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元贞的速度比黄三想象还快,第二天下午就再次赶来,一同前来的,还有两个师妹,元音和元欣。
她两人一脸怀疑的站在元贞身后,直到看见赤身裸体的元极跟着黄三爬到跟前,然后元贞跟着跪下行礼,她二人才反应过来跟着跪拜。
“你们也是跟着来当母狗的吗?”
黄三说道。
“正是,主人,她们是我的师妹元音和元欣,听说主人再此,都愿意跟随主人。”
黄三哼了声,“既然都来当狗了,还一点不懂规矩?有穿着衣服的狗吗?”
元贞看了看赤裸的元极,马上脱掉身上的衣衫,元音元欣也马上跟着脱掉,黄三看三人跪拜的模样,说道:“水犬呢?你们自己去请她调教,跪都不会跪,还来当狗。快回去吧,等会跪了再来。还有元贞,记得我吩咐你的事情。”
元贞连忙应是,带着两人诚惶诚恐的去了。
果真是越老越怕死,黄三暗自笑道。
有了玉剑门元字辈四人相助,接下来的过程就顺利多了。
元贞首先召集所有门人到主峰学习,由掌门人亲自宣讲一些上古传奇,修仙得道之事,其中特别讲到圣音教的初代教主修仙成功的案例,其中带了多少仙畜飞升。
玉剑门中弟子果然议论纷纷,其中有人说起对仙畜的看法,却是好坏不一,各有意见。
元贞一边潜移默化的教育,一边挑选有倾向的弟子暗中过来元极处开始接受调教。
玉剑门弟子们一般都在十几二十多岁,最小的只有十五六岁,本来要突然转变一个个人的思想也不简单,但当看见周围的人,特别是向来敬重的师长都变了,跟自己一起接受调教时,一众女弟子的接受能力便强了许多,特别是年龄小的弟子们。
最开始还有些人扭捏羞涩,但在调教惩罚数次以后,众人渐渐放开矜持和自尊,后来互相攀比看谁被调教的最好,最受主人喜欢。
至于门中剩下少许思想不能接受的,元贞让各自师长施压,最后态度最坚决的几人,便由各自师尊外派出山,以各种事由,送往邪魂窟让凤婉柔的手下调教。
而且刚好青筠知道黄三和合欢派有关系,为了迷惑青筠,黄三让合欢派停止大肆扩张,装作偃旗息鼓,把主要心腹之人都调到邪魂窟,暗中休养生息。
凤婉柔自己守在定州湖心岛,邪魂窟便由冷若梅负责看守。
玉剑门不禁婚姻,如果有弟子结婚,嫁人后便脱离本门,是以留在门中都是些未婚女子,总共不过二十余人。
有的人年龄尚浅,有的弟子一心向道,不愿结婚,但更多的原因却是玉剑门人地位尊崇,个个武功又高,平常男人不敢来娶。
黄三得知女弟子们基本都是处子,也大是高兴。
期间江湖倒也平静,无甚大事发生,圣音教的传闻也随着合欢派的低姿态慢慢消散。
只是玉剑门中,一切正在悄然变化。
玉剑峰不时会有弟子分批出山,向着邪魂窟方向而去,过段时间又再回来。
山中不时可见赤裸的女子快速奔跑爬行,尽管天气转寒,但派中女子反倒都是越穿越少。
伴随着一场小雪,新年的钟声在玉剑主峰敲响,山腰的一块地上,站着十余名女弟子,弟子们的前面,站着掌门人元贞,以及元音元欣两人。
虽然下着小雪,但众人站在雪地里没有纹丝不动,眼睛都往着山前的来路上,里面有期待,热切,也有恐惧,紧张。
在众女前方,铺着一片厚厚的地毯,上面临时架了一张宽约丈许的床,不知何用。
山道上终于走来几道身影,前面两人,或者说两犬,却是当初跟随元极出去参加比武大会的其中两人,两犬脖子上戴着项圈,全身赤裸,四肢奔行,并排在前方带路。
两犬身后,黄三踩着马镫,正坐在元极腰间,策马前行。
元极身后半步,是爬行在地的林婉儿,她的背上,穆烟烟笑颜若花,正跟黄三开心的谈天说地;林婉儿身面,还有另外两犬护卫爬行,都是玉剑门中弟子。
到了众人近前,前后四犬分趴在那张大床两边,元极则上了床去,跪下弯腰,整个身子都几乎匍匐在地,让黄三双脚可以触地坐稳,林婉儿也跟元极模样,驮着穆烟烟跪伏在地,两个奶子压在地上成扁圆形,黄三招呼了一声,林婉儿才敢跟着上了床,重新趴好。
穆烟烟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不适,淡然自若的指挥调整着林婉儿的跪姿,让自己可以坐的更舒服。
“去衣!”
随着元贞一声喝令,场中玉剑门众人同时解开腰带,褪下身上衣衫,只见片片白衫飘落,露出一堆光滑细白的嫩肉。
元贞上前一步,跪伏在地,“玉剑门掌门,母畜元贞,率众弟子拜见主人!”
元贞双膝并拢跪直,双手前伸,额头触地,拜伏在地,身后众女也尽数跪倒,齐声喊道,“母畜拜见主人!”一时场中美臀齐摇,玉乳乱晃,只剩穆烟烟一人穿戴整齐,正襟危坐。
黄三微微一笑,挥手道,“玉剑门众畜听令,新年大会,现在开始。”
场中一阵欢呼,一旁静候的方若水主持大会。
第一场是拔河比赛,道具是削光的木棒,众女分成数组,两两一对,背靠而伏,以臀相对。
旁有没比赛的弟子便做裁判,将木棒插入肉缝中,比赛两女互相靠近,把木棒尽数纳入体内,轻轻抽插研磨,等到下体湿润,然后开始以逼夹住木棒,把木棒从对方的逼中拔出来,便可获胜。
众女分了五组参赛,众女各施手段,一时场中呼喝声,加油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黄三看得哈哈大笑,穆烟烟大声加油助威,就连伏在地上的元极,也偷偷抬头观看。
众女几场下来,最后只剩两人,却是元极门下大弟子许青青和元贞门下弟子,林婉儿的姐姐林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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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正是二代弟子中武功最强者,借着内力深厚,终于进入决赛。
看着两女比赛,穆烟烟附耳问道,“婉狗,你希望你姐姐赢呢,还是我大师姐赢?”
林婉儿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知道!”
“嘻,你还想骗我,你肯定希望你姐姐赢吧,晚上就可以去伺候三哥了。”
穆烟烟笑道。
“伺候主人当然是好,但是许师姐虽然入门较晚,门中都知道她天资卓绝,人又勤奋,真要跟姐姐比起来,不知道谁最后能赢呢。”
“那好,那我们看看晚上谁会来伺候三哥。”
两人说着,场中已经进入到了关键阶段,两女功力相若,技巧都差不多,各自逼中的木棒都已经滑出大半截。
比赛有规定,两人只能前爬,不能后退,所以两人不能靠后退去重新把木棒插入体内。
所以当一方夹的紧用力拔时,另外一方就双腿不动,但屁股向后退,缓解拉力,有时还趁着对方不注意,突然松开肉缝,屁股猛的向后一送,把一截木棒吞进体内。
不过这种办法危险性大,万一对方刚好用力拔,就可能直接输掉了。
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就看见两张雪白的屁股你来我往,前后晃动,木棒在双方的拉扯中露出越来越多,终于,许青青一个发力,却不料下体湿滑,用力过猛,那木棒却一下被夹了出去,林婉柔体内木棒不但没拔出,反倒被插进去少许。
她大喜过望,爬到黄三跟前,向着黄三翘起屁股,献出得胜的奖品。
黄三哈哈一笑,伸脚把那木棒一推,送入林婉柔体内大半,“这棒子奖你了,自己夹着吧!”
“是,谢主人奖励!”林婉儿下体几乎胀满,兴奋之情却溢于言表,快速爬到一边等候。
“青青也过来吧。”
黄三叫道。许青青乃元极大弟子,平日跟黄三调教更多,等她爬到跟前,黄三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输吗?”
许青青道,“不知道。”
“因为你下面水太多了。”
黄三笑道,转头问穆烟烟,“烟烟,你来看看,我说的对吗?”
穆烟烟笑道,“好!”许青青闻言,自动爬到穆烟烟跟前,撅起屁股让穆烟烟查看,穆烟烟伸出赤着的右脚,从她臀缝滑下,塞入下体还湿润的肉缝中,“是呢,现在里面都还有好多水,比师父的还多,大师姐,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说着脚趾头在穴中搅动两下,拔了出来,就见脚指头上沾满了一层光泽的淫液,还跟许青青蜜穴藕断丝连,竟不断绝。
许青青见穆烟烟缩回了脚,马上转身过来,俯身舔向穆烟烟的脚趾。
穆烟烟本能的缩了一下,随即一笑,便把脚伸出,放进许青青嘴里,让她舔了干净。
看着许青青如此乖顺,穆烟烟都有些不敢相信,当初她就是那最不愿臣服的几人之一。
只是随后被元极派出到了邪魂窟,在那里呆了两个月回来后,许青青现在简直就是最驯服的母畜之一。
黄三笑道,“青犬输的不是婉柔,而是自己,所以这个奖励,也给你一份。”他让人又拿了一根木棒,再让正在舔脚的许青青撅起屁股,把木棒塞进了屁眼之中。
接下来是畜艺比赛,参赛人员包括了元贞三人在内。
众人按照指令,或蹲或跪,或爬或跳,做出各种犬马姿势,看谁更标准。
这就跟武功强弱无关,主要看平日调教谁最认真,练的最好,不想最后夺冠的,竟然是掌门元贞。
后面的比赛共有四场,看黄三的心意,最终决出六个名额,其中包括就元贞,晚上到黄三处伺候陪房。
比赛之后便是一些娱乐助兴节目,众女各献才艺,来哄主人欢心,还有人见黄三难哄,也有去巴结穆烟烟的,穆烟烟却只顾自己玩弄许青青,时而扔个石头让她捡回来,时而让她翻身狗爬做各种动作,最后玩的累了,便让她伏在脚下当脚垫。
黄三跟众女玩的兴起,当场宽衣解带,露天行乐,场中一时娇喘连连,哀嚎阵阵。
一场无遮大会直到下午雪停才结束,黄三看着众畜跪在脚下,一时志得意满,豪情满怀。
三月初春,山花烂漫,定州官道上远远走来四骑,待走的近了便看见上面坐着四名女子,如果有江湖中人或许就可认出,其中两人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夫人,南宫瑶和水无韵,跟在二人旁边却是两名少女,正是当初柳如霜从合欢派手下救出的南宫姐妹,两名少女有些兴高采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眼见前方不远就是湖心岛,南宫紫琪指着路边说道,“小姨,就是这里,当初我们就在这里遇到合欢派人的。”
南宫瑶一身紫衫,在四骑左首,她看了看路旁的野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么点微末功夫就敢出来乱闯,遇到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如霜这次过来遇到说起来,我还蒙在鼓里。我要不去替你们讨回公道,要是被你们那火爆脾气的娘知道了,不得过来拆了我家!”
南宫紫菱笑嘻嘻说道,“小姨,你可千万别告诉娘,我们就是怕跟你说了被娘知道,以后她就再不许我们出来了。”
原来南宫姐妹江湖上一番闯荡,到后面囊中羞涩,无奈之下便跑到武林盟主的姨夫家去蹭吃蹭喝,不想遇到前来拜访的柳如霜,交谈之下就把当日两姐妹陷入合欢派之事给说了出来。
南宫瑶一听大惊,问明情况之后,本想告诉袁凌霄,但一想袁凌霄那八面玲珑的性格,谁都不愿得罪,何况此事事关南宫姐妹名声,不好闹大,何况又没出事,袁凌霄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就化没了。
最关键的,袁凌霄从来便是风流成性,虽然婚后有所收敛,但本性难改,如果让他去找合欢派那声名在外的女帮主,后果难以想象。
一番思忖后,便拉着水无韵一道出来,要来私下寻合欢派的麻烦。
那合欢派近两年来虽然实力大增,但也没听说派中有什么真的高手。
南宫瑶自忖武功不在凤婉柔之下,而且还有一个天剑门高手水无韵在旁,要给合欢派一点难堪还是容易的。
就算真有麻烦,自己二人亮出身份,堂堂武林盟主的夫人,量她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正行间,前方远远过来两骑,看模样是武林人士。
南宫瑶寻思,莫不是合欢派中人?
正好抓来问问,待走的近了,只见那两人一男一女,男子三十余岁,个头矮小,那女子一身黄杉,风姿出尘,竟是个绝色美人。
南宫瑶看着有些眼熟,忽听身旁水无韵喊道,“莫不是元极仙子?”
那女子也正向南宫瑶四人看来,她勒住马匹,拱手笑道,“正是元极!不想在此遇到二位盟主夫人!”
水无韵和元极十余年前就认识,南宫瑶也曾见过面的,几人勒马问好,元极道,“二位夫人怎么到了定州来,却不盟主也在?”
南宫瑶和水无韵对望一眼,笑道,“我二姐妹出来有些私事,他在天风城还忙着呢,哪有空出来陪我们!”
元极笑道,“盟主公事繁多,自然忙了。我瞧二位夫人这方向,可是往合欢派而去?”
南宫瑶愣了一下道,“不料被仙子看破,我二人是有些事要找合欢派去。”
“原来如此。合欢派近年来声势不小,说来也是劣迹斑斑,不过派中听说今年来招来许多高手,实力大增。二位夫人此去可要当心!”
南宫瑶二人闻言,不禁脸露难色,她二人本以为合欢派不过一个小小的二流门派,两人前去尽能对付,但听元极如此说,倒有些麻烦。
虽然二人身份由此,也不怕危险,但如果失手被擒,被逼着说出身份来,那也是丢人之极的事情。
水无韵突然转口说道,“多谢仙子提醒,我二人自会注意。却不知仙子怎么也到了定州?”
元极笑道,“我和黄先生不过路过此地,不想巧遇两位夫人。说来倒也无事,夫人如果不嫌弃,元极倒可同去合欢派,也可多个照应!”
水无韵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二人正有些担心,如果有了仙子相助,那此行无忧矣!”当下元极二人调转马头,并做六骑,一同向合欢派而去。
路上水无韵问起黄三,元极只说是黄先生,水无韵见她不说,也不多问。
她哪里知道,柳如霜在她家中得知二人要往合欢派一行,早已暗中告知了黄三,黄三两人在这里已经等她们多时了。
到了合欢派,南宫瑶几人也不报姓名,直说要见凤婉柔,不想那守卫通报之后,也不多问,就直接带了几人进去。
南水二人都有些奇怪,这凤婉柔也太容易见了吧?
转头去看元极,却见她一脸从容,根本没有在意,二人不禁心中大定,心道多了这么一位高手在旁,也的确不用太过担心,当下便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
那帮众领着六人走了好一阵,南宫紫琪忍不住问道,“你家帮主到底在哪,怎么这么远都还没到?”
帮众指了指远处,却看见前方一片波光凌凌,原来已到了阳湖边上,他说道,“帮主正湖心岛上,六位如要相见,还请乘船前往!”
几人到了岸边,停着一艘大船,船上只有一个船夫,元极率先上了船去,黄三跟在后面。
南宫姐妹还没坐过船,也紧跟在后,到了船上更是蹦跳,弄的船身不停摇晃。
南宫瑶和水无韵有些疑虑,但瞧那船夫和船也都没什么异样,而且元极和南宫两小姐妹都上了,自己二人不去反倒显得胆怯,当下也不在犹豫,跟着上了船。
船上多了个船夫,几人也不再交流,不过茶盏功夫,船便已到了对岸,几人下了船,岸边站着一绿衫女子,南宫遥和水无韵一眼之下,不禁暗骂无耻,那女子一身绿衫不过薄薄的一层绿纱,绿纱里面身无寸缕,坦胸露乳,穿了跟没穿也都差不多。
紫琪紫菱两姐妹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躲在南宫遥身后,不敢多看。
那女子却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盈盈笑道,“我家帮主正在厅中修炼,小绿带几位客人前往!”说完转身在前方带路。
这一下几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那小绿前方衣衫还算完整,身后的裙子却被剪掉了大半,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裙摆下方也被剪掉,只遮住了半个屁股,相当于后半身只在颈上和上半个屁股上被一块透明的轻纱挡住,这轻纱其实只是也没有遮挡作用,只是连着前面的衣衫,起个固定作用。
随着小绿两腿交替前行,那透明薄纱下面的屁股左右摇晃,来回画着一字,显得无比诱惑。
南宫瑶心中暗想,“早就听说合欢派淫乱不堪,果然名不虚传。”紫菱两姐妹躲在后面,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小绿,时而掩嘴偷笑。
几人沿着小径穿过一片林子,路上又遇到两个和小绿差不多装扮的少女,想来都是岛上侍女。
然后前方一个大大的庭院引入眼帘,到了庭院门口,只见左右跪趴着两具女体,却是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狗项圈,被一条狗链系一旁。
两女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听见脚步声前来,汪汪叫了两声,摇着尾巴表示欢迎。
水无韵羞愤不已,转头去看黄三,却见他脸色平常,熟视无睹一般,根本没看旁边的两女。她不禁暗中赞叹,这男子如此定力,倒是不一般。
几人跟着小绿进了庭院,只见院中一个亭子,亭中栓着一女犬,跟门口二女相似。
南宫瑶几人见怪不怪,不料小绿带着几人径直来到亭中,解开那女子的狗链,拿起旁边皮鞭在她肥圆的臀上一抽,说道,“起来吧,就是她们说要见你!”
“什么?你说她,她就是合欢派掌门?凤婉柔?”南宫遥和水无韵大惊失色?
那女子说了声是,爬起身来,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巨乳更是花枝乱颤,煞是惹眼,她却脸色从容,缓缓坐到亭中的石凳上,望着南宫遥微笑答道,“合欢派掌门,母狗凤婉柔,欢迎几位前来加入我派!”
南水二人已经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有些混乱,南宫瑶道,“你真是凤婉柔?我们是来找你讨个说法,没什么兴趣加入你派!”
凤婉柔笑道,“二位夫人天资绝色,当年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两位小姑娘更是青春年华,风华正茂,如此四位绝色佳人,既然进了我合欢派,不收为淫奴,岂不是暴殄天物?”
南宫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们身份?既然知道,还敢出口不逊,你若如此不知好歹,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凤婉柔笑道,“就凭二位夫人吗?我倒想看看,二位夫人是如何不客气法?”
南宫遥大怒,哐的一声拔出剑来,一剑刺向凤婉柔胸前,凤婉柔淡淡一笑,却动也不动,嘴上早念出两字,“影犬!”
南宫遥不知何意,眼见长剑及身,凤婉柔却仍然没动,她惊奇之下不禁有些犹豫,难道就这么一剑把她杀了?
随即就觉得背后一麻,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临倒之极,她的剑尖已经刺入凤婉柔胸前乳上,但却如同刺在一层坚韧的铁皮一般,根本没刺破皮,她本想加力,但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身边的水无韵也是一般,那袭击之人,正是刚才守在门口的两只女犬,两犬得手之后便马上低头伏地,转身爬了出去,两女只看见两张白花花的屁股,却连正脸都没看见过。
南水两女惊恐万分,一起转头向元极看去,那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元极不知何时,却到了紫菱两姐妹身边,一手牵着一个,两姐妹想要挣脱,却哪里使得出力气。
水无韵道,“仙子,你这是?”
元极微笑道,“凤掌门既然想留几位加入合欢派,元极倒觉得挺好,刚好这湖心岛少了些丫鬟,主人也可以多几条母狗了。”说完松开手,紫菱两姐妹倒在地上,都不知如何被封的穴道。
看着南水两人一脸震惊失措的模样,黄三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肯定很奇怪,元极仙子怎么会突然倒戈叛变吧。”他走到元极身后,伸手抓向她胸前,微微向下用力,让元极跪在地上,然后两手在胸前揉着奶子,看着南水二女难以置信的目光,一把撕开元极的衣衫,露出两个大白奶子来。
“你们的元极仙子早就没了,现在在你们跟前的,不过是我养的一头畜生而已!”
黄三拉着元极胸前两颗乳头,向两边用力拉扯,直到把整个奶子拉的变成了谢谢的锥形,元极脸露痛苦之色,却一声不吭,动也不动。
黄三突然松手,那对奶子迅速弹了回去。
元极露出笑容,“正是,元极现在是主人胯下的畜生!”
一旁凤婉柔也爬了过来,献媚道,“主人,还有我呢!”说完扭胸摆臀,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人看着。
黄三推倒元极,撩起她身下裙子,褪下裤子,笑道,“这畜生好久不穿衣服,现在穿着都不习惯了,还不快自己脱了。”
元极伸手解开衣衫,迅速脱了个精光趴在黄三跟前,黄三坐了上去,这才对南水二人说道,“二位夫人,怎么样,你们愿意跟元极一样,当我的狗吗?”
南宫瑶大声喊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丈夫是当今武林盟主,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灭了你们合欢派。你还不快把我们放了!”
水无韵也道,“黄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也该知道这事情的后果。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紫菱她们的事也一笔勾销,以后绝不找你们一点麻烦!”
“两位夫人可能没搞清楚,我是在问,你们愿意当我的狗吗?”
“你无耻,谁要当你的狗,你当谁当向她们一样不要脸吗?”南宫遥怒骂道。
“黄先生,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们都可以满足你,你是要钱吗?还是要地位?”
“我刚才说了,我是想要几位当我的狗。不过看样子几位都不大愿意,不如这样吧,凤犬带你们去先考虑几天,说不定几天后,你们会求着要当我的狗呢?”
黄三说完挥了挥手,凤婉柔呼喝一声,庭院外面进来四名壮汉,抱起南宫四人,便由凤婉柔领着走了。
黄三笑道,“无血三杀,果然名不虚传,这种情况下还能一招偷袭成功,影犬,魅犬,进来吧,今天我要好好犒赏你们!”
门口两只女犬再次爬进来,庭院之中,不多时便响起阵阵欢愉的呻吟。
湖心岛经过合欢派一两年的经营,已经成为派中的最重要基地所在,岛中人手也比当初寥寥几人多了数十倍,全是凤婉柔精心挑选而出,男子强悍精壮,女子年轻漂亮。
岛上的女子人人都可享用,包括凤婉柔在内,她穿上衣服的时候是帮主,但只要脱掉衣服的时候,就是岛上公用的母狗。
大家都知道,其实他们真正的主子,是那个矮小的侏儒。
不过三天时间,凤婉柔带着南水二女再次出现在庭院门口,凤婉柔只套着一件胶质皮衣,但衣服只覆盖住少量皮肤,两只豪乳招摇在外,前后两条三指宽的薄纱垂下,挡住关键部位,但随着她走动,就可看见里面春光四射,风景无限。
南水二女穿戴整齐的跟在身后,对凤婉柔的身份都是惊疑不定,她们都见过凤婉柔对着帮众颐指气使,呼来喝去之时,但同样的人,却在不同的时候,当着南水两人的面,把凤婉柔像母狗一样随意凌辱,她们不懂凤婉柔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有一样她们明白,就是两人对凤婉柔深深的恐惧。
从第一天开始,两人就开始接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两女养尊处优,久居温室,水无韵坚持不过一天就开口求饶,而在凤婉柔从身体和心里内外夹攻之下,南宫瑶也很快的垮了下来,两姐妹一起撅着屁股,被岛上的男人插了个遍。
路过庭院门口,旁边依然跪着二犬,不过这次抬起了头,南水两女自然的望去,想看看当初偷袭自己的是什么样的人,但当目光落到两犬脸上,才发现那两女不是别人,竟然是一同前来的紫菱姐妹。
两姐妹跟当初的看门二犬一样,全身赤裸,跪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不同的只是把脸抬了起来,好让周围的人都能看清楚她们的模样。
凤婉柔知道南水两人的震惊,笑着说道,“她们两个小姑娘可比你们懂事,我就吓了吓她们,就乖乖的听话跑过来当看门狗,这两天被主人操的可舒服了,是不是呀,紫菱紫琪?”
两姐妹看见小姨,开了张口,却不敢喊出来,只能含着眼泪,腰着屁股一起狗叫。
进了大门,就看见黄三站在亭中的石凳上,面前石桌上趴着元极,两腿撑开成一条线,只把一只肥美的屁股撅出桌子外面,供黄三在那丰满肥腻的肉缝中随意进出。
看见凤婉柔进来,黄三也没停下,只是转头笑道,“两位夫人,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南水两女默默不语,凤婉柔道,“主人问你们话呢,不会回答吗?”
“很好,我们一切都好!”
“那就好,我还怕凤犬招呼不周,惹两位夫人生气。既然二位夫人满意,不知今日过来,是有何事?”
黄三拔出肉帮,从石凳上跳了下来,站在两女面前,微笑着问道。
那跟沾满女子淫液的粗大肉棒高高昂起,正对着两女,一弹一弹不停抖动,仿佛在向两女打招呼。
两女看的心跳加速,虽然这几日见过的男人甚多,但也没见过如此粗长的家伙,比起二人丈夫袁凌霄,更加威猛霸气,二女心中不自觉的想到,如果这跟肉棒插进自己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哼!”旁边突然传来凤婉柔的冷哼。
南水二女不禁双膝一软,齐齐反应过来,连忙跪倒在地,“我二人,想当黄先生牝畜,请黄先生指点调教!”
“哦?二位夫人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我就说嘛,你们终究会明白的,这不,就跪着来求当我的母狗了。不过要当母狗可不简单,我看你们连最简单的规矩都不懂,是不是决心还不够?要不,先回去跟凤犬多呆两天?”
“是,主人,凤犬这就带她们回去。”凤婉柔附和回答,却没有真动。
但南水两女却身子巨震,对望一眼,默默伸手,解开腰带,一件件脱掉衣物,“求主人收下我们!”
她二人来之前净身沐浴,早已做好准备,此时脱光跪好,身子上虽然还有些调教时受过的鞭痕,但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脏污。
黄三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只见南宫瑶臀大胸圆,身材丰润,水无韵从小习武出生,皮肤紧绷,摸着更加紧实有弹性。
“你们这屁眼,袁盟友有用过吗?”
黄三摸着两女屁股说道。
“有,有用过……!”
“哦,袁盟主也是同道中人,也爱好这口,如此也好,不用我再重新开道了。我看两位夫人诚意十足,既然如此,就收了你们吧。”
两女不知是喜是忧,撅着屁股磕头谢恩。
黄三让元极和凤婉柔也跪了过来,四女排成一排,一起摇着屁股求操。
元极和凤婉柔都用过多遍,黄三主要是插南水二女,两人都是尊贵身躯,虽然这两日被凌辱折磨,但习武之人恢复也快,在黄三的御女真经刻意施为下,两女感到这几十年的床第生活都如空白一般,男女之事竟可达到如此畅快欲死的地步。
二人哪里知道,在两人升天之时,体内已被中下再也无法摆脱的御女玄气。
御女玄气到了第九重,对女子的征服力可说无与伦比,玄气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息,甚至可以本能的吸引女子的注意和喜欢,男欢女爱之中得到的快感也成倍提升,只要拥有玄气者愿意,可以刻意施为,让女子对此成瘾,就如同吸毒一般脱离不开。
而这一切,都不需要种气就可达到。
当初的元极就是这般,彻底从心臣服在黄三身下。
每次看见黄三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和那跟威武的阳具,元极就不可抵挡的产生一股想要臣服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就应该躺在黄三身下,任他凌辱玩弄。
每次被黄三插入的时候,都是元极最快乐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如登极乐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人生活着,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她其实知道黄三并不算威武雄壮,甚至以开始还有些猥琐,也许最开始自己的感觉,才是世人的感觉,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御女玄气引起的,但是她喜欢这一切,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那些都不重要,别人怎么看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她知道,自己就应该是黄三的牝畜。
南水二女也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黄三的身上,竟然隐隐有一种袁凌霄的模样,特别在被插入的时候,两女感觉更是明显。
等一场交合落幕,两女对黄三除了恐惧,还有一种仰望的感觉,或者说对凤婉柔是恐惧,而对黄三是仰望。
而且交合完毕,黄三就当场解开了二人功力的封印,两女都惊喜不定,看着黄三那矮小的身子,在她两人心目中也竟然变得雄伟高大起来,只可惜这却是敌人。
黄三对两女很是放心,当场就给了衣物,跟小绿的一样,让二人先在岛上当侍女。
两女谢恩答应,退出庭院后,凤婉柔简单的教了些规矩,便自行离去。
两人才发现周围竟然没人看守,走在路上,偶有路过之人见了新人,便出手调戏,两人在岛上转了一下午,也有男人见她两美貌,上前寻欢。
两人知道岛上规矩,不敢拒绝,一下午被干了两次,偶尔也遇到有人吩咐做事,都是些端茶倒水,传递消息的小事。
“姐姐,这里好生古怪,都没人管我们吗?他们就这么放心?”两女寻了个角落,南宫遥对水无韵问道。
“不知道。”水无韵见四下无人,低声说道,“我们往外面走走看。”
、那湖心岛长宽不过数百丈,此时天色渐黑,两女只遇到两三个人,但见她们侍女装束,便无人理会,两人不多时就到了湖边。
两人不料岛上看管竟然如此松懈,这么轻松就逃到了岸边,眼见四下无人,她们不敢去找船,直接下了水,向对岸游去。
游了十余丈远,回头看去,岸上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两女都是悲喜交织,知道此番应该是逃掉了。
两人知道还处在危险之中,也不敢停留,奋力向着对岸继续游去。
两人水性并不好,游的很慢,不过功力深厚,体力倒也能坚持得住,等二人终于靠近对岸,却发现个严重问题,夜色之下,眼前耸立着的却是两丈来高的岸堤,那岸堤修的光滑,无法借力。
两人又在水中,根本不可能施展轻功跃上去,无奈之下,两人决定换个地方上岸。
那堤岸修了数里,两人沿着游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见堤岸尽头,但迎接二人的,却是一群拿着火把的合欢派帮众。
两女又怕又累,却不敢靠近。
虽然二人武功比一般的帮众高了许多,但两人此时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哪敢在大群人前现身,而且此时还身在水中,如果对方有暗器或者弓箭,两人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低声商量片刻,决定绕过这群看守的帮众。
两人于是又往湖心游去,远远的绕了一圈,想去远处上岸,越游的远,越是心凉,那岸边每过一段距离,就有火把照亮,附近都守着人。
两人别说上岸,恐怕还没靠近岸边就被发现了。
两人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快游了两个时辰,又冷又饿又怕,不敢前行上岸,更不愿退回去。
就在二人商量对策之时,水无韵又发现一个更绝望的情况,背后竟然追来了船只,看来自己两人出逃,已经被发现了。
幸亏那船上有火把,隔着老远也能看见,两女看船行方向,连忙提前游开躲避,此时天已大黑,船上的人也看不见两人。
情况险恶无比,两女尽管疲惫不堪,但也知道此番如果被抓回去,被折磨一番也就算了,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出逃的机会。
当即决定,换个方向上岸。
两人是从南边出发,现在决定沿着堤岸游向西边,从那边上岸。
但很快两女就发现不行,因为往西游了不远,就又看见前方另外一艘船,看来岸上的人并不知道自己两人从哪个方向逃走,所以每个方向都派了船只出来追。
此时前后皆有追兵,左边是堤岸,右边是狼窝,两女一时停在水中,瑟瑟发抖,陷入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女在水中躲避着来回的船只,筋疲力尽,眼见一抹鱼肚白亮起的东方的天空,南宫瑶无力的划着水,保持身体不沉,不知道第几次说道,“姐姐,我真不行了,再游不动了,我们,回去吧!”说话者,手中力量不足,身子顿时往下沉,一口水就喝进了肚子,水无韵连忙拉着她浮了起来,。
但她自己本身也已经没了力气,看着天色逐渐变亮,水无韵知道逃不掉了,她大声喊道,“救命!”
不远处的大船终于发现了两人,很快划了过来,船头两个壮汉,朝着两人撒下一只巨大的网,像网鱼一样把二人网住,也不拉上船,就拖在船尾,向湖心岛驶去。
到了岸边,很快有人去报信,不过多时,凤婉柔便从岛上出来,她挥了挥手,两个壮汉把两女从网中放了出来,却仍然还在水里。
凤婉柔道,“二位夫人倒是好兴致,深更半夜还到湖中游泳,也不怕遇到水蛇吗?”
水无韵求饶道,“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帮主,放我们上去吧!”
凤婉柔笑道,“二位倒是高兴的游玩了一晚上,但是却害我被主人好好训了一顿,还劳累众位兄弟忙碌了一夜,你们现在玩好了,玩累了,想上岸就上岸吗?”
“求,求帮主原谅,我二人再也不敢逃走了,以后就在岛上,安心当帮主的母狗,好好侍候帮主,还有主人。”
“哼,主人的母狗多的数不清,那缺你们这两个。”
“是……是,无论是谁,只要……要帮主吩咐,我二人,都愿意侍候,都愿意!”水无韵竭力摆动四肢,保持着浮在水面,说话时还打着冷颤。
“是吗?以后无论什么兄弟,你们都心甘情愿挨操?”
“是,是的!”
“既然如此,”凤婉柔点头道,“那你们就上船去对岸,跟昨晚累了一夜的弟兄,还有对岸的弟兄们赔罪,用你们的身子,好好侍候好他们,等大家都满意了,再来回见我吧!”
两女大喜,连忙感恩戴德的道谢,凤婉柔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穿上两名壮汉这才把她们重新拉上船来,两女此时筋疲力尽,哪有一丝力气反抗。
那船又重新出发,直接到了对岸,两人被牵着下了船,就看见周围围着近百名穿着各异的男子,正迫不及待的观望着自己两人。
接下来两天,两人被栓在岸边的两颗树上,迎接着各种男人的阳具,凡是身上能插的地方,都被插了个遍,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得撅着屁股,边吃边挨操。
到了第三天,前来的人才慢慢少了,两女才有机会真正的打个盹,喘口气。
到了晚上,又有男子前来,不过已经比前两天少了许多。
到第四天晚上一共不过接了几名男子,两女终于才睡了个好觉。
到得凌晨,南宫遥睡梦之中,却听耳边有人叫自己名字,她以为又有男人前来,也不睁眼,起身撅起屁股,等着挨操。
直到那声音再响起,南宫遥才反应过来,睁眼一看,眼前却是水无韵。
经过这四天,两人一直乖顺听话,那看守的两个壮汉监视松了许多,也时夜深,两人早已入睡。
绑着两女的绳索仅仅是个样子,水无韵功力已恢复,轻松就挣断了。
此时已经出了湖心岛,黄三和元极,还有凤婉柔都不在,周围监视又松,真是绝佳的机会。
两女再次起身,穿上那件暴露的衣衫,二人胆子早已吓破,尽管周围只是一些寻常帮众,两女竟不敢起报复之心,展开轻功,偷偷逃了出去。
一口气逃出五六里,眼见再无人追来,两人心中大定,知道这次终于成功了,不由相拥而泣。
哭了好一会才分开来,才发现两人都还穿着那套岛中的侍女装束,不过此时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此时天色上黑,只要找个人家,去偷上两件衣物遮体,就再也不怕了。
两女趁着月色,继续前行,又走了里许,却见前方一处山丘,走的近了,才发现上面竟有两人,却正是元极和黄三,两女的心,霎时跌入谷底。
黄三一脸含笑,正看着自己二人。
元极一身黄杉,跪伏在黄三身前,头埋在胯下,正舔着那跟让所有女人为之着迷的阳具。
两女此刻竟感觉并没有多恐惧,但不知道为何,看着黄三,两人心中升不起没有丝毫反抗之心。
“还不快爬过来,你们两条不听话的母狗!”
两女闻言,噗通一声跪下,伏身爬到黄三跟前,低头臣服。
“你们深夜出行,又是要逃走吗?”
“是还是不是!”
听见黄三声音加重,两女心头一颤,低声答道,“是!”
“既然做了我的母狗,你们竟然一而再的想要逃走。既然不愿认我为主,那我要你们还有何用。元极,去,废了她们的武功,斩断手脚,拿去喂狗吧。”
元极还没答话,南水两女早已吓的魂不守舍,连忙跪地求饶,“求,求主人饶命,我们愿意给主人当狗……”两女再不顾脸面,一边磕头求饶,表示再也不敢犯了。
面对元极的到来,明明二人身怀武功,却没有丝毫要还手的心。
元极停在二女身前,转头问黄三道,“主人,二位夫人跟我都是旧识,既然她们如此诚恳,不如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哼,她二人保证多次,有什么用。”
两女见元极为自己求情,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连忙抱着元极的大腿哀求,水无韵道,“仙子,我们相识多年,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还有我们两派的交情上,求求你,跟主人求个情,我们以后一定听话,乖乖的当母狗。”
元极看看黄三,又看看两女,叹道,“水仙子,我也不希望你们有事,但背叛主人,是最大的罪责,你们已经两次出逃,如果我为你们担保,但你们再次逃走,主人恐怕连我也不会放过。我怎么敢相信你们!”
水无韵沉默片刻,抬头说道,“元极仙子,我以我天剑门先灵再次起誓,从此以后,衷心奉黄先生为主,甘为母狗,再无二心。如有背叛,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南宫瑶见水无韵如此立誓,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也跟着起誓赌咒,表示衷心。
元极叹道,“二位夫人如此立誓,我倒是愿意相信。其实我不明白的是,主人天纵英姿,可说不世出的奇男子,能在主人胯下臣服,那是我等幸事,两位夫人竟然要叛逃,我真是难以理解。”
南水二人闻言,都悄然向黄三看去,只见夜色之中一个侏儒般的男子站在跟前,但在二人眼中此时却显得伟岸无边,竟真有一股只想拜伏的欲望,特别那跟在夜色中昂然怒挺的阳物,两人看的竟是呆了。
水无韵缓缓伏下身去,大声道,“水无韵有眼无珠,以前不识主人英武,竟生背叛之心,罪该万死,求主人惩罚母狗,只求饶了母狗性命,以后母狗一定一心一意,臣服主人,再无二心!”
元极道,“主人?”
黄三道,“既然如此,你们的性命先留着,如果下次再犯,一并处罚,但死罪可饶,活罪难恕。我和元极还有他事,你二人便自己爬回去,找到凤犬陈述罪状,自行领罪,如果以后再有背叛之心,休怪我不客气。”说完单手拂过二人身子,领着元极,头也不回的去了。
两女跪在原地不敢动弹,片刻之后,直觉身上入万蚁撕咬,奇痒难当,时而又如烧红的针尖刺在身上,痛苦不堪,片刻之后,两女就已经无法忍耐,倒地翻腾,大声痛呼。
直过 半个时辰,身上异状终于消失,两女大声喘着气,半晌才爬了起来,只见身上那暴露的薄衫已被撕的一片一片,不过那衣衫本就挡不住身子,此刻也没什么真改变。
黄三和元极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两女相视望了片刻,南宫瑶犹豫道,“我们?怎么办?”
她们两次逃脱,都是在合欢派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而此时也是一样,但这时候要逃,真能逃掉吗?
两女已经没有判断,眼见天色渐明,水无韵望了一眼黄三远去的方向,缓缓说道,“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趴下身子,如几日来的调教一般,像狗一样,向来路爬去。
南宫瑶看见水无韵的选择,心中仿佛落下了一块石头,也趴下身子,迅速跟了上去。
回到逃离之处时,天色已经大亮,合欢派一众人来人往,却仿佛没人知道两人逃走了一般,直到爬到拴着她们的树跟前不远,那两个看守的壮汉的有些睡衣的问道,“你们两条狗跑哪去了?怎么一大早不见了踪影?”
水无韵趴在他脚下说道,“我们,昨晚逃走了!”
“逃走?”壮汉有些奇怪,“既然逃走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因为我们,想通了,所以愿意回来继续当母狗,请各位主子调教。”
“我说嘛,母狗当的好好的,跑什么跑,一旦当了母狗,你们这一辈子就是母狗了,知道吗。”那壮汉拉过南宫瑶道,“过来,早上起来干一炮,真是神清气爽一整天。另外那个,你们昨晚把狗链子给弄断了,你去,重新找两条来,自己带上,拴树上去,等我们这两天操舒服了,再带你们回岛上。”
水无韵低声应是,转身爬出去寻找狗链。
周围合欢派帮众甚多,多是男子,挨个房间去问,每每都会被挑逗羞辱,有时到了房间还被拦住不让出来,被房间中人挨着干上一遍才放行。
水无韵足足找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带着狗链回到树前,跟南宫瑶一起自己带上狗链,趴在地上等着男人来操。
如此又过了数日,几乎周围的人都操过两女三遍以上,两名壮汉才终于带着两女上了船。
两名壮汉的武功比两女差的甚远,就是水无韵一人就能对付,但明知道上岛后,迎接自己的又会是一番难以承受的折磨,却两女却乖顺驯服,没有一丝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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