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凝脂玉露(1 / 1)
夜色如墨,三更已至,别院四周松影婆娑,月影斑驳。
庭中繁花倦怠,低垂着露重的头颅,草丛深处,虫鸣声声,悠远绵长。
万籁俱寂之中,唯独程遥迦闺房,尚透出几缕溶溶烛光,如萤火般在暗夜中摇曳,散发着微弱却坚韧的光芒。
两个孩儿早已入梦,承儿倚在窗下那琢磨精巧的小榻上,小手犹紧握那木雕骏马,呼吸绵长而沉稳,眉宇间英气初现,分明是一代侠骨自小显露端倪。
依依则安卧于精致的摇篮之中,那粉嘟嘟的小嘴尚在梦中吮吸,宛若回味方才那甘甜乳汁,面颊红润如染了胭脂,睫毛在烛光映照下,投下两道浅浅的弧影。
室内静谧安详,唯闻稚子轻鼾,如山涧细流,潺潺不绝。
程遥迦时而发出一声幽叹,声似游丝,伴着夜风徐来,有如天籁。
那寒风渐凉,穿过雕花窗棂,带着几分桂花幽香,轻抚着她的面颊,似是大自然的慰藉。
她轻移莲步,依次为两个孩儿掖好锦被,素手轻拂过承儿的额头,又俯身亲吻依依的小脸。
那温热感令她略感安慰,确知两个稚子皆安然无恙,方才稍稍宽慰,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母爱的温柔笑意。
待两个小儿酣睡稳妥,程遥迦方得闲暇,缓步移至妆台之前。
那螺钿镶嵌的铜镜古朴典雅,镜面磨得光亮如水,映出她那略带倦容却更添几分成熟妩媚的玉颜。
多年岁月流转,青春虽逝,却似佳酿陈年,愈发醇厚迷人。
她纤指轻解罗衫,一对丰润玉峰便随着丝帛滑落而颤巍巍地呈现于灯下。
那对乳峰已非少女般青涩娇嫩,却泛着一层淡淡绯红,尚留着哺育后的晶莹湿痕,周遭凝着一圈莹白乳渍,宛若白玉盘中盛放的凝脂,既有母性的丰盈,又有女子的娇柔。
虽经依依婴儿小口吮吸,那对玉峰依旧饱胀如初,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仿佛要将那轻薄如蝉翼的丝绸衬里也撑破。
程遥迦轻咬樱唇,若有所思,以纤纤素手托起一侧乳房,入手温软滑腻,沉甸甸的,恰如捧起一只熟透的蜜桃,弹性中带着饱满。
她轻轻揉捏,便有几滴乳汁自微微绽开的嫣红乳尖溢出,如春露般晶莹剔透,沿着滑腻如缎的肌肤缓缓流淌,勾勒出一道道蜿蜒的银线,散发出一股淡淡甜丝丝的奶香,使人心醉。
她望着镜中倩影,柳眉微蹙,眼波流转,似有几分忧虑,又带着几分隐隐期待。
近日来,她总觉双峰胀痛难忍,便是依依吃饱了,胸前依旧这般沉沉坠感。
她曾听闻乡间妇人乳汁过多,淤积成痈,苦不堪言,心中便不由暗生忧虑,一缕愁绪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指尖轻拧乳尖,乳汁便如拧开了幽深泉眼,顿时涌了出来,比适才揉弄时更多了几分。
一道晶莹乳线顺着如玉的肌肤滑落,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若珍珠落盘。
程遥迦轻“啐”一声,连忙取过一方精巧的洁白鲛绡,轻轻拭去,那鲛绡之上,立时洇出一片湿润的痕迹,在灯下泛着点点光泽。
她将那柔软如云的鲛绡于温水中浸润,轻轻拧去多余水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满溢的玉峰。
那鲛绡本就轻薄如蝉翼,浸过温水后,更如情人指尖般温柔抚过每一寸肌肤,引得她阵阵轻颤,宛若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一边擦拭,她心中一边暗自思量:这般好物,若是白白流失,岂不可惜?
若能予那人品尝,也算全了这些时日的心思与怀想……
思及此处,她玉颊微红,如三月桃花,娇艳欲滴。
擦拭妥当后,她轻取一方白玉小盅,精致典雅,晶莹剔透。
她素手轻托丰盈玉峰,指尖轻拧,那多余乳汁便如甘露般滴入盅中,汇聚成一泓清泉。
那乳汁浓稠如膏,在白玉盅中轻轻摇晃,宛若琼浆玉液,散发着醉人芳香,直教人心醉神迷,不由想要一亲芳泽。
她凝望这盈盅乳汁,眼前不禁浮现出那人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庞,以及那宽厚如山的胸膛…… 思及此,玉颊愈发绯红,心跳如擂鼓,胸中一股暖流缓缓流淌,直至四肢百骸。
末了,她披上一件淡青色轻罗薄衫,随意系了系带子,只遮掩了大半春光,却仍隐隐透出玉峰轮廓。
她又取来一个小巧精致的竹编提篮,将盛满乳汁的白玉小盅轻放其中,以柔软锦缎小心包裹。
最后,她柔情似水地望了一眼沉睡的稚子,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轻轻吹熄灯火,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出,如一缕轻烟,融入茫茫夜色之中,只余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在月色下飘散。
一方厢房之内,郭靖端坐于青石榻上,双目微阖,身周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白色气息,如薄雾萦绕,缥缈不定。
窗外月光如水,穿过雕花窗棂,洒落一地银辉,映照在他刚毅如铁的面容上,勾勒出一道道坚毅深邃的轮廓,宛若雕刻家精心雕琢的神作。
此时,郭侠正运转《太玄清心诀》,此心法精妙异常,玄奥深奥,讲求心如止水、念头通达,能洗涤尘世浊念,凝炼纯阳真气。
往常修炼之际,一股清凉之气自丹田升起,循经脉而行,流转全身,畅通无阻,滋养筋骨,安定心神,令人神清气爽。
然而今夜不同。
郭靖才刚引动内息,丹田之中便传来一阵异样滞涩,犹如清溪遇冰,流动缓慢艰难。
真气在经脉中运转数周,却如陷入泥沼,始终难以畅通。
他剑眉微蹙,气息丝毫不乱,稍作调整,试图平息心中杂念,再次尝试入定。
缓缓吸气,内息复又循经而起,然此次亦未见顺畅几分。
原本清凉似玉的真气,此时竟隐隐透出几分紊乱与燥热,流至心脉附近,更如触及一道无形屏障,难以寸进。
“蓉儿……”
这一缕思绪,如一道闪电,倏忽划过心间,霎时扰乱了他原本平稳的心绪。
黄蓉那笑靥如花的面容清晰浮现于脑海,继而又传来那令他肝肠寸断的传言——
“吕府纳妾”,顿时令他胸口如遭重击,气息随之一滞,真气运行更显艰难。
郭靖猛然睁开双眸,沉沉吐出一口郁结已久的浊气,如闷雷轰鸣。
室内一片寂静,唯闻窗外虫鸣如织,与远处江面渔舟上时断时续的悠远歌声。
往昔练功之时,从未如此失控,然今日心中郁结,念头不通,竟致使气息紊乱,经脉受阻,修为不进反退,实乃前所未有之困境。
更鼓声从远处徐徐传来,沉稳悠长,将郭靖从沉思中唤醒。他回神之际,方才惊觉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而修行却毫无寸进,竟是徒耗心力。
“罢了。”郭靖低声叹息,起身活动略显僵硬的筋骨,发出轻微的爆鸣之声,似是长久未动而致。
案上灯火已微弱如豆,摇曳不定,似随时可能熄灭。
他索性吹灭残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幽暗,唯有窗外月光如水般流淌而入,为室内描绘出几分朦胧轮廓,似一幅未完成的水墨丹青。
郭靖行至窗前,凝望院中那片静谧如画的景致,心绪渐趋平复。
星辰如碎银撒落天幕,疏疏密密,点缀着深邃夜色。
树影婆娑,花影绰绰,在月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灵动之美。
正当此际,一道熟悉倩影映入眼帘,沿着月光下的青石小径,婀娜多姿地向他的房舍缓步行来,衣袂飘飘,步履轻盈,宛若月宫仙子降临尘世。
是遥迦。她手中提着精巧竹篮,步姿轻盈如燕,婀娜多姿。
郭靖凝望着那曼妙身影,一时间心绪复杂如潮。
他自幼习武,明理知礼,深知忠贞为何物。
然当心中最坚定的信念被动摇之际,人性中脆弱与渴望便会不自觉地浮现,如春草破土,难以遏止。
门外响起轻轻叩门之声,如蝴蝶翅翼轻颤,柔和而坚定。
郭靖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缓步向门行去,心中既有几分期待,亦有几分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释然之感。
拉开门栓,月光如水般流泻门前,将程遥迦婀娜身姿勾勒得愈发清晰动人。
她着一袭淡青色轻罗薄衫,乌发松散地挽于脑后,颈边几缕青丝随风轻拂,更添几分慵懒娇媚之态。
“郭大哥……”程遥迦轻声道,音如丝竹,低婉悦耳,似溪水轻吟,沁人心脾。
她执一方精致竹篮,在皎洁月华下投下摇曳婆娑的倩影,如同一幅流动的水墨丹青。
郭靖默然侧身,程遥迦微微欠身,莲步轻移,徐徐踱入。
室内暗影浮沉,一片清冷凝寂,唯有窗外月色如练,透过雕花窗棂,斑驳陆离地铺洒一地银辉。
程遥迦将竹篮轻置案几之上,檀口微噙,轻咬绯唇。
她自篮中取出那方精致玉盅,纤纤素手捧之,微垂螓首,宛若执掌一方天下至宝。
盅中乳汁映着幽幽月华,泛着柔和清辉,如同温润凝脂,质地细腻,令人心醉。
“《太玄清心诀》……可是……”她檀口微启,声如幽谷清泉,沁人心脾,却在最后数字将出之际,音若蚊蚋,几不可闻,“可是要……双修的……”
她将玉盅捧至郭靖面前,那纤长如葱的指尖微微颤动,不知是因紧张心绪,抑或暗藏期许。
她明眸微敛,低垂若含羞花蕊,然时不时掠过郭靖刚毅面庞,眼波流转间,尽是难以言表的缱绻情愫。
郭靖接过玉盅,掌心感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触感。
他目光如炬,注视着盅中琼浆,洁白似雪,散发出阵阵甜香。
那幽幽芳香,勾起了前夜旖旎记忆,令他心神摇曳,血脉偾张。
“遥迦……”郭靖低声唤道,声音宛若铁琴低鸣,已带几分沙哑。
他执起玉盅,缓缓饮下一口。
乳汁甘美醇厚,如琼浆玉液般滑入喉中,那独特甜香在口中萦绕不散,令他不觉合上双眸,细细品味。
乳汁所带来的,不仅是味蕾上的享受,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密之感,仿佛她将最为珍贵的馈赠,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好甜……”郭靖睁开双眸,声音低沉而温柔,如春风拂面,轻抚心弦。
程遥迦玉颊泛起一抹嫣红,如三月桃花,灼灼其华。
她明眸中既有羞涩,又有欢喜。
檀口轻启,声如蚓呢:“郭大哥若是喜欢,可……可以直接……”
话音未落,已低垂螓首,含羞轻颤,娇躯微微战栗,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在月色映照下,更显得娇媚动人,勾魂摄魄。
郭靖心头似有烈火燃起,熊熊不息。
他轻搁玉盅,踱步上前,似轻柔又似坚定地将她揽入怀中。
郭靖俯首,气息轻拂她如丝青丝,那清幽体香与乳汁甜香交织缠绵,令人心醉神迷。
他的手如抚琴般轻抚她那纤细腰肢,继而缓缓上移,触及那饱满玉峰,如春风拂过山岭。
程遥迦轻吟一声,宛若一只受惊小鹿,声似游丝,余音袅袅。
却又主动将娇躯更紧贴向他,如蔓藤依附高山,难舍难分。
郭靖气息愈发急促,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他低头,唇瓣轻覆她的朱唇,尝到了与乳汁不同的甜美,更似琼浆玉液,醉人心扉。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融,仿佛天地之间,唯余彼此。
遥迦热情回应,如枯木逢春,焕发生机。
她轻启樱唇,香舌如灵蛇出洞,试探性地轻触他的唇缝。
郭靖随即迎合,两人舌尖在唇齿之间相遇交缠,如同两尾灵动鲤鱼,在碧波中嬉戏追逐,带来阵阵令人心醉的酥麻之感,如电流窜过全身,不能自已。
程遥迦藕臂环绕他的颈项,纤指不自觉地轻抚他的青丝,继而滑向他那宽厚如山的肩膀,感受着那蕴含无穷力量的筋肉线条。
她的娇躯完全依偎在他怀中,胸前那对饱满玉峰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两枚挺立红樱隔着薄纱传递着灼热温度,似欲灼穿衣衫。
“唔……”程遥迦在唇齿缠绵之际,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吟,声音中带着几分甜腻与妩媚,更添几分撩人心弦的魅惑之意,令郭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月华如水,静静流淌,洒落在二人交缠的身影上,如同一层轻纱,朦胧而神秘。
两心交融,呼吸愈发急促,唇齿间的交缠也愈发热烈如火。
郭靖之吻渐转为霸道,如春日江潮,势不可挡,其舌灵动,深入檀口每一寸角落,尽情品味那甘甜似蜜的玉液琼浆。
程遥迦则沉醉于这如醍醐灌顶般的深吻中,时如绵羊般温顺接纳,时如彪悍猛虎般大胆回应,两人唇舌交融间,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在这幽静夜色中,格外清晰悦耳,宛若天籁。
唇齿交融之际,程遥迦已然感受到郭靖身躯之变化。
那硬挺如铁的阳物抵在她柔软如绵的腹部,坚硬如山,炽热如焰,令她芳心大乱,体内似有千百只蝴蝶翻飞,燥热难耐。
绵长一吻方休,两人唇分,彼此气息紊乱,如刚历经一场惊心动魄的征程。
程遥迦明眸中已盈满迷离之色,如秋水荡漾,胸前两点嫣红愈发挺立,如含苞欲放的蓓蕾,昭示着她内心深处不可言说的渴望。
不待郭靖开口,她已莲步轻移,缓缓下蹲,玉手抚过他如铁塔般宽阔胸膛,指尖所及之处,激起阵阵战栗,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她那修长似玉的纤指灵巧解开郭靖腰间束带,轻轻褪下亵裤,那雄伟之物立刻弹出,如出鞘利剑,气势惊人。
月光轻抚,那物色泽紫红如朝霞,筋脉盘虬如古松虬劲,尺寸骇人,挺立似擎天之柱。
程遥迦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惊叹与期许,似是畏惧,又是向往。
随即,她轻启樱唇,如莲花绽放,将其纳入口中,如含玉如吞玑。
温润湿滑如春泥的触感令郭靖浑身一震,似有电流窜过全身,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如闷雷的喘息。
程遥迦唇舌技艺娴熟非常,如弄琴拨弦,时而轻舔如蜻蜓点水,时而吮吸如饮甘露,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令郭靖感受极致快感,欲仙欲死。
她灵巧舌尖在顶端轻盈打转,如画师勾勒,描摹每一道沟壑山川;同时,素手不闲,轻抚根部与双丸,上下齐心,极尽缠绵,妙不可言。
郭靖虎掌插入她如瀑青丝,发间轻拂,随她吞吐节奏轻轻按压,如浪推舟,相得益彰。
程遥迦檀口含着那物,只觉其硕大非常,几欲撑破樱唇,那嫣红唇瓣紧紧箍在粗壮茎身之上,勉力承受这般异样的充盈,如小舟载重,岌岌可危。
每一次深入,都恰似一场艰辛的征程跋涉。
她时而蹙眉,似有几分难耐不适,犹如登山之人面对陡峭山道;却又透出几分征服后的喜悦,如同登顶远眺,心旷神怡。
她不得不随时调整身姿,或浅尝辄止,若即若离;或奋力深入,直抵喉心。
那口中津液吞吐之音、粗重喘息声声、以及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这寂静深夜里,交织成一曲旖旎的逍遥曲,令人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初时,郭靖尚能自持,如山岳巍然不动。
然而随着程遥迦愈发卖力,犹如江南巧匠精雕细琢,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渐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那硕物在她温润如玉、湿滑如脂的檀口中,似又胀大几分,更添几许雄威,如同出海蛟龙,张牙舞爪,令程遥迦愈发难以承受。
她玉颊深陷,如湖水倒映明月,清晰可见;津液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嘴角滑落,顺着玉雕般洁白的下颌,滴落在胸前衣襟,晕开点点湿痕,如梅花初绽,点点滴滴。
尽管如此艰难,程遥迦却始终不曾退缩半分,一双妙目盈盈,尽是对郭侠的爱慕与柔情,如秋波荡漾,情意绵绵。
纵使此等私密之事,她亦做得真心诚意,无半点勉强。
她纤纤素手捧着那物根部,轻轻摩挲,如抚琴弄弦,与口中动作相映成趣,极尽所能地取悦着心上之人,意态虔诚,如祭祀神明。
郭靖只觉身躯如坠云端,飘飘然若御风而行,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物在她口中起伏摆动,如行舟于惊涛骇浪之中,渐渐难以自持。
按在她青丝间的大手,力道也大了几分,如扣弦更紧,音色更深。
他胸膛如战鼓密击,喉间低喘连连,如雷震九霄。
终于,在她一次深深吞入之际,郭靖再也难以忍耐,浑身颤动,如秋叶落雨,一股热流似山洪爆发,奔涌而出,不可阻挡。
程遥迦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流冲得一窒,如小舟遇险,岌岌可危。
那物在她口中剧烈跳动,如蛟龙出海,喷薄而出的热流又烫又急,如烈焰灼心,几乎令她难以呼吸。
她强忍不适,努力吞咽,如饮甘霖,却仍有不少沿着嘴角溢出,如溪流破堤,一发不可收拾。
待那阵狂潮稍歇,她如莲花般的喉间微微蠕动,发出几声满足的低吟,宛若夜莺低唱,余音袅袅。
她并未立即撤出口,反而愈发贪婪地吮吸起来,如久旱逢甘霖,恨不能将那琼浆玉露尽数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她双颊深陷,喉咙急促地吞咽着,如饥似渴,生怕遗漏分毫。
那神情,专注而陶醉,宛若久旱的田地,终于迎来一场及时雨,满是感激与欢喜。
她细若游丝的纤指轻轻挤压着那物根部,如挤牛乳,似要榨出最后一丝精华,不肯浪费。
唇舌依旧在那顶端流连不去,时而轻舔如蜻蜓点水,时而含吮如吸露饮琼浆,恰如品味世间最甜美的蜜糖,回味无穷。
终于,她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舌尖在唇瓣上缓缓一绕,宛如一轮明月划过天际,将残留在唇边的点滴津液尽数卷入口中,滴水不漏。
她闭上双眸,似思索人生至理,细细回味着那独特滋味,喉间又是一阵满足的轻叹,似风吹过竹林,悠远绵长。
缓缓起身,月华如练,透过窗棂倾洒而入,将她曼妙身姿勾勒得愈发清晰动人。
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韵味无穷。
她轻抬素手,以纤纤玉指轻拂方才被津液濡湿的朱唇,眸中似有千顷碧波微微荡漾,又似有几分顿悟,若有所思。
方才一番亲密之事,那股异样滋味,如同一缕清风,拂开心头迷雾,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一丝明悟。
一个萦绕于心多日的疑惑,竟在这一刻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她不自觉地隔着薄如蝉翼的衣裳,轻轻抚上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丰盈,如双峰耸立,感受着那饱胀的触感,和那隐隐约约的、不同寻常的活力。
这些时日以来,她心中一直困惑,自己乳汁为何如此丰沛,如甘泉涌动,似无穷无尽,远非依依那小小腹囊所能消受。
便是身段,也较之从前,更添了几分丰腴似玉,几分挺拔如兰。
“郭大哥……”她轻唤一声,如林间清泉,流淌而出,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喜,又带着几分微妙的羞涩,宛若初绽的花朵,“我……我似是明白了……”
郭靖凝望着她,剑眉微蹙,目光如炬,不解其意。
程遥迦纤手轻轻按压衣裳下的酥胸,感受着那处的胀痛与湿润,淡青色衣裳前襟早已被渗出的琼浆濡湿一片,如春雨落花,晕染成一幅天然图画。
“近来我奶水格外充盈,如春水泛滥,胸脯也愈发丰满,如玉山耸立,我一直不解其因。”她声如蚓呢,目光微垂,不敢直视郭靖,似含羞草遇风轻颤,敛起枝叶,“如今…如今方才领悟,或许…或许是因郭大哥赐予…滋养了奴家…”
言谈间,她玉颊上泛起淡淡红晕,如三月桃花,娇艳欲滴,目光却愈发明亮,如秋水盈盈,眸底透出一丝惊喜,仿佛找到了某种天地间最为奇妙的联系,将她与郭靖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如藤萝依附青松,不离不弃。
郭靖凝视着她娇羞而动人的模样,宛若一尊天工雕琢的玉人,心头一阵温热,如春水化冰,不自觉地伸臂将她那纤细腰身揽入怀中,如揽春色入怀,令人心醉。
程遥迦顺从地依偎在他宽阔胸前,如小舟靠岸,找到归宿。
她轻柔地将粉面贴在他心口处,静静聆听着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如擂鼓声声,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与安心,如冬日暖阳,温暖心扉。
她轻闭凤眸,声音轻若游丝,带着几分羞涩,又透着淡淡的期盼,如小溪流水,潺潺不绝:“郭大哥……以后,还能……像这样么?”
她这轻柔声音,恰似月华下潺潺溪流,不知不觉便流入郭靖心中最柔软之处,如春风拂面,轻抚心弦。
郭靖感受怀中程遥迦那温软如玉的娇躯,一股奇异暖流在体内缓缓流转,如春日江水,滋润万物。
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似兰若馥郁,若有若无,与方才那番亲密缠绵,如同春雨润物,渐渐唤醒了他心底深处的渴望。
不觉间,他那下身再度昂扬挺立,宛若出鞘利剑,坚硬如铁,隔着薄如蝉翼的衣衫,抵在程遥迦柔软如棉的腹部。
她玉体微颤,如秋水泛起微澜,心头涌起一阵甜蜜悸动,如饮醇酒,微醺欲醉。
恰于此时,她明眸不经意间落在一旁衣架上那件洁白如雪的内衫上,那是郭靖的贴身之物,曾与他肌肤相亲,沾染了他的气息。
凝望这熟悉衣衫,程遥迦唇角不禁浮现出一抹浅笑,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往日种种,如流水账般在心头流过,每次穿上他衣物后的亲密时刻,历历在目,如在眼前。
无需言语,这衣物交换早已成为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种只属于彼此的隐秘仪式,如同天地间的盟约,不言而喻。
程遥迦轻轻挣开郭靖的环抱,犹如蝴蝶挣脱茧衣,莲步轻移,步履轻盈,如梦如幻,行至一旁衣架。
郭靖的目光,如影随形,似流水追逐明月,追随着她那婀娜多姿的倩影。
但见她行至衣架旁,伸出纤纤玉手,如削葱根,从衣架上取下一物,动作轻柔,如拈花微笑。
回眸,嫣然一笑,如莲花初绽,明眸流转,似一湖春水,涟漪微荡,无限柔情蜜意尽蕴其中。
这一笑,这一眼,直看得郭靖心旌摇曳,如芦苇随风起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如擂鼓密击。
她这才转过身去,轻舒罗裙,如蝶翼轻扬,缓步移向那设于屋角的绣屏之后,身姿摇曳,如杨柳拂风。
郭靖伫立原地,双目如炬,死死凝视着屏风,浑身燥热,如烈火焚身,胯下那如铁如山之物早已挺立如峰,胀得发痛不已。
屏风后传来窸窣轻响,如蚕食桑叶,细微悦耳,继而戛然而止。
屋中静谧得可闻彼此呼吸,如松涛阵阵,悠远绵长。
郭靖只觉心头如有烈火燃烧,炽热难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死死锁定那屏风,几欲将那轻纱薄缦望穿,似欲洞察其中玄机。
片刻,程遥迦自屏风后款款而出,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那姿态令郭靖心神震撼,目光再难挪移半分,如被定身法术所定,动弹不得。
但见她着一袭月白内衫,乃是郭靖的贴身衣物,却未系一根带子,任其随意敞开,微风拂过,轻扬轻落。
那轻薄衣料,半遮半掩,如云雾缭绕山峦,反而更添几分神秘诱惑,令人浮想联翩。
内衫松垮地搭在她玉肩之上,领口大敞,将那对饱满玉峰毫无保留地呈现于月华之下。
双峰圆润挺拔,如玉雕而成,随她轻移莲步而微微颤动,宛若秋波荡漾,涟漪微起。
嫣红顶端在月色映照下分外醒目,如初绽的樱花,晶莹剔透,还泛着盈盈湿润光泽,无声诉说着她心湖中汹涌的情潮。
内衫仅至纤腰,下方一览无余,坦诚如婴儿初生。
她腰肢盈盈一握,如春日垂柳,向下延伸是丰腴的臀线,恰如满月,圆润饱满;再往下是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丝丝润泽。
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如同绸缎轻擦,光滑如镜。
腿间幽谷处覆着一片青黑色的细密绒丝,如三月新绽的柳絮,柔软而丰盈,月色轻抚,泛着微微光晕。
这层柔软遮掩之下,隐约可见那朵娇嫩花蕊,似开非开,轻轻颤动,宛若春风中的桃花瓣。
晶莹露珠点缀其间,如清晨玉兰叶上的朝露,在月华照映下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乌发如云,不加修饰地披散在肩头与背后,流淌而下,宛若瀑布垂落,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洁白无瑕,如羊脂美玉。
她眉目含情,似有千言万语蕴藏其中,眼波流转,如秋水荡漾,掠过郭靖身躯,带起一阵战栗。
唇角噙着一抹神秘微笑,既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又透着几分成熟女子的大胆与期许,教人怜惜,更令人心神荡漾。
她莲步轻移,婀娜多姿,如柳絮随风,目光与郭靖交汇一瞬,电光火石间,似有万千心事流转。
随即她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转身向那方月光映照的梨木榻走去。
步态优雅从容,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摇,宛若杨柳临风,风韵妩媚。
每一步都令那松散白色中衫随之晃动,若隐若现间,展露更多无瑕肌肤,如隔纱观画,令人遐想无限。
至榻边,她轻轻坐下,宛若片叶轻落碧波,衣衫随着动作微微上移,更多地显露那双修长玉腿。
她调整坐姿,一手轻撑于榻上,让自己半倚于床头,如月宫嫦娥栖于广寒宫,既显得自然又不失优雅。
那白色中衫虽宽大却短小,随着她坐姿的变换,衣襟更加松散,饱满的玉峰与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如同薄云掠过明月,忽明忽暗。
腿间幽谷在月光映照下清晰可见,如含苞欲放的桃花,娇艳欲滴。
“郭大哥…”她轻声唤道,声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透着几分期待与渴望。
她微微舒展玉体,让自己在榻上摆出一个既舒适又诱人的姿势,玉臂轻抬,一手轻拍身旁空处,宛若邀舞之礼,目光直视郭靖,那眼神中的邀请不言而喻,如湖水映月,波光粼粼。
月色如水,轻轻流淌,为这一幕镀上一层梦幻的银辉。
她那完美胴体、坦然姿态以及眸中期许,构成了一幅教人心醉神迷的仙家图画。
郭靖望着榻上佳人,再也难以自持,只觉血脉贲张,如千军万马奔腾,呼吸急促,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
郭靖伫立原地,双目如炬,牢牢锁定榻上那绽放的春色。
秋月华辉之下,程遥迦丰腴身躯恰似一幅名家手笔的绝世佳作,那一处处玲珑曲线如山水起伏,无不令他血脉贲张,心神摇曳。
“遥迦…”郭靖喉结微动,如饥饿猛虎见猎,声音沙哑低沉,似松涛滚滚,充满压抑不住的欲念。
他迈步向前,急不可耐地向榻上佳人走去,如饥似渴,神魂颠倒。
不料,一个趔趄,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如醉酒踏歌,步履不稳。
低头一望,方才发觉自己脚踝处缠着方才褪下之裤子,如藤蔓缠枝,难以脱身。
郭靖轻轻一笑,如春风拂面,弯腰将裤子彻底除去,随手扔在一旁地上,如弃敝屣,不屑一顾。
程遥迦望着这一幕,不由得掩口轻笑,如玉珠落盘,清脆悦耳,眼中却闪烁着柔情蜜意与期待向往。
郭靖这略显笨拙的动作,反而令她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如春水化冰,淙淙而流。
在她眼中,此刻的郭靖不再是那个威震武林、名震江湖的大侠豪杰,而是一个怀着赤子之心,渴望亲近她的寻常男子,平凡真挚,难掩真情。
待郭靖行至榻前,她轻盈起身,如蝶舞花间,纤手抚上他的衣襟,如拂琴弦,随后缓缓上移,帮他褪去最后的遮蔽。
肌肤相触,两人皆是一颤,如遭雷击,却又无比欢喜。
郭靖俯身将程遥迦拥入怀中,如怀抱珍宝,万般珍视,感受着她如丝绸般光滑无瑕的肌肤,和那柔软温热的曼妙胴体。
他随即轻轻将她放倒于榻上,如珍珠入盘,自己也跟着躺下,那健壮如山的身躯顺势压在她丰腴若玉的娇躯之上,恰如苍鹰覆羽,将她尽数笼罩。
程遥迦口中发出一声轻细娇吟,宛若黄莺初啼,余音袅袅。
她微微张开双臂,如柔荑舒展,如藤蔓般将他紧紧环抱,如拥抱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同时,她那双修长玉腿也早已随着身体的重量自然分开,如莲花绽放,毫不设防地展露出最娇嫩的花蕊,等待着他的采撷。
她眼波流转,似一汪春水,柔情似水,荡漾着无尽爱意。
郭靖只觉胯下那物早已硬如生铁,胀痛难忍,一股原始而炽烈的欲火自丹田涌起,如春潮汹涌,势不可挡。
他一手撑于程遥迦身侧的青木榻上,略微撑起雄健身躯,宛若山岳耸立;另一手则扶住自己那早已箭在弦上的玉柱,如扶天剑,气势不凡。
凭着天地间最为本真的欲念,他对准那早已如春水泛滥的幽谷入口,腰身似满弓之势,猛然一挺,便毫无犹豫地将那粗壮如虬龙的阳物送入桃园深处。
“嗯……啊!”
程遥迦口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轻吟,宛若空谷流泉,清脆悦耳,此音之中,尽含难以言表的快意与欢愉。
她只觉自己体内被一根火烫如烙铁的巨物狠狠填满,那久违的幽径,瞬间被撑得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缝隙,似天地交泰,阴阳相融。
一股熟悉而强烈的胀满之感沿着玉脊直达泥丸,如电流窜过,令她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如弓似箭,更为紧密地迎合他的进犯。
两人身下的木榻也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如古琴低吟,如松涛轻啸,在这月明星稀的秋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郭靖宛若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在那温软如玉的花径中尽情驰骋,如登青云直上九霄。
他每一次挺身,都深深顶入程遥迦娇嫩体内,将她撞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阵阵娇颤不已。
程遥迦眼中一片迷离如烟雾笼罩,水光潋滟似秋水盈盈。
口中也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嗯……啊……郭大哥……啊……慢些……慢些……”她一边言语,一边却又难以自持地挺起纤腰,迎合着郭靖的律动,如痴如醉,恰似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郭靖却似未闻其言,仍旧保持着那不紧不慢、却又力逾千钧的节奏,如春风化雨,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幽谷,探寻花心。
他额上已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如春露点缀,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如疾风骤雨。
他只觉自己恍若置身于一处温热的漩涡之中,那紧致湿滑的嫩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刚,吸吮着他的精元,如春蚕食桑,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程遥迦只觉那快意越来越强烈,一阵紧似一阵,宛若大海汹涌澎湃,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她紧咬樱唇,如含丹砂,生怕自己娇吟过甚,惊扰了庭院深处酣睡的稚子。
可那媚意盎然的呻吟声,却仍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琼鼻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如溪水潺潺,清脆悦耳。
她纤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出玉般的白晕。
她只觉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烧得她玉体生香,下身那幽谷之中,更是瘙痒难耐,空虚难当,恨不得郭大侠能再快些,再猛些,一解相思之苦。
终于,在一阵如惊雷乍响的剧烈颤栗之后,程遥迦只觉自己体内深处,仿佛有一朵莲花“轰”地绽放开来,无数花瓣层层舒展,一股难以言喻的畅意,瞬间如惊涛拍岸般传遍周身,直透四肢百骸。
她檀口轻启,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宛若天籁,如幽谷黄莺,余音绕梁。
玉体猛地弓起,如满月之弦,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如风中落花,轻盈飘零。
她只觉浑身精气神都被抽尽,如江河倒流,四肢百骸皆酥软无力,仿佛云中漫步,飘然欲仙。
那幽谷深处,一阵阵紧似一阵地收缩颤抖,如灵蛇吞食,紧紧咬住郭靖那如铁似棒的阳物,恰似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不离不弃。
一股热流,如春水泛滥,从那花径深处,缓缓流出,沿着臀缝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在月华映照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点点滴滴,宛若碎银洒落。
郭靖停下了律动,如停云止水,任由那如山似岳的阳物留在她温软如玉的体内,感受着那余韵未了的缠绵悱恻。
他俯首低头,如骄阳垂怜红莲,静静凝视着身下的佳人,目光灼灼,如秋日暖阳,柔情似水。
程遥迦玉体微微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似乎仍沉浸在那顶峰激荡的余波之中,难以自拔。
她胸口剧烈起伏,如春涛拍岸,呼吸急促而紊乱,如飓风过境,难以平息。
她的玉颊上,泛着一层淡淡的嫣红,恰似三月桃花初绽,娇艳欲滴,春意盎然,令人心醉。
良久,云收雨歇,星移月转。
程遥迦缓缓开启凤眸,宛如花苞舒展,入目便是郭靖那如炬目光,灼灼生辉,专注深情,似要将她整个人烙印心底。
她玉心微颤,霞色顿时漫上双颊,如朝霞映雪,绮丽非常。
一股说不尽的羞怯之意,如春水涓涓,浸润心扉。
她欲避其锋芒,身子微微向后,如兰花欲隐,却又被郭靖那横亘体内的玉柱所阻,进退维谷,顿生窘态。
“郭大哥……”她朱唇轻启,声如蚓呢,细若游丝,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怯意,还有难以言表的疲惫,“……我……”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作唇边一滞。
郭靖见她如此姿态,心中怜惜之情如潮水般汹涌。
他伸出那饱经风霜的手掌,轻抚她汗湿的玉颜,宛如拂过一件稀世珍宝,又替她拨开额前如瀑青丝,别于耳后:“遥迦,你真美……”
此言一出,声如空谷回音,低沉沙哑,其中蕴含难以抑制的欲念之火。
程遥迦闻言,藕臂轻颤,如风中柳絮,面上红霞更盛,蔓延至雪颈,宛若晚霞映雪,醉人心脾。
她微抬凤眸,望向郭靖,眼波潋滟,如一汪春水,盈满无尽柔情,又似藏着难言渴望。
“郭大哥……从……从后面……可好?”她声息微弱,几不可闻,却又如空谷幽兰,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魅惑之意。
郭靖见她如此娇羞大胆,宛若含苞待放又急欲绽放的春花,心湖一荡,胯下那坚硬如铁的柱体又涨大几分。
他淡然一笑,微颔首示意。
随即缓缓抽身,带出一缕晶莹玉液,在月色映照下泛着诱人光泽,如明珠闪烁。
程遥迦待郭靖抽出那贲张物事,心中羞喜交织,更多却是难以按捺的欲火如潮。
她轻哼一声,如夜莺低鸣,随即翻转娇躯,跪伏床榻,素手撑于床面,高高翘起那丰腴圆润的玉臀,恰如一只春情初动的玉兔,毫无遮掩地将那最幽深处、
最娇嫩的花园彻底呈于郭侠眼前。
那双臀丰美白腻,宛若两轮玉盘,在月华映照下泛着摄人心魄的光华,微微颤动间透着成熟蜜桃般的诱惑。
两瓣玉臀之间,一道幽深沟壑向上隐于挺拔臀峰,而臀下,则是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桃源洞府。
洞口微微绽放,如含苞待放的海棠,嫩红的花瓣闪着湿润光泽,清露似的琼浆缓缓淌出,沿着玉腿根部拉出细若游丝的银线,散发出一缕缕醉人的幽香。
桃源之上,那紧闭的菊蕊羞怯地蜷缩,如同一颗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在湿润的衬托下愈发娇媚动人。
郭靖凝视程遥迦这般风情,却又有些如堕烟海,不知所措。
他虽与程遥迦有过鱼水之欢,但这般姿态,却仍显生疏。
他伫立原地,目光如粘漆般锁在她挺翘的玉臀和那若隐若现的桃源上,心如擂鼓,却不知如何着手,胯下那物硬如生铁,却又迈不出那一步。
程遥迦久候不至,桃源深处似有千万只蚁虫啃咬,难耐非常,那湿热黏腻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心智吞噬。
她艳若桃李地回首,眼波流转间媚意如潮,声若游丝地低吟:“郭大哥……你还等什么……”她刻意摇曳丰臀,那蜜穴一开一合,似莲花吐蕊,晶莹甘露滴滴而下,如在急切呼唤征伐之师。
霎时,郭侠胸中欲火复燃,似有山洪欲出,难以自抑。
喉间一声低沉嘶吼,如猛虎蓄势,骤然扑上前去。
他那双饱经战阵的大手,紧紧抓住她如玉般圆润的臀峰,似握两轮满月,一掰之下,那春潮泛滥的玉户,彻底呈现于月色之中。
他气息如牛,眸中灼热如炭,握住那青筋盘虬的阳物,宛若握住一柄出鞘长剑,对准那润泽的幽谷入口,腰身一沉,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啊呀——”程遥迦一声娇啼,莹白玉颈高高扬起,如天鹅引吭,那粗壮如虎的柱身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似欲贯通九霄。
嫩肉被撑得紧绷如弓,蕊口圆张如满月,晶莹露水被挤得四溅,如珠落玉盘。
郭靖只觉身陷温泉,被那湿润紧致的嫩壁紧紧包裹,其触感令他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他紧咬牙关,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纤细腰肢,仿佛握住琵琶,开始浓情奏乐。
每一下挺动,都如惊雷炸响,撞得她玉臀颤动,如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啪啪”声声,清脆如击鼓,在寂静夜色中远远传开,惊扰了窗外寒鸦。
程遥迦被这深情厚爱冲击得娇喘连绵,如游鱼得水,双手紧攥床褥,纤指曲张,泛出玉般白晕。
她丰腴的臀峰被撞得不断摇曳,似海中浪花翻滚,玉液顺着修长玉腿,蜿蜒而下,在床榻上绘出一幅春意盎然的水墨丹青。
她微转螓首,回眸一望,眼波流转,迷离如醉,仿佛饮下了一坛陈年佳酿,醺然欲醉,唇角微扬,满是甜蜜与沉醉,宛若海棠带雨,娇艳欲滴。
“郭……郭大哥……太深了……”程姑娘喘息声中带着泣音,断断续续,如珠玉落盘。
那玉户被情潮冲刷得水光潋滟,床下已如春水泛滥,汇聚成一方小小碧湖。
她玉臀高高翘起,迎合着他的一次次深入,每当情浪袭来,她纤腰微颤,似杨柳拂风,双峰随之晃动,如同碧波荡漾,尽显春情。
郭靖被她紧紧相拥,气血上涌,行动越发狂野,腰身如疾风骤雨,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那阳刚之物在她体内进退自如,带出阵阵白沫,如浪花飞溅。
他粗喘不止,喉间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迸发:“遥迦……遥迦……”
程遥迦受此狂风骤雨之势,神魂飘摇,难以自持。
她檀口微张,发出宛若春莺啼鸣之声,玉体骤然绷紧,如满月之弦。
那幽谷深处一阵阵痉挛,涌出阵阵温热玉液,恰似甘霖浇沐在那炽热之顶。
郭靖受此滚烫一激,腰身如弓,猛然一挺,那如铁似石之物在她体内颤动不已,蓄积已久的浓浆,如山洪迸发,尽数倾泻而出。
两人如乘一叶扁舟,共登极乐之巅,那交合之处,玉液精华交融,顺着她如脂如玉的腿根缓缓流下,点点滴滴,落于床褥,宛若江南春日,细雨连绵,水波荡漾。
良久,郭靖喘息未平,缓缓抽出那尚滴残液的昂扬,力竭瘫坐于床榻之侧,胸膛起伏如战鼓擂动,汗珠自他刚毅的额际滑落,如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
程遥迦眼波流转,如秋水荡漾,似有无尽留恋。
她不作片刻停留,翻转娇躯,微俯身姿,跪伏于郭侠腿间,玉首低垂,凑近那沾满两人情液的巨硕。
她轻启朱唇,舌尖如灵蛇出洞,迫不及待地舔上那湿润的顶端,轻柔卷去残留的浊液,那腥咸之味在她舌端绽放,似品茗一样,细细回味。
随即,她红唇微张,如莲花初绽,将那渐渐软化之物尽数纳入口中。
舌尖如游鱼般灵巧,环绕柱身,仔细吮吸每一滴珍贵琼浆,啧啧之声在夜色中清晰回荡,如山涧溪流,清脆悦耳。
她玉喉微动,尽数吞咽,如饮甘露,最后轻舔唇角,面色恬静,眼中流露出一丝满足之意,宛若只是完成了一件寻常之事。
郭靖目光灼灼,注视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怜。
此女子之情真意切,令他这铁血男儿也为之动容。
他伸手轻抚她的青丝,如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眼中满是柔情。
夜色愈深,月华穿透窗棂,斜斜洒入,如水般流淌于榻上,勾勒出一幅静谧安详的画卷。
窗外秋风轻拂,树影婆娑,凉意悄然而至,将方才炽热的情潮冲散几分。
室内犹存浓郁幽香,床褥上斑驳的湿痕在月色映照下泛着微光,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缠绵悱恻。
郭靖与程遥迦并肩而卧,他那如山岳般粗壮的身躯微微侧转,头刚从她玉峰边抬起,唇畔尚余一抹湿润光泽,如饮过琼浆玉液,余韵未消。
程遥迦素手慵懒地散在身侧,青丝如云铺散,衣襟大敞,双峰袒露,如皓雪凝脂,莹白无瑕。
那对丰盈的玉峰上,点缀着几道淡红痕迹,宛如雪山之巅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峰顶两点嫣红挺立,微微湿润,似经甘霖滋润,泛着被细细品尝过的红晕。
她呼吸平稳,胸脯轻轻起伏,散发着幽兰般的体香,与微汗混合,透出一股慵懒的满足。
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胯间那被情潮冲刷的幽谷在月下若隐若现,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被晨露沾湿,泛着晶莹光泽。
秀丽的花唇轻轻绽放,沾满了情爱的甘露,穴口似开非开,从深处缓缓流出一线浓白琼浆,顺着玉脂般的臀线滴落于床褥,拉出如丝如缕的银线,散发出浓郁的芳香。
郭靖手掌仍覆于她一侧玉峰,粗粝的掌心贴着那柔若无骨的曲线,指缝间溢出如玉脂般的柔腻,似乎爱不释手。
他目光柔和,带着一丝满足,注视着被自己吮吸得微肿的红樱,喉间微动,低沉的喘息渐趋平复。
程遥迦玉颜微侧,乌发如瀑铺散于枕上,唇角微翘,眸中盈满温柔情愫,恰似沉浸于这缠绵后的甜美余韵之中。
一阵幽兰般的沉寂后,程遥迦柔眸微转,似水般的目光流转至郭靖面庞。
月光为他刚毅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使其英武中添几分温柔。
她唇角含笑,眼波流转,忽轻启朱唇,声音似林间溪流,清澈而私密:
“郭大哥方才品尝…可曾觉得滋味如何?”
话音刚落,她自觉语出轻佻,面颊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如初春桃花,娇艳欲滴。
然而那双明眸却仍直视着郭靖,其中既有娇羞,亦有期待,更隐含着几分难言的爱慕。
郭靖闻言,一时语塞,常年征战的脸庞上竟也浮现出一丝赧色。
他向来不善言辞,尤其面对情事,更是拙于表达。
他目光依然停留在那对玉峰之上,指腹无意识地在红樱周围轻轻摩挲,引得程遥迦玉体微颤。
“甚好…”郭靖沉吟片刻,字字如金石,“甘甜…如…初雪融水。”
他语虽朴实,却是发自肺腑。那对丰盈玉峰间的甘露,确如仙泉琼浆,令人回味无穷。一代豪侠,竟也为此沉醉。
程遥迦听此言,眼中笑意盈盈,满是欢喜。她轻抬素手,覆在郭靖粗犷的掌上,柔声道:“若是郭大哥喜欢,往后…还可品尝。”
这一句话,半是情人间的甜蜜邀约,半是对未来的暗示。所谓千里江山,不及卿怀一隅;万千征途,终有归处。
寒风掠过窗棂,吹起床前的纱帘,也带来一丝凉意。程遥迦微微瑟缩,郭靖见状,俯身将她拥入怀中,那强健臂膀如铁铸成,却又温暖如春。
“郭大哥…”她声若游丝,轻轻呼唤,音调中既有柔情,又带三分犹疑,“你…会想我吗?”
简单的问句,却承载着繁复心思。
其中既有殷切盼望,又有隐隐不安,更夹杂着对未知前路的茫然。
她深知郭靖心怀大义,身背重担,肩负着不可推卸的使命。
今宵欢愉,恐怕不过是命运长河中惊鸿一瞥,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
且说此次与郭侠结伴同行,实属命运奇遇,蒙军退却之后,她终归要返回故里。
纵使丈夫陆冠英音讯全无,但那个承载岁月痕迹的家,依然是她魂牵梦萦之处。
或许,陆郎已安然归来,正在那熟悉的门楣下,翘首企盼她的归期。
郭靖闻言,双眸微动,如湖面泛起一圈涟漪,随即定神,直视她的双眸,声音沉稳如山:“会的。”
短短两字,却似一股暖流,缓缓流入程遥迦心田,给她带来莫大安慰。
郭靖为人向来寡言,却不轻许诺言。
他若说要来看她,必当践约而至,此乃侠之大者,言必行,行必果。
程遥迦听罢那誓言,眸中泛起晶莹,却又绽放笑靥。
那笑意宛若寒潭映月,清澈见底,却又深不可测。
她轻移莲步,依偎入郭靖怀中,檀口轻启:“我会等你。”四字轻如游丝,却重若千钧,字字缠绵,句句深情。
郭靖俯首凝望,目光由柔转热,似春日阳光渐强,融化冰雪。
他那饱经风霜的手掌,顺着她纤细腰肢缓缓下移,指尖在她汗湿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如拨琴弦,唤起阵阵涟漪。
寒夜微凉,室内温度却节节攀升,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
程遥迦喉间溢出轻哼,似空谷莺啼,余音袅袅。
她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丹唇微张,缓缓迎向他那饱含沧桑的唇畔。
两唇相接,柔舌轻探,如莲藕断丝连,缠绵悱恻,似要借这一吻,诉尽心头千言万语。
郭靖被她温存所撩拨,胸中似有烈火暗燃,呼吸渐沉如雷。
他大手扣住她玉颈,加深这情意绵绵的一吻。
唇齿交缠间,情欲如潮水般涌动,不可阻挡。
须臾,他转身复上,雄伟身躯如山峦笼罩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月光斜照,映出两人交叠的剪影,宛若江湖儿女共赴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他低喘未平,手握那复又坚硬如铁之物,轻轻抵住她幽深之处,那处已是湿润如春,微微颤抖,似在期待。
他腰身缓缓下沉,那粗壮之势再次深入她体内。
程遥迦香唇轻启,发出似痛似愉的低吟,眉心微蹙如含愁,花瓣被徐徐撑开,嫩肉紧裹,似拒还迎。
那幽深处已是春潮泛滥,蜜露暗生,媚态尽显。
郭靖腰身轻动,似大江东去,又如细雨绵绵,进退之间自有分寸,既显英雄本色,又见怜香惜玉之情。
她娇喘如兰,双臂环抱他宽阔脊背,纤指在他汗湿肌肤上留下淡淡痕迹,无声诉说着缠绵心意。
幽谷随着他的深入浅出而不断张合,春水暗流涌动,顺着她如玉般的腿根缓缓流下,在月光照耀下泛起点点银光,如珍珠般闪烁。
夜风轻拂,帘幕微动,床榻之上喘息声渐重,两具身躯紧密相连,正是一场不眠之夜,春情未了。
檐外月移,山风轻啸,唯有那交颈厮磨的身影,在这静谧深夜里,谱写着一曲动人心弦的爱之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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