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穿越淫匙之门 XXIV(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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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灵性超越肉体,超越宇宙,到达构成世界本源的人类集体潜意识之海的深处,就能看到一扇“门”。

在白环的话语里,这扇门也被叫做淫匙之门。因为,能将灵性拔升、将灵性推到门的面前的手段,是所谓的淫事。

门的背后,是人智无法理解的存在,是潜伏在人类本质里的“怪物”。

一旦穿越这扇门,人就会变成“怪物”,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但也成为了异质般的存在,无法沟通,无法交流,不再是原本的人类。

所以,如果要利用这种力量,就必须在牝变成“怪物”之前,将其控制住。

“我已经掌握了完全控制它的办法……”朝仓和说。

“人格保存装置,我在燐子的肛门里发现了那颗肛塞。”糸小姐的语气不会变化,“令人作呕。但一个维度不一定够。”

“维度?”

“躯壳、大脑、人格、灵性。但它们又并非各自独立,而是互相影响。”

“我不是特别理解——人格和灵性?”

“躯壳包含着大脑,大脑孕育出人格。灵性则是人的本质,是灵魂,以超然的形式存在,又神秘地与躯壳大脑人格三者相连。穿越淫匙之门的是灵性,是灵性因与不可名状之物的接触而疯狂。”

糸小姐缓缓解释着。

“狂气与腐化会顺着神秘的连接蔓延到另外三者之上。你必须尽可能多地控制这四个维度……”

这是白环制造最终决战兵器的经验。

理论上说,能控制的维度越多,就可以尝试让目标在“门”的外面呆得更久,变得更疯,获得更强的力量,而不用担心目标失控。

然而,门之外的存在不是凡人可以揣度之物,谁也无法预测目标在穿越淫匙之门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但这条母狗是精神统合装置,应该会比较特殊。毕竟精神统合的源头就来自于门之外……也许它没那么容易失控,又或许更容易,看运气。”

谁也说不清。

只能从尽可能多的维度束缚、操控目标,然后祈祷不要失控地太厉害。

受到各种条件限制,白环并不总能从所有维度控制牝。

也许是牝承受不了更加激烈的调教和改造,也许是缺少拥有相关技术的执行者……通常,能从两三个维度进行控制,白环就愿意尝试将目标推入门中。

控制每个维度的难度并不一样。其中最简单的是控制躯壳。

躯壳只是被大脑所操控的物质,但若是没有躯壳,人就没办法干涉物质世界。

控制牝的躯壳十分简单,方法多样——

比如,糸小姐的操偶技术可以让她轻松控制任何一个被丝线束缚的躯壳。

利用科技或神秘手段,在牝的脊骨上植入机关。

这个机关负责阻断大脑的命令,并替换为御牝师所发出的命令。

如此也能够像傀儡一样操控目标的肉体。

或者,用更柔和的办法。

只把牝的四肢斩掉,替换成带有神秘力量的义肢。

义肢与牝神经相连,让牝可以控制义肢;但是,义肢又可以带有限制,让御牝师可以命令其停止运作,甚至是遥控义肢。

至于大脑,需要多耗费不少精力才能够完成控制。不过,控制大脑的理论倒是很简单。

那就是刨除对大脑的神秘幻想,把它看作是纯粹的物质存在。

既然只是物质,那么通过脑科手术就可以对大脑进行修改,而糸小姐正擅长这种技术。

就算没有糸小姐,物质的大脑也只是单纯的“刺激-反射”机器。

如此一来,就和其他的“刺激-反射”一样,可以通过训练,通过所谓的调教,对大脑重新编程,让大脑建立起新的反射程序,继而完成控制。

所谓的完全犬化,其一半内容就是通过训练,将犬的习性植入大脑之内。

这是物质层面的改造,哪怕是人格和灵性再怎么想要悖逆,也无法逆转大脑的限制。

此后,若是把人格凝胶丢掉、把灵性抹杀,留下的肉体也依然能够依据原本刻入脑内的牝犬习性行动。

这个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寄宿于脑内的人格、神秘超然的灵性,都可能会促使大脑抵抗这种调教改造。

不过,人格与灵性也可能会在调教中逐渐被影响,改变。

而人格的控制理论,则要稍微玄妙许多。

人格介乎物质与神秘之间,它的存在需要明确的物质媒介,但它又不是那媒介本身。

它更像是物质媒介里显现出的一种复杂数据与程序的结合,被物质解释,表现出不同的性状。

这些性状,也就是所谓的性格、素质、人格特征。

对人格的控制,往往需要以一种间接的方式进行。

通过干涉承载人格的物质媒介,进而影响到寄宿其中的人格。

通常,这个媒介就是躯壳与大脑,所谓的干涉,指的也就是调教。

调教其实是十分万能的改造手段。

躯壳、大脑、人格这三个维度,都可以通过调教来进行明确的干涉。

通过调教让牝的尻穴变敏感,这是在改造躯壳;通过调教让牝闻到肉棒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是在改造大脑;通过调教让牝自卑自贱,对主人温柔顺从,这是在改造人格……

然而,普通的调教难以达到完全控制牝的人格的程度。

必须要用更加激烈的手段,比如像我在牧场里见到的那样,将原本的人格用官能刺激彻底摧毁、熔化,再熔炼成全新的形状替代原本的人格。

如果朝仓和真的要用调教来控制我的人格,他必须得把现在的我在调教中彻底玩坏,再训练出犬的人格取代现在的我。

现在的我只是嘴巴没法说话只能汪汪叫,届时,恐怕我连这么思考都做不到,脑袋里都没法再有语言逻辑的存在,只能想着“汪、汪”之类的东西。

这是完全犬化剩下的一半。

不过,这种调教实在是太费功夫,效果则依据御牝师的技巧与牝的天资,并不稳定。

而若是人格并非寄宿在体内,而是寄宿于其他地方,比如人格保存装置之中,那么就可以用其他更加直接的间接方式控制它。

例如现在,朝仓和就可以通过艾莉卡笔记里记载的秘术,操控我的人格凝胶,控制我。

总之,躯壳、大脑、人格,这些都有成熟的理论和技术,无非是要考虑选择何种方式、做到何种地步了。

真正困难的是控制灵性。

灵性与躯壳、大脑、人格三者以神秘的方式联系着,会被这三者影响,也会影响这三者。

灵性是超然的,源于不可知的人类本质之深处,是所谓的灵魂,是可以在一个被决定的系统里做出不可预测之选择的自由意志。

并非所有“人”都有灵性——泡沫是没有灵性的。

而对于有灵性的人类而言,灵性的强度也天生截然不同。

灵性强大的人天生就会拥有一些“意识深潜”的能力,可以在意识世界里活动。

我显然是灵性强大的人。

但想要控制灵性,目前则并没有可靠的理论可以参考。

在白环的研究里,灵性可以通过官能刺激增强。

但仅此而已。

通过调教既然可以控制躯壳、大脑、人格,那应该也能进而间接地控制灵性——但至今为止没有这样的实例。

神秘学家与御牝师一直在寻找能够控制牝的灵性的办法,他们提出过不少假说,但很可惜,至今也没有任何假说能被证实。

“最有名的假说,被叫做‘爱之假说’。只有真正的爱才能控制另一个人的灵性。”糸小姐在讲笑话的时候语调也不会波动。

“爱?”

“我不介意你笑出声。”

凌辱、摧毁、改造……御牝师与牝之间的关系怎么都和爱搭不上边。

总之,灵性虽然存在,却难以观测和衡量。

不论如何尝试控制,控制的程度也没办法测量。

御牝师只能通过调教,让自己仿佛能够多控制一点牝的灵性。

也许有效,也许只是自欺欺人的幻觉——

不过,对牝来说也是如此。

…………

……

讨论之后。

糸小姐会为我制作可遥控可拆卸的义肢,以取代它原本的四肢,完成对躯壳的控制。

另外,糸小姐可以通过脑科手术彻底控制我的大脑。

她甚至可以做到让我的大脑改变质地,长出小穴,变得像一个硅胶飞机杯。

既可以随时掀开颅骨取出来使用,也可以在我的头上开一个连通到大脑的肉穴小洞,又或者把耳朵改造成耳穴,让肉棒能斜向上插进大脑里。

可惜朝仓和还没变态到能够对着活生生的大脑产生性欲……我不能说自己对脑性器化完全没有好奇心,但还好他拒绝了。

总之,对我大脑与人格的控制,都将由朝仓和通过完全犬化调教来完成。我本就是牝犬,继续进行所谓的完全犬化调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对灵性的控制……没有可以讨论的基础。只希望我在调教里,连灵魂也会被彻底征服。

不,我真的要到那一步吗?

“制造义肢需要时间,大约一周。”糸小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脱掉衣服,母狗。”

“汪。”我温顺地回答。

虽然只是些用来展现我淫乱肉体的布料,但我身上确实还穿着被裁剪过的露脐校服。衫、裙、裤袜、运动鞋,都胡乱扔到地上。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又被糸小姐的线缠住了。

操偶线控制我分开腿,左右举起手臂,像一个大字。

我也许应该羞耻,但不论是面对糸小姐还是朝仓和,我似乎本就没有半点隐私……我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即将被进一步改造的素材。

不知何时起,我就再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过。

糸小姐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似乎是在评估我的肌肉力量?我不知道,她完全不对我解释,大约是没有对一件物品解释的必要。

随后,糸小姐捏住我的肩,着重在肩胛骨与腋下按压。

又放在我的屁股上,但动作毫无色情的意义,只是在确认我的股骨,确认髋关节的动作。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美术生摆在桌面上的一个木制关节人偶,被糸小姐掰动四肢,来来回回。

糸小姐又用手指压在我的肩膀,顺着我的胳臂向下滑,划过手肘、手腕,最后到我的指尖。

然后,也对我的腿做出同样的事情。

我猜测她在量长度,她的手指就是最精确的尺子,她的眼睛就能像扫描仪一样建模。

我敏感的皮肤被糸小姐的手指划过,挠人的凉意总让我想发抖。

糸小姐没有体温,她的身体只是冰冷的人偶,内心也像人偶一样冰冷而疯狂。

而我,我的肢体虽然现在还留着温热的血,还在为糸小姐的触感而颤抖。

但过不了多久,这些温热也要被糸小姐切下,换成没有体温的冰冷义体。

这么被冰冷的手指掰动,我总有些莫名的情绪,也许是兴奋。

糸小姐又用操偶线控制我的身体,让我趴在地上,模仿出狗的模样。

她依旧在反复摆弄我的四肢,但关注的重点似乎是我的躯干。

四肢摆在什么高度,用什么样的姿势,我的躯干会因此变成什么体态,重心会在何处……

毕竟我的四肢其实不重要——它们都快要被切掉了。

再然后,我重新在糸小姐的操控下站起来。她的手指在我的大腿根部略向下的位置来回摩挲,又终于找准一点,轻轻按压。

这动作让我想起护士给病人打针的情景,不由地紧张起来。

二头身人偶从糸小姐的身下飞出来,人偶的手中还拿着针。

形状有些奇怪,针上接着管子,但不是医院的注射器,而是……刺青针?

我不确定,我对此毫无了解。

刺痛感。

都没有对我打招呼——毕竟糸小姐大概也没再把我当人看过——二头身人偶就将针刺进了我的皮肤。

刺痛感没持续太久就消失了,然后,新的刺痛感又在上一个刺痛感的旁边出现。

二头身人偶绕着我的大腿用针刺了一圈,于是,我的大腿根部被纹上了一圈虚线。随后是另一条腿,同样的位置,也是一圈虚线。

糸小姐的手指又来到我的上臂,在只比肩膀向下一点点的位置按压。

然后,握着同样的刺青针,二头身人偶开始对我的两只胳膊也进行虚线的纹身。

几滴淫水从我的小穴滴落在地板上。之后还得舔掉才行。

“结束了。”糸小姐说。

我从操偶线中被解放出来,下意识地耸动、放松自己的关节。没急着穿衣服,我看向自己手臂上的虚线纹身,才忽然反应过来——

这是裁剪线。

一些组装商品上会有许多虚线,代表“请沿此线切开”。而我被纹上的这些虚线,也具有同样的意义。

明明还没被切断,但我心中却先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受。

我其实没那么害怕,因为诗音的四肢也已经没有了。

既然她可以为了我和主人那么义无反顾地切掉自己的四肢,那我为了救她,自然也不该恐惧。

而且,从虚线的位置上看,我的四肢被切掉后,还会留下一点根。

等把诗音救出来,她只能像小肉虫一样扭动,而我却可以靠着四肢的根部爬行,可以爬到她的身上,压住她,抱住她,欺负她。

我想和她贴在一起,想和她接吻、分享精液,和她一起侍奉主人的肉棒……

“义肢做好后,再带它过来。”糸小姐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在与我的主人说话,“到时候会沿虚线切断它的四肢,钉上套筒,义肢可以通过套筒接进去。”

“套筒?”朝仓和问。

“一种特殊的短圆筒,内部带螺纹。一头套着它四肢的根部,另一头可以旋入义肢,很牢固,但也容易被当成弱点攻击,你最好给它套一层乳胶衣防护……不用的时候可以把义肢再扭下来,很多御牝师喜欢看牝只能靠四肢根部的短短一小节活动的样子。”

“……”朝仓和低头思索了片刻,“我也喜欢。”

“垃圾。”糸小姐评价。

“原本的肢体怎么办?还能接回去吗?”

“不能。不过我可以用原本的四肢做材料,再制作一份义肢,只是强度会很弱。”

也许大概诗音也可以用这种办法把四肢接回去?听到这里,我趴在地上如此想到。

他们刚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乖巧地穿好衣服、默默趴下。

我并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彻底变成一只狗,只是这里是糸小姐的房间,我不好意思在弄脏它之后连打扫都不做。

所以,我伸出舌头,自觉地舔舐我先前滴落在地板上的淫水。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朝仓和问。

“没有。以及……你们还有时间反悔,直到真的穿越那扇门之前。再好好想想吧。”

…………

……

距离早课还有一段时间。我焦虑不安,一刻也不愿停歇,便与朝仓和分头行动。

朝仓和传送回白环行动基地。

基地里还存有不少能用的装备和资料,之前我们没法从中分辨出有价值的物品,但现在,我们在弥赛亚教涨了些见识,糸小姐又给出了不少建议。

我与诗音灵魂相连,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像沙威玛一样被串在那里受苦。

我在纸上写下一些文字,希望她能够在用我的视界看到这些字以后,根据提示眨眨眼睛。

靠这种办法,也许我能和诗音取得交流。

但诗音完全没有反应——她在电击的快乐中失去了意识。

叹息之后,我利用校舍里的电脑连接网络,登入互助会的网站。

在用户设置页面里找到一个名为“兑换”的功能,将记录者小姐给我的暗号输入进去。

在按下确定按钮之前,我有所犹豫:这真的安全吗?这串暗号会不会暴露我的位置?但我又意识到这种怀疑没有意义,便按下按钮。

“升级成功。您当前的用户组为:编辑。”

根据说明,“编辑”这一用户组可以对百科提交修改请求,并且可以查看许多隐藏内容。

在论坛上,“编辑”可以访问更多隐藏子版块,发帖时可以使用更多“特效”。

但我能用这个编辑身份做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搜索弥赛亚教与斐川相关的情报。

但我随后发现,论坛上的情报难以辨别,而百科中记载的内容则略有过时。

不过,我发现斐川的页面解锁了更多内容,详细介绍他的履历与能力。

不仅如此,他的许多牝奴似乎也小有名气,以至于在百科里也有页面收录。

我尽快阅读——现在没多少时间,也只能先扫一眼、掌握对百科里大概有些什么的印象。

……

我还在网上冲浪。突然,一股熟悉的力道握住我的脖子。

“汪。”我说。

毫不惊慌,因为我早就嗅到了朝仓和裤裆里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

“去上学了。”朝仓和松开手。

我站起身,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册白皮书——《东方调教典》。

这是是白环从各路御牝秘籍之中,结合现代神秘学,精心整理、总结出来的调教手册。

多半是打算上课的时候偷偷阅读,随后在我身上实践吧。

做我的主人,调教我——这正是朝仓和该做的事情。

…………

……

在先前的世界线,朝仓和对江川中学做出了不少改造。但在读档后,那些改造——尤其是什么性处理委员制度——大多已经伴随回档而消失。

我放荡的服装依旧惹来了许多异样的视线与窃窃私语。但这些泡沫学生又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从被扭曲的常识中“悟了”。

就算身为学生会长,终究也还是所谓的“美少女”,是男人用于淫乐的道具,自然要穿着既能勾引人、又方便性处理的衣服。

课堂上。

我根本就没心思上课。

诗音还在电击中哀嚎,我怎么能就在这坐着,什么都不干?

维持日常以降低恶性神秘事件发生的概率……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否足够有意义。

可反过来想,如果我一直只是乖乖上学,什么也不做,不去到处惹是生非,其实根本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诗音也不会被捉走……

或许我还是该呆在课堂里,但至少应该没有听课的必要。

朝仓和在另外的教室里,我正好有时间独处,思考。

“再好好想想吧”——糸小姐之前这么说。

这不是无的放矢,我真的能够承受这种代价吗?

我不知道。

从现实的角度考虑,我是牝,我必须要有主人。

无论对朝仓和有多少不满意,我现在都必须要他的力量。

而身为牝,身心都交付给主人,都只是主人的物品……这是已经反复咀嚼过无数遍的事实,再怎么酸涩也无济于事。

既然我只是一个物品,那么被他“完全控制”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他在道德上也理应承载我……虽然就算他无情无义,我似乎也没什么反制手段。

到这一步,可能也能够接受。

而“完全控制”我,是为了让我在“穿越淫匙之门”后,哪怕变成了怪物、疯子,也能够被主人操控——不受控的力量没有意义。

我其实不太害怕变成怪物。不知为何,我觉得我没那么容易疯掉,没道理的直觉。

当然,还是保险一点,万一我疯了,也要让朝仓和能用我的力量救出诗音。

然后,该触及到令人恐惧的地方……我需要试着划出边界。

根据糸小姐的说法,“完全控制”有四个维度。

其中,躯壳的控制只是义体化改造,仅仅是把我的四肢切下来而已,还算得上是温和。

所谓对大脑的控制,本质上更像是简单的反射训练。

只不过,训练更加复杂,以至于让我可以只靠反射就表现出符合“听话的牝犬”这一概念的行为。

并且,训练在我脑内刻下的反射要更加深,才能够让反射压倒我自身的意志。

而对灵性的控制,因为过于暧昧不清而没有可以讨论的基础,暂且略过不谈。

……至于对人格的控制。

我的人格现在其实已经被朝仓和完全控制了——人格凝胶里融合了他的精液,我的人格已经有部分是他的精液所组成,让我没有他的精液就没法活下去。

呜……即使是现在,我也想吃他的精液,早上那一发根本就不够……

不止如此,借助我人格凝胶内的精液,他还可以用从弥赛亚教那里学来的神秘术控制我。理论上说,朝仓和已经完成了对我人格的完全控制。

可是这有隐患。

糸小姐或许是不知道详情,朝仓和大概没有深思。但我却在担忧,从弥赛亚教那里学来的神秘术,可以放心使用吗?

会不会有什么后门,让弥赛亚教也能控制我的人格?

人格凝胶所融合的精液的主人可以利用神秘术操控人格,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办法解除操控,也不意味着没有其他操控的办法。

对弥赛亚教而言,普通的牝和御牝师大概都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尊重的私有物。

那么,弥赛亚教天然就有给人格凝胶更换主人、以及统一控制人格的需要。

既然有需求,说不定他们也已经开发出了相关技术。

那么,为了消除隐患,就必须让朝仓和拥有其他控制我人格的方式。

回到正题。

朝仓和也确实打算用调教来完全控制我的人格,大概是这样更让他有征服感、成就感。

我不介意成为他享受这种乐趣的素材,只是,用调教完全控制人格……其原理是将原本的人格在调教里锤碎、融化,再塑造一个新的受控人格替代。

换言之,现在坐在这里思考的我会被杀死,然后再创造出另一个牝犬,取代现在的我。

这就类似把我的人格凝胶冲进下水道,再将另一个牝的人格凝胶插进我的体内……在本质上好像没有区别。

当我在牧场里听欧柯介绍牝畜的处理流程的时候,就在想自己会不会也沦落到相同的境地。

如今,我倒不是太过意外,毕竟我是牝,就是连人格和生命都可以由主人随便杀着玩的东西。

至少,即将杀死我的是朝仓和,而不是关在牧场里像无所谓的龙套角色一样,被随随便便地杀掉。

又或许,我可以用“我的灵性没有被替换”来安慰自己,说自己在本质上并没有死去?

我不知道。

我……真的能接受吗?

我真的下定决心去“死”了吗?

我真的应该吗?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真的有意义吗?

自然而然地愿意去“死”,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想到这种问题,浮现在我眼前的是诗音。她会怎么想?可如果没法把她夺回来,她的想法又有什么意义呢?

冷静……也许这又是一个被刻意塑造的虚假两难。

我想着诗音,忽然想起她曾捧着我的脸,说过:

“但为了我们的主人,你绝对不能陷落,你还必须保持住自我。”

不然,会被“神奈学姐”得逞。

我必须保持住的“自我”,是这里所谓的“人格”吗?

话说回来,我又真的应该当心“神奈学姐”吗?

“神奈学姐”又真的是恶意的吗?“神奈学姐”只是在帮朝仓和把我变成牝,再加上时不时地安慰他而已——

为什么这么混乱!要是我身上的这些事情能像白环面板里写的那么清楚该多好啊,该死!这种事情就该有个百科全书,得有人规定好!

有人规定好……主人。

我忽然意识到,这也许不该是我来纠结的问题。

我的身心都不属于我自己,而是属于朝仓和。既然我是他的物品,那怎么处置我当然是由他来说得算。

我的人格到底该不该被杀死,到底该不该让“神奈学姐”的“计划”得逞……这种“该不该”的问题,我都没有资格做决定,诗音也没有。

我内在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要——能做出这种价值判断的绝对不是我。

我的主人才有这种资格。

何况,也许他不想在调教里把我现在的人格杀掉呢?

也可能他会杀死我,再创造出一个相似的人格?

毕竟他似乎更喜欢我现在这种风格。

总之,我现在的这个人格到底重不重要……这都是主人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其实,可能,我这个人格确实没那么重要。

对他而言难道会有什么区别吗?

既然能杀死这个人格再创造新的人格,那……就像换衣服一样,如果丢掉某件衣服之后又后悔了,那就再买一件一样的衣服好了。

至于我,其实不重要,我的人格,我的生命,我的灵魂,都是朝仓和的东西。我还有些自我意识,但我也如此承认。

有些滑稽,我忽然感受到了像奴隶一样被主人拥有的好处——那就是不用再为自我而苦恼。

又或者,如果人不再思考自我,就会成为奴隶?

可我就是奴隶。

我是性奴,牝,牝犬,是比奴隶还要低贱的东西。

一种释然。

我不否认,这种释然也许是我为了摆脱痛苦而做出的逃避。但是,道理是没有错的。

我不需要纠结,只要自然地做出反应就好。

想顺从就顺从,想反抗就反抗——跟随内心与直觉,而不是混乱的思考。

如果朝仓和不喜欢,他可以改造我。

我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毕竟我是他的牝,他是我的主人。

……

在想通了以后,我就没再纠结。不过,我也不打算安心听课,因为这实在没有意义。

我掏出手机,大摇大摆地摆在桌面上,继续浏览互助会的网站。老师并不能做什么,他只是泡沫,我用气势就能压倒他。

除了弥赛亚教的资料,我同时也开始研究万牝牌。

在互助会的百科上,对万牝牌只有一些百科式的介绍。但在论坛里,我发现有不少爱好者,他们写了许多文章。

斐川所使用的套牌是典型的“中速”套牌——既不快也不慢,通过优质的生物和互动咒语取得优势。

而通常来说,“控制”套牌会更适合对战中速套牌。

所谓的控制套牌,主要思路是前期通过互动咒语干扰对手的计划,再逐步赚取资源,寻找机会释放贵重而强大的威胁。

面对中速套牌,控制套牌非但能频频打断中速套牌的节奏,还比中速套牌更赚,后期威胁更大。

当然,根据具体套牌不同,也不一定……

我随机地阅读论坛上的万牝牌文章,试着开始理解许多概念和理论。

“卡差”、“节奏”、“不公平套牌”、“先验与后验”、“隐藏与阅读信息”、“诈唬”……

我大概理解了什么样的牌是好牌。但我也意识到,我没法光靠水论坛来成为万牝牌高手,朝仓和也不行。我必须要给他找个老师,天天训练。

…………

……

午间,食堂。

朝仓和拍拍我的脑袋。

“汪。”

于是,我就乖巧地爬到餐桌底下。用牙齿拉开裤链,用下巴和脸颊拱出他的肉棒,嗅嗅,再慢慢把龟头吞入口中。

这种事情用不着什么命令,我很清楚他想要我做什么。倒不如说,除了含住他的肉棒,我存在于此也没有别的意义。

肯定会有很多学生能发现我……发现他们的生徒会长像狗一样听话地钻在桌子下面,主动给男生口交。

餐桌没有挡板,稍微一低头,谁都能看见我。

不可谓不羞耻……但越是想象被人盯着、被人议论的景象,我就越发兴奋。

巨大男根挤满我的口穴。不论多少次,都会感觉只有一个牝要侍奉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困难了。若是诗音在身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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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卷起舌头想要侍奉,但那肉棒却提前流出了液体。

是小便。

又把我当成方便的厕所。

有些凄凉,但却也因此而燃起欲火,躁动不安。

虽说早上也喝了一泡晨尿,但那时是直接插在我的喉咙里灌入胃中,根本没尝到味道。

现在,我发现自己其实不太适应这股尿味……又咸又苦,又骚又臭。

并不是说我不喜欢。我有正常的味觉,但我也被朝仓和调教出了[污臭中毒 lv3]。像尿液这种恶心的东西,让我怪癖般的上瘾。

我只是更喜欢精液,总感觉有些失落。

但被这么自然地当作小便池……这种理所当然地羞辱……就让我感觉脊髓上有蚂蚁在爬。

我现在只是个便器,字面意思上的厕所。

口穴吸溜吸溜、喉咙咕嘟咕嘟地喝着他的尿液。我脑袋里生出一股股异样的快感,在颅骨里如同回声般胡乱碰撞。

好想去。主人,请允许我绝顶……

朝仓和用脚踹了踹我的屁股。

喝着尿也能高潮,贱狗!——他这么在连接里骂着,但还是恩准我绝顶。

我脑袋里的弦随之绷断。

呜——♥

无声地哀鸣着,我绝顶了。

咳、咕齁,嗯……咳咳……

急促的呼吸害得我被尿液呛到,控制不住地咳嗽。

但那根肉棒当然毫不在意我的感受,依旧堵在我的嘴里,自顾自地撒尿。

我因为咳嗽而咬紧牙关,好在我的牙齿依旧被改造成了肌肉,只会舒服地绞住肉棒,不会弄疼它。

尿液从我的鼻孔里溅出来,弄花了脸,也溅脏了主人的肉棒和裤子。

我过会要记得打扫干净……一边咳嗽一边这么想。

“调教得还不错?”餐桌上,佐藤老师问。

“还需要一些时间。”朝仓和说,“它还有反抗刻印,必须慢慢磨掉。”

“另一个呢?”

“在弥赛亚教的手里。”

“那就别管了,白岛诗音不重要。”佐藤老师说。

他们在谈话,至于我,一只牝犬,哪怕想反驳,也没有资格参与进去。

朝仓和已经结束了放尿,我把口中残余的尿液都咽下去,便继续用整个口穴吮吸,把他尿道里的余尿都吸出来。

然后,抱住他的大腿,主动向前,自己把头插得更深,让那根肉棒闯入我的喉穴。

忍受住身体传来的恶心,脖子一伸一缩,让肉棒在我的喉穴里抽插,用喉肉的抽搐为这根肉棒按摩。

如果……主人能多射出一些精液就好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听着两人谈话。

“信使”说着和读档之前差不多的事情:

弥赛亚教的计划将在不久后彻底失败,东京随之毁灭。朝仓和必须在两周内掌控精神统合装置,彻底侵蚀江川中学,建立据点。

“……东京破灭后,这里会成为对人类传播新世纪福音的桥头堡。”——佐藤老师如此命令。

“是。”朝仓和回复道,“信使大人,这些情报准确吗?弥赛亚教现在得到了白岛诗音,也许他们的计划会更顺利……”

“弥赛亚教现在赢赢赢,但最后是输光光。牧首,你不需要担心,因为这是‘先知’的预言。”佐藤老师说,“如果有你需要知道的新情报,我会再联络你。”

她卸下二郎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拍拍朝仓和的大腿,软肉般的牙齿使劲地夹住他的竿身。

他低下头看我,我也努力抬起被肉棒贯穿的头,泪眼汪汪地看向他。

快点射精啊!——我用眼神如此说。

朝仓和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把我的头朝着他的股间拽去。

我的鼻子撞在他的肚子上,按耐不住苦痛,用手指挠着被肉棒撑变形的脖子,快乐地发疯。

我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精液午餐。

……

嗝……

我打着下流的饱嗝,鼻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

口中还残留着些许没咽下去的精液,细细咀嚼品味。

我注意到其他学生偷偷瞄向我,但他们只是没胆量的泡沫。

我看向朝仓和,说:“汪汪。”

新世纪福音的力量很有价值,但不受我们控制,相反,他们要控制我们。我在连接里说。

“理所当然吧。”朝仓和说。

必须反转过来……不说控制,至少要能够借用新世纪福音的能量。你是牧首吧?听上去也不是个无名小卒,肯定有些影响力。

“具名者很珍贵,所有具名者都至少会有个头衔职位,毕竟九成九的人都是泡沫。但我也才加入没几周,只接受了一些简单的培训,能影响到什么?”

用现代的词语来说,牧首大约是一个地区主管吧?

从常理来考虑,你可以掌握这一地的事务,根据需要向总部申请协助,只是你的业绩也要由总部来考核……你现在正在做的也确实是这些事情。

能让你一个新加入没几周的人得到这种位置,我认为新世纪福音很重视你……或者,他们缺人到不得不让新人也担此重任。

不论如何,你都很重要。

“重视?但我只是掌握一个学校——”

不是掌握一个学校,而是掌握半个灵脉,以及我。

整个东京只有二十三个灵脉,你的实际可控范围可以扩展到整个江川区;而精神统合装置更是罕见,对吧。

我更想知道的是,除了心理手段,新世纪福音还用了哪些办法来控制你。

“控制?”

控制你的心理手段……当然是利用各种语言、暗示、威胁,让你觉得自己渺小,无足轻重,所以必须听从组织的命令。

比如说,告诉你若有二心,就会像古泉那样被除掉——虽然这话大概确实不完全是虚言,但其实不到背叛的地步,应该一切都可以谈。

新世纪福音有对你使用其他什么手段吗?

比如用魔法让你立下绝不背叛的誓言?

“没有。当我说自己追随新世纪福音的时候,新世纪福音就承认了我。”

原来如此,就像白环一样,依靠某种共同信念的神秘来维持。

恐怕主人确实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新世纪福音,不需要太多控制手段……除非拥有了其他信念,所以千万别让新世纪福音知道你说自己是白环的继承者。

总之,没有太多后顾之忧,那我有一个简单的想法。

下次见到佐藤老师的时候,强奸她,把她调教成只对主人忠心的牝奴吧。

新世纪福音不支持我们与弥赛亚教打交道,但控制了佐藤老师,我们就能够使用新世纪福音的情报网。

“可她是信使。”

那又怎么样?

你是御牝师!

新世纪福音让一个女人和你联系,就是要你把她当性奴用。

我的[鉴牝眼]看得很清楚,佐藤老师就是个下贱无比的牝畜,还是说她有个你惹不起的主人?

“不……”

那就干吧!当然,佐藤老师可能会反抗,要根据她的能力提前做准备。

“她太老了,我不想肏17岁以上的老女人。”朝仓和终于说出了实话。

这家伙,难怪我的保质期是17岁……哼,我能不能活到17岁生日还难说呢。

既然不想肏,那就用点粗暴的方法把她凌辱到屈服。

…………

……

午后。

虽说不得不上学,但上课实在是太过浪费时间。倒不是说我急着想要朝仓和早点调教我,只是看着诗音的惨状,我一刻也不想停止行动。

好在用户组提升后,我能在互助会的百科上查看到更多神秘学相关的页面。

在研究了一上午以后,我对“维持日常生活以躲避神秘事件”有了新的理解。

所谓的日常生活,指的是一片区域的人类集体潜意识所共同维护的认知。

若是不遵循这种日常,就会因为区域集体共同产生违和感,而在集体潜意识海洋上引发异常气象。

这种异常气象,映射到现实世界,往往就是所谓的恶性神秘事件。

但“人类集体潜意识所共同维护的认知”……当然是可以改变的。朝仓和就掌握了这种能力。

我将我的研究告诉朝仓和。

他传送回白环行动基地,通过中枢改造江川中学。

鉴于各类运动、艺术大赛将集中在下个月举行,从今天起,江川中学将进入“社团活动强化月”。

本月,所有的课程都将取消,替换为社团活动。

真是随便的改造。

我大概也理解了白环中枢这种操控世界的能力:它说是可以随意操控,但似乎又不能做得太突兀,太过分。

最好是做出合情合理的改造,若是不合理,则需要一些创造一些歪理来铺垫、引导。

随后,回到校园。

朝仓和申请创立社团,名称为“侍奉部”,活动内容为“将美少女调教成侍奉主人的牝畜”,部室设立在生徒会室,社长为朝仓和,初期社员只有我,指导老师是佐藤老师。

身为生徒会长,我通过了这份申请。于是,侍奉部正式成立。

如此一来,虽说依旧不得不躲避在学校内部,但至少不用再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课堂上。

所以……绕了这么多圈子,终于,要正式开始调教我了。

生徒会室。

朝仓和将一件黑色的胶衣摆在我面前,但只有这一件干巴巴的胶衣。

“汪。”

不应该用油或者喷雾吗?我望向他。

他解下裤腰带,露出肉棒:

“润滑,当然是用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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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断章。

虽然本来想多写点肉,但光是介绍介绍原理,让琳做做思想斗争就占了大半篇幅。

干脆在这停下,下章全是调教好了。

很久以前有人给我推荐神灵酱,我读了,感觉很好,所以我要肆无忌惮地抄些玩法,比如盲片什么的。

档案袋变动不大,下章再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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