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洁梅 第9章(1 / 1)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
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
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
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每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
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凄惨的尖叫声响起。
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
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
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
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
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
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
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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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
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
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眯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
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
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
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
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
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
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
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
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
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
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
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
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
干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痹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
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
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干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
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她拼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
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
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
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
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干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
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
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
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
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
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
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
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
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
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
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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