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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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兵敲门才清醒了一点,两人饭后是要例行去小区里散散步的。

美妇哪有心思,随口敷衍:“今天我头疼,下次吧!”张兵失望而去,美妇才突然想起儿子,急忙要打电话,转念一想,又放下手机,想到虎子教她警方可以追踪和调取通话纪录,自己这一打可能今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下想起儿子的沉着冷静,也冷静下来……

待到天亮,找了个理由去街上的小商店公用电话打给儿子,把事情说了一遍,虎子也如突遭雷击,半天反应不过来,想不明白此事如何被这么个自己从没打过交道的外人看出破绽的,当下道:“你按他要求赴约,我会提前赶去保护你,看他怎么说,但无论如何,万万不可默认。你只假说自己也有些中意他,以为这是他约你出来玩的花样。所以才来赴约的。”

杨柳儿闻计也觉此法最可行,儿子暗中保护也令她安心不少,救过金院长的儿子的拳头她是知道厉害的。

到了下午,杨柳儿装着娇羞样子对张母说约了某妇科医师询问取环及日后生育事宜。

张母自然高兴不己,但两人约定暂不透露,张兵晚上不见美妇,自然由张母去为杨柳儿掩护。

是夜,夜幕降临,杨柳儿在下午出门前便花了心思穿得严严实实,保守而土气,一人在这市里出门,不同农村,碰上醉汉流氓就大事不妙了。

进了市中心的公园人工湖,这电机房周围荒僻无人,树木稀少,山石全无,根本无法躲藏,杨柳儿心惊不己,担心儿子无法暗中保护。

那徐伟年少老成干练又是学刑警出身,对这些东西游刃有余,他早已做万全安排,连电机房也去查看过,无人可以藏身,地上油迹斑斑,角落扔了些破零件,一把粘满土的只有半截断柄的铲子和些破树枝,此地夜晚人迹罕至,周围也无遮挡之物,更没有象在未来多年后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约美妇一人来此见面,他可以完全掌控全局。

杨柳儿正在满心焦虑儿子无法隐匿保护自己时,见徐伟从机房转角墙后走了出来,笑嘻嘻地,不见了往日严肃认真的警察形象,反倒有些邪恶的意味:“来了,大美女?”

杨柳儿紧张地捏紧拳头,故作轻松地说:“徐警官,你想晚上约我来这,也不用把我儿子牵扯进来吧?”

“哈哈哈哈,这正是我要和你讨论的事呢,你和你儿子一起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我和我儿子们一直住一起啊?”杨柳儿暗暗心惊,但口中却在装糊涂。

“告诉你吧,李曼红早告诉我那天内衣店的事,你猜怎么着,那天又碰到你家大帮子人来探望你,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挺帅的小伙子是你二儿子吧?他的形象完全符合李曼红的描述,儿子带母亲去内衣店订制给母亲的贴身内衣?这不太正常吧?而且当时你们的状态据曼红讲就是恋人或夫妻一般。”

其实,徐伟完全是头脑风暴般的灵光一闪,也差不多是乱猜,谁会把内衣店的美妇的情人小帅哥与美妇的二儿子联系起来?

所以徐伟也只是连哄带吓来验证自己大胆的猜测,如果猜对了,以后这如花似玉的性感美女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了。

万一错了,她也不能拿身为副所长的自己怎么样。

“你别开玩笑了,是的,有个小年轻在追求我,但你居然认为是我儿子,这也太搞笑了。”杨柳儿装着轻蔑好笑的样子回答。

“那如果这么荒谬,你怎么又赴约呢?”徐伟有点气馁,但仍不死心放弃,毕竟母子乱伦太过罕见,而且自己猜测的最大破绽是据李曼红描绘,那帅哥显得十分财大气粗,花钱毫不手软,但那天杨柳儿的二儿子黑痩黑瘦的,神气萎顿,气质上完全与富家子弟是两回事,仅有相似点也不过是肤色和长得帅。

甚至李曼红说那帅哥是黑壮黑壮的,那天他见的反倒是黑瘦黑瘦的。看到美妇轻蔑的样子,于是气焰矮了三分。

“我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用这种蹩脚的方式约我出来。其实我也看你蛮顺眼的,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天人女神吗?”杨柳儿见其犹豫,知道儿子教她的应对己经奏效,不由放松起来,开始调笑起来。

徐伟早胀红了脸,心里有些懊恼后悔,觉得有些丢人,马上借台阶下了,“其实我也是见美女日思夜想,因妒生恨,编了故事想约你出来,哈哈哈哈,果然是太蹩脚了吗?”

眼见气氛缓和,突然间,徐伟心念一动,神色大变,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杨柳儿胸前衣领口,触手尽是美妇柔软肥硕的乳峰,但此刻徐伟己无暇顾及,美妇花容失色,以为徐伟要对自己动粗无礼,却不料徐伟厉声问道:“天人女神?你是在哪儿听到这话的,这句话我只说过一次,唯一一次和同事小赵在你们村的老办公楼书记自杀的办公室里!”

这下,由于杨柳心一句无心调笑,横生枝节,徐伟警校英才,记忆力超人,分析推理能力一流,的确在他面前你不能有任何破绽,他凭李曼红的话和见了虎子一面,而且是那么多人中的匆匆一瞥,他就能窥探到母子两人这个惊天大秘密。

美妇大惊失色,直喊“松开我,放开我。”

徐伟哪里会放手,“那天你躲在哪里,衣柜里我也看了,没有可以蔵身的地方,是衣柜后有暗门!”

杨柳儿愈发惊惧,双腿发软,口中只能重复“放手放开我”。

“当时你是一个人还是和谁躲在一起!”徐伟连珠炮般厉声质问,心中隐隐约约发现了一根穿连诸多案件事情的丝线,“你究竟是不是和你儿子有一腿!老黑失踪那天,你到底在老楼里做什么!”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嘻笑打闹声,只见一对年青男女纠缠搂抱追打着往徐伟两人的地方走了过来,徐伟估计这是谈恋爱的小情人也无意闯到了这地方,便松开揪住美妇的大手,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反正自己已经吃定了杨柳儿。

见那对小情人从两人旁边走过,突然那男的一个虎扑跳到徐伟身后,用胳膊锁住了徐伟的颈部,徐伟大吃一惊,马上便开始用力挣脱,毕竟警校高材生,虽然那男子力气大,但毕竟是只打过野架的样子,眼见就要挣开,男子大喊“去拿铲子!”。

和他一起的女孩早去电机房中拿了那柄断铲,在旁边犹犹豫豫不敢下手。

杨柳儿见状,一把抢过铲子,对着扭打的两人,瞅准了就是一抡,“啪”地一下正打徐伟后脑勺上,那扭住他的男子见机也腾出一只手,一拳打中徐伟下巴,徐伟同受两下重击,顿时知觉全无,一头栽倒。

“妈,你没事吧!”杨柳儿早认出了男女两人就是虎子和小彩,心中惊喜万分,忙拉起了儿子,小彩也走了过来,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庆幸万分。

原来,虎子早来过现场,发现无法躲藏,便找到了小彩想出了这个办法,好在小彩现在与母子二人如同盟军一般,自是全力配合,两人在远处见除伟动手,知道情况不妙,便马上现身伪装成小情侣靠近营救母亲,连那把破铲子也是虎子提前放电机房以防万一的。

三人正在说话间,地下的徐伟悠悠转醒,慢慢恢复神智,三人正在惊魂未定之际,完全没注意地上的徐伟已经清醒,甚至掏出了随身带的手枪,还是虎子警觉,谈话间无意瞟了一眼地上的敌人,赫然发现徐伟躺在地上,双手握枪,血流满面,面目睁狞地枪口对准了杨柳儿。

虎子发力暴起一把推开妈妈,只听“呯”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虎子中枪跌倒,小彩被枪声吓得跌坐地上,杨柳儿见儿子倒地,本被枪声吓得下体尿都流出来的美妇如同一只护崽的母狼一般,握紧一直就没松开的铲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扑向徐伟,又是对着徐伟头部全力一抡,那徐伟倒在地上开完一枪后,早已支撑不住,杨柳儿疯了一样对着俆伟头部一顿劈打,可怜这精明强干的年青所长瞬间就面目全非,一命呜呼。

而这边小彩连滚带爬地来到虎子身边,“二哥二哥,你没事吧?”

虎子其实只被子弹擦过肩头,鲜血直流,但并无大碍,但第一次被枪声巨响吓得双腿发软,又觉肩上被一记重钟击中,人即摔倒在地,杨柳儿扔下铲子,惊慌无比地来到虎子身边,见儿子躺在女儿怀中,脸色苍白,肩头流血不止,赶紧一把把儿子从女儿怀里搂到自己软乎乎的怀里,一边焦急解开儿子上衣探查伤口,三人见伤口虽然鲜血淋漓,但只有一道豁口,显然仅仅被弹头擦伤,心中都不由松了口气,杨柳儿心痛不己脱下自己衣服去包住儿子肩膀。

虎子看此时心神己定,口中安慰妈妈和小彩,自己站了起来,走到徐伟身边,捡起地上警枪,然后指挥二女用铲子把自己刚倒地的地方血迹铲走,所幸四周都是泥土地,血迹也少,三人清理好现场,小彩将铲子用力一甩,扔进人工湖里,三人互相搀扶着赶步离开了现场。

走到离人工湖稍远处,见一路灯昏暗处停着台小车,“妈,你来开。”

虎子从口袋拿出钥匙按开车门,把钥匙递给妈妈。小彩扶着二哥坐进后座。

“你们还开了车?”杨柳儿又惊又喜,小彩在后座道:“二哥借了沈伯伯公司的车说办点事,沈家公司多的是车。”

三人开车在市里的药店把急救用品一一买全,二女在车里七手八脚跟小虎清洗包扎伤口,流血早已停了。

伤口不太深,虽也要时间恢复,但掩人耳目问题不大。

此时杨柳儿见天色已晚便打电话给张母说看了医生后,便接到女儿小彩电话赶回村去商议小彩婚礼事宜。

晚了就睡家里明天再回张家了。

虎子和小彩也分别打电话给白雪和小刚,说下午正好有空约着去城里探望母亲,时间晚了就不回去了。

三人一起开车在市里找了一家小宾馆开了房间,前台小姐姐饶是见多识广,这种组合来开房的也是太过少见,一男两女的不是没见过,但两女年纪相差甚远,两个女人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尤其年纪大的虽然心不在焉,神态焦虑,但性感美艳,仪态万千,心中直道这小伙子艳福不浅。

但转眼看小伙子神色有些萎顿,旁边年纪小的美女一直搀扶着他,三人又不象是来开房找三人行的刺激的……

三人进了房间,杨柳儿安顿好儿子躺好,对小彩说道:“妈要先用卫生间,你下楼去帮妈买件内裤。”

说完脸通红掏出钱包递给小彩,小彩笑道:“妈,你真成了城里人啊,这种情况,这时候了还换什么内衣内裤,休息一晚明天回去换洗得啦!”

“臭丫头,妈妈开头被枪声吓得,吓得,没憋住尿内裤都湿了,你这死丫头没事吗?”小彩不禁捂嘴而笑,“我也腿软了当时,不过没象妈妈吓尿,但妈妈你打那警察的样子倒差点把我吓尿了,嘻嘻嘻。”

当下开门去帮母亲买底裤去了。

杨柳儿开了浴室门,看了眼床上儿子,谁知儿子早听到母女谈话,也抬头望向母亲,两人目光碰到一起,双双就红了脸。

杨柳儿心如鹿撞,赶紧开了门钻进浴室,靠在墙边,手捂自己高耸丰隆的巨乳,好像要按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仿佛己经忘了自己一小时前才刚刚发疯般亲手杀了徐伟,满脑子只有以往和儿子开房缠绵的回忆…

感觉又回到第一次和儿子开房幽会做爱,自己第一次认真投入地把身子彻底给了儿子的场景中,双颊不禁飞霞,心想:不知那臭小子在床上想什么呢。

脱下外裤,只见定制的高档内裤裆部已经湿了大片,淡黄色的尿水印迹分外显眼,这种定制底裤将美妇雪白硕大浑圆的肥臀和娇嫩丰腴的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下被尿水浇湿,顿时整个肥嫩厚实的外阴唇瓣儿便清晰地显露出骆驼趾,显得淫靡万分。

美妇红着脸赶紧脱下裤子衣服打开淋浴龙头放水擦洗起来…

不多时,小彩也买好衣物及零食饮料回来,两女都洗了澡,三人便边吃边聊起来,直到这时,三人仿佛才回到现实中来,为发生的事件开始焦虑不安,杨柳儿忧心忡忡,自己可能把徐伟活活打死,成了杀警凶手,当时见爱郎倒下,觉得自己也不要活了,发了疯般攻击伤害儿子的凶手,恨不将徐伟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但转头儿子只受轻伤,马上就后悔不迭,不该下死手杀警。

虎子一只手搂过妈妈的柔软丰腴而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入自己怀里,另一边受伤的手则牵住小彩的小手,安慰道:“妈妈,别怕,不会有人知道的。”

杨柳儿粉面通红,这还是头一次在家人面前被儿子如同情人般抱在怀里,虽然小彩知根知底,但当着女儿的面又是另一回事,何况自己与儿子己经分了手,现在只应是母亲与儿子的关系,当下低头红着脸想挣脱虎子抱着自己纤腰的手,不料她这一挣,虎子自然便下意识地使了些力气搂紧些,扯动肩伤,“嗯”地痛啍了一声。

“没事吧,怎么啦,痛不?”美妇急得连声问道,虎子摇摇头,只是紧了紧抱着美妇的柔软腰肢。

杨柳儿见状也不再挣动,乖乖地如同小女儿偎在爸爸身上一般躲在了情郎怀里,低头不敢看正在掩嘴偷笑的女儿。

“你想想,他约你是用的打印机打字的纸条,说明他也是心怀鬼胎,不想留下与你有联系的证据。”虎子继续说,“那里人迹罕至,没有监控,枪声那么大,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我停车时也特意选了位置,所以,我们三人都别怕,有我在,大家放心。”

两女芳心大慰,都有点钦佩地望着他,杨柳儿更是倾心不已,虽早知爱郎本事,但这么短时间内他能在这么不利情况下想好计策布置好武器,甚至逃走的路线都思考周全,而且最重的是毫不犹豫为自已舍命挡下子弹,心里是柔情翻涌,当下将粉脸贴在儿子脖子边,将坚挺高耸的一双巨乳轻柔地挤压在儿子的胸脯上,一时竟然意乱情迷忘了有小彩在旁边,也忘了自己和爱郎已经分手,抬起头来盯着儿子,双目含着浓厚欲滴的春水,慢慢将脸凑近儿子嘴边,丰厚湿润的红润双唇微微张开,香舌尖儿也调皮地吐露出来,就要献上美熟妇成熟香艳的唇舌供自己心中儿子英雄享用了。

小彩在旁边看得直皱眉头,轻轻“咳咳”两声,美妇才从柔情蜜意中清醒,回到现实中来,这下是真个脸似红布如火烧,也不顾儿子肩伤疼不疼了,拉开儿子抱着自己纤腰的手,离开儿子怀抱,自己逃也似地三步并作两步,摇晃着颠耸摆动的一对肥硕的大奶和两瓣臀肉肉波荡漾,尺寸夸张如磨盘的大屁股跳到旁边的床上,将红得滴血的美艳绝伦的粉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闷声道:“你们俩兄妹聊,我先睡了。”

那小女儿般的娇羞之态看得小彩目瞪口呆,几时曾见过美艳无匹但稳重大方的母亲如同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耍性子?

虎子倒是见怪不怪,也不去理会,与小彩继续交待后续事宜。

及至深夜,小彩便和母亲睡了一床,小虎则一个人睡另一张床,三人和衣而卧,昏昏入睡。

半夜虎子伤口疼痛,醒了几回,两女便起来睡到他的床上,同他睡在了一起,躺在身边轮番照顾,杨柳儿几乎没睡觉地守着爱郎,不时用手探儿子额头,担心伤口感染发烧,小彩到底年轻,两三次下来己是在二哥身边昏然睡去,杨柳儿见女儿睡着,儿子也是沉沉昏睡,不由偷偷红着脸去儿子嘴上浅浅地亲了亲,总算续上了开始自己动情忘我的激情,要不是自己和爱郎分了手,此刻她定会偷偷地叫醒儿子,在睡着的女儿小彩身边上演一出母子肉搏的活春宫。

但木已成舟,自己要学会控制对儿子的情感了。

杨柳儿充满浓烈情欲的剪水双眸慢慢平静下来转变成浓浓的母亲对儿子的关爱之情,轻轻地偶尔亲下儿子脸庞儿子的双唇,回顾儿子为了救自已,命也可以不要的,推开自已飞身挡子弹的那一幕,心中的幸福满足感驱赶了睡意,一夜没合眼地照看儿子的美妇依旧精神抖擞…

早上小彩先醒过来,见妈妈跪坐在二哥身边,一双美目布满血丝,但一直没离开虎子身边。

“妈,你一夜没睡守着二哥啊?”杨柳儿瞥了小彩一眼,红着脸点了下头。

“妈妈,你和二哥是不是还没断啊?你看你昨晚那小媳妇样,哪象二哥妈妈?”小彩见二哥还在梦乡,便开口调笑妈妈。

杨柳儿闻言羞得直骂:“死丫头!你过来,我撕烂你这张臭嘴!”说罢就伸手去拧女儿的小脸,小彩“咯咯”娇笑着,也伸手去抓妈妈此时乱晃的肥硕巨乳,两人打闹得床晃得“吱吱呀呀”,虎子也从睡梦中被闹醒,见两女正隔着自己在打闹,不禁想:要是妈妈和小彩都是我的女人该多好啊!

杨柳儿见儿子醒来,马上停止了打闹,脸低下来认真看着小虎:“儿子,你还好吧,伤口还很痛吗?”虎子年轻力壮,休息一晚,因为伤并不重,处理得及时,基本也恢复了精神,美妇大为宽慰,用湿毛巾轻轻擦去儿子头上的汗珠。

“妈妈守了你一晚,你真是艳福齐天啊。”小彩充满醋意地说:“你们俩到底是咋回事?从昨天二哥要找帮忙我就没多问,现在你们还要瞒我吗?还有,妈妈你住张家这么久了还不回家,张兵妈妈真是你亲戚吗?”

杨柳儿与儿子对视一眼,双双点下头,两人早有默契,美妇拉过女儿的手:“不是妈妈哥哥们瞒你,是怕你承受不了。”

于是把外婆算命,张兵求婚,以及与张家约法三章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妈,这事太离奇了,你为这个家也付出太多了!”小彩听后,又惊诧又感动,一双美目眼珠转了两圈又道:“妈,二哥,我看妈命中注定嫁半大小子,为啥就非得张兵呢?二哥不也是半大小子吗?我看你们俩才真象两夫妻呢。”

“你,死丫头,你是真没被打怕啊!”杨柳儿怕压到儿子,跳下床来,绕到小彩这边,举着手里的拖鞋,啪啪啪就往小彩身上招呼。

小彩扭着苗条而丰满的身子早跳下床躲避母亲的追打,两女又嘻嘻哈哈开始打闹,小彩边躲边调笑地叫:“我宁愿要二哥做我的后爸爸,也不要张家那小子癞蛤蟆吃我妈妈的天鹅肉!”

这下更把美妇羞得脸从脖子红到胸口,连虎子也不觉脸发烫,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美妇与儿子都不约而同心里一动。

美妇也停下了追打,“小彩,妈妈和你二哥真的没在起了。不信你问你二哥。妈怎么…怎么能嫁给他!”

说罢,垂头走回床前,准备侍候儿子从床上坐起身子,小彩见妈妈虽然说得认真,但对二哥的一举一动都温柔甜蜜,比那真妻子还更象个妻子,虎子坐起来:“小彩,妈妈和我真分开了,真不骗你。”

“哦,那我和二哥就可以,可以,再温鸳梦啦。”小彩半开玩笑半认真调笑道,话音还没落,就见杨柳儿“嗷”地一声象头母狼一样扑向小彩,就像昨晚扑向徐伟那样:“死丫头,你敢!”一下将女儿扑倒在地,两只悬垂的肥乳死死压在小彩早已丰隆如年轻时自己的胸脯上,两女四个大奶子死死挤在一起,“快发誓,不许和哥哥再,再,那个了!”

杨柳儿揪着女儿耳朵嚷嚷,小彩则伸手去咯吱妈妈肉感柔软而纤细的柳腰,小虎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也哈哈笑起来。

杨柳儿趴小彩身上,侧头怒视儿子:“你还笑!你再打小彩主意,我,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说罢脸红耳赤地把女儿拉了起来,“妈妈,你还不懂我的心吗?”虎子认真地看着美妇道。

“好啦,好啦,当着我山盟海誓了。我不问了,你们俩爱咋样咋样,不关我事。”小彩醋意大发,转头不理两人。

三人又嘻闹半晌,突听窗外警车拉着警报疾驰而过,三人才停下打闹,重新紧张起来,虎子并不知道,其实母子通奸一事早被杨柳儿糊弄了过去,谁知杨柳儿一句玩笑话才让徐伟发现破绽。

杨柳儿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事涉老黑失踪及获得巨款之事,暂时还是不说给第三人知道为好。

虎子再三叮嘱两女照往常行事,不要过虑。

三人结帐离开,先送杨柳儿回张家,再与小彩驱车回了村,自己则找地方把从徐伟尸体上拿到的手枪藏好不提……

张家这边,杨柳儿告别儿女刚刚进门,张母就一脸焦虑地迎了过来:“柳儿,你知道吗,出大事了,徐伟,就是张兵远房哥哥,这段时间总来咱家的警察昨晚被人杀了!”

“啊,妈,这是真的吗?”杨柳儿心中咯噔一下,装着十分惊讶的样子。

“你爸在市公安局有熟人,而且徐伟是你爸管的乡派出所副所,很快就被告知了。”

婆媳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视,果然,市电视台已经开始播报了,但并没通报被害人身份,新闻也十分简短,显然,警方暂时不愿公布太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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