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智也以熟练的动作把麻纪子的手绑在后面,用冷漠的声音说:“妈妈,从床上下来,跪在这里舔。”
麻纪子如木偶般爬下床来,张开嘴巴,把屹立在眼前的巨大肉棒含入嘴里,用十年来受到丈夫暴力胁迫养成的可悲习惯,嘴唇和舌头下意识地做出使男人高兴的动作:用舌头摩擦龟头、舌尖顶在马口上转动、把粗大阴茎吞入一半后,缩紧嘴唇用力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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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爱人在一起时,会把精液射在麻纪子的嘴唇和肛门内,因为那些女人嫉妒美丽的妻子,不准丈夫和麻纪子做阴道性交。
肉棒在麻纪子的嘴里更加膨胀和振动,像性交一样地抽插,智也的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智也,很舒服吗?为什么这样又大又硬?我真嫉妒姊姊,有这样美妙的肉棒,我想要了,快插进来吧!我的阴户和屁股都给你了,我发誓愿做任何羞耻的事,要我做同性恋也可以,但千万不要让我和其他的男人性交,我要做智也一个人的奴隶……”
就好像智也听到麻纪子的心声,双手抓住麻纪子的头发,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喉咙的深处。
“啊,太好了……真是美妙的口交……比妈妈弄得还要好……”
“你射精吧,我会都吞下去的,我的阴户也会让你觉得比妈妈的还要好,啊……快一点插进来吧……”
智也感觉到快要射精了,于是停止身体的活动。正当智也慢慢地将肉棒从麻纪子嘴里拔出时,电话铃声响了。
“我可以接吗?”智也点点头,从呼吸急促还在扭动屁股的姨妈身后抱紧,麻纪子做两、三次深呼吸后,拿起电话:“喂,这里是田村。”
“麻纪子,是我,好久不见了。有时候我想到你那火热的东西就受不了,你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吧?好久没有找我,是不是有另外有别人了?如果和男人性交我可不饶你,我会割下你的阴核,让你的身体不再有高潮。我现在想要你,你来我这里好不好?其他女人都不能使我满足,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麻纪子把话筒紧贴在耳边,怕智也听到,紧张得连智也的手同时玩弄两个乳房和勃起的乳头都没有发现,沾上淫液的龟头再在阴户和肛门之间摩擦。
打电话来的女人是丈夫的爱人之一,在银座俱乐部当妈妈桑的绢代。
麻纪子不由得想起绢代那如西班牙人的面孔,以及因芭蕾舞练成的坚韧身体,还有热情的性技,心里一阵兴奋,阴户出现强烈的搔痒感。
在丈夫的八名爱人中都把麻纪子视为同性恋玩弄,其中绢代和开服装店的紫乃,和麻纪子分享同性恋的乐趣。
在麻纪子和丈夫离婚的第二年,紫乃就把服装店转让,人也失踪了,据说是遭到三个男人强奸后自杀了,但和绢代仍偶尔会在一起同性恋。
“麻纪子,为什么不说话?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阴户湿淋淋的,阴核胀得快要爆炸。麻纪子,我要把你绑在房柱上,尽情地摩擦阴户,让你痛快地哭泣。”
麻纪子知道应该回答,但就是说不出话来。智也的舌头在粉颈上转动,咬到麻纪子的耳垂时,麻纪子忍不住发出饮泣般的声音。
绢代原本娇柔的声音因嫉妒而变得尖锐:“麻纪子,你那里有人,是和男人上床吧?不可原谅,恨不得杀了你,我和他分开后就没有男人了,你这淫浪的女人!”
麻纪子被骂淫浪女人后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不是的,没有男人……我是寂寞得只好自己手淫……”
绢代发出低沉的淫笑声:“好吧,这样就原谅你。麻纪子现在舒服吗?想泄了吗?现再让我听你那可爱的淫浪声吧?我们两人要一起泄……啊,好好……”
绢代发出性感的淫浪声,智也抚摸阴核的手指更使麻纪子狂乱:“啊……要泄了……妈妈桑,抱紧麻纪子吧,现在我还是你可爱的奴隶。”
“我也是……啊……要来了……泄了……啊……”两个同性恋女人在电话中发出疯狂的叫声,同时泄出火热的淫液。
“在两、三天内一定要来店里,麻纪子,如果你不来,我就去。若有男人的话,我可不答应,我会让你变成没有性感的身体。好吧,我等你,麻纪子。”绢代用兴奋的口气和声音一口气说完就挂断电话。
麻纪子拿着电话待立原地,露出虚茫的眼神望着窗外的天空。
有贵族血统的绢代有一副美丽的脸孔,虽然年龄已经超过四十,但身体仍然新鲜,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嘴唇和舌头表现出巧妙的性技……麻纪子想到这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
乳房受到智也的搓揉、阴唇受到脉动的龟头的摩擦、听着绢代淫荡的声音,麻纪子连自己泄出的淫液都没有感觉,想到绢代最后所说的恐吓话,勃起充血的阴核不由得蠕动。
离婚的丈夫常用同样的话在麻纪子的耳边说:“你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床,就让你变成再也没有高潮的身体。”
当绢代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是割掉阴核时,麻纪子全身颤抖,夺走女人肉体美丽的感觉,如此残酷威胁会使麻纪子的阴户异常地收缩,让丈夫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麻纪子记忆犹新,自己阴户的异常收缩能诱使丈夫猛烈射精,可是麻纪子本身并没有得到快感。
智也发出淫笑,从沉迷在回忆世界中的姨妈身后抱紧,他知道,刚才的电话是姨丈以前的爱人打来的,也是使姨妈沉迷在同性恋快感中的女人。
让姨妈恢复以前和姨丈在一起时的可怕记忆,受污的生活必能使美丽的姨妈在心中产生被虐待的欲望,取代母亲成为性奴隶。
智也怀着这一些爱的期待,温柔地爱抚乳头和阴核。
而麻纪子仍停留在往昔的幻想世界中,一面饮泣一面喃喃自语:“啊……绢代……我的阴核快要爆裂了……相信我,我是属于丈夫和你的女人……我没有其他男人……所以不要对我太残忍……”
“不行,你刚刚没有顺从地帮我舔,必须接受处罚。麻纪子,今晚要用没有产生性感的身体和你的老公性交,女人是要靠阴核才能感到喜悦,也因为这个东西犯罪,所以要你尝一尝变成无法发泄出来的身体是什么滋味。亲爱的,把她压住,不要乱动,现在我要替她注射了。”
丈夫分开麻纪子的双腿,让阴户暴露在绢代的眼前。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我会顺从的……和我性交吧……我真的有性感的……所以不要注射……原谅我吧……”
智也听到姨妈梦幻般的声音,又发出残忍的笑声,用手指玩弄女人肉体的三个勃起的敏感部位,用舌尖舔白晰的颈部。
夹住龟头的火热阴唇,由于异常的亢奋而收缩,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美丽的姨妈因为刚才的电话,被拉回过去受凌辱的记忆中,从阴户不断溢出的蜜汁,温润火热的龟头。
绢代注射在麻纪子阴核和阴唇的药,不是有催淫作用的春药,而是相反地能抑制末稍神经兴奋、使快感停止的药,这种药是在虐待狂奸淫未成年的少女,或做过度激烈性行为时所用的药。
虽然经过麻纪子的哀求和抗拒,绢代还是把魔鬼般的药注射在麻纪子勃起的阴核里。
几分钟后,麻纪子的阴部便失去知觉,此时,丈夫和绢代对她残忍地凌辱和虐待,仍然鲜明地刻划在麻纪子的记忆中。
阴部被鞭打、大头针刺入阴唇、打火机烧阴毛、丈夫的阴茎和绢代的假阳具连续几小时的奸淫,使麻纪子昏过去。
完全没有痛苦的知觉,反而使麻纪子感到恐惧和怨尤。
已忘记三年的可怕感觉,现在重新复苏。
“拜托,千万不要用那个药。”疯狂的呼叫声把麻纪子带回现实,智也把冒出冷汗,颤抖着的肉体转过来,在抽搐的脸颊拍打,使麻纪子完全回到现实。
“啊,是智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你做恶梦了嘛。”
“对,是个可怕的梦,身体里什么感觉也没有,没有疼痛,也没有女人的喜悦……”
“是吗?但是妈妈有性感了啊!好像子宫融化般流出来,湿淋淋的,你的阴核也硬起来了。”
智也的淫猥声音,使麻纪子察觉到自己大腿根上的湿润,忍不住呜咽地把脸贴在外甥的壮健胸膛之上。
下意识中,把乳房和下腹部以及茂密的阴毛贴在有血缘关系的外甥身上,这样的行为,麻纪子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对丈夫从未有过如此的对坐,这是女人求爱的动作。
现在将要与丈夫有同样异常欲望的外甥发生关系,但是乳头和阴核都激烈颤动,黏黏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难道我如今已变成丈夫曾经迫切希望的顺从被虐待的娼妇、新的奴隶?没错,我现在终于有了和姊姊一样的淫荡血液,我要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把阴户和屁股都献给他。”
“智也,吻我,妈妈爱你。”麻纪子抬起脚后跟,主动地献上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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