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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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老婆那双小皮靴,在一片片叶子卷成半圆形的草丛中穿行。

四周或暗红,或暗蓝的色块搅得我心神不宁,下意识地,我还知道有巨大的怪物,在黑暗浓重的迷雾中窥视着一切。

突然,半空中降下淡蓝色的光芒,吓得我手一哆嗦,小皮靴也落在地上。

于那光芒中,散着披肩黑直发,穿着浅色吊带衫和深色齐膝短裙的美少女从天而降,纤细的手指轻轻划开迷雾,一双裸露在裙底的白腿玉足,随着身体缓缓下落,从容地踩在地面上。

“年轻的少年哟。”她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丢的是这双金小皮靴,还是这双银小皮靴呢?”说着,她两臂张开,于手中幻化出了金银两双皮靴的图样。

在淡蓝色的光芒里,手臂肌肤显得格外白嫩了。

“我只要老婆的那双小皮靴!那是她的生日礼物,她很喜欢!”我握起拳头,坚定地回答。

“年轻的少年哟。”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很诚实,也深爱着老婆,我要奖励你哟。”

美少女双手交叉伸到腰间,纤细的手指捏着吊带衫,小指微微翘起兰花。

双手慢慢抬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再向上掀,一点点露出圆鼓鼓半球的下沿来。

然后再彻底地掀过头顶,一道金光从她裸露的上半身照耀出来。

“哇!金色传说!”我失声喊道。

美少女妩媚一笑,可爱的小脑袋两侧长出弯曲的犄角,眼瞳变成淡红色,背后长出了小恶魔般的翅膀,就连短裙后头也探出了长长的尾巴,那尾巴尖上还有个桃心形的揪揪。

“你是……魅魔?”我试探地问道。

魅魔也没说话,只是凑到跟前来,替我脱下裤子,蹲下身把脸凑了过来。

她黑色的长直发撩到我大腿内侧,痒痒的。

我没多说什么,只感觉温热的舌尖触感传导到肉棒上,然后软糯糯而又湿漉漉的口舌就把我的肉棒整个包了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于是……我就醒了过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浅蓝色窗帘,洒到我脸上。

刚睁开眼时,还觉得有点刺目,眨巴了会眼睛,才看清老婆正跪趴在我双腿中间,低着头,在我胯间卖力地舔弄。

她一头秀发散落到我大腿根上,就和刚刚梦里一样,痒痒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轻声说:“早啊,魅魔小姐。”

婧儿见我醒了,便放开那只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跪坐着直起身来,两手交叉到腰间,手指头捏着薄薄的睡裙,小指翘成了兰花。

她双手抬起,将睡裙脱了下去。

倒是没什么金光从裸体里迸射出来,只是那对圆嫩嫩的大奶子,在晨光中显得白花花的。

她一脸媚笑,双手按到我肚皮上,两腿跪着往前跨了几下。

我会意,默契地伸手捏着肉棒,让它保持抬起的样子,老婆便接着将湿热的淫穴贴了过来,慢慢坐了下去。

“早啊,汁男。”她媚笑着说。

我抬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一个,托在掌心里把玩:“哟,还挺懂行的么。”

“那是……”婧儿说:“你们这类死变态不整天想着这种词汇么?”

我嘻嘻一笑,一只手捏奶,另一只手用力拍她屁股,感受上下两边肌肤不同的软弹程度:“快给爷动。”

“哼!”老婆嘴上不服输,身体倒是挺听话地上下起伏。不时间,呜呜嗯嗯的叫床声就从她柔嫩的嘴唇间传出来。

“怎么今天这么骚气呀?”我揶揄她说。

“还不是你们这些变态……怎么每一个都有……媚……”她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口,脸蛋变得通红。

“我睡着的时候你又去退治虚灵了?怎么有这么多虚灵?”我随口问着,突然觉得重点不对,于是追问道:“你又被染上媚药了?这次有没有……哎,就是那个……”

“没有!”婧儿鼓起脸颊,好像有点生气,但很快又绷不住情绪,和我对视笑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我的肚皮,发出啪的一声:“你这个拖油瓶不在……我当然……三下五除二……才不会被……那个!”

没有吗?

太可惜了!

不过一想到老婆被别人幻想出来的怪物下了媚药,全身发情的样子,我也被一下子点燃了欲火。

撑着床,抬起身来,抱着娇妻,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肉棒还插在淫穴里,于是我用力挺了几下,引得她又发出一阵叫床声。

我仔细回忆着那天晚上妻子被巨大怪物抓在手里,好像飞机杯一样被淫弄的画面,肉棒越发地粗涨了。

于是也用力合紧双臂抱着她,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下半身越来越猛烈地冲刺,干脆直接地把快感一步步累积到顶点,然后肆意射进娇妻体内。

我们抱在一块喘息着,安静地享受了片刻余韵。

婧儿轻轻推了推我,闭上眼,喃喃地说:“老公,让我睡会……特别累……”

我起身,扯过薄毯,盖到她白皙的身体上。

“那,今天也不用上班了吧?”我试探地问。

“别吵……”她刚说完,就没了动静。

不用上班这种事,其实道理挺简单,我也是那天晚上之后才明白的。

那天晚上我冒着生命冒险为娇妻解了媚药……嗯,其实就是连干了好几场。

每二天被她唏里哗啦洗漱的声音吵醒,摁着巨痛的腰,一步一颤地挪到卫生间,扶着门框问她:“老婆,我要不要帮你叫个外卖当早餐,上班要迟到了吧?”

婧儿嘴里含着牙刷,手上胡乱地刷着,嘴里叽哩咕噜的:“上班?我上班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被榨了一晚上汁,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为了……掩人耳目?”

“为了掩谁耳目呢?”婧儿嘴上全是泡沫,斜过脸来白了我一眼。

“为了……掩我耳目?小丑竟是我自己?”我惊讶地说。

“嘁。”婧儿吐掉牙膏沫,漱起口来,也没再理我。

“啊……”我遗憾地碎碎念:“本来我还挺喜欢你是‘陈大工程师’这种人设的。”

老婆一扬手,牙刷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了道小小的弧线,精准地落入水杯。

这让我想起那天晚上她走之前,也是这样精准地把锅铲扔进了锅里。

“除灵师这种全新的人设不是更好么?尤其是你这死变态,平时没少意淫吧?”

“除……除灵师?”我憋不住嘴,噗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你……你说我取名字烂俗,你自己这职业的名字……也太烂俗了,简直是烂俗他妈给他开门……哈哈哈……”笑着,我脚底一软,坐倒在地上。

想要爬起来,那腰却如针扎般地疼。

“老婆……哈哈哈……老婆……帮我一下……拉我起来。”

婧儿一脸冷霜地走到我面前。

从我的视角看去,薄薄的睡裙正在她大腿根那飘着,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黑草丛。

于是我更加入迷地盯过去,眼看那白花花的大腿慢慢抬了起来,进入视野的是一只性感可爱的玉足的足底,那白嫩无瑕的肉足就这样朝着我的脸,慢慢踩了过来。

在那么一瞬间,我有了种要伸出舌头的冲动。

那足底却止住了,然后很快地缩了回去。

“死变态!”婧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骂了一句,伸出手来把我拉起,自顾自地进了厨房。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和“陈工”这个身份有关的任何东西,至于各种建筑图纸和文件袋之类,也一夜之间都消失无踪了。

也再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无意”让我接到,然后在电话里喊她“陈工”。

理所当然地,老婆也就再也不用去上班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老婆那天晚上是故意把那只文件袋落在餐桌上的。

毕竟,最了解我的人还是我亲爱的老婆,知道她的真实职业,以及与之有关的一些玄幻事件,到底会不会产生坏的影响,她最有把握了。

于是有天吃晚饭时我想起这件事,就特意问她:“老婆啊,那天你是不是故意把文件袋放在餐桌上,好让我帮你送过去,然后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职业,这样你就不用每天都跑去上班了呀?”

婧儿放下碗来,轻描淡写地说:“那当然了。让你知道也没事,那还要辛苦地瞒着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嗯……”

她脸上又有点飘红,知道在餐桌上说那个字非常不雅,顿时有点下不来台。我看着觉得可爱,于是装作善解人意地给她解围:“尿。”

“对!脱裤子放尿。”婧儿刚刚接着我的话说下去,忽然觉得不妥,睁大杏眼瞪着我:“你!”

“饶命,饶命!”我赶忙讨饶。这位姐姐可是在我眼前徒手就把怪物的那话儿一下子就给切下来的,一想起那画面,我就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话又说回来,经过那事,我突然产生了新的想法。说起来有点“坑妻”,但只要掌握好度,那就无妨了,对吧?

两个月后,我所期待的SCP001号怪物就出现了。

所谓SCP,SC指的是SECRET,P指的是PERSONAL,即“私人秘密定制”的意思。

当然了,SCP这种代号,是万万不能让老婆知道的。

至于这个001号怪物,出现在我所在的城市,不过距离出人意料地有点远,用老婆的话说,十五站地。

而且我现在也成了老婆的跟班。

“他们”说,既然我都知道了,那也不能浪费,就算是一卷卫生纸也有用场,何况是我这么个能写小色文的十八流写手呢。

至于有什么用场,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我也问过老婆,“他们”是谁。婧儿说,你算是捡着便宜了,有人发工资了,以前混的那些破烂自由职业没俩钱还不稳定,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根据获得的情报,这次是由当地居民首先发现并拍摄到了卷成半圆形的黑色草叶,被当成一件奇物上传到了朋友圈。

以此为线索,“他们”在当地检查到了虚灵结界,并探知其规模大约只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样子。

结界位置横跨一座已经半废弃了的高尔夫公园,边缘区域与一小片居民区半重合,属于低风险结界。

内部情况尚不明朗,因为刚刚才被发现,还未接受详细侦察。

只是从结界的位置和面积来看,这次的虚灵没什么实力,很适合新人见习。

老婆不想带个拖油瓶上场,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暂且忍了,只有一再嘱咐我远远跟在后面,别给她添麻烦。

进了高尔夫球场,眼见着四周荒芜一片,草皮被太阳晒得蔫儿了的样子,就知道这里离现场不远了。

老婆走在前头,在连绵起伏的土坡草地上慢慢走着,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被她故意落下了十来米远,远远看着她露在吊带衫外光洁可爱的肩头,还有垂到背后的秀发,心里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

于是我就嬉皮笑脸地说:“老婆呀,这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这个做老公的,还能冲上去给你挡个刀不是?”

婧儿不屑地轻哼两声:“你不跟过来,就什么危险也没有了。”说着,可能是觉得过于尖锐了,回头朝我笑了笑,安慰我说:“放心啦,这只虚灵不强,现在又是大白天,风险更小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白天风险就小?虚灵也是鬼吗?只有晚上才厉害?”

婧儿摇头说:“虚灵是足够多的人一齐幻想出来的产物嘛。白天大家都忙着卷了,谁还有空想这个?虚灵自然就弱化了。”

我发挥了没事找事也要跟美少女搭话的风格,接口说:“那也不能太过绝对。美国人幻想出的在中国的虚灵,可不就得白天强了?因为那边正好是晚上嘛,一群美国人在那开PARTY,说,哟,上帝呀,我用手中的这杯酒发誓,中国的那个龙,实在是太厉害啦,否则的话,就让吉米用皮靴踢我的屁股。”

老婆果然被我逗乐了,扑哧一笑,回过手来伸向我。

我连忙赶前两步,牵起了她的手。

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慢慢觉得眼前景物越来越昏暗,脚底下踩着的草皮触感越发地粘滞起来。

婧儿手上紧紧捏了两下,于是我会意地松开手,让她慢慢往前走去,自己和她落下三四米的距离,跟在后头。

可能是逐渐的变化,也有可能就发生在一瞬间。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原本的草皮土坡已然变成了暗红和暗蓝两种颜色交替的色彩,天空变成了黑幕,脚边生着卷着黑色草叶,淡红色小花的奇异植物。

回头望去,已然不见了来路。

我几乎看不清婧儿的背影了,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照明,这才隐约照见老婆的一双白腿。

她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那双小皮靴,赤足走在草坪上,沙沙地响。

凭着心底的秘密,我忽然觉得有点负罪感。于是小声对婧儿说:“老婆呀,你要当心这只虚灵的……”

“什么?”婧儿没预料到我会突然跟她说话,可能没注意到我说了什么,只有回头询问。

一丝红光,出现在她身前,我睁大眼睛,眼看那红光朝她而来,也没来得及细想,双腿一蹬便朝婧儿扑去,抱着她扑倒在地,身子一翻,将她护到身下。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一套动作做完,却发现怀里已然空无一物。

再抬头去看,见那红光在半空中倒飞了十来米摔在地上,发出吱呀呀的怪叫声。

老婆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就从我躺在那的角度看,正好望见那双白腿,还有一只伸下来的手。

“还愣着呢?”婧儿说:“起不起来?”

我连忙拉住手,让她帮我拽了起来。老婆说:“这果然是只刚出世不久的小虚灵,连形体都还未完成呢。”

我顾不上喘气,赶紧贫了句:“是因为大家还没统一想法,不知道它到底应该长成个什么样么?”

“哟。”婧儿笑了笑:“我老公今天贫了这么多嘴,终于说对了一句。”

说着,她单手在空中挥了挥,画了道非常简单的符纹。

那红光从地面上挣扎着飘了起来,正好被这符纹的光芒击中。

只见一大串文字倏倏地在红光周围出现,再又绕着红光涌动。

那些文字,看起来都是些“怪物”、“触手”、“媚药”之类的字眼。

我有点心虚,只好撇过头,瞄了眼老婆。

婧儿倒是站得直挺挺的,双手抱胸,歪着小脑袋盯着那些文字看,两臂环抱着的胸部显得更加集中和雄厚了。

她嘴上倒是没有留情:“真是吃饱饭没事干,又是哪个不入流的家伙写的破烂玩意。”

我心头好像被插了一刀,滴下几滴血来,脸上却只能堆着笑附和:“对对,不知道是谁写的,真是闲得蛋疼。”

不多时,那些字便飞舞着整合在一块,慢慢由文字变成了图像,再由图像形成了实体。

我终于亲眼见到了自己动用小号创造出来的怪物,人称“石肤调教怪”,私人秘密编号SCP001。

它有着暴龙兽的外形,三米左右的身高。

特征为红色的眼睛以及并不怎么算快的身手。

它有四只小手,非常喜欢抓握东西,但每只手上都没有尖锐的指甲,绝对不会划伤皮肤。

对了,之所以要叫作“石肤”,是考虑到老婆大人可能再度用手刀给它超度。

为了不伤到娇妻柔嫩的小手,所以否决了金属材质。

爱妻号老公特此声明。

“刚刚那些字飞得太快,你看清了吗?我好像看见什么‘绝对不会划伤皮肤’之类没什么意义的怪话。”婧儿奇道。

“啊?你都没看清,我更看不清了。”我打岔道:“那啥,你为啥要把它变出来?让它保持没有实体的样子不是更安全吗?”

“想什么呢,没有实体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没有影响。既然产生了影响,就一定存在实体,空气是实体,光子也是实体,你初中物理都白学了。”婧儿摇摇头说:“我们驱灵师有方法对付任何实体形式的虚灵,就算是一团气,我们也有把握拿下。只是这只虚灵显然不是一团红光那么简单,所以我刚刚不是给它形体,用你能理解的话说,叫让它‘现出原形’。”

“哦……”我点点头:“谢谢老师,我知道了。”同时在心底默默否决了以空气为外形的SCP002号方案。

心念一动,嘴上越来越痒,实在忍不住了,便吐槽道:“你不是叫除灵师么?刚刚怎么说叫‘驱’灵师?噗哈哈,莫不成这职业名字是你顺口编的吗?”

说话间,石肤调教怪迈着粗重的小短腿,咣咣咣地一路奔来,俯下身,伸出四只小手,就来捞人。

我心里一百个希望老婆被它抓住,眼睛看见这一幕,身体却本能地动起来,想要护着老婆,把她推开。

婧儿可能是被我吐槽得有点烦了,见我推过来,飞起一脚轻轻点在我胸口上,我没感觉到多大力道,身体却诡异地被击飞出去,刚刚好躲过了调教怪的进攻。

再看她,身影原地一晃,头下脚上地弹起,一条白腿眨眼间便踹中了调教怪的下巴,裙摆却因为她所说的“初中物理定律”而垂了下来,露出白色的条纹内裤。

这不就是我常常幻想的户外走光吗!老婆当了这么多年的除灵师,也不知道在结界里这样走光过多少次了,我却才看到这样美艳的风光!

真是来得太值了!

石肤调教怪身体向后跌去,四只小手却没有歇着。

乘老婆踢过来的同时,小手们一齐抓向前,齐刷刷地将老婆四肢,一手一个地抓住了。

于是,在巨大怪兽被婧儿踢中下巴向后栽倒的同时,老婆本人也被它抓住,连着一块摔了下去。

NICE!

这就是我所特意描绘的。

石肤调教怪的特征是红色眼睛与并不算快的身手。

为什么要刻意描绘它身手不快呢?

因为我太了解老婆的心态了,发现虚灵速度不快,她就一定会欺上去打肉搏。

可是我留了一手,描写那四只小手的速度,却是出人意料地迅捷,甚至可以先于调教怪的思想,自己去捕获猎物。

女性,尤其是婧儿,一定会中招。

老婆被制住,口中惊讶地“啊”了声,手臂被抓着,手腕却还能翻转,带着手指在空中迅速画符。

这怪兽小手却在止不住地不断颤抖,那符便一笔画错,消散开去。

老婆以为是意外,再又画符,调教怪的小手却像机械般地振动起来,那符纹自然又是没画成。

淫妻癖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我见到虚灵攻向老婆,会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

但看到老婆真的被抓住的时候,心下却只有一句无声的呐喊:“快给我凌辱她呀!”

SCP001似是听见了我心底的呼唤,张开嘴,伸出了细长的舌头。

老婆双手双脚被调教怪的四只小手分别拿着,双腿分开朝着怪兽的头部,脸朝下地悬在半空。

这虚灵倒也不急着站起来,既然被踹倒了,也就这样安然地躺着,好像悠闲的掠食者捧着食物,躺在地上正准备享用一般,将婧儿举到眼前,舌头也就刚好舔到她白花花的大腿上,舔开裙摆,舌尖撩着腿肉,引得婧儿忍不住“呜”了一声。

“这是哪个下流的家伙创造的玩意?”婧儿嘴里抱怨着,躯体扭了两下,想摆动双腿挣脱开来。但她四肢都被制住,无从着力,自是徒劳无功。

“老公,快……把手机……”婧儿朝我喊着,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叫,这调教怪已经用舌头把她内裤撕成两半,扔到一边。

从我这方向看过去,老婆下身短裙已经被舔到腰间,白嫩的双腿,腿根上连接淫穴两边的三角区,因为用着力的肌腱微微凸起,更显得中间一片卷黑的阴毛,格外显眼了。

我正欣赏得入迷,被婧儿喊了声,回过神来望向老婆的脸:“手机?我要用手机报警是吗?”

婧儿急了:“闭嘴!听我说……扔过来……呀……啊啊……呜……”

听到这一阵呻吟,我连忙转移视线去看她胯间。果不其然,那只舌头已经挑开两瓣穴肉,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进进出出地插个不停了。

真是活久见啊!

每个男人都幻想过用自己的舌头去抽插美少女的淫穴吧?

不要装了,我知道很多老色批都幻想过。

但像今天这样,眼看着自己亲笔创造出的魔物,用它灵活细长的舌头,去奸淫自己亲爱的老婆,这种经历,真是太珍贵了!

我不由得举起了老婆想要的手机,打开摄像头,转到录像模式,将这一活色生香的画面,仔细记录了下来。

“变……变态!你在搞……什么……呜……嗯嗯……把手机……扔给我……”婧儿咬牙忍耐着快感,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扔给你?然后呢?”我问。眼睛却一秒也没从老婆淫穴上移开。这么美妙的画面,不多看几眼,这辈子就白活了。

“老公……我要顶不住了……快……”婧儿声音里转了几分柔媚,这应当是我描述的媚药唾液在起作用。

眼看老婆脸蛋越来越红,是真动了情了,再这样下去,真就要沉浸在调教怪的无止调教中无法自拔地堕落,这当然是我很想看到的。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在眼前发生时,我除了觉得兴奋,多少还是觉得担忧。

想象归想象,真要把现实往那方向发展,心中多少是有点怕的。

再加上老婆不住哀求,我也就只有把心一横,将手机扔了出去。

“呜!”老婆咬紧牙,忍住一波快感,身体紧紧绷了起来,眼睛盯住我扔过去的手机。

那手机还开着照明,在结界黯淡的光线中特别显眼。

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弧线,飞向老婆面门。

婧儿在那一瞬间抓住机会,身体猛地一弯,小小的脑袋顶在手机上,只见那手机亮光从弧线猛地变成直线,折变了方向,朝虚灵两腿间疾射出去。

砰地一声,手机重重砸到了虚灵腿间,引得它嗷嗷怪叫。

吃了痛的调教怪四手回缩,放开了婧儿。

只是那舌头还插在淫穴里头,因为怪兽疼痛怪叫的关系,舌身还高频率地振颤起来,便又在半空中的老婆体内高速抽插了一阵。

于是在虚灵的嗷嗷叫痛声,和老婆的呜嗯嗯叫床声中,婧儿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几下,又有一股淫水,顺着被舌头分开的穴瓣流淌出来,在舌头与淫穴的交接处汩汩地滴落。

被舌头插着举在悬空的半裸的老婆,就似公园里不住淌水的喷泉雕像,呜呜嗯嗯地叫着床,达到了高潮。

虚灵在地上扭了几下,便消失了。

老婆脱了力,好像断线风筝,摔落下来。

我心中担忧她的安全,赶前几步想接住她,却见老婆在空中翻了个身,双腿朝下稳当当地落下来,玉足刚好踏在我面门上,将我踩倒在地。

“老婆……你好重……”我求饶着说。

“谁好重?”老婆声音里仿佛现出一股杀气。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老婆,你看起来身材那么好,体重却这么轻!踩在我脸上,一点也不疼。”

婧儿这才轻轻巧巧地踩到地上,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稍稍轻喘两下调整了呼吸,这才问:“刚才让你扔手机,你为什么不扔?”

我躺在地上,乐得欣赏老婆的玉足和白腿,陪着脸笑道:“我以为你要我报警呢。”

“你刚刚是不是在拍摄?”老婆阴着脸问。

“哪能呢?”我嘴上说着,眼睛到处寻找,这才在刚刚虚灵躺着的地方,找到了手机的……四分五裂的残骸。

“那好吧,老公说没拍,那就是没拍。”婧儿坏笑着,朝我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我心中一叹,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拍到的极品淫妻视频,就这么没了;但好歹也算销毁了证据,不怕老婆问罪。

“那……这虚灵是死了吗?”我问。

“你看这虚灵结界消失了吗?”婧儿嘴上没有饶人,脸蛋却笑了起来。

她也不再拿着劲,伸手摸了摸我的肋骨:“刚刚踢开了你,你没受伤吧?”

“哪能受伤呢。”我笑着回她,也扫视了她的身体,见活动如常,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我们两人目光对视,发现都在检视对方是否安好,也就相视一笑。

“虚灵应该是怕痛逃了。我原以为胯间那地方是它的死穴,就跟上次那样。看来啊,并不是。”婧儿遗憾地说。

这她就不知道了。

我描述的这只怪兽叫“石肤调教怪”,不叫“石肤奸妻怪”。

两字之差,点出了这怪兽是没有性器官的。

这正是我取名字的精妙之处,那些说我取名烂俗的,根本没有参透好吧。

倒是得说,如果它长着肉棒,可能也是好事。用舌头舔爽了,再用四只小手把娇妻抓着塞到下半身屌一下,这画面……

婧儿倒是没有在意我在想什么,拉起我的手:“老公,跟我来,别离我太远。这虚灵比我想的要厉害一点。”

我便和老婆牵着手,捏着她手心的温度,在这暗红与暗蓝两色交织的结界里,踩着卷曲黑叶的异草,朝结界的另一头走去。

有点像是小夫妻牵着手约会逛街呢。我心里想着,嘴上没有说出来,却止不住浮现出笑意了。

老婆见了,好奇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不好意思说,便改变话题问:“地上这种草是什么草?怎么这么奇怪。”

老婆以为我笑的是这种草,脸蛋又飘起红来:“死变态!你既然笑了,不是明知故问吗?”

“是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便只有追问。

老婆经不住我问,只有红着脸说:“就是……就是……你看啊,这种虚灵,是那种不入流的十八线色文小写手创造的,对吧?”

“对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那他们满脑子都是什么?看这种文的,写这种文的,他们想象出的怪物,还有怪物所在的结界,应该还有什么元素?这种元素并不是那些人想着,‘啊,应该把这玩意放在地上,当作草地’,不是这样,而是他们幻想中经常出现这种东西,而且用‘草丛’……这个……词来形容它,于是,它就成了草丛。”

我听懂了,却还是装作无知的样子,逗老婆说:“原来如此。这些卷曲成半圆形的黑草,就是美少女的腋毛啊!我听说有些人特别喜欢舔美女的腋毛了!咦,真是,我反正是没这种爱好。”

老婆脸又一红,很快反应过来我是在逗她玩,便鼓起粉腮,抬起没和我牵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我一巴掌:“死变态!”

我们俩又走了一段,她才忍不住开口,好像声明般地补充说:“我这样的美少女是不长腋毛的!”

说着,我们又笑了起来。

婧儿轻松地说:“原本以为这次不小心中了……媚药,会变得很难过,没想到根本不受影响,我现在身体和思维都挺正常。”

我心知奥妙,却没有说出来。抬头望去,远处暗红色块中依稀有一些房屋的轮廓,但是光线太暗,看得并不清楚。

“走到居民区了,我们横穿了整个结界。”婧儿若有所思:“这虚灵躲哪去了?”

刚刚看着那房屋还挺遥远,却和之前进结界时一样,或许是逐渐发生,也可能是瞬间完成,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房屋近在眼前不到五六米远的地方。

“出来了。”老婆说。

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屋边,打量着我们。

在他眼中,我们可能也是那种“当注意到的时候,已经”站在眼前的一对男女吧。

尤其是其中的女人长得甜美可爱,还光着性感的脚丫子。

“你们……来找谁?”那年轻男人问。

“呜……”老婆突然身子一软,扶在我肩膀上,酥软的胸口贴过来,弄得我一阵心神激荡。

“老公……我……不太对劲……”婧儿在我耳边小声说着,到最后几个字时,尾音间隐隐含着媚气,唇齿微吐,一股热气轻轻指到我耳根上。

“你没事吧?”我扶着老婆,心中期待着。

“我……我想……尿尿……”老婆低声说,脸上满是红晕:“但是这里……不可以……呜……”

“那我们去找洗手间?”

“我……我……”婧儿双眼好像迷上一层浅雾,神志明显地越发不清楚了。

她不再偎着我,两手伸到腰侧,拉着裙摆。

葱白的手臂慢慢抬起,裙摆越抬越高,露出大腿圆润曲线,再抬起来,是腿根收拢到胯间的弧线条,白色的肌肤在阳光下耀着光。

“喂……她没事吧?”那年轻男人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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