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昏迷中的我哪里知道最爱的妈妈此刻心灰意冷之下竟自甘堕落,沦为了一名暗娼。
每天都会在银海火车站附近拉客,以她这样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又做过客房公主拍过A 片的条件,客人哪还能少得了。
在谈妥价格之后妈妈就把人带到老马(上一章中那个租房给妈妈,后来强奸了她的矮胖男人)的那间出租屋里做爱。
与马哥几番商量后决定卖淫的价格定为,口交一次50元,性交三百元一次,特殊服务比如肛交、乳交、丝袜足交等另外加钱。
如客人有特殊癖好比如要求妈妈穿着制服OL装、护士装、空姐装、女仆装、情趣内衣等等价格则另算,包夜费用一千……起初老马还有些担心价定的太高,会吓跑客人。
但妈妈却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毕竟以自己的长相和各方面的条件要卖也绝不能贱卖,所以坚持不肯往下压价。
但即便如此,嫖客也是如盯上臭蛋的苍蝇一般,蜂拥而至。
没过多久,妈妈便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小姐。
她租住的那间二楼民房也就此成为了炮房。
白天妈妈拉客接客,到了晚上如果没人包夜时老马就会自己干起妈妈来。
这几天妈妈靠卖屄为他赚了不少的钱,把个老马喜得嘴都合不拢。
直把妈妈当成了一棵摇钱树,姓马的对妈妈越来越言听计从。
有时妈妈来例假不方便接客时,这个男人竟还亲自下厨去给妈妈煲汤熬粥,照顾得无微不至,妈妈虽然心里明白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留住自己继续为他赚钱,但她并不是铁石心肠的女人,看着眼前那个曾经强奸了自己,而现在又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妈妈心中难言的复杂。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最爱的儿子后孤苦无依的自己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这天晚上送走了客人后,妈妈起身去冲洗了起来,浴后穿上一件真丝浴袍,一边用毛巾拨拉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出了浴室。
抬眼便看到马哥坐在床边,笑淫淫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却直往自己胸口瞟来。
妈妈也不理他径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吹风开始吹起了头发,老马起身抢了过去,笑道:“罗小姐,这种事怎敢劳您亲自动手,就让我来吧”说着为妈妈吹起了头发。
看着他那笨手笨脚地样子,妈妈觉得好笑,但却绷着俏脸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头发干后,老马站在一旁,妈妈见他欲言又止地样子,便道:“有什么话就说吧”,老马猥琐的干笑了一声,道:“你……今晚没客吧?”妈妈对着镜子梳着秀发,头也没回的道:“又想肏我吗?”马哥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你看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关心你的身子,前两天你发着高烧,今天烧还没退就又接了客人。马哥我来是想嘱咐你好好休息的,实在不行就歇两天……喏,这是我给你开的退烧药,一天三次,一次两片你赶紧吃了吧……哦,对了……”说着忙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色的长条妆盒子,放在妈妈的妆台上,“今天我去买避孕套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店主说这个是私处保养护理液,消炎杀菌护理女人那里的,我就给你买了来,你先用着,效果好的话我再买……那什么,你先歇着吧,想吃什么尽管对马哥说,我给做”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妈妈对镜梳妆的手忽然停了下来,道:“……谢……谢谢你……”老马顿住身子,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妈妈。
这些天妈妈一直对他不咸不淡的,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自觉有愧所以也全不在意,没想这时妈妈居然对他道谢,他怔在了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妈妈从镜子里看到他那鼓胀的裆部,低下螓首呢喃道:“……你要实在憋得难受,就留下吧……”说完面颊发烫,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马不敢置信地看着妈妈,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刚迈出两步,忽又停了下来。
摇了摇头道:
“不…不好吧,你还发着烧呢,应该好好休息的,我,我忍得住……”妈妈侧过头去,轻声道:“我…没事的,只是低烧……”老马大喜,冲上来拦腰抱起了妈妈就来到了床边,将妈妈轻轻放下,老马兴冲冲地跑到衣柜旁打开柜门,只见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护士的、空姐的、OL职业女装、女仆装、情趣内衣,还有一套旗袍。
可谓琳琅满目,这些都是为了迎合各种客人的口味和喜好所准备的衣服,当然了,这个点子可不是老马这样的人能想的出来的。
完全是妈妈当客房公主时从那酒店里学来的。
起初妈妈要老马准备这些服装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得花这钱。
只是在妈妈一再的劝说下,只得肉疼无比地去买了回来。
这一招效果却好得大出他所预料,客人们非常喜欢,来的次数更多了,有的还介绍了朋友来……握着手中大把的钞票,老马欣喜若狂,兴奋地好几宿都没睡着觉,自此对妈妈更加信服了。
他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的蕾丝花边性感丝袜,和一双同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以及一件粉红色的真丝吊带透明睡裙,给妈妈穿戴起来。
穿好后,老马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个精光,然后坐在床边,拉过妈妈按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妈妈见状会意,玉手套弄了几下那怒挺着的肉棒,刚要含入口中舔弄,却被老马制止,他笑着说:“这回就别用嘴了,用你的大奶子夹吧……”
妈妈红晕上脸,瞪了马哥一眼,然后托起自己的一对丰乳隔着睡裙夹住了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马哥看着自己的老二在妈妈诱人的沟壑间时隐时现,感受着那羊脂美玉一般的销魂触感,说道:“我看啊,这乳交的价还是定的低了,鸡巴被你这一对奶子夹住简直爽翻了天。不行……咱得提价啊不能便宜了那帮混蛋……”
妈妈羞得满脸绯红,换做以往他若说出这般话来,妈妈一定是要愠怒不已的。
可这时却只是被他粗俗的言语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看着那一脸横肉的马脸舒爽无比的表情。
妈妈低下头,朝着双峰之间的肉菇头上轻吐了口香津,然后小手将唾液均匀地涂遍整根肉棍,又用双乳夹了起来。
妈妈抬起头望着老马道:“马哥,以后……别再叫人家罗小姐了叫我玉娟吧……”老马喜滋滋地点头答应,忙改口叫道:“好,好,我听你的……玉娟妹子,你这对奶子咋长得,和你本人一样简直美到了极点……”妈妈羞啐了他一口,默不作声地继续为老马乳交起来。
过了会儿,老马呼吸声渐渐加重,终于在妈妈的套弄下射了,那浓浊的液体大部分射在了妈妈的胸前的睡裙上,还有少量则射在了妈妈的小巴上。
妈妈起身在走到茶几上抽出纸巾清理起来,只是虽然擦去了表面的秽物,可那精斑却怎么也弄不掉,原来这件睡裙是我亲手买来送给他的,妈妈宝贝的不得了,离开时也没忘带上它。
此时见心爱的睡裙被老马弄脏了,埋怨道:“……你干嘛弄在人家的衣服上,讨厌…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老马并不知情,还道她是舍不得自己的衣服,便笑道:“不就是一件睡裙么?真要洗不掉马哥赔你一件还不行吗……呵呵,再说了又不是头一次了。你大姨妈来的时候,我憋得难受不是还用你的内裤打过飞机吗……”
妈妈听罢羞得无地自容,有些着恼道:“你……你还说,拿着人家的胸罩和内裤弄还不算,还……射在上面,上次还硬逼着我穿到外面去买菜……下面黏糊糊的又冰又凉,难受死了……”
“你不是挺喜欢男人的精液吗?这样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在你的饭里也弄点,这个可是美容养颜的,吃多了就习惯了哈哈哈……”老马龌龊的道。
妈妈听了以为他在开玩笑也没多想,清理了片刻又去冲了个凉,换了件衣服便要下楼准备晚饭,老马拦住了她道:“你烧还没退,好好歇着吧,晚上还有你累的时候……”
说完挨了妈妈几下粉拳转身便走了出去,刚走到门边,老马想起了什么,转身又道:“哦,对了,我给你买的那个什么护理液你抹上试一下,这么美的骚屄要好好保养不然以后没得玩了…”说完笑着下了楼去,妈妈被他的下流言语说的面红耳赤。
见他下了楼,便转身来到梳妆台前,拿起那个红色的盒子,看了看,赫然发现包装盒上的价格标签上写着三百五十八,妈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倒真舍得花钱……”芳心不由得涌起一丝暖意。
妈妈打开包装盒取出说明看了看,拿着护理液来到床边,张开性感修长的双腿,妈妈打开护理液的盖子,对准自己的私处喷了几下,老马倒还知道怜花惜玉,每天限定了接客的数量。
但这几天连续的性交也使得私处略微有些红肿。
那护理液喷下,妈妈顿时便感到下体有股微微的凉意,甚是舒服。她用玉指撑开大阴唇,露出那对美丽迷人的心形阴户。
然后又往阴道里喷了几下,然后涂抹了起来。那原本有些瘙痒和肿痛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地则是说不出的舒爽感觉。
看着那对漂亮的心形小阴唇,妈妈留下了两行清泪,她忽然想起了我。
曾经最爱的宝贝儿子,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醒过来,有没有……在想自己……过了很久她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对我的无尽思念,看着自己那粉嫩的鲍鱼。
心中凄苦,哎!
我还有什么脸去想儿子呢,这个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现在每天都会被不同的男人糟蹋,他最喜爱的心形阴户,时时刻刻都会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留下肮脏的液体。
如今浑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干净呢,明明,对不起。
妈妈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贱女人……我把你害成这样,这辈子都无颜再去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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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会在远方默默的祝福你,儿子,忘了我吧,我不配再做你妈……
正在此时,老马推门走了进来唤道:“玉娟,下楼吧吃饭了……”还没说完便看到妈妈坐在床边,香肩轻颤。
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吓了一跳,忙跑过去坐在床边,搂着妈妈问道:“玉娟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别,你别哭啊……你马哥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有啥话你就跟我说……”自一片抽出几张纸巾来为她拭去了泪珠。
见妈妈这幅楚楚动人地摸样如含露迎风的海棠一般,顿时升起怜惜之意。
见妈妈抽抽搭搭地半晌不语,眼珠一转便道:“大妹子,快别哭了…看到你这样子,马哥心里也不好受啊,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想家了?……嗨!你早说嘛,我虽然不舍得你走但去留完全是你的自由,我绝不会强留你的……这样吧,明天我就去买张票送你回去吧……”妈妈听了摇了摇头,抽泣道:“不……马哥,我不会再回去了,现在这样子我哪还回得去,我只是……只是有些想念家里人。”
老马宽慰的道:“好吧,回不回的随你便,马哥当初虽说是强要了你的身子,但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了你。如果妹子你不嫌弃老哥的话我老马就做你男人好了,等咱们攒够了钱,我就带你回老家去……包几亩山田,弄片果林。到时候你再给我生几个娃,咱们好好过日子你看咋样?”
妈妈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迟疑道:“马哥,你……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不会嫌弃我吗?”老马真诚的道:“这话咋说的!我还怕你嫌弃我嘞,不怕你笑话,我家里穷啊这都快奔四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个老婆,就靠这城里的这套老房子出租过活,原本以为这辈子是铁定讨不到个老婆了,没想到老天爷可怜让我遇到了你,妹子你长的就跟挂历里的人儿一样漂亮,简直是天仙下凡。能娶了你是老哥我几辈子修来的福份……而且我看你又会做饭,又会操持家务的,我这狗窝自你来了之后打理的利利索索的,这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哎,这要是娶回家去那还不羡慕死我们村儿那群光棍汉…”
“马哥……”妈妈猛地扑进老马怀中,失声哭了起来。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就死心塌地跟了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老马又劝慰了几句,直到妈妈破涕为笑。
两人才下了楼来,在一楼的屋里吃起了饭。
老马弄了一桌子菜,什么糖醋鱼、红烧排骨、油闷大虾,盐水鸭等等,妈妈奇道:“马哥你,你怎么弄了这么多菜?”
老马笑嘻嘻地道:“我看你这几天那么辛苦,所以多做了点好吃的给我老婆补补身子……”妈妈羞不可耐地道:“呸!谁是你老婆了…”老马哈哈笑了两声便给妈妈夹起菜来,妈妈见他只顾给自己布菜而他却不吃,奇怪的道:“你怎么不吃?”他笑道:“我等会儿,你吃你的……”说着放下筷子,手探到了桌底开始了套弄了起来,妈妈见他身子急颤,手臂抖个不停,好奇之下弯下腰去一看,顿时“呀”地一声娇呼,粉脸通红。
柔荑捂住了脸颊嗔道:“你……你干什么,正吃饭呢……”老马一脸猥琐的道:“我不是说了吗,要在你饭里加点美味的作料嘿嘿……”
妈妈羞恼的叱道:“下流!”老马加快了套弄,突然在妈妈毫无防备之下抢过她放在桌上的饭碗粗声道:“借用一下”然后拿着妈妈的碗放到桌底,妈妈阻止不及,在一声沉闷的嘶吼省中只见他身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片刻之后,老马慢慢将妈妈的碗拿了上来,摆在她面前。
只见那饭菜之上浇着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这厮竟真的在妈妈的饭里射入了浓精。
妈妈起身欲走,却被老马一把拉住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双手死死的搂着她的腰肢,老马对妈妈道:“老婆,吃了它,给你补补身子……”妈妈羞的俏脸涨成了猪肝色,捂着脸道:“马哥,你怎么这么变态,我……人家才不要吃这个,好恶心……”
老马揉捏着妈妈的酥胸,强硬的道:“有什么好恶心的,你下面那张嘴不是天天在吃男人的精液?乖啦,趁热吃吧,难道你不听你男人的话了?”妈妈缓缓移开捂在脸上的玉指,看着那附着在饭菜上的白色粘液,有些反胃。
但她终究还是架不住老马的软磨硬泡,羞涩的端起饭碗用筷子夹起一小口饭粒,再三犹豫之下送进了嘴里。
也没咀嚼就吞咽了下去。
老马笑道:“这才乖嘛,你放心以后经常吃慢慢地就习惯了。以后还要每天用它来给你敷脸,绝对比那些化妆品要养颜美容。”
妈妈听了心道,罢了他喜欢就随他吧,既然都决心做他女人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黛眉轻颦地一口一口将那饭菜吃完,老马这才端起自己的碗,刚要吃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坏笑着对妈妈道:“骚娟娟,你既然吃了我的精液拌饭,那我也吃吃你的淫水盖浇哈哈哈”
妈妈羞臊的转过头去,呢声道:“不要啦……好变态的,你…你想要的话吃完饭咱们去房里好吗……”
老马哪里肯依,拉着妈妈站起身来,双腿叉开,将她的裙子掀起挽在了腰上。
脱下了她的内裤,当见到妈妈那早已湿答答地蜜穴时哈哈大笑道:“老婆真骚啊,吃着精液拌饭就能湿成这样了……”妈妈臊的无地自容,捂着脸说不出话来,那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竖起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妈妈的水帘洞中开始了抽弄,左手捧着自己的饭碗,接在下面。
啾啾声不绝于耳,很快淫水便顺着老马的手滴了下来,妈妈被弄的禁不住浪叫连连,由于她担心被街坊四邻听到故而用手捂住了嘴巴,老马的手指在妈妈的花径中进进出出,抽弄了十多分钟左右,妈妈在他指奸下潮吹了。
大量清澈的液体喷射而出……大部分淋在了老马的碗里,他端着碗用鼻子嗅了嗅道:“好骚的味道啊……本来想吃淫水盖浇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淫水泡饭了哈哈哈”妈妈放下了捂住嘴巴的手,大口的喘息着,听罢这话,羞赧到了极点,转过身道:“我…我去冲洗一下……”
老马一边吃着“泡饭”一边道:“好好,去吧。记得洗完穿的风骚一些在房中等我哈哈…”妈妈也不答话放下了裙子手里攥着内裤逃也似得飞奔上楼去了…
…老马吃完了饭,收拾了碗筷匆匆洗了洗,便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跑去……
推开门,只见妈妈坐在梳妆台前正盘弄着如云般的秀发,她穿了一件红色前开襟的情趣内衣(附近里有上身效果图感兴趣的自己下),腿上一双大红的漆皮亮面过膝长靴(附近里有穿着照片感兴趣的自己下),头发用发卡自后随意地盘起(附近里有发型参考照感兴趣的自己下)这幅打扮将那一身的性感妩媚发挥得淋漓尽致。
把老马直看傻了眼,那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去。
妈妈自镜中看到他这幅德行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老马抹了把嘴角流淌下来的口涎。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妈妈,惊叹道:“我的个乖乖,玉娟真得是太美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最骚、最妖的女人了……”妈妈听着前面的话还羞喜异常,嘴角像一轮弯弯的下玄月一般翘起,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愿意听别人称赞自己的美貌。
只是待听到后面一句时气恼地捶打了老马一下,妈妈那女儿家的娇态勾得他心尖都在发颤,老马一把抓住妈妈的皓腕,拦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老马趴伏在妈妈的身上,拱着那张猪嘴就开始亲吻起身下的美人,印上那张香甜可口娇艳欲滴的红唇,老马那长满厚厚舌苔的舌头顶开贝齿探入檀口与妈妈的雀舌纠缠在了一起,黝黑且粗糙的大手按在那对饱满挺拔的玉女峰上大力的揉搓捏弄起来,妈妈气息加重,口吐兰芳,隐隐开始低吟起来。
亲了好一会儿,老马拨掉她香肩上的吊带,将玉乳从内衣里掏出显露在外。
双手握住那一对颤巍巍雪酥酥地大白奶子,将那脸埋在了里面,摩擦起来,感受着妈妈的香肌玉肤所传来的舒爽触觉,老马情欲高涨,下身肿硬如铁,紧紧的抵在妈妈的小腹。
黄板牙轻咬着妈妈的乳珠吸舔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妈妈道:“玉娟,这回我不戴套子你也别吃药了就给你马哥生个娃吧,我好想喝你的骚奶……”
妈妈听了羞红了娇颜,打了他一下低声道:“这怎么行……我……我还要接客呢,等…等回你老家后正式跟了你再……再给你生…”
“那得等到啥时候啊,我现在就等不及想要个儿子了。大肚子就大肚子呗,大着肚子接客也没什么嘛……”妈妈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就这么看着他,突然那迷人的眸子里变得亮晶晶地,两行珠泪滑过脸颊落了下去……马哥见状慌了,忙用手擦去了妈妈脸上的露珠,顺势就给了自己一巴掌道:“玉娟老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和你开玩笑的……等你怀了我的骨肉我怎么舍得再让别的男人碰你,反正现在咱们也赚了不少的钱,你看这样好吗,等你有了身孕,我就带你回老家去,踏踏实实过日子……”妈妈听了这话轻扬素手抹去了颊上的泪痕,转过头去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我既然打定主意跟了你,你怎么作践我都可以,只要你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你让人家大着肚子接客是么,好啊,我听你的,只要你舍得你的孩子”
老马听了愧疚不已抡起手来又往自己脸上抽了几巴掌,妈妈见了不忍拉住了他,老马握着她的柔荑问道:“老婆你肯原谅我了?”妈妈轻轻点了点头,老马大喜扑在妈妈的身上又亲了起来。
他躺下身子,让妈妈倒转方向跨坐上来,头朝着自己的胯下舔弄自己的肉棒,而自己则将头埋在妈妈的双腿之间舔吸起她的美丽私处,二人采用69式互相舔了起来。
马哥的舌尖时而会插进妈妈的洞穴之内时而会滑向上方的金菊上,弄的妈妈娇躯乱颤,娇哼了出来。
妈妈在卖力地吞吐着手中握着的肉棒,老马的阳具长得十分壮硕,妈妈深含入口也不能尽根而没,她自从离开的那天便取掉了舌珠,那时只觉得自己如无根的浮萍不知道究竟会飘向何方。
故而走时也没带着耳钉。
但凭借其高超的口交技术,不一会儿老马便忍住不住,加快臀瓣挺送速度很快便将精华射入了妈妈的口中,妈妈想也没想便一股脑地吞咽了下去。
马哥下床自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跳蛋、AV按摩棒、滚珠旋转头的振动棒等物,然后放在床上,自己却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缓缓的说道:“骚货,这些东西你知道怎么用吧?马哥我刚射休息一会儿,你现在用它们表演给我看,反正时间还早咱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玩……”
妈妈起身嗔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一旁取来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打开开关,顿时嗡嗡声响起,然后拿着跳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在那两个又白又大的肉馒头上摩擦了一会儿便轻轻的刺激起两粒挺翘的樱桃,妈妈的身体还很敏感,在跳蛋的刺激下不住的轻颤着身子。
而后,拿着跳蛋缓缓滑向了自己的阴户……
此时,在美国的哈佛医学院脑外科神经研究机构里,经过这段时间精心的治疗我的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
虽然还未苏醒过来,但脑部各方面的机能正在逐步恢复,相信不久之后我便会醒转。
秦小冉迫不及待地与陈敏进行了视频通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陈敏听了也非常开心。
两个人通过网络有说有笑地聊了好久。
期间小冉突然问了我妈妈,说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想告诉她我的近况,可手机却一直在关机。
陈敏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了半晌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忙道罗玉娟出差了手机可能关机了。
秦小冉也没多想,又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线。
陈敏穿着睡衣,走到阳台上,抬头望去只见那一轮皓月当空,月华如水,银色的光辉洒向大地。
陈敏扶着栏杆,仍由那清凉的夜风吹着自己的衣带和长发。
眼神凝视着苍穹中的那一点虚无,心事重重。
脑后中浮现着妈妈留下的那封信,信中她详详细细地诉说了自己那不堪的经历以及和儿子之间不伦的感情。
陈敏心中很复杂,身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民教师她实在接受不了乱伦这个有悖社会伦理和道德标准的不伦之情。
可是听了妈妈信中的故事她又被深深地震撼了,这个女人受尽了命运的颠沛流离,她对儿子那份无怨无悔甘愿牺牲一切的爱让她感动。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当我病愈回国后,两人相见时她该怎么面对我,还有我妈妈的事该怎么开口对我说呢……再者小冉那丫头,陈敏又不是瞎子,她如何看不出这个女孩对我的一片真情……
她扬起螓首看着天边那轮明月,喃喃自语道:“姐姐…你一走了之,给妹妹留下了这天大的难题,我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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