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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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音。我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短暂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疼。几米远有男人说话声。我在地上想翻身,但头晕脑胀,动一下就想吐。

我被人拖到了小巷尽头,连接着小区后门,但这里已经封上了。现在是凌晨,一个人都没有。

张亮平的车就停在一旁。巷道里有三两个男人,我觉着眼睛泛花。

片儿们把守着小巷的进出口。张亮平的车停在巷道里,车外站着几个男人。有两个身影我看得清楚:张亮平,和一个体态臃肿的老男人。

“您猜猜,戒指是谁买的?”

张亮平和那个老男人聊往事,语气卑微。他说刘璐当时说,她不想让别人觉着她是那种女人,说罢,就把她掏钱买的戒指交给他。

“我老婆脸皮薄,被教授搞大肚子,能结婚总算好些,但也扛不住别人说三道四。”张亮平嘿了一声,“死要面子。我当时看她底子不错,饭局拿得出手,也就答应……”

“这么说,”胖老男人打断他,“她待你很好啊?”

张亮平可能没想到胖老男人这样讲。“要面子嘛,要面子就这样。明明穷的叮当响,不服输,”爸爸陪笑,“谁晓得她攒了多久的钱。”

“要面子好啊。”

胖老男人点头,“要面子的人好驯服。你把她面子一揭,她就要死了,你再合上,她就是婊子了。”

我想起李猛的话:“我老舅很没面子。”

这是他舅舅吗?我抬头,努力去看,看见了胖老男人,张亮平,那个副驾驶的片儿,还有李猛。他们围着张亮平的车。

你不也要面子吗?我牙龈咬出血。那你又是被什么驯服了?

车子在震,车里是谁?我不晓得。我只看见一个男的背,两侧分别有一条雪白雪白的腿,翘得高高的。

“李老,李老,您现在明白了吧?”爸爸急着说,“我老婆我还管不了?我要她给谁操,她都得听!离婚啥的,也就是她赌个气,闹着玩儿的!谁把女人的话当真啊?”

胖老男人不说话,不看他,不作表态。张亮平站着陪笑,李猛转过头,刚好看见醒了的我,我睁着眼睛,看他们。

车外地上,一件白衬衣,还有褐色半截裤,泡在积水里。一双跑步鞋东倒西歪,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在鞋口。胸罩不见了踪影。

“哼!哼!哼!”车内传出呻吟。

车窗里,一双雪白小腿在空中岔开,细长的双脚摆荡着。一个矮墩墩的男孩,挺着腰,砰砰操着小妇人。

李晓修。

我身上疼的不行。

李猛堂弟也在。

我只看见一对起落的小腿。

李晓修前后挺胯,那双小腿在他两边上下开合。

先前面包车坐副驾驶的片儿,正倚着后视镜,观赏车里的活春宫。

轿车震动,越来越剧烈。

李猛堂弟的阳具凶猛出入,肉穴像撑开的花瓣,蜜液四溢。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白皙的双脚置于脑后。

小妇人的脚掌揽住他的头,脚尖点在一起,内八字并拢。

那两只我看了十七年的脚,够到了车窗。李晓修每次进攻,那几根纤长的脚趾都被压在玻璃上。

“醒了?”

李猛朝我走来。他裤腰带没系,提着松垮垮的裤子,踢我的脑门儿,“问你话呢。”

我没理他。轿车的震动越来越激烈,片儿刚想上前提醒,车震止住了。窗外能看见李猛堂弟喘着气,像是完事了。

妈妈的头发遮住脸,但嘴唇圆圆地张着,呼出阵阵白雾。爸爸在外面看着,又向胖老男人陪笑。

“你爸妈是死了吧,”李猛不忘嘲弄我,“你屎都被打出来了,都不管你?”

李晓修开了车门,走出来,那个胖老男人拍了拍他儿子,迈出步子,往车里钻。片儿替他拉开车门。

胖老男人在车里回过头,举起小妇人的手。那只手上戴着戒指。

张亮平晓得了,也摸出了一个相同的戒指。他小跑过去,片儿拦住他,从手里夺过戒指,转交给胖老男人。

车门关上了。片儿冲张亮平勾起嘴,张亮平淫秽地陪笑。

“不要让明天的自己更伤心,答应我?”妈妈的声音。她朝我伸出小指,我无视她手上的戒指,和她勾了勾。

车里,妈妈的手让胖老男人把玩着,给他摘了戒指。她呆呆喘息,脚又被胖老男人举了起来。

就算是闹了离婚,刘璐也一直戴着戒指。这原来是她买的,但过去我不晓得。奶茶店那天回家,我嫌怪,还是问了她理由。

“婚姻里我是忠实的。我要离开的是你爸,不是忠实。”刘璐用戒指敲了敲我心口,“现在这是对家人的忠实了。对你的。谁也摘不走。”

胖老男人将戒指戴在刘璐的脚趾上。车边一阵淫笑声。

他伏在小妇人的双腿间,提着肉棒,慢慢下压。窗外的人又只看见那具被压着的雪臀,和翘在空中的双腿了。

“我堂弟说你妈谁都能操,以后要喊你废种。”李猛说,“但我不会这么叫你的张平。毕竟刘阿姨让我很过瘾,我没那么讨厌你了。”

他蹲下来,“我能查到你小号,当然也晓得你相册里保存了啥。”他低声笑我,“你小子有点癖好啊?”

那是过去的事了。是别扭,低级,不懂事的欲望。我埋下头,看着地面,心中乱成一片。

“我不笑你,真的,相反还觉着你眼光不赖,”他一脸正色。

“你老妈穴很紧,紧得不像话,最后射你老家里,太爽了。”他说完就笑了,拍了拍我头顶,像拍一条狗。

胖老男人握住妈妈的双手,十指相扣,阳具在她的腹腔深处探路。

“哦!”刘璐两眼迷离,双颊潮红。胖老男人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摆动。

阳具不停向她深处挺进。男人肥硕的身子往下压,他背后的双腿翘得更高。那两只脚快要踩上车窗了。

龟头猛地一顶。妈妈的眼眸上翻,大叫出声,双腿猛地一蹬。

咚!两只赤裸的脚抵住了车窗。那双脚在颤抖,死死压着玻璃,脚掌被压得没有血色。

车外的围观者淫笑着,片儿看了一眼张亮平,李晓修则笑看我,冲我甩了甩湿淋淋的阳具。

刘璐的脚是温热的,抵住车窗时,边缘泛起些微的雾。

轿车再次震动。随着胖老男人的抽送,刘璐那双脚不停地踩住车窗,左右脚各戴了一枚戒指。

那老男人还回头看了一眼车外,我的亲生父亲,竟然跟着笑起来。

“你不想看下去,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家。”李猛转头看了一眼这简陋的小区,“要么,你向我跪下,磕个头。”

什么?我看着地面。他说的什么话?

“磕个头,我就让你当我的狗腿子。这可不是作践你。”李猛看着震动的轿车,意味深,“我玩女人的时候,狗腿子都有份的。”

我牙齿咯得响,“你疯了,你们全都疯了……”

他只想看乐子。我晓得,这个畜生,还不如他混混堂弟叫人废种。他心里装的只有乐子。

刘璐剧烈的呻吟传到了车外。她两只脚反反复复抵住车窗,脚趾上的戒指敲击玻璃,噔噔作响。

胖老男人双手捧住妈妈的脸颊,她双眼翻白,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

阳具在她肉穴中进出自如。

他加速下腰,一次次冲撞她的子宫口。

“哦!哦!哦!”她呻吟声急促,已经被快感征服。

“你不晓得,张平,现在你老妈的脑子里啊,已经没有你了。她的脑子里只有快乐。”

车窗里,白皙的屁股正被“砰”“砰”下压,一条肉根上上下下,在仰面的肉穴里抽送。臀沟间注满了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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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噩梦,我想。因为这都太魔幻了。我不相信这是现实里能发生的事。所以这一定是梦。我累了。只要我再次醒来,太阳又会照常升起。

但是太阳升起后,它还在发生呢?

“哦……!哦……!哦……!”

刘璐沙哑地叫着,嗓音粘稠,叫声里没有一点不情愿。

“让我走,”我艰难地说,“哪里都好,让我走……”

我不想待下去了。我攻击了,但没有用,我反抗了,但被打倒,我想杀人,但杀不完,我死心了。我想躲进黑暗,烂在一个逃避腐败的角落里。

李猛一脚踩在我头顶上,“老子后悔了,不会叫人送你回去的!”他对我的回答不满意,“要么跪下,我也让你爽爽,要么我喊多点人,都来你老家逛逛,搅个洪水泛滥。”

我的脸被踩在土壤里,我喘不上气来,一时,我眼眶模糊。

当初的刘璐,闯见大饭店的丑恶,誓不罢休,要将所有男人的嘴脸公之于众。张亮平求她不要离婚,被她恶心到骨子里。

“你清白,药倒那个女孩子是应酬,是大人物逼你的,”妈妈很鄙视他,“那你说啊,大人物是谁,我找他去。”

现在你找到了,但你的厌恶之情呢?你还鄙视他们吗?你说话啊。

“啊!啊!啊!”妈妈亢奋地呻吟,对着胖老男人呼出热气,双脚在窗边扑腾。

胖老男人正捧住刘璐的脸,看这个那天闯进饭店里的倔强小妇人,他拇指拨开她的眼皮,欣赏她上翻的眼白。

他的龟头反复冲底,那雪白的盆腔像开了闸,泄洪了,每次男人插到底,大量热液就涌出来,冲洗她的臀沟,后座上一片浓腥的积水。

可能是胖老男人的体重,可能是矮小女人的主动,轿车震动的激烈强过了上一轮。

黑暗中,小巷里,响着戒指敲窗的声音,“噔,蹬,噔”。

“明明穷的叮当响,不服输,谁晓得她攒了多久的钱。”张亮平这样说年轻时的妈妈。

这像是冰山小姐能做出来的事。

“戒指我买了,你收下吧,”刘璐冷着脸,我可以想象,她把戒指拍在爸爸面前,是怎样的语气,“我不想让别人觉着我是那种女人。”

现在,这两枚戒指都戴在她的脚上,一只脚各一枚。

“啊……!啊……!啊……!”

肥胖的背影一次次下压,妈妈的前脚掌不停敲玻璃。“噔噔”,“噔噔”,“噔噔”,两枚戒指频繁击打着车窗。

车窗上都是雨珠,有的耐不住震动,落下划痕。

肥胖的身影向下压到底,将衰老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出生地。不晓得过去多久,车窗爆出一声巨响。

咚!那两只纤长的脚掌整只抵住了车窗。雨珠滑过裸足之间,脚掌红润。

我突然咬住李猛的小腿,李猛大声惊叫,站岗的片儿赶忙跑过来。我暴起,将他拽翻在地!

冰山小姐岔开了双腿,透明的热液自下喷上车窗,玻璃泛起大片的雾。

我想起这个小妇人坐在窗边,张口呵气,玻璃泛起大片的雾。

“快点,趁雾还在……”

刘璐撅着嘴,双眼翻白,已经失声了。

那双脚筋挛了,极为夸张地抽搐着,戒指在妈妈的脚趾上勒出红印,噔噔作响。

那也是雨天,妈妈在起雾的窗前,按了手印。手上的戒指蹭着玻璃,噔噔作响。

“你也长这么大了啊……”

妈妈涨红着脸,额角有青筋,亢奋地喘,但喘不过气。她当时是这样的吗?我记不清了。现实在与我的记忆相互蚕食。

赤裸的双脚,起雾的车窗,脚掌的纹络清晰可见。

热液又有一缕喷上来,接着又有一缕,在裸足之间滑落下去。雾蒙蒙的。

李猛还在用力推我,一个硬物在我头上重重一锤!我眼冒金星,瞬间,一个麻袋罩住了我的头。

后门的片儿赶到了,把我彻底束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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