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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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店里待了近两个小时,中途稀稀拉拉有几个人过来买水果。

还问我妈妈怎么今天没来,让我给随意应付过去了。

临近中午妈妈才手里提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回来,我趁妈妈出去整理被客人拣乱的水果的功夫,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眼前塑料袋子里装着的竟然全是百元大钞,被扎钞纸捆得整整齐齐给码了两层两排,粗略估计起码得有二十来万。

这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最大的一笔数目!

取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又想起了爸爸床头柜抽屉里的病历单,难道爸爸得什么绝症了,治疗费需要这么多钱?

我这是要幼年丧父?

想到这里我就不淡定了,想问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又不敢。

即便问了妈妈也不会告诉我还要被骂一顿,再一个就是,我内心很害怕我的猜测会成为残酷的现实,这会让我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

我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回凳子上,电视里的内容一点也看不进去,耳朵也发出阵阵嗡鸣之声……直到妈妈整理好了水果进来招呼我到旁边去买些快餐回来,才打断了瞎想。

我应了声好就出去了!

点了个农家一碗香,一份家常豆腐和一个蒜蓉炒时蔬,付了钱,老板娘说一会儿给我们送来。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被这个信息冲击的有些思绪凌乱,一向胃口很好吃嘛嘛香的我今天出奇的味同嚼蜡。

几次都欲言又止是止又欲言,但还是被我给忍住了!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妈妈的神色,除了对我横眉竖目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之外,也看不出脸上有一丝愁容。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这 个时候妈妈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小眉毛一拧:“你干嘛?菜不合你胃口啊?”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好吃的吗?”

有,但是我不敢说。

“那你觉得我该看哪里嘛?”我硬着头皮顶了一句。

“你他妈看菜啊,看我做什么?”妈妈气急了骂脏话属于常态,虽然是生长在南方城市的小土豆,但是行事作风颇有东北娘们的热辣劲儿,真闹起来连我爸都压制不住妈妈的泼辣。

以前跟爷爷奶奶还没分家的时候和奶奶吵架也是赢多输少。

直到我们家自己的自建房搭起来后才渐渐地和奶奶吵架少了,原因是我们的房子和爷爷奶奶假的房子建的隔有百十来米远,没有同住在一起,接触的时间少了,自然吵架的时间也就少了。

我被妈妈这么一通乱吼,胸中也是有点窝火,把筷子一扔碗一甩我就站起身出门了。

隔壁两边服装店和五金店的老板老板娘听见我们母子吵架也都出来看热闹问咋啦,我自行车骑出老远隐约听见我妈在跟她们唠一些上辈子欠我的,我怎么怎么不听话云云,再多就听不见了。

回到家胸中的郁结久久不散,倒不是说妈妈无故的怒吼让我敏感的没心受到创伤,实际上农村孩子的适应力和韧性绝大多数要比城里孩子强,所以敏感一词根本谈不上。

我记挂的是那张病历单和妈妈取的那一提钱,我担心爸爸真有什么好歹,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虽然我一直觊觎妈妈,但这和失去爸爸是两码事。

这么一想就好像爸爸真的要死了一样。

自己在心中内耗了好久,没注意什么时候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昨晚没怎么睡好还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快下午五点了,起来的时候妈妈都已经回来了。

“醒来就快去洗澡,等下我好洗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我才得知爸爸跟村里几个干部出去吃了,今晚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饭桌上妈妈有意无意的挑起话头:“你这一天到晚的飞檐走壁(到处疯玩的意思),学习还要不要了,在家就没见翻过书。”我那里是没翻过书,我是连书包都没带回家里来过。

我因为心中还有余怒未消,便没做声。

其实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妈妈从来就没关心过哪怕一下我的学习情况。

即便是期末考试考的好了就夸一顿,考的差了就打一顿,打完三分钟就跟妈妈没关系了。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打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是因为我考这么低的成绩,严重影响了妈妈美丽的心情。

这种表面关心,实则放养的姿态反倒让我的童年异常自在。

我不无恶意的揣测:在妈妈心目中除了我的身高和她自己开心高兴外,其他事压根不配装进妈妈心里。

妈妈见我不说话用筷子在盘子上重重敲了两下,柳眉一皱:“你哑巴啦?我跟你说话呢不会应人吗?”

我只能长话短说,短话不说。“我书包落在学校了!”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与妈妈对视。

妈妈本来只是想缓和一下我们母子间的关系,一听这话,脸色一拉,我感觉整个客厅的气氛异常凝重。

“你人怎么没有落在学校/。”妈妈脸色冷厉,俨然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对我大打出手的架势。

“我,我这不是要回来拿生活费嘛?”这话一出,妈妈险些都被气笑了。

霍然站起身来四下打量,显然是在找什么趁手的东西。

还死不死的旁边台子上赫然躺着一把剪刀,妈妈看了一眼那把明晃晃的剪刀,又扭过头来目光幽幽的盯着我。

我给吓出一身冷汗:“妈,您千万不要冲动,那玩意儿真的会打杀人的!”

“我真的……我打,打,打,死,你,算了!”妈妈果然抬手就往我身上招呼,说到后面每吐出一个字来就往我身上招呼一拳。

还好我事先就预判了妈妈的狂躁,此刻我早就防御天赋点满了,埋着头伏在手臂上,妈妈的小拳头只能打在我的肩膀和背上。

妈妈应该没使出全力,倒也不是很疼。

“妈,我都这么大了,不要老打我,别人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我虽然嘴上抗议,身体却任由妈妈捶打。

“要脸你都不会这!”妈妈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手却渐渐地停了下来。

妈妈打了我一顿后,心情反而好了很多,走路轻快,哼着歌洗澡去了。

看到这一幕不由让我心中安定不少。

妈妈就算心再大,如果爸爸真是身患重疾,妈妈也不可能开心得起来,这个结论不管是放在谁身上都经得起推敲。

于是我也心情大好地收拾着碗筷拿进厨房,等我洗完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屋外的洗衣台洗衣服了。

我家好像一直都是晚上洗衣服,哪怕是大年三十也是下午就洗澡然后妈妈就把衣服顺道洗完,很少把衣服留到次日早上洗。

这点即便是几年后家里买了洗衣机也仍然坚持贯彻着,这一点我也搞不懂妈妈是怎么想的。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妈妈正在刷我的裤子,我见妈妈今天心情不错,便也跟着挤到妈妈对面想帮妈妈一起洗。

妈妈一手压着我换下来的裤腿,一手把着刷子前后刷洗,身子跟着洗衣服的节奏一晃一晃的好不诱人。

凑近了能闻到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芳香,我也说不清是妈妈身上本就有的体香还是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清香。

反正闻着这股香味我就很舒心。

因为洗完澡缘故,妈妈上身穿着宽松的体恤,随着妈妈浆洗的动作,胸前那两坨大白肉也在引力的作用下,前后摇曳,此刻我要是在妈妈后面进入妈妈的身体,然后有节奏的撞击。

那么胸前的两个大白兔应该也是这番画面,对,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尝试一番。

如是这般想着,手下意识的伸进桶里拎出来一件衣服。

待拿出来后才发现竟然是妈妈的文胸,放回去的话就太刻意了,不放回去这玩意儿我也不会洗啊!

一时间有点愣神,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让我有些进退两难,看看手中的文胸,又看看妈妈胸前饱满的奶子。

妈妈抬头,羞愤怒斥:“你过来捣什么乱?”

“我这不是想帮忙一起分担家务嘛!”

“我要你帮什么忙?滚回去!”妈妈刚刚还带着笑意如沐春风的脸上瞬间就黑了下来,美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一巴掌拍在我胳膊上,一把将我手中胸罩抢过,顺势就用到手的胸罩当鞭子使,狠狠地一下抽在我身上。

这玩意儿看着轻飘飘一条小布料,但是架不住后带两端的排扣啊,这一下抽在我身上,简直不要太销魂。

我缩着身子抱头鼠窜回了房间,妈妈追出两步,打不着了也就不再追了。

回到房间,这次我一点害怕的念头都没有,反而像是有点在调戏妈妈的意味。

个中心态的转变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这次妈妈并没有很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会错了意……当晚,我在二楼客厅里看电视,妈妈整理好里家务琐事上到二楼,连客厅门都没进。

在推拉门上敲了两下,招呼我把电视关掉,我一时懵逼照做。

然后做出很不情愿的神情来到妈妈身边:“干嘛呀妈?”

妈妈向左边走去,踏出两步又停顿下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豁然转身盯着我道:“去你房间。”然后约过我径直朝我房间走去。

我有些不明所以,亦步亦趋跟在妈妈身后。

妈妈一屁股坐在我书写台前的椅子上,我就站在妈妈跟前。

虽说我比妈妈矮上十几二十公分,但妈妈坐下来想要与我对视还是需要微微仰头。

在宽松的短袖领口略显宽大,映出一大片雪白的锁骨与脖颈。

与我对视两秒后妈妈轻轻开口:“你最近在学校是谈恋爱了吗?”语速平缓,语气平静。

“怎么可能,我还是个孩子。”我其实隐隐知道妈妈想说什么了,但还是装傻道!

“可是你最近的行为表现很……和以前很不一样。”妈妈说话的样子有些犹豫。

我继续装傻充愣:“哪有啊?学校的生活就是简单的上课,打球,回寝室啊。”

“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跟妈妈说实话,妈妈不怪你!”妈妈的声音往上提了一档。

“哪有啊?”我深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道理,这点我在妈妈身上真的是深有体会,先骗我说实话,然后少不了一顿削。

况且我压根就没拿正眼瞧过学校的女生,又何来谈恋爱一说。

“那你说说,你最近看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你现在整个人都很不正常你知不知道?”妈妈眼神开始凌厉。语气也稍显不耐起来。

“我哪有什么不正常啊……”我矢口否认“你告诉我,你哪里正常了?”

“妈,是您说我不正常,该您举证我哪里不正常啊。”我试图跟妈妈打太极!

被这么一顶,妈妈顿时气急,凶狠的瞪着我:“你那天晚上……”说到这儿刹停了下来,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脸色微红,转而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后你不许碰我的衣服。还有,你那看人的眼神……在外面要是也拿那种眼神看人,用你的脑子想想你觉得正常吗?”

被妈妈一语戳破,我也有些老脸微红,只能硬着头皮说到:“我又没看别人……”妈妈怒极反笑:“嗤……你他妈那样看我就可以了吗?”

我心知这样聊下去妈妈多半是又要揍我,于是一把跪伏在地,讨好的给妈妈捶腿。

至少这个姿势一会儿揍起来我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只能打到背部,能规避大部分伤害!

同时开口讨饶:“我都初二了,正常人这个年纪都会有些想法,大部分都会对异性产生悸动,而所有男孩子基本都会或多或少的表现出恋母的倾向。”为了加深我所说的真实性,又继续补充:“我认识的都这样,又不是只有我会想这些!”

妈妈听完震惊不已:“你胡说什么?”

我:“真的,恋母是每个男孩子从小就有的天性,这属于本能反应。”

“瞎说,我怎么没听谁说谁家孩子对自己妈妈有什么过分举动的?”妈妈有些不敢置信。

我见妈妈真有点被我一通瞎扯给唬住了,一边假装给妈妈捶腿一边继续糊弄道:“更过分的都有,那人家家里发生的事还要往外说吗?”

被我这么一反问妈妈已经是半信半疑了,然后我又把几个同学拉出来背锅,将几个狗东西的癖好逐个讲了一番……当然只是拣一些能说的说。

妈妈听完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又好奇道:“那你以前怎么都规规矩矩,最近这阵子行为转变的有些令人费解?”刚刚连我自己都快相信了,只当已经糊弄过去。

这会妈妈一招回旋镖扎得我有些滋滋冒血:“都说了,原先我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我都初二了,青春期才开始关注这方面的事啊!”

“不可能,就因为青春期你就敢大晚上摸到我房间……”妈妈羞愤的瞪着我,话却有些说不下去只是两颊晕红。

俄而又接着道:“哼,你还没这个狗胆,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到底哪儿来的胆子。”

我被妈妈那凶狠的眼神给逼视得实在没办法:“我在网吧上网的时候,在论坛和网站上看到过一些不正经的视频和小说……”

“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你?看什么不好看这些个玩意儿?以后不准再踏入网吧!”妈妈皱着眉头立即打断道。

我爸妈是知道我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会去镇上小网吧的,我爸平时也不怎么在意。

书这玩意儿能读你就读,不能读你就早点滚去打工或者给家里帮忙也行。

反正就是抱着一种傻地主对待痴儿的态度。

我妈就有点不一样,哪天你考不好影响她心情了,心血来潮就要收拾你一顿。

并且为了表示对你的学习很关心,还会有一些其他的过激行为!

比如:但凡会影响学习的东西不给买,有影响学习的行为不让做,能影响学习的地方不准去等等一刀切的懒政作风……但是你非要偷偷的去做,被妈妈发现了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看了!”我直接无视妈妈后半句。

见我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妈妈小眉毛渐渐舒展开来,语气又温和了一些:“你现在还太小,再过两年的,等你上高中后要是谈恋爱的话,妈妈也不管你。”

“我不要,学校里都是一堆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说完又略带狗腿的笑嘻嘻对妈妈讨好道:“还是我亲爱的妈妈您最漂亮!”

对我的夸赞妈妈心安理得地接受,因为在妈妈心中,她长得漂亮就是事实,被夸漂亮不是应该的嘛?

只是对前半句不解:“你们学校是不是没有漂亮女生啊?”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乐,妈妈竟然天真地以为是全校女生长得太丑,以致我在生物本能上遭到精神阉割……我努力憋着笑:“不是啊,我就是纯粹的对她们没什么兴趣。”

这下妈妈有些不淡定了:“为什么?因为什么你要说啊?既然长得漂亮你怎么又没有兴趣能呢?你这没道理呀!”

“我刚不是要说吗?你自己打断我。”我不满的道:“都是一群黄毛丫头,幼稚得很,压根聊不到一块儿去。”

“那你既然没兴趣,你又说上网那些什么网站,那你都在网站里面看些什么?”妈妈追问。

“就是……里面有母子类的,就是我看这些……比较有兴趣!”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

“神经,年轻小姑娘你不喜欢,跑去看那种……我看你就是个变态。”妈妈怒不可遏,脸色涨红。

我怕妈妈一言不合又要动手,鼓起勇气,弱弱地小声嘀咕:“反正我就觉得,她们都没有妈妈好看!”

“你真的是没救了!”,妈妈一时无言以对,良久才道:“你觉得你这样正常吗?”

“都说了青春期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恋母情节,我只是略微严重一点点,没有什么正不正常的啊!”

“那天……你现在都要走向犯罪了你知道吗?你还觉得你正常吗?”妈妈气抖冷。

“那天只是一时冲动,原本我只是想走近些看看妈妈睡觉的,最多……就是摸摸,我真的没想对妈妈干什么。”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那天晚上后面发生的事绝口不提。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妈妈脸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还就摸摸?我是你能摸的吗?”妈妈的对后面的事也绝口不提。

“我是看了那些小说和视频后有点没忍住,况且……谁叫妈妈这么漂亮,忍不住也情有可原吧。”反正都豁出去了,脸也干脆不要了。

妈妈被我三番四次夸漂亮,反倒先有些兜不住,两颊生晕没好气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完一把打开我捶腿的手,瞪了我一眼示意我站起身来。

地上跪久了,膝盖有些麻。

我缓缓站起身,这时妈妈也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比妈妈矮大半个头,眼睛正对妈妈雪白的脖颈,我偷偷打量一下妈妈:“我都已经保证过,以后不再看哪些网站了!”

经过这么久的拉扯,妈妈总算是消气了不少,眉间的郁结之气也消散了。以后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来往。

“好!”我连忙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我趁妈妈现在心情尚好,在临出门前我又跟妈妈提出给我买手机的事儿。

妈妈没有开口答应,但是也没明确拒绝。

这事谈完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不少,绷着的情绪也松懈了下来。

没一会就早早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楼下乒乒乓乓的嘈杂声,透过窗户,外面还有些灯光。

迷迷瞪瞪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眼才凌晨12点多,这是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阿惠(我妈的名字),事情已经谈妥了,你们明天到村里去签个字。”

“好,明天等我家的酒醒了一起过去一趟。”这是我妈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好奇,这么晚我妈在跟谁讲话。

就起身走近窗台往下望去,之间一楼大门口廊檐灯大亮,妈妈穿一件睡裙脚踩拖鞋走出去几步,正在送一个男人。

我心下一抽,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不断推演,我努力的想看清那个男人是谁,可是因为角度的问题,灯光只能打在男人的小半侧脸,大部分都给藏在了暗处。

待到男人跨上摩托车上的时候我才辨认出,是村里的一个干部,我要喊文兵叔,真要掰扯的话还是我妈的一个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兄。

我妈还在跟他道谢:“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有空到家里来吃饭。”

文兵叔将摩托车掉了个头,说了声莫客气,临走之际若有深意地在妈妈身上打量。这眼神我太熟悉了……这狗日的心思不纯。

我妈又送出几步,还在忙不迭的道谢。

等摩托车跑出去好远才回家关上了大门,随后一楼的廊檐灯也一道熄灭。

楼下灯一关,我房间也跟着暗了下来,只剩窗外满天繁星照射进来的淡淡星光。

我回到床上心脏紧揪,想不明白文兵这么晚来我家做什么。

不想这时楼下隐隐传来了我爸的呕吐声,这才明白,原来是我爸喝醉了酒,文兵送我爸回来的。

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文兵和我妈刚把我爸扶到房间。

这么一串联,我被攥紧的心不由松开,脑子真的是秀逗了在这瞎想。

楼下的嘈杂声一直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应该是我爸吐完,妈妈一直在照料打扫,直到我爸睡了才算完事。

听见妈妈上楼来的动静,我直接开门来到楼梯口等妈妈上来。

妈妈见我杵在楼梯口,开口问:“这么晚你不睡觉起来干嘛?”

“是不是我爸喝醉了?”我明知故问。

“嗯,刚回来,吐了一地,刚睡着。”妈妈一边说一边推开她卧室的房门。

我闻着妈妈身上的香风一个闪身跟了进去,问道:“那你们说得村里签啥字啊?”换做平时我都不敢问这种问题……妈妈打开灯,见我进了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两秒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转而又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去睡觉。”

“我就是好奇,您跟我说说怎么了?”我继续缠着妈妈追问。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大人的事,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我和妈妈异口同声,我就知道妈妈要这么说我。

妈妈让我这么一挤兑,顿时没了脾气。

便悠悠开口:“八队后山那个水库,村里准备承包出去,你爸知道后准备谈下来。”

“那个水库不是发电站吗?这也能承包?”我好奇问。

……

在我和妈妈一问一答下,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原委,原来是市里前两年另外修建了更大的水电站,装机容量可以辐射周边好几个地市,早就已经试运营成功。

村里这个水库的发电站好几个月前就已经停止使用了,现在就是迁用的市电站的电。

电厂停止发电,那么水库就荒废下来了,于是村里就想外包出去,我爸打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到处跑关系想承包下来,准备搞养殖。

为这个事家里都忙活了大半个月了,最近这两天才最终定稿我家拿十五万承包十年,这也是妈妈取那一大包现金的由来。

今天晚上请村里和镇上一大帮子人吃饭就是把事情谈妥了。

我说怎么我爸这阵子老往村委跑呢,原来是为这事儿。

“那爸爸去弄水库了,家里的木材生意不做了吗?”我好奇问道。

“现在国家对林木的政策收的越来越紧,没人敢砍伐,即便是有人敢偷树,我们也不敢收。”也确实是我爸收手早,再过个半年国家严打得还更厉害,隔壁镇很多做这行的不听劝都被面临巨额罚款和请进局子里喝茶,从这点来看我爸眼光还是毒辣的!

听到这里我就全明白了。

一通忙活到这里,夜已经有些深了。

妈妈打了个呵欠,显然也是有些困了,而我刚才已经睡了一觉,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可能是之前妈妈得知老爸喝醉回来,起来的太急。

毯子被妈妈掀到了里侧,有一边垂落在了地上。

就一边弯着腰够里面的毯子想理顺,一边说:“很晚了,回去睡吧。”

弯腰时妈妈一只脚跪在床沿,因为是长裙的缘故睡裙的一角被妈妈的膝盖压在床板,两瓣滚圆的臀部立马凸显出来,那条曲起跪在床沿的大腿也因为裙摆的拉伸露出很大一片。

之前那晚在黑暗中虽说我也亲过舔过摸过,都没有现在在灯光下看到来的真切。

原本宽松的长款睡裙此刻也被屁股撑得紧致挺翘。

想必在楼下搀扶我爸的时候,文兵那老小子应该也看到过类似的情形。

我心中不免闪过一丝愤恼,真是便宜他了!

妈妈将毯子捡起来稍微抖平两下,两个大奶子像是要奔出胸罩,被晃得前后摇摆,这一幕看得我鸡巴梆硬,这种无形中的诱惑最是要命。

“咕嘟”一声,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身体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而不自知。

妈妈见我不应答,松开毯子转头朝我看来,恰好见我顶着帐篷往她靠近的举动,不由吓得小脸一白,娇斥道:“给我滚回去睡觉。”

“我,妈,不是,我……”换成平时,妈妈这般喝骂,我早就溜之大吉了。

可现在我只感觉全身血液乱涌,被妈妈一吼,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两手捂着自己的裆部脸色涨红,说话都 有些语无伦次的在打结。

妈妈见我这么一副痴傻模样,反而脸色也开始慢慢转红,挨着床沿坐下来声音小了很多,语气像娇嗔又似羞愤:“丢人的玩意儿,还不快滚出去!”这话说完,我看到妈妈耳根和脖子都被晕染了一层红韵,将妈妈显得更加娇艳。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被色欲熏了心,径直的就说:“妈,要不您帮帮我吧?”此话一出,我自己都觉得今天我真是狗胆包了天,竟然对妈妈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今天怕是在劫难逃。

但是令我更没想到的是,妈妈居然朝我裤裆瞟了一眼,没有想象中的斥责,只是羞愤地说道:“你晚上怎么答应我的?赶紧出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却并没有要打骂我的意思。

反正爸爸就在楼下睡觉,即便真的挨揍,想来也不会下死手:“答应什么?我是说了我不去网吧。可是……妈,我好难受,您就帮帮我吧!”

“你快点滚听到没,别逼我大晚上扇你啊!”妈妈脸色一拉,站起身来。

我被妈妈的身高和气势压迫得呼吸一滞,但是就这么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走我又实在不甘心。

而且我有预感,今天我如果从这个门逃离出去,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挨近妈妈了!

第六感这种东西,我认为是迷信,是玄学。

但这次我毅然决然毫无保留的相信,今天这个契机就宛如我内心中的一个自我屏障。

于是我鼓足勇气,仰起头直视妈妈的眼睛:“妈,上次不是也帮过我嘛……您就再帮我一次吧。”说完我走近妈妈身前。

“不行!”妈妈果断拒绝,向后退了一步,我再次逼近,妈妈还想再退,可是已经挨到了床沿,妈妈被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

此刻妈妈已经近在咫尺“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说完我不等妈妈答话,直接捞起妈妈的右手,就想往我裤衩里塞。

妈妈一只手冷不丁的被我抓起,忙往回抽,一边道:“不行。”

我跟妈妈较着劲,干脆两只手齐上。妈妈就一个劲的想把手抽回去,我发现妈妈眼角不时的瞟一下我挺直的帐篷。

我一边抓着妈妈的手往我这边拉,一边苦苦哀求。

妈妈一边严词拒绝,一边往回收。

这场交锋大概也就持续了两三分钟,终于妈妈的手被我一点一点拉近了平角短裤!

我赶紧松开一只手把短裤扯下,让妈妈的手可以和我的鸡巴肉贴肉。

妈妈被我磨的没法,终是谈了口气,似警告我又像是说服自己般的喃喃自语了一句:“就这一次!”

“嗯嗯……”我满口应承。

然而还不待我松开手,妈妈却是突然一用力,一把甩开我的手。

我顿时心中一凉,只觉得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却不想妈妈这时冷声来了一句:“去关灯……!!!”

“???”这柳暗花明又一村是几个意思?

但我现在没心思去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只是心中惋惜不能开着灯弄。

尽管如此我还是喜出望外,提起裤子屁颠颠地跑去关灯。

灯一关,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我摸着黑跑回妈妈身边,反而有些拘束的不知从何开口,我站在妈妈身前,房间很是安静,只能听到我和妈妈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妈妈打破沉寂,伸手摸到我的短裤。

妈妈隔着内裤抚摸了两下我的蛋蛋,然后稍微用了点力在我蛋蛋上一握,我倒吸一口凉气,痛的龇牙咧嘴:“妈,痛,痛!”

“痛死你算了……”妈妈没好气道!

说完又把我的短裤褪下,用右手圈住我的鸡巴。

妈妈的手心有些汗水,我能感受到妈妈柔软的掌心有些温热,但是我的鸡巴更加滚烫。

彻底适应了黑暗之后还可以借助外面的星光看见妈妈将脑袋扭向一旁,想来妈妈内心是娇羞的。

妈妈轻轻的套弄两下,我只感觉全身上下血液一片沸腾,鸡巴上翘时龟头涨得有些疼痛。

妈妈套弄得动作很慢,说实话快感并不是很强,但也比我自己打飞机舒服了太多。

我无法想象,坐在我身下的可是我亲妈啊,我的亲妈又一次在帮我打飞机。

我都不敢多想,因为这太刺激我的性神经了!

我怕我射的太快,我想多享受一下妈妈给我打飞机的感官刺激。

现在我只觉得鸡巴憋胀的厉害,我能体会到此刻的鸡巴不管是茎身还是龟头都要比平常勃起时更长更大了一圈。

不消片刻,我感觉到妈妈掌心有黏腻的东西,在前列腺液的帮助下套弄时滑滑的。

不知道是妈妈起了玩心还是怎的,妈妈手掌握住鸡巴,大拇指借助前列腺液在我龟头上刮了一下。

“嘶……呃!”爽得我浑身一机灵,险些喷射出来,猛抽一口凉气才将这股射意压下。

我闭着眼感受着鸡巴在妈妈手掌的握持下,我觉得整个人都钻进了一个温暖的巢穴中。全身的血液在妈妈的套弄下,任由妈妈调配。

几次都来了射意,但都被我用意志压制了下来。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肯定很快就会射精,便想找办法分散些注意力,于是我睁开眼睛想看下有什么法子!

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右手握着我的鸡巴机械的套弄,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的鸡巴。

这属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想不到妈妈也会有这般痴态。

嗯?

妈妈给我打飞机想必她自己也会有感觉的吧?

难道说妈妈现在也在发情?

就在这时我明显看到妈妈胸膛起伏了一下,并且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从鼻孔喷吐在我鸡巴上,能切身感受到一股热浪涌在我龟头。

这让我更加坚定地认为妈妈就是有感觉了……于是我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就朝妈妈那睡裙领口伸了进去,只是马上就被妈妈退出来了:“你别过份啊!”

我再次伸手,并道:“反正上次连……”

“闭嘴!”妈妈连忙打断我讲话,伸出的手也再次被妈妈打开!

我觉得之前连逼都舔过,摸下胸脯应该更加不算什么吧,可不知道妈妈怎么想的,死活就是不让。

察觉到妈妈反抗的态度很果决,我就退而求其次:“那我隔着衣服摸摸总可以吧?”

说完不等妈妈答应,我的手就已经摸上去了。

我以为妈妈还要再反抗的,只是这次妈妈没有打开我的胳膊,反而仰起头,翻了我一眼,这一眼我借助月光仿佛看到了妈妈眼中媚眼如丝,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怀着炽热的眼神想看得更加真切,妈妈却已经垂下了头。

虽然不能直接伸进去,但是隔着睡裙抚摸仍令我激动不已。

这种血亲母子,妈妈给儿子撸管,儿子揉弄妈妈奶子的戏码光是想想我就有些受不了,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时至今日我却是在亲身体验?

即便是我有脸跟伙伴们说,想必他们也不会信的吧?

想到这里,我一时心潮澎湃,手上隔着睡裙和胸罩把住奶子重重的搓揉了一下。

“嗯啊……”换来的是妈妈一声呻吟,却并没有多加制止,从粗重的喘息声中我觉察到妈妈并不是太反感。

这点让我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我也解释不清个中细节,但我就是好像明悟了什么一般。

只能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察觉到妈妈的反应后,我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

每次用力地把玩妈妈都会呼吸粗重,连带着手上帮我打飞机的动作也握得更紧了。

可惜妈妈里面穿了胸罩,不能直接搓捻妈妈那大颗粒的乳头,不然妈妈应该还会更加舒服,或许我和妈妈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

妈妈手上力道也加重后我的快感也有所提升。

爽得我直抽凉气,还好貌似妈妈右手撸累了换了左手,换手的这个间隙是我射精的快感中断了一下!

就在这个换手的空挡妈妈也跟着转了个身侧着另一边身子,同时妈妈两条大腿在相互摩擦?

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有些过于淫靡,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射出来了。

便找话题分散一下注意力,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句:“妈,您在帮我弄的时候,自己有感觉吗?”这话属实脱口而出,完全就没过脑。

更加令我没想到的是,妈妈居然也没生气,只是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鸡巴以示惩罚。

在坚硬如铁的鸡巴上这么一掐简直不要太爽,而我这么有恩报恩有怨报怨的黄大仙性子自然手上也是重重的还以抓捏。

“嗯……嗯……”两声似喘息似呻吟,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想看妈妈接下俩的反应。

只见妈妈也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鸡巴,眸中闪烁着情欲。

半晌喉咙一阵滚动“咕嘟”一声,传来妈妈咽口水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般淫靡的阵仗,顿时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往鸡巴上涌。

妈妈可能是手上感觉到我的鸡巴又大了两分,套弄得动作加快了些许。

我瞬间有些吃不消,忙求饶道:“妈,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妈妈听闻,手上套弄的速度不减反增。

我只觉得腰眼有些发麻,有什么东西在我鸡巴管道里往前挤。

鸡巴涨了一圈又缩小,又涨了一圈。

这是我要射精的前奏,连忙深吸两口气,但面对此刻淫靡的场景还是没压制住,我赤红着眼“噗噗”两道浓浊滚烫的精液直射妈妈那来不及躲开的脸颊,妈妈闭着眼皱着眉头侧身坐在床沿,精液在妈妈脸颊尚还未来得及流淌到腮帮,又一大股浓浊的精液越过妈妈头顶呈抛物线落在了妈妈身后的竹席。

后面第四第五道精液已经没有了前面三下猛,只是堪堪射到了妈妈大腿和身上。

第六第七吓得时候都不能叫射,只能叫喷吐。

此刻妈妈左边脸颊布满了我白灼炙热的浓精,空气中散发着高浓度荷尔蒙的精液味,场面真是过份淫靡。

虽然后面那几下我还有意的调整了一些角度,想故意继续射妈妈脸蛋上的,奈何鸡巴在妈妈手里,根本由不得我。

这一管射完后感觉浑身轻松,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的眯着眼,好好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不想妈妈一把松开手中的鸡巴,冷酷地打断我高潮后的余韵:“快拿纸来……”

“哦,哦,好!”我只好一提短裤,忙不迭的跑去梳妆台拿纸。

回到妈妈身边我想帮妈妈擦拭,妈妈伸手一把夺过,自顾自的擦拭起来。

虽然房间暗淡,但是借助夜空中的星光,我依稀看得见妈妈被擦拭的脸颊有些羞红。

眉间还有一丝愠怒,好一阵待到脸颊和身上的精液处理的差不多了才有起身擦身后席子上。

在妈妈起身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妈妈身下的竹席有一圈湿痕,从上次的经验来看,妈妈下面的水量充沛,由此断定那圈湿痕必是妈妈下面出的淫水无疑了!!!

想到这里,才射完精刚刚有软下去迹象的鸡巴,此刻又神采奕奕起来。

我鬼使神差地举起右手,“啪!”一下在妈妈那挺翘丰腴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啊……!!”妈妈一声惊呼,如遭蛇噬的转过身,脸颊殷红的瞪着我怒斥道:“你找死啊?还不快滚!”

“哦……”被妈妈一通低吼,我也没放在心上。反正我已经爽了,现在正是无欲无求的贤者时间!且听妈妈的话,麻溜的滚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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