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聚仙会结束之后,被母亲关了半个月小黑屋的星影刚被放出来,就急匆匆地跑到宗主书房找到母亲镜月:“母亲大人,请屏退左右,女儿有一事相求!”在玄冰牢里被冻了十几天,即使有功法护身星影此时也是一副面色苍白、双唇青紫的模样。
看到自己女儿连神都没有回过来就跑到自己这里给那少年求情,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挥挥手让身边的随从退下后说:“你是说前段时间那个男孩的事?放心,我没打算杀他。”
“真的?”听见母亲直接说出了自己最想听见的话,镜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担心你都已经把刺客派出去了。”
看着自己女儿脸上露出自己都不曾见过的微妙表情,镜月略微感到有一点吃醋:“你觉得那个叫玄云的少年怎么样?”
“啊?原来他叫玄云吗?那个……挺好的吧……”母亲的问题让星影回想起了那一夜。
说实话,星影这是第一次被母亲关小黑屋关这么久,就是靠着与玄云那一夜的回忆熬过来的。
她甚至在小黑屋里偷偷地一边自慰一边打自己屁股,却发现这样做的快感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这让人气馁的事实也更加坚定了星影“没有他不行,我一定得阻止母亲杀了他”的想法。
但没想到居然母亲也没有杀掉玄云的想法,这让星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小失落。
“小小年纪居然就已经结丹,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留在玉门宗那种都快没人的宗门里也是浪费。我打算把他请到天机门来。”镜月仙子话说得冠冕堂皇,却无人知道她在说这话的同时胯下的溪谷正在流出滑腻的泉水。
“真的?那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邀请他?”
“这个不能着急,毕竟他也是一个宗门的宗主亲传弟子,我们得投其所好才行。我已经让探子去打探关于他的更多消息了,顺便趁这个时候想想天机门给他怎样的职位,才既能服众又能使他满意。”
“哦……”星影对母亲的如此温吞的打算并不满意,难道天下第一宗主女儿的夫婿还不够吸引人吗?
她狠不得现在就把玄云从……从鬼知道什么地方拖回来,绑在自己房间里和他就地成亲。
想到这里,星影便开始盘算出这一趟远门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了。
就在镜月和星影两母女在讨论玄云的时候,玄云却已经跑到了绯樱岛的圣京城中了。
半个月前在悬山城莫名其妙地操了一个天机门的“密探总管”和她的女儿,那女人万一要是反悔了——千机门的探子换个任务就是刺客,这话可是自己说的。
从悬山城一路赶到绯樱岛,一路上玄云也对自己的年轻气盛感到一丝自责——又因为自己脐下三寸那东西给自己惹来麻烦。
虽然不知道那个‘总管’真实的想法如何,不至于算是一场弥天大祸。
但麻烦总归是麻烦,自己为了稳妥起见,只好去绯樱岛避避风头。
“……但是不气盛还能叫少年吗?”看着九尾的老板娘濡子亲手奉上的香茶,玄云在心中自我开解了一下便把这些抛到了脑后,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濡子身上。
自从玄云送了她一小匣子灵药之后,濡子那多年未有寸进,甚至自己都早已放弃的修为又重新有了进步。
精进的修为带来了充溢的气血,使得老板娘濡子这些日子以来显得是愈发的光彩照人了。
而且仔细观察以后还能发现濡子身上居然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火愿力。
看来之前他求走那个黑色触手时说的“日日祝祷”还真不是随口说说。
看着甚至有点返老还童迹象的濡子,玄云一边随手翻阅着《琉璃宫起居注》一边说:“不到半年,老板娘的修为就有了精进,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分出一条新尾巴了。”
听见玄云的赞扬,濡子媚笑着回答道:“托主人的福,若不是主人赏赐的那一盒宝药,小女子的修为断然是不可能再有进展了。”
玄云自然是听出了濡子的弦外之音,放下手中的书一把将她揽到身边。
一边悄悄收走那一点点属于自己的香火愿力,一边对她说:“如果你用心办事,你以后修炼要用的药都不用担心。”
听见玄云说为他办事,濡子便知道话题已经说到了位,便接着话头对玄云说:“为主人效力是我等的福分,哪里还敢奢求更多的赏赐呢?不过说起这个,小女子到有一件事情要禀告主人。”
“嗯?是什么事呢?”虽然玄云收起了一些笑容,但他的手却依然伸进了濡子的领口。
感觉到自己的丰乳被玄云抓住把玩,濡子不但没有感到一丝的羞耻,反倒兴奋了起来:“主人可是注意到了圣京近日以来兵荒马乱、人心惶惶?”
“嗯……确实……圣京发生什么事了吗?”听见濡子聊的是正事,玄云表情严肃了起来,但手上却像一些老谋士在思考时把玩书桌上的摆件一般把玩着濡子的乳头。
“嗯……”虽然玄云的手指揉搓着濡子的乳头让她一阵阵的麻痒,但是主人的问话却是必须要认真回答的:“……事实上不是圣京,是内府将军的居城江户。就在主人光临绯樱岛的前几天,内府将军遇刺身亡。”
“遇刺?”听见这个有点意外的消息,玄云揉搓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是的,在宴会上被忍者扔出的雷火弹炸死,一同身亡的还有不少内府的重臣。”
“忍者……”玄云对于绯樱岛上的这个特产也不是完全的没有了解。
在修真门派之下,往往有一些与修行者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次级组织,在中原界主要是以武馆、游侠的形式存在。
而在绯樱岛上,则是一群被称为忍者的群体。
不过这不是重点,玄云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那内府对各个藩国的征讨呢?”
“将军大人遇刺的消息传出当天,各路征讨军都急不可待地撤军赶往将军的居城江户。毕竟将军大人将自己的三个儿子分在了三路征讨军中,想在战后用评定战功的方法决定继承人。结果三个儿子还没分出胜负,将军本人却先死了。”
现在居然是这么个局面,不用想也知道这下绯樱岛是又要进入一个乱世了。
但这个乱世对于自己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玄云听见濡子说起了刺杀的细节:“……灭掉了那么多的藩国、豪强,将军也不是没有想过会有人通过刺杀来寻仇,但是内府上下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地闯进宴会之中丢雷火弹,而且那忍者丢了雷火弹后居然还趁乱跑掉了。”
虽然青楼自古以来就是各种小道消息的集散地,但濡子对刺杀的细节了解得未免也太详细了,这让玄云感到有些蹊跷:“……等等,刺杀的细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多的?”
听见玄云的问题,濡子狡黠地笑了一下:“主人想知道原因吗?那就请主人移驾地下的圣厅如何?”
“还卖关子呢……好吧,反正膣子也在那里,她身怀六甲我也不好让她到这里来,就走一趟吧。”
跟随濡子从包厢来到“九尾”楼下那间被触手充满的密室,虽然这里充满了滑腻的粘液声和古怪的香味,但更让玄云注意到却是浸润在这里的香火愿力:“三、五个人几个月的祷告就能产生这么多的香火愿力?是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对着我的触手祷告?还是濡子她们真的是我的狂热信徒?”
带着这样的疑问,玄云走进了“圣厅”深处,看见了挺着一个巨大肚子的膣子。
此时她安静地跪坐在那个黑色的触手前,闭着眼睛似乎正在冥想。
“膣子?”
听见主人的声音,膣子连忙停止冥想睁开自己的眼睛。
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少年主人已经坐在了自己面前。
看见主人到来,膣子连忙想要下跪行礼,却被旁边几条触手轻轻按住。
“你还怀有身孕,免礼。”说完,玄云便一边感受着此地的香火愿力,一边继续对膣子说:“孕育异神的子嗣,对于凡人而言可是辛苦又危险的事情,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回主人的话,再危险再辛苦膣子也没有任何的怨言,毕竟这是我一生的心愿。”没想到主人这么快就履行诺言回来探望自己,而且还是这么的温柔,这让膣子激动得浑身都有些潮红。
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玄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膣子那明显已经会影响行动的大肚子:“其实这孩子已经发育完全,随时可以出生。但是在母亲体内多待一会对你们母子俩都有好处,所以请再辛苦一下,好吗?”
“不敢!”膣子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此事全凭主人的意思。”
“……还有这孩子的意思。”玄云半开玩笑地补了一句,话音刚落膣子的肚子里便微微地动了一下。
探望过膣子之后,濡子带着玄云来到了“圣厅”的最深处。
在这里玄云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女忍者。
女忍者的四肢被束缚在触手墙之中,只露出了头部和胴体,就连眼睛都被几条触手蒙了起来。
夜行衣已经被满身的粘液侵蚀得破破烂烂,大片的雪白滑腻就直接暴露在玄云的视线之中;无数细若发丝的触手直接扎进了她脖子、乳头、小腹之类的地方,直接向她的神经发出“快乐”的信号。
就在玄云大致明白了濡子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刺杀的细节时,他的另一个巫女淫子从一旁出现:“主人……乱山淫子在此向主人请安。”淫子刚刚一出现,不等玄云回应她。
被束缚在墙上的女忍者顿时急不可待地对淫子大喊:“巫女大人!巫女大人!请……请用您那尊贵的阳具,再给我一点赏赐吧……一点,一点就好……”
看见这一幕,玄云笑着摸了摸淫子的头:“不错嘛,我听说要翘开忍者的嘴巴,非拷问的高手而不能。这个忍者被你们调教得这么服帖,干的不错!”
淫子笑着摇摆着身体,活像一个因为功课出色而被表扬的孩子:“主人谬赞了,奴家只是记得主人曾教过我——快乐也能用作拷问,而且效果不比痛苦差。所以我请主人的触手给她打了一点催淫药,然后把她晾在这里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再一亮出主人赏赐给我的宝贝,她就什么都肯说了。”
淫子说完,濡子老板娘似乎为了博取玄云的关注,也插话说:“其实这忍者也是倒霉,明明已经逃出了江户城。却在圣京寻找落脚藏身之地时无意间闯进了主人的圣厅,为了不走漏圣厅的风声,只好将她抓住扣下了。”
“也未必是倒霉哦……”玄云用手指托着女忍者的下巴看了看,发现她的相貌相当的不俗。
就像确认份量似的托了托女忍者的巨乳,然后又轻轻掐了一下她勃起的乳头,听到她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尖叫后满意地说:“……把她洗刷干净,然后送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有话要亲自问她。”
“是,主人……”
淫子将五花大绑的女忍者像只狗一般地牵进了包厢时已是入夜时分。
此时的包厢中已经为玄云备好了一桌绯樱岛风格的宴席。
新鲜的各式海鱼被切成了薄片、一些小海鲜或素菜裹上面衣油炸至酥脆、刚刚猎获的野鸡肉和大葱一起串在小棍上烧烤。
佐以现调的酱汁,到也称得上鲜美有趣。
食指大动的玄云在膣子和濡子的侍奉下吃了几片鱼肉之后才看了一眼被带进包厢的女忍者。
这女忍者到也真是一个美人,特别是略显狭长的眼睛显得她的眼神格外地锐利。
比起衣着繁复的花魁,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长直发和未施粉黛、英气勃勃的容貌到也别有一番风情。
虽然女忍者的紧身夜行衣已经破损,但是被绳索紧紧勒住身体的模样,却让玄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几天的小女贼星影。
“也不知道天机门里是个什么态度……”玄云心中悄悄走了一下神,等到注意力回到眼前的时候,女忍者虽然被淫子按着下了跪,却一脸怒意地盯着玄云。
似乎从快感中摆脱出来之后,她又重新拾起了自己身为忍者的意志。
虽然她的表情非常坚定,但身体在玄云的眼中却满是破绽。
光凭女忍者努力压抑呼吸的微微颤抖,紧身衣破口中露出的坚硬如小石子的乳头,玄云就知道她还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性欲。
欣赏了一会女忍者努力压抑性欲的香艳模样后,玄云才拿起酒杯说:“你叫什么名字?出身哪个忍者里?”
“……”
见女忍者用沉默对抗自己,玄云也不着急。
心念一动,一条触手便从他的袖口中伸出,停在了女忍者的双眼之前。
随着触手发出的荧荧粉红色光晕,女忍者的表情迅速地从愤怒变成眼神涣散、表情呆滞的模样。
等到女忍者眼神彻底涣散之后,玄云重新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出身哪个忍者里?”
“……我叫‘咲’,是五老山影流的中忍。”被叫做咲的女忍者虽然语气如同机械一般没有一丝的语气,但总算会回答玄云的问题了。
“你炸死了内府将军?”
“……是的。我为了给首领报仇,炸死了内府将军。”随着触手发出的粉红色光晕,咲的思维悄无声息地发生着一些改变。
见触手的催眠魔光对拷问很有用处,玄云便一边让身边的濡子给自己倒酒,一边继续给她催眠:“那么跟我聊一下吧,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是……”
原来内府将军在这次决心统一全国的战争之中,不但灭掉了很多大名的藩国,而且也顺手灭掉了许多他看不顺眼的小组织,其中就包括山里那些一向不服内府管的忍者们。
五老山影流也是被剿灭的忍者里之一,但是在剿灭这个忍者里的时候,内府的军队却干的很不漂亮。
虽然大军攻破了忍者里,杀死了五老山影流的首领,但是有很多忍者却趁着首领与内府大军拼死纠缠而创造出的机会逃散一空,而咲便是成功逃脱者的其中之一。
逃出忍者里之后,咲便得知了首领遇害的消息。
出于对组织的忠义,咲萌生了刺杀内府将军,为首领报仇的想法。
原本已是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的咲打算带着雷火弹与内府将军同归于尽。
却没想到自己轻易地冲进了将军居城的花园,在一片混乱中将雷火弹扔到了将军的脚边。
在见到满脸诧异的内府将军那一刹那,咲惊讶地发现原来如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内府将军也是会害怕的。
这一惊讶的发现引来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笼罩了咲的全身。
抱着雷火弹冲向将军的打算顿时变成了投出炸弹后赶快逃跑。
于是,咲将自己带着的所有烟幕弹和那颗雷火弹一齐扔出,然后头也不回地一口气冲出了江户城。
事实上,咲是来到了圣京城之后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成功炸死了内府将军。
将军一死,不但江户城封城大索,而且连距离江户差不多有三天路程的圣京也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为了躲过这段时间的风头,咲便打算在吉原花街中找个落脚之处,扮成妓女躲藏一下。
但没想到就在咲寻找住处的时候不小心溜进了九尾的地下室,撞破了九尾圣厅的秘密。
而这一次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几条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她,将她径直拖进了圣厅的深处,一直关押到今天。
咲花了近乎半个时辰的时间讲完了这一切后,玄云也让触手停止了发光。
因为玄云发现随着荧光照射时间的延长,咲也不像是仅仅受到了催眠影响的模样。
“该不会这光还有其它的作用吧?”心中虽然有点慌,但玄云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对咲说:“那好,既然你现在大仇得报又孤身一人,接下来准备做点什么呢?”
发现发光的触手被移开后,愤怒的表情马上又回到了咲的脸上:“……你……这是什么妖法?我……我刚才招供了?”咲虽然说着质问玄云的话,但她却像毫无自觉一般地舔舐着面前那条已经熄灭荧光的触手,就像是在为触手口交一般。
这下玄云完全明白了,自己触手发出的这种粉红色光芒并不是用于催眠的,这只能算是副作用。
它的真实功能是精神改造——俗称洗脑。
这么简简单单、不动声色地就让一个忍者洗了脑,让做爱、侍奉触手甚至更多的一些东西成为了她理所应当的常识。
这让玄云也是感到一阵无语。
原本只是想用催眠来让咲招供,没想到却对她进行了永久性的精神改造。
虽然玄云确实对忍者很感兴趣,不过以这种手段来获取他们的忠诚在玄云的眼中却是一种很没品的行为。
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将错就错了:“既然你也不知道想做什么,那就暂时留在这里吧。在圣厅之中就不用担心内府的追杀了。”说完玄云便示意淫子给咲松绑。
众人虽然有些担心,但既然主人都这么下令了,淫子还是解开了咲身上的绳索。
而咲在松绑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确认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阻碍自己活动的东西之后,突然猛地一跃,瞬间跨越了好几步的距离和一张小餐桌,扑到玄云的面前大喊:“你觉得给我松绑就够收买我了吗?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这几天我在那个鬼屋子里受到的折磨和屈辱!”
看见女忍者突然暴起冲向玄云,膣子、淫子和濡子都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救助自己的主人。
但刚刚站起来,眼前的一幕却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扑向玄云的咲虽然表情凶狠,但手上却是将玄云的男根从宽松的浴衣中掏了出来。
一边抓着玄云那美玉般的肉棒狠狠地撸,一边说:“臭小子!我今天一定要干死你!让你尝尝影流女忍者间代代相传房中秘术的厉害!”
这是几个意思?
就在另外三人因为咲这奇怪的行为而犹豫不决时,咲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几下将玄云的肉棒撸硬之后,咲便将自己从紧身衣破洞中露出的肉穴对准肉棒一口气坐了下去:“在我的身体里射出你那又脏又臭的精液吧!”
女忍者嘴上狠话连篇,但是刚一坐下,她脸上凶狠的表情顿时融化变成了幸福的痴笑,双眼翻成了一对白眼球,张开成“O”字型的嘴巴一边将香舌吐得老长一边大叫:“喔……哦……嗷……输了……输了……一败涂地了啊……杂鱼……我的杂鱼小穴……一插入就要高潮了!”
玄云的肉棒刚一插入咲的小穴,咲那因为这几日的调教而变得敏感又淫荡的性器便飞上了高潮。
虽然女忍者因为性高潮而大呼小叫地说着淫语,但似乎是因为多年来训练的成果,高潮中的咲不但依然努力地用肉穴套弄着玄云的肉棒,而且肉穴中的嫩肉也在用力地夹紧肉棒,为玄云带来了别样的感受。
重新拿起酒杯的玄云一边任凭女忍者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自己的身体,将胸前的一对巨乳甩来甩去,一边对还站在原处,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另外三人说:“虽然你们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但这位叫咲的女忍者,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属下了,圣厅里以后给她留一个房间就好。”
“啊 ?啊……是,主人。”对于玄云竟然能如此神奇的手段收伏一位忍者着实震惊了在一旁的老板娘濡子。
她和两位巫女联手,使用触手没日没夜地调教也只是让她暂时屈服了而已。
而自己的少年主人,只是拿触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会,这个叫咲的女忍者顿时变得服服帖帖。
在见识了主人的威能之后,膣子在心中悄悄下定决心,不顾隆起的巨大肚子,跪伏在自己少年模样的主人面前说:“主人,其实我也有一件事应该向主人报告。”
“有什么事情起来说,别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了。”玄云一边喝下酒杯中的清酒,一边向膣子示意起身。
“其实……苇田国尚有复国的希望!”
听见膣子的话,玄云并没有立即回答。
倒是旁边的淫子便马上拿来了一个口嚼棍,塞进咲的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嗯嗯”的低哼声,以免她的大呼小叫干扰到主人谈正事。
等到她们给咲装好口嚼之后,玄云才吃着烤野鸡串慢悠悠地说:“哦?那这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好歹我也是一个金丹期的修行者了,凡人的权势、地位对于我而言可不算什么。”
“是的,主人。凡人的权势对于主人而言不过是一些毫毛之利。但是一旦复国了苇田国,苇田家就能重建乳泉神社,继续以一国之力供奉主人的神体,在修行之路上助主人一臂之力。”
“这到是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说到这里,玄云突然一个翻身,将还在疯狂扭腰的咲按在了榻榻米上一边抽插一边对膣子说:“……但是想要复国苇田国,且不说内府那边能给我们多少机会,起码得还有苇田家的人在世吧?”
“事实上,还真有!”说出这话的膣子信心满满地挺起了胸膛,浑身上下的气势就像她挺起的饱满乳房一样几乎要涨裂开来。
“……?”
几天之后,玄云先是在九尾老板娘濡子的安排下来到了一艘停在隐秘河湾的画舫之上。
在画舫的客房中没等多久,一对母女便被膣子带到了玄云的面前:“这两位便是苇田家家主夫人苇田伦和公主苇田妙。”
玄云上下打量了面前的母女一番,发现这对母女虽然确实不是一般的美人,从举手投足的一些小细节也能看得出她们以前的生活非富即贵。
但现在的她们却衣着破旧、表情麻木,明显已经被苦难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让苇田母女起身之后,玄云转过头来问膣子:“她们为什么会在圣京城?”
膣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玄云说:“事实上被内府灭掉的各家族的妻女,她们不是在圣京就是在江户。内府为了羞辱敢于对抗他们的藩国和家族,一向都是将俘虏的女眷发配到圣京或江户的花街,逼迫她们以卖身为生。事实上如果不是最近兵荒马乱的,恐怕我也只能让主人扮成嫖客去与夫人小姐见面了。”
“这样好像也不错……”玄云在心中这样悄悄想了一下,然后说:“那好吧,既然苇田家血脉未绝,那么复国苇田国也不是无根之水了。只是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呢?招兵买马?联络其他被灭的藩国残党?或者……先回苇田国打探消息?”
“事实上,都不是。”站在一旁的伦夫人突然说话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让世人知道,苇田家的血脉尚未断绝。因为不会有人会为一个必定绝嗣的家族卖命的,只要家族的血脉断绝了,一切都是泡影。”
“但是苇田家的男丁……”看到伦夫人身边的妙公主,玄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什么:“也就是说,妙公主的婚事和将来的孩子将会是复国的基础?”
“没错。”膣子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玄云说:“主人既是中原的上仙,又是苇田国世代供奉神明的转世,若妙公主能为主人生下男丁并继承苇田家的家名,那苇田家的血统将会重新变得无懈可击。”
而就像生怕玄云拒绝一样,伦夫人在膣子说完之后连忙补充:“请上仙不用担心,妙公主虽然身居花街但从未卖身,她现在依然是纯洁的处子之身。”说到这里,伦夫人甚至直接上手想要脱掉公主身上的衣物,好让玄云确认这一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到膣子和伦夫人的话,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一脸默然任凭自己母亲脱掉自己衣服的妙公主,玄云一边出言阻止了伦夫人,一边悄悄在心中白了一眼:“怎么又是让我生孩子?”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玄云也不好再拒绝:“好吧,这事宜早不宜迟,我们就在这里让公主怀上身孕。”玄云话音刚落,站在玄云身后的膣子和濡子便立即上前,为自己的主人宽衣。
就在伦夫人感到大事已成,欣慰地等待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说话让自己退下的时候。
玄云却突然对她说:“伦夫人,既然妙公主未经人事,那夫人也留下来给女儿做个示范如何?”
听见少年的要求,伦夫人先是一惊,然后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件好事——若能以此得到来自中原上仙的青睐,以此换得更多的资源复国,那这将是身为武家妻子足以载入史书的荣耀。
想到这里,伦夫人身上的粗布旧衣顿时从身上落下:“承蒙上仙厚爱,若上仙不嫌弃我这老朽的身体,我愿为小女做开路先锋。”
其实伦夫人对自己身体的自谦属实有点太过了,绯樱岛的女人一向结婚早,武士家族更是早婚。
虽然女儿已经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了,但夫人其实年龄也不过三十上下。
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又保养有方的她,即使在亡国后经受了半年多的磨难,现在的她依然正如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玄云伸手挑了一下伦夫人那宛如一颗蜜枣般的暗红色大乳头,蜜瓜般大小的乳房便宛如果冻一般跳跃了起来。
发现玄云很喜欢这个的伦夫人便一边向自己女儿使眼神,示意她赶快照做,一边连忙将自己的胸部凑到了玄云身边,供玄云亵玩。
见到母亲示意的妙公主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也非常乖巧地拉开衣襟,跪在玄云的另一边露出了自己的嫩乳。
也许是遗传的关系,玄云饶有兴趣地发现这母女俩的乳房除了乳头的颜色之外,大小、形状、手感几乎一模一样。
被眼前的少年把玩一阵之后,伦夫人就感到一阵心神恍惚:这是什么味道?
是这位美少年身上的体香吗?
光是闻到这个这个味道我的身体就是一阵阵的麻痒……啊不行,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究竟是多会玩女人啊?
居然光用手玩弄乳房都能让我感到快感……再这么被她玩下去……再这么下去……再……
就在伦夫人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身边一阵娇媚的“嗯嗯嗯……不要……它来了……它来了……来了……”哀嚎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转过头循声看去,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反绷起身体,泪眼婆娑地吐着舌头,浑身潮红地登上了人生的首次高潮。
看见自己女儿高潮的痴态,伦夫人顿时也宫门失守,一股热流突然不可抑制地从子宫深处涌出。
就像是自己的脑浆也随着这股热流流了出来一般,顿时她的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那无边的欢愉塞满了颅腔。
光是玩弄乳房就让美熟妇和处女同时登上高潮,此等神技让身为老鸨的濡子都感到大开眼界。
就在濡子准备出言恭维几句自己的主人时,玄云却先说话了:“濡子,麻烦去准备一份笔墨来……哦,纸就不用了。”
虽然不知道玄云为什么突然要笔墨,但濡子马上起身:“是,主人。”
其实玄云在刚才把玩苇田母女两人乳房的时候,玄云就在考虑怀孕的事情。
如果使用自己前世异神的力量,要让妙公主一发中的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最近玄云从《琉璃宫起居注》中学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用于帮助怀孕的符篆。
这让玄云有点技痒,想要在苇田母女身上实践一番。
随着苇田母女渐渐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濡子送来了毛笔、砚台和墨汁。
一边让膣子为自己磨墨,玄云一边召唤出触手往墨汁中注入黏液。
等墨汁磨好后,玄云拿起吸饱墨汁的毛笔将妙公主抱在怀中,温柔地对她说:“别动……”说完,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符文写下了“敕令”二字。
随着毛笔的笔锋在幼嫩的肌肤上滑动,妙公主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呻吟声。
“还以为是个内向冷淡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是闷骚又敏感。”想到这里,玄云便继续下笔“见精必孕、安产顺娩”,写完之后玄云看着歪歪扭扭的符文想了一下,发觉不会被人看出内容后又补上一笔“溪水常流、化痛为乐”。
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妙公主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清醒,发现玄云正拿着毛笔在自己身上写字。
刚开始她以为这只是闺房之中的淫乐游戏,但没想到随着符篆的完成,突然就有一股麻痒随着符文发出的金光从身体深处出现,就像是堵在体内的什么东西突然突然掉下去了一样,痛快地让她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见在妙公主身上的符篆完全在金光中隐没进体内之后,玄云便又对伦夫人说:“夫人,妙公主年龄还小,日后生下孩子可能还少不了夫人帮忙照顾。所以我也给你写一道符篆如何?”
见自己也有份,伦夫人高兴得差点没坐稳:“全凭上仙的吩咐。”
于是玄云便让伦夫人跪在自己面前,在她的乳房上写下了“敕令母乳丰沛、乳房敏感”的符篆后,伦夫人立即觉得自己的乳房被突然出现的乳汁灌得沉甸甸的。
见自己的符篆生效如此之快、效力如此之强,这让玄云颇为自得。
随手扔掉手中的毛笔后对伦夫人说:“这下万事俱备,只欠您的孙子在妙公主的肚子里出现了。请夫人按刚才说好的,为公主做一次开路先锋如何?”
“上仙有命,小女子怎敢不遵?”伦夫人说完便用一支手臂托着自己被乳汁涨得鼓鼓囊囊的乳房,就地躺在了玄云面前分开双腿,然后对一旁的妙公主说:“妙,苇田家能不能复国,第一步全靠你的肚子争气了。待会我示范一遍,一会你和上仙大人照做就行。”
“是,母亲大人……”就在妙公主回答母亲的同时,玄云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伦夫人的肉穴之中。
“嘶……啊……”刚刚丢过一次的伦夫人此时身体还十分的敏感,肉棒一插入整个身体顿时绷紧,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木雕一样。
但即使如此,伦夫人还是努力捋直舌头对女儿说:“……妙……要记住,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忍耐……要忍耐……到上仙大人……在你身体里……留下精种……”
说到这里,玄云恶作剧一般地突然伏低身子,一口咬住了伦夫人的一颗乳头。
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乳汁被这么一咬,顿时就像射精一样喷进了玄云的嘴里。
射精一般的喷乳同时也带给了伦夫人射精一般的快感,而这快感又刺激着乳房疯狂地分泌乳汁,使得另一边没有被咬的乳头也开始了乳汁喷射,然后另一侧喷射的乳汁又给伦夫人带来了双份的射乳快感,使得伦夫人的教诲瞬间变成了“噢……噢……啊……哦……喔……死了……要死了……”的叫床声。
母亲在眼前被玄云干到神游太虚,妙公主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如同在看什么最有趣的戏法一般。
见妙公主的反应如此有趣,玄云便向她使了个眼神,指了指她母亲的另一个乳头。
而妙公主也是心领神会,马上跪在自己母亲身边,像小猫一样轻轻含住了自己母亲另一个还在不停喷出乳汁的乳头。
见到妙公主如此的懂事,玄云也是来了兴致。
于是他便将夫人的双腿高高举起,几乎整个身子压在被抬起的胯上,使得他的肉棒能就像打桩一般猛烈地垂直抽插伦夫人的肉穴。
虽然伦夫人的小穴并非名器,但天生淫荡的体质使得她的蜜道蠕动柔韧有力,玄云插起来到也觉颇为舒爽。
在玄云不讲道理地抽插之下,伦夫人的叫床很快就变成了不可名状的胡言乱语。直到变成虚弱的喘息,玄云才一股浓精射进了夫人的子宫之中。
在伦夫人的身体里的射精意外的舒服,玄云连射了十炮浓精后,才意犹未尽地将肉棒拔出。
但就在这时,妙公主突然来到玄云身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含住了玄云那沾满精液的肉棒。
并且细细地将肉棒上的液体舔干净、吞下肚。
未经人事的妙公主居然会主动做清扫口交这种床笫老手才会的节目,这让玄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也许是注意到了玄云的好奇,妙公主用微如蚊蚋的声音说:“我以前看见父母行房事之后,母亲就会这样为父亲弄干净……”
看来苇田家在这事上还颇有一点家学渊源,这让玄云对这个妙公主又多了几分好感。
于是他宠爱地将妙公主抱进怀中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太过于糟糕也太悲惨了一点。所以,你的第一次想怎么做,你自己来决定吧!”
听见玄云的话,妙公主拘谨地点了点头,然后向一旁的濡子投出了求助的眼神。
濡子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她还是来到妙公主身边:“公主殿下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公主红着脸凑在濡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反倒是在听悄悄话的濡子渐渐地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
等妙公主说完,濡子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对玄云说:“主人能否稍等一下?公主殿下想要做一些准备。”
“准备?”虽然被搞得一头雾水,但玄云还是大方地准了:“行吧,别让我等太久就是……”
“不会,不会。半炷香之内就能好。”说完,濡子便带着妙公主离开了房间,而一旁的膣子则主动上前补位:“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就由我来照顾主人吧……”
虽然挺着巨大的肚子,但这并不妨碍玄云使用膣子的蜜道来保持肉棒的坚挺。
事实上膣子只需要背朝玄云跪在榻榻米上,上半身趴下后她那巨大的肚子就刚好能稳稳地放在地面上。
玄云跪在膣子身后便正好能将肉棒插入开门迎客的阴户之中。
玄云将肉棒插入了膣子的蜜道,利用蜜道里的温热和湿润的触感来保持自己肉棒的坚挺。
不过这毕竟只是大餐前的茶点这种级别的余兴节目,并不需要多猛烈的抽插。
但即使只是这样,膣子也不住地喘着粗气。
一副随时可能丢出来的样子。
缓缓抽插着膣子肉穴的玄云没等一会,便等到了濡子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主人,伦公主已经准备好了。能进来吗?”
“进来吧!”随着话音落下,纸门被拉开,一张小茶几被几位侍女合力抬到了玄云面前。
玄云惊讶地看到,一丝不挂的妙公主被粗麻绳牢牢地捆在了茶几上面动弹不得——她的四肢被反绑在茶几的桌面之下,双眼被眼罩蒙住、双耳被堵上了耳塞、就连嘴巴也被塞进了一个口球,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似乎是对玄云的惊讶有所预料,濡子笑盈盈地解释到:“主人,妙公主生性害羞。所以她希望自己在被牢牢捆住的情况下完成她的第一次,以免不小心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唐突了主人。然后殿下还说了,请主人把她当做肉瓶子一样随意使用,不用担心她的感受。”
“真的是害羞吗?”虽然玄云在心中悄悄地怀疑了一下,但他并不排斥这些花样,于是他将肉棒从膣子肉穴中拔出来,顶在了妙公主那幼嫩的肉唇上说:“好吧,妙公主的忠心,我已经感受到了。”说完,沾满爱液的肉棒便缓缓地侵入了妙公主的体内。
茶几的高度似乎是经过了精心的挑选,妙公主躺在上面其小穴的高度正好与跪坐时玄云的肉棒高度一致,所以玄云不但能轻易地插进妙公主的小穴,而且抽插也极为方便。
刚一插入,玄云便听到了妙公主那被口球塞住的嘴巴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啊……”,然后紧接着象征着纯洁的红色,便从性器结合的缝隙中滴落了下来。
这一幕哪怕是跪在一旁的濡子和膣子,也在觉得这是妙公主因为破身的痛苦而发出悲鸣。
但肉棒插在肉穴中的玄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妙公主发出呻吟的同时,她那疯狂抽搐、吮吸的蜜道分明就是飞入云霄的高潮才会有的反应。
“……果然害羞只是一个借口。这小妮子仅仅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就直接到达了高潮,虽然我的符篆能将破瓜的疼痛转化成快感。但能做到这种天胡一般的直接高潮……等等,天胡?这世界上还没有麻将吧?算了……说明她这淫荡敏感的体质与她的母亲伦夫人相比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玄云虽然心里想的东西很丰富,但肉棒的抽插却没有丝毫的留情,凶猛的抽插让处女的落红滴到了预备好的丝巾之上。
含混不清的媚叫随着妙公主疯狂的挣扎而响彻整个房间。
过了好一会,直到妙公主的挣扎开始逐渐变弱之后,玄云才感到妙公主蜜道中的蠕动和吮吸有渐渐开始力不从心的迹象。
而此时玄云锁紧的精关早已酸麻无比:“不但忠勇可嘉,而且床上功夫的天赋也有点看头。苇田家的这对母女确实是难得的尤物……”想到这里,玄云便放开了精关,认真地将自己的精液全力射入了妙公主那早已做好接驾准备的子宫之中。
完成播种的工作之后,玄云并没有立即让苇田母女退下。
他一边欣赏着苇田母女俩互相为对方收拾残局的景象,一边对她们说:“如果我的符篆没有问题,那么妙公主马上就会怀有身孕了。这些钱你们先拿去,不管是给公主孕期补身还是想要计划复国,有钱总比没钱好一些。”说完,玄云便将一把金叶子放到了苇田母女的手中。
大把的金叶子顿时就将整个房间映照得金光闪闪,就在伦夫人和妙公主一边收起金子一边千恩万谢的时候,玄云又说:“但是,你们接下来也要如常地生活。要是被内府的人察觉到什么就麻烦了。”
被玄云提醒的伦夫人马上收拾好心情,恭敬地对玄云说:“遵命,上仙大人。我会像以前一样卖身接客,内府的走狗绝不会察觉到异常的。”
玄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一个触手对伦夫人说:“身为妓女,怀孕和疾病都是会带来麻烦的事情。这个神像就送给你,只要每天早上将它插入你的蜜道中祈祷一炷香的时间,在第二天天亮之前都能避免怀孕和染病。”
看见玄云拿出的东西,即使是伦夫人和妙公主也呆住了:“上……上仙,这样的宝物……真的是送给我们的吗?”
“那当然!”说完玄云就像是扔给伦夫人一件不值钱的小东西一般,随手扔给了伦夫人。
……
与苇田母女二人谈妥事情之后,玄云便从画舫回到了九尾。
虽然今天和一对美人母女玩了一场母女双收,但毕竟是办公事大过找乐子,自己今天还没有过足瘾。
大量的精液和灵气还没有释放出来,导致稍有一点刺激肉棒就要翘起来。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玄云便一边让濡子给自己宽衣,一边朝房间的天花板说:“咲,出来一下。”
“干什么?老娘正在修炼呢!”随着咲那不客气的声音,身穿紧身衣的女忍者从房间的一处阴影中出现。
虽然女忍者满脸的不爽,但旁人却能清楚地看见她黑色的紧身衣下除了蠕动的触手,还有凸起的乳晕、乳头,以及如鲜花般盛开的阴唇。
对于咲的恶言恶语,玄云不但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比起自己师父青霞子的毒舌来说真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而且配合她那淫荡的模样,反倒是一种情趣。
他直接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对着咲说:“你最喜欢的肉棒又变硬了,给我处理一下。”
“你在说什么?”听见玄云要求的咲满脸不爽手却摸在了肉棒上,一边撸一边说:“这祸害玩意,就该狠狠地射精,射到我的子宫里!子宫里装不下了,我还能喝掉!”说完就像是吃什么珍馐佳肴一般,一口含进了嘴里“噗嗤噗嗤”地吞吐了起来。
玄云坐在客房之中享受着咲的口交侍奉,而今天一直跟在玄云身边的老板娘濡子则拿来了一份精美的茶点。
精心地给主人沏上一杯香茶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才对玄云说:“主人,濡子有一个不情之请。”
玄云从手中接过茶杯后先是揭开杯盖闻了闻茶水的香气,然后才说:“什么事?说说看。”
“请主人看在九尾上下忠心侍奉主人的份上,我们是否也能得到主人的赐福,每日以祈祷来避孕和免疫疾病呢?”
听到濡子的请求,玄云也突然察觉到了自己的疏忽“怎么把濡子这边忘记了……”带着些微的尴尬心情,他随即大手一挥说:“当然可以!从今往后不管是圣厅里的触手还是外面的神像,都能在任何一个妓女一炷香的祈祷后赐福于她!”
听见玄云的话,濡子先是一惊,然后马上感觉自己听出了主人话里的弦外之音:莫非主人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想法?
如果吉原的每一个妓女都如主人所期望的那样向触手祈祷,那也是一份不容小觑、足以与乳泉神社相媲美的香火愿力。
而且乳泉神社尚未重建,而向吉原的姐妹们传播主人的赐福却是现在就可以开始行动的。
如果我能先那两个巫女一步为主人提供更多的香火愿力,想必就能更受主人的器重了吧?
想到这里,濡子连忙下跪向玄云道谢:“感谢主人的慷慨,濡子定不负主人所望。”
“不负所望?什么所望?”玄云虽然在心中这么疑惑了一下,但马上他就被另一件事占据了注意力——他的精液要被咲的嘴巴吸出来了。
忙完正事之后,玄云便在圣京城的九尾之中度过了一个多月米虫一般的生活。
虽然轻松惬意,但这段时间里也不是没有事情发生——在九尾之内,女忍者咲的调教和改造日渐有了成果,不但实力有了不小的进步,而且还可以正常地作为一个忍者使唤了。
在苇田母女那里则发生了一个小意外,女儿苇田妙固然是在玄云认真的射精和符篆的辅助下成功受孕,但没想到的是当时“打前锋”的母亲苇田伦却也怀孕了。
虽然怀孕的伦夫人不再方便卖身以欺瞒内府监视她们的眼线,但这些眼线却也在内府的混乱中尽数消失了。
而这些内府走狗消失的原因就在圣京城之外,内府将军的三个儿子虽然还没有真的打起来,但相互之间的关系却在将军的葬礼后一日紧张过一日。
内府中一切不重要的事情都已经中断,人手被三位将军之子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之中以充实实力。
整个绯樱岛一派将乱未乱的景象,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引爆火药桶的那颗火星。
虽然对于事不关己的玄云而言,他是想要好好观赏一下绯樱岛的这场大戏。
但事不遂人愿,就在圣京下第一场雪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师父青霞子的飞鸽传书:“臭小子别在外面晃悠了,宗内现在有一件必须由你完成的工作,赶快回千雾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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