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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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电脑荧幕上的信息所允诺的一样,这蓝色信封第一批送到了。

玛沙犹豫了一会儿,便随手把它和其他促销邮件一起扔进字纸篓,这个所谓的欧密茄战胜不了她。

如果他想让玛沙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他会有新花招,她不再理会这件事,想着给自己和理查德准备一份可口的早餐:羊角面包和蜂蜜。

深信自己终于将欧密茄的阴影一次性而且永久地置诸于脑后。

过了半小时,她又找出那封信,双手颤抖着撕开信封。

一张黑色信纸,银白色的滚边,银白色的字体,如果在正常情况下,玛沙会觉得俗气,不雅致,可是近来发生的事使她体会到恐怖的陈词滥调比恐怖本身更令人可怕,这样的一张纸渗透了欧密茄的气息,上面银色的字母微微发光,沉甸甸的带着恐惧。

“玛沙,明天中午前往一幢带红门的房于,它位于教堂路和阿博特巷相接的角落上,欧密茄召唤过你。”

玛沙默默地盯着信纸看了一会儿,然后拉开橱房的一个抽屉,把它扔在里面,抽屉重重地关上了。

看不见,心不烦,可是,当她走开时,那些话又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欧密茄召唤过你。

整个上午,她完全沉溺于工作之中,一切应该考虑的事情,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进行得不是很好。

当然,珍妮.罗伯逊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董事长,使他相信玛沙的削减成本计划既没有必要,也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而且这也不难发现玛沙.斯坦纳伯.迈尔斯已经努力使她的丈夫对玛沙反感。

管理部经理,盖支,太清楚所面对的情形,表示十分的抱歉。

玛沙越想越气愤,如果她的计划完全的不正确或者不合适,她会同意推翻这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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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让人生气的是:明明知道这些计划能帮助格伦沃尔德和贝克摆脱衰退。

珍妮,罗伯逊太嫉妒她了,真是见小不见大;她一直为尽力阻止玛沙担任这个职务而奔忙,以致于她看不到这些计划的真实性。

如果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衰败了,珍妮.罗伯逊也就没有嫉妒的工作了。

玛沙想,“我也要失去工作了。”

她沮丧的敲扣着键盘,调出下半年的计划销售图表,情况看来不妙,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是她最最重要的客户,再加上可恶而愚蠢的欧密茄事件,她确信,“欧密茄”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某一个人,但是,又会是谁呢?

谁如此憎恨或者想得到她呢?

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幕后人,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这哑剧字谜行事。

无论如何要不了多久,在此之前,她要和这件事捉迷藏,直到查出真相,一旦她查清楚了,她就能撒手不干,好好休息休息。

她甚至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担心害怕,而是它是令人兴奋的预测。

“玛沙?”

玛沙翻滚过去,靠近理查德,像猫一样踡缩在他的臂弯里。

“嗯?”

他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入自己温暖的古铜色身体,夏日早晨柔和的阳光照射着他赤裸的躯体。

玛沙能闻到他古铜色皮肤散发出的甘甜、浓烈的骚动。

她突然产生一种欲望,她想舔吃他肌肤上美妙、提神的香水,让这香味充满她的嘴巴,在她的舌头上翻滚。

“玛沙,我……亚历克斯近来好吗?”

多么天真的问话!而且带着一点犹豫,好像里面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玛沙挨得更近了,她不愿想起令人厌烦的老亚历克斯,特别是现在不急于起床,在这么一个温暖的夏日早晨。

“嗯,他不错。”

接着,一阵尴尬的沉默,玛沙清楚理查德的感觉和想法,如果他能稍微多待在家里一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的妻子,也许,她就不需要这种小小的合适的调整,这不是妒忌,不,决不是,这是内疚,这位先生,和他遇到的性欲最强的女人结了婚,就是这位女人能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激发他的情欲,而他呢,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差。

她知道这就是他脑子里想的内容,况且,有时,她没有感到不满。

她不是天生性格孤癖的人,她需要男性伴侣,而且男人更需要她,总而言之,她不存在供货不足的问题,只有喜欢和不太喜欢之分,她突然想起了欧密茄,就好像一个黑影飞过蔚蓝的天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在如此美丽的早晨,她不愿想起这样的事,有足够的时间和欧密茄算清这笔帐。

玛沙是位非常注重实际的女人。理查德热爱他的工作,可能胜过爱她,成功对于他意味着经常性的离家在外,这超出了他俩所能接受的范围。

然而,她如果没有全部时间的婚姻,她不会坐着苦思冥想,她会及时行乐,这就使亚历克斯有机可乘。

然而,尽管他近来胆子越来越大,她开始对他厌倦了,然而,亚历克斯永远是亚历克斯,亲切、文雅、英俊,不管多么艰难尽力扮成残忍的诱惑者,总是玛沙请求射出子弹。

“玛沙,我一直忽略了你吗?”

没等她回答,理查德继续说:“是的,当然我有一点。你很性感,玛沙,而且漂亮,精力旺盛,而我只能离开你,留下你独自一人,如果你变得孤僻,这毫不意外。”

“我想对你好一些,花更多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跟我一起出去一段时间,好吗?我今天要去北方出差,并且邀请我和洛德.瑟林汉及他的母亲,公爵等人暂住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看到你会非常高兴,我们星期四回来,这一、二天时间,你不会记挂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

在玛沙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在播送前一天的通知:明天中午,玛沙,明天中午。

她翻一个身,用肘关节支撑住身体,俯视着她丈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并在他的鼻根部轻轻地吻了一下。

“听起来不错,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理查德高兴得笑了起来,把她紧紧搂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并用力把她拉过来,她终于趴倒在他身上,他动情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在她心甘情愿的嘴唇间搜寻,在最湿润的嘴巴里探测,她的嘴里还保留着新鲜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气味,她的整个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人去摘。

他的一个膝盖伸进玛沙大腿间,迫使她的大腿分开,她金色的阴部早已清新湿润,她的性欲为他骚动,欲望溢满了她狭小的女身容器。

玛沙热切地将身体贴紧理查德,全身心感觉靠紧她阴埠,还在膨胀的硬东西,她身体向下移动,一只手慢慢地插进他俩的腹部之间,向下摸索,终于抓住了她找的东西。

理查德沉甸甸的阴囊充满生机,填满了她的手心,她老练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又有技巧,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柔软的阴囊开始绷紧,接着,她的手向前伸在理查德的大腿间,开始逗弄它,让一点点指尖淫荡地从肛门划到睾丸根部,他呻吟着,心悦诚服地弓着背,张开了大腿。

他伸出手,开始摸弄玛沙的乳头,它们变得更坚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们,而玛沙带着内疚的快乐想起那银夹子还在她手袋最下面藏着,并没有用它们。

甚至只要想起那种刺激的快乐,就能使她的阴部带着受挫的情欲搏动。

玛沙主动地叉开大腿,跨坐在理查德的臀部,抓住阴茎,放在温暖、湿润的女身溶穴口。

理查德没有反对,只是希望让自己感觉着插入她的里面,如同短剑插入有宝石装饰的剑鞘。

玛沙逗弄了他一会儿,再次陶醉于自己强大的性欲,征服了自己,享受这狂喜。

她把理查德膨胀的阴茎头对着她秘密洞穴的入口处,玛沙让它慢慢地沿着裂缝一点一点地伸进去,对他们俩来说,都是非常奇妙的感觉,玛沙觉得这柔滑、热切的阴茎不再是一个玩物,却像是她每一次性欲的奴隶,一旦她决定给自己带来肉体享受的快乐,而不让她的受害者享受,那就是性后和女神最显着的优点。

理查德这次更有力地拧扯她的乳头,并以毁灭性的熟练手法进行的,她的决心溃散了,玛沙让龟头像轻风一样拂过自己跳动的阴蒂,她的性欲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样逗弄自己,这样丝一样的接触,大腿突然一个抽动,她把他吞没了。

她狠狠地骑坐在他身上,用她的体重和平衡控制住他臀部的抽动,她决定给他快乐时,才让他达到性交高潮,当然,他也有主动权,巧妙的指尖插在公鸡和凹部之间,这就足以给玛沙带来一个突然的、非常强烈的顶极。

玛沙向前倒在理查德的身上,喘不过气来。

佩服他胜人一筹的技巧,她喘着气,躺在他的肚子上,理查德趁机轻轻地咬她的乳头,再一次激起她的欲望,这重新开始的肉欲,使她再次呻吟起来。

没有多久,她开始进行报复,再次骑坐在他身上,这一次,速度越来越快,迫使他兴奋到极点,对她至高无上的艺术技巧,表示敬意。

理查德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带着压制的哭泣,让快乐的源泉喷射进她的里面,她快乐得大笑,跌倒在他的胸口。

他们一起躺了一会儿,在晨光的照射下,迷迷糊糊,心里知道,不久他们还要再干,而且不想匆忙仓促,不想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玛沙正尽力抹掉心中那阴沈的低语,不怀好意的再三强调,干扰了她的思绪。

“明天中午,玛沙,欧密茄召唤过你。”

她滑下床,在理查德增大的阴茎上深深吻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情会糟蹋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任何事情能战胜玛沙.麦克莱恩。

他们骑马穿过树林,马胁腹的斑纹在阳光的照射发出灰绿色的光,玛沙为自己同意和理查德一起来瑟林汉宅府第,感到非常高兴,这不仅仅是洛德.瑟林汉和他的母亲让他们感到愉快,而且这府第及周围的植物园有一种特别浪漫的情调,四周起伏不平的丘陵。

鳟鱼在清澈透明的水悠闲自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理查德偷偷溜出去,在松鸡高沼上,在石楠丛中,进行了不同凡响的性交。

可怜的理查德不得不忙于处理一大堆的事务,玛沙心里想着,忘记了这是照常工作的休假。

见鬼,她应该把装满报告的公文包带着,如果她厌烦了,还有点事可干。

不过似乎不会厌倦。

幸运的是,理查德常常不在时,洛德和瑟林汉女士多方设法让她开心,卡特纳.瑟林汉带着她去散步,把附近的历史名胜介绍给她,她的儿子,奥列佛;正如玛沙今天下午所发现的,是一位优秀的骑手。

“累坏了吧?”

他们骑到山脊,掉转头,下山回森林,他讥讽地大声问道。“我很好,”

玛沙气喘吁吁,事实上,她已经筋疲力尽。

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

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喘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他飞奔出很远。

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根横木的门打扫干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

还是走自己的路?

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

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

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干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

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

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

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

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干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湿,动手脱去玛沙的衬衫,然后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么?”

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

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

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奶罩,在乳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色,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

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脱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裤,以减轻臀部上伤口的疼痛。

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露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

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耻,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裤。

赤身裸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

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肉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

现在,她的情欲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胀阴茎的轮廓,他的紧身马裤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阴部带着肉欲的秘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

他的手在大阴唇间滑动,威士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阳具带着威胁在裤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么东西带给他性享受,她尽管眼花撩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性欲。

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

他喘着气,“只要让我看看你如何享受肉体快乐。”

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眼里的温柔搅乱了她的思绪,这是一个靠鞭打对方获得快感的傻瓜呢?还是一个被误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天使?

玛沙最终决定收拢她的衣服,并迅速穿好,跨上马,飞速跑过荒野,奔向瑟林汉宅邸。

“理查德,这儿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理查德忍不住想笑,玛沙愤怒地瞪着他。

“行了,玛沙,这有一点强词夺理,你得承认,技艺高超的英俊贵族,脱掉他受害者的衣服,按着,抽出马鞭!”

“理查德,你取笑我!”

“对不起,宝贝,不过,一件事是肯定的,他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份,可对女人来说,奥列佛.瑟林汉肯定是极好的享受。”

玛沙生气了,拿起枕头,对着理查德的脑袋扔了过去,他连忙低头闪开,并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上。

“骑马,怎么样?小姑娘。”

他动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第二天早上,玛沙想开车去当地市镇,在穿衣服时,发现在早餐托盘下面压着这张白银镶边的黑卡片,那肯定是侍从拿进来的。

理查德一大早就走了,他要参加一个商务会议。

双手颤抖着拿起卡片,这消息发出耀眼光芒,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没有出席我为你准备的会议,玛沙,欧密茄很不高兴,欧密茄要教你,怎样服从命令,明天中午,在那幢带红门的房子门口,明天中午,玛沙,你敢再一次激怒欧密茄吗?

玛沙躺在床上,不知道把第二张卡片撕掉,这样做得对不对,如果把它保存起来,也许,一些线索有助于她摆脱神秘的欧密茄的跟踪。

睡在她旁边的理查德,在轻轻打鼾,她翻身过去看钟。现在是三点,再过二小时天该亮了,即使现在,天边已经微蓝。

她已经睡不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拖鞋,和轻薄的晨衣,下楼去厨房,卡塔一声打开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桔子汁,走进书房,也许还能工作一会儿。

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

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

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

戏弄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

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色塞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塞子,这肯定非常古老。

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色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

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

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屁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

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塞子进行手淫。

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屁股塞子。

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

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满邪恶迷惑力的塞子吸引住了,在最秘密的地方填满,扩张并插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为什么不呢?

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诱惑,这是她的秘密,独自一人的秘密。

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芬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

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

她脱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后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毛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乳头被逗弄得坚实、硬挺,感到十分愉快。

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屁股下面,摸找女身的秘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肉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

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性欲在轻轻转动,要发泄出来。

于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洞穴口,轻柔地按压,让她吃惊的是,那洞门立即显露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潮湿的阴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塞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塞的末端贴紧秘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塞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肉体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激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喘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

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摸索,找出跳动的阴蒂。

她的阴唇已经分开,流淌出性欲的爱液,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阴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激阴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阴部和屁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

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

手指熟练地玩弄自己的肉体,让它激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

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性高潮,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液像潮水一样涌流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

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么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

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射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三层楼房子,位于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

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

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

穿什么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

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么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诱她,毁灭她。

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

她到这里只是徒劳。

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骗局。

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

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帘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射进来的大部份光线。

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

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

依然没有回答。

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

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

还是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

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荡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后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三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

这会不会是暗号?

或是圈套?

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沉重的窗帘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后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阴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色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

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色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么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根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

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

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

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

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嫩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

欧密茄要她进行什么样的旅程?

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

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勃勃,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欲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欲望会得到满足。”

这是陷阱,肯定是。

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

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眯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色。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插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裸体,嘴巴被塞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

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

但是怎么救呢?

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

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裸体和悬吊。

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

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

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肉发达,古铜色的身体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啊!

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

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满足传遍全身上下。

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

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裤,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裤,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

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挑衅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具没有反应。

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玛沙拉下衬裤,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爽身粉和性器官的香醇气味。

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部以下完全裸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抽了几下,逗弄自己的乳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润的阴部。

“你看到了吗?”

她嘲弄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

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阴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诱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湿润的阴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感马上就到,她向后倒在墙上,气喘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阳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性地对着他裸露的胁腹抽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抽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喘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流,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

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

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复活,像沉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

每一声成功的喘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

他重重的睾丸紧绷着,阴茎在抽动。

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

当他喷射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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