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学习play上(测量奶头直径、打奶光、直尺抽奶头、骚话学习)(1 / 1)
陈淑里在家待了几天,等回学校后又开始准备考试和ddl。
临近期末,基本上所有专业都结了课,有的科目考试,有的科目需要凭论文来考核。
陈淑里刚刚回学校,还没来得及从假期的状态中调整回来,就开始紧张刺激的期末阶段。
可惜大家都期末,只要晚了几分钟,图书馆就没了位置。
她原本准备去校内咖啡厅,结果别说校内了,就连校外的咖啡厅也都人满为患。
“没地方学习?”
顾深的电话正是时候。
“我找遍了所有可以去的地方。”她委屈巴巴道。
“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什么?”
“我们的家。”
一开始陈淑里以为他是在说笑,结果等顾深带着她到了小区之后,她才发现顾深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她看着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惊喜道:“你什么时候弄的?”
“就前阵子,”他摸了摸鼻子,“你让我追你的时候。”
那阵子他一边哄陈淑里,一边在学校周边物色合适的房子。
“这套是我租的,等毕业工作后,我再在你工作的地方买一套好点的。”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她尖叫着跳到了顾深的身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大口。
有了安静的地方,且身旁还有一个大学霸给她划重点。
陈淑里的复习速率加倍,短短半个下午的时间就复习完了一本书。
“考考你复习的怎么样。”
他从练习册抽了一些题出成一套卷子,递给陈淑里。
看着似曾相识的题目,她刚抬起笔想写,却被顾深整个端进了自己怀里。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写。”他简洁开口。
“你把手放在我胸上……我怎么写?”
“不能写吗?”
随着他的问题,他的手从陈淑里的胸上挪开。
就在她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她内衣的扣子被他给解开来了。
将她的内衣从衣服下面脱掉,顾深用手掂了掂她的奶子:“长大了不少。”
她的胸原本就不小,这段时间以来又被经常蹂躏,更是大了一圈,原本粉嫩的奶头也变成更为成熟的樱色。
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了两下小奶头,看着它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没考到八十分就会惩罚。”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陈淑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考试都是两个小时,你这样弄还缩短时间,想惩罚我直说。”
“想惩罚你?”顾深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廓,嗤笑一声,“我如果想玩母狗,还需要找理由?”
“……”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手能从她身上拿下去就更有说服力了。
他舔够了她的耳垂,才假装大发慈悲地开口:“考试时间延长到两个小时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在考试的时候,还需要回答出我的问题,回答不出来的话,同样需要惩罚。”
左右逃不出被惩罚的命运,她干脆应了下来。
当然更真实的原因是——被顾深咬了两下耳朵,她的下面就流水了。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即便前几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但插进骚穴里的毕竟是按摩棒,而不是男人的大肉棒。
光是回忆起大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感觉,陈淑里就觉得自己现在连坐都坐不住了。
她控制不住地夹了夹骚穴。
而她现在此刻正坐在顾深的腿上,一丁点小动作都别想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戳在花穴上:“这里,开始发骚了?”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顾深倒也不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三点四十,考试正式开始。”
现在这样还要考试,简直是折磨。
陈淑里忍着他的上下其手,勉强在试卷上填着答案。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顾深却突然将她的衬衣扣子解了开来,捏住她的奶头晃了晃:“提问,主人手里捏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作答。”
“嗯……”
被猝不及防地捏住奶头摇晃,她呻吟了一声,笔尖之间从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幸好被顾深玩了那么多次,她现在也算有了经验。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后,她就猜到答案肯定要往骚浪贱方面去考虑。
茱萸、红豆这种委婉的说法肯定不行,乳头这两个字也被她pass。
她红着脸,犹豫了好几秒才说出口:“是奶头。”
“错。”
顾深惩戒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垂在胸前晃起一片白色晃眼的乳波:“这是狗奶头,重复一遍。”
“是……”她呼吸变得粗重了两分,“是狗奶头。”
“第一题就答错,需要惩罚。”
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两个乳夹,举到她眼前晃了晃:“之前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没戴全啊。”
上次他除了送按摩棒之外,还送了两个乳夹,只是最后陈淑里只用了一个按摩棒就瘫软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她看着男人手上款式完全不同的乳夹,就知道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
什么复习!
就是想玩她!
“老子现在要夹在母狗的贱奶头上了,你想先夹哪一边?”
“听……听主人的。”
“啧,没用的母狗。”
顾深装作不满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看看哪个奶头更贱一点,我就先夹哪个奶头。”
他的手指在她两个奶头上来回拨弄,没一会儿两个奶头就硬了起来。
每滑动一次,她就总感觉乳夹要夹上来。
没过多久,陈淑里就崩溃地靠在他的身上:“主人什么时候夹啊?”
“急什么?”
他又给了她的奶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凶又急,跟刚刚的爱抚是全然不同的力道,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弓起身子。
“腰挺直。”
听着男人的命令,陈淑里一边喘气,一边乖乖挺直了腰杆,连带着两个大奶子也挺了起来,暴露在男人的手边。
她才刚刚挺直,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噼里啪啦一顿扇打。
顾深打得毫无节奏,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还不允许陈淑里弯腰。
没过一会儿,她的两颗奶子就被打成了粉色。
他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探过头看向她的奶子,见到粉色的奶子上顶着硬起来的奶头才满意地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把尺子。
不锈钢的尺子贴在奶头上带起一片凉意,陈淑里用尽全身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往后缩。
“两边的奶头直径都是零点六毫米。”顾深看着数据,“看哪边奶头先胀大到零点八毫米,就先夹哪边。”
胀大?
陈淑里眼神迷离,思绪变得很慢。
她现在的奶头明明已经是被玩到硬起来的状态了,还要怎么胀大?
下一秒,男人就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尺面不断地抽在她的奶头上,打得她控制力全无,不断挪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弯腰逃避这份责打。
可她拗不过男人的力气,最终仍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深用尺子打在自己奶头上。
五下结束,他又拿着尺子去测量她的奶头直径:“零点六二,真遗憾。”
说完遗憾后,又是五下打在了她另一边的奶头上。
“零点六三。”
他每抽五下就要测量一次,没到零点八毫米就抽另一边。
陈淑里不知道他已经抽了多少下,只觉得两个奶头都火辣辣的疼,一副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模样。
“零点八一。”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由衷地长舒一口气。
可惜她发现自己舒气舒早了,男人素了这么久,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番外二学习play中(语言羞辱、戴乳夹、玩弄唇舌喝口水)
在顾深报出数字的一刹那,金属的蝴蝶乳夹就夹在了她不堪欺负的奶头上面。
充血的奶头被狠狠夹住的瞬间,陈淑里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笔,尖叫出声:“啊!”
“别乱碰,”他狠狠拍开她想要捂住自己胸的手,“要是碰歪了,老子就把你奶头抽到零点九毫米再夹。”
这一番话相当好用,陈淑里的身子僵硬,动也不敢动了。
零点八毫米就这么疼,如果是零点九毫米,她怀疑自己的奶头就要被抽破皮了。
见她正襟危坐的模样,顾深奖励地亲了她一口,手下却是毫不含糊地将另一边奶头抽肿后,将乳夹给夹了上去。
看着她两边奶头上的金色蝴蝶,他满意道:“真乖,那么我们现在进行下一题。”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嘴唇上:“这是什么?”
有了上一题的前车之鉴,陈淑里学聪明了不少,有样学样地回答:“是狗嘴。”
“真聪明,”他毫不吝啬夸奖,“第二题第二小问,说出狗嘴的四个用处。”
他用手指在她的下唇上来回摩擦,用捅进去两根手指,揪出她的软舌来回玩弄。
陈淑里张开嘴巴,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嘴巴里面抽插。
半天合不拢的嘴巴流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被拽出的舌头往下滴。
“一个都想不起来?”他佯装叹息道,“那我给你点提示。”
男人修长的手指整根都没入她的嘴巴,抵在她的喉管挖弄。
小舌头被抵住的感觉让陈淑里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腕上,等他将手指抽出才道:“狗嘴是主人的飞机杯,让小主人操的。”
“嗯,还有三个。”
“还有……”她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调教经历,开始搜索答案。
他淡淡开口:“好好想,说的不够骚就不算。”
“呜呜。”
她哀求地讨饶,但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见男人今天铁了心要好好玩她,陈淑里只能羞耻开口:“狗嘴还是主人的舔脚工具,用来给主人舔脚的。”
“自己说,狗舌头是不是主人的擦脚布?”
“是……”
“是什么?”
“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顾深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不够大。”
她忍着羞耻心,大声说:“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嗯,”他道,“勉强算你答对第二个,还有剩下的两个呢?”
为了减少自己的羞耻时间,陈淑里自暴自弃地说道:“狗嘴还是主人的尿壶,用嘴巴给主人接尿用。”
“主人的尿好喝吗?”
“好……好喝。”
“乖,等会就给你喝。”顾深揉了揉她的头,“还剩下最后一个。”
“狗嘴是主人的……”
陈淑里卡了壳。
她不是害羞,是真的没想出来。
感觉能说的她都说完了。
思索了半天,她回想起之前给顾深舔弄后庭的景象,试探地问:”狗嘴是主人的洗澡巾?”
“这跟第二个答案大差不差,”他似笑非笑道,“想不出来了?”
陈淑里不想承认,一旦承认就离惩罚不远了。
看穿了她拖延的想法,顾深开口:“再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时间过去,她仍旧没有想出答案。
“主人给过母狗机会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从自己腿上拉下去:“跪好,主人告诉你答案。”
陈淑里面朝着顾深跪好,脸正对着他的裤裆。
她正想入非非,却被男人拽着头发仰起脸。
他另一只手捏开她的脸颊,往她嘴巴里吐了一口口水:“你这张贱嘴,还是老子的垃圾桶。”
明明是极为羞辱的话,可陈淑里却感觉到底下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
“咽下去。”
听着命令,她红着脸将男人的口水乖乖咽了下去。
“再张开,让老子再吐几口。”
“是……主人。”
陈淑里乖乖张开嘴巴。
“再张大点。”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她慢慢将嘴巴张到最大。
刚刚张到最大,顾深又呸了一口唾沫在她嘴里,让她咽下。
“最后一个答案是我告诉你的,所以不能算你对,惩罚是让你将答案全部做一遍。”顾深坐直身体,用脚抬起她的下巴,“等考完试之后。”
陈淑里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应下。
他将试卷扔在她的面前:“母狗就趴在地上做。”
“是。”
她跪趴在地上写试卷,此刻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然而男人仍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他抬手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屁股抬高点。”
陈淑里撅高屁股,还分开了双腿,让男人玩得更容易一些。
被她的这个小动作取悦到,顾深像是逗弄小狗一般挠了挠她的下巴:“还剩最后一题,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不准备也不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深伸手精确地戳在了她的小阴蒂上:“第三题,开始了。”
番外二学习play下(捆绑耳光弹阴蒂喝尿,重口慎入,4000字)
陈淑里根本来不及反抗,阴蒂就被男人揪住往外狠狠一扯!
她瞪圆了眼睛,笔从手中滑落。
下一秒,她捂住了自己的花穴,整个蜷缩在地上。
男人刚刚像是拉皮筋一样地拉扯她的阴蒂,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她疼得呻吟,却发现自己的掌心一片湿润。
她流水了。
没有错过她的反应,顾深嗤笑一声:“发骚了?”
“……”
“回答。”
明白自己再不回答的话,一定会被玩得更惨,她只能忍住羞耻:“……是,主人。”
“因为发骚了,所以连测试都不想做了?”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探身将地上的笔拿在手上把玩:“我允许你用手碰了吗?”
“没、没有。”
“没有还不松开?”
虽然的确很爽,可刚刚那一下也是真的很疼。
陈淑里祈求地看着顾深,想要他收回命令,但没有半点成效,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松开手,重新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
看着她的动作,男人得寸进尺:“扒开你的小骚逼,不然我怎么玩?”
她只觉得脸颊宛如火烧,却依旧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双手伸到身后将肉穴分了开来。
因为少了支撑,所以她只能上半身趴在地上。
这个动作不仅羞耻,还让刚刚已经被玩过一轮的奶子紧紧压在地面上,白腻的乳肉被压得从两边溢了出来。
“乖。”
顾深满意于她的听话,将笔帽合起,又戳了戳她的小阴蒂:“现在,来回答第三题吧。”
她平时连碰都很少碰那个地方,更别说测量了。
吭哧吭哧犹豫了半晌,她最终选择放弃:“我不知道。”
“放弃答题了啊?”他略有些遗憾道,“那老师今天得告诉你答案。”
如果可以,陈淑里并不想知道这种事情的答案,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管她允不允许。
她只能自暴自弃道:“开始之前能不能喊个三二一?”
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好啊,”男人应得倒是出乎意料的爽快,“三——”
“二——”
当听到数数的声音,陈淑里才发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着这样的倒数反而让她变得格外紧张。
她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加速。
“一,老师要开始了。”
随着话音落下,顾深的手指捏着她的阴蒂往外拽。
艳红的小肉丁逐渐脱离阴唇的保护,被越拽越长,拽成圆锥形。
陈淑里趴在地上,忍受着阴蒂处传来的刺痛,还有与之不断蔓延开来的爽感,哭叫个不停。
“两厘米,真厉害。”
在测量出自己想要的数据后,顾深恶劣地松开了手,让小阴蒂重新弹了回去。
这次她无法再管之前他的命令,手紧紧地捂住私处,说什么也不松开。
男人也没有命令她将手松开,而是用脚将她翻过来,抬脚将她踩在脚底。
成年男性的脚整个踩在她的脸上,她只能顺服地从他脚底吸取空气。
“第二题和第三题的答案都没回答出来,测验看样子也做不完了,”顾深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那就一起惩罚吧。”
“唔……”
陈淑里还被踩在脚底,没有办法说话。
“听明白了就舔一下主人的脚心。”
她伸出软软的舌尖,舔舐在男人的脚心上。
可她的舌头刚刚伸出来,就被顾深恶趣味地猛地踩在脚底,他的脚上下滑动,让自己的脚底板在她的舌头上摩擦。
男人经常打球,脚底并不算光滑,粗糙的感觉从舌头上传来,陈淑里羞耻得连眼眶都红了。
但她不敢缩回自己的舌头,任由顾深将她的舌头当成一块擦脚布,将他的脚底板给舔了一遍。
“第二题的惩罚还记得是什么吗?”蹭完之后,他才略微抬脚,让她可以回答。
“记得,”她听话地说道,“惩罚是小母狗要将之前的答案全部做一遍。”
“记性还挺好,”他似笑非笑,“现在还剩下飞机杯和尿壶,骚母狗准备好了吗?”
“……”
所以她刚刚到底为什么要提喊三二一的要求?
还不如不问呢,问起来更羞耻,怎么回答都不对。
生怕顾深非要她回答这个问题,陈淑里深吸口气,干脆用行动来回答。
她膝行了几步,跪到他的面前,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子拉链,再用嘴巴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顾深的肉棒早在玩她的时候就硬了,当内裤被脱下来的瞬间,硬硬的鸡巴就砸在了她的脸上。
他捏着鸡巴的根部,恶趣味地将鸡巴砸在她的脸蛋上。
再看见她的脸蛋被鸡巴给打红之后,他才将鸡巴整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她的脸颊被鸡巴戳得鼓起来。
顾深用手指摩擦着那处鼓起来的部分:“不愧是飞机杯,都印出鸡巴的模样了。”
“唔唔唔……”
陈淑里跪在他的胯下,仰起头。
“啪。”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好好伺候小主人,十五分钟让小主人射出来就算你履行了飞机杯的义务,如果超出十五分钟,每迟一分钟,你就会挨上五个耳光。”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脚伸向了她的两腿间,脚趾在骚穴外面来回摩擦。
哪怕是被脚趾玩弄,陈淑里也爽得浑身发抖,她含紧了男人的肉棒,用舌尖轻轻顶弄着他的马眼,而后整根吃进了嘴巴里面,一直到嘴唇碰到男人浓密的阴毛。
卷曲坚硬的毛发戳在脸上有些疼,可她顾不了那么多。
她的嘴巴全部都被大鸡巴给占满了,她只能勉强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在里面毫无目的性地舔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却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
陈淑里心急,含着肉棒努力地做活塞运动,不停地让肉棒操进自己的喉咙里面。
她的这个举动总算换来了顾深的反应。
他嘶了一声,抱住她的脑袋开始大力抽插,硬挺的鸡巴插进喉管中,带起她生理性的干呕和咳嗽,她翻着白眼,下意识地吞咽着口中的大鸡巴,喉管挤压着他的龟头,让男人更加用力地操她。
卵蛋不停地打在她的下巴上,顾深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让她跪着仰起头,紧接着鸡巴在她的喉咙里,顺着身体整整转了半圈!
他整个人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往下坐着,想要将肉棒顶进更深的地方。
在陈淑里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一大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顾深拔出肉棒,将肉棒对准不断大口喘气的陈淑里,一股接一股白浊喷射在她的脸上。
闭着眼睛用脸去接男人的精液,陈淑里也与此同时到了高潮。
她瘫坐在地上,胸脯不停起伏。
眯眼欣赏了一会儿,顾深向前走了小半步,用龟头刮着她脸上的精液,又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好好清理干净。”
陈淑里被玩得双眼迷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乖乖地用嘴巴轻轻吸吮着龟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给咽了下去。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尿液就冲进了她的喉咙里。
腥臊的尿味在唇齿间蔓延,陈淑里咕咚咕咚往下咽。
“飞机杯和尿壶都当过了,第二道题的惩罚算过去了,”顾深在她的嘴巴里撒完尿,毫不留恋地抽出鸡巴,“现在就是第三道题的惩罚。”
第三道题的关键词是阴蒂,惩罚自然也跟阴蒂相关。
只是陈淑里猜不到他到底想怎么惩罚她。
“在猜我会怎么惩罚母狗?”他一眼就看穿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
“给你个提示吧,你如果猜中了,就让你惩罚减半。”
陈淑里狐疑地看着顾深,完全不觉得他会有这么好心。
“啪啪。”
男人正反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你这是什么表情?”
生怕惹怒了他,她赶忙收回视线:“母狗错了,请主人给提示。”
“提示是皮筋。”
听到皮筋两个字的时候,陈淑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顾深虽然没用过皮筋,但曾用细绳玩过她一次,那是在两人第一次玩之后,他用细绳将她的两个乳头都紧紧绑了起来,而后在厕所里屈指用力弹着被绑起来的充血奶头,硬是将她弹奶头弹到高潮。
给了她一个无比深刻的印象。
难道顾深今天是想用皮筋绑住阴蒂那里,故技重施?
“看来骚母狗心里有了答案,”顾深勾起唇角,“说出来。”
“主人是要……将母狗的阴蒂给绑起来,然后用手指……手指弹。”她磕磕巴巴地说道。
虽然羞耻,但只要说对惩罚就能减半,这个交易还是比较划算的。
“贱狗很聪明,”顾深吊足了胃口,故意拖长了音调,“只是很可惜,只答对了一半。”
“一半?”
“前一半是对的,至于后一半……”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椅子上,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挂在两边扶手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顾深摆好她的造型后,又拿出来了一根绳子。
绳子绕着她的身体,将她结结实实地按照那个姿势绑在椅子上,他还特意在她的胸部紧紧束缚了一圈,白色的大奶子整个凸出来,显得更大了一圈。
被男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陈淑里突然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他用手掂量了一下她奶子的重量,而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奶头:“等我一下。”
不过半分钟,他就拿着东西走到了她的身旁。
他手中多了一根被剪断的皮筋。
看着那根被剪断的皮筋,陈淑里满脸疑惑。
很快,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男人用橡皮筋紧紧地绑在了她的阴蒂根部,为了防止从阴蒂上滑下来,男人还用细绳牵住皮筋的两边固定。
绑好之后,他伸手捏住被剪断的皮筋一端。
弹性良好的皮筋在他手中被不断拉长,小阴蒂也一同被不断收紧,鼓鼓囊囊地胀大。
就在陈淑里快感骤升的时候,顾深突然松手,原本拉长的皮筋猛地弹在了被绑紧的阴蒂上。
“!”
她的脑海中白光一闪,疼痛占据了她的脑海。
可她连伸手去捂都做不到,男人早就猜到了她的动作,所以才会将她给绑起来。
看到她皱巴巴的小脸,顾深俯下身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还剩四下,我喜欢你为我忍耐的表情。”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脸上表情性感到要命。
陈淑里委屈巴巴地撅着嘴巴,也在他的薄唇上占了便宜后,决定自己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主人玩吧,我的身体就是让主人玩弄的。”
这句话很好地愉悦了男人。
他笑着伸手揉在她的小骚逼上,挑逗撵弄,玩得她香汗淋漓。
就在她快要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他猛地拉长了皮筋,又是一下弹在了她的阴蒂上。
每一下顾深都事前做足了爱抚,等她双眼迷离后再拉动。
“啊啊啊!求求主人轻一点……啊啊!”
“好。”
嘴上应着,可他手里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接下来的一下,依然将皮筋拉到很细很长的时候才松手。
“啊啊!好疼,小骚逼要被主人打烂了!啊啊啊!”
“没烂。”
他低头看着仍旧被绑住的阴蒂。
阴蒂已经被打肿了一倍,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惨兮兮地垂在骚逼外面,已经缩不回去了,任由男人凌虐。
陈淑里疼得挣扎,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男人的恶趣味更加暴涨。
他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还剩最后一下,乖。”
最后一下,他拉扯着皮筋,还让陈淑里看了一眼皮筋被拉到多长。
拉得越长,等会弹回去的时候就越疼。
她摇着脑袋,哭着说不要,可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松了手。
皮筋弹下来的同时,她却被顾深吻住了嘴唇。
他吻得又深又急,让她的唇齿间都弥漫着他的气息。
在这个吻和阴蒂的痛感中,她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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