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坦诚（1 / 1）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句已经被世间歪曲的诗词，被人们用作代表着忠贞无悔的感情，这本就是一首隐喻颇深的语句，却是被世间认为是代表了爱情的长久。

老杨的茶杯已经被儿媳续满了不下十次，但，心中还是忐忑不安，最终，在小云有点幽怨的眼神中，走到了卫生间，虽是来方便，但他真不想出去了，刚刚那种视死于归的情感，早已经不见，他现在就好像是偷东西被家长发现一样，想说实话，但是怕被惩罚。

用凉水不断的洗刷着自己的老脸，一次次的，现在的脸都已经麻木了，但还是火辣辣的感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老杨真的有点不认识了，作为一家之主，他就是一个无法被超越的长辈，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无耻到去亵渎自己的晚辈，他自己无法知道为什么，但是心中的那种渴望，总是在他的道德底线上蠢蠢欲动，水滴石穿一般，已经渗透了过去。

只是带着自责的心情，老杨竟然慢慢的开始回忆起小云的一颦一笑，那每个动作好像都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次次的刺痛他的心脏。

水池的水已经满溢了出来，慢慢的流到了他的脚上，浸湿了那薄薄的裤子。

夏日的自来水，本不能出现多少凉意，但感受到了脚底的水温后，老杨打了一个冷颤，彻骨的寒意，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人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已经走到这步，也无其他办法了，如果还是这样装糊涂，恐怕以后更难收拾。

老杨终于下定了决心，关好水龙头后，轻轻的打开了卫生间的大门，慢慢的走了回来。

小云看着满脸湿漉漉，裤脚还在滴水的公公，心中倒是一片宁静，根本没有去询问，也没有动身，就这么看着老杨慢慢的坐了下来。

‘小云，爸不是人，今天我就把所有的都告诉你，你别生气，到底怎么个后果，我自己承担，我不会影响你和志远生活的’老杨双眼无神，扭头看了下小云。

‘我第一次看到志远把你带到家里来的时候，就感觉这丫头很懂事，这么漂亮，可以嫁到我们家该多好呀，所以，当你们结婚之后，我真的很高兴，本来空空的地方，终于像个家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闺女，甚至我对你的感觉，都比疼志远还要深了，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这个家终于有个女主人了吧，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是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可以到这个家来，你要相信我’小云静静的看着老杨，并没有答话，但是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回忆那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公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撬动她心中那最幸福的一角，让她心中已经没有和表面一样的平静了。

‘作为一个长辈，我不想看到你们这么累，但是，现在你们都这么努力，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自己用尽全力去帮助你们，每天听到你们的说笑，我真的很庆幸我还活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心中就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影子很模糊，但又很清晰，不知不觉中，就会吸引我，但这感觉，在不久前竟然出现了变化’‘小云，我知道我下面的话，你肯定很难接受，但是，作为志远的父亲，你的公公，我必须要说出来，为了你们的将来，为了这个家，请你听我说完’老杨静静的看了下儿媳，心中那种愧疚竟然消失了，他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把自己这几天对儿媳的所想，所听，所做，甚至梦中的一切，全盘托出了，没有一点隐瞒。

屋中的树影转动，时间慢慢的流逝着，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的进行着。

老杨说出的，让这个作为儿媳的小云已经完全超出了震撼的感觉，语言本来就是人类进行交流的工具，但是这工具却是会带来和武器一样的效果。

沙发上的小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老杨的放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好像被时间定住一样，她都没有发现老杨早已经消失了。

一声很低沉的关门的声音，把小云拉回到了现实，刚刚的一切好像就是一场梦，但是这是一场噩梦，那种梦中的感觉，压抑的她无法透过气来。

很是迷茫的站起身来，稍微的运动了下身体，四周的空气都好像不流动了一样，即使空调还在制冷，但小云现在只想出去，屋子里的空气让她都要窒息了。

回到屋里换了下衣服，转身看这镜子里的自己，小云现在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公公刚刚的话语是那么平淡，但里面的信息大到她无法思考。

就是那梦中的只言片语，现在想来都让她满脸羞臊，她没有想到，公公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了一切。

两只雪白的小手，轻轻的揉了下自己的乳房，那种酥酥的感觉，让她也很是痴迷。

公公竟然想要得到自己，而且，还是那么赤裸裸的占有，随时感觉很让人作呕，但小云心中还是有一种欢喜的感觉，可惜这样的感觉让她更加无法接受。

痴痴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对于公公到底有没有男女欢爱之情，她无法清楚的知道，但是刚刚听到的一切，让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渴望，而且，自己的小穴中已经有物体流出，而且，公公那粗糙的双手带来的触感，让她有点意乱。

黄昏将至，在楼下转了很久的小云，终于慢慢的平复下心情，说是平复，倒不如说有点逃避，她选择了去屏蔽刚刚听到的一切，不去面对，也不去思考，她现在只想保持家中的这个状态，至于公公的事情，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家里，又开始了平时的劳作，简单的做了一些饭菜，都弄好后，小云习惯的来到了老杨的门前，看着虚掩的房门，她迟迟的没敢敲动，就这么站了半天，终于还是直接打开了。

屋子里的还是一切如初的感觉，但，老杨却是消失了，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平时使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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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和小云一样，选择了逃避现实，他现在无法面对，也不想去接受现在的一切。

今天的饭菜食之无味，小云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把一切都收拾走了，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愣，公公的搬出，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情，但是突然屋子里就只有自己，让她还是很是孤单的感觉。

之前的一切都好像在眼前一样，她真的无法承担这样的后果，公公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消失了，那老公回来，怎么去解释，难道还要把公公的一切说出来吗，这简直是个笑话。

坦诚相见换来的倒是冷漠一样的表情，辗转反侧的小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的，同样，老杨在床上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才进入了梦中。

公媳的第一天，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夜好像寂静无比，两个人好像在梦中还在交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