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普乡县城郊,普乡公司再见到丈夫和孩子时,温丽环惊讶地发现,她并没有如想象般的惶恐,也不存多少愧意。
难道,她本来就是个坏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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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丽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这样也好,可以和丈夫孩子在一起,可以维持这个家,也可以……和我在一起。
温丽环心里暗暗有个念头,只要可以一直这样,就算真的变成坏女人,也不在乎。
然而……
嘛,无论以后会变成怎么样,现在温丽环总算把悬挂的心暂时放下,小脸恢复平常开朗的笑容。我在安心的同时,却不得不为另一件事烦恼。
我头痛,十分痛。
本以为出差回来后,可以悠闲一段日子,可偏偏在半个月前,集团公司查出西南公司财务和销售两个部门负责人有贪污行为,现在出台单据管理条例,大力整顿所有单据。
文件下达至普乡公司直属的东南公司时,财务总监阮利女士小手一挥,宣布由旗下各公司电脑管理员负责,而我,是普乡公司的电脑管理员。
我苦,俗话说,我懒不是我的错,要我忙就是你不对。两个杀千刀的,活该你被查出来。
我抱怨着,一方面修改集团发放的新式单据模块,同时联系印刷公司印刷,另一方面则逐步回收公司正使用的旧单据。
当我想起日后还负责发放新单据以及定期核销单据时,我就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大小便失调。
温丽环回到公司后,在熟悉的环境和家庭的影子下,渐渐变回以前开朗活跃的形象,不知道是不是她有意避开我,一连几天,每当下班之后,就立刻返回家里,绝对不给任何和我独处的机会,就连上班之时,也躲避我的目光,这也让我的心情更烦躁。
十数次碰壁后,我也恼火了,赌气不再亲近温丽环,开始疏远她,关系甚至还不如从前。
出差返回后第六天,新单据已经在全公司发放使用,暂时只留旧单据的核销没完成。
下班之后,我正心情烦躁地处理着旧单据的核销,手机响起,平时钟爱的铃声,此刻却十分刺耳。
我抓起手机,恶声恶气地说:“喂,谁啊?”手机另一边的人似乎被我吓着,结结巴巴地说:“阿,阿羽,是我,刘亚,我打扰你了吗?”刘亚是上个月来公司实习的大学生,会计专业,个子不高,但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穿着厚厚的羽绒也能依稀看出个大概,总体上,比起公司里的四大美女也毫不逊色。
无论什么时候漂亮的女人,总是能耐住男人的性子,我轻轻深呼吸一下,大笑:“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刚才我是在处理单据,所以心情烦躁点儿,不要在意哦,对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啦,我哪会介意。”刘亚又说:“阿羽,我的电脑上不了网,你能不能帮我过来看看?”知道是刘亚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已经猜到肯定是这些类似问题,虽然在公司里,我和她的关系算是比较好,但还没有好到能约我去逛街的地步,好吧,我承认我还没被女性约会过,满意了吧。
那么找身为电脑员的我,也就只有关于电脑的问题。
“好啊,你等一会,我现在过去。”挂了电话,我耸耸肩,把旧单据往纸皮箱一丢,离开办公室。
和这些烦闷的工作相比,帮小美女解决问题就显得有意思得多,顺便加加好感度。
公司有宿舍提供给员工,对实习生,公司也是很宽容的,不仅不用实习生掏钱,就连食宿也是由公司承担,当然工资是没有的。
刘亚住在新宿舍楼的202间,公司扩招后,原来的宿舍楼已经满足不了员工的住宿要求,只能再食堂附近,也就是旧宿舍右侧再建一栋三层的,与原来旧宿舍楼提供给家庭住的复合宿舍不同,新的宿舍楼是以单人居住的单间为主,算是对旧宿舍楼的一个补充。
爬上新宿舍楼二层,发现刘亚已经把门打开,走进门,只见一个留着齐肩短发,感觉很文静的女孩,苦恼地坐在床沿,趴在手提电脑前,随意地点着鼠标。
看到我进门后,刘亚困惑的脸上绽放希翼的色彩,她高兴地说:“阿羽,你来啦?”也许是之前曾经帮她维护过几次系统,现在刘亚对我能帮她修好网络,可是充满信心。
“不能上网,也不必表现那么惨吧。”我指的是刘亚刚才的神情。
刘亚气鼓着脸,抱怨,“你不知道,我快闷死了,玩又没地方玩,有地方玩却没人陪我玩,如果连网都不能上,我肯定会发疯的。”
“哈。”我轻笑一声,倜傥说:“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啊。”刘亚冲我装出鬼脸,说:“才不要你陪,快点帮我弄好啦。”
“好吧好吧,真是的啊,你不要我还不稀罕呢,你以为一般人就能让我陪的啊。”我坐到刘亚让出的位置,熟练地检查系统设置。
“那我肯定不是一般人。”
“嗯?怎么说?”刘亚摇晃着脑袋说:“因为刚刚你才说陪我的啊。”我一阵语结,好吧,我承认被小美女抓住语脚了。
不要看表面上这小美人文文静静,说话也柔声柔气的,其实那只是她怕生,在熟悉的朋友面前,她的性子放开了,才知道什么叫伶牙俐齿。
若是在她生气的时候,那是更可怕。
之前还有过把电信线路维修员说得落荒而逃的情况。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刘亚是被他姐夫介绍进公司实习,她姐夫李栋曾经是普乡公司办公室的,也是东南公司其中一个老板的儿子,现在调至东南公司办公司,所以刘亚进来的时候是住在她姐夫李栋的宿舍,以前李栋在这里拉了期限一年的宽带,还没过期,谁知道刘亚入住的时候,发现宽带不能用。
我检查过后,发现是线路的问题,于是找上了1000号,而当地电信派来的维修员态度十分恶劣,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惹恼了小美人,最后小美人发飙,把维修员说得匆忙修好网线,落荒而逃,让我看得那是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问题很快被我找出来,只是水晶头接触不好而已,换一根我带来的网线后,轻松解决。
看到IE上显示出百度的页面,我拍拍手,对小美人说道:“好啦,解决了啊。”
“谢谢你,阿羽。”刘亚兴奋地点点头。
忽然她想起什么,又说:“对了,阿羽,反正你也来了,顺便帮我检查一下电脑有没有病毒吧,我觉得电脑越来越慢了。”敢情小美人是想有风驶尽舵,我苦笑着摇摇头,随手打开安装在电脑里的杀毒软件查毒,然后进入C盘的默认软件存放文件夹。
看着我一个个文件夹打开关闭,刘亚那是两眼昏花,昏昏欲睡。
突然,一张全裸的美女半身图出现在我眼前。
小美人的手提里还有这种图片?我顿时精神亢奋,定睛一看,竟是小美人刘亚的赤裸自拍,两点毕露。
我还来不及细看,刘亚已经清醒过来,尖叫着把我扑倒,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但,我的眼睛可是历经无数大师训练,号称瞬间扫描,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把整幅图扫描进大脑,只可惜没来及扫描其余的图片,不过,比我估计的还要大啊,脑海里无数筛选无数女优,最后确定与荒木瞳同级。
凶器啊!
刘亚压在我身上,两只小手最大幅度张开捂住我的眼睛,带着哭腔大喊道:“不许看!不许看!把眼睛闭上!不许看!”我躺在床上,双臂合拢,把小美人抱在怀里,装模作样地说:“好好,我不看,我不看。”小美人的身体很软,软若无骨,我忍不住在脑海里将之和温丽环作对比,却是难以取舍。
刘亚又羞又急,哭了,“你看到了,你肯定是看到了,呜呜……你是坏人,呜呜……你欺负我。”我是坏人,我认,可是我没欺负你啊。
我在心里嘟嘟囔囔,眼看小美人哭声越来越大,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同事们几乎都在宿舍,假如被哪个看见我抱着哭哭闹闹的小美人,那调戏欺负实习生的罪名,可就用硫酸刷也刷不清。
我伸手在小美人的肉臀上拍两下,纵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也能感觉到它的丰满和弹性,好想直接摸摸看。
呃,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小亚亚乖,先把文件夹关了,不然被人进来发现,就不好咯。”这话直中小美人要害,她急忙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图片所在的文件夹,拉入回收站,简单的操作,小美人居然连续弄错三次。
清空回收站,小美人背对着我,一语不发。
大饱眼福,又吃足鲜嫩的豆腐,我自然不好太过分,我留恋地吸一口小美人床上的香气,爬起来,平常地说:“好啦,不要担心,我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电脑已经没什么问题,我先回去咯。”小美人垂下头,满脸通红地说:“谢,谢谢你。”
“不客气。”我摆摆手,离开刘亚宿舍。
在我离开后,小美人刘亚猛然扑在床上,把又红又烫的小脸埋在枕头里,用被子捂住脑瓜。
“呜呜,妈妈,我不要活了。”忽然,小美人听到我哼起欢快的歌声,顿时又羞又气,咬牙切齿地说:“邓羽,我恨死你!”话说,我离开刘亚宿舍后,天已经入黑。
趁着心情大好,我准备返办公室,一鼓作气把旧单据通通处理,步出宿舍楼,我发现财务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我有些意外。
现在是傍晚7点,办公室的同事全是有孩子的已婚妈妈,除了月初加班出报表,其余时间,除了我,基本不会有人到办公室,现在会是谁呢?
走近一些,透过窗户,我惊讶地发现,温丽环坐在我的座位上,认真地核销我还没来及处理的旧单据。
这,算是心疼我吗?因为看到我在上班处理单据时,烦闷暴躁。
我心软了,快步赶回办公室。
拧开门,温丽环发现了我,她脸色微变,急忙站起来,差点打翻桌子上整齐叠起的单据,显得有点慌乱地说:“你,你回来啦?那,正好,还有那边一点没核销,你,你忙吧,我还有事。”说完,温丽环低着头,想要跑出门外。
“等等。”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有话要跟你说。”这一刻,神打之术:十八罗汉,二十四诸天,英明神武附吾身!
你什么时候学过神打!怪大叔花荣跳出来吐槽。
温丽环躲着我的眼睛,低声说道:“什,什么事?”我看着温丽环,深情地说:“环环,我喜欢你!”温丽环心里一痛,她银牙咬住下唇,沉默了。
“环环,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我……”心事被说破,温丽环大急,她猛然抬起头,一个我字冲口而出,然而,当她反应过来后,却再次低下头,沉默不语。
“用不着欺骗自己,我知道,你喜欢我。”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温丽环反应十分剧烈,她挣扎着甩开我的手,双手捂住耳朵,大喊:“我没有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有老公,我有儿子,我有我的家,我喜欢你干什么,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不要听你说话。”我承认我很自私,我说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我做的,却是让温丽环在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家破子散。
我野蛮地抱住温丽环,重重地吻上她嘴唇。
温丽环咬紧牙关,禁闭嘴唇,她拼命地挣扎,两手用力地推我,敲打我。
我急了,刚才和小美人刘亚的那幕被人看见,还可以说是风流,当作饭后笑谈;现在这幕被人看见,那就不是风流,是下流,还要之前加上无耻,之后加上贱格,立马送去派出所,然后被法院判个终身监禁,罪名是强奸妇女。
我往温丽环结实的臀部重重拍打两下,沉喝,“不许闹!”从没见过我发怒的温丽环被吓着,她停止挣扎,含着泪水,抽泣着说:“你凶我,连你也凶我。”我汗!
这女人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什么的?
我再次吻上她的嘴唇,这次,温丽环没有反抗,但也没有配合的意思,任由吻她,亲她,哪怕我舌头伸进她嘴里,贴在她舌头上,也不见有所动作。
温丽环的唇很冰很冷,仿佛向我诉说她心中的悲苦。
“环环,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温丽环摇摇头,任由泪水滑落脸庞,打湿衣裳。
所以说,我最头痛敏感而且多愁善感的女人,你绝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此刻,我又不得不谋杀无数脑细胞去想怎么安慰。
忽然,一道伟影上浮心头,他说,女人是感性生物,所以,你要以性,让她感觉到你对她的爱!
恶寒!
我啥时候听过这种话?
还有,这什么伟影是谁?为什么觉得那么面善?
纵然是乱七八糟的话,可我却相信,并付之行动。我吻住温丽环,将之压在门上,右手伸入她衣内,向着高峰攀登。
冰冷的手触摸及肌肤,温丽环反应过来,她别过脸,轻轻推着我,说:“不要……”这六天来,我的耐性快被她磨光,我正要发怒,却听到温丽环幽幽地说道:“不要,在这里。”顿时,我神智清醒几分,虽说这里是门角,比较隐蔽,但作为一个办公室,根本不会有让人看不到的死角,无论从哪个窗口,都可以把办公室一览无遗,要是在这里和温丽环都咩都咩,哈,那乐子就大了,不是被枪毙就是终身监禁。
为啥我总觉得自己是在强奸,而不是通奸?
这时候,我最想感激的,是财务办公室的设计者,因为它把办公室分开两部分,办公以及资料存放,并且以门和墙隔开。
我不轻不重地捏一把乳房,在温丽环的娇呼中,将她横抱起来,杀入资料存放室。
话说,刚才应该没人看见吧?
佛珠保佑。
用力关上门,反锁,才做完这些动作,温丽环已经扑上来,主动吻住我,柔滑的小舌头如灵蛇般钻入我嘴里。
这女人,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不过,我喜欢。
这是一个热吻,我从未经历过的,疯狂的热吻,温丽环好像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疯狂地吸吮我的嘴唇,我的唾液,两人的欲望如同江河决堤。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温丽环的羽绒落在地上,毛衣掀起,乳罩松开,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我最喜爱的乳房,可是,我却悲哀的发现,天煞的,我忘记开灯!
黑暗中,我吻在温丽环裸露的乳房上,慢慢地、贪婪地向着乳峰之顶前进,很快,我找到一颗硬硬的长长的圆粒,我一口将它咬住,用力吸吮。
“哦……”温丽环扬起了头,挺起胸,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往她乳房按下。
我品尝着嘴里的美乳,感受满嘴的乳香,左手攀上另一座乳峰,两只手指捏住乳头。
温丽环彻底陷入炙热的情欲之中,下意识地,她松开我的裤子,冰凉的小手伸进里面,握住我火热、愤怒的肉棒。
下体传来的冰凉,却像往燃烧中的汽油加上一瓢水,爆发出更猛烈的火焰。
我粗鲁地扯下温丽环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拉至小腿,右手摸到茂密的水乡之地,这次没有裤子的阻碍,我更能感受女人最神圣之地的柔软,也更容易触摸。
温丽环的禁地就像一块强力磁铁,吸引我粗硬的铁棒,我拉开温丽环的手,握住铁棒根部,将鹅卵石般的龟头抵住流水叠叠的禁地洞口。
“环环,我要进去了。”温丽环没有说话,她双手抱紧我的脖子,红唇在我耳际吐出芬兰如麋的气息,偷偷地摆动臀部,配合我调整姿势。
我提气屏息,绷紧臀部,大战一触即发。
突然,天外传来一连三声巨响。
“温丽环!温丽环!温丽环!”老江?
熟悉的声音,我和温丽环同时想起一个人的名字,江卫平,俗称老江,温丽环的丈夫,普乡公司有名的大嗓门,也只有他,能发出如此巨响。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捉奸在床的意思吗?我心里在咆哮。
“羽,对不起……”温丽环回复理智,她皱皱眉头,歉意地看着我。
我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低声说:“我要,就一下!”温丽环咬着嘴唇,想了想,轻轻地摇摇头。
“不行。”我不甘心,也有点心酸,难道一下也不愿意给我?
“为什么!”温丽环咬住我的耳朵,声音十分娇媚。
“因为,因为,我会,忍不住的。”我大喜,飞快地说:“我会控制的,就进一下,就一下,求你了,环环。”老江的声音再次响起:“温丽环!你在哪里?”
“看,又叫你咯,环环,就让我进一下,很快的。”我分开温丽环双腿,就要插进去。
温丽环急忙捉住想要强行破关的铁棒,求饶,“羽,你就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你,你进入的话,我就,就舍不得你走了,下次,下次好么?”我有些恼怒,“下次下次,又是下次,什么时候才是下次?”温丽环娇羞地说:“下次,只要你想。”这刻,英明神武附身时间过去,我又心软了。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不要骗我,你回去之后会不会再不理我的?”
“不会,再也不会。”
“哼哼,再不理我,我打你屁股,用它打!”我在温丽环手中挺了挺铁棒。
温丽环想起我刚才粗暴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顿时就觉得整个臀部火辣辣的。
“好啦,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饶了你的环环,好吗?”我的环环?
温丽环居然这样说?我的虚荣心瞬间满值。
“哦。”在我和温丽环整理衣衫的过程里,发生在飘渺的虚空中。
“呐,呐,大佬,我咋办?”我的弟弟僵硬地说。
“五姑娘要不要?”我摸摸下巴,低头问。
“又吃自己?”
“不要?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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