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兰斯洛特爵士和埃莱娜夫人的故事(1 / 1)
我出生时就吓坏了我母亲家里的女佣们。一出世,我的阳物就大得惊人。
我可怜的母亲看到后,不禁哭了起来,说我这一辈子找不到出身高贵的女人作妻子了,她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贞操献给我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亲和他的武士们对这些愚蠢的担心嗤之以鼻,并立誓说任何女人,不管是妓女还是贵妇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们。
天哪!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逐渐意识到母亲的担心也许不无道理。
我和两个成了孤儿。
受我父亲监护的表姐妹一起长大,我和她们的关系日见亲密。
在我十六岁时的一个夏日,我们在父亲的樱桃园里玩起了较为越轨的游戏。
阿尔杰威丝十七岁,她的妹妹奥拉维十六岁。虽然出身贵族,我父亲却给了她们开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没有嫁妆,是不可能攀上一门好亲事的,因此,为了逃避这笔费用,他暗地里希望她们之中不管是谁能和某个老实的农民怀上孩子,成为农民的妻子,这样父亲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两姐妹已不是处女,因为她们常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经历。我不禁对和她俩交合心驰神往……此刻我已厌恶自己的童贞了。
那是夏季一个炎热的下午,我们在果园里摘了樱桃后在树下休息。由于干活时贪吃樱桃,我们的手上和嘴上沾满了樱桃的蜜汁。
佃农们都回去取面包。
奶酪和淡啤酒了。
他们以为我们都困了,把我们独自留在果园里打瞌睡。
我们发现只剩下我们自己时,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嬉笑着玩起天真的游戏来。
打着。
闹着,我们的胆子也大了,嬉闹变得不那么单纯,而有点淫荡了。
“看!”
阿尔杰威丝叫着,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这儿还有两只水汪汪的桃子忘了摘!”
她轻轻咬着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欲火难禁,我免得脸上发烧,那年轻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儿在我双腿间昂起了头,似乎在求我放它出来,一展其热情。
最后,奥拉维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挣脱了姐姐,一头金发散乱地披在雪白的肩上。
“喃,你那两只大梨子呢?”
她边问边解开了阿尔杰威丝的紧身围腰,拉出一对王乳。
阿尔杰威丝虽然还年少,可一对乳房已非常丰满,就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
“没人要尝这两只美味绝伦的水蜜桃吗?那么我自己来尝一尝吧!”
奥拉维开始吮吸她姐姐的丰乳,她的手指抚弄左边的乳头,贪婪的嘴则在吮右侧的乳头。
我发现阿尔杰威丝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双脚渐渐分开,似乎想为什么东西的到来扫清障碍。
而此刻我那被剥夺了权利的阳物正竭力想冲破裤挡,只有我那超长的紧身裤遮挡了两姐妹死死盯着的眼睛。
但这怎么能躲得过去呢?
“喂,小兰斯洛特,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能吸引我们。让我们着迷的东西吗?”
阿尔杰威丝毫不掩饰地问道,并坐到我的对面,张开了双腿,她的裙子在刚才爬树摘果时已卷至膝盖:这样,我就能够饱餐阿尔杰威丝慷慨显露的秀色……美妙的一切汇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内侧湿润的黑色三角处。
“你要我给你看什么?”
我回话时口干舌燥,小有疑惧——我从自己能穿衣服起,还从来没让任何女人看过我那活儿。
“我可没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没什么动人之处。”
“兄弟,我们想看看伸到你两腿之间那根长长的。满是树液的树枝,”
奥拉维回答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两位姑娘就扑到我身上,扯开我的羊毛护腿套裤,把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两位姑娘尖叫了一声便默默地抽泣起来。
“你们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嘴里这么问心里却马上就意识到她们为什么哭叫。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粗的!”
阿尔杰威丝叫喊着:“我发誓我没办法让那东西进我体内,它会把我粉嫩的阴门撕裂成熟透的无花果,这样的伤是永远也不能复原的。”
“我姐姐说的是实话,”
奥拉维也这么说道,“亲爱的兰斯洛特,听我说,贵妇人谁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间那东西的考验。我们还是个孩子时,母亲就告诉过我们,贵妇人的身体各部位精巧。细小,你那么大的一根,肯定会撕裂我们娇嫩的肉体的。”
极度失望之余,我低头盯着自己那活儿,嘴咒着它极不正常的块头。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畸形的痛苦呢?
唉,我或许永远也找不到愿意接受它的女人了。
顿时,我陷入了绝望。
所幸的是,姐妹俩很体谅人,没有丢下我不管,让那未能得到满足的阳物独自痛苦。
她们另有办法,她们让我侧身躺着,阿尔杰威丝跪在我前面,奥拉维跪在我背后,然后,她们开始热烈地抚摸我,我立刻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阿尔杰威丝用手抚弄着我的长矛,使劲地来回揉搓着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
我把玩着双峰,用手指揉着乳头,像无助的幼婴一样吮吸着它们。
与此同时,奥拉维的一只手从后部插了进来,开始在睾丸和肛门那块禁地大胆地搜寻着。
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进那扇禁忌的后门,我顿时脸涨得通红,禁不住兴奋地叫出了声,全身随之颤抖起来。
随着满足的呼叫,我把精液射到了阿尔杰威丝的手上和双乳上。
然后,我们三人紧拥着躺在地上。
良久,我们抚摸着。轻笑着,度过了偷食禁果的时光——直到两个姑娘一跃而起,说要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满足的。
多么奇妙啊!她们张开双腿,手指按在阴蒂上,前后挖掘,一只手尽情地把已经坚硬的乳头揉得更加坚挺。
可是我多么希望她们能让我那活儿进入她们的身体啊!因为我早就盼望着能在女人那润滑的洞中失去童贞。
一星期后,我路过谷仓时,父亲的女厨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儿收集晚餐所需的鸡蛋。
“你好,年轻的先生,”
她微笑着。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双乳。臀部和大腿是多么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时,很难堪地发现我那活儿已经胀大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哦,我在拣鸡蛋呢,先生,”
她回答说,“可你知道这活儿实在乏味。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欢跟你一起到草堆里玩翻跟头的游戏。”
她的直率让我大吃一惊,可我一点也没害怕。如果有什么异样的话,就是听到她说这种下流话时,我那活儿胀得更大了。
但是一阵悲伤刺痛了我那蹦蹦乱跳的心:是啊,一看见我那东西的大小,她就绝不会与我干那事儿了。
我还是下了马,把马绑在谷仓一边,跟着弗蕾雅进了阴冷黑暗的仓房。
里面只有在草堆上乱窜的鸡的叫声,脏乱不堪,散发出阵阵鸡屎的臭味,我可并不在乎,也许在这昏暗的地方,等她发现我那活儿大过了头时已经太迟了。
一进谷仓,弗蕾雅就转过身去,把背对着我,要我帮她脱衣服。
我颤抖着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带子。
她把我那双不熟练的手甩开,自己把外衣,还有亚麻布衬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后把衣服留在谷仓的地上,朝我转过身来。
她对我笑着,那是种乡下姑娘直率。
诚实的笑,一种直截了当要献身的表情。
因为弗蕾雅愿意让我如愿,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
然而,在我脑海深处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担心,这种担心由于最近一次和阿尔杰威丝姐妹俩的经历变得更为强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
衬衫和马靴脱掉,只留下一条紧身裤没脱,心里已经在猜想这年轻女人会有怎样的惊愕。
托辞。
拒绝甚至逃逸。
可我觉得现在已无法罢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头巨兽的心脏一样活蹦乱跳,我心里知道我必须得到这姑娘。
我还知道,谷仓里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弗蕾雅那双精明的眼睛。
她会看到我那活儿的风光的,她的反应会怎么样呢?
我只好听天由命了。
当我那硕大的阳具慢慢露出来时,我惊喜地听到了弗蕾雅的一声欢叫:“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极了!”
她叫着跪了下去,虔诚地吻着它,“太了不起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那些细巧的贵夫人会被这杆长矛撕成两片的。”
“可是……你呢?”
我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不怕跟我睡觉吗?你不怕被我撕成两半吗?”
弗蕾雅甜美她笑着,摇了摇头道:“出生卑贱的姑娘,不管是挤奶的还是婊子,都是在青草丛中。干草堆里久练出来的,一日一学会吮那阳具,就会对这事非常老到。不过,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贵的贵夫人们惧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为小的进出容易。可怜的夫人们受骗上当了,她们不知道被塞满。爱液充盈时是多么快乐。她们惧怕你那大阳具会伤害她们。我想,她们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纤巧。那么脆弱,她们下身的双唇,就跟她们的樱桃小口一样紧闭着。”
她拉下我的头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软。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阴部也如此丰润。我总算找到一个带着快乐而不是恐惧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着仰卧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兴奋地跃倒在她身上。
我当时还年轻,我那活儿太性急,来不及再有什么动作,我就一头扎进了她那诱人。湿润的阴部。
弗蕾雅兴奋地鼓励我,我那器具勉强顶了进去,被紧箍着的感觉真是快乐极了。我用力猛冲,她也迎合着我。我给她带来了快感!
我本来还以为我永世难事这种快乐的,急急的一阵抽送后,我就泄了。
我知道,我还年轻,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对她的阴门再次发动进攻。
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一手揉捏她那柔软的乳房,让她达到高潮,当我第二次射精时,她的指甲焰进了我的背。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不再和任何一个淑女或贵妇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们拒绝我的那种侮辱。
我发誓只和出身低贱的女人做爱,这些女人品味过很多男人的阳物,她们会欢迎我那巨大武器热情。
猛烈的撞击的,但是我却没有认真去想对付埃莱娜夫人的计谋。
就在弗蕾雅使我变成男人十年后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顿索普庄园盘桓了几日。在这北国的土地上,国王升下刚刚使不法的民众臣服于他的法律。
艾顿索普是国王赐给博斯爵士的礼物,博斯爵士是国王最信任的骑士,他的妻子埃莱娜夫人是王国闻名遐尔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并非为仰慕埃莱娜夫人的美色,我已发誓不与任何出身高匹贵的女人来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们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鹅和野猪的美味,而埃莱娜夫人和她的侍女们在阁楼上用餐,那地方远离粗鲁的武士们的视线,对她们比较合适。
对这位美丽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为使她避开贪欲的视线,命她戴着面纱。此刻,我仍深感遗憾。
在艾顿索普的日子过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顺心。
博斯爵士是个坚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万恶之首,在他的庄园里,任何有不检点行为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杀掉。
而我是一个具有旺盛情欲的人,必须经常得到满足,我并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个挤奶女工睡觉,或者是打扫厨房地板的下贱女人,甚至是那种挨村游荡用肉体换食宿的过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贵的博斯爵士管辖的地界里没有这类女人,我开始觉得,如果我不被闷死,就一定会因为缺少发泄的机会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三个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张小条子,上面写着:“兰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诉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条心,我认为骑士的美德应该颂扬,骑士精神应该得到回报,而不是压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国最好的骑士。若能在午夜三时赏光来我的寝室,你将得到我热情的欢迎。”
我知道埃莱娜夫人给我送来这些条子是冒了极大危险的,我带着非常遗憾的心情写了回复:“埃莱挪夫人:对你的邀请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你去打听一下就不难发现,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为伴。我永远也不会毁坏像您这样高贵夫人的名誉。您最忠心的仆人。兰斯洛特。”
我把条子让送信来的女佣带回去给埃莱娜夫人,那女佣长相平平,可是只要她愿意给我,我会恨高兴地和她共享欢乐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离开的样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仆杜绝肉体欲望时是多么的仔细。
彻底。
我开始为自己拒绝埃莱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后悔,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单是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违背誓言。
不过,这事并没有完。当天晚上,从埃莱娜夫人那儿又送来一张条子。这一次,为解决我的难题,夫人提出了较为容易接受的办法。
“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打听到了有关你的情况,我完全理解你的难处。因此,对你的拒绝我毫不生气。但是,如果这王国里最好的骑士能让我以另一种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达我的仰慕之情的话,我将不胜荣幸。如果今晚你能来我的私人祈祷处,你会发现有四个女仆在等候你。我相信,她们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她们的唯一条件是希望戴上面具,这样她们的博斯爵士就永远也不会发现她们做了违背他意愿的事。请让送信给你的姑娘带个回音,你可以绝对信赖她。”
我仔细想了想这条子的含义。
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
为了弄清我是否是表里如一的纯洁骑士而设下的陷井怎么办?
埃莱娜夫人不至于这么鲁莽。
这么愚蠢地给我写这样的条子吧?
可是,我心知无法拒绝,便在送来的条子背面草草写道:“我会去的。”
我借口说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脱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误了约好的时间。
临近午夜时,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后的台阶,来到大厅,走过睡在大厅蒲席上的仆人们身边。
除了一只狗抬头低低哼了一声外,没有人醒过来,我松了口气。
安全通过大厅后,我轻手轻脚地溜到挡着阁楼的帘子后面,穿过一间空房间,来到通向埃莱娜夫人私人祈祷室的过道。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门拉开,以免弄出声响。
第一眼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祭坛边上的几枝烛火在燃烧,用以悼念在最近的战役中捐躯的骑士们。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我才发现有几个影子在移动。
事实上,那不是什么影子,而是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们从黑暗中走出来,到门前迎接我。
我赶紧溜进去,把门关上。
女人们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们的确戴着面具。我数了数,有五个人,不是埃莱娜夫人所说的四人。
真要感谢我的幸运之星。给我带来好运的保护神。
屋子里有两人是金发,一人浅黑色头发,一人红头发,还有一位姑娘一头齐腰的长发扎成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
姑娘们个个年轻。
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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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兰斯洛特爵士,”
那浅黑头发的姑娘轻声道。
看着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段,听着她那轻柔的乡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话儿在裤子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我们受女主人埃莱娜的召唤,来此听候你的差遣。”
“老爷,你需要什么?”
一位金发姑娘问道。
她把头发松开,让它像波浪一样披在光光的肩膀上。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又很平常,听上去像是久经世故的妓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
能够选择的。用来满足我情欲的美妙胴体大多,她们都是诚实的好仆人,不会让我那话儿无功而返的。
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莱娜夫人给了我这么大的恩惠,却不去考虑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处。
想到这儿,我才清醒过来。埃莱娜既然对我这么慷慨,我就必须充分享用她送给我的礼物才能算是对得起她。
我转身面对红头发姑娘,抚弄她那头栗色卷发。
“我想要的是你给我脱衣服。而且,在你给我脱衣服的同时,我要让我的手指和舌头在你身上尽情地漫游。”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需要,”
听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两情相悦的乐事,我那话儿又在裤档里不安份了。
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红发姑娘开始解我的紧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两排扣子,都是用较贵重的宝石,如琉珀。碧玉。玛脑。紫晶等做成的,在绣花的天鹅绒紧身衣上发出光芒,令人为之目眩。
那姑娘缓缓地。仔细地拉开我的衣襟,我把手臂从衣袖中褪了出来。
我的手指立刻开始对姑娘大胆的行为进行回报,摸索到隐秘处,尽情摩挲。
呵摸。
姑娘弯腰摸索我衬衫上的带子,我的双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结实的乳上,一对玫瑰色的乳头在期盼着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沉甸甸的,令人吃惊。
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
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
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
她低低地呻吟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
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
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秘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
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
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冲破牢笼。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
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
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
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洞里,一个很紧。
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
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
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
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
伴随着性急欲望的脉搏,肉蕾在振荡起伏。
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我的双手在别处早已获得其所。
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爷!”
她叫着,“我什么都愿意!都愿意!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么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
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没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中烧的呻吟声。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
不过,我和那红发姑娘还没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来。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
于是,我发觉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
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几乎昏厥过去。
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得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狂。
她们个个像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
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像崇拜偶像,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
热热的抚摩来款待它。
“女士们,不用担心!”
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会是我。”
听了我的话,女人们才放下心来。
我说的句句是真:我有与我那巨大阳物及其两侧硕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让半打妓女累得趴下,尔后再手淫两次,才能打消头脑中的不洁念头,让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我当即抓住那话儿,在女人们面前动作起来。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刚才和红头发姨子嬉戏时已经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会儿功夫就行了。
为了获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话儿,一面跪到仍俯卧在地的红发姑娘身上。
临近高潮时,我快活地大叫了一声,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喷射到她脸上。乳房上,我激动不已。
精液刚射出,我觉得我那话儿变得更坚挺。更饥渴。于是,我便想另找个伴来再满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让姑娘们舔我喷射在红发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来,我要看你们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妇那样跪下来!”
姑娘们非常乐意地跪下来,舔着红头发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们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从她们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们为我的命令而兴奋。激动。我则乘机更仔细地打量起她们的身体来。
我那话儿又一次挺起一尺来长,不停地抖动着,渴望钻进摆在面前的某个爱液横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们叫着,屁股朝我凑过来,以便她们的柔情更好地献给我。只有黑发女人一声不吭,好像担心一开口,就会被人们分辨出是谁来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强烈的欲望驱使,无暇多想了。
相反,黑发女人的沉默和优雅风度更激起了我无穷的欲念。
我暗下决心,要把她留在最后享用,让她得到我最丰厚的礼物。
浅黑头发的姑娘是我选中的第二个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吃一惊。
扒开她的双股后,我没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阴门,而是放在她那棕色。
多皱的肛门处。
我没理会她害怕的叫声,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湿了肛部后,便一下子顶了进去,根本不去考虑这样会给她带来什么不适。
可怜的姑娘,肛门被塞得紧紧的,我还是成功地进去了。
费了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门里面就像是一只丝绒手套,紧紧地套住了我那火热。颤动的阳物。
我的快感很快传给了她,她开始充满欲望地喘着气,身体往后迎合着我,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里冲刺。
我感到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方才泄了。
我们俩随即倒在一处。
为我们共同分享的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气短。
天旋地转。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享受我那超大阳具和久战不疲的能力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翻身仰卧着,等待阳具恢复过来。
躺了片刻,我的阳具果然又雄壮如前。
此时,我感到有人在轻揉我的大腿。
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两位金发姑娘跪在我身旁,用她们柔软。
光滑的舌头探着我。
我让她们继续着,而我自己则侧卧着享受她们的抚爱。
她们的舌头舔到睾丸时,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欲火又被撩了起来。
实在耐不住时,我命令她们俩中的一个分开双腿,面对我的双脚坐在我肚子上。
我那直挺的阳物在她的双腿中间摩擦着,但不插进去。
然后,我又叫另一个金发姑娘坐在第一个金发姑娘身上。
这样,我那硕大的阳具就能同时刺激她们两个人,同时也给我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特别是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姑娘能够用手来揉搓我的阳物。
我们的交合令人激动得几乎窒息,当她们到达高潮时,我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腹部,我们一起头晕目眩地掉进了极乐世界。
我一直专情于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人没有得到我的好处了——就是那位以沉默来诱惑我的黑发姑娘。
我向她转过身去,叫她过来,她听命而来。
在吻她的双乳时,我发现它的肌肤比其他几位姑娘白而柔软,她的手上既没有老茧,也没有工作留下的疤痕。
也许我应该起疑心,可是我只以为她是个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着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样,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为这样做,无异在在偷博斯爵士的珍宝。
我还没来得及想一想让地做什么,她就跪在我的双腿前,极为贪婪地吮吸着我那话儿的顶部。
但我不想就这样射精,于是,我稍稍用劲推开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
我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阳物的顶部顶住她的阴户。
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户那样紧,比我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紧。
当我把那话儿住里推送时,她轻轻停了一声,显然是因为疼痛所致,但她丝毫没有不愿意让我进入她身体的表示。
相反,这种紧紧的感觉却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使劲一冲,便直顶到底,然后再拔出来,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声。
然而,她比我所睡过的女人更湿润。而且像我要她一样,她也渴望着我。
进去不一会儿,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为容易了。
我用力骑着她,如同骑我的战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顶起来呼应我的动作,把我那阳物的一团一英寸都吸了进去。
我们俩同时达到一高潮,我射精时,她兴奋地叫着,紧紧抱住我,像是不愿意让任何一滴宝贵的精液从她那紧紧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诉我。但是她不开口,只是摇摇头,一副哀伤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黎明时,我和五位用娴热的技巧给我一夜快乐的姑娘分了手。她们戴着面具离开,我自己回房间去。
我想向埃莱娜夫人致谢,但她的女仆们说她身体不适,不能见任何人。
第二天,我该启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国王报到。
我骑着马上路时,一位信使匆忙赶来给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嘱我离开艾顿索普一天后再打开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开。
信上写着:“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是贵妇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有让你把我当表子你才会要我。在我受洗时,有人预言我必须和全国最棒的骑士生个儿子——他将来会胜过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会比亚瑟王更强大。这就是我施计让你和我睡觉的原因。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为我渴望得到你,胜过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时我才体验到了无比的快乐。不要把我看得太坏,因为你是我的床第之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是他人无法给的。你的黑发婊子。”
起先我很生气,因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对那个孩子的预言非常害怕。然而,我也从埃莱娜夫人那里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
这次经历本身对我也是个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贵的女人能让我那话儿进入她的体内,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呢?
从那时起,我第一次动起了吉纳维夫夫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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