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怀邪功的冷傲大姐姐就算嫌弃也只能和我双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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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脱口而出,紧接着就想抽自己嘴巴子。

这简直太蠢了,为什么我不能像个真正的强奸犯那样?

闪电熄灭。

我看不见女人的脸,只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以及凝固在我身上的眼神,搞的我心里发毛。

我以为这女人会立刻哭喊或者咆哮起来,可是没有。

她除过睁开了眼,和昏迷时没什么区别。

那怎么办?

抽出来吗?

那似乎更蠢,事已至此,我能想到的唯有闭上嘴,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我接着抽送起来,干脆把她搂得更紧,脸埋进柔软颈项以避开那冷冽的眼神。

她为什么不反抗?

我做好了她突然发力的准备。

存在仙术的异世界,随便找个普通人都不逊于从前那世界的彪形大汉,如果这女人力气比我大,那也不过一死了之。

可是她一动不动,依旧任由我奸淫。

莫非是植物人?

那她又是怎么到的这破庙?

我无暇细想,我的牛子正激动得要爆炸。

肉穴很紧很紧,并随着她的苏醒还有缩紧的趋势,几乎勒得我有点痛了。

但那里也异常湿润,不知是不是我爱抚乳房的功劳。

总之,体验感远超任何飞机杯或者手姑娘。

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和细腰,我越来越兴奋。

女人在呢喃,声音极低极低,即使贴在她身上也听不清。我抬起头,把耳朵凑近她温热唇边。

“畜生。”女人嘟囔。

行吧,也算意料之中。

骂归骂,牛牛还在批里,又能咋办呢?

我索性壮起胆子去吻她的唇,吸吮那条微微颤抖着的舌头。

女人的眼神更加锐利,可她毕竟没有反抗。

射精的感觉来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我抱着一生就这一次的决心,把阴茎用力塞进阴道深处,直到碰触到那神秘的花心。

肩头的女人低声闷哼,我不管不顾,猛然喷射出来。

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持续一分钟之久。

这女人的身体不对劲。

我趴在她胸前,感觉阴囊猛烈地抽动着,每一滴精液都奋不顾身地奔向马眼,迅速填满了她的阴道。

我能感受到淫水和精液混合着从缝隙缓缓流出。

如果此时抽开阳物,女人的下身恐怕完全是泡芙模样。

我喘着粗气,最后恋恋不舍地蹭蹭她的花心。

二弟在发泄之后迅速泄气,湿漉漉地从阴道里滑出来,发出淫靡的轻响。

女人还是没有动。

我抓住她的脚踝摇一摇,感觉毫无阻力,仿佛一个等身娃娃。

还想做还想做还想做。

我几乎下意识把脸埋进女人的胸口,沉浸在她独特的女性体香中。

不应期简直短得吓人,不过是在她乳沟里留恋片刻,我的下体转瞬之间又硬的像铁。

不对劲,这女人不对劲。

我没忘记这是个怎样的世界,连忙抽身试图站起。

可我忘了背后是倾倒的神像,以至于狠狠磕到了后脑勺。

妈的,报应。头晕目眩地倒下之前,我不无后悔地想。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女人双乳之间,大概是因为倒下之前什么特别的本能反应吧。

虽然后脑勺不用摸就知道起了个大包,但在大奶奶里悠悠转醒的感觉还是爽到爆。

天已经亮了,看来雨下了一夜,刚刚止歇。

雨水从屋顶的缺口处成串滴落,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淫贼,你可知我是谁?”女人仰躺着,没有看我。她的声音比昨夜大多了,听得出清亮干脆的音色。

“嗯?”我挣扎着起身,尽可能忽略女人的眼神,把她的脸摆正。

还是好好看。

我在心底感慨。

她的脸即使凑到近处观察也找不到什么瑕疵,白净脸颊上别说粉刺,连个大点的毛孔都找不到。

本来还算端庄温和的五官配上那对掺杂极深红色的眼睛突然变得冷漠,这种神态放在别人脸上可能会被诟病臭脸,可是她实在是太美了。

这种人如果放在互联网上开个直播,恐怕什么都不用干就会有许多瑟批争着过来当狗。

“不太认识。”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回答。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事。

“不认识算了。”女人道。

欸?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我以为她起码会甩出点前因后果,没想到这么反套路。

“你这畜生,夺我处子之身,我现在功力受损,恢复之后必定取你性命。野种,识相点最好滚开,否则我要你好看……你能不能别摸我胸?”说到最后一句,女人提高了声音,但随后就微微喘息起来。

我把手往下压一压,感受到她胸腔里的心跳异常缓慢。

“你想逼我杀了你。”我挠挠头说。

她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此时出口威胁要么是实在太蠢,要么就是真不想活了。

她没有说话,看神色是默认了。

“能说说吗?你是谁,怎么搞成这样。”我多少有点好奇,这女人的处女碰上我的处男,多少算是有缘。

她不说话,依旧像个娃娃般随意躺着。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神光低颓,昨夜那股锐利也愈显萎靡。

我有点可怜她,但小头又兴奋地翘了起来,尽管脑后还隐隐作痛。

已经是恶人了,不如贯彻到底。

我狠狠心,再次抬起女人娇柔的长腿,把硬挺的阳物在她穴口摩擦。

试着插入,可惜阴道里已然变得又紧又干,拉扯着龟头有点痛。

于是我俯下身去,一手抓住乳房轻轻揉捏,再次吻上她丰润嘴唇,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强奸犯了。

“你——”她睁大眼睛,神色里同时包含愤怒和无奈的意味。在我自认为温柔的爱抚下,她究竟还是湿了。

“嗯嗯……”我含着她的舌头,一边蹭着她的鼻头一边重复抽插。

这女人的身体绝对有问题,几乎要把我给黏在上面。

真的好爽啊,嘴里有柔软唇舌,手里有丰满的乳肉,牛牛还深入一条湿润温暖的阴道,如此享受,就算被杀也值回票价了。

她的两只脚在身侧一摇一摇,我这次比昨夜坚持的更久,我抽插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翻过身来。

她全身最有力的地方恐怕只剩下阴道内壁,其余地方柔软滑嫩任人欺辱。

从背后看不到她的俏丽脸颊,征服感却翻倍膨胀。

她的胸部大小相当夸张,即使面朝下趴着也能露出少许侧乳。

往下看去,纤细腰肢连接着形状完美的翘臀,臀肉向内收紧卷曲成蜜桃状,股沟和肛门周围粉嫩无一根毛发。

还真就那个干净又卫生,我戳戳她的菊门,那里颤抖半天才微微收缩一下,看来这女人已虚弱到接近瘫痪。

我舔着她的肩胛奋力抽送,感受着弹性十足的肉臀一下一下在我的小腹上弹动。

尾椎处一阵酸麻,我紧紧贴住她,又噗呲噗呲喷射起来,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泰迪。

射了个爽,我拔出阳物,把脸埋进她的股沟,好好满足一下对于大屁股的欲望。

那里沾染了一些灰尘,但并无大碍,反正我身上也不干净,没必要挑拣这些有的没的。

她的臀部弹性十足,带着刚刚交合而留下的淫靡气味。

而即便如此,我还是能闻见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舌头闲着也是闲着,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了舔她的菊门。

嗯,一点异味都没有。

“你……”她语带惊愕,想必对现代人的变态还没有多少概念。

日上三竿,我已有些饿了。

女人还没有要说点什么的意思,呆在这一直超批也不是个事。

我最后捏两把她的乳房,准备出门觅食了。

她根本不看我,好像已经绝望。

我把她拦腰抱起,还是放回神像之后,并盖上那条破旧的草席,虽然其下浮凸玲珑一看便知不对,多少带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离开破庙,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被风一吹,我那热烘烘的脑子才堪堪冷静下来,随即有些忐忑。

如果这女人真的能够恢复而确定我杀不掉她怎么办?

我见到过的修行之人没有谁能到翻天覆地的层次,可是看他们随便斗个殴都能把石头当成鸡蛋磕着玩的架势,身体强度绝对不是我这样娇弱的现代人能比的。

到时候我刚刚回来便被扭了脖子,可没处说理去。

似乎解决方法也只有试着杀了她,趁着她的身体和我的性欲都没恢复。

我咬咬牙,最后还是转过身去,从路边的泥里翻出一块还算尖利的石头。

掀开草席,女人立刻睁开眼睛,她扫扫我手里的石头,竟然略微一勾嘴角,笑容锐利薄凉,可却也异常俏丽。

怎么会有人无死角地好看啊,我在心中暗叹。

我把女人的脸扭到一旁,不去看她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软。

拿起她的一只手腕,我先是轻轻用石头划拉两下,顿时感觉出那细嫩的皮肤柔软却异常坚韧。

我不信邪,这回用上几分力气,可拍掉灰尘之后,她雪白腕子上连道痕迹都没有。

坏了,真碰上了个有道行的。我一下冷汗涔涔,又用力割了几下,手都酸了,还是毫无用处。

“你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女人见我对着她的手腕抓耳挠腮,皱眉道:“我炼体功夫一般,凭这肉身,刚开始修行的小孩也刺得破皮。你这么大一人,怎么连小孩都不如?”

“你这么着急去死啊,我懒得修炼,不行吗?”我满头大汗,感觉自己正越来越窘迫。

妈的,外面不行那就试试里面,我记得小庙附近有条小溪来着,这人身体再好,总不能在水下呼吸吧?

我发力把女人扛上肩膀,深吸一口气,离开了破庙。

女人不算重,但我做了两次爱,后脑勺还挨了一记,等到终于来到小溪边,已经气喘吁吁。

溪水涨了很多,已然有几分湍急的样子,激流裹挟着树枝和落叶奔过,溪水大不如从前明亮。

我在岸边蹲下,把女人放到水边。

她看着溪水,皱了皱眉,一语不发。

我给自己打打气,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把她整个脑袋浸在水里。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在水面上漂浮开来,看上去有些瘆人。

我盯着女人苍白的脸,直到她口鼻处不再冒出气泡。

她始终面无表情,眼睛也始终睁着,人溺死的时候能这么冷静吗?

我单手搂紧她的腰肢,伸手去摸她的颈动脉,手还没伸进水里,她却突然眨了眨眼。

同时,一只手无声无息搭上了我的小腹。

“卧槽!”我惊叫一声,连忙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那女人单手撑地,把自己从水里艰难地拉了上来。

她吐出一口水,缓缓翻了个身,面朝着我:“别白费力气了,看来你这废物杀不掉我。”

“那难道等着你杀我吗?”我怒声道,虽然该生气的好像不是我……我又没被强奸。

“你若聪明,我们都能活着。”女人低声说。

“你什么意思?”我又退后一步。

“我被人追杀,丹田受损,真气聚不起来,形同废人。刚才我碰你那下,觉出你丹田完好,只是经络闭塞。”她仿佛无力一口气说完,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我有一门邪功,能将一人丹田化为别者所用。你若能助我恢复几分实力,运起我自己那门修复丹田的功法,我便既往不咎。如此你免了灾祸还得以修炼,可否?”

“我怎知道你没骗我?”我随口问道,暗暗在心底盘算着。

“不信便罢。”女人扫我一眼,咬紧牙关,“若想杀了我,你不给我吃喝便可。只怕你连修炼都做不到,又能比我多活多久?”

我不说话了。

这女人说到了点子上,在这平均武力值比现代高好几个层次的世界,我恐怕苟活不了多长时间。

况且……我是真的很想接着和她做爱。

“你那邪功,要怎么练?”我犹豫着说。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答应,愣了一下才说:“先给我找点吃的。”

穿越多日,我没能找到能进入山脚下那座小城的方法。

城外居住的农户大多谨慎至极,山民更是穷凶极恶,不会施舍给我吃的。

我能活这么久,一是因为小庙遮风挡雨,二是因为,城外有个公用的墓地,来来往往祭拜的人不少。

那里的守墓人老朽不堪,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贡品多次,从未被发现。

“你靠偷贡品过活?”女人一见墓地边缘的几座墓碑便皱起眉毛。

“那咋办呢,我连修炼都不会。”我随口回答,把女人放在树丛后面,观察着形式。

如今并非好时候,还没到午后,墓地里依然有些祭拜的人。

其实我最常用的时机是后半夜,可惜昨天因为大雨无功而返,又做了半夜的爱。

百十米开外,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看衣着,那应该是城里某家大户的人。

四名力夫抬着个装饰繁密的轿子,前前后后都有数名家丁簇拥。

那一行人来到墓地中央地势较高的那片好位置,停了下来。

一名家丁小跑两步上前,掀开了帘子。

轿子里走出两个女人。

年长的那个身着绫白长裙,一幅少妇模样,她身旁的少女则一身天青纱衣,黑发在身后松松挽着。

隔得有点远,我只能看见那两人皮肤白皙,五官就看不清了。

好阔绰的人家。我暗暗感叹,决定一会儿高低要去她们家的坟头碰碰运气。

“那是宋家的女人。你最好赶紧,我支撑不了多久。”女人低声说。

我扭头一看,暗道不妙。

女人的脸色正越发苍白,浑身比之上午更加无力。

“知道了。”我叹了口气,小心翼翼从树后摸出去。

不是所有坟头都有人祭拜的,昨天下了那一场大雨,愿意来此处的人更少了。

我走过几十面石碑,连个碗都没见着。

妈的,还是得吃狗大户。

我扶着墓碑探出头去,望向那边的人马。

宋家那两个女人燃起几柱香,还在墓碑前站着。

我所处的位置离他们不太远,这会儿已不敢再动。

香渐渐燃灭。

我回头看了一眼先前藏身的树丛,有些担忧。

那来路不明的女人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没戏唱。

看眼下境况,就算她图谋不轨我也只有照做的份,哪怕死在坏女人手里也比被当路边一条野狗踢死好些,反正我也不是处男了,这会儿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那两个女人低头交谈了一会,终于决定要走了。

眼见一行人远去,我连忙穿过墓地,来到他们先前祭拜的坟头。

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今天大概是我穿越以来最丰盛的一顿了。

我抓起几片腊肉,另外把两碗馒头揣进怀里,决定先运这一趟再说。

我朝那新坟草草点个头,回身朝那树丛走去。

女人双眼紧闭。我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嚼了喂我。”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我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才堪堪听清。

好吧,也没啥办法。

我把馒头撕下一块,塞进嘴里咀嚼两下,扶起女人的头。

她几乎连动动舌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撬开她的牙齿,把馒头送进口腔之中。

好歹她还能吞咽,不然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连着吞下几块馒头,她的脸上终于泛出少许血色。

我试着把一块腊肉凑近她嘴边,女人却摇了摇头:“这就够了,用我的手贴着你小腹,我给你传功。”

“这就来?我可还饿着呢。”我叹了口气,还是老老实实照做,毕竟身在异世界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也太难受。

她闭上了眼睛。

我全身紧绷,忽然感觉一股热流涌进小腹之中,大概那里就是她说的丹田吧。

那热流盘旋片刻,忽而猛然扩散。

有一瞬间我以为这女人要害我,但那热流只是分开流向我身体四处,一时间像泡了个热水澡一般舒坦。

“我按噬心功祝你运行一个周天,之后你试着把真气引出来”女人低声说着,于此同时,体内那股热流开始以玄异的方式流动,尽管没吃什么东西,我全身上下却忽然有了力气。

“现在,把真气引出来,到我的小腹,应该没什么障碍。”那女人说。

我点点头,试着引动回到小腹的热流,可惜大概是我不得要领,体内毫无动静。

“这也不会?”女人语带无奈,“过来,贴紧我肚子。”

“哦。”我伏下身子,罩在女人身上,隔着两层衣物,我感受到她腹部清晰的肌理轮廓。

大约是觉出气氛多少沾些暧昧,女人扭开头,幽幽叹了口气。

她的小腹猛然一缩,紧接着传来一股凉气。我刚刚被传进来的所谓“真气”翻涌着走向体外,与她的小腹之间形成了若有若无的连接。

旋即,女人一把把我推开,自己站起身来,理了理头发。暗红眼眸闪烁,她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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