在了她下身最脆弱的地方,“不,不要,不能动那里……”姑娘绝望地喊道,“啊……啊——”,痛彻心肺的剧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使她不得不放声惨叫。

原来这个恶毒的狱婆,竟将手指生生插进了阮灵饱受酷刑的尿道!

豆大的汗珠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在狱婆的把持下无助地挣扎着。

那个胖狱婆狞笑了一声:“哼,这个就受不住了?一会儿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比这个可疼得多!”说罢,手腕一翻,那罪恶的手指裹着毛巾又在阮灵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

阮灵只觉得如同一支烧红的铁条插入了自己的下体,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随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当阮灵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狱婆们已经洗完了她的身体,正在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

正在这时,两个伪军推门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问那婆子:“洗完没有?队长要提人呢。”那婆子答道:“马上就好。”说着,她扶起阮灵,用梳子将姑娘的齐耳短发梳理整齐,然后一推姑娘的后背:“小妮子,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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