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那家伙清雅娴淑的恋人变成专属于我的抖M女儿吧!(1 / 1)
这并不是一场让人感到愉悦的婚礼。
至少对江诗啼和陈羽来说是这样的。
在被沐思晴毫不留情的将心里最后一丝希冀狠狠撕碎后,陈羽便彻底陷入失控的深渊。
好像回到了那天,回到了他同样满怀希冀却从黑夜等到天明都没等到那个女孩赴约的那天。
黄勇如同胜利者般搂着怀中的沐思晴离去,只留下颤抖的陈羽与焦急赶来的江诗啼在身后化为背景。
“混蛋…”,江诗啼厌憎的瞥了一眼黄勇离去的背景,但很快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身旁已经情绪失控了的陈羽身上。
“小晴…小晴…怎么会…”,陈羽双眸瞪的浑圆,他身体佝偻着,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脑袋,原本在江诗啼帮助下打理的整齐的发型被他的手打乱,一缕缕凌乱的发丝顺着他的指缝钻出,可那个曾经那个干净自信的男孩已经无心顾及自己的失态了,他不住的颤抖着,喃喃着,巨大的痛苦与失落让他心撕碎成千万片般的疼痛,让他无比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那个能和他整个青春画上等号的女孩的婚礼。
他已经无力承受心中那分撕裂开来的痛苦了,他现在只想只想紧紧的蜷缩起来,做一个逃兵。
“我在我在,没关系的,还有我…”,沐思晴像是深深刻在陈羽心上永远不会愈合的创伤,江诗啼能做的,就只有紧紧抱住陈羽,告诉他他身边还有自己,他并不是孤立无援。
是她将陈羽家门口的喜帖送到陈羽手上,是她劝说下意识逃避的陈羽来参加这次的婚礼,是她在婚礼上鼓励着陈羽去面对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真相。
想要将伤痕愈合,一直将它捂起来是行不通的,江诗啼很明白这个道理。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陈羽,她都必须带陈羽来参加这次的婚礼。
现在发生的事情的确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即便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在切切实实看到陈羽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时,江诗啼的心里还是难免的泛起了嫉妒与心疼。
她嫉妒沐思晴,她嫉妒这个背叛了陈羽却依旧能让他痴痴挂念的人,她心疼陈羽,她看着曾经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年变成现状这副颓废畏缩的模样,但即便这样她也依旧愿意选择待在他的身旁。
被他拥抱住脑袋的陈羽像无助的孩童般依偎在她的怀中,随着她满是爱怜的轻抚,陈羽颤抖的身体也逐渐平缓了下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不想呆在这里的话,我们就离开吧,好吗?”,江诗啼在陈羽的耳畔轻声说着,也没等陈羽回答便牵起了他的手向婚礼会场的大门走去。
“……”
陈羽也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跟在她的身后。
黄勇与沐思晴的婚礼定在市中心的一家酒楼中,繁华的地段让牵着陈羽的手离开会场的江诗啼很快的便叫道了一辆计程车。
“司机,去一河东路。”,江诗啼拉开车门,她先将陈羽扶到了车后排的座位上坐下,随后和司机招呼了一声后便坐到了陈羽的旁边。
司机有些诧异的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排坐着的陈羽与江诗啼,毕竟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畏畏缩缩的依偎在刚刚一米六八出头的柔弱少女怀里,那强烈的违和感是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司机,可以麻烦送我们到河一东路吗?”,江诗啼也注意到了司机投向他们的目光,在陈羽精神奔溃最早的那段时间里,每当她在户外照顾陈羽,便时常会从各处感受到这种带着诧异和打量的眼神,一开始或许还会感到不自在,但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并没有在意司机的眼神,只是轻轻咳嗽了一下,再次用柔和的声音重复了上车时的话语。
“哦哦,好嘞。”,司机也回过神来,他松开踩着的离合,随着发动机的嗡鸣,窗外的风景也随之幻灯片般的放映而过。
车内很安静,原本健谈的司机似乎是因为自己刚才失礼的举动而不好意思的沉默着,他努力想要保持专注的目视前方开车,可压抑不住的好奇心却让他总是忍不住用余光透过车内后视镜来观察坐在车后坐上的年轻男女。
陈羽如同木偶般呆呆的缩在在江诗啼的怀中,其实他最近已经好转了许多了,从一开始的茶饭不思到现在重新开始学着像正常人一样面对生活,他已经努力的想要让生活重归正轨了。
可是这场婚礼却如同照妖镜般将他打回原型,他才发现自己能变成正常人只是因为自己还抱着那一点点奢望般的期待,他因为那天沐思晴异样的举动,错以为她对自己还留有感情,所以他才能在江诗啼的帮助下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气。
可是这是假的啊,沐思晴完全不留情面的将他的幻想打碎。
什么留有旧情的异样举动,只不过是她与黄勇拿他作为情趣的淫靡游戏罢了。
仿佛灵魂被抽离,他成为了失魂落魄的小丑。
“诗啼,诗啼…为什么…她为什么会选择和黄勇在一起啊…明明我们约好了一起上大学的…明明我们约好了会成为最幸福的男女朋友的…明明我们才是一直互相喜欢的人啊…为什么啊…”,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流下,然后将江诗啼身上精致的淡青色旗袍打湿,这是她为了今天与陈羽出门而精心挑选的衣物,此时却被情绪爆发了的陈羽涕泪横流的沾染上了一片又一片的秽物,可江诗啼仿佛对陈羽带来的脏污浑然未觉,她温柔的怀抱着陈羽,芊芊玉手轻抚着陈羽因为哽咽而剧烈起伏着的后背。
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将陈羽所有的倾诉都一一包容了下来,她知道陈羽从未忘却过沐思晴,她也知道陈羽能够重新恢复精神也是因为还对沐思晴抱有希望。
可是不行啊,作为旁观者,她无比清楚沐思晴早就对陈羽没有感情了,陈羽抱有的期待终究是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与其让陈羽依靠这种臆想来恢复精神,江诗啼宁愿让他清楚的认清现实。
“没关系的,我还在你的身边,可以哭的,因为你真的很难过了呢。”,江诗啼怜爱的轻拍着陈羽的后背,她的清澈的双眸温柔的注视着怀抱中的陈羽,明明陈羽此时是一副格外狼狈的模样,可江诗啼看向陈羽的目光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倾慕爱意。
第一次见到陈羽是在什么时候呢?
江诗啼轻轻抚摸着陈羽的头发,心神却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他们初遇的那天。
好像是在钢琴比赛的颁奖仪式上,那天是她第一次与冠军失之交臂,其实她也并不在意名次,只是在为她打抱不平的好友们的簇拥下,她才勉为其难的来到候场室里见到了那个从她手中夺走第一名的男孩。
男孩干净俊朗,脸上满是自信飞扬的笑意,他正开心的向身旁的另一个女孩讲述着什么,而那个女孩也眉眼弯弯的倾听着男孩小小的骄傲。
“看到了吗!就是那个男生,叫什么陈羽…只不过运气好赢了一次我们诗啼就开心成这样,真是小人得志…”,身旁的伙伴在她耳畔小声嘀咕着,可此时的江诗啼却看着候场室里的男孩看的入了迷,男孩那样的干净那样的自信,那样的神采飞扬,似乎那一瞬间,她眼里的世界就只剩下眼前那个满脸笑意的男孩,伙伴在耳畔的话语流水般的一划而过,只在江诗啼的心间牢牢的留下了陈羽的名字,这一刻,江诗啼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好像慌乱的跳动了起来。
那年她14岁。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在踏入高中的第一天,她在新的班级里,再一次见到了那天的男孩,同样的俊朗,脸上同样挂着温和的笑容,他就像披着光芒的天之骄子一样,顺着她的目光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身旁。
“同学你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桌啦!请多多指教!”,陈羽看着手上拿着的座位安排表,仔细核查了一下班级的位置后,扬起灿烂的笑容向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江诗啼伸出了手。
“请…请多多指教。”,少女懵懂的春心毫无理由的被触动了,好像自己注定与他相遇,江诗啼惊慌的像一只鸵鸟般把脑袋藏在了竖起的书本下方,许久后才想起陈羽可能还在等着自己的回复,她鼓起勇气把头探出书本,而陈羽依旧面带笑容的朝她伸着手。
两只手第一次相握,江诗啼的心砰砰的跳动了起来,就好像它也在欢庆着与陈羽的相遇。
从那之后他们成为了同桌,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与陈羽的关系也越加深入了起来,他们总是在闲余时一起聊天,他们谈文学,谈爱好,谈喜欢的食物,谈常听的音乐,谈彼此感兴趣的一切话题。
江诗啼发现陈羽仿佛就是另一个自己,他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喜好,他们最喜欢的诗人是戴望舒,他们最喜欢的钢琴曲都是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他们同样喜欢芒果而讨厌香菜,他们都喜欢在有烦恼的时候来到海边听着潮声吹着海风。
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呢?
会不会他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呢?
“见了你朝霞的颜色,便感到我落叶的沉哀。”
戴望舒的诗就宛如箴言般将江诗啼青涩的少女情窦描绘出了一个伤感的结局。
她只是落叶,那个男孩最爱的朝霞是那个名为沐思晴的女孩。
江诗啼记起了她与陈羽相遇的第一天,那个一直记忆在她脑海深处的男孩身旁,静静坐在他身旁安静聆听的女孩。
原来他们才是上天的巧合。
其实少女的情窦来的快去的也快,这年头哪里懂得什么情爱呢?
“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我被混混骚扰的时候替我出头呢?为什么要在我不擅长拒绝别人请求的时候总能替我发声呢?为什么要在我因为高考而紧张时每天都为我鼓劲呢?为什么你总能这么自然这么轻易的在我的世界里留下你的足迹呢?”
你要我怎么才能忘记你呢?
那个曾经自信飞扬的俊朗少年现在却格外狼狈的依偎在江诗啼的怀里,可在江诗啼的眼中,他却始终是初见时那副光芒万丈的模样,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陈羽的脸颊,他的脸上犹有泪痕,泪渍也一点点将江诗啼拂过陈羽脸颊的玉指沾湿。
陈羽一直爱着沐思晴,哪怕已经知道她爱上了其他人也没有放弃,她又何尝不受如此呢?
他们都爱上了不该再爱下去的人。
在得知陈羽落榜的那天,只有江诗啼一个人拼命的寻找陈羽的下落,陈羽和他说过的所有事情她都有认真记下,小时候的秘密基地,海边常去的小小岩洞,山道上的老旧木屋,那些陈羽闲谈时曾提到过的地点,江诗啼都一个个的找了过去。
江诗啼找到了陈羽。
即便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浑身裹满泥沙脏兮兮的瘫倒在路边,她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可无论江诗啼怎样询问,陈羽都宛如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般一言不发,如果江诗啼不管他,他甚至能一个人不吃不喝的瘫倒在地上直到饿死。
无奈的江诗啼只好瞒着家人,从大学的寝室搬出,用生活费在离学校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屋子,用来安置和照顾陈羽。
也就是此刻江诗啼面前,位于河一东路旁的老式居民楼。
“到家了哦,我给你擦一擦脸,好好休息一下吧?”,老旧居民楼的楼道因为年久而有些霉味,昏黄的灯泡忽闪忽闪的,江诗啼搀扶着陈羽熟练的找到那间属于他们的小屋,她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不同于屋外的破旧,小屋里格外的干净整洁,虽然没有太多的装饰和布景,但窗明几净的房间与摆放整齐的日用品就已经让这间小屋布满了生活的气息。
江诗啼将陈羽扶到沙发上躺好,走到洗漱间拧好一条毛巾为陈羽细细擦拭去脸上的脏污,她的动作十分细致,手中轻巧的力道让躺在沙发上的陈羽也不禁沉浸在江诗啼的温柔中。
“诗啼…谢谢你… ”,陈羽沉默了一会,他已经稍微从被沐思晴打破幻想的绝望中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细心的为自己擦拭脸颊的女孩,他的心里也涌现出了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没关系的呀,我们是…好朋友嘛。”,江诗啼咬了咬嘴唇,熟练的扬起温和的笑脸看向陈羽。
是的,好朋友,是好朋友就够了。
只要能呆在你的身边…
“做我的女朋友吧,诗啼,可以吗?”,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以好朋友的名义生活在陈羽的身旁,明明自己已经可以不留痕迹的向他挤出笑容告诉他自己已经足够开心了…
明明感觉自己拥有眼前这么多就已经足够了,可陈羽意料之外的开口却犹如破晓的晨光一般撕碎了她心中那些安慰自己的伪装。
他在…问我…能不能做他的女朋友?
江诗啼的心小鹿乱撞般的跳动着,期待已久,久到已经不报希望的话语却真实的从陈羽的口中说出。
陈羽抓住了江诗啼拿着毛巾为他擦拭脸颊的小手,他的眼神期盼中带着一丝哀求… 就如同溺水中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不对的…
向喜欢的人表白…不该是这种眼神的…
“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好吗?这种话不应该在现在这种场合对我说出口,不是吗?”
江诗啼支撑在沙发上维持平衡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攥紧,本就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不留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中陈羽的大手中挣脱开来,她摸了摸陈羽的额头,以最委婉的语气将自己心中的一点小小的不满转述了出来。
她不喜欢这个眼神,她明白此时的陈羽并不是因为爱她而向她告白,他只是…在寻求一个避风港。
这样的男女朋友关系,她宁愿不要。
“对…对不起…诗啼,是我失态了…我…”,被拒绝了的陈羽眼眸中泛出的惊恐看的江诗啼几近心碎,没等他拼命的想要组织语言向自己道歉,江诗啼便已经将玉指轻轻的点在了他的嘴唇上。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的,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江诗啼将陈羽抱在怀里,柔软的娇躯,少女的清香与恬静的安抚让本就疲惫了的陈羽睡意渐起,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意识却先一步被昏沉的黑暗笼罩,他一点点沉浸在了江诗啼温暖的怀抱中。
江诗啼轻轻抚摸着陈羽的头发,怀中少年安详的睡姿是她曾无数次想象也已经无数次见过的模样,她眼眸中的爱意毫不作假,白皙修长的玉指顺着少年的发梢划过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有些苍白的嘴唇上。
这张嘴,刚才在向她询问,能否做他的女友。
哪怕知道少年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因为爱着自己,哪怕自己已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少年的请求,但回想起这句自己期盼了无数个日夜的话语,江诗啼的心中还是无法抑制的泛起丝丝的甜蜜。
真希望你能用看着沐思晴的那种眼神,看着我,然后再把今天的那句话好好的和我重新说一遍啊。
“好好休息吧,我会帮你恢复正常的,因为…我爱你呀。”,陈羽平稳的呼吸有节奏的拍击在江诗啼的指尖,怀中少年切实的质感也让江诗啼格外珍惜此时平静的时间,她嘴角微微扬起恬淡的笑意,对少年的爱意让她愿意为少年付出她的所有温柔,哪怕少年至今心里都还装着其他的女孩。
一张漆黑的名片被江诗啼从沙发旁的挎包中抽出,名片上的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串电话号码与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是…黄勇。
名片是参加黄勇的婚礼与黄勇简单交谈时被黄勇塞进她手里的,她原本想要直接将这张名片丢掉,可黄勇后来的话却让她犹豫了起来。
“江小姐,或许我可以帮你一起恢复陈羽的精神健康,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说对吗?”
江诗啼不知道黄勇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黄勇为什么要帮她,更不知道黄勇该用什么方法来帮她,但是看着怀中熟睡着的陈羽,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要去看一看,只要是能够帮助陈羽重新振作起来,无论是什么方法她都愿意试一试。
况且,如果黄勇如果真的有什么坏心思,她也会马上给黄勇一巴掌然后果断的离开。
看了一眼怀中的陈羽,江诗啼深呼吸了一下,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搜索到了黄勇的微信,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摁下了申请好友的按钮。
……
位于老街上有些偏僻的小咖啡厅里,黄勇与江诗啼在咖啡厅的一角面对面的坐着,江诗啼看向黄勇的的眼神满是警惕与疏离,眼波流转中还带着点极力掩饰着的厌恶,可黄勇却好似完全没发现江诗啼看他的眼神一般,他大大咧咧的翻着咖啡厅的菜单,装模作样的翻阅了几分钟后挥手喊来了服务员。
“你好!可以麻烦帮我点个单吗?我要一杯白巧椰奶拿铁,嗯,要热饮,谢谢。”,地段不好的小咖啡厅在这个时间段的客人格外稀少,此时店里更是只有黄勇与江诗啼两个客人,店里的服务员早已懒洋洋的靠在收银台边刷着手机,听到黄勇的呼喊后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黄勇故作绅士的朝服务员微笑着点了一杯咖啡,正当服务员收起手上的小本准备回到吧台时却又被黄勇轻轻拉住,“哦哦,真是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再稍微等待一下吗?我忘记问我对面这位小姐想要喝什么了。”。
黄勇歉意朝服务员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向从来到店里开始便一直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江诗啼。
“诗啼,你有什么需要点的吗?”,黄勇亲切的喊着江诗啼的名字,果不其然,在听到黄勇直呼自己名字的一瞬间,江诗啼好看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不要喊的这么亲密!我和你并没有这么熟!”,江诗啼娇斥了一声,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后看向服务员。
“一杯橙汁,谢谢。”,在小本上添加好新的饮品的服务员打了个哈欠,再次懒洋洋的回到了吧台,而黄勇与江诗啼的座位上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凝滞。
“我说,不用这么冷漠的看着我吧,我可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帮忙的。”,黄勇咖啡厅的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看着就差把“讨厌”写在脸上的江诗啼,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才不相信你会有这么好心呢!如果不是你们,阿羽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像是被黄勇戳到了愤怒的地方,江诗啼小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她的小脸因为生气而有些发红,水灵灵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黄勇,因为是在外头,江诗啼的声音刻意的压抑了下来,但却无疑让她内心的怨怼表现的更加直观。
都是因为你们!不然陈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江诗啼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在照顾陈羽的时间里,她曾无数次怨恨过黄勇与沐思晴,能让这位好脾气的温婉姑娘如此心生怨念,可想而知江诗啼到底有多在意陈羽,可想而知在那些不为黄勇所知的时间里,她看着几乎面目全非的陈羽到底有多么的心疼。
“如果不相信的话就不会约我出来了,不是吗?江小姐。”,黄勇依旧心平气和的笑着,完全没有被江诗啼愤怒的指责干扰到半点情绪。
“所以有什么不满的话就请等我们商讨完治疗陈羽的方案后再说吧?”,正巧服务员此时将咖啡与橙汁端了过来,黄勇自然的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两杯饮品,他将橙汁推到江诗啼的面前,自己则拿起汤匙在咖啡中搅了搅后眯起眼睛格外享受的抿了一口。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据我所知,你与陈羽的关系并不好吧?”,陈羽是江诗啼的软肋,当黄勇提到治愈陈羽的话题时,江诗啼也强行压下自己对黄勇的厌恶感来与他交谈。
“因为我家的妻子十分担心陈羽,她与陈羽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所以在看到陈羽变成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便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想象办法来帮帮他。”,黄勇随口胡诌着理由,可这个理论落在江诗啼的耳中却无异于是赤裸裸的嘲讽。
“沐思晴?!如果不是因为她背叛了陈羽,陈羽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你告诉我是因为她担心陈羽才来给我们帮助?别开玩笑了!”,江诗啼被黄勇的话语气的娇躯发颤。
“江小姐,请你注意言辞,家妻从未背叛过任何人。”,听到江诗啼对沐思晴的指摘,黄勇的表情也逐渐严肃了起来。
“在我与家妻恋爱时,她依旧处于单身的状态,我们的恋爱是出自双方自身感情的,从未伤害过任何人的,家妻与陈羽的确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没有错,但他们也只是青梅竹马,而不是情侣,难道陈羽对家妻萌生了感情,家妻就必须要迁就自己的感情来迎合他,成为他的情侣吗?没有这种道理吧!”,黄勇好像也被江诗啼对沐思晴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激起了火气,没等江诗啼开口辩驳,他便再次说道。
“家妻因为这件事一直心怀愧疚,那日在婚礼上她本想找个机会私下里找你们解释,可后来却发现你们已经提早离开了现场,婚礼结束后的家妻始终惦记着那天看到的陈羽面色憔悴,便多次嘱托我一定要帮帮他,家妻性子温柔,她从未想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可这也不代表别人可以利用她的温柔一而再在而三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像是压抑了许久,黄勇将这些话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家妻想要帮助陈羽,那作为他的爱人我也很愿意尽我所能满足她的愿望,但是如果你们是这副指责的态度的话,那我真的没有太多话想要对你们说了,也许这次的会面就是个错误,我回去会向家妻说明原因并道歉的,江小姐也请回吧,陈羽可能还在家中需要你的照顾。”
黄勇将桌面上的咖啡一饮而尽,明明还是滚烫冒着热情的咖啡,黄勇却好像浑然不觉其中的温度一般,咕嘟咕嘟的将咖啡顺着喉咙咽下,像是要借着咖啡来压下心中的怒火一般。
“对…对不起,黄先生,刚刚是我的措辞不当,我在这里给你和沐思晴小姐道个歉。”,黄勇的话语将江诗啼的思绪震的纷乱。
是啊,江诗啼与陈羽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难道青梅竹马就应该在一起吗,沐思晴是有自由恋爱的权力的…
况且人家好心好意的想要给自己帮助,自己却多次出言不逊的伤害人家的好意… 这却是是有些伤人了…
本就性子软的江诗啼不由自主的顺着黄勇的话语思考了起来,心中对沐思晴与黄勇的敌意也不知不觉的消散了许多,到最后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点的歉意。
她本就是那种温婉柔软的女子,因为想要成为支撑陈羽对生活重新打起希望的支柱才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强势和理性,可当她面对此时气势凌然的黄勇时,原本温婉的性子便再次占据了上风。
可是,那又该怪谁呢?
难道应该说陈羽是咎由自取吗?
深爱陈羽的江诗啼自然不愿意往这个方法去想,可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却看到黄勇抽身而起准备结束这次会面的身影。
江诗啼来不及多想便急忙拉住了黄勇的手将他留住,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放弃这次能够帮助到陈羽的机会。
“黄先生,请你留下来,请你… 帮帮陈羽。”,江诗啼小鹿般清澈纯净的双眸带上一丝哀求的看向黄勇,原本因为怨气而故作冷漠的嗓音此时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
看着拉住自己手的江诗啼,黄勇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回了座位。
“抱歉,我也有些失态了。”,在江诗啼紧张的注视中,黄勇酝酿了片刻情绪后开口。
“我其实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我,我早就习惯了,但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别人侮辱污蔑我的妻子,小晴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从未做错过任何事情,我也十分庆幸我能遇到她。”,像是要解释刚刚的发火,黄勇娓娓的解释着,“况且… 算了,不提这个了,如果被小晴知道我因为她的事情发火,回去她怕是又要埋怨我了,我们还是来谈谈怎么帮陈羽重新振作起来吧?”
黄勇本想再说下去,但突然又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将自己的絮叨给打断了。
“好的好的,黄先生,太感谢你了。”,看着提到沐思晴时满脸宠溺与幸福的黄勇,江诗啼也不免对沐思晴更加羡慕了起来,心中对黄勇的抵触也不自觉的一点点消融,见到黄勇提议开始商谈帮组陈羽的事情,她也忙不迭的应和了下来。
“可是…黄先生要打算怎样来帮助阿羽呢?”,迟疑了一下,江诗啼还是张口问道,她为了帮助陈羽重新振作起来已经想了太多的办法了,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成效,她想不到黄勇要怎样帮助陈羽重新打起精神来。
“江小姐听说过,催眠吗?”,黄勇双手交叉在桌上,身子前倾的看着江诗啼。
“催眠?是电影里那种…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变成小猫小狗的那种催眠吗?”,江诗啼不知黄勇为何突然提起催眠,她稍稍思索后,试探性的回答了黄勇的问题。
“那只是电影的艺术表现啦… 现实生活中的催眠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的效果,催眠是一门科学的技巧,它通常被用于治愈患有精神创伤的患者,通过催眠暗示与引导,帮助患者忘记或者抚平心中那些难以接受记忆,令患者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听到江诗啼天马行空的回答,黄勇不禁失声笑了出来,看着依旧有些一头雾水的江诗啼,他大致的为江诗啼讲解了一下催眠的原理。
“所以,黄勇先生是要用催眠来帮助阿羽吗?可是…这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呢?”,听到黄勇的解释,江诗啼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可对被电影妖魔化的催眠的印象让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询问着黄勇。
“只要操作正常,一般来说是不会引起后遗症的,如果江小姐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我为陈羽施展催眠的时候在一旁观看。”,黄勇耐心的开解着江诗啼,“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如果江小姐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也只好爱莫能助了。”。
“可以再让我考虑一下吗?我现在还拿不定主意。”,明明黄勇措施十分恳切,但江诗啼的心中还是莫名的扬起一丝让她十分不舒服的危机感。
就好像,如果答应了黄勇的话,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是自然,如果江小姐想好了的话,就通过手机给我发一条消息吧?我最近都比较空闲,所以不需要担心会打扰到我的。”,黄勇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服务员,可以麻烦结一下帐吗?嗯对,我和这位小姐的一起,多余的就不用找零了,麻烦你了。”,黄勇招呼着服务员,抽出一张百元面值的纸币递给服务员后扭头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江诗啼,“那么江小姐,我就先离开了,小晴还在家里等我呢,希望我们还能有下回见面的机会。”,黄勇绅士的朝江诗啼笑了笑便要转身离开。
“黄先生等等!我把饮料的钱算给你!”,看到黄勇即将离开,江诗啼连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小手慌乱的拉开挎包要从中取出现金递给黄勇。
就是现在!
黄勇好似恰巧的转过身停住,而匆忙赶来的江诗啼便与他撞了个满怀,还没等江诗啼反应过来,黄勇那只佩戴着红戒的手指便点在了江诗啼的额头上。
清澈的双眸黯淡,原本有些焦急的表情骤然呆滞了下来,仿佛一刹那被抽去了魂魄的人偶,只余下了机械般的呼吸,江诗啼在这一刻瞬间陷入了红戒的催眠状态。
黄勇可没说谎,普通的催眠是没有电影中那种改变人格的效果,可他使用的是红戒呀。
在江诗啼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一瞬间使用红戒突破进她的精神世界,黄勇早就在沐思晴姐妹身上使用过许多次的红戒,今天再一次迎来了它新的猎物。
“你做出决定约我出来见面的原因是什么?”,此时的江诗啼因为陷入催眠状态而软软的依偎在黄勇的怀抱中,黄勇凑到江诗啼的耳边低声询问着,在周围人看来就宛如约会结束后忍不住继续温存的情侣一般,服务员本想赶黄勇到咖啡厅外秀恩爱,但想到此时店里也没客人,并且黄勇刚才还大方的给了小费,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黄勇的举动。
“我…希望能通过黄勇…来帮陈羽恢复心理正常…”,木讷呆滞的声音响起,与沐思晴被催眠时一模一样的反应在江诗啼的身上出现,一想到眼前的美人即将如同沐思晴一般成为自己的爱奴,黄勇的心便忍不住加速的跳动了起来。
“那黄勇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形象?”,黄勇轻嗅着江诗啼发丝与脖颈间的清香,压抑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继续问道。
“猥琐…好色…”
不出所料的回答,即便刚才黄勇用自己的行动试着挽回自己在江诗啼心中的形象好让她放下防备,但长久的认知又哪里是短暂见面后几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能够改变的呢?
“对黄勇的印象是你自己亲眼证实的,还是从别人的口中道听途说来的呢?”
黄勇并不因为江诗啼对自己的恶感而愤怒,他早就对自己的形象充满逼数了,现在看不起自己又如何?
等到催眠结束双方的立场自然会反转过来。
“是…别人说的…”
江诗啼从前和黄勇并无交际,能够得知黄勇这个人也是因为陈羽的缘故,陈羽因为黄勇变成现在这副颓废的模样,哪自然是不可能与江诗啼说任何关于黄勇的好话。
“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亲眼认识一个人,而是通过流言蜚语来判定一个人的好坏,这难道是正确的吗?”,黄勇早就对怎么催眠江诗啼有了计划,每个问题都是布置好了的陷阱,而江诗啼也如同他预料中的一步步在他布置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可是…这是陈羽说的…陈羽不会骗我…”,哪怕已经陷入催眠状态,对于陈羽的绝对信赖也让他不愿意承认陈羽会有错误。
“难道陈羽说的话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我…相信他…”,即便无法控制自己受红戒影响着的精神,江诗啼依旧坚定的信任着陈羽,仿佛这已经是刻入了骨髓的本能。
“陈羽和你说过他和沐思晴的约定吗?”
“是的…他说过…等到大学之后…他会和沐思晴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对危机浑然不知的江诗啼呆滞的回复着黄勇的问题,阳光洒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她的俏脸刚才因为焦急而有些泛红,此时因为催眠失神而依偎在黄勇的怀中显得格外的娇俏动人,看着江诗啼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黄勇也不免的扬起了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兴奋感。
“可是事实是什么呢?”,黄勇咽了咽口水,眼神贪婪的看着怀中的江诗啼。
“事实…事实是…沐思晴成为了黄勇的妻子…”,直到此时江诗啼仿佛才意识到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但收到红戒影响的她还是无法控制的回答了黄勇的引导。
“所以陈羽说的话也有可能是错误的,对吗?”,黄勇步步紧逼的问道,他的声音低沉,犹如沉重的钟吕在江诗啼的脑海中撞击回响着。
“……”
“是的…”,与自己坚定的信仰完全不同的答案让江诗啼沉默了许久,但最后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承认了既定的事实。
“那么,从陈羽口中听来的关于黄勇的传闻,也有可能是错误的,对吗?”,重新回到最初的问题,可江诗啼的答案却已经不再会是先前的抗拒。
“是的…”,在事实面前即便是信赖着陈羽的江诗啼也无法否认,她声音呆滞的回复着黄勇,空灵的声音却象征这江诗啼心中对陈羽的壁垒开始被黄勇钻开了一丝微小的缝隙。
“如果是错误的话,就要试着去将它改正,对吗?”,黄勇循循善诱着,指尖红戒的光芒如幽冷的鬼火般忽闪忽闪。
“是的…改正…错误…”
“所以,你应该通过自己的切身体会,来确定黄勇是一个怎样的人,对吗?”,黄勇乘胜追击的诱导着江诗啼的思绪,让她被自己精心布下的大网包裹的无法逃离。
“是的…我应该…通过切身体会…来确定黄勇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你期望通过黄勇来帮助陈羽,并且你也想要通过自身来了解黄勇的为人,所以在这一次会面结束后,你会主动联系黄勇,并且会尽力抽出时间来与他见面商讨关于治愈陈羽的问题。”,这是黄勇此次与江诗啼会面的首要目的,这也是黄勇刚刚同意让江诗啼回去好好思量一番的底气,毕竟在红戒的影响下…她一定会再次找到他寻求帮助的。
“我会…在会面结束后…主动联系黄勇…并且会尽力抽出时间来与他见面…”,宛如思想的钢印被烙印在意识深处,恐怕江诗啼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深思熟虑的结果,却是红戒在意识深处诱导的结果。
“乐于助人的人总是能赢得别人的好感,你也喜欢乐于助人的人,对吗?”,不同于当初时常能见到是沐思晴,黄勇与江诗啼的见面机会格外稀少,在见到自己成功为江诗啼施加上方便后续催眠的指令后,黄勇深深舒了一口气,开始了下一步的催眠。
“是的…我也喜欢…乐于助人的人…”
“陈羽那么排斥黄勇,但黄勇还是不计前嫌的帮助陈羽,那么黄勇的这种行为是比乐于助人的人还要高尚的,对吗?”,黄勇将事实曲解,可陷入催眠深处,意识已经混沌懵懂的江诗啼却已经无法分辨黄勇口中的话是否是真相了。
“是的…黄勇的行为…更加高尚…”
“而且,黄勇帮助的陈羽是你最喜欢的人,对于帮助陈羽的人,你会从心底里感谢他,对吗?”
“是的…对于帮助陈羽的人…我会从心底里感谢他…”
“所以,每当黄勇协助你治愈陈羽之后,你都会变得对黄勇更有好感,也会在心里更加喜欢黄勇,对吗?”,咖啡厅外的行人与车辆声音嘈杂,但这却压抑不住黄勇语气中的兴奋,他死死盯着江诗啼,期待着这一条的催眠指令能够顺利的被植入江诗啼的潜意识中去。
“……”,
“是的…每当黄勇协助我治愈陈羽之后…我都会变得对他更有好感…也会更加的…喜欢他…”,出于对黄勇的排斥让这次催眠再度陷入长久的沉默,可在红戒的力量与逻辑的合理性下,江诗啼还是无力的说出了让自己迈入深渊的关键一步。
“很好,三秒后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退出,并且失去催眠期间的所有记忆,只留下这次催眠中我为你留下的所有催眠指令。”,此时身后吧台上的服务员已经有些感到诧异了,毕竟黄勇与江诗啼此时相拥的时间已经太长了,黄勇也注意到了服务员的不耐,他没来得及为自己计划的成功而兴奋,赶忙开始进行起催眠的最后一步。
“那么…3 2 1…”,黄勇将身子恢复到刚刚搀扶向江诗啼的模样,随后轻轻倒数三声后,宛如木偶般的江诗啼也重新泛发了神采。
“唔… 欸?!黄先生,我怎么…?”,随之一声有些娇憨的低吟,刚刚苏醒的江诗啼发现自己居然被黄勇搀扶着,从未与陈羽之外的男性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她小脸瞬间腾红,双手急忙条件反射般的将黄勇推开。
“你刚刚喊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的身上了,然后我就顺手把你扶住了,想起来了吗?”,黄勇避嫌似的向后退了一步朝江诗啼笑道,“另外,橙汁的钱就不需要给我了,毕竟能和江小姐这样美丽的女性见面,是我的荣幸”,已经达到目的了的黄勇洒脱的挥了挥手便转过身离开了咖啡厅,只留下身后依旧有些红脸的江诗啼在原地不知所措。
……
即便江诗啼已经十分小心的开门了,但老旧的大门还是在打开时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江诗啼将手中的挎包放到鞋柜上,俯下身将脚上穿着的白色短跟凉鞋换成居家拖鞋,她踢踏着拖鞋走向客厅。
江诗啼租下的这间老式公寓并不大,整套房子只有五十多平米的面积,卧室和客厅便已经占据了面积的一大半,另外一点点空间便是洗浴间与厨房了,平日里卧室由江诗啼使用,陈羽更愿意一个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即便是这样一间略显窘迫的小屋,便已经是江诗啼在自己经济条件下能够租住到的最好的地方了,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并不少,每个月万余的生活费足够她在大学期间过上多姿多彩的社交生活,可当她瞒着家里偷偷搬出学校宿舍,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租下房子以及负担上陈羽的生活支出的时候,这笔生活费就显得十分的捉襟见肘了,每个月房屋的租金与为陈羽购买抗抑郁的药物便要占去她生活费的一大半,零零碎碎的水电费,燃气费,通勤的花费与伙食费等等更是犹如无底洞般处处花钱,可即便如此,江诗啼却依旧不曾后悔,后悔自己那天找到陈羽,并且下定决心照顾他。
看着这间破旧却温馨的小屋,江诗啼感受到的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名为家的归属感。
心好像一下子安宁了,江诗啼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笑意,她轻轻的走到客厅的沙发旁,此时的陈羽已经醒来,但却如同木偶般躺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阿羽,今天感觉怎么样?心情有好些了吗?”,江诗啼走到她的旁边款款坐下,美眸关切的注视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颊。
“嗯,谢谢你…诗啼。”,直到听到江诗啼的声音,陈羽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他苍白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人气,可努力扬起的笑容里却满是刻意与僵硬。
江诗啼哪里看不出他为了让自己安心而强颜欢笑?可她只能假装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就太好了,阿羽,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心中对陈羽的担忧并没有因为他强装无事而平息,反而陈羽平静的模样让江诗啼的内心越来越忧虑了起来,她想起今天与黄勇会面事,黄勇提到的解决方法,欲言又止了片刻后,看着陈羽已经因为长期颓废而消瘦的模样,江诗啼还是咬了咬牙问了出来。
“什么事情?”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听说了你的事情之后给我推荐了一个叫做催眠方法,这种治疗法是专门用于治愈精神创伤,他说如果阿羽你愿意的话,可以联系他来替你进行治疗…”,因为害怕陈羽听到黄勇的名字后会产生过激的反应,江诗啼并没有说出他口中的这个“朋友”就是黄勇,她尽量用委婉的方式将这件事情告诉陈羽,以免一不小心刺激到他。
“治疗吗…诗啼,你也觉得是我病了吗?”,短暂的沉默,陈羽好似自嘲的笑了笑,可还没等江诗啼解释,“我明白了,诗啼,我会接受治疗的。”
“可是…”,看到答应的如此干脆的陈羽,内心莫名的危机感让江诗啼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被陈羽再度打断。
“我相信诗啼你是不会害我的,对吗?”,陈羽苍白的脸上却是江诗啼在他奔溃后便从未见过的微笑,恍惚间江诗啼几乎以为,曾经那个阳光自信的男孩又回到了自己的眼前。
“嗯!”,心中的担忧与顾虑在一刹那间烟消云散,江诗啼重重的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不管怎样,她都一定要让那个记忆中的少年,再度从记忆中走回自己的面前。
像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原本心绪纷乱着的江诗啼骤然间轻快了许多,她轻轻抚摸着身旁陈羽的脸颊,与往常一样与他分享着每日的趣事,直到陈羽再次缓缓进入梦乡。
江诗啼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门口的鞋柜旁将挎包中的手机取出,稍稍思虑了一下措辞后便调出黄勇的微信窗口,向他发送了一条寄予着她全部希望的消息。
也是让她的人生从此走向扭曲的消息。
“黄先生,我决定好了,今后可以麻烦你来帮助阿羽进行催眠治愈吗?麻烦你了!”
……
在与江诗啼约定的时间里,陈羽来到了江诗啼与陈羽目前租住着的这间小屋中,原本在看到楼道与小区中破旧的模样时已经不报太多希望的黄勇,在踏入小屋的一瞬间也不禁为小屋中洋溢的温馨而感到动容,他饶有兴致的透过玄关朝屋内环顾了一圈。
“江小姐真是太贤惠了,如果我不是已经有了妻子的话,我还真的是有些羡慕陈羽能得到江小姐这样的美人垂青呢。”,黄勇正了正脸上的口罩后由衷的夸赞着一旁的江诗啼,脸上的口罩是由于陈羽精神方面的原因,江诗啼特意要求黄勇为陈羽催眠时最好要将自己容貌进行遮掩而准备的。
“黄… 黄先生说什么呢!我和阿羽还不是那种关系… ”,黄勇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江诗啼的俏脸有些泛红,她扭捏着想要努力保持住自己少女的矜持,可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将她心底的喜悦完全暴露无遗。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嘛,没有人能够拒绝像江小姐这样温婉贤淑的女孩吧?而且江小姐为了陈羽付出了那么多,他要是还能辜负江小姐的心意的话,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哦。”,黄勇好似没发觉江诗啼脸上的羞意般的继续夸赞着,直到看到江诗啼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才刹住了舌绽莲花的嘴。
黄勇的谈笑并没刻意压抑声音,倒不如说他更希望客厅中的陈羽能够听到,而这也是江诗啼在听完他的话后会感到羞恼的原因。
黄勇在江诗啼的带领下换上拖鞋走到陈羽的面前,因为被叮嘱了今天会有人来为他治疗,所以陈羽难得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今天的他换上了一身简约的羊毛衫与休闲长裤,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静静翻阅着一本有些厚重的硬皮书,直到听到黄勇脚步声逐渐靠近之后,他才拿起一枚枯叶书签在书页之中夹住,随后缓缓的将书本合上放到沙发旁的小桌子上。
“听诗啼说,你就是今天来为我治疗的医生吗?”,陈羽的目光挪向黄勇,他有些瘦削的脸上努力的扬起和善的微笑。
“医生算不上,只是略微会点微末伎俩罢了。”,黄勇摇了摇头,“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陈先生恢复精神,但这也需要陈先生配合。”
“好的。”,陈羽的回复十分简单,在他决定接受催眠的那一刻他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江诗啼对他的关怀与付出他全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他又如何不知道江诗啼对他的情意,只是每当他想要接受江诗啼的时候,沐思晴的身影便会不由自主的涌上他的心头将他的脑海占据。
他忘不掉沐思晴,自记事起的时光里便一同成长着的女孩,那个总是巧笑倩兮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那个满目爱意呼喊着自己“羽哥哥”的女孩,那个娇羞着说上了大学就要做自己真正的女朋友的女孩。
他该怎么忘记?他要怎么忘记?
哪怕已经见证了沐思晴与黄勇的婚礼,哪怕已经看到了沐思晴在黄勇怀中那妩媚痴憨的模样,哪怕已经被沐思晴用极度厌恶的口气击碎了自己一直赖以幻想着的最后一丝期望。
就犹如病入膏肓的瘾君子,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他就是戒不掉。
他无法忘记沐思晴,所以无法接受江诗啼。
所以在江诗啼问他要不要接受催眠治疗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他并不在乎什么后遗症,他不想再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江诗啼为他付出而他却始终止步不前了。
反正他早就想过死亡了,后遗症,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刚刚装作因为看书而没注意到门外传来的谈话的样子,可他其实是听到了的。
“天谴吗?”
陈羽在心底自嘲一笑,确实,再这样辜负诗啼的心意下去,自己是该遭天谴了吧。
“那就麻烦陈先生现在尽量将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我要开始催眠了,嗯,如果江女士不放心的话可以站在一旁观看,不过要注意不要发出声音来,不然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催眠。”,黄勇仿佛真的是一位精通催眠的大师一般指挥着陈羽进行催眠前的准备,虽然他全部的催眠能力都只是来自于手头上的这枚红戒而已。
江诗啼见状一言不发的后退了一步,但出于对陈羽的关心她还是没有离开客厅,好像被催眠的人是她自己一样认真又紧张的看着掏出怀表在陈羽眼前晃动着的黄勇。
“放松你的精神,放松你的精神,看到我手上的怀表了吗,它在慢慢的晃动,你的双眼也会慢慢的注视着它,你会感到疲惫,对吗?不要抗拒它,睡吧,睡吧。”,为了迎合江诗啼与陈羽脑海中对催眠的认知,黄勇特意准备了一块怀表来为自己的“催眠”装模作样。
这当然没什么用,真正有用的是黄勇手指上佩戴着的红戒,随着黄勇摇晃着手上的怀表,红戒也在身后江诗啼看不到的盲区中散发出阵阵邪异的红芒,虽然不接触到被催眠者身体的红戒效果会弱许多,但黄勇本就没打算为陈羽施加什么需要深层催眠才能达到目的的指令。
他更享受从意识清醒的陈羽身边,将他珍视着的东西一点点夺走的快感。
“随着我的声音,你会慢慢的沉入精神的海里中,不要抗拒,不要抗拒,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红芒将陈羽的脸庞笼罩,提前在黄勇的嘱咐下放松精神的陈羽顺利的被红戒带入了催眠的状态中。
“我叫…陈羽…”
“你的年龄是?”
“我今年…21岁…”
离那年高考已经过去了三年,沐思晴因为怀孕大三休学,而此时的陈羽也来到了21岁的年纪。
“你记忆中最难以忘却的人是谁?为什么?”
“是…沐思晴…因为…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一直都… 喜欢她… ”
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但听到催眠状态下的陈羽亲口说出喜欢着其他的女孩,江诗啼的表情还是显得有些黯然。
“那么现在呢?你还喜欢她吗?”
“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
“她已经…选择…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但是… 我还是放不下对她的…感情…”
“你认为她幸福吗?”
“… ”
像是被戳中了软肋,陈羽沉默了许久,但最后还是艰涩的开口,他想起了那天婚礼上看到的,沐思晴幸福的依偎在黄勇怀里,满是痴迷爱意的双眸片刻不离的望着黄勇的模样。
“她现在…很幸福…”
“你不希望她得到幸福吗?”
“我…”
最美好时光积淀出来的爱恋,那些无数个足以珍视一生的点点滴滴在心头交织,明明自己最大的期望,最大的愿望便是能与这位心爱的女孩修成正果。
可是,她现在已经足够幸福了啊。
难道还要再打搅她吗?
“我…希望她得到…幸福…”
“所以,为了尊重她的幸福,你会学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再执着于过去,对吗?”
“我会…学着…重新开始… 新的生活…不再执着于…过去… ”
催眠进行到此时,治愈陈羽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许多了,黄勇转头看向一旁的江诗啼,原本面色紧张的江诗啼也在此刻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见到黄勇向自己看来,以为催眠结束了的江诗啼正打算上前看看陈羽的状态,可还没等她迈动身体,却又看到黄勇朝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你对江诗啼是怎么看待的呢?”,黄勇朝江诗啼眨了眨眼,随后晃动手中的怀表,他的嗓音低沉平缓,可声音中蕴含的信息却江诗啼心脏瞬间加速,白皙娇嫩的玉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身上的碎花长裙。
“诗啼…是个很好的女孩… 她为我付出了很多… 我… 亏欠她…很多…”,令江诗啼无比在意的回答从陈羽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可直到陈羽说完,江诗啼也没从他的口中听到自己期待着的那两个字。
没有喜欢。
【所以那天她的告白,真的只是迷茫的人在寻求最后一根稻草而已吧。】
这样的想法野火般的在江诗啼的心中燃起,明明早就知道陈羽对自己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亲耳听到催眠状态的陈羽在黄勇的询问下说出对自己最真实的看法时,江诗啼心中还是涌起了莫名的失望与沮丧。
“那你喜欢江诗啼吗?”,像是看出了江诗啼脸上的落寞,黄勇微微一笑,低沉平缓的声音再度在屋内响起。
“我…不知道…”
“你应该… 嗯?”,黄勇正要乘胜追击,可是肩膀上传来的力道让他顿住了催眠的步调,他转过头便看到了摁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摇头的江诗啼。
“那么在十秒后你将会陷入安详的睡眠,你将会忘却催眠时的所有记忆,只留下我对你施加的催眠暗示。”,黄勇伸出手拂过陈羽的脸,将他因为催眠而呆滞睁着的眼睛合上。
“江小姐不希望我来帮你一把吗?”,身后的陈羽已经按照黄勇的催眠指令陷入了睡眠,所以黄勇也不必再戴着口罩掩饰自己的身份,他一边将口罩摘下,一边心领神会的看向刚刚制止了自己催眠进程的江诗啼。
“嗯。”,江诗啼也没有否认,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他真的有一天能喜欢上我…那我希望这份喜欢是出自他本人内心的,没有受任何干扰的喜欢。”,两只纤细白皙的藕臂在胸前交叉,修长的玉指扭捏的纠缠在一起,江诗啼的俏脸满是少女情动的羞红,而她水灵灵的眸子满含爱意的注视着沙发上已然陷入昏沉睡眠的陈羽。
“陈羽可真是有福气。”,黄勇呵呵一笑,也没有对江诗啼的行为做出评价,“今天的催眠之后,陈羽应该会慢慢开始放下过去那些执念,之后我会定期的为陈羽进行后续的催眠疏导,放心吧,为了江小姐的爱情,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帮陈羽恢复正常的。”
眼看着陈羽陷入睡眠,本次的催眠也已经告一段落了,小小的房屋里只剩下黄勇与江诗啼两人面对面的交谈着,但黄勇并没有逗留的想法,他一边与江诗啼交谈着一边朝着屋子的大门口走去。
“我相信恢复正常的陈羽也一定会明白江小姐对他的感情,从而发自真心的爱上江小姐的吧。”
“那…那就借你吉言了,我也很期待黄先生这次治疗的效果。”,明白黄勇要离开了的江诗啼也舒了口气,即便已经对黄勇的印象有了些许改观,但对于与黄勇在这种孤男寡女的时刻呆在一起还是不由的让她有些紧张,她将黄勇送到了门口,旋即亲手将屋子的大门合上才终于安心的回到客厅的陈羽身边。
可江诗啼却没注意到,黄勇那张渐渐消失在闭合的大门外的脸,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与贪婪。
“再见,江小姐。”,黄勇的嘴唇微微颤动,像是在给江诗啼做着无声的告别。
江诗啼对陈羽表露的爱意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将她身心都彻底占有的欲望,那张羞红的俏脸,那双满是爱意的眸子,那份倾尽所有的温柔,每当想到自己将这些专属于陈羽的东西一点点从江诗啼的身上夺取的那一天,黄勇就几乎兴奋的想要嚎叫出来。
他可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绅士,他是贪得无厌的鬣狗。
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鬣狗,是食物链中最为睚眦必报的鬣狗。
之后的黄勇以一星期一次的频率为陈羽进行着治疗,江诗啼也从一开始必须紧紧盯着黄勇的催眠过程到了后面放心的在黄勇为陈羽催眠时离开现场到厨房中为黄勇准备招待用的水果与饮料。
而黄勇也利用着这个间隙对陈羽施加了一些方便后续玩弄的指令,一条是让他逐渐降低对黄勇敌意的,另一条是让他对江诗啼日常中不合理的举动下意识忽略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江诗啼也从一开始对黄勇的抵触到了现在会时常在微信上与他分享陈羽治疗后现状的情况。
今天也是如此,黄勇看着手机,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笑意。
“黄先生!阿羽最近精神状态特别好!而且…而且!”
“黄先生最近有空闲的时间吗?我想当面向黄先生分享我的喜悦!就在我们之前会面的那家咖啡厅见面可以吗?”
与江诗啼的微信聊天界面中,一条条向下滑动的消息将江诗啼心中的喜悦暴露无遗,黄勇微微一笑,随手回复了一个时间,很快江诗啼的消息便再度传了过来。
“明白了,我会在这个时间准时赴约的!黄先生也一定要到哦!”
一向端庄娴静的江诗啼今天的语气格外的活泼轻快,可隔着这条满是少女灵动的消息的屏幕外,却是黄勇那一副玩味的面庞。
“小晴,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黄勇将手机放下,随着手机屏幕的亮光一闪而过,一个在黄勇胯间上下起伏着的小脑袋被短暂的映照了出来,黄勇伸手在这颗小脑袋上揉了揉,而脑袋的主人也乖巧的将头抬了起来。
“啾~虽然~不想看到那个~呲溜~恶心的家伙~啾~但是~谁让小晴是勇哥哥最乖最听话的宠物呢~啾噗~只要勇哥哥让小晴做的~小晴都会乖乖的为勇哥哥做到的~所以~勇哥哥让小晴准备的~啾~小晴还是给勇哥哥准备好了~”,沐思晴的小脸面色潮红,原本纯净透亮的双眸现在满是桃色的情欲,不知已经被训练调教了多少次,即便是在张口回复着黄勇的询问时,她那正在黄勇肉棒上灵巧游走的粉嫩细长的香舌也不曾离开黄勇的棒身半秒,像是期待主人奖赏的小狗,沐思晴从随身口袋中取出一封信封递给黄勇后,紧贴着肉棒的俏脸开始满是期待的在黄勇的胯间上下蹭动了起来。
“做的真不错,那小晴想要什么奖励呢?”,黄勇满意的接过信封,双臂稍稍一用力便将跪坐在自己胯间的沐思晴抬到了腰间。
“小晴想要…想要勇哥哥的肉棒…小穴…想要勇哥哥的肉棒了…勇哥哥…给小晴…把小晴…弄坏掉…好不好…”,没人会相信曾经那个清纯文静的沐思晴会像现在这样,仿佛堕落为淫兽一般祈求着黄勇的宠幸,她的娇躯按捺不住的在黄勇的怀中扭动着,犹带水汽的娇媚声音也紧贴着黄勇的耳畔不断的呓语着,太久了,自从怀孕之后已经一个多月没与黄勇性交的她已经无法满足于每天的口舌侍奉了,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在不断的发出渴求,渴求着能够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痴心爱慕着的男人的宠爱,或者是玩弄。
“不行哦。”,可黄勇却摇了摇头,他的大手顺着沐思晴的白皙的肩头划下,掠过饱满的双峰,轻轻覆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晴肚子里有孩子,现在还不能做那些事情呢,难道说,小晴其实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吗?”。
“勇哥哥坏心眼…勇哥哥明明知道的…怎么可能嘛…勇哥哥的孩子…小晴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嘛…”,沐思晴满含爱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能透过小腹抚摸到自己与爱着的那个男人的结晶,“但是小晴也想要勇哥哥的肉棒嘛…小晴的身体都已经忍了好久好久… 都已经…变得奇怪了…”,母性的光辉与雌性的妖艳同时在沐思晴的身上呈现,再加上那副清纯文静的身体与此时淫靡行为产生的反差感,原本只是打算好好逗弄一下沐思晴的黄勇也不由的被她激起了玩弄的欲火。
“不行哦。”
“小穴说什么都不可以,但是还有一个地方,就是不知道小晴喜不喜欢呢?”,明明是询问着的语气,但黄勇的大手却已经先一步的向着沐思晴娇嫩的后庭滑去。
没等沐思晴回答,黄勇便已经将她居家时勉强遮掩肉体的短裙扯去,她那早已因情动而通体泛起嫩红的诱人娇躯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沐思晴的娇躯随着黄勇的抚摸而妖艳的扭动着,引人遐想的粉嫩蜜穴闪烁着粼粼的水光,明明已经是足够惊艳所有人的风景,可这却并不是黄勇此行的目的,他只是将自己的灼热沁上了蜜处的汁水,随后便势如破竹的冲向了那处黄勇平日间疏有探访的幽深后庭,黄勇的巨物粗暴的后庭的院门叩开,如泣如喜的娇啼声便顷刻间在屋内响起,房屋中也登时布满了久违了的春色。
直到夜幕降临,在隔壁房间等候着的沐思雪将陷入失神脱力了的姐姐抱回房间后,黄勇才抽空看起了刚刚沐思晴递给自己的信封。
信封里面装着一叠照片,而照片的主人公,是沐思晴与… 陈羽。
……
“欢迎光临~”
偏僻的咖啡厅今日依旧是门可罗雀,正缩在吧台角落玩手机的服务员在听到店门被推开时惫懒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来人是黄勇之后又满不在意的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手机上面。
“你女朋友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了,你们那桌的咖啡和小食她也已经点好付过款了,一会没什么别的事就不用再喊我过去了。”
店员似乎在玩着什么激烈的枪战游戏,头也不抬的说道,这家店的客人不多,黄勇与江诗啼上一次来这家店也没过太久的时间,加上黄勇在上一次与江诗啼临别前对她使用了红戒后,江诗啼软软的依偎在他怀中的模样让店员误以为他们是一对温存着的情侣,所以至今还对他们抱有印象。
“我知道了,谢谢。”
黄勇也没有纠正店员的认知错误,相反这种认知的错位感反而是他享受着的一点,他越过吧台向上一次来时选择的座位走去,果然没过多久,便在那个熟悉的座位上看到了那一抹清丽婉约的身影。
无论见到江诗啼多少次黄勇都会感到惊叹,她有着一种和沐思晴不同的美,相比于沐思晴的清纯文静而言,江诗啼是更显的温婉娴淑的那种美丽,说起来似乎很像,但其中的分别却是如同湖泊与溪水般的不同。
沐思晴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泊,她干净透彻,简简单单的能让人轻易的一眼看到底,她文静含蓄,仅仅只会在自己心动之人面前才会如风吹过湖面般泛起阵阵波澜,将自己所有不予任何人看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爱慕着的情郎。
而江诗啼则是江南的溪水,你不看她时她也在缓缓的流淌,她会流过柳畔,会流过桥旁,但更会每日每日的流淌过心爱之人的窗前,无论爱着的那个人看或不看她,她都会静静的将自己的那一份美好无私的倾付于他,所有人都能够看到她温柔娴静的模样,可隐藏在平缓流动的溪流下那颗无怨无悔的内心,却是只是独独属于隐藏在小窗里的那人的。
今天的江诗啼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裙,相比于沐思晴,她的身材更加高挑但却也更加纤细,与沐思晴那带着少女软嫩的娇软不同,江诗啼宛如一株柔弱无依的细柳般惹人怜爱,可纤细却不代表干枯,江诗啼的骨肉惊人的匀称,明明应该是一副略显瘦弱的身体,可映入黄勇眼帘的江诗啼却将朴素的白裙衬出了格外诱人的凹凸起伏。
如果说沐思晴是清澈透亮的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邻家妹妹,那江诗啼便是那为喜好为心上人素手做羹汤的贤淑人妻。
虽然在心中已经将江诗啼与沐思晴对比了许久,但其实现实中并没过去多久,回过神时黄勇便已经走到了江诗啼的身边。
座位上的江诗啼正静静的翻阅着一本戴望舒着的诗集《灾难的岁月》,诗集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主人打开翻阅,每一页的页眉页脚处都标记着书本主人娟秀的字迹,或是灵思迸发时的随笔,或是在品读某句诗句时的特殊感悟,像是一只只灵动在书页中的精灵,明明诗集已经在主人的长期翻阅中有了些许褶皱,但那一枚枚的字迹精灵却让这本书带上了新书所无法拥有的书香韵气,作为诗集主人的江诗啼专注的阅读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靠近了的黄勇,阳光透过纱织窗帘朦胧的撒在她的侧脸上,那不经意间的微微蹙眉,那深思时的曲指绕发,都让目睹了江诗啼惊人容颜的黄勇心神摇曳。
黄勇悄悄的坐到了江诗啼的对面,撑着脑袋静静欣赏着江诗啼阅读时的娴静模样,直到她从诗歌的意境中依依不舍的走出,准备抬起头拈起一旁的咖啡轻啜一口时,才讶然发现正坐在对面含笑打量着自己的黄勇。
“呀!黄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江诗啼惊讶的捂住嘴巴,“我都没发现…”
“刚刚到,见你看书看的入迷就没打搅你。”,黄勇饶有兴致的看着因为惊讶而小脸瞬间腾红的江诗啼,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就这样看着她已经有近半个小时了。
不然这张漂亮的小脸怕是要红到耳根去。
“真的是,明明是我邀请的黄先生…”,江诗啼红着脸将书本合上收起,“结果还浪费了黄先生的时间…”。
“江小姐这么漂亮,我看都看不够呢,怎么会是浪费时间。”,黄勇嘻嘻笑着伸出手在江诗啼白皙嫩滑的小脸上轻轻掐了掐。
“油嘴滑舌!要是被你老婆听到了看你回去跪不跪搓衣板!”,如果放在刚刚见面时,黄勇决计不会如此轻佻的对江诗啼动手动脚,但在对陈羽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治疗后,受到黄勇催眠指令影响的江诗啼已经对黄勇有了极高的好感,此时面对黄勇的小小调戏,江诗啼也只是佯怒的皱了皱鼻子,扬起纤白细嫩的小手将他伸到自己脸上作怪的大手轻轻拍开罢了,可说是生气,落在外人眼里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或许更为恰当。
“我家小晴才不会舍得让我跪搓衣板呢。”,黄勇笑呵呵的看着面前装出凶巴巴模样的女孩,直到目光扫过她扬起的小手时才不由的轻咦了一声,“话说,那是陈羽送给你的吗?”
黄勇的突然发问让江诗啼有些不明所以,短暂的踌躇后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下头羞涩道“嗯,是他在我17岁生日时送我的礼物…”。
江诗啼以为黄勇问的是刚刚自己看着的书,那本戴望舒的诗集是自己17岁生日时陈羽送来的礼物,在黄勇没见到的书本扉页上,有着陈羽亲手为江诗啼认真写下的整整一页的生日寄语。
这本书一直被江诗啼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着,不仅仅是因为喜欢诗集里的诗,更是因为喜欢送她这本书的人,女孩的小小挎包里可能会忘记携带口红,可能会忘记携带手镜,但这本略显沉重的诗集却永远是女孩挎包中的常驻民。
可黄勇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我是说你手上的戒指,是陈羽送给你的吗?”,这枚戒指并不大,其实说白了也就三四千块钱的模样,但是黄勇以往见到江诗啼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她佩戴过这枚戒指。
“啊?嗯!是的…是阿羽昨天给我亲手戴上的…”,像是被突然戳破心事的少女,江诗啼登时娇羞的把头埋的更低,她的声音很低,可其中却能分明的感受到她声音中那难掩的幸福喜悦,“阿羽他昨天…向我告白了。”
在黄勇为陈羽进行催眠治疗后,陈羽的精神状况肉眼可见的好转着,现在的黄勇虽然还在惦念着沐思晴,但却已经不再像往常那样执着于过去了,他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也终于能够去勇敢的面对江诗啼对他的感情了。
他高考失利后至今仍然是处于辍学的状态,以他现在这种条件找工作的话其实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但陈羽在这段时间将以前自己写下的一些诗稿整理归档后投到了各个杂志平台,而这些诗稿也让他获得了一笔近万元的稿费。
这笔稿费被他花在了购买戒指与预订西餐厅上,西餐厅用来约会,戒指则用来向江诗啼表白。
他比谁都清楚朝夕相处却爱而不得是怎样的痛苦,所以他也再不想去辜负江诗啼对他的一往情深了。
更何况,在江诗啼这些年的照顾中,他的心中也早已对江诗啼有了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个温婉端庄的女孩,将自己最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全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陈羽以前总痴痴念着沐思晴的时候或许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当陈羽走出沐思晴这个情劫时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也早就已经对江诗啼有了依恋。
他曾经被江诗啼拒绝过一次,那一次江诗啼告诉他,表白不应该那么随意,所以他这一次十分认真的预订了餐厅,挑选了戒指。
在餐厅中的小提琴手按照计划的时间来到身后奏响《爱的礼赞》,在餐厅的灯光熄灭只剩下餐桌上摇曳映照着的烛火,在江诗啼因为场景的变化而有些讶异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时,陈羽从怀中掏出了他早已紧张的捂了不知多少次的戒指盒,像之前排练了无数次的那样,顺着江诗啼的目光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身旁,随后单膝跪地,将手中的戒指盒打开递到了她的面前。
“江诗啼小姐,我喜欢你,请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江诗啼满脸幸福的向黄勇分享着自己在那天晚上有多么的惊喜,这一幕她等了太久了,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到她一度以为这一幕只能在她的梦境中才有可能发生了。
她心目中一直坚信着的那位白马王子,在如同她幻想中的浪漫场景中,踏过朦胧摇曳的烛火,身后是悠扬婉转的小提琴曲,他西装笔挺,剑眉星目,就如同初见时那样的英俊夺目,可就是这样的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单膝跪下,他看向自己的双眼中是曾无数次梦里见到过的那样深情,他用最认真最郑重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向她询问着,能否成为她的女友。
能啊,当然能。
我已经期望了,好久好久了。
讲到这里,江诗啼的双手已经掩上了通红了的眼眶,晶莹的泪水如同连珠般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滑下,就如同被陈羽表白的那天一样,哭泣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因为她实在是太过开心,太过…幸福了。
黄勇贴心的为江诗啼递上了手帕,看着她面色羞红的将自己眼角脸颊的泪水点点拭去。
“这样不成体统让你见笑了…”,江诗啼不好意思的将手帕递还给了黄勇,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今天约黄先生见面,一是想要向黄先生分享我的喜悦,二是,无论如何我都想向黄先生当面的说声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能够帮上忙我就十分满足了,更何况,有什么比看到江小姐达成夙愿后这副幸福的模样更好的回报了呢?”,黄勇摇了摇头,并没有半点因为自己的帮助而居功自傲的意思。
“不行的。”江诗啼从座位上站起,平了平身上有些皱乱了的裙子后款款的走到黄勇面前,认真的朝他鞠了一躬,“如果不是黄先生愿意不计前嫌的帮助阿羽,阿羽可能到现在还是原先那副颓废着的模样,我和阿羽也绝对不会得到今天这修成正果的结局。”
“修成…正果吗?”,听到这话的黄勇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原本搭在一旁的手悄悄的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身后。
“怎么了吗?黄先生?”
“没什么,没什么”,黄勇连声否认,“还是要祝你能和陈羽百年好合才是,毕竟你们也算是历经坎坷才在一起的,可不能不珍惜这段感情。”
“谢谢黄先生,但是…”,江诗啼抿起嘴浅浅笑着,白皙的脸颊上便出现了两个小小的酒窝,“但是,黄先生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的吗?”。
“没…”
“女人的直觉可是很灵的哦。”,没等黄勇再次否认,江诗啼就开口将他的话给打断了,“黄先生是帮助了诗啼的人,也是诗啼尊重与信赖的好友,诗啼也希望自己在黄先生的心目中也是这样,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请黄先生不要瞒着诗啼,好吗?”,江诗啼的目光看向黄勇刚刚伸手掩藏着什么的地方,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怀疑挑明,可开口时的语气却已经证明了她早已看穿了黄勇在遮掩些什么。
“这…唉…”,黄勇面色犹豫,但最后还是在江诗啼柔和却格外逼人的目光中叹了口气做出了妥协,“本来想着趁这次见面把事情告诉你,但是在刚刚看到你谈起被陈羽表白时那副幸福的模样,我又觉着,或许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
黄勇的话让江诗啼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努力安慰着自己没有关系,可之后从黄勇手上看到的东西却让她如遭雷击般的呆立到了原地。
“这…这是…”,心神受到的剧烈冲击让江诗啼的双手颤抖,她想要从黄勇手上接过信封仔细看看里面的内容,可颤抖的手却在接过信封后一不留神将信封失手滑落。
信封滑落到地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的从信封中散落到了地上,那是许许多多的照片,照片的主人公们,是黄勇的妻子,还要江诗啼的男朋友,是沐思晴和陈羽。
“他…他们…”,江诗啼无助的连连后退,她不住的摇着头,视线在从地上的照片上四处扫过,那一张张照片犹如一把把利剑几乎要将将江诗啼的内心贯穿。
那一张张照片上,有陈羽紧紧的拥抱着沐思晴的画面,有陈羽凑到沐思晴的跟前像是趁她不注意强吻她的画面,有沐思晴面露畏惧却被陈羽死死拉着手不允许离开的画面,有陈羽抱着不省人事的沐思晴走向宾馆的画面…
“前几天小晴和我说,陈羽已经恢复了很多,他听说帮助他进行催眠治疗的人是小晴替他请来的,所以想约他出去当面谢谢她。”,黄勇的面色亦是有些悲痛的说道,“可是自从那天回家之后,小晴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她变得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但是每当我问她的时候,她都是挤出一副笑脸告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是他的丈夫啊!我怎么会看不出她有心事呢?”,黄勇的声音越发激动,好像现在说出的话在他心里已经压抑了许久许久了,“小晴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去逼问她,可是我不能看着她这样一天天的消沉下去啊,她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啊,这样下去,对她和孩子都十分危险。”
“所以我请了私家侦探。”,黄勇顿了顿,看了眼逐渐面无血色了的江诗啼,说道这里,江诗啼也猜到了面前的这些照片是从何而来的了,“私家侦探透过调查小晴出门那天经过的所有路段,收集了沿途的大部分监控录像,最后从其中替我找出了我们面前的这些图片。”
“诗啼,我不明白。”,黄勇叹了口气,将已经被黄勇所述的一切打击的失魂落魄呆立的江诗啼拉到身旁坐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伤害小晴,明明小晴什么都没有做错,她那么信赖他,她那么关心他,她甚至愿意挺着四五个月大的肚子出门与他见面,就为了见一见病愈的他,就为了听一听他说的那一句感谢。”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不是自己的过错,江诗啼却已经泪流满面的朝黄勇道歉,明明自己的心里也在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可她却更优先的想到身旁的黄勇应该比自己还要痛苦。
“这不是江小姐的错,所以江小姐不需要道歉的。”,黄勇摇了摇头,轻轻的将哭泣着的江诗啼拥入怀中,一直都是自己在充当安慰别人角色的江诗啼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拥抱在怀里,可黄勇温暖有力的臂弯竟意外的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安宁,她没有反抗,只是在黄勇的怀中哭的更加激烈了。
“我不知道陈羽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对小晴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原本我打算借着这次的会面将这个信封交给你。”,黄勇抚摸着江诗啼的脑袋轻声说道,“正如我刚刚所说的,在看到江小姐那么幸福的模样后,我就不想再破坏你来之不易的幸福了,或许把这件事瞒下来才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也许最少能够让你得到幸福。”
说道这里,黄勇突然自嘲一笑,“可是我这点事都没做好,最后还是没能把事情藏起来,还是让你看到了这些照片… 对不起啊。”
“不是的,不是黄先生的错误… 最伤心的人,应该是黄先生吧… ”,明明还在哽咽着的江诗啼听到黄勇在向自己道歉,眼泪都来不及擦拭便赶忙抬起了头,可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更是令黄勇看的心神迷醉。
黄勇可不伤心,那些照片无非是透过不同的角度来摆拍出来的而已。
沐思晴的确是与陈羽见面了,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却并不是照片中表达的那样,沐思晴并没有被陈羽猥亵,她只是按照黄勇的嘱咐在准备回家时假装中暑头晕,诱骗陈羽来将她搀扶住,接着通过假借身体不适为借口,让陈羽将她送到一旁的宾馆中休息片刻。
陈羽不疑有他,现在的他即便依旧挂念着沐思晴,但也不会像过往那般的入魔了,他从搀扶住沐思晴到将沐思晴送往宾馆开房安置好的全程中没有半点逾距的举动,更何况他此时也早已明朗了自己对江诗啼的情意,这样的他是绝不可能趁人之危的对沐思晴做出什么猥亵的事情的,可即便他的所作所为都堂堂正正的无可指责,但从他搀扶住沐思晴的那一刻起,他的每一步都早早被黄勇安排到另一侧的沐思雪通过视角错位恶意拍摄下来一张张令人误会的照片。
江诗啼是绝对信任着陈羽的,如果黄勇没有通过催眠刷了这么久的好感,如果黄勇没有通过演技一步步打消江诗啼的怀疑,如果黄勇没有用连珠串般的言语打断江诗啼查找照片漏洞的思考,那么这一次的栽赃嫁祸都绝不可能成功。
现在的江诗啼对黄勇给出的这些照片其实还是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一边是自己爱慕坚信着的爱人,另一边又是无私帮助了自己许久,甚至妻子都疑似被陈羽伤害了的黄勇,她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的纠结,她不愿意怀疑陈羽,可也不愿意怀疑极有好感的黄勇,她的思绪很乱,而这就是黄勇想要达到的效果。
看着扬起脑袋,俏脸上泪珠犹自滚落着的江诗啼,黄勇微微一笑,伸出手替她一点点擦拭去眼角的泪花,“可是我也希望诗啼能够得到幸福啊,如果我的这些照片破坏了诗啼的感情,那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那黄先生你的幸福怎么办!”,感受着黄勇温热的大手细心的替自己擦去脸上的泪水时,江诗啼的心中竟涌起了异样的羞涩与悸动,随后黄勇淡淡说出的话更是令她心神摇曳,她想要大声的质问黄勇,可不知为何意识却渐渐遁入了虚无。
黄勇在江诗啼脸上替他擦拭泪水的大手不止何时在她白净的额头上停下,佩戴着红戒的手指“不经意”的轻轻叩在了她的眉心。
“陈羽最近的精神状况怎么样了?”,黄勇将江诗啼揽入怀中,就宛如细心的男友将用完下午茶后有些泛乏的女友抱在怀里哄睡一般。
“他最近…开始试着积极的面对生活了…已经…不再那么颓废了…”,
“你现在和陈羽的关系怎么样呢?”
“他…对我表白了…我们成为了…情侣…”
黄勇看着怀中本该在催眠后面色呆滞迷茫模样的江诗啼露出了一副幸福的模样,不由的心中阴郁更深。
“那真是太好了,那这一切都是谁的功劳呢?”
“是…黄勇的…是黄勇一直不计前嫌的帮助陈羽…陈羽才能这么顺利的…恢复精神健康…”
“所以,对于黄勇,你现在的看法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和陈羽描述的…不一样…他乐于助人…心胸宽广…是我…可以信赖和依靠的…好朋友…”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回答,黄勇嘴角翘起笑意,他谋划了许久,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替陈羽进行催眠治疗,不就是为了能够借机提高自己在江诗啼心目中的好感,以便他对江诗啼进行下一步的催眠吗?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却一直被陈羽污蔑排挤,作为他的爱人,你是不是应该替他感到愧疚呢?”
“是的…我应该替陈羽…感到愧疚…”
“你觉得沐思晴与黄勇的夫妻感情怎么样呢?”
“他们…十分相爱…我可以看得出来…沐思晴深爱着…黄勇…”
“就是这样的一对恩爱夫妻,陈羽却至今还在觊觎着黄勇的妻子,甚至还对她做出了令人不齿的事情,作为陈羽的爱人,你是不是应该替他感到不耻呢?”
黄勇的大手把玩着江诗啼的发丝,江诗啼的意识也在红戒的红芒闪烁中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张张证明着陈羽对沐思晴图谋不轨的照片。
“是的…我应该…替陈羽感到不耻…”,
“作为黄勇的好朋友,明明自己一直依赖着黄勇,却纵容着陈羽一次次对黄勇做出不好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对黄勇感到亏欠呢?”
“是的…我应该对黄勇感到…亏欠…”
随着黄勇的询问,江诗啼的面色越发羞愧,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空洞无神的双眸里也泛起了焦虑的色彩。
“可是这并不是你的错误,错误的人是陈羽,一切都是他的原因,如果他不污蔑黄勇,如果他不觊觎黄勇的妻子,你也就不会愧疚,不会羞耻,不会感到亏欠了,对吗?”,就在这时黄勇再度开口,他诱导着江诗啼将这份愧疚转嫁到陈羽的身上,企图裹挟着这份愧疚让江诗啼对陈羽的感情生出些许漏洞。
“是的…一切…都是陈羽的错误…”
“即便这样,你还爱着陈羽吗?”,黄勇期待的看向江诗啼,这一条催眠逻辑是他预备了许久,也是最有希望一举功成的。
“……”
“是的…我爱着他…”
江诗啼并没有按照黄勇的想法舍弃自己对陈羽的感情,可即便如此,黄勇的脸上也没露出半点沮丧的模样。
“但是陈羽呢?他爱着的人是谁?”,他不急不慌的追问着,如果江诗啼能这么轻易就被催眠攻陷,那他也不至于花了一个多月来深化第一轮的催眠诱导了。
“……”
“是…沐思晴…黄勇的…妻子…”,这一次江诗啼沉默的更久,她想说陈羽爱着的人是她自己,可刚刚看到的那几张照片却将她本就不多的底气击碎,她艰涩的开口,像是承认自己爱着的人并不爱自己这件事,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尊严与勇气。
见到江诗啼此时挣扎的模样,黄勇心中一喜,他赶忙趁热打铁的加深着对江诗啼的诱导,“相爱是平等的,你爱着陈羽,陈羽却爱着其他的女人,这份爱是平等的吗?”
“这…不平等…”
“你和陈羽现在是交往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都应该互相为对方忠贞…对吗?”
“是的…我们应该…互相…忠贞…”
“但是明明你们才是男女朋友,陈羽爱着的人却是沐思晴,这难道不是精神出轨吗?”
“是的…这是…精神出轨…”
“所以,陈羽出轨了,对吗?”
“是的…陈羽…出轨了…”
“女孩的一生最美丽的便是在此时二十出头的年岁,把这样美丽的时光错付给陈羽这样一个出轨的男友,值得吗?”,此前的所有对话都是在为这一句话做铺垫,黄勇终于图穷匕见。
“……”
又是长久的沉默,江诗啼的脸上露出强烈的动摇,红戒的影响与心中对陈羽的爱意激烈的碰撞的,黄勇的一句句话如同魔音一般在江诗啼脑子回荡,江诗啼的心底似乎有无数声音在劝她要放弃对陈羽的那份爱慕,仿佛有一只只有如鬼蜮魍魉的黑手在她的心灵中不断抓挠着,就好像整个精神世界都在告诉他自己这样爱着陈羽不值,就好像自己都在认为,只要放弃这一份无果的爱意就能得到解脱。
“值得…因为…我爱他…能呆在他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可就当黄勇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准备开始接收自己的战利品时,江诗啼的回应却让他扬起胜利者般笑意的脸骤然阴沉了下来。
这个傻姑娘,是打算一条道路上走到黑。
不爱自己,又如何呢?自己爱他就足够了呀…反正,自己起初爱上他的时候他便不爱自己。
无非是…回到起点罢了。
江诗啼动摇的神情渐渐缓和,原本对陈羽摇摇欲坠的爱意甚至变得更加坚定,她依旧无力的瘫软在黄勇的怀中,可明明应该是木偶般呆滞着的她此刻却露出了奇异的恬静笑意,那恬静淡然的模样,就像是在嘲讽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一般。
无用功?黄勇方才还有些阴沉的脸却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因为计划的失败而感到愤怒。
“那么此刻你将抛去现有的身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江诗啼和陈羽的关系。”,他再度开口,声音柔缓的就着先前的铺垫开始组织起了新的一轮催眠。
“江诗啼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孩,她有着优于常人的身世与前途光明的未来,她是许多同龄男孩年少时心底最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而陈羽是一个高考落榜的考生,他心胸狭隘,总是在背后污蔑诽谤着帮助他的黄勇,他下流无耻,觊觎着与黄勇恩爱无间的沐思晴。”
“即便这样,江诗啼还是在陈羽最落魄的时候选择了待在他的身边,她明明是无数人喜爱着的女神,却甘愿陪伴在精神状况异常的陈羽身边,用尽全部的爱意抚慰着他脆弱的内心。”
“他们也顺利的成为了男女朋友,可在江诗啼为陈羽坚守贞洁的时候,陈羽心里最爱的人却始终不是她,他出轨了。”
“你作为一个旁观者,会为江诗啼对陈羽的爱情感到不值吗?”
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黄勇是演讲者,而江诗啼是听众,明明自己就是故事的主角,可在红戒的影响下,江诗啼却被带到了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故事。
这个被黄勇扭曲了细节与真相的故事。
刚才失败的催眠并不是一无用处,他们化为这一轮催眠的铺垫,那些黄勇引导下产生的针对陈羽的失望与责怪都原封不动的保存到了这一轮的催眠中。
“我…为江诗啼对黄勇的爱情…感到不值…”,抛去了江诗啼的立场,失去了那份对陈羽深沉爱意的支撑,此时的江诗啼口中,说出了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答案。
“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会认为,陈羽不值得江诗啼为他付出爱意,对吗?”
“是的…陈羽…不值得江诗啼为他…付出爱意…”
“所以…江诗啼爱着的人,不应该是陈羽,对吗?”
“……”
“是的…江诗啼…不应该爱着陈羽…”,她点评着别人的故事,明明应该是别人的故事,可不知为何,当说到江诗啼不应该爱着陈羽的时候,她的心却钝钝的痛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为什么?
明明陈羽是个无情无义的渣男,可在自己说出江诗啼不应该爱着陈羽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却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真相不是这样的?
“江诗啼值得更好的异性,她爱着的人应该是比陈羽更好的异性,对吗?”,黄勇当然不会给江诗啼挣扎的时间,他已经失败了一次,那这一次的催眠他绝对不愿意再一次失败。
“是的…江诗啼值得更好的…异性…她爱着的人…应该是比陈羽更好的异性…”
“想比于陈羽,黄勇更加的温柔体贴,对爱情也更加的忠贞,对吗?”,绕过了身份的立场,可在红戒的影响下,江诗啼意识深处那第一次催眠时就烙印下的催眠指令却依旧在发挥着她的效果,哪怕江诗啼已经将自己带入了旁观者的身份,但那份对黄勇的源于最深层意识的极大好感却没有丝毫变化。
“是的…相比于陈羽…黄勇更加的温柔体贴…对爱情也…也更加的忠贞…”
“所以黄勇是比陈羽更加优秀的异性,对吗?”
“是的…黄勇是比陈羽更加优秀的…异性…”
“而且,黄勇是江诗啼最为信赖与喜爱的好友,对吗?”
“是的…黄勇是…江诗啼最为信赖与喜爱的…好友…”
“所以相比于陈羽来说,你更希望江诗啼爱上的人是黄勇,这样她的爱意也就不会被辜负了,对吗?”
“是的…比起陈羽…我更希望江诗啼…爱上…黄勇…”,作为旁观者的江诗啼毫无疑问的选择了黄勇,她完全没有多做比较,就像在比较电影里的男一号和男二号哪个更适合女主一般,她果断的选择了更有好感的那个角色,也就是黄勇。
“也就是说,你也认为,江诗啼爱着的人应该是黄勇,而不是陈羽,对吗?”
“是的…我认为…江诗啼爱着的人…应该是…黄勇…而不是…陈羽…”
“很好,但是,你还记得你的名字是什么吗?”,得到想要答案的黄勇犹如讲述完故事合上书本的说书人,他声音微沉,像是要将还沉浸在故事中江诗啼惊醒出来,让她找回真正的自我一般。
“我…”,江诗啼有些茫然,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我…我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是…江诗啼…”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会和故事里的角色…一模一样?
“江诗啼应该爱着的人是谁?”
他在问的是故事里的江诗啼,还是自己?
“江诗啼应该爱着的人…是…黄勇…”
仿佛这就是答案,无论故事还是现实的自己,好像这就是答案。
“所以你爱着的人是黄勇,对吗?”
“……”
“是的…我爱着的人…是黄勇…”
黄勇?黄勇?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他?被强行绕过了对陈羽的爱意江诗啼茫然的回复着黄勇,可心中却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你是陈羽的女朋友,你应该对他忠贞,你不能喜欢黄勇。”
对啊…我爱的人…是陈羽…我是她的女朋友才对…
“我是…陈羽的女朋友…所以不能喜欢黄勇…”
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危机感?为什么自己不能喜欢黄勇,会感到这样的焦急?
“但是,你为陈羽守贞,他却出轨了,所以你作为陈羽的女朋友却爱上黄勇,这是陈羽的错误,对吗?”
是因为他出轨了吗?所有我才爱上了其他的人?
“是的…我爱上黄勇…是陈羽的错误…”
是啊…是他…做错了…
“并且,陈羽精神出轨的是黄勇的妻子,不管是出于对黄勇的愧疚还是亏欠,还是自己心中对黄勇的好感,你爱上黄勇,都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对吗?”,计划的成功也让黄勇逐渐扬起笑意,这个计划他并没有太大把握,可却意外的成功了,绕过江诗啼心中的壁垒,以旁观者的角度从心底的内部埋下质疑的根源,或许这样的催眠后江诗啼依旧是爱着陈羽,但她的心却从此会多出了自己身影。
“是的…我爱上黄勇…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但是黄勇是有妻子的人,并且他也不会出轨一个有男朋友的女性,你爱着黄勇,他却不能接受你的爱意。”
“他不能…接受我的爱意…”
“这样忠贞和绅士的黄勇比起陈羽来说,也更加值得得到你的深爱,对吗?”,从前只有陈羽一个人的心房中被黄勇强行占据了一角,他的形象在江诗啼的心中逐渐鲜明,慢慢的成为再也无法赶走“外来客”。
“是的…忠贞又绅士的黄勇…比起陈羽来说…更加值得得到我的…深爱…”
“在深爱的人身边,会忍不住想要和他更加亲密,对吗?”
“是的…在深爱的人身边…会忍不住想要和他更加亲密…”
“所以当你在黄勇身边,会忍不住想要和他更加亲密。”
“我在黄勇的身边…我会忍不住和他更加亲密…”
“相爱的男女在进行亲密的事情有利于感情的发展,对吗?”
“是的…相爱的男女…在进行亲密的事情有利于…感情的发展”
“所以每当你和黄勇进行亲密的事情之后,你们的感情就会更加深厚,你也会变得更加爱他。”
“每当我和黄勇亲密后…我都会变得…更加爱她”
“你在三秒后将会退出催眠状态陷入睡眠,直到听到我的呼唤之后才会苏醒,苏醒后你将会失去催眠期间的全部记忆,只保留下我为你施加的所有指令。”,直到此时黄勇才深深舒了一口气,店内的空调朝他吹来了一阵冷风让他不禁冷的一颤,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背上早就沁出了一层冷汗,这一次的催眠让他耗费了太多的心力,好在从催眠的结果上来看,自己所谋划的一切都没有白费。
“那么…3 2 1…”
…
“诗啼,诗啼,还在睡吗?”,深沉的黑暗中隐隐约约传来令人安心的呼唤声,江诗啼的意识顺着呼唤声寻去,她缓缓的将迷蒙的睡眼睁开,便看到了黄勇带着温和笑意看向自己的笑脸。
“呜欸…黄先生…”,江诗啼在黄勇的怀中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她小小的嘤咛了一下,带着娇憨鼻音的朝黄勇打了个招呼后又扭动娇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从未感受过她人怀抱的她在黄勇的怀中感到格外的安心,黄勇温暖的怀抱和身上传来的阵阵男性气味奇异的让她想要在黄勇的怀中再好好睡一个回笼觉。
等等…自己在黄勇的怀中?!
江诗啼猛然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黄勇看着自己的脸上泛起了玩味调笑,“欸欸欸欸!黄…黄先生…我我我我…”,江诗啼白嫩的脸瞬间羞红了一片,仿佛有雾气从她脑袋上腾起,原本总是一副贤淑温婉的她在此时竟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支支吾吾着,双眼飘忽的不敢看向黄勇,像一只被抓住了后颈拎起的小猫般慌乱的在黄勇怀中不住的手舞足蹈。
“好啦,冷静一下吧?”,黄勇摸了摸江诗啼的脑袋,安抚着她慌乱的情绪,明明脸上依旧羞红一片,可在黄勇大手的抚摸下,江诗啼竟意外的慢慢安静了下来。
“黄先生…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怎么会和你抱在一起…”,明明已经冷静了下来,可江诗啼却没有半点想要从黄勇怀中离开的意识,她拱了拱身子,将脑袋埋在黄勇的怀中,从黄勇的角度看下去,便能够看到她同样有些通红了的耳朵。
“不记得了吗?”,看到江诗啼露出了从未见到过的可爱模样,强烈的反差感让黄勇不由的想要再欺负欺负她,黄勇低下头凑到江诗啼已经变得粉嫩绯红的耳朵般微微吹气,“因为诗啼在咖啡厅里睡着了呀,我等了一会发现你越睡越香,为了不妨碍人家咖啡厅做生意,就只好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来了呢。”
“这…这里是你的家里?!那…那晴姐…”,还在贪恋着黄勇怀中温暖的江诗啼在听到自己在黄勇的家中后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赶忙的想要从黄勇的怀中跳起,可黄勇好似恰巧的捏脸杀却将她逃离的动作给打断了。
“小晴回娘家散心了,思雪在她身边陪着她。”,黄勇解释着,“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思晴姐…她还好吗…”,听到黄勇口中谈起妻子,江诗啼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原本如溪水洒向青石般明晰的声音此时却满是迟疑和愧疚,在她的认知里,沐思晴在这个时间段选择回娘家,应该是因为她现在不想留在这个有着不好回忆的地方。
而造成这个不好的回忆的元凶,是她的爱人,陈羽。
“我也想说她现在很好,我也想安慰你她回娘家只是因为单纯的想回去看看。”,黄勇靠在沙发上,扬起脑袋看着天花板,一只大手慢慢的抚摸着江诗啼的脑袋,不知是因为想要安慰江诗啼还是更想要安慰自己,他的嘴唇颤了颤,满是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可是我说不出口。”
“但是我相信小晴她会走出来的,她是个坚强的女孩,从我认识她起,从我爱上她起,她都从未被挫折击倒过。”,像是感受到了屋内此时凝重的空气,黄勇故作爽朗的哈哈一笑,“我相信小晴这次也会走出来的,她一定会带着我和她的孩子一起,好好的回到我的身边的。”
“对不起…对不起…”,原本就苦苦压抑着心底愧疚的江诗啼看到黄勇强颜欢笑后泪水顿时绷不住的夺眶而出,她把头埋在黄勇的怀里失声痛哭,哽咽声中还夹杂着她一句句零碎的道歉,“怎么办啊…阿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啊…对不起…呜…”
明明不是自己做错的事,可她却将本不该由自己承担的内疚全部包揽了。
她本来就只是一个性格温和娴静,如流水般娇弱的女孩,她适合的是文学与艺术的浪漫主义,而不是充满挣扎与欲望的现实泥沼。
或许她能因为爱而让自己努力变得更加坚强,可当这一层好不容易鼓起的坚强也被现实击破时,她就又会变回那个比谁都脆弱的小女孩。
“真是的,哭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江诗啼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流,黄勇身上的衣裳也早就被她的泪水沁湿了一大块,看着江诗啼泪眼朦胧的无助模样,黄勇不厌其烦的替她一遍遍擦拭去眼角的泪花。
依偎在陈羽之外的人怀里,黄勇亲昵的举动不仅没有让江诗啼感到反感,反而让她的芳心异样的颤动了起来,明明以前从未对陈羽以外的男生多看一眼,明明自己从未想过要和陈羽之外的男生亲近,明明现在依旧是一想到要靠近其他男生的时候就会感到浑身不适。
可依偎在黄勇怀中时,不知为何竟格外安心,江诗啼温驯的任由黄勇抚摸她的头发,抚摸她的脸颊,任由自己软软的将全身都交付在了黄勇的手中,与自己做出这样亲密举动的人并不是陈羽,但不知为何,她对黄勇生不出一丝的抗拒,就好像自己也在期待着黄勇的爱抚一样。
她的心脏逐渐越跳越快,原本平缓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了起来,清澈明亮的双眸慢慢复上一层迷蒙的水气,江诗啼看向眼前的黄勇,黄勇那双抚摸着自己脸颊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她衣下开始朝着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饱满双峰袭去了。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阿羽…】
残存的理智让江诗啼想要推开黄勇的爱抚,可她伸向黄勇胸膛的手却格外酥软无力,几下毫无力道的轻推,说是在抗拒,反而更像是在调情般的轻拍。
【为…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为什么…身体也不想从他的怀里抽开…】
仍然带着丝丝泪花的俏脸在黄勇的抚摸下渐渐泛起了动情的娇艳色彩,江诗啼迷茫的感受着黄勇一步步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慌乱的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黄勇此时已经明显逾距了的举动。
“嘤啊…不…不行…”,黄勇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步步摸到了她的双峰,只是轻轻一探一勾,保护着支撑着少女私景的胸罩便被黄勇熟练的从衣内取下丢到一旁,灼热的大手没有给江诗啼一点防备的机会,黄勇感受着指尖逸散的嫩滑乳肉,看向江诗啼的目光不由的愈加淫邪。
比起沐思晴,江诗啼更加的纤细高挑,纤细是指她的四肢更加修长,可不是指她的身材贫瘠,甚至相比于沐思晴来说,江诗啼的双峰更加的饱满鼓胀,平日间隐藏在保守的长裙下或许只能感受到她惹火身材的零星一点,可当黄勇真正的上手把玩时,才发现江诗啼的这副娇躯简直堪称诱人至极。
【明明不可以的…明明…】
娇躯因为紧张而格外的敏感,胸口处因黄勇的把玩揉捏传来阵酥麻酸胀,从未被男性触碰过是身体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江诗啼以为自己只是控制不住想要亲近黄勇的身体,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也并不像自己理性认为的那样排斥黄勇。
“不要再自责了好吗?”,黄勇凑到江诗啼的耳边张口将她已然嫩红了的耳垂含入嘴中,“是我破坏了你今天的心情,那就让我帮你忘掉那些不好的事情吧?”
黄勇将探进江诗啼衣领中的大手取出,残留着馥郁奶香的手掌捧起她那因为害羞而始终低垂着的俏脸,感受到黄勇看向自己的目光灼灼,江诗啼惊慌的想要将头扭开。
“诗啼不喜欢我吗?我是让诗啼讨厌的人吗?”,黄勇凑到江诗啼的面前,因为常年吸烟而带着浓郁烟味的火热气息不断喷吐到了江诗啼的脸庞,以往绝对会因此感到厌恶的场景此时真切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但江诗啼却发现自己不仅不讨厌黄勇的举动,甚至还有点…期待。
【他… 他在说什么啊…】
【明明不应该喜欢的…但是…为什么讨厌不起来…】
江诗啼搞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了,她第一次连自己的想法是什么都不明白了,她张了张口,可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她便被黄勇突如其来的一把夺取了双唇。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性接吻,她的初吻没有想象中的浪漫,她的初吻也不是献给曾经幻想着的那个人,就连被夺取初吻的这个场景,也只是在一个有妇之夫家中的沙发中,伴随着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我很喜欢诗啼哦,诗啼那么漂亮又那么贤惠,从第一眼看到诗啼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诗啼了呢。”,黄勇的亲吻并不长,只是短短数秒之后便将江诗啼松开了,“我真是很羡慕陈羽,为什么这么好的女孩子在他身边他却始终不珍惜呢?我知道我们身份都注定了我不该对你说出喜欢,但是在看到诗啼你还在为他犯的错误而自责的时候,我真的已经无法再对诗啼你视而不见了,如果陈羽不珍惜你,那就让我来吧。”
“诗啼,我喜欢你,所以,你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黄勇的告白让江诗啼有些不知所措,曾经只为陈羽一人加速跳动的心脏今天却不住的为黄勇跳动个不停。
【阿羽…思晴姐…接受了的话…我就背叛了他们…我不能…】
负罪感如同枷锁一般将江诗啼原本飞速跳动的芳心锁住,她想要开口拒绝黄勇的求爱,可是灵魂深处却好像有什么在告诉她。
【黄勇是比陈羽更加优秀的异性】
【江诗啼应该喜欢黄勇】
那些在催眠中被转化为爱意的好感让江诗啼不愿意说出拒绝黄勇的话语,黄勇言语中表白的爱意让她看向黄勇的双眸也逐渐变得柔软妩媚,她的嘴唇娇艳晶莹,失去胸罩束缚的饱满鼓胀在她急促的呼吸下颤巍出惊人的弧度,阵阵香喘犹如催情的毒药般吹拂在面前的黄勇鼻尖。
江诗啼大脑变得空白,身体却主动的吻住了黄勇,明明刚刚才被夺取了初吻,可此时却在爱意的驱动下无师自通的将香舌探入黄勇的口中与他交缠在了一起,浓密的接吻让小屋里响起阵阵细密的水声,江诗啼那本就侵染上情欲粉红的俏脸也变得更加水嫩绯红。
“我…我也喜欢…黄先生…”
【黄先生一直那么温柔的帮助我…一直那么绅士的关怀着我…】
【要对黄先生说不喜欢…怎么做到的嘛…】
【明明不应该的…明明对不起阿羽…明明对不起思晴姐…】
【明明这样的话…就跟阿羽一样…是出轨了的…】
【但是…真的好喜欢黄先生…就跟…喜欢阿羽一样… 】
红戒的催眠把江诗啼的心彻底扰乱了,她的脑海乱作一团,背德感负罪感在她的心底接踵而来,而与之相对的是被喜欢的人拥入怀中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即便已经和陈羽成为了情侣,她也从未与陈羽做过这么多亲密的事情,明明自己与陈羽牵牵手时都还会脸红到羞涩难耐,明明自己的手上还戴着陈羽向自己表白时亲手为自己戴上的戒指。
但为什么自己被黄勇夺取初吻时,被黄勇揉捏双胸时,自己想到的并不是从他身边逃开,而是…想要和他变得更亲密,想要和他做更多亲密的事情?
【难道比起阿羽…我更喜欢…黄先生吗…】
黄勇为江诗啼植入的想要和黄勇更加亲密的催眠指令让江诗啼错以为自己更加喜欢的是黄勇,她的娇躯情难自抑的黄勇的怀中扭动着,一件件衣物被黄勇熟练的解开脱下,江诗啼从未展现在他人面前的动人酮体一点点的在黄勇的面前散发出了它应有的光芒。
明明是自己亲手将江诗啼的衣物一件件给褪去,可当江诗啼完全赤裸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时,黄勇还是忍不住看直了双眼。
那是怎样动人的一副身体啊,一对酥胸如同高耸入云的山峰般挺立着,两枚圆润粉红的蓓蕾因为黄勇方才的揉捏早已竖起,白皙纤细的藕臂羞涩的挡在自己的胸口前,可她纤细的手臂却完全遮掩不住胸前的那两团丰满,她出于害羞而遮掩住胸口的举动不仅没有起到了遮羞的作用,反而因为太过紧张,遮掩在胸口前的手臂用力的陷入了那两团颤巍巍的鼓硕双峰中,江诗啼的乳肉呈现出了惊人的柔软,让人不仅去想,要是压在这双豪乳上的,不是那双纤细的手臂,而是自己的大手,又会是怎样令人着迷的触感。
江诗啼的腰肢极细,仿佛稍稍一用力便会将她折断一般惹人怜惜,两双格外修长的双腿笔直的交叠在了沙发上,江诗啼的身材本就高挑,而这高挑的身材更是有极大比例集中在她的这一双美腿之上,黄勇的手忍不住朝江诗啼有如莹润象牙般的美腿抚摸而去,虽然纤细,但抚摸上这双白晃晃的玉腿后才会发现,这双腿并没有半点那种瘦削的枯柴,反而在揉捏时满是紧实弹滑的触感。
“诗啼以前练过舞蹈吗?”,黄勇把玩着江诗啼的双腿,那份弹实的手感让他格外的爱不释手。
“嗯,练过的…”,黄勇揉捏玉腿的力道并不重,只是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江诗啼条件反射的将双腿蜷缩了起来,“妈妈是教习古典舞的舞蹈老师,我从小就有在跟着她一起练舞。”
“难怪诗啼的腿这么紧实”,黄勇恍然大悟。
江诗啼平日里总喜欢穿着遮掩身材的长裙,只是偶尔出席正式场合时才会换上一身较为修身的旗袍,她总习惯于将这副诱人至极的娇躯隐藏在衣物下面,所有见到她的人第一时间都会在脑海中留下关于她清雅娴淑的形象,可却没有人注意到,这端庄形象下,到底是有着怎样一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凹凸有致。
黄勇翻过身将怀中的江诗啼压在身下,他的手缓缓的将江诗啼交叠并拢的双腿分开,可是他此时已经格外羞涩,双颊上的绯红仿佛已经能够掐出水一般,但面对黄勇的索求,江诗啼也只是在条件反射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便纵容他对自己任意施为了。
仿佛是拨开云雾后终于见到的奇景,娇嫩的蜜处随着黄勇一点点的将江诗啼的双腿分开而完完整整的呈现到了黄勇的眼前,没有一丝绒毛的平滑阴户下是宛如悬泉瀑布般一线天,两瓣雪白肥厚的阴唇将她最宝贵的私处守护在其中,丝丝缕缕清甜蜜泉却按捺不住寂寞顺着一线天的缝隙往外流淌了出来。
“别…别舔那里…”,私处突然滑过的湿滑粗糙让江诗啼娇躯一颤,她紧张的向下看去,便看到黄勇那埋在自己双腿之中贪婪的舔舐的脑袋。
【他…他怎么能这样…那个地方明明那么脏…】
在催眠指令下产生的先入为主的喜欢,让黄勇明显不妥的猥亵行为落在江诗啼的眼中却让她的芳心格外的羞涩与欣喜。
听到江诗啼害羞带怯的声音,黄勇不仅没有停下对江诗啼私处的舔舐,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的两瓣阴唇分开,舌头探入她从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花径粉嫩紧窄,随着黄勇舌尖的踏入,一道道褶皱与凸起有如从未见过外人的桃花源居民般热切的与黄勇的舌尖交流嬉戏,慷慨的将珍藏二十余载的鲜甜花蜜赠与这第一个来到桃花源中的外界之人。
黄勇也毫不客气的畅饮着花蜜,直到他心满意足的离开桃花源时,这桃花源的主人却已经因他的四处到访而浑身酥软成了一滩。
“谢谢款待哦,我很喜欢。”,黄勇凑到江诗啼的耳畔低语,“我可以更多的感受诗啼的身体吗?”
黄勇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同样脱得赤裸,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江诗啼的娇躯上,身下的火热滚烫一点点的凑到江诗啼身下那只被他一人目睹过的曲径通幽处探去。
从谋划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多月,终于能够将江诗啼推倒的他早已压抑不住自己想要即刻占有江诗啼的心,那一次次的会面,一次次到她的家中为陈羽治疗时积压下来的欲望,都在黄勇的心中发酵沉淀着,直到今日才一股脑儿的得以释放出来。
“呜嘤…”,私密的地方似乎被私密滚烫的异物抵住,江诗啼迷离的双眸顺着黄勇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向下看去,很快便看到了自己象征着少女纯洁的私处正被一根狰狞竖起的骇人巨物缓缓研磨。
蜜穴传来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仿佛巡视疆土的大将般不紧不慢的为江诗啼的蜜穴描摹着形状,已然被挑动起了情欲的蜜穴宛如等待着为将军敞开城门的城池一般,即便肉棒只是在城外巡视着,炫耀着自己的威武雄壮,但江诗啼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盈出一丝丝花蜜,作为犒赏将士归来的鲜甜佳酿了。
【好…好大…这么大的…真的能插进去吗…】
明明还是处子,明明一直以来都没有接触过关于性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江诗啼一次次的被黄勇挑动起情欲,并且一步步的让这一份少女的情欲攀升到了更高峰,感受着穴外肉棒的滚烫,江诗啼的蜜穴深处仿佛也变得火热了起来。
【如果让他插进来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因为喜欢黄勇,黄勇的气息与黄勇的侵犯都让江诗啼为之着迷,她的性活因为以往从未有过经历而显得十分生疏,她的大脑因为过度的羞耻与刺激而感到晕乎乎的,但心底对黄勇的喜爱与信赖在不断的告诉她,可以把自己交给黄勇,所以她一直乖巧的任由黄勇摆弄。
可是。
【为什么…会感到这么…难受…】
不是生理上的难受,而是心上的。
明明是把自己献给喜欢的人,为什么会感到难受呢。
【明明只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欢的… 】
大脑开始刺痛,往日间的一幕幕碎片般的涌上心头。
【不对的…不对的…不对的…不对的…】
混乱的思绪。
明明自己以前只是想要,把自己交给那个人的。
明明自己是那个人的…女朋友才对…
自己现在在干嘛?
那一天被陈羽告白的画面疯狂的在脑海闪现,江诗啼痛苦的伸出手捂住脑袋,捂着脑袋的手指上,那枚刻着她与陈羽名字的首字母的铂金戒指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它仿佛也在呼唤着什么,在警告着什么,在试图挽回什么。
【不行…第一次…不行…】
江诗啼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将压在身上的黄勇推开,猝不及防的黄勇便顿时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咚响。
“不行…那里…还不行…”,刚刚因为沉迷着黄勇爱抚而暂时忘却了的陈羽的模样重新映照在了心底,江诗啼慌乱的将身体缩到了沙发的一角,捂起了身体有些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那是她深爱的男友,那是她爱了很久很久的男孩。
“对不起…黄先生…”,慢慢冷静下来后,江诗啼才发现了被推倒在地的黄勇,她赶忙连声道歉,因为催眠指令影响下产生的爱意竟让她看向黄勇的目光中带上了丝丝心疼,她的声音也不知不觉的柔和了下来,“第一次…我想留在新婚之夜给我的丈夫…所以…不能交给黄先生。”
仿佛是怕黄勇因此生气,江诗啼强忍着羞涩解释道。
只是不想把身子交给丈夫以外的人,只是因为对陈羽的爱意一瞬间战胜了催眠指令下不安的肉身,只是因为自己心底的那份纯净在警告着自己,如果答应了黄勇,那自己以后的人生就将从此变得一团糟。
十分正当的拒绝,但她却很认真的在向黄勇解释。
因为在催眠指令下,她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黄勇。
怎么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呢?喜欢黄勇的理由是什么呢?只是因为他乐于助人吗?难道这就能比过自己对陈羽那么久那么久的爱慕了吗?
江诗啼从未想过这些,她也无暇去想这些。
在江诗啼紧张的目光中,黄勇沉默的从地上站起,他笑了笑。
“没事,毕竟我再喜欢诗啼也无法成为诗啼的爱人。”,笑中好像有不为人知的牵强,“如果诗啼真的很讨厌我的话完全可以告诉我,我会自觉的和你保持距离的。”
说着黄勇就要去拾起刚才脱下丢到一旁的衣物。
他明明在笑,可模样却显得十分失落。
“不是的!”,黄勇失落的模样刺痛了江诗啼,她刚忙拉住了黄勇的手,“我…我并没有讨厌黄先生…”
“我也…喜欢黄先生的…”
江诗啼像是想到了什么,小手微微一用力便将黄勇拉回了沙发上坐下,而她的娇躯却悄悄的从沙发上滑落,直到匍匐在了黄勇的胯间。
“虽然…那里的第一次不可以给黄先生…”,脸颊耳根都腾起红艳欲滴的酡红,江诗啼的玉手细细的将黄勇的肉棒握住,冰凉滑腻的玉手在触碰到肉棒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因为那份滚烫灼热而想要松开,可在江诗啼的强忍羞耻下,小手又很快的将肉棒握的更紧。
在黄勇疑惑的目光中,江诗啼俯下脑袋,刚刚才交出了初吻的小嘴生涩的亲吻在了黄勇狰狞粗重的肉棒之上,因为紧贴着肉棒,肉棒上那浓郁的男性气味蜂拥而至的涌入她的鼻腔,这个气味明明应该令人不适,可亲吻着黄勇肉棒的江诗啼双眸却因为这个气味越发迷离。
“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明明是连接吻的经历都没有过,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
“以前…啾…在家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过妈妈为爸爸…啾…这样做…”
说是见过,可江诗啼的动作却格外单调生涩,没有任何的摆弄与刺激,只是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的在黄勇的肉棒上亲吻着。
“诗啼做的…不好吗…”
“并不是不好,只是你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黄勇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垂头丧气的脑袋,“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这叫做口交。”,黄勇耐心的解释道,“是女人用嘴巴抚慰喜欢的男人的性器的行为。”
“没有经验的话不要紧,诗啼跟着我的指示来做就好了。”
“首先把嘴巴张开,舌头垫在下牙的上方,然后将我的肉棒一点点含入嘴中。”
【这…真的含的进去嘛…】
江诗啼直视着朝自己狰狞竖起的肉棒,那有些乌紫的硕大龟头与自己红润小巧的嘴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按照黄勇的指示将嘴巴张开,细嫩湿滑的香舌因为不太熟练而在嘴唇外面伸出了多余的距离,小嘴一点点朝黄勇的肉棒含去,本来以为自己没办法将它吞下,可意外的是随着自己的推进,黄勇的肉棒逐渐将她的上下颚撑开,肉棒沉稳有力的寸寸挤入她的口中,那愈发强烈的灼热气息也寸寸的将她的芳心拂的滚烫。
“然后试着将脸颊收紧,做出吸吮的动作,接着前后左右晃动你的脑袋。”,感受到江诗啼湿润口腔的黄勇不由精神大振,“这个过程中注意不要让你的牙齿刮擦到肉棒,一开始的动作可以慢一些,熟练之后再慢慢加快就行,如果感到还有余力的话可以试着将垫在下牙上方的舌头缠绕住龟头下方的沟壑,那里是男性十分敏感的地方。”
即便无法在此时将江诗啼占有,可一点点的将江诗啼调教出自己喜欢的模样也同样让黄勇兴致盎然。
江诗啼的小脑袋按照黄勇的指示开始慢慢晃动,两瓣泛着绯红的脸颊也微微的凹陷了下来,一股小小的吸力在龟头的上方出现,随着江诗啼脑袋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黄勇的肉棒也开始与江诗啼的口腔撞击出一阵阵“噗呲噗呲”的声音。
“四… 折羊麻…”,口中被肉棒塞满的江诗啼航含糊不清的询问道,她嘴中叼着肉棒,小脑袋微微抬起,撒满迷蒙水雾的大眼睛看向黄勇。
“是的,诗啼做的很好,可以再快些吗?”,江诗啼的口腔与沐思晴的也有很大的不同,江诗啼的口腔更窄也更加细长,就宛如量身定做的收纳阳具的器物一般,当黄勇的肉棒完全探入江诗啼口中时,感受到的是一种严丝合缝般的充实感,肉棒的每一寸都被湿润的口腔嫩肉包裹,随着江诗啼摆动脑袋,肉棒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完完全全的摩擦刺激。
这堪称名器的口穴简直让黄勇爱不释手。
黄勇看着身下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更加卖力的晃动脑袋的江诗啼,不由的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自己用红戒催眠了江诗啼,那这副宛如为榨精而生的口穴会不会一直到最后都等不到来访的客人?
江诗啼学习的很快,就好像在拥有了这样一副榨精小嘴的同时,她的骨子里也天生的就有着利用口味为男性进行侍奉的天赋,她晃动脑袋的频率逐渐开始变得富有节奏,而先前一直垫在肉棒下方用来防止下牙刮蹭的粉舌也开始无师自通的伴随着肉棒吞吐时的节奏与肉棒缠绕点刺了起来。
其实掩藏在这副娴淑雅致外表下的,原本就是一个妖媚淫乱的灵魂?
黄勇不禁这么想。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沉浸与性欲的两人都被吓得一激灵,江诗啼原本已经掌握住了节奏的吞吐也被这突然其来的电话给打断,因为惊慌而骤然用力的脑袋一下子将黄勇的肉棒压入了意料之外的地方,先前为了能给黄勇更大的快感,江诗啼一直引导着黄勇的肉棒撞击着自己口腔尽头的那块软肉,在带给黄勇刺激的同时,那临近喉管的轻微窒息感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可当电话响起时,本就如同在钢丝上舞蹈的动作瞬间被打乱,脑袋失去控制的下压下,肉棒也毫无疑问的将本就脆弱的喉道突破,眼看着江诗啼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一个硕大的“喉结”一点点的出现并且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江诗啼的小脸也慢慢的变得有些青紫。
是因为痛苦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这么兴奋…】
窒息的感觉让江诗啼身体绷紧,即便小脸已经有些青紫,但她却依旧没有停下摆动脑袋的动作,一旁的手机铃声还在叮铃作响,可沙发上,江诗啼吞吐肉棒的阵阵“噗呲噗呲”声却也不甘示弱的谱出了一首淫乱背德的禁忌乐章。
直到手机铃声已经停歇时,江诗啼吞吐肉棒的动作也迎来了最后的巅峰,在最后一个拼尽全力的下压后,黄勇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江诗啼口穴与喉管的双重绞动,随着精管的几下剧烈抽动,在沐思晴怀孕后便很少得到释放的精液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一股股的顺着喉管涌入江诗啼的胃里。
啵。
一直到口中的肉棒平息下来时,江诗啼才慢慢的将黄勇的肉棒从口中吐出,直到现在,江诗啼才终于能够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她因为深喉窒息而有些青紫的小脸飞快的恢复红润,一只小手想也没想的将黄勇的肉棒扶住,即便此时正在喘息休憩着,她的小手也不安分的在肉棒上上下撸动,小手的撸动将残留在肉棒中的最后一股浓精挤压射出,直直的洒落在了她满是潮红色的面庞上。
“嘤咛…”,江诗啼完全没有躲避,此时的她无力的瘫软在了黄勇的胯间,白浊的精液贴在她红艳的脸颊缓缓向下流淌,几缕乌黑的发丝被香汗凌乱的黏在了她的额头上,她的双眸慵懒的半开半合,赤裸跪坐的娇躯下,竟有一滩反射出晶亮光泽的水洼在慢慢的扩散开来。
“难道说诗啼是喜欢被人虐待的女孩子吗?”,黄勇将身下的江诗啼抱入怀中,他的双手不老实的把玩着江诗啼挺翘的双峰,沉重的脑袋懒懒的搭在了江诗啼的香肩上。
黄勇刚刚是注意到了的,在误打误撞的深喉后,江诗啼的娇躯便开始了不自然的颤动,直到她在江诗啼的喉咙中爆发出来后,江诗啼也同时在一阵剧烈颤抖后迎来了深喉高潮。
地上的水洼也就是这样来的。
“才…才没有!”,江诗啼想起了刚才窒息时身体感受到的异样的快感,犹如被揪住了小辫子般的慌忙否认着。
【虽然感觉很舒服… 但是不是的…肯定不是的…我怎么会是那样…】
心里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但越是重复这个问题自己就越是感到无力,脸颊也越发的羞红。
“我,我去看一下电话!”,黄勇玩物的眼神让江诗啼愈发羞涩难堪,她羞恼的把头扭开,伸手从方才被黄勇扒下丢到一旁的衣物中翻找手机。
江诗啼灵巧的将手机解锁,手机在昏暗的小屋里闪出有些刺眼的亮光,江诗啼划下通知栏,看到手机上显示有一条未接通话和三条未读信息,他们都源自一个人,陈羽。
“遇上什么事情了吗?电话没有打通。”
“我刚刚从外面回来,路过菜场买了一些菜,晚上赶得及回来吃晚饭吗?我下厨。”
“还有个好消息想要和你讲。”
看着陈羽的消息,江诗啼拿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了颤。
此时的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陈羽。
责怪他吗?责怪他出轨,责怪他伤害了一直帮助他们的黄勇夫妇。
还是带有负罪感?自己在喜欢他的同时也喜欢上了其他的男人,原本为陈羽一直保留着的初吻与贞洁却一样样献给了身旁的黄勇?
她爱着陈羽,可也同样爱上了黄勇,她想要责怪陈羽出轨,可自己也同样做出了出轨的事情,她手上拿着手机,手指停留在输入讯息的上方不知该如何回复,她的身体依偎在黄勇怀里,连男友都还未触碰过的酥胸被黄勇肆无忌惮的把玩揉捏。
“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吗?”
“留下来陪我,也让你自己静一静。”
黄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犹如诱惑着羔羊走向深渊的恶魔。
“好…”
迷茫的江诗啼将身心依靠在了身后的黄勇身上,明明理智十分清楚黄勇不应该是自己的良人,他有妻子,而自己也有男友,可她就是难以自持的想要更多的依靠他,想要更多的感受到他给予自己的温暖。
按照黄勇的吩咐,一封以参加同学生日派对所以今晚就不回去了的短信被发送给了陈羽,江诗啼看着短信发送成功的手机屏幕怔怔出神,这是她第一次欺骗陈羽。
【只是因为我需要冷静一下…】
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开启,但江诗啼却还在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
黄勇的手复上江诗啼的手替她在手机上摁下息屏,手机刺眼的亮光消失,屋内再一次只剩下一片漆黑昏暗,已经被再度被黄勇亲吻而上的江诗啼。
“诗啼,我想要你。”,黄勇的声音粗重,在江诗啼的娇躯上游走揉捏着的大手也变得格外用力。
“不…不行…”,江诗啼同样在不断香喘着,可她的双手却紧紧的环抱着黄勇的身体,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将他推开的意思。
“我知道的,我不会去碰那个地方。”,黄勇的手顺着江诗啼光滑如绸缎般的美背滑下,在紧实弹翘的玉臀上稍稍流连之后便再度向下,直到轻轻扣住那一片格外令人羞耻的后庭花穴,“如果那个地方是只属于能够成为你丈夫的人的,那这里可以成为只属于我的地方吗?”
“无论如何我都想和诗啼结合在一起,所以我能把自己的身体,从这里延伸到你的身体里,真正的与你合为一体吗?”
黄勇的话语伴随着他双手的侵犯同时作用在江诗啼的身体与心上,后庭被袭击的错异感让江诗啼一下子绷紧了身体,随着黄勇食指在她后庭外的一点点刺激与抚摸,江诗啼逐渐发出了细微的娇吟声。
“这…这么说的话,太狡猾了啊…”,因为害羞也因为黄勇的侵犯,江诗啼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可蕴含在不安下的内心,却兀自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那里…也可以…用来做亲密的事情吗…】
【明明那么脏…真的可以把他的东西…放进来吗…】
【可是他的那么大…放进去的话…会坏掉的吧…】
明明是在担忧着,可不知为何,一股与窒息时相同的兴奋感从江诗啼心底涌起,刚刚高潮过的下体也再次湿润了起来。
【把那个地方…变成只属于他的东西什么的…怎么可以…】
心脏砰砰砰的直跳。
灵魂深处好像有个声音在说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好像自己意识都在告诉自己,想要把自己交给他。
想要和他变得更加亲密,想要更加的爱他。
“嗯。”
声音细若蚊呐,可这已经是江诗啼鼓起所有的勇气发出的应允了。
把应该只属于爱人的身体变成其他人的专属物品。
【没关系的…阿羽肯定也不会想到用那里的…】
【没关系的…】
因为…我也爱他啊。
“要…要慢一些哦…”,江诗啼将通红着的脸埋入黄勇的怀中不肯抬起,“你的那里…太大了…用力的话…会坏掉的…”
感受到黄勇已经探入后庭的食指在幽径内缓缓推进扣挖着,江诗啼的身体紧张的绷紧,如同笋芽儿般白嫩小巧的脚趾也紧紧的抓紧在了一起,她的脑袋连同身体一起紧紧贴在黄勇的怀里,即便间隔着她身前的两团饱满玉兔,黄勇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此刻因为未知的地方被慢慢开凿而产生的不安与…兴奋。
这妮子真的有受虐倾向?
黄勇不禁暗想。
手指时不时的从后庭抽出,前往蜜裂处沾上一些蜜汁后再度深入扩张,随着黄勇耐心的按摩松弛下,江诗啼的后庭慢慢的已经能够忍受住他将三根手指探入其中。
“我要准备插进去了哦,你尽量放松一下身体。”,黄勇看着从自己把玩她后庭开始到现在始终紧绷着身体的江诗啼,有些无奈的提醒了一句。
“好…好的…”,江诗啼的声音有些发颤,可隐藏在小鹿般惊慌澄澈的眼眸底下,分明闪烁着异样的兴奋与愉快,“那…那你要慢点哦…”
她的身体依然紧绷着,甚至比黄勇提醒前还要绷紧些,黄勇知道江诗啼第一次接触性就被自己要求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能够答应下来就应该是十分尽力了,自己也不好苛责她完美的按照自己的每一个要求来摆弄肢体。
毕竟就连已经被自己调教了许久,已经满心爱着自己的沐思晴与沐思雪都不一定能够每次都完全做到按照他的指令来侍奉他。
性经验,性观念,个人的羞耻心,每一项都会影响到她们在服从黄勇指令时的完成度。
她们在遇到黄勇之前都是完全没有被侵染过墨汁的白纸,又怎么能够苛求她们一瞬间就能绽放出名作的光辉呢?
黄勇也享受将她们的思想观念与身体技巧一点点的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勾勒定势,由别人绘出的再好的传世篇章,又哪里比得上亲手在白纸上泼墨描摹出的作品适合自己呢?
这份青涩与害羞,也是黄勇喜欢的过程。
如同桃花般透着鲜嫩的淡粉色后庭经过黄勇刚才的把玩而缓缓绽放开来,暴露出了一条隐藏在后庭之后的幽邃密径。
“不要看啦…”
随着江诗啼害羞的催促声,黄勇慢慢的将自己的巨物探入这条神秘深邃的后庭中去,肉棒探索后庭的过程并不顺利,江诗啼的后庭收缩的极快,哪怕是刚刚替她松软过一遍,但在黄勇欣赏后庭美景的时间里,江诗啼的后庭又缓缓的往原先正常的模样收缩了回去,不得已,黄勇只好先将肉棒放下,再一次沾染上蜜裂处的蜜汁来为江诗啼的后庭处进行着按摩松软。
等到再一次预备完毕时黄勇也不敢多磨蹭了,肉棒第一时间的贯向后庭,随着江诗啼微微的低吟声,黄勇硕大的龟头终于一点点的被江诗啼绷紧到近乎极致了的括约肌勒住吞没。
“现在这样还好吗?”,黄勇并没有着急继续插入肉棒,他看向江诗啼已经有些发白了的小脸关切的问道。
“没…没关系…”
身后被填入粗壮异物的感觉让江诗啼的身体不住的颤栗着,身体处隐隐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的小脸有些发白,她的小手紧张的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可原先就砰砰跳动着的心脏此时却跳动的更加的疯狂。
得到江诗啼应允的黄勇又等待了一会,直到确定江诗啼适应了此时的插入后才慢慢挺动肉棒朝着她的更深处贯去,江诗啼的后庭格外的温暖,柔软的包裹着她的肉棒,但又格外的紧窄,就如同她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样,紧紧的勒住黄勇肉棒的每一寸皮肉,让黄勇的每一点贯入都需要用尽全力。
“唔嗯…咿…咿呀…”,随着黄勇肉棒逐渐将后庭攻占,江诗啼的也越发泛白,手上的抱枕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到了一旁,她双手牢牢环住黄勇的脖子,黄勇本以为她此时是感到到了疼痛,可当他看向江诗啼的双眸时却发现,她的眸中竟满是妖艳的欲情与极致的愉悦。
还真有受虐倾向啊?
黄勇咂舌。
“我要开始动了哦。”,当肉棒全根没入后庭,黄勇缓缓的抽动了几下后,凑到了江诗啼的耳边轻声道。
啪。
啪啪。
啪啪啪。
肉棒向外拉出又骤然贯入,一下,两下,每一下的间隔都越来越短,而撞击着江诗啼后庭的力道也越来越快,在黄勇开始抽插肉棒的时候江诗啼已经不受控制的将双腿缠绕在了黄勇的身上,她的双臂环住黄勇的脖颈,整个身体如同蜘蛛般死死的抱在了黄勇的身上,方才还有些发白的小脸此时竟然泛起了红潮,乌黑清澈的大眼睛早已被情欲占满,微微张合着的小嘴不断呢喃着勾人心弦的淫媚叫声。
“再…再快一些…”,身后的撕裂感在黄勇的肆虐下越来越清晰,但与此同时,江诗啼感受到的快感也伴随着这份痛苦攀向了更高峰。
【感觉好痛…感觉要被…分成两半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兴奋…为什么…不想停下来…】
【为什么…想要更加激烈一些…】
啪!
这并不是欢爱时的撞击声,而是黄勇的大手用力抽打在江诗啼雪白的玉臀上发出的声音。
“嘤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江诗啼瞬间抱紧了黄勇的身体,雪白的鹅颈高高扬起,红润小巧的小嘴从未如此放浪的发出婉转妖媚的娇吟。
几下剧烈的颤抖后,江诗啼的蜜穴处再次洒落一片蜜液。
“诗啼真的很是喜欢被虐待的孩子呢。”,看着沙发上那一片被江诗啼蜜液打湿了的痕迹,黄勇语气玩味。
“才…才不是!”
江诗啼弱弱的反驳,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争辩毫无说服力。
“真的吗?那我还是温柔一些对诗啼好了。”
黄勇说罢便当即放缓了在江诗啼后庭中抽插着的频率,他并不介意这样慢慢品味江诗啼后庭的触感,对他来说,无论快还是慢,把玩起来都别有一番风味。
可已经食髓知味了的江诗啼却已经无法忍耐黄勇这样隔靴止痒般的抽插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诉说着自己渴望被更加激烈的对待,刚刚被开苞贯入了的后庭经过黄勇珠玉在前的剧烈抽插后,更是已经无法满足于现在仅仅是撩拨情欲的缓慢推进。
“我也觉得应该是我误会了呢,毕竟像诗啼这样端庄娴静的淑女,又怎么会是喜欢被人虐待的变态呢?”
“你更喜欢现在这样慢慢的相爱,对吧?”
黄勇咬着江诗啼的耳朵,看着她因为燃烧的情欲无法满足而难受的不住扭动娇躯的模样,不急不慢的撩拨着她已然脆弱了的心弦。
“哈啊…哈啊…”
江诗啼难过的喘息着,刚刚才体验过的快乐突然从身上消失了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发疯。
【怎么这样…】
【想要…想要他的肉棒…想要他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的冲撞那个地方…】
【想要…想要被他…】
【被他…虐待…】
“再…用力一些…”,少女的矜持还是抵不住汹涌的情欲。
【没关系的…在他面前…没关系的…】
【反正…不是表现给别人看…】
“再多…用力一些…”
“可是诗啼你又不是受虐狂,我用力的话你会感受到不舒服的吧,我还是像这样慢慢来就好了。”
“不…不要欺负我了…我喜欢…喜欢你用力…喜欢被你用力玩弄…”
空虚感如同蛀空大坝的蚁群般侵蚀着江诗啼本就已经对黄勇不太设防的矜持心,她此刻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为了能够更多一些的感受到黄勇的肉棒,她主动的扭动了娇躯,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的后庭与这根给予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的肉棒结合的更加深入。
“啊?难道诗啼是喜欢受虐的坏孩子吗?”,黄勇故作诧异,声音也有些浮夸。
“是…是的…诗啼是喜欢受虐的…坏孩子…”
啪!
在江诗啼承认自己性癖后的一瞬间,黄勇奖励似的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撞进了江诗啼的后庭深处。
“明明看上去那么优雅端庄,可背地里却是一个喜欢被人虐待的变态,诗啼真的是一个擅长骗人的坏孩子呢。”
“是…是的…诗啼是…擅长骗人的…坏孩子…”
啪!啪!
又是两下奖励的冲撞,仿佛一直撞入了自己砰砰乱跳着的芳心中,江诗啼近乎沉醉在这份让她着迷的疼痛与喜悦中。
“背着深爱的男友,在其他男人的调教虐待下发出这样淫荡的呻吟,诗啼难道是只要能给你快乐,谁都可以玩弄你肉体的淫娃吗?”
“不…不是的!这个…并不是!”
虽然沉溺于黄勇给予的快感中,但听到黄勇的斥责时江诗啼还是连声否认着,她感受到身下肉棒再次停下了抽动,可她满是着情欲的眼眸却有象征着认真的清明泛起,她抬头看向黄勇。
“因为…我也喜欢…黄先生…所以才会允许黄先生…这样对我的…”
“而且…而且这个地方…也是只属于黄先生一个人的…”
“诗啼…诗啼并不是谁都可以的…真的不是…”
生怕自己爱着的人误会自己,江诗啼辩解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些许委屈的哽咽。
啪!啪!啪!
黄勇十分满意江诗啼的回答,听到江诗啼亲口说出自己的后庭只属于他一人时,那异样的兴奋感让他这一次撞击江诗啼后庭深处的力道更加沉重。
“那为什么还叫我黄先生呢?这难道不是对陌生人的生疏称呼吗?”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叫什么呀…”
再一次得到奖励的江诗啼止住了哽咽,她的声音重新带上了欣喜与娇媚。
“那…叫我…”,黄勇转了转眼睛,本想让她像称呼陈羽一样称呼自己“阿勇”,可正当他想要开口时,心底却涌现出了一个让她更加兴奋的称呼。
“那…诗啼以后就叫我爹爹…好不好?”
话语刚出,黄勇便看到江诗啼的脸颊羞红一片,哪怕自己再次用力的抽插了几下她的后庭她也依旧是久久不语。
【怎…怎么可以叫这个…】
【好羞人…要是被别人听到了该怎么办…】
【呜…】
江诗啼的内心天人交战,一想到自己在黄勇的抚慰下一口一个爹爹的淫靡场景,她就忍不住想要找个地缝好好钻进去。
“在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喊我阿勇,只有我单独相处的时候喊我爹爹,这样也不可以吗?”,黄勇轻声在江诗啼的耳畔低喃。
【只在他面前的话…】
江诗啼羞赧的看着黄勇,心底的爱意让她不忍心再拒绝黄勇的请求。
【是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好好称呼过他…】
【是他喜欢…所以我才勉强这样喊的…】
“知…知道啦…”,江诗啼扭过头不敢面对黄勇灼灼的眼神。
“爹爹…”
“行了吧!呜…变态…”
自从见到江诗啼起她便是撑起一个小家的干练模样,她就宛如一个贤淑得体的妻子一般,在黄勇见到她的所有记忆中,她都宛如无所不能般的给予陈羽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江诗啼如此可爱的模样,就宛如羞涩盛开的蓓蕾,摇晃着清晨晶莹的露珠,颤巍巍的将自己最娇柔的一面展现在了黄勇的面前。
“诗啼也是变态呀,喜欢被爹爹虐待的变态。”,黄勇满不在意的笑了笑,“那诗啼说说,诗啼后面的这个小穴,是谁的东西呢?”
“明明知道的…”,江诗啼有些羞恼的鼓起脸颊,但随着黄勇的轻轻一戳又很快破功。
“因为想要听诗啼亲口告诉我啊。”,黄勇满脸理所当然,“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孩说这种情话,难道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吗?”
“只有爹爹这个变态会这样想吧!”,因为黄勇的话语而有些甜蜜的江诗啼轻轻一哼,“诗啼后面的小穴…是爹爹专用的…这样满意了吧!”
江诗啼已经破罐子破摔,谁让自己喜欢上了他呢?
而且…自己好像也并不讨厌…
每当自己按照他的要求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好像自己的身体真的就变成了他的东西了一样,心底那份对他的爱意变得更加深厚,不想离开他的想法也更加的在她的心底根深蒂固。
“那,爹爹专用的后庭小穴,就算是陈羽请求,诗啼也不会允许他用吗?”,因为兴奋黄勇已经再度的快速抽插起了江诗啼的后庭,越是在江诗啼的后庭中肆虐,他就越是对这具肉体爱不释手。
她只能属于自己。
强烈的占有欲将黄勇的心底掩埋,哪怕现在还没有到彻底催眠的那一步,但黄勇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口头上得到江诗啼的承诺了。
“是…是啦…”,黄勇突然提到的陈羽的名字让江诗啼原本因为快感而娇吟着的动作微微一顿,可是她又很快的回复了黄勇。
“就算是阿羽想要…诗啼也不会允许她用…爹爹专用的后庭小穴的…”
【阿羽对不起…但是…我前面的身体是只为你留下来的…】
【那里是属于你的…】
【所以…后面的身体…就给阿勇吧…】
负罪感在心底一闪而过又很快被黄勇带来的疼痛感与快感覆盖,江诗啼淹没在黄勇剧烈的冲撞中犹如一只巨浪中无力摇晃着的小小孤舟,她放肆的呻吟着娇喘着,后庭的花穴在所爱之人的肆虐下尽情的绽放着。
然后是爱到高潮的迸发,花蜜慷慨的从她的处子蜜穴中喷洒向黄勇的胸口与身旁的沙发,而黄勇的浓精也毫不吝惜的一股股在江诗啼的后庭深处刻印下了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黄勇将肉棒从江诗啼的后庭中抽出,失去肉棒堵塞的白浊浓精找到了倾斜的渠道,一股脑儿的顺着黄勇退出肉棒的洞口向下流淌着,可并没有过去多久,江诗啼的后庭通道缓缓合上,将那些更多的来不及逃离的浓精牢牢的锁在了这片广袤的后庭密地之中。
直到这时黄勇才发现,江诗啼后庭旁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鲜红的血迹诉说着,这个女孩的另一个意义上的处女,已经丧失在了眼前男人的手上。
扭动身体便能够感受到身体因为刚才的激烈性爱而产生的阵阵火辣疼痛,但江诗啼却好似对这些疼痛毫不在意,她看向了黄勇刚刚从自己后庭中抽出犹带着肠液与浓精的肉棒,乖巧的俯下身将它含入了口中。
“很脏的哦。”,黄勇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认真的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在肉棒上舔舐游走。
“是爹爹的…就不脏…”,肉棒在江诗啼的脸颊上凸出小小的形状,江诗啼说出的话语含糊不清,配上她此时缓缓褪去红潮但依旧红扑扑的小脸,竟有种异样的可爱。
江诗啼的这副模样,陈羽绝对没有见过吧。
黄勇不禁有些自得。
“还有哦…这个…也是只属于爹爹专用的东西哦。”,像是想起什么,江诗啼在为黄勇肉棒做着清洁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也是哪怕阿羽请求,我都不会允许他使用的东西哦。”
“听到诗啼这样说,爹爹会更开心一些吗?”
突然其来的惊喜让黄勇有些发愣。
“欸,为什么?”
剧烈的性爱后,黄勇的思维也变得有些缓慢,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江诗啼的口舌侍奉,一时竟没办法对江诗啼的发言反应过来。
“只是…做不了爹爹的妻子…想要再多给爹爹一些补偿而已。”
“我还是喜欢着阿羽,但是…也喜欢上了爹爹,我做不到和阿羽分开,但是我也不想放弃对爹爹的爱。”
催眠指令与江诗啼的世界观相结合,便出现了现在的结果。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愿意放弃爱情的女孩,当初在发现陈羽喜欢的人是沐思晴的时候她便一直抱着这份爱意安心守望着他,在发现陈羽精神崩溃后也是她不顾众人的目光一个人默默收留照顾着她,即便如果认为陈羽做出了许多错事,她也无法放弃那份对陈羽日积月累产生的爱意离开他的身旁。
可她对爱情的执着同样再黄勇身上生效了,黄勇通过红戒强行植入的爱意伴随着她们的亲密越发根深蒂固,但江诗啼在知道自己无法放弃与陈羽的关系时,便只能满怀愧疚的想要更多一些补偿这个他爱着的另一个男人。
“诗啼这样…是不是很贪心…明明是做着不贞洁的事情…明明是应该认认真真的选择一个的…明明知道这样做可能对大家都不好…可是诗啼就是无法放弃…无论是阿羽还是爹爹…”
能够相出这样的解决办法已经是倾尽江诗啼的全力了,正常情况下,她爱上陈羽后便绝对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她比谁都注重贞洁,哪怕是在黄勇利用红戒指令与性癖的胁迫下,江诗啼都不愿意给自己背上一个不贞的名声。
可黄勇是用红戒强行让她爱上自己的,这份突然其来的爱让江诗啼不知所措,她能够做到的只有现在这样了。
把自己的爱平分开来,尽量的公平对待自己爱上的两个人。
“诗啼现在感觉幸福吗?”,黄勇将江诗啼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受她的体温,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她的身体,“被我抱在怀里的时候,诗啼会感到幸福吗?”
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份坚实温暖的怀抱中,那火热滚烫的男性气味让她的芳心一阵阵的着迷发颤。
“嗯。”,江诗啼小声的嗯了一声,她的脑袋无意识的在黄勇的胸前蹭了蹭,像是依赖着主人的小猫。
“被爹爹抱在怀里的时候…诗啼感觉…非常幸福呢…”
灵魂的声音与身体都在同时这样呢喃着。
“那就不要多想了,现在这样,就应该很好了,不是吗?”,黄勇亲昵的在江诗啼的脸上吻了一口。
“再和爹爹变得更亲密一些吧。”
短暂的休憩后,黄勇的肉棒再次恢复了精神,随着江诗啼带着娇声的嘤咛,幽暗的屋子里再度上演起了新一轮的活色生香。
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浴室,从浴室到卧房。
直到月落西沉。
当第二天正午时黄勇才迟迟的睡醒,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原本睡在身旁的江诗啼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站起身,想要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衣物给自己套上,可当他将衣物拎起时,衣服里掉落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有着娟秀的字迹,与那时黄勇在江诗啼的书上见过的字迹一模一样。
“懒虫,我先回去了!阿羽还在家里等我。
要是睡醒了就到饭厅吃饭吧,我给你准备了午饭。
呜。
今天走路都是疼的…坏家伙!
江诗啼 留”
……
回到家中的江诗啼刚刚关上那扇老旧的房门便看到了迎面向自己走来的陈羽。
“诗啼,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我准备的午饭都有些凉了。”,陈羽从江诗啼的手上接过她的挎包,语气里有些失落的指了指屋内饭桌上那明显是精心准备的一桌饭菜。
听着陈羽的话,江诗啼在玄关脱下鞋子的动作顿了顿,她沉默了一会,尽量用与平常相同的语气开口。
“我已经吃过了呀,昨天同学生日派对定的民居给我们准备了午饭。”
她又一次对陈羽撒了谎,可是谎言就是这样呀,有了开头,之后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将先前的谎言圆下去。
“那真是可惜了…”,陈羽的表情有些沮丧,但他很快又扬起了笑脸,“诗啼,我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哦。”
江诗啼看着身旁那个重新变得阳光灿烂的男孩,心里却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
你真的做出了猥亵沐思晴的事情了吗?
你真的有像那天表白所说的一样爱着我吗?
江诗啼有些迷茫,她确信自己此时依旧喜欢陈羽,但她却不知道该怎样与他相处下去了。
愤怒?可她似乎也没有了愤怒的资格了。
她向他撒了谎,只是以为她昨夜陪在了另一个爱着的男孩身边。
【那就不要多想了,现在这样,就应该很好了,不是吗?】
黄勇的话语在她的心头响起,让她不由的心神稍定。
那就这样吧,不要多想。
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和原先一样,就好了。
“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江诗啼的脸上如同往常一样扬起温婉的微笑,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清风拂面般的温柔宁静。
“我昨天到市立图书馆面试了。”,陈羽并没有发现江诗啼刚刚短暂沉默时的异样,他兴高采烈的与江诗啼分享着他的喜悦。
“我前段时间发布的书稿被那里的老馆长看到了,他很欣赏我写的诗歌。”
看着眼前的陈羽,江诗啼的意识不由的有些恍惚。
“一开始他是以匿名读者的身份和我交谈,我们谈了很多东西,直到谈到我目前还在待业时,他推荐我到市立图书馆去面试。”
时间好像在缓缓倒流,倒流回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陈羽的时候。
“诗啼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惊讶吗?那个负责面试的老馆长微笑的告诉我,他就是与我交谈了好几天的读者的时候。”
他就如同那时一般,脸上洋溢着阳光灿烂的笑容,正兴高采烈的向身边的女孩分享着他心中的小小喜悦。
“后来老馆长给我安排了一个在阅览室工作的机会,虽然现在的工资还不是太多啦…但是我已经可以稍微帮助到诗啼一些了哦。”
他不好意识的挠着头,脸上是以往只对沐思晴露出过的温柔笑意。
可此时他身旁的那个女孩,不再是沐思晴,而是她。
明明是期待了许久许久的画面,明明是以往只会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画面。
可当它真切发生时,为什么…为什么自己…
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高兴呢。
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陈羽的脸上,让他的侧脸变得更加的明亮俊朗,可与之相对的沐思晴却还站在背光的玄关上。
那一道阳光就好像天堑般将他们两个人隔开,那一瞬间就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告诉江诗啼。
你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江诗啼突然有些疲惫。
“太好了呢,阿羽。”,江诗啼轻声说道,她的脸上还挂着微笑,可这笑容不知为何却变得有些僵硬,“我昨天不小心把脚崴了,可以扶我回卧室休息一会吗?”
昨日被黄勇施虐了一天的后庭让江诗啼每一次移动身体都伴随着身下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可明明应该是难以忍受的痛苦才对,落在江诗啼的身上却让她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和阿勇说的一样…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听到江诗啼受伤了的陈羽顿时变得十分紧张关切,在江诗啼几次强调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想要休息一下后,他才手忙脚乱的搀扶着江诗啼回到了她的卧室。
哪怕已经成为了情侣,他们依旧是分开睡的,江诗啼还是睡在卧室,而陈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吩咐陈羽替自己拉上窗帘关上卧室的门后,江诗啼独自在卧室的双人床上蜷缩了起来。
【这张床以前有这么大吗?】
突然有些孤独,江诗啼将自己包裹在了被子里。
【感觉…还不够温暖…】
其实已经够热了,但江诗啼却始终感觉差一些。
比黄勇的怀里…要差一些。
身后不断传来的火辣痛楚让江诗啼不由的回想起昨日与黄勇的疯狂,身体好像又回到了昨日的那般火热。
明明陈羽就在自己不远处的屋外,江诗啼的玉手却控制不住的伸向了自己那处昨日才被开苞摧残过的后庭。
呼吸变得急促,俏脸泛起潮红,双眸再次蒙上情欲的水雾。
细细的呻吟声在少女的卧室里隐隐约约。
门外,陈羽满脸担忧的回到饭厅,看着桌上那些已经凉掉了的饭菜,心不在焉的吃起了午饭。
……
就如同江诗啼所说的,她想要公平的对待陈羽与黄勇,之后的每一周里她都会以各种理由抽出一半的时间来陪着黄勇,如果在前一周没办法分配均匀的,她也会尽量的在下一周把欠缺的时间补上。
随着与黄勇一次次的身心交融,江诗啼已经不避讳在黄勇面前承认自己受虐的癖好了,与在陈羽面前的冷静干练不同,她在黄勇面前似乎是找回了真正的自己一般,将自己最妖媚淫靡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今天也是如此,在黄勇家中的大床上,江诗啼头上带着毛茸茸的灰色犬耳,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香汗淋漓的脸上,她的双眸因为强烈的窒息与身后一次次让她攀向高峰的快感而不断翻白,红润小巧的嘴努力的张开想要汲取氧气,可被扼住的鹅颈却注定了她的俏脸只能因为缺氧而慢慢发白,粉嫩细长的香舌没有半分矜持的吐在香唇之外,晶莹透亮的香津丝丝的顺着她的舌尖嘴角向下低落。
黄勇一只大手揽住江诗啼的双肩,另一只手用力勒紧手中的铁链,随着身下最后一下用力的冲撞后,黄勇将今日已经是不知第几发的浓精再度灌入了江诗啼的后庭中去。
铁链松开,黄勇替江诗啼解下脖颈上套着的项圈,因为刚才的剧烈勒紧,江诗啼雪白的鹅颈上已经出现了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可她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在贪婪的吸收着新鲜空气的同时,慵懒的转过身将身体依偎在了黄勇的怀中。
“主人爹爹…今天好像…格外兴奋呢…”,江诗啼伸出小手,有些痴迷的抚摸着黄勇的胸膛,她感受着依旧链接在自己后庭中的坚挺巨物与那后庭中四处流动着的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浓精,芳心中满是充实的幸福感。
“还不是诗啼这个坏孩子突然拿着项圈来找爹爹,说要玩什么宠物游戏?”,黄勇刮了刮她的鼻子。
除了自己,恐怕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从言行举止上无一不透露着娴淑温婉的女子,骨子里究竟是怎样喜欢受虐与性交的榨精淫娃吧。
自从自己误打误撞的开发出她受虐的性癖后,江诗啼在他面前的画风就越走越远了。
“那爹爹…难道不喜欢吗?”,江诗啼有些得意的翘起嘴角。
她知道她的爹爹肯定喜欢,不然也不会从见到她戴上项圈喊他主人爹爹开始,就一把拉住自己从早上一直肆虐到了正午了。
“哼哼…就算爹爹不说诗啼也知道,爹爹肯定是喜欢的不行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小手摸了摸雪白鹅颈上那道有些刺目的青紫色勒痕,“真是的…都怪坏爹爹那么用力的勒着人家的喉咙,之后的几天都要穿上高领的衣服来把勒痕遮住了,明明天气还那么热的。”
小小的幽怨里带着亲昵的撒娇,那个刚刚见面时对黄勇横眉冷对的温婉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于在黄勇面前露出这副娇俏的模样。
“话说,你怎么突然想到戴上项圈和兽耳来找我了?”,黄勇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丰满,有些好奇的问道。
难道着妮子也开始偷偷学习性知识了吗。
“就是…前段时间和阿羽一起养了一只小狗。”,被黄勇突然问到的江诗啼面色有些古怪,在黄勇的几次“严刑逼供”下,她才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然后有一天给狗狗戴上项圈牵出门散步的时候,就突然想到,如果诗啼也戴上项圈变成爹爹的宠物的话,爹爹会不会感觉开心呢…”
哦,不是偷偷学习性知识。
黄勇恍然大悟。
是天赋异禀。
“狗狗叫什么名字?”
“豆沙,怎么了嘛?”,江诗啼有些疑惑。
“豆沙!”,黄勇捏了捏江诗啼的乳峰蓓蕾,满脸邪笑的朝她挤眉弄眼。
“坏爹爹…”,江诗啼的俏脸瞬间腾起红云,她轻轻的在黄勇的腰间一掐,可黄勇却依旧坏笑的看着她。
“豆沙!”,黄勇催促似的又捏了捏江诗啼胸前的两颗蓓蕾。
“汪…”,江诗啼鼓起脸颊,有些幽怨的看了黄勇一眼,但还是拗不过黄勇期待的眼神,只好学着幼犬般发出了一声极其可爱的汪声。
“就知道欺负我…”
在这段日子里的一次次亲密相交下,江诗啼越发的感觉自己离不开黄勇了,即便他总是对自己提出许许多多过分的让人十分羞耻的要求,但她却始终无法对他生气,最后总会百依百顺的任由他玩弄作贱自己。
明明自己的男友是陈羽才对…但是为什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爱身边这个男孩了呢。
【如果没有阿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吧…】
奇怪的想法从心底想起,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负罪感。
【不行不行,诗啼你怎么能这么想…】
【你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对不起阿羽了…怎么还能去想这些…】
【更何况…你已经马上就要成为阿羽的…妻子了啊…】
江诗啼轻轻的叹了口气,伸出双手环住黄勇的脖子,将自己的娇躯依偎到他更深的怀中。
“爹爹…诗啼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江诗啼犹豫了一会,小手似乎有些烦恼的在黄勇的胸口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画。
“嗯?什么事情?”
“我和阿羽…订婚了。”,江诗啼的声音很小心,像是生怕黄勇会因此介意一般的悄悄的用余光去偷看他的脸。
“前几天,阿羽的父母找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他们很感谢我这几年收留和照顾了阿羽,在阿羽向他们介绍了我与他的关系后。他们提出想要和我的父母见一见面。”
“我的父母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喜欢阿羽的事情。”
“他们谈的很融洽,甚至没过多久就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我没有拒绝,爹爹你知道的,我喜欢了他好久好久了,到现在的我也依旧还是喜欢着他。”
黄勇没有开口,江诗啼也破罐子破摔的将事情一字一句的向黄勇坦白了出来。
她想起那天自己与黄勇温存过后回家时,在家中见到陈羽父母时的惊喜与…羞涩。
在被黄勇的父母拉着手聊着家常时,在陈羽自豪的向他的父母介绍这是他的女友时,自己的后庭中却还被那天的黄勇恶趣味的用肛塞封存着他刚刚注入的数发浓精,隐藏在长裙下的大腿内侧还有着黄勇用黑色油笔写下的还没来得及擦掉的一个半正字。
明明此时是很愧疚的,但是想起那天的那一幕,江诗啼还是不由的红了脸。
赶紧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回过神来。
“爹爹…对不起…”
江诗啼紧紧抱在黄勇,生怕他因此生气,生怕他会因此离开自己。
真可笑啊,明明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为什么还这么贪婪的想要留住另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啊江诗啼。
可她就是无法放弃,越是与黄勇相处她就越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心底那份对他的爱恋随着时间一天天变得更加浓厚。
一想到黄勇有可能因此离开自己,她的心就仿佛撕裂成几块的作痛。
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瞒下来的,与其成为日后的定时炸弹,不如现在自己向他坦白。
一阵沉默后,黄勇笑着开口。
“对不起什么啊,这是好事呀,诗啼你喜欢了陈羽那么就,能够嫁给她成为他的妻子,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事情吗?”,黄勇捏了捏江诗啼的小脸,在她因为愧疚而失去笑容的小脸蛋上捏出了两道小小的白印。
“可是…诗啼也喜欢爹爹啊…”,江诗啼依旧有些闷闷不乐,“成为了其他人的妻子…爹爹不会生气吗?”
“肯定会嫉妒啊。”,黄勇轻轻的在他的小脑袋上敲了敲,“但是还能怎么样呢?”
“诗啼你一直都喜欢陈羽吧,如果嫁给他就是你的愿望的话,我又怎么能阻止你去奔向自己的幸福呢?”
话虽这么说,可黄勇那抚摸着江诗啼脑袋的大手上,已经与他心意相通的红戒却再度亮起了妖异的光芒。
他又怎么会允许江诗啼成为其他男人的东西呢?
哪怕他才是那个掠夺走别人珍视之人的混蛋。
“所以今天戴上项圈来找我,其实是因为想要再给我一些补偿吗?”
“嗯。”,江诗啼在他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呢…自己的心思都瞒不过他。
“诗啼,可以抬起头看一看我吗?”,黄勇柔声问道。
江诗啼顺从的抬起了脑袋。
然后失去意识。
黄勇手中的红戒再次捕获住了它的猎物。
“黄勇在你心中是怎样的呢?”,这一次催眠是临时起意的,黄勇稍稍斟酌了一下,为接下来的催眠逻辑列下了大致的脉络。
“阿勇看上去很温柔很绅士…但是…其实坏坏的…老是喜欢…欺负我…可是…喜欢他…好喜欢他…不想…离开他…”
“那陈羽在你心中又是什么样的呢?”
“我…喜欢阿羽…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他干净…帅气…总是阳光灿烂的对我笑着…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帮助…现在…他也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成为了我的男朋友…”
“所以你同时喜欢着黄勇和陈羽,对吗?”
“是的…我同时喜欢…黄勇…和…陈羽…”
是黄勇早就知道的答案,毕竟是他亲手在江诗啼的心中植入了她对自己的爱意。
“你马上就要嫁给陈羽,成为他的妻子了,是吗?”
“是的…我马上就要…成为阿羽的…妻子了…”
“为什么会选择嫁给陈羽呢?难道是你对陈羽的爱比对黄勇的更多吗?”
“不…不是的…我一样的…爱着他们…”
多么错异的回答啊,从那个以娴淑端庄形象出名的江诗啼口中听到,她同时爱着两个男孩。
红戒闪烁着阵阵的红光,仿佛它也在嘲笑着这个被它操控了感情与爱意的女孩。
“可是女孩要嫁给的人,难道不是自己最爱的人吗?”
“女孩…要嫁给自己最爱的人…”
离上一次催眠已经过去了数月,黄勇却始终没能想到要如何对江诗啼进行更深一步的催眠,他通过绕过江诗啼对陈羽的爱意,强行让她也爱上自己,但他却始终做不到将江诗啼对陈羽的爱意抹除。
他能做到让江诗啼更爱自己,可江诗啼爱着他的同时依旧深爱着陈羽。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尝试了许多次,可一旦触及到想要将她对陈羽的爱意抹除时,江诗啼的精神便会出现剧烈的反抗。
他原本已经打算放弃了,可今天从江诗啼口中听到的消息却让他灵光一现。
当出现了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候,她会选择放弃谁呢?
有着红戒的黄勇并不认为自己会输。
“一个人的组成可以分为肉体与精神,对吗?”,通过红戒,黄勇成功的按照计划对江诗啼的精神进行催眠引导。
“是的…一个人的组成…分为肉体与…精神…”
“在精神上,你认为自己对黄勇与陈羽两人的爱意,是相同的,对吗?”
“是的…在精神上…我相同的爱着黄勇与…陈羽…”
“可是肉体上呢,你的肉体更爱的人,是谁呢?”
这是黄勇独有的优势,江诗啼与陈羽的恋爱进展至今也才刚刚到约会时牵手的程度,可他却已经把玩着江诗啼的身体,用最深层次的肉体交合让她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了。
他甚至还将江诗啼骨子里的受虐癖好开发了出来,让她在被自己凌虐的窒息与痛苦中,达到灵魂的极度欢愉。
红戒将那些黄勇与江诗啼激烈欢爱时的画面一幕幕的投射进了江诗啼的意识之中。
“我的肉体…更喜欢…阿勇…”
脑海中那些淫靡混乱到了极点的欢爱画面让江诗啼的俏脸溢上丝丝潮红,即便是在失神的催眠状态中,她也一点点的流露出了只被黄勇见识过的涩气模样。
“是阿,所以当你的肉体与精神结合在一起,组成完整的江诗啼时,你更喜欢的人,应该是谁呢?”
精神上两人拥有同等的爱,可是自己的肉体却更爱黄勇一些。
所以…
“我更喜欢…黄勇…”
“所以比起陈羽,你心中更爱的人,是黄勇,对吗?”
“是的…比起陈羽…我更喜欢…黄勇…”
“所以比起陈羽,你更想要嫁给黄勇,成为他的妻子,对吗?”
“是的…比起陈羽…我更想要嫁给黄勇…想要…成为他的妻子…”
在这个抉择的关口,在不得不放弃一个人的时候。
江诗啼选择了放弃那个她无怨无悔爱恋了快六年的男孩,放弃了这一份她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
在红戒的引导下,她选择了黄勇。
明明再过不久,就是她和那个曾经深爱着的男孩的婚礼了。
“可是不行哦,你已经和其他男人定下了婚约,你已经不能够再成为黄勇的妻子了。”
红戒在江诗啼的脑海中浮现出方才她向黄勇坦白自己与陈羽定下婚约时,黄勇强颜欢笑的说只要她幸福就足够了的模样。
心脏针揪般疼痛。
“我已经…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了…”,江诗啼失神落魄的喃喃着。
“可是即便名义上无法成为黄勇的妻子,但是可以在事实上成为他的妻子呀。”
“在事实上…成为阿勇的…妻子…”
“为了挽回自己的错误,为了让黄勇明白你心中最爱的人其实是他,你会竭尽所能的向他表达着你的爱意,既然无法将你妻子的身份给予他,那最少要让他明白,你的身体与灵魂,都只属于他,对吗?”
“是的…我会竭尽所能的…向阿勇表达爱意…最少要让他明白…我的身体与灵魂…都只属于他…”
灵魂中好像有什么一直坚持着的东西碎裂了,江诗啼感觉自己一直跌向了漆黑空洞的深渊。
好像又回想起了那一天,窗外洒落的阳光犹如天谴,将她与陈羽分割开了。
原来是这样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轻叹。
然后江诗啼被这份阴影一点点的吞没。
“那么,当我倒数三秒后你将会从催眠状态中走出,你将会忘记催眠过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只留下关于催眠指令的部分保留在意识深处。”
成功了。
黄勇在心底小小的欢呼。
“3,2,1。”
江诗啼空洞迷茫的双眸恢复神采,她保持着先前抬起头看向黄勇的姿势。
“要好好珍惜这一份好不容易修成的正果呀,好不容易按照自己愿望成为了陈羽的新娘,那就要开开心心的幸福下去,知道吗?”,黄勇在江诗啼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
“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呀。”
刚刚从催眠中走出的江诗啼大脑有些混乱般的疼痛,黄勇温柔的亲吻让她的芳心好像有了些与先前不同的颤抖,她的双眸注视着黄勇,可一种与先前不同的感觉慢慢的在她的心底涌现。
这个感觉叫做…爱。
【喜欢…喜欢…喜欢…】
这个气味,这个怀抱,这个男孩。
【喜欢】
【好爱他】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
让我珍惜…幸福的…成为陈羽的新娘…
【是啊…我和陈羽…订婚了…】
【不要…不要…不想…不想嫁给爹爹以外的人…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会答应…】
【为什么会和爹爹说…自己喜欢陈羽…】
记忆与刚刚结束的催眠交融时产生的错乱感让江诗啼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喜欢的人是爹爹…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陈羽…为什么还要告诉爹爹这件事…】
对陈羽的爱意被黄勇抹去,连带着让江诗啼对自己以往的行为有了不解。
【明明最喜欢爹爹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情…】
“怎么了吗,你的样子好像有点难受。”,黄勇关切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没!没什么…”,思绪被打断的江诗啼慌乱的摆着手,可随后意思到了自己这副模样和做贼心虚没有区别的她又俏脸通红的把头埋在了黄勇的怀中。
“爹爹…”
江诗啼的声音从黄勇的怀中幽幽响起。
“怎么了?”
“诗啼…不想离开爹爹…”,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江诗啼的声音低落消沉。
“说什么呢,马上就是要成为新娘的人了,可不能再露出这副模样了哦,会被人说是不端庄的。”,黄勇笑着轻轻抚摸她的脑袋。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只是在爹爹面前…”,脑袋埋在黄勇的怀中,呼吸着黄勇身上的气息,感受着黄勇怀抱的温度,江诗啼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即便后悔,自己也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双方的父母已经见了面,彩礼与嫁妆都已经在两家中交换过了,婚礼的日期也已经定下,甚至那些关系相近的亲朋好友们也都已经得知了她即将与陈羽成婚的消息。
她要嫁给陈羽这件事,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了。
可是…
【最少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只能是属于爹爹的东西…】
江诗啼看向正温柔抚摸着自己脑袋的黄勇,眼眸中的爱意浓烈到无法消散。
“爹爹…我的婚礼那天,你可以来吗?”,踌躇了片刻,江诗啼带着丝丝的羞涩开了口。
“嗯?当然可以啊。”,黄勇点了点头,“我也想看看成为新娘的诗啼有多么漂亮呢。”
【就算不能真正的嫁给爹爹…那也要在我婚礼的那天…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给爹爹…亲口告诉爹爹…自己只会是他的女人…】
强烈到了极致的爱意将这个曾经温婉的女孩变得扭曲,哪怕自己的举动会伤害到另一个无辜的男孩。
但那又怎样呢。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黄勇一人。
“那爹爹一定要来哦…如果不来的话…诗啼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爹爹的哦…”
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他砰砰跳动的心脏是不是也在表明,他爱着我呢?
江诗啼珍惜着每一次与黄勇温存的时间,感受着黄勇的体温与气味,感受着黄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抚摸,江诗啼的心中被难以言喻的幸福感给包裹了起来。
仿佛此刻的她,就是他的妻子。
……
“华堂生异彩,鼓乐奏吉祥,亲友送祝福,龙凤喜成双!尊敬的各位挚爱亲朋们大家好,请允许我宣布陈羽大公子、江诗啼大小姐的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随着司仪的话语声落下,周围响起了一片喧闹的掌声,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大多是江诗啼与陈羽的亲朋好友,此刻他们都带着善意的笑容,似乎也都在为这一对壁人能够终成眷属献上祝福。
黄勇手上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粉色遥控器,这是婚礼开始前江诗啼偷偷塞到她手上的。
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里江诗啼一直忙于婚礼的筹备,准备婚服,挑选场地,手写请帖,通知消息等等婚礼所需要的繁琐流程将江诗啼的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以至于她连与黄勇见面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只有在想极了黄勇的时候才会给他发些撒娇的信息和自拍。
嗯。
也就一天二三十条消息,频率并不是很高。
“朋友们,红烛高照、吉祥送到。红烛点亮、家业兴旺。在这个喜庆迎门的时刻,我们陈羽大公子,他已经迎娶娇妻,回到府上。吉时己到,我隆重宣布宣布陈氏羽公子与江府诗啼小姐的新婚庆典现在开始。”
“新人到堂前,宾主站两边,才子配佳人,鼓乐响连天。大红花轿已到前方:有请新姑爷在轿门上三箭定乾坤一箭射天,天赐良缘合家欢!二箭射地,天长地久人如意。三箭定乾坤,先射天,后射地,天长地久,地久天长。朋友们,就让我们响起掌声有请一对新人共入喜堂!”
一只花轿缓缓的从远处,身穿一身大红状元服的陈羽满脸喜气的跟随在花轿旁边,他手持一只红色小弓,随着司仪的祝词做出了三下虚射的动作,直到花轿缓缓落地,一只芊芊玉手从轿帘中探出,一旁早就候着的媒婆便上前牵起这只玉手,从花轿中迎下了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娇娘。
正是江诗啼。
喜庆的秀禾服上用金丝绣着数只翩飞的凤凰,凤凰在新娘的胸前簇拥而起,一朵朵粉红的莲花与之相生,婚服的下摆在腰间掐起,将新娘的纤腰凸显的格外匀称,精巧的中式立领上绣有齐飞的比翼鸳鸯,大红的领子更衬托的新娘修长鹅颈格外的白皙娇嫩,云霞鸳鸯纹的霞帔从新娘的双肩垂下,纯金的龙凤帔坠将霞帔束起,为本就气质端庄典雅的新娘增添上了一份华贵的气息,婚服的袖口是分了三层的喇叭袖,每一层的袖口都绣上了包含着不同吉阳寓意的云纹,随着媒婆牵起新娘纤细嫩滑的小手,婚服的衣袖稍稍滑下,露出了半截新娘白嫩莹润的藕臂,似乎是因为新娘的双腿格外修长,婚服的红旗也显得格外的长,红裙一直垂落至新娘的脚踝,其上点缀着的琳琅珠玉随着新娘步伐的迈动轻轻摇晃着,发出微小却悦耳的叮琅声响,一双盘有彩蝶的红绣鞋将新娘小巧可爱的玉足包裹,待到莲步轻移时,彩蝶便如同活过来般翻飞舞动。
只看身姿便已经是人间绝色了,只可惜当人们迫切的想要一睹新娘的娇容时,却发现新娘的容颜被一片垂落至肩头的红盖头遮掩。
新娘款款的来至会场中央,在媒婆的搀扶下跨过寓意生活红火的火盆,跨过步步高升的马鞍,伴随着司仪有条不紊的主持中,婚礼的仪式终于迎来了新郎为新娘挑起红盖头,喝下交杯酒,拜堂成亲的环节了。
司仪已经将手中的秤杆递给陈羽,正要开口让他用秤杆挑起新娘的红盖头时。
新娘纤细温柔的嗓音却在会场中响起。
“可以让我打断一下吗?司仪先生。”,即便隔着一层厚重的红盖头,人们也能从这柔和的声音中想象出新娘此时巧笑倩兮的模样,“这一步…可以先略过吗?”
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发言有些突兀,江诗啼连忙解释道。
“这件事我已经和阿羽商量过了,他也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只是想…把这最重要的时刻,留在我一生最难忘的晚上…只展现给我最爱的…他。”
新娘的声音越来越低,披着红盖头的脑袋微微低下,似乎是在为自己大胆的发言而感到羞怯。
台下的嘉宾们心领神会的发出一阵笑声,一个个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的站立在江诗啼身旁的陈羽也不好意思的傻笑着挠了挠头。
司仪也不愧是十分专业,见新娘新郎与台下的嘉宾们都没有异议,便诙谐风趣的打趣了一句新娘新郎感情真挚,然后流畅的将婚礼的仪式引导向了下一步的流程。
接下来是拜高堂的环节,双方的父母在新娘新郎面前的椅子上入座,而新娘新郎则要对他们行三百九叩之礼。
“一拜天地日月星,请一对新人跪,整衣冠,拱手作揖,拜。风调雨顺,一鞠躬五谷丰登,再鞠躬,家业兴旺,三鞠躬,天地礼毕,掌声请起! 再拜高堂,老祖宗。有请一对新人转过身来,跪,整衣冠,拜。祝父母多福多寿,一鞠躬。愿高堂幸福安康,再鞠躬。愿父母双亲,寿比南山,三鞠躬。礼毕”
在司仪的祝词中,新娘新郎整齐有序的向天地与父母敬上叩拜的礼仪,遮掩在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也随着新娘叩拜的动作微微摇曳着,新娘白皙修长的脖颈隐隐约约的露出,这更加勾起了台下宾客们对新娘娇容的好奇,他们也不由的羡慕起了新郎的艳福。
这么美丽温婉的女子,怕是只有这位新郎才能有幸一品她的温柔乡了吧?
台上的陈羽同样感受到了宾客们羡慕的目光,想起江诗啼刚才当众发言时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的心里也不由的有些火热与自豪。
这时身旁的江诗啼突然发出了细细的娇吟声,陈羽连忙朝她看去,却发现她的娇躯此刻正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发颤。
是因为太过开心,喜极而泣了吗?还是因为台下的人太多,所以有些紧张和害羞了呢?
“诗啼,放轻松,从今以后,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陪伴你的。”
陈羽低声安慰着身旁的女孩,这是他的新娘,也是他从今以后最爱的爱人,是要与他携手共度一生的妻子。
他想起那些日子里,江诗啼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与不离不弃,眼眸中不由的泛起温柔与爱意。
一定不能辜负了她,一定要努力给她幸福。
陈羽在心底暗暗发誓。
紧接着新郎新娘向双方父母敬茶,从此改口称呼双方父母为爸妈。
当新人一同撒完吉祥果、焚烧完纸钱后,这场婚礼便算作礼成了,台下的婚宴也就此正式开始。
在司仪的带领下,新娘新郎端起酒杯向每一桌的宾客都敬上一杯酒,因为江诗啼不会喝酒,所以她的那一杯酒都由陈羽替她代饮了。
今天的陈羽心情极好,喝起酒来也是格外爽快,可他原本也是不喝酒的人,酒量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可是喜庆的氛围与江诗啼有意无意的劝酒让他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喝下了太多的酒了,等到他一桌桌的敬酒过去来到黄勇所在的位置时,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摇晃,脸上也出现了醉酒的通红了。
黄勇的那桌是江诗啼特意安排的会场角落的小桌子,这不是她想要让黄勇难堪,而是她之前的生活圈的确和黄勇没有半点交际,她也没办法安排能与黄勇一桌的亲朋好友,并且,这样的位置也方便她与黄勇进行一些私下里的小小活动。
“阿羽,你有些喝醉了,这一桌没什么人,就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江诗啼拉住陈羽在黄勇的座位旁坐下,而自己坐到了黄勇座位的对面。
“恭喜恭喜,看到其他宾客们都给你们献上了祝福,那我也要祝你们新婚夫妇百年好合了。”,黄勇先是看了眼依旧披着红盖头看不清容貌的江诗啼,随后端起酒杯做了个请的手势,没等陈羽回答便先一步的一饮而尽。
即便看不见江诗啼的面容,他也能够猜到江诗啼的小脸上,此刻一定满是柔情与爱意,只不过这份爱意所属的不是她身旁这位新郎,而是他黄勇。
两只悄悄褪去红绣鞋的小脚已经急不可耐的探到黄勇的胯下,肥瘦适度的腕与踝下,江诗啼的小脚娇而俏,它的足弓弯弯,白里透红的脚底上没有一丝起茧,粉粉嫩嫩的看上去格外秀气,一个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端庄有序的排列在了一起,仿佛美妙天成的珍宝般让人见之就忍不住想要将它们放进手中把玩,此时的它们正灵巧熟练的将黄勇的裤链解开,如同两只憨态可掬的小兔般一左一右的将黄勇的肉棒簇拥而出,小脚顽皮的在黄勇的肉棒上挤压摩擦,而黄勇也同样不甘示弱的将手伸进口袋,将那个原本保持在中档的遥控器一下子调到了最大的挡位。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披着红盖头的新娘突兀的发出了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吟,两只娇嫩的小手飞快的探进红盖头将小嘴捂住,只是即便如此,红盖头里还是会时而的传出阵阵沉闷的奇异娇声。
在黄勇胯下为他按摩着的两只小脚也因此有些发颤,没过多久,黄勇便看到两只小脚可怜兮兮的交缠在了一起,求饶似的在黄勇的大腿上拍了拍,早就将江诗啼所有细节掌握的明明白白的黄勇几乎能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现在强忍着动情与羞涩的小脸。
在心底得意一笑后,黄勇这才心满意足的将遥控器的挡位调回原先的水平。
好似松了口气,两只可爱小脚再度恢复神采,兴高采烈的在黄勇的胯下替他抚慰肉棒。
与桌下不为人知的淫戏不同,桌上的黄勇与陈羽正侃侃而谈。
黄勇之前对陈羽施加的指令让他现在对自己的好感提高了不少,虽然依旧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像以前厌恶到直接将排斥写在脸上。
“诗啼,你的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会?”
陈羽突然注意到身旁江诗啼有些低沉的呻吟声,他停下与黄勇的交谈,满是关切的询问着她。
“没…没事,只是…今天太开心了…有些紧张…”,江诗啼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但又似乎并不痛苦,反而蕴含着喜悦欢喜的柔媚。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哦,可以不用强撑着的。”,陈羽点了点头,对于江诗啼的话他向来不疑有他。
黄勇继续与陈羽交谈着,江诗啼的小脚也继续的在桌下上下翻飞着,为黄勇的肉棒提供一轮又一轮的足交快感。
江诗啼熟练的动作让黄勇有些惊异,他以前可没教过江诗啼这些。
看来这妮子这段时间里也没有闲着呀。
看得出陈羽今天格外兴奋,即便是以黄勇为交谈对象也没能打消他的谈性,他自豪的向黄勇炫耀着他与江诗啼的恋爱过程,自豪的向黄勇炫耀江诗啼有多么爱他,也自豪的告诉黄勇他一定会永远的对江诗啼忠贞不渝。
嗯…
正当着他面享受着江诗啼玉足侍奉的黄勇表示。
啊对对对对。
这种当面的快感让黄勇很快的就将今天的第一发浓精奉献给了江诗啼的两只小脚,在感受到黄勇肉棒异常的颤抖时,同样熟悉黄勇的江诗啼飞快的将两只小脚并拢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足穴,随后黄勇滚烫灼热的浓精便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到了江诗啼的脚掌上,然后又顺着她红润光滑的脚掌滑下,一点点在她聚拢起来的足穴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白浊湖泊。
直到确定黄勇肉棒的喷发已经停下,江诗啼才慢慢的将聚拢起来的玉足从黄勇的胯下挪开,两只小脚相互摩擦,在她的控制下均匀的把刚刚榨取来的浓精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玉足上后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重新套回了红绣鞋中去。
而桌上的黄勇与陈羽的谈话也差不多到无话可说的时候,醉醺醺的陈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准备离开,江诗啼见状也跟着一同起身。
当她走到黄勇身边时却好似一不留神的朝着黄勇的方向摔倒,黄勇条件反射的将她搀扶住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将头探入了江诗啼的红盖头中去。
两人面对面的相视着,画着娇艳妆容的江诗啼双颊粉若桃花,她嘴角翘起,随后便一口吻上了黄勇的唇,即便自己刚刚成婚的新郎就站在身旁看着她,她却依旧毫无顾及的将自己的粉舌探出,贪婪而妖艳的在黄勇的口中游动,汲取着他口中满是他气息味道的口津。
啾。
直到唇分,一条晶莹细长的丝线依旧将两人的舌尖相连,江诗啼凑到黄勇的耳畔声音娇媚。
“爹爹…诗啼的婚房在别墅二楼…右手边的第一间哦…”
“迟一些的时候…一定要来敲响诗啼的婚房哦…诗啼…会等着爹爹的…”
没等黄勇回复,一旁陈羽的声音又随之响起。
“诗啼,诗啼你没事吧?”
“没事哦,只是…脚一不小心绊了一下。”
她重新直起身子,声音依旧如常的温和平静。
“还要谢谢阿勇扶住我呢,不然真的有可能受伤,阿勇真的很绅士呢。”
“绅士?诗啼,你要知道鬣狗穿上衣服也是成不了人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醉醺醺的陈羽看到江诗啼夸赞其他男人,而那个男人刚才还触碰到了江诗啼的身体,即便是因为想要搀扶她,可这同样让陈羽心中妒火沸腾。
虽然他被黄勇的催眠指令削弱了对黄勇的厌恶,可他的心底依旧对黄勇抱有鄙夷,此刻更是已经毫不掩饰。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后面还有客人需要敬酒呢。”
江诗啼在红盖头后皱了皱眉,刚刚与心爱的黄勇温存过后还带有笑意的俏脸瞬间布满寒霜,她努力平缓了一下情绪,但还是有些声音发冷的开口催促道。
【你怎么敢。】
她的心底怨气渐生。
怎么敢这样侮辱她的爱人?
强压住怒火,她昨天歉意的看了一眼黄勇,她相信即便隔着红盖头,黄勇也能看出她想表达的意思。
随后她与陈羽一同向着下一桌走去。
路途上。
“诗啼…你的鞋子…怎么有点湿了…”
醉醺醺的陈羽突然注意到江诗啼有些湿润的红绣鞋,好奇的问道。
“哦?”
江诗啼淡淡的看了眼因套上了涂抹满黄勇浓精的小脚后,此时同样慢慢被浓精渗透的红绣鞋。
“可能是…刚刚路过其他桌子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撒上饮料了吧。”
江诗啼的声音淡淡,可红盖头下的嘴角幸福的翘起。
这可是她爱着的人同样爱着她的证明。
…
待到江诗啼与陈羽走向其他宾客的桌上敬酒时,黄勇也从桌上上站起,开始在这个婚礼的会场四处游荡了起来。
主要是因为无聊。
本想着江诗啼与陈羽的家世也都算优良,今天到场的宾客们也多是同等阶级,在这片会场转一转,或许可以为红戒找一找新的猎物,可转了一圈下来,能够激起他占有欲望的猎物却是一个都没找到。
黄勇也并不沮丧。
毕竟像江诗啼与沐思晴姐妹这样性格与外貌都极好的女孩,也算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能够遇到自然是极好的,遇不到他也并不强求。
符合品味的猎物没有找到,宾客们对于江诗啼与陈羽这对壁人的称赞倒是听了一箩筐。
大多是夸江诗啼落落大方,知书达理,夸陈羽英俊帅气,宽厚温和的。
然后一句句夸赞两人真是天造地设之类的话听的黄勇一阵冷笑。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会场里四处游荡着,时间也在一点点的向后推移,直到会场里的最后一位嘉宾也离开了会场,黄勇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此时已经有一轮淡黄的明月挂在了天上。
举办婚礼的地点是江诗啼家中提供的一处在郊区的房产,一处有着颇大院落的独栋别墅,举办婚礼与宴请宾客都是在那处院落中进行的,而新郎新娘的洞房则是在院落后的别墅中。
待到婚庆公司的善后人员陆续来到院落中清扫婚宴后的狼藉时,黄勇借着这些人群的遮掩朝着院落后的别墅走去。
别墅里同样挂上了许多寓意吉阳的对联剪纸,几盏彩灯在屋子的四周缓缓旋转,几条大红纱幔在天花板的对角悬挂,伴随着阶梯与走道上那一件件形形色色的小小饰物,整间屋子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黄勇顺着阶梯一节节的向上,当他来到二楼时,却发现二楼的走道上挂着江诗啼一张张江诗啼幼时至今的照片。
他饶有兴致的驻足欣赏着,过道上的照片似乎是按江诗啼的年龄来排序的,它们一张张的沿着过道先前延申着,有江诗啼刚刚出生时被抱在襁褓中的照片,有江诗啼一二岁时叼着奶嘴摇摇晃晃的走路的照片,有江诗啼四五岁时参加市电视台文艺汇演时的照片,有看上去更长大些的江诗啼穿着典雅襦裙跟着一个美妇人学习舞蹈时的照片,有江诗啼好似八九岁时站在讲台上拿着钢琴比赛一等奖时的照片,有江诗啼十二三岁时穿着泳衣泳帽在海边与家人嬉笑的照片,有江诗啼十五六岁时发现自己的诗歌被最喜欢的杂志收录时的照片,有江诗啼十八岁时,拿着录取通知书,站在全国最顶尖学府门口拍下的照片。
此外还有很多很多黄勇看不清年龄的照片,有获奖时的,也有她学会了新的技能时的,同样有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时的,那一张张相片将她人生的每一个重要的节点记录下了下来,而黄勇走去这些照片,欣赏过这些照片,就好像陪伴着小小的江诗啼,走过了她直至今日的一生。
黄勇慢慢的行走着,就像慢慢的参与进了江诗啼的人生,可突然他停下了脚步,表情变得有些惊异,随后又翘起了会心的笑容。
他看到了与先前不一样的照片。
这些照片好像是刚刚贴上不久,与其他的照片比起来也显得格外的崭新,照片上的主人公依旧是江诗啼,可与先前不一样的是,这些照片上多出了一个人。
黄勇。
有江诗啼与黄勇第一次在咖啡厅见面时的照片,有江诗啼沉浸在诗歌中,而黄勇在身旁静静欣赏她阅读时模样的照片,有江诗啼发现自己爱上黄勇之后的一次与黄勇约会时亲吻时的照片,有浑身赤裸的江诗啼在身旁的黄勇睡着后,扮着可爱鬼脸与熟睡的他合影的照片,也有在江诗啼从娘家回来之后,江诗啼与沐思晴姐妹三人一同簇拥在黄勇胯下为他侍奉肉棒的照片,还有…
那一天,江诗啼脖颈上套着项圈,宛如爱奴般被黄勇拉扯着链条肆意蹂虐侵犯时的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阿…
黄勇不由有些失笑。
仔细看了几眼,发现在咖啡厅见面时的照片角度都是从斜上方拍摄的。
是找店员调出的监控画面吗?
黄勇有些恍然。
一张张照片掠过,与先前的不同,这一些照片记录下的都是江诗啼心中,那些最珍贵的,与黄勇在一起的回忆。
直到最后一张,也是最近的一张。
虚掩着的房门上,大红灯笼的红光从门缝中传出,宛若名为江诗啼的女孩的过往至今的终点,又像是是新的故事的起点,最后的照片取代了本该贴在房门正中央的“倒福”,光明正大的的在房门上鸠占鹊巢着。
照片上,身穿婚服披着红盖头的江诗啼坐在桌子的一角,而桌子的另一角是两人相邻而坐的男孩,穿着大红的状元服的男孩面色微醺,但却遮掩不住他阳光帅气的容貌,而另一个男孩则是一身休闲的衬衫装,普通平庸的面庞,看上去却带着一丝丝邪异的模样。
坐在两个男孩对面的新娘明明遮掩着红盖头,但奇怪的是,当有人看到这张照片时,却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身穿婚服的娇美新娘痴痴望着的并不是那个今日与她成婚的身着状元服的英俊男孩,而是男孩身旁那个面相平庸无奇的黄勇。
而桌子下那场动人的淫戏也被照片忠实的记录了下来,江诗啼那两只可爱小巧的玉足在新郎官身旁的男孩身下蝴蝶般翻飞起舞,而男孩那骇人狰狞的巨物便如同恶龙般游戏在其中,似乎是被灵巧的蝴蝶惹恼了脾气,狰狞恶龙昂扬怒张着,将一股粘稠白浊的滚烫液体吐出,液体洋洋洒洒的落下,而此时,已经有躲避不及的小小蝴蝶被这片白浊液体沾染…
随后画面定格,成为了永远不会流动的图画被张贴在了这扇遮掩婚房的房门上。
吱呀。
黄勇推开门走了进去。
婚房中装饰的也同样极为喜庆,大红的婚床与一件件刻意换新的红木家具,还有那些张贴在大红床帘上的剪纸窗花。
黄勇继续向前走去,却发现,床上只躺着醉死过去正睡的昏沉的陈羽,正对着床铺的不远处,一台等待期待的录像机正静静的被安置在了三脚架上,床边则是一张小小的红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清酒与两枚空空的酒盏,还有一盏烛台正在微微摇曳着暖人的烛火。
没有看到江诗啼。
黄勇正欲转身寻找,却发现身后被一具娇软温香的娇躯轻轻抱住。
“爹爹…今天生气了嘛?”
身后传来了柔柔软软的娇声。
“你怎么会觉得我生气了呢?”
“因为爹爹一直到了现在…才来找诗啼…诗啼已经等了爹爹好久好久了…”
身后的声音好似有些委屈,又好似夹杂着怀春少女终于见到情郎时的欣喜。
“爹爹不要生气好不好,爹爹生气的话,诗啼就把自己送给爹爹,爹爹消消气,好不好?”
“为什么陈羽惹我生气,你要给我道歉呢?”
明明早就知道了江诗啼的心思,但是黄勇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欺负欺负身后抱住自己的江诗啼。
“因为,诗啼是阿羽的妻子呀…阿羽惹爹爹生气了,作为阿羽妻子的诗啼也有替阿羽赔罪的义务的,诗啼把自己作为赔礼送给爹爹,爹爹…不喜欢吗?”
“可是诗啼不是陈羽的妻子吗?如果把自己变成赔礼送给我的话,那陈羽怎么办呢?”
“不是哦。”
江诗啼将黄勇转过身来,隔着红盖头的小脸露出认真的神色。
“诗啼把自己送给爹爹之后,诗啼就是爹爹的妻子了哦,是只属于夫君爹爹的,最爱爹爹的妻子哦。”
说话间,江诗啼松开了抱着黄勇身体的双手,从门后取出了一杆婚礼时应当由新郎官使用的秤杆。
“那…夫君爹爹…愿意将诗啼头上的红盖头掀开…见一见…只属于爹爹的…新娘吗?”
江诗啼将秤杆递给黄勇,声音中满是痴情与爱意。
“掀开之后就不能后悔了哦。”
黄勇轻笑的提醒了一句。
“不会后悔的!因为…诗啼最爱的人…就是爹爹了…”
“能嫁给最爱的爹爹…成为爹爹的新娘…诗啼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声音依旧轻柔,但其中却满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坚定。
红戒的力量将江诗啼那份对爱人的执着与忠贞无限制的放大了,放大到此时,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黄勇便已经是她心中的全世界。
她又怎么可能会后悔。
“我知道了。”
黄勇点了点头,接过江诗啼递来的秤杆,将江诗啼头上遮盖了一天的红盖头轻轻挑落。
那副让所有到场嘉宾都好奇期待却始终不得一见的娇艳容颜毫无保留的向黄勇露出了足以勾魂夺魄的嫣然一笑。
这个笑容只为面前的男孩盛放,就与她这个人一样,是只专属于他的东西。
婚礼是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时候,所有她宁愿一整天都遮掩着沉重的红盖头,也要将这副最美丽时的容貌保留下来,留待他心爱的情郎,她真正的夫君来到她的面前时,再成为一份只容许由他来观赏的美景。
“夫君爹爹…喜欢吗?”,江诗啼抿嘴轻笑,拈起大红的裙角,在黄勇面前轻巧的转了一圈。
“只属于夫君爹爹的新娘…今天…漂亮吗?”
江诗啼的心底泛着小小的欣喜,满含爱意的眸子期待的望着眼前的情郎。
“很漂亮…我…我很喜欢…”
黄勇也被江诗啼此时爆发出的娇美模样紧紧的勾去了心神,以至于他回答江诗啼时的变得有些结巴。
乌黑的秀发被两束金簪盘起,繁复庄重的凤冠端正的佩戴在她盘起的秀发之上,秀发的两侧同样钗着如凤翩飞的凤簪,繁重华贵的发饰并没有让江诗啼的容颜因此变得俗气,伴随着江诗啼娇躯的轻移,头顶凤冠上的琳琅珠玉与秀发两侧的凤簪便会轻巧摇晃,为本就气质娴淑温雅的江诗啼添上了一抹更具韵味的雍容气态。
极为化妆的江诗啼今日精心画上了红金相间的妆容红润莹泽的双唇涂抹上了朱红的口红,一抹金影从她的眼角延伸,原本白皙娇嫩的双颊也被打上了淡淡的腮红,如同害羞带怯般的粉若桃花。
如果说平常的江诗啼给人的感觉是温柔淑雅的领家姐姐,那此时画上妆容后的她便更像一个有着深爱家庭的成熟人妻。
不,已经是人妻了。
是专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
“嘻嘻。”
得到心上人夸奖的江诗啼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温婉的小脸上露出了格外娇俏的笑容。
“那夫君爹爹知道,成婚的时候,新郎用秤砣替新娘挑下红盖头,有什么寓意吗?”
江诗啼撒娇似的拉着黄勇的手,看向黄勇的小脸上写满了快问我快问我的可爱表情。
“是什么寓意呢?”
黄勇忍住想要欺负她的想法,刮了刮她的琼鼻,有些好笑的问道。
“既然夫君爹爹发问啦,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告诉夫君爹爹了。”
江诗啼故作高深的咳了咳,随后学着今天婚礼司仪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按老话我们常说,秤杆金,秤杆亮,秤杆一抬,挑吉祥。今天我们新郎官黄勇爹爹将用这这秤杆上那十六颗如意星,挑出这花堂之上的璀璨之星---美娇娘。有请!黄勇大公子,那么拿起吉祥的秤杆,来,轻轻的一挑。要看看唇,唇齿相依,相伴相随;再一挑,看看鼻,两心相悦,比翼齐飞;三挑,要看看眉,喜上眉梢、举案齐眉!那么挑开盖头,大家一定看到了我们美丽新娘的花容真的是倾国倾城、成鱼落雁,羞花闭月,花惆怅。对不对?”
“对不对?”
看着黄勇因为自己的表演而强忍着笑意的模样,江诗啼鼓起脸颊,有些不满的又催促问了一遍。
“嗯,对,我们家诗啼最漂亮了。”
黄勇连声称赞着。
这可不是在说违心的话,恐怕之后的所有日子,黄勇都不会忘记江诗啼今日的娇艳模样了,这副模样将会深深的刻印在他的心底,成为他永远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那…有思晴姐姐漂亮吗?”
江诗啼眨了眨眼,带着温柔笑意的小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坏笑,他等了一会,却只等到黄勇满脸为难的表情。
“啊…果然,在夫君爹爹的眼里,诗啼无论如何都是比不上思晴姐姐的。即便今天的诗啼已经是一生中最美丽的模样了,可是爹爹还是不愿意承认诗啼会比思晴姐姐更强一些。”
屋内仿佛响起一声轻轻的自嘲,江诗啼的话语中满是失望与沮丧。
可正当黄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又看见江诗啼露出了一脸计划成功的小恶魔般的坏笑。
“开玩笑的啦,嘻嘻,爹爹刚刚是不是有在考虑要怎么安慰诗啼呢?”,江诗啼嘻嘻笑着将黄勇摁到一旁的桌边坐下,随后双手从背后环住黄勇,小脑袋亲昵的搭在他的肩头,满含爱意的在他耳畔轻声说道,“这就够了哦,诗啼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
“最少现在诗啼知道了,夫君爹爹也会因为诗啼的事情感到在意呢。”
“这就够了。”
她低声呢喃着。
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付出所有,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那颗只为你而砰砰跳动的心。
而你只需要在意我,就够了。
“我也爱你哦。”,黄勇捏了捏江诗啼搭在他肩头的小脸,声音轻轻的说道。
“真的吗?”
“那…夫君爹爹愿意和你的新娘…喝上一杯合卺酒吗?”,江诗啼并没有将贴在黄勇身上的娇躯挪开,只是用环在黄勇胸前的双手取来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清酒与酒盏。
酒壶倾斜,壶口洒落清冽的酒水将两枚空落落的酒盏填满。
“夫君爹爹你知道吗…喝合卺酒这一件事情的寓意…诗啼也是懂得的哦。”
江诗啼捻着酒杯,缓缓摇晃着里面的清酒,轻声笑着说道。
这是她特意在婚礼仪式结束后去请教了司仪得到的答案。
“他们说,互相喝下爱人递来的合卺酒的一对夫妻,就如同被月老牵上了红线一般,无论两人相隔多远,只要互相饮下这杯合卺酒,那就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直到两人都一同白了头。”
仿佛羡慕着神话中那些神仙故事的小孩,江诗啼的声音中充满了向往与期待。
“可是我不要。”
“诗啼…不要和夫君爹爹分开…哪怕一秒都不想要…”
江诗啼顿了顿,满溢着爱意的美眸向黄勇看去。
“如果互相喂下合卺酒的夫妻也有可能面临分离的那天,那是不是…”
江诗啼将手中的那枚酒盏递到黄勇的嘴边,待到黄勇将酒水含入嘴中后,她又一把抓起了黄勇的手,将另一枚酒盏捻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饮而尽。
随后,涂抹着朱红的双唇印在了黄勇的嘴上,粉嫩细长的香舌裹挟着清冽的酒水,伴随着两人口舌的交缠嬉闹在两个人的口腔中慢慢的交融混合。
直到喉咙滚动,混合的酒液一点点的顺着两人的喉咙咽下,江诗啼这才面色微红的将与黄勇亲密相贴的双唇松开。
“那是不是,这样做,诗啼与夫君爹爹的红线就会连的更紧一些,紧到永远不会被拉开。”
“诗啼也…永远不会离开夫君爹爹的身边了呢?”
哪怕这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故事,哪怕即便这样做了也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可江诗啼就是十分认真。
只要能再多爱他一些…那这件事她就愿意去尝试。
“还有一步诗啼还没有做哦。”,按照自己的想法喝完合卺酒后的江诗啼心满意足的从黄勇的身上起来,随后又后退的几步。
“新郎与新娘,还没有拜堂哦。”,江诗啼眉眼弯弯的看着面前的黄勇。
这本该是最先的,可她因为忍不住想要让自己的心上人看一看自己此时的模样把它推迟了。
不过这样也不错。
屋内的烛火微微摇曳,在洁白的墙壁上映照出了江诗啼窈窕的身影,这个身影朝着黄勇微微躬身,以最标准的古法朝着黄勇施了一礼,而她背对着的,是躺在在婚床上呼呼睡着的陈羽。
那个身穿状元服在今日与她成婚,本该成为她丈夫的人。
江诗啼躬下腰,左手握拳,右手包于左手之上,两手向前平推作揖,头顶的凤冠与凤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摇晃着,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琅声,她的声音认真庄重:
“妾”
“江诗啼”
“见过夫君”
黄勇见状,同样从椅子上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右手握拳,左手包在右手之上,学着江诗啼的模样两手平推向前作揖。
“不才”
“黄勇”
“见过娘子”
待到礼毕,黄勇抬起头时便发现对面的江诗啼美眸已经蓄满了泪珠。
“夫君爹爹…诗啼好高兴…”
如同乳燕投林,江诗啼扑到了黄勇的怀中。
“诗啼以为自己已经不能嫁给爹爹了…诗啼以为自己不能成为爹爹的妻子这件事会让爹爹生气…会让爹爹不愿意接受诗啼了…”
豆大的泪珠滴滴的将黄勇胸前的衣裳打湿,明明是在哭泣,可江诗啼的声音却格外的喜悦。
即便她已经准备好了今夜将自己交给黄勇,但当她在婚房中独自苦苦等待着黄勇,等了许久却一直没能看到黄勇的身影时,她的心中还是泛起了极度的恐慌与害怕。
如果爹爹不来了该怎么办。
爹爹是不是生气了?
爹爹是不是再也不要我了?
我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嫁给爹爹…成为他的妻子了?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涌上心头,让她的一颗心始终悬着无法放下。
直到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爱恋着的身影进入了房间。
直到她终于将白天刻意留下来的婚礼环节,与最爱的他共同完成。
直到,她从他的口中听到,他承认了自己,是属于她的妻子。
只属于他,永远永远。
“怎么会呢?”,黄勇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安抚着她,“我们家诗啼这么可爱,我又怎么可能舍得不要呢?”
“嗯!”
江诗啼幸福的把头埋在黄勇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与气息,感受着这个,真正的夫君的温度与气息。
直到泪水停止,直到情绪微微平息。
“夫君爹爹…过道里的照片,爹爹有看到吗?”,依旧环抱着黄勇不舍得松开,江诗啼的声音却悠然响起。
“嗯,看到了,小时候的诗啼很可爱哦。”
“那当然啦…因为诗啼是爹爹的妻子嘛。”,江诗啼理所当然的皱了皱鼻子,有些得意的说着不知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在夸奖黄勇的话。
“那些照片,是诗啼特意要求贴上的哦…当然最后几张是诗啼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自己偷偷贴上的。”,想起最后几张照片上的淫靡画面,江诗啼不由的红起了脸,“爹爹知道,诗啼为什么要把这些照片贴在过道上吗?”
“嗯…因为诗啼想要向我分享自己以前那些开心的事情?”
“是…但是不全是哦。”,埋在黄勇怀里的江诗啼抬起了头,“诗啼的爸爸喜欢摄影,我从小到大的过程中,那些最重要的时刻他都用他的相机替我拍摄记录了下来。”
“从我出生起,一直到了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大学生,他也没有错过任何一次记录我人生最重要节点的机会。”
江诗啼看向黄勇的眼眸中突然带上了一丝笑意。
“除了遇到你。”
“遇上爹爹真是我人生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明明一开始还很讨厌爹爹的,可是随着与爹爹的一次次接触,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爹爹,直到爱上爹爹,直到再也离不开爹爹,直到…宁愿放弃喜欢了整整六年的男孩,也要选择和爹爹在一起。”
说道这里,江诗啼转过头看向依旧躺在婚床上呼呼大睡着的陈羽,原本温柔平静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促狭。
“所以爹爹真是坏呢…把诗啼从喜欢的男孩身边抢了过来,让诗啼变成了在熟睡的新郎旁边与其他男人成婚的…坏新娘。”
“爹爹喜欢诗啼贴在过道上的那些照片吗?”,轻轻离开黄勇的怀抱,身穿大红嫁衣的江诗啼宛如一只优雅的凤凰,她小小的后退一步,伴随着暖黄色的烛火在黄勇的面前微笑俏立着。
“当然喜欢了,看完就好像和小时候的诗啼也谈了一场好久好久的恋爱一样呢。”,黄勇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那些都是诗啼人生中最重要的记忆哦。”,红唇轻启,温婉的声音倾诉出少女心中的那些小小心事。
“在诗啼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过,如果有一天遇上了能够让自己坠入爱河的白马王子的话,就一定要带他看一看诗啼珍藏的这些照片呢。”
“诗啼想将诗啼自己,连同着自己的过去都一同交到爱着的那个人的手上。”
为了今日的婚礼而涂抹的朱红丰润的双唇微微颤动,江诗啼的俏脸腾起粉色的烟霞,将满含着少女爱意的怀春情话诉说给她痴慕着的爱人听。
“现在…诗啼的愿望实现了哦。”江诗啼西子捧心般将双手置于胸前,双眸满眼爱意的看着黄勇。
“诗啼爱着的人走过了诗啼的过去,然后告诉诗啼,他也很喜欢。”
“但是啊…诗啼是个贪心的孩子哦,只是将过去交到爱着的人的手上,诗啼是不会就此感到满足的哦。”,江诗啼歪着脑袋轻笑,头顶上的凤冠与凤簪发出阵阵叮琅的声响,大红的嫁衣飞扬,她如同一只雍容华贵的凤凰掠过婚房的红毯,红袖滑下半截,露出半截带着金玉手镯如雪藕臂,纤白玉指将房门上张贴的那种张照片轻轻揭下。
“不仅仅诗啼的过去。”,江诗啼带着妩媚动人的笑容款款走到黄勇的面前,将手中的照片交到他的手上,“还有诗啼的现在…”
“以及…未来。”
江诗啼打开正对着婚床的录像机,如同一只从传说故事走出的妖媚魔女般躺倒到婚床上,对着黄勇摆出极其撩人的姿势。
“诗啼想把这些…过去、现在、未来…都交给诗啼最喜欢的…最爱的…夫君爹爹…”
“那么爹爹愿意吗?”
“愿意接受这样的诗啼吗?”
“愿意将诗啼献给爹爹的那些全部的全部…通通占有吗?”
“愿意来…好好的宠爱,你的新娘吗?”
美眸流转,丰润的小嘴呵出甜蜜的香气,新娘的双颊绯红,两只纤白小手有意无意的将嫁衣轻轻撩起,一截被隐藏在大红长裙下的纤细小腿暴露在了黄勇的眼前,嫁衣如火,映衬的本就白皙的小腿显得雪润般的诱人。
“愿意在那个家伙的身边,把诗啼夺走吗?”
真是天赋异禀,轻轻的一句话直接将黄勇一直勉力保持的冷静击碎。
黄勇如同饿狼般扑向婚床上那诱人的美娇娘,伴随着他的前进,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洒落在了婚房的红毯上。
“爹爹真是的…就这么喜欢欺侮他吗?”,见到浑身赤裸的黄勇将自己狠狠的摁在了身下,江诗啼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还凑到黄勇的耳边轻轻吐气。
“先是思晴姐姐,现在又是我,把他爱着的女人抢走,连同她们的心…”
像是发现了情郎秘密的小狐狸,江诗啼眼角满是狡黠的笑意。
“那爹爹知道吗… 其实阿羽他睡觉的时候是很容易被惊醒的哦。”,感受着黄勇已经急不可耐的探入红裙之中在自己大腿上抚摸蹂虐的大手,江诗啼的笑意越发浓重。
“那你还敢在他的身旁这样撩人的…勾引我?”,黄勇并没有因为江诗啼的话语而感到惊慌,他知道江诗啼做出这些事情之前也早就有了自己的考量。
更何况拥有红戒并且早就为陈羽施加过了多次催眠的黄勇,如果不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欺辱陈羽的乐趣,他也早就能够将陈羽的意思随意篡改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了。
这样篡改可能会有后遗症,黄勇不愿意对自己盯上,想要收纳进后宫的女人使用,但对于陈羽,他可不会有半点怜惜的犹豫。
“没关系的嘛…毕竟,今天阿羽确实喝多了。”,江诗啼好看的眸子无辜的眨了眨,玉指轻轻抚摸过身旁熟睡着的陈羽的脸颊,明明是与以往一样的轻柔动作,可如今却满是嘲讽与不屑的意味。
“更何况,诗啼也挺希望他能够醒来的哦。”,江诗啼收回玉指,有些嫌恶似的拿起婚床旁的一块红布擦了擦,“这样就能让他看一看,诗啼是怎样将自己献给爹爹的,让他看一看,诗啼真正的夫君…到底应该是谁。”
“爹爹在抢走思晴姐姐的时候就能让这个窝囊废颓废了那么多年,现在再在他的面前抢走诗啼的话,这个窝囊废一定会直接疯掉的吧。”
想到那一幕,江诗啼心底不由的期待了起来。
她到现在还在记恨着,婚宴时陈羽对黄勇的侮辱。
当她爱着陈羽的时候,会对陈羽厌恶的黄勇充满敌意;而当她痴心于黄勇的时候,自然也会对当面侮辱了黄勇的陈羽满是恶感。
哪怕她曾经爱过他。
可自己爱了她整整六年,沐思晴也同样与他相处了十三年,她们曾经都可谓是对陈羽情深意重,可到最后却都不一而同的选择了倾心于他敌对的黄勇身上。
这难道不是更加证明了陈羽这个人的窝囊吗?就这样的人,居然还敢侮辱她爱着的男人?
想起曾经自己傻傻安慰着陈羽的日子,江诗啼此刻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看到江诗啼此刻冷漠的样子,黄勇也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难道说抖M到了深处,其实也就是抖S的模样了吗…
可没等他多想就被江诗啼销魂蚀骨的柔媚声音给打断了思绪。
“爹爹…快一点嘛…”,被黄勇的大手探入嫁衣爱抚娇躯的江诗啼此时的双颊已经泛起了红潮,妩媚的双眸迷离湿润,“快一点把你的礼物拆开嘛…诗啼已经…想要了嘛…”
被黄勇压在身下的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化身满是爱欲的雌肉,哪怕无意识也在不断的勾引着黄勇的欲火,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只要一靠近黄勇就会控制不住的动情,而此时的她被黄勇压在身下,感受着他的大手不断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来回撩拨,本就已经对黄勇毫无抵抗力的江诗啼自然而然的无法忍耐下去了。
哪怕她刚刚对陈羽产生了极度抖S的想法,但在黄勇面前的她却是无比的温驯乖巧。
拆礼物?
黄勇想起江诗啼最开始抱住他时说的,要替陈羽把自己作为赔礼送给他,不由的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就这么想要在丈夫的身旁和爹爹做出轨的事情吗?诗啼真是个让人没有办法的小淫娃呢。”,黄勇松开伸进江诗啼婚裙中作怪的大手,慢慢的探向了她的胸前,那里有着一节又一节守护着新娘贞洁的盘扣。
“才不是丈夫…也才没有出轨!”,一节节的盘扣在黄勇的大手下被飞速解开,就犹如一群打了败仗的士兵般不甘却无可奈何的耷拉在两侧垂头丧气,可原本被盘扣们层层守护在身后的白皙娇躯却不仅没有半点狼入虎口的自觉,反而在为自己接下来注定会受到的蹂虐而感到兴奋一般的泛起了爱欲的粉嫩颜色,
“哦?那诗啼可不可以告诉爹爹,诗啼现在在和爹爹做什么事情呢?”
拆开江诗啼嫁衣后,入目便是一件勉强包裹住江诗啼傲人双峰的女子肚兜,大红的肚兜上绣着观音送子的图画,肚兜已经被江诗啼穿戴了整整一天,只要稍稍凑近轻嗅便能够闻到江诗啼在肚兜上沁入的馥郁体香,原本在肚兜与嫁衣束缚下都无法遮掩住的双峰此时更是已经将肚兜绷紧,两枚小小的凸起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冲破束缚着它们的柔软肚兜去找寻那双总能带给它们爱抚与快感的大手,在有着肚兜遮掩的正面观看便已经是足够勾人心魄的绝美奇景了,但倘若从肚兜的侧面看去,才会发现侧面的景象更是堪称惊心动魄。
两团雪白的半圆将肚兜撑起诱人的弧度,能够看到淡青色血管的白皙的乳球仿佛吹弹可破般细嫩光滑,而下方平坦匀称的小腹同样是能勾引住无数男人的温柔乡,本就诱人无比的娇躯在本意遮羞的肚兜束缚下,不但没能起到遮掩美景的作用,反而衬托的这具娇躯更加的娇软动人了起来。
“诗啼…在和爹爹…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呀…”
泛着情欲水雾的大眼睛没有半点身为人妻出轨的愧疚,反而理所当然般的回复道。
“爹爹…才是诗啼真正的丈夫…诗啼的身体…也只展露给爹爹一个人看过…”,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都要在黄勇的手下沦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袭来的狂风暴雨摧残的期待感让江诗啼愈发的情动。
“诗啼的身体…也只会献给爹爹一个人把玩…所以…诗啼才没有出轨哦…”
肚兜离开身体,被压抑许久了的双峰颤巍巍的弹出,峰顶两枚等待采秸许久的粉嫩豆蔻欣喜的向着那个共同钦慕着的男人蹦蹦跳跳的挥舞起了双手。
“诗啼是…只属于爹爹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背叛爹爹的女人…才不是…会出轨的坏孩子呢…”
“但是…但是…诗啼是…也还是…只属于爹爹的…小淫娃哦…”
江诗啼本就是一个只会对爱人一心一意的人,如果没有黄勇的出现,一直照顾着陈羽的江诗啼恐怕真的会这样一直在他身旁守望着他,直到孤独终老为止都不会再倾心于其他的人。
当黄勇用红戒将她心中的爱人变为自己时,让她对自己的爱意比当初对陈羽更加深沉之后,江诗啼就更是将自己对爱人的忠贞坚守的淋漓尽致。
哪怕只是指尖与其他男人接触都会让她感觉厌恶,哪怕接触的人是她曾经的爱人,现在名义上刚刚成婚的丈夫,也不足以得到她丝毫的宽容。
出轨?
自己并不爱陈羽,也不认为自己是陈羽的妻子,自己只是与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做最亲密的事情,自己也只会和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做这一些事情。
这又怎么能算出轨呢?
在同时爱着陈羽与黄勇时或许会因为与黄勇的亲密而对陈羽产生负罪感,但此时的江诗啼却早就对此理所当然。
“这些话被他听完,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做噩梦了吧?”
黄勇有些怜悯的看向陈羽,而在一旁昏昏沉睡着的陈羽也配合的皱起了眉头,仿佛在梦中梦到了什么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虽然是自己一直在迫害陈羽,但是看到他现在这副可怜的境地,黄勇竟还莫名的觉得他挺可怜的。
嗯,那就尽量给他一个美满的家庭吧。
感慨起自己真是既正直又善良的黄勇一边在心里沾沾自喜的暗爽着,一边将江诗啼身上仅剩的红裙褪下。
白皙修长的双腿俏生生的搭在大红婚床上,没有一丝绒毛的阴阜比剥去外壳的鸡蛋更加的细嫩光滑,位于两腿之间那处少女最为珍贵的蜜穴没有任何的遮掩,仍是处子的蜜穴此时却不断的微微张合着,丝丝的向外吐出香甜清冽的蜜液,似乎是发现了黄勇看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江诗啼妩媚一笑,两只芊芊玉手向自己的蜜穴探区,随后一左一右的大胆的将自己的处子蜜穴在黄勇的眼前轻轻拉开,被两瓣白嫩肥厚的阴唇守护在一线天之后的蜜穴媚肉没有料想到自己竟会被主人这样毫不留情的出卖给了黄勇,它们慌乱的蠕动着,早已在蜜穴处溢出了不知多久的蜜汁被蠕动的媚肉在穴内牵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晶莹丝线,而蜜穴之内,那象征着江诗啼少女纯洁的白膜同样被黄勇一览无余,白膜在黄勇的注视下微微颤动着,仿佛在邀请着黄勇的到访一般。
而蜜穴之下,那被黄勇无数次贯穿开发过的后庭依旧娇软粉嫩,可比之最初时的艰难开苞,如今的这朵后庭花已经完全变成了黄勇肉棒的模样,黄勇只消将肉棒探进后庭,便能够感受到此处后庭与自己的契合几近严丝合缝,此时的后庭中正塞着三颗粉色的小小玩具,与玩具链接的三根丝线在菊穴外微微摇晃着,其上已被浸透了一层黏滑晶莹的淫液,看着眼前仍旧在江诗啼后庭中颤动着的三枚跳蛋,黄勇想起她今日交予自动的小小遥控器,不由有些感叹这个被自己亲手从娴淑清雅的温婉女子竟不知不觉的已经淫荡至此。
在这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中,在许许多多宾客的注视下,穿着一身华贵耀目的嫁衣,当所有人都为她的美艳而倾目,渴望着能够一睹那红盖头遮盖下的盛世容颜时,她隐藏在嫁衣下的娇媚酮体却在暗自发情,中空的下体处,仍是处子的蜜穴因为发情而不断流淌着蜜液,粉嫩的后庭深处更是毫不停息的嗡鸣着三枚跳蛋,而操控跳蛋的遥控器,更是被她亲手送到了那个婚礼的男主角之外的男人手上。
“今天一直都带着啊?明明一开始还挺淑女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淫乱了呢?”
黄勇啧啧感叹着,伸手将江诗啼后庭深处的跳蛋拽了出来,裹满肠液的三枚跳蛋终于离开了劳作一天的后庭幽径,啪嗒一声的被黄勇丢到了一旁的红毯上,发出了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可正当黄勇想要继续调笑江诗啼时却看到江诗啼那拔去跳蛋的后庭处,正缓缓的滚落出一枚裹满肠液黯淡无光的指环。
是陈羽那时用自己赚下的第一笔稿费买下的,用来向江诗啼表白的铂金戒指。
黄勇饶有兴趣的将指环拿起,而一旁的江诗啼还浑然不觉的自顾自红着脸说着。
“因为…因为爹爹好几天都没有疼爱诗啼了嘛…”,回想起自己因为要筹备婚礼而不能与黄勇欢爱的那几天,江诗啼就不由的感觉有些委屈,“一想到能在婚礼上看到爹爹…人家又怎么能忍得住呢…”
即便还是处子,但这具身体却早就被黄勇开发调教的极其淫乱,骨子中的受虐欲望与芳心中对黄勇那早已满溢的爱意更是让江诗啼在见不到黄勇的日子里每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幻想着黄勇来一次次的自慰着,可自慰的感觉比起黄勇带了的快感弱了太多太多,对比下强烈的差距不仅没能平息她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反而让她更加的渴望起了黄勇的疼爱与肆虐。
“一想到爹爹…下面就会忍不住的变成这样…这是亲手把诗啼变成这样淫乱模样的爹爹的错哦…”
“那也是因为诗啼骨子里就是个小淫娃吧?居然在婚礼上把丈夫送的定情戒指放到了后庭里面?还塞着跳蛋放了一整天?”
黄勇用力在江诗啼的玉臀上一拍,伴随着雪白玉臀上一道红色掌印的出现,江诗啼妩媚端庄的俏丽顿时被快感带来的电流刺激的短暂失神,那动情的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如同清泉般的蜜汁一股股的向外喷洒,在铺着大红床单的婚床上打湿下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呜呜…爹爹…坏…”,突兀高潮后的江诗啼美眸含春的望着黄勇,即便如此凌辱自己的人是自己深爱着的黄勇,但自己这副淫乱的身躯只是被他用力一拍之后就不受控制的迎来高潮这件事也同样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双颊的绯红不知是因为红潮还是羞涩,少女的红唇微张着发出阵阵香喘,“因为…因为诗啼觉得这样做…能让爹爹更兴奋呀…”
“只有爹爹…能让诗啼这么淫荡哦…诗啼的这副模样…是爹爹专属的哦…诗啼骨子里…真的是一个小淫娃的话…那也只是爹爹一个人的小淫娃而已哦…”
曾经珍视无比的戒指此时却被江诗啼心甘情愿的用作取悦情郎的道具,明明送出戒指的主人就在身旁,可江诗啼却毫不遮掩的羞辱着践踏着两人间那份曾经以为会珍视一生的记忆。
那份记忆现在只让她感觉恶心。
眼前发情的雌体身心都已经做好了在此时完全奉献给黄勇的准备,可黄勇依旧是不紧不慢,即便十分满意江诗啼为自己准备的小小惊喜,但他仍然没有放弃挑逗着身下的女孩,他的大手划过她光滑白嫩的阴阜,语气玩味中带着些许好奇的问道。
“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有些好奇了,诗啼你的这里是天生就这样,还是自己动手刮去的呢?”
与沐思晴仍有淡淡绒毛的阴阜不同,江诗啼的阴阜格外光洁白嫩,就仿佛一块莹润的美玉般能够透出晶莹的光芒。
“是…是自己动手刮掉的…”,敏感隐私的阴阜被黄勇注视把玩着,即便对黄勇毫无抵抗的情绪,可身为处子的江诗啼还是不免的有些羞涩,“因为…黑黑的…乱乱的…会感觉很脏…”
“原来不是天生的白虎呀…”,黄勇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也只是他出于收集癖的一种小小期待罢了,很快他又恢复了对江诗啼阴阜的兴趣。
“那…诗啼阴阜上的这个印章,是天生就有的呢?还是自己印上去的呢?”
与以往有些不同的阴阜上,正中央的地方被刻印上了一个正四方的大红印章,明显是后天刻印上的产物,可是为了看到江诗啼娇羞的模样,黄勇还是明知故问的询问着。
“当…当然是自己…自己印上去的了…”,江诗啼如黄勇所料的结结巴巴的红起俏脸,虽然阴阜上盖下的印章是她特意为黄勇准备的惊喜,但当这个惊喜被黄勇坏心眼的用来调戏她的时候,做出这种淫行的羞耻感还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啊…好失望啊…还以为是诗啼因为太爱我…所以身体自然而然的就出现印记了呢~”,黄勇看着印章上那“黄勇专用”四个大字,故作失望的发出叹息。
“怎…怎么可能嘛…那种事情…人家也希望是真的呀…”,江诗啼红着脸,声若蚊呐的小声嘀咕着,“人家在那个地方印上这个…很疼的呀…”
“虽然不是自然而然出现的…但是…但是!这也是人家因为太爱爹爹了…才会忍者疼刻上的…爹爹不许不喜欢!”
因为羞涩与情欲而粉若桃花的脸颊,因为委屈和爱意而满是水雾的双眸,加上语气中自然亲昵的小小撒娇与羞恼,江诗啼此时的模样简直可爱到犯规。
当始终在挑逗着江诗啼的黄勇在看到她此时可爱的模样,终于忍耐不住想要一举将她的处子清白给夺走时,一直期待着黄勇能够把自己蹂躏占有的江诗啼反而制止住了黄勇的动作。
“等一等哦。”,江诗啼轻轻推着黄勇的胸口,随后从红枕下方取出了一张犹如契约般的纸张。
纸张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鹄,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妻 江诗啼。
夫 黄勇。
竟是一纸婚书。
“夫君爹爹…把我们的婚书…用诗啼的处子之血染红吧…”,江诗啼将婚书垫在了两人即将交合在一起的胯下,声音柔媚中带着丝丝的期待,“诗啼选用的是宣纸哦…这样…诗啼与爹爹的婚书就能永远永远的保存下去了…”
“爹爹…把婚书和诗啼…都染上爹爹的颜色吧…好吗?”
黄勇再也忍耐不住。
昂扬挺立的狰狞恶龙向那处早已准备好了的湿润蜜穴撞去。
他并没有因为江诗啼是第一次而特意去怜惜她,他明白即便江诗啼准备的再充分,但身为处子的她,倘若被自己的这般巨物直接破开蜜穴,仍旧会感受到极其剧烈的疼痛。
可她就是喜欢疼痛啊。
喜欢他带给她的疼痛。
于熟睡的新郎身边,两人的性器相合,婉转绵长的娇啼响起,留存了二十载的处子落红。
床前的录像机的指示灯时而亮起,宣纸作的婚书上染上了朵朵梅花。
疼痛巨浪般的冲刷在江诗啼的神经上,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成了两半,她四肢紧紧的抱在黄勇身上,娇躯时而的颤抖与有些发白的面庞无一不代表着她此时承受的是多么强烈的痛楚,可那双始终深情注视着黄勇的秋水双眸中,却分明是发自灵魂的愉悦与心神的极致满足。
【终于…把自己献给爹爹了…】
【终于能够…完完全全的成为…爹爹的东西了…】
身心被所爱之人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让江诗啼此时满目柔情,她强忍着剧痛收起垫在两人身下的婚书,看着婚书上那比她今日如火的嫁衣好似还要红艳几倍的点点梅花,难以言喻的幸福感便不断的从心底升起。
还有一个曾经在心中阳光灿烂的身影,悄然破碎。
“爹爹…再快一些…疼爱你的…诗啼吧…”,疼痛与所爱之人的占满她身心的巨物都让江诗啼格外的兴奋,她将婚书放到床边细心保存好后,便再度伸手环住了黄勇的脖颈向他撒娇求爱。
刚刚被破开的处子蜜穴仍旧丝丝的传递着疼痛,可黄勇巨物的轰然撞击却慢慢的让江诗啼感受到了快感。
疼痛与快感同时萦绕在这具诱人的娇躯上,江诗啼如同一只媚兽一般的用娇躯研磨着黄勇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情欲。
然后迎来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今天…是诗啼的危险期哦…”,娇躯犹如在巨浪中浮沉的扁舟,江诗啼媚眼如丝的看着那个主宰了她一切的男人,环住他脖颈的双手环的更紧,涂抹的红艳的双唇也凑到了他的耳边呵气如兰。
“是不是很好笑呢…那个窝囊废的父母特意挑选了今天让诗啼结婚…说想要诗啼快些怀上孩子哦…”
风情无限的双眸娇媚的瞥了一眼一旁躺着的陈羽,似乎是被毫不掩饰的呻吟声与交媾声喧闹了梦境,此时的陈羽眉头紧紧的皱着,面色铁青暗沉,如同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情一般。
“嘻嘻…诗啼当然要在今天怀上孩子啦…但是…”,江诗啼细长粉嫩的红唇舔了舔嘴角,双眸妖媚而俏皮的朝着黄勇眨了眨,“但是啊…诗啼要怀上的是…夫君爹爹的孩子呢…”
“爹爹知道吗…在古时候男女成婚时…是会交换定情信物的…”
“所以…今天诗啼把清白的身子送给爹爹…作为交换…夫君爹爹可以送给诗啼一个孩子吗?”,双腿紧紧的锁在黄勇的腰间,湿润紧致的蜜穴骤然绞起,眼眸中的爱意不加掩饰的注视在它的情郎身上,“送给诗啼…最喜欢最喜欢的…爹爹的…孩子…”
“就在那个窝囊废的身边…往诗啼只为爹爹一个人敞开的小穴中…授入爹爹的精液吧…”
夜,还很长。
这是第一轮,但不会是最后一轮。
当黄勇的浓精将江诗啼的处子蜜穴彻底的打上专属的标记后,他并没有就此停歇。
换了个姿势,继续。
一轮又一轮。
婚床上,小桌上,房门上,红毯上,甚至是走到过道上一边欢爱着一边重新回顾着江诗啼张贴在墙上的那些过往照片。
就是一边交媾一边还要举着录像机,有点累。
两人最后还是回到了婚房中。
在婚床旁,江诗啼被黄勇用仿佛是在替幼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中,硕大的肉根打桩般在早已泛滥成灾了的蜜穴一次次的撞击出淫靡的噗呲声,就仿佛是在炫耀着什么一样,黄勇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对准了熟睡着的陈羽的面庞。
“爹爹…诗啼…好像要…尿出来了…”
江诗啼的声音同样有些羞耻,即便再厌恶陈羽,但此时她在黄勇的怀抱下做出如此淫靡的事情还是让她的心脏擂鼓般的飞快跳动着。
“那就尿出来吧。”
黄勇不以为意,看着眉头紧皱着的陈羽,心底一个疯狂的想法油然而生。
“尿在他的脸上…告诉他…他今天迎娶的新娘…到底是多么淫乱的…小淫娃…”
“咿呜…”
江诗啼羞涩的轻咬嘴唇,对于黄勇的顺从与骨子中那分不清是受虐还是施虐的癖好却让她不由的为黄勇的提议感到兴奋了起来。
于是。
当下一次高潮来临时。
黏滑的爱液裹挟着淡黄的尿液与黄勇的白浊浓精一股脑的拍打在了陈羽的脸上。
粘稠的混合物瞬间将陈羽的鼻腔堵塞,而当他无意识的张嘴呼吸时,这股浓稠的秽物又顺着他张开的缝隙流入了他的嘴中。
陈羽不由自主的开始咳嗽起来,昏沉的睡意被打断,他迷茫的张开了眼睛。
然后看到了不知为何趴在自己身上的江诗啼。
宿醉让他的大脑昏沉,方才做着的噩梦同样让他的精神恍惚,他张开的睡醒惺忪,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满面红潮着的,今日刚刚迎娶的新娘。
“诗啼?你在干什么呀?”
他有些茫然的问道。
可江诗啼却只顾着呻吟,她的俏脸不断的在前后摇晃着,就好像她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撞着她的身体。
身后?
陈羽想着,偏过头想要看一看江诗啼的身后。
然后便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黄勇。
紧接着黄勇朝他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从江诗啼身上抬起的大手闪烁出奇异的红芒。
他再度陷入了睡眠。
当第二天醒来时,陈羽惊恐的从婚床上爬起,脑海中的画面如同梦魇般的让他心惊胆战。
他环顾了一圈,直到见到正在梳妆台边对镜描眉的江诗啼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落在眼中的江诗啼气质格外的娴淑淡雅,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懒洋洋的披散开了,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可仅仅不经意间侧过的半边侧脸便已经堪称是天香绝色,经过了黄勇昨日整夜的滋润后她显得更加的空灵玉润,今日的她褪下了大红的嫁衣,换上了一身白裙,美丽的仿佛不该属于人间。
“昨日的…是梦吗…”
梦中那淫媚模样的江诗啼与此刻面前空灵清雅的江诗啼完全不似一人,本想出声质问江诗啼自己昨夜所见的陈羽不由的止住了口。
先前黄勇为他施加的,自动忽略江诗啼身上不合理的举动的指令也开始生效。
比如他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江诗啼裸露出来的藕臂与脖颈上,会平白无故的多出那么多的吻痕与淤青?
…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又过去了二十年。
现在的陈羽已经不再是当初颓废的模样,他志得意满,是图书馆中许多人眼中令人羡慕的成功人士。
二十年间,他一步步的依靠着老馆长的赏识在图书馆中站稳了脚跟,并且在老馆长的推荐下又发表出了许多部畅销的原创诗集,在事业有成的同时,他的家庭也同样带给了他格外的满足感,人们羡艳他的家庭美满,他自己也总是会因此感到自豪。
虽然在成婚后,江诗啼就以性冷淡为由拒绝了他许多次的求爱,两人也因此从未同床共枕过,但在二十年里,但江诗啼还是一共生下了三个孩子,全部都是可爱的女儿,有些可惜的是,女儿们在江诗啼的强烈坚持下,全部都随了母姓。
出于对妻子的爱意,陈羽并没有因此而心生芥蒂,他至今依旧感谢着妻子当初对落魄时的自己的情深意重,而今这些在无足轻重的小事上的让步也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回报。
今日是他的结婚纪念日,早早的请了半日假期的他从图书馆离开,路过花店买取下一束早已定好的玫瑰花束后,他兴高采烈的朝着家中走去。
似乎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平日间需要通勤大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仿佛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正当陈羽手捧着花束,一边满心欢喜的幻想着妻女见到自己提早回家后惊喜的模样,一边从口袋中取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时,却听见屋内传来了妻女们的燕语莺声,他不由的停下了开门的动作,悄悄的将脑袋凑近了房门偷听。
“哈啊…这…这就是妈妈嫁给爸爸那天的录像嘛… 咿呀…”
“年轻时候的妈妈…嗯啊…好…好漂亮…”
“小妹说错了哦…呲溜… 现在的妈妈也很漂亮哦…”
“对不起…大姐…嘤呀…妈妈最…最漂亮了…还要…爸爸也是…好帅气…”
“嗯哼…小妹也会耍心机了哦…可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得到爸爸更多的奖励哦…斯哈…爸爸是…我们大家的…爸爸哦…”
“二姐…人…人家才没有…呀啊…二姐…别咬…那里…不行…呜…我错了二姐…”
由于今年逐渐身居高位后总习惯板着一张脸的陈羽在听到屋内女儿们的嬉闹声也不由的面色放松,嘴角缓缓的翘起了一丝笑意。
这些年女儿们从未喊过他一声爸爸,见到他时从来都只是冷淡的对他直呼其名,找不到缘由的他最后把这都归咎于自己平日间太忙于工作,疏忽了对家庭的关注,所以才导致了女儿们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他也总因此感到自责,平日间总是会尽量的在金钱与物质上对女儿们进行弥补。
而今日在房门外的偷听,才让他第一次听到了女儿口中唤出的一声“爸爸”,听到女儿们嬉闹在一起的娇声与私密谈话,他才明白了女儿们其实也是在爱着他这个父亲的。
【话说,是因为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所以诗啼才拿出了那时候结婚的视频给孩子们看嘛…不过,为什么听她们的声音感觉有些喘息呢…】
“啾…别闹啦…爹爹会生气的哦…小心到时候你们这些小丫头一个个都要被爹爹打屁股…咕啾…”
“爸爸才不会生气呢…妈妈肯定是因为想要独占爸爸了才这样说…哼…”
“就是就是…而且…被打屁股什么的…才不怕呢…”
“对于作为妈妈女儿的我们来说…这明明就不是惩罚嘛…”
陈羽正想着,却又听见门内妻子温婉中略带一丝严厉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教训着女儿们有些不成体统的嬉闹,可女儿们却只是嬉笑着,不仅没有惧怕,反而古灵精怪的朝着她调侃了回去。
【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诗啼在照顾她们,想来一定也很辛苦吧。】
听到门内的声音,陈羽也不禁有些愧疚,心中对妻子的爱意与亏欠感也更加深厚。
再加上,二女儿刚刚说的那句“妈妈想要独占爸爸”,也不由的让陈羽想起了自己落魄时江诗啼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爱,捧着花束的手也变得更加坚定。
【也不能都让诗啼一个人承担,既然我都听到了,也要进门好好管一管她们,必须要让她们学会尊重妈妈才行。】
陈羽下定决心后便将钥匙插入门锁,旋即将门打开,他调整了一下衣冠和表情,以一家之主的气势迈入房门,正当他准备迎接妻女们带着惊喜的迎接时,却发现屋内的娇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进门而打断。
他顺着声音向前走去,一路来到了家中的客厅。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布局,家具的摆放与家中的人们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
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们会全身赤裸的簇拥在沙发的四周?
妻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似乎环住了什么东西,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身姿窈窕的背影,自己的二女儿和小女儿一左一右的侧坐在妻子的两侧,继承了妻子天赋的两枚巨乳好似挤压在了什么东西上方一般,软绵绵的被压出了一个让人血脉迸发的弧度,在沙发的地上,大女儿正跪伏着,脑袋高高抬起,粉嫩湿滑的舌头从嘴中探出,看上去像是在舔着上方的什么东西。
她们好像属于另一个世界一样,自顾自的嬉闹着,没有一点因为陈羽回来的动静而产生停下异常活动的迹象。
一旁的电视机好像正播放着一卷录像带,陈羽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看去,便看到了电视机上那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画面。
熟悉的婚房,熟悉的大红嫁衣与穿着状元服的自己。
只是,画面上的自己正呼呼大睡着,而在他身旁,他那身穿嫁衣的新娘却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口中喊着的,是夫君…爹爹…
陈羽的眼睛瞬间赤红,他死死的盯着电视机上的画面,想要看清那个凌辱她妻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可这时,沙发上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
“你看,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美满的家庭,我就说到做到,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多么令人羡慕的生活啊,陈羽先生。”
“当然,我说过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所有得罪我的人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这一点我也一定会完完全全的将它履行。”
“所以,欢迎回家,陈羽先生。”
原本跪坐在沙发上的江诗啼不知何时测过了身子依偎在了那个真正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怀中,似乎是刚刚结束深吻,江诗啼那犹带情欲红潮的俏脸上,一条晶莹的丝线还连接在了两人的唇间,与暴露出来的男人同样映入陈羽眼帘的是男人整个身体,他的两只大手正同时探入了沙发两侧的两个女孩身下不断的扣挖着,女孩们也早已动情,一丝丝鲜甜清冽的蜜液顺着男人的手臂滑落在沙发上,在棉麻的沙发上慢慢扩散出两片大大的湿地,而男人身下的那个女孩更是不堪,她的小嘴亲吻着一根骇人狰狞的粗壮巨物,粉嫩的香舌小蛇般的在巨物上方来回游走着,因为太过专注,她完全没有发现有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滴落。
看着眼前宛如噩梦般的一幕,陈羽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婚礼后曾经困扰了他许久的梦境。
她身穿婚服的妻子,与那个面露嘲讽的在她妻子身上来回驰骋的男人。
黄勇。
手中的花束无力的摔落在了地面,残破的花瓣凄惨的在客厅的地板上凌乱散开。
“哎呀哎呀,可不能再疯掉了,怎么都20年了还没有一点长进呢。”
看着眼前行尸般呆滞住的陈羽,黄勇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嗤笑了一声。
“每年都要用红戒帮你恢复正常,这也是很麻烦的呀。”
屋内的淫戏并不会因为陈羽的到来而停止,等到红芒亮起,明天的陈羽先生依旧会是那个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成功人士。
—— 完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