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贾珩:倒也不必如此……(黛玉加料/可卿加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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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儿,贾珩与黛玉向着潇湘馆而去,两人沿着回廊行着,身后不远处跟着袭人以及紫娟,亦步亦趋。

见着少女身形有些踉跄,贾珩拉过黛玉的纤纤柔荑,轻声道:“妹妹,我背着你吧,这会儿都结冰了。”

黛玉转眸看向那少年,原本心底深处一丝小委屈顷刻间烟消云散。

贾珩蹲下身来,黛玉搂着贾珩的脖子,问道:“珩大哥,不重吧。”

贾珩笑道:“妹妹挺轻的。”

“珩大哥是喜欢胖一点儿的?”黛玉在贾珩耳畔陡然说着,声音娇俏中带着几分戏谑。

贾珩:“……”

几乎是瞬间,道:“就喜欢妹妹这样的,背着不累。”

黛玉轻哼一声,娇俏道:“珩大哥这话可别让宝姐姐听见了。”

心头虽然知道这是他哄着自己高兴,但心头仍是忍不住欣喜莫名,也不知怎么了。

“这会儿离得远了,她听不见。”贾珩轻声道:“说来,我还真没背过她。”

黛玉:“……”

贾珩没有继续往下延伸着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这几天在军营中太忙了,这几天会回家住,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妹妹的。”

黛玉将螓首贴靠在贾珩的肩头,罥烟眉之下的星眸幽幽,柔声说道:“我知道珩大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不用管我的。”

贾珩道:“再忙也得回家看看。”

黛玉这话说的挺有意思,不用管她的,如是信了,眼泪汪汪警告。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潇湘馆,目之所及,只见周围遍植竹林幽篁,挑帘进入厢房之内。

贾珩将黛玉放下,说道:“紫娟,去让后厨煮点儿酸梅汤,袭人去打盆热水,温一些。”

说着,给黛玉解着外间的朱红狐裘大氅,扶着黛玉坐在床榻上,道:“把鞋袜脱了。”

黛玉任由那少年吩咐着,心头只觉甜蜜不胜,躺在床上,忽而这时,那少年也将脸庞凑将过来,不觉唇瓣一软。

一股浅浅酒意混合着温软凑在一起,藤萝托乔木,相濡以沫。

许是因为酒中之故,黛玉似有几许小回应,倒让贾珩倍觉惊喜,两个人在一块儿许久,除却并未有夫妻之实,其他该做的差不多都做过。

黛玉琼鼻之中腻哼连连,弯弯眼睫颤抖不停,罥烟眉之下的星眸水润盈盈,羞嗔道:“珩大哥方才没少吃酒。”

贾珩笑道:“妹妹也不是,吃了有四五盅呢。”

方才的黛玉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样,少女终究是有些心事。

贾珩说着,提起一旁的茶壶,斟了两杯茶,吹了吹,递将过去,说道:“喝口茶,润润嗓子。”

黛玉接过茶盅,轻轻喝了一口,星眸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

这会儿,袭人也端好温水,道:“姑娘,洗脚水打来了。”

贾珩道:“放那吧。”

然后去着黛玉的绣花鞋,说道:“泡泡脚,舒经活络,晚上睡觉也暖和一些,今个儿可别急着洗澡,省得着凉了。”

说着,拿掉黛玉的袜子。

黛玉芳心就有几许羞,玉颊红霞彤彤,但还是任由贾珩放在木盆中,温热不烫的水让黛玉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暖流。

贾珩轻声道:“我给妹妹洗脚吧。”

黛玉的脚不大,反而有着几分小巧玲珑,十根足趾恍若莲藕嫩菱,脚踝白皙如琉璃,精致的好像艺术品一般。

“我自己就好了。”黛玉被那一双灼热的目光打量得不自在,连忙颤声说道。

大汉一等侯,竟是给她洗着脚,这是多……多宠爱着她?

嗯,宝姐姐应该是没有过的事儿?或许秦姐姐那边儿……

“没什么。”贾珩蹲下身来。

黛玉是那种你对她一分好,她必然回报十分好的性子。

黛玉看向那少年,心头涌起一股甜蜜和感动,这辈子她碰到珩大哥,定是上苍可怜着她。

袭人也看向那少年,暗道,如是她能易地而处,她纵死也不枉了。

贾珩说着,从一旁红着脸的袭人手里接过毛巾,给黛玉擦干净,拿起被子放到一旁。

袭人端过水,又转过来道:“大爷,洗洗手。”

贾珩净了净手,也去了鞋袜,与黛玉一同躺在床榻上。

这时已是掌灯时分,橘黄色的灯火照耀在厢房之中,柔和如水,依稀有着几许静谧和温馨。

贾珩伸手搂过黛玉的削肩,轻声说道:“林妹妹,年前我得去江南一趟,年后去大同那边儿,可能不能在家里陪着妹妹。”

黛玉将螓首靠在贾珩的怀里,星眸明亮似烛,倒映着那少年的清影,柔声说道:“珩大哥去罢,不要以家里为念。”

她也没有黏着珩大哥啊,再说珩大哥也是为将来能早日娶她。

贾珩道:“嗯,不过还有一段时日,妹妹,我看看羊符。”

黛玉:“……”

这究竟是什么转折?这几天都在想着她的小羊?

然而还未多言,却见那少年凑在唇边,又是温软气息欺近。

而在这时,廊檐外传来紫娟的声音,说道:“大爷,酸梅汤煮好了。”

黛玉轻轻推开贾珩,整理着衣襟,眸中萦起几许羞恼之色,说道:“珩大哥怎么如小孩子一般?”

贾珩道:“就是担心小羊别长不大了。”

黛玉两只初露尖尖角的小羊已经被贾珩握在掌中,用力地抓了抓,又一次地感受到了那光滑而松软的触感。

真是算是看着黛玉长大的。

贾珩过来,从紫娟手中端过酸梅汤,拿着汤匙尝了一口,说道:“不烫,刚刚好。”

说着,将手里的酸梅汤递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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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轻轻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眸光流转,语气撒娇道:“我喝不完,珩大哥喝吧。”

贾珩接过瓷碗,一饮而尽。

黛玉玉容关切,柔声道:“珩大哥在北边儿的战事比江南还要重要吧?”

贾珩将瓷碗放在小几上,一边熟练地在黛玉的娇嫩玉乳上揉搓着,一般说道:“嗯,这次如果打赢了,将来妹妹的婚事也好,还是你宝姐姐的婚事,都在反掌之间,如是败了……”

说到最后,声音低沉下来。

黛玉急声道:“珩大哥不会败的。”

贾珩洒然一笑道:“兵事成败,这些都说不了,如是真有大败,身家性命,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不过一死以报社稷而已。”

那时候就是:“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凋梁,绿纱今又湖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其实,他挺喜欢这首诗的,道尽了物是人非,有着一股世事沧桑俱变的感慨。

黛玉明眸看向那少年,痴痴说道:“如真有那一天,只愿珩大哥黄泉路上慢行,等我一等。”

贾珩闻言,心头微震,捏着黛玉粉腻如雪的脸蛋儿,那双星河鹭起的眸子似在心底闪烁着,说道:“妹妹不必如此,我不值得妹妹这般生死相许。”

“珩大哥值得,生死契阔,与子同说,我们说好的。”黛玉星眸满是坚定之色,定定说道。

贾珩看向那俏丽动人的少女,凑到那柔软温润的唇瓣,噙住那两朵桃红,温软而清香的气息迎面扑来。

他真是爱煞了绛珠仙草。

黛玉这说的绝对是真心话,如果他兵败自杀,不用怀疑,黛玉肯定会随他而去。

黛玉一生只会爱着一个人,这是刻在绛珠仙草骨子里的至情。

贾珩默然片刻,笑了笑道:“我伺候妹妹吧,自回京城以后都没和妹妹玩闹了。”

黛玉:“……”

每次都这么说,结果腮帮发酸的是她,究竟是谁伺候谁?

随着贾珩伸手从金钩上放下澹黄色帷幔,烛火随风摇曳不定,如一朵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黛玉秀颈微扬,玉面微红,两只纤纤玉手紧紧攥着被子一角,娇小耳垂上耳环轻轻荡在秋千,似要荡至云巅漫步。

贾珩直接俯下身子张嘴咬住黛玉的小羊粉嫩的琼鼻,卖力地吸吮起来。

“啊…唔……珩大哥……”

潇湘妃子也坠入凡尘,素手按着樱唇依旧压抑得娇吟起来。

听着绝美纯洁的绛珠仙子发出淫靡诱人的声音,使得贾珩心中更是闪过一丝玷污小白花的罪恶感和更加强烈的快意。

舌头舔弄得更起劲了,绕着黛玉的粉嫩乳头来回旋转,不断品尝着她粉嫩乳头的美味,粉红色的乳晕上沾满了贾珩的津液,闪着诱人的光亮,愉悦地继续含住她的乳尖吸吮,是不是轻轻啮咬一下,让少女因刺痛发出娇吟,大手一边揉搓着另一个小羊,一边伸到未尽人事的蜜穴中轻轻抚弄扣挠。

经过贾珩开发调教的小黛玉,此时也是除了最后一步,早已品尝到了交欢的愉悦,此时严丝合缝的粉嫩肉缝中也是不自觉得流出带着清新气味的淫液,纯洁如玉的绛珠仙子与自己蜜壶汩汩流出的蜜液形成强烈的反差意味,显得格外淫靡。

此刻窗外的竹林在夜风中飒飒而响,竹影摇曳流波,青翠含烟。

而冬日的一轮明月,如雾似纱地笼罩在整个庭院中,月色如水泻落于玉阶之下,明亮澄莹,光可鉴人。

等贾珩玩弄到黛玉的雪白乳肉都殷红一片后,便直起身子将她的衣物全部剥落掉,只留下条白色亵裤,让她的幼嫩玲珑的如玉酮体暴露了出来。

失去了衣服的阻隔,贾珩终于如愿以偿地抚摸上了她的光滑肌肤,娇俏玲珑的锁骨,上半身微微发育的曲线收束于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便是极为圆润挺翘的嫩臀,还有笔直修长的纤腿,令贾珩呼吸沉重,眼神越发炙热起来。

贾珩跪坐在黛玉的胯间,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的修长双腿往上推去,然后轻声对黛玉说道:“玉儿,伸手,抱住自己的小腿……”

“唔……”黛玉在极度的羞耻中,依旧不愿拒绝她珩大哥的请求,颤颤巍巍地自己伸出小手将膝盖抱住,幼嫩白皙的玉足摆成M字型,整个粉嫩精致的阴阜都凸显出来,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潇湘妃子掰开自己的双腿主动向贾珩求欢一样。

将黛玉摆弄好姿势以后,贾珩开始入迷地抚摸着她的大腿,白腻滑嫩的触感让贾珩十分迷恋,于是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她的光滑大腿肌肤上滑动起来,品尝着丽人的玉腿,也在上面涂满了自己的津液。

“嗯……啊……珩大哥…别,好痒啊……啊……”

此时两只娇软的小手还在无力地抱着双足的黛玉,也是忍不住呻吟出来,蜜壶中也喷溅出一些淫液,使得亵裤又湿润了几分,渗出点点淫靡粘液。

随后贾珩将目光放在了黛玉的腿心私处,伸出手来接过娇嫩的玉足,轻轻脱下黛玉衣襟湿透了的白色亵裤,让它淫靡地挂在一只白嫩小脚上。

她的私处风景顿时被贾珩尽数收入眼底,粉嫩的蜜穴微微张开合拢,犹如黛玉俏脸上的樱唇一般,正呼吸着吐出热气,小腹下方一小撮整整齐齐的黑草丛,显得极为干净且没有丝毫杂质。

贾珩低下头去,用手指轻轻剥开黛玉的粉嫩蜜壶,里面果然已经泥泞不堪的,鲜美多汁,轻车熟路的少年将舌头伸入进去开始舔舐搅拌起来,黛玉的蜜液顺着贾珩的舌肉流进腔内,味道清新带着一丝莫名的甜腻的,贾珩一路往常地将它们全部吞入下去。

“唔~~……啊~~……”

早已羞涩难耐的的黛玉,此时已经重新用空下来的两只小手按住自己的樱唇,依旧被贾珩娴熟地舔弄得发出了极其诱人的细微呻吟声,让贾珩的欲火更加旺盛。

贾珩小心翼翼地翻出黛玉那粉嫩的小豆,轻轻含住吸吮起来,时不时还用皓齿咬住磨擦。

“唔唔唔……啊!!……”被阴蒂带来强烈刺激的黛玉一下子压抑不在,发出高亢的呜咽声,为了不让她那么快泄身,贾珩只好停止了对她小红豆的挑逗,舔了舔黏滑的嘴唇,然后开始了进一步玩弄蜜壶。

贾珩将粗糙的手指轻轻探入黛玉的处子蜜壶之中,左右挤压探索着她的处女地,温热紧致的腔肉包裹着贾珩的手指,里面已经充满了湿腻腻的蜜汁,于是贾珩开始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捅入进去,微微勾起指头不断剐蹭着她的穴壁。

黛玉轻闭着双眼,被刺激得不时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声。

“呼~ ”贾珩终于触碰到了黛玉的处女膜,不由得深吸了口气,然后将第二根手指也慢慢插入进黛玉的小穴里面。

“呜~~……!!”

下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扩张感使得黛玉的反应顿时比原来更加激烈,本就绯红的玉颜,此时更是堪比被烘烤般红润如霞,额头上不断地分泌着香汗,两只玉足更是近乎跨开成一字马,一颠一颠的。

贾珩将两根手指并起在她的阴道内往复地缓缓抽插,黛玉的玉背微微弓起,似乎在竭力忍耐着被指奸的快感。

她的幼嫩的蜜壶艰难地容纳着贾珩的两根手指,粗糙的手指深入到她处女膜前停下,被紧致的腔壁压迫着,就像恨不得将贾珩的手指夹断一般。

于是贾珩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指不停地在黛玉的穴内软肉上搅拌刮弄,开始在她的过于紧致粉嫩的蜜壶中撞击出“啪啪啪”淫靡的水声,熟练的技巧缓缓开发着纯洁少女的幼穴,以免以后气氛到了正式插入肉龙时卡住。

“呜……嗯……唔……啊~~!!!”黛玉压住樱唇的素手也挡不住高亢的呜咽声,但此时的贾珩已经沉迷于玩弄她的玉壶,顾不得理会了。

贾珩前倾着身子,手指抽插的速度已经变得极快,黛玉的芊腰已经被小穴的快感刺激得向上高高弓起,整个背部几乎抬得离开了床,她开始左右轻轻扭动着娇躯,在贾珩不管不顾激烈的指奸之中逐渐地就要到达高潮。

忽然她的幼嫩娇躯开始痉挛起来,正是到达了高潮的征兆,贾珩猛地抽出手指,把头贴上去,伸出舌头继续卖力地舔弄着面前着粉嫩的少女玉壶,黛玉的双腿在贾珩的大手中颤抖不止。

过了一会,从微微张开的蜜壶里“咻咻”地射出十几道晶莹细密的水柱来,使得贾珩不禁微微闭上双眸,但是舌头依旧不停地舔舐她的阴蒂,她的下体更是水流不止,像鲸鱼喷水般疯狂倾泻出淫水来,比以往的分量又浩大了几分,几乎堪比元春大姐姐。

除了部分被贾珩吞入肚内,一些溅射到少年侯爷那清隽冷峭的面容上,一部分溅射到床榻上,甚至有几条水柱溅到了帷幔上和地上。

又舔弄了一会,贾珩起得身来,看向雪肤玉颜已然滚烫如火的黛玉,拿过手帕擦了擦脸上少女的蜜液,轻声说道:“妹妹,这段时间思念坏了吧。”

黛玉此刻心神颤栗,闻听此言,柔润如水的声音因为羞恼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酥腻,说道:“你……你……”

她才没有……

贾珩拿起茶盅,喝了一口枫露茶,压下唇齿之间的甜腻。

过了一会儿,贾珩躺下来,目光幽远看向那帷幔,温声道:“妹妹,要不今个儿不走了?”

此时黛玉已经趴伏在贾珩的腿间,娇嫩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贾珩的肉棒。

掌中肉棒的火热手感令她心神荡漾,嫣红尚在的小脸如今红的简直像着了火,她已经能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快抵得上手中之物了。

羞怯的回想起之前珩大哥交过的技巧,手指有节奏的上下抚摸着肉棒上突出纹理,在安娜大师级的教学下,素手中的肉棒愈发高耸。

黛玉如玉的脸颊一直未退的红晕又深了几分,本能的蹙了蹙黛眉,白皙玉手紧握住手中肉棒,缓缓放入嘴中。

樱粉娇嫩的娇唇包裹住手中巨物,艰难的想要含入嘴中,舌头有些生涩的舔弄着龟头。

纯真的少女虽然经过贾珩的调教指导,但少女天然的局促,使得现在也不过尽量在避免不伤着肉棒而已,因为羞怯难以发挥技巧的黛玉无法将口腔空间充分利用,也仅仅竭力地含住了龟头。

黛玉腻哼一声,这时才从迷醉中恢复几分清醒,缓缓吐出硕大的龟头,说话声音似因为粘液而有些含湖不清,道:“别……明天我都不知该如何见人了。”

这里不比金陵,那时候只是有着黛玉一人,而现在黛玉还是有些脸薄。

紧致的樱唇再一次包裹住肉棒,经过之前的尝试,这一次倒有了一些进展,樱桃般的小嘴已经吞入了一小节的肉棒,对于纯洁稚嫩的黛玉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可惜依旧羞怯难耐的少女心思让这个数值暂时的定格在了这里。

即便如此,看着本来冰清玉洁的绛珠仙子心甘情愿地替自己舔弄吞咽,对贾珩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

贾珩有些艰难的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心思闪过一丝黑暗的想要延长享受玷污小白花的时间。

过了一会,黛玉双眸泛着水雾,小脸如殷红苹果般缓缓吐出肉棒,丝丝粘液在口腔中连接在以及坚挺的肉棒上,娇嗔道:“珩大哥,怎么这么久了还……”

后面的话语羞怯得说不下去,本来清脆的声音此时也有些沙哑含糊。

已经享受得轻闭眼睛的贾珩看向黛玉的小脸,本来无暇如玉的俏脸上此时沾着一下淫液,不过一指距离处,便是刚从少女口中吐出的,湿漉漉的坚挺肉棒。

淫靡和纯洁的强烈反差,促使贾珩的肉棒不禁跳动了几下。

此时经验丰富的他也轻声指导着黛玉,幼嫩的少女再次顺从的俯身在爱郎的胯下,整个人都趴到了肉棒之下,

用自己娇嫩的舌头舔舐着方才并未触及的地方,舌尖不时推动着贾珩饱满的精囊,又回头含住肉棒套弄,来回交替着,不断的用行动催促着贾珩的射精。

看着那趴伏在自己胯下舔弄阴囊和肉棒的纯洁少女,湿漉漉的肉棒紧紧贴在黛玉的俏脸上,从琼鼻到额头、双颊到发丝,都蹭上了淫靡的粘液,又感觉到黛玉从樱唇吐出的丝丝热气不断得抚过自己的后窍。

这成为压倒少年精关的最后一根稻草,依靠在床栏的贾珩不时轻声指导着,双眼欣赏着这位绝代姿容的幼女给自己尽心的口舌侍奉。

“噗嗤!”轻吻着马眼的小舌被喷涌而出的精液推开,灼热的精液冲刷着黛玉口腔中柔嫩的腔肉,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灌入喉内,少女本能的想吐出嘴中多余的精液,

但此时黛玉却伸出小手,轻轻倚在贾珩的大腿上上,自己抑制着吐出肉棒的欲望,强忍着呕吐感,将腥臊的精液一股股的咽下,修长白皙的玉颈鼓起一股股小包。

但是过量的精液依旧从少女的唇边溢出,滴落在被褥上。

伴随着轻咳不停,贾珩递过一方手帕,起得身来,斟了一杯热茶,道:“妹妹,倒也不必如此。”

黛玉现在也是如晴雯一般了。

黛玉则是面带嗔恼地看向那少年,接过茶盅,也不多言。

暗道,明知故问,她可不想让一个屋子都是……

这样想着,黛玉居然下意识的俯下螓首去,准备舔弄肉棒上的残精和床榻上沾染的丝丝白浊。

俯下的黛玉先生含住依旧昂扬的龟头,轻轻吮吸着,然后侧过脑袋,沿着茎身一点点舔弄着残精,然后又趴到被褥上,伸出小舌如小狗般一点点舔弄方才滴落的白浊精液。

少女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幅情景到底有多么淫靡,使得正欣赏着的贾珩,身下那挺翘的肉棒不禁又跳动几下,几欲射精,好在这次黛玉有了经验,连忙吞入肉棒,用着蕴含水雾、媚眼如丝的双眸盯着贾珩,露出嗔怪的神色,再次吞咽着喷出的些许精液。

又过了片刻,轻轻吐出已经油光水亮,不见一丝污渍的肉棒,这才缓缓爬起身,躺入贾珩的怀中。

贾珩清咳了下,拉过黛玉的小手,说道:“妹妹,再过一段时间就过年了呢,我还需往金陵去一趟。”

他自是没有忘记答应过甄晴的事儿,但怎么也要在月中左右,而且还要寻个由头。

黛玉抬起螓首又饮了一口茶水,让自己几乎被腥臊浓精堵塞粘黏住的喉咙缓解了一下,心底讶异道:“珩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年前怎…么还要去金陵?…呃…”

此时丽人本该清脆悦耳的声音变得沙哑和含糊不清。

贾珩接过黛玉递回来的茶盅,放在几案上,说道:“江南大营那边儿,我还有些不放心。”

黛玉柔弱依依的目光见着疼惜,轻声说道:“珩大哥一回来就开始忙碌着,来来回回奔波,我瞧着都累。”

“现在辛苦一下,将来才好娶着妹妹。”贾珩轻笑说着,凑至近前,亲了一下黛玉香嫩的脸颊。

然而却见那少女躲闪了一下,然后凑到贾珩嘴边儿,印了上去。

贾珩:“……”

“妹妹,你……”贾珩推开黛玉,低声道:“不可胡闹。”

黛玉真是学坏了。

黛玉一张妍丽、明媚的瓜子脸已然嫣红如血,显然方才之事于少女而言也有许多惊世骇俗,腻哼一声,星眸微垂,低声道:“我这也是……给珩大哥学的呀,投桃报李。”

让他好几次这般戏弄她,哼……

贾珩一时语塞,轻轻捏着小羊的琼鼻,轻声道:“就属你伶俐。”

黛玉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喃喃道:“珩大哥,以后有时间多陪陪我呀。”

贾珩轻轻抚着黛玉的削肩,低声道:“嗯,我会的,妹妹那时别嫌我烦才好。”

两人玩闹着,贾珩轻声道:“天色不早了,那妹妹等会儿早些歇着,明天我还有些事儿,晚一些再来看妹妹。”

他也担心与黛玉待得久了,容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那珩大哥路上慢点儿。”黛玉宛如春山郁丽的罥烟眉下,熠熠妙目中仍有不舍。

贾珩说着,提着袭人递来的一只灯笼,离了潇湘馆,这时已是戌初时分,没有返回栖迟院,而是出了大观园。

前往外书房,陈潇早已睡醒过来,用罢饭菜以后,拿着一本书看着。

忽而听到外间熟悉的脚步声。

“潇潇,你醒了?”贾珩步入厢房,看向那神情专注的少女,轻声说道。

此刻少女并未穿飞鱼服,而是换了一身青色袄裙,柳眉星眼,身形窈窕,如果不是面如清霜的话。

陈潇放下手中的一本书,正是贾珩的三国话本第三部,冷声说道:“有个人让我等着晚上说话,现在都没来。”

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刚刚在园子里耽搁了。”

黛玉其实还好,他这边儿用的时间长,没少累着黛玉。

陈潇也懒得刨根问底,皱眉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贾珩行至近前,看向少女,冷声说道:“这些年太原的王承胤、大同的蒋子宁,两家一边儿向着草原走私,赚取非法之财,一边儿克扣军饷,贪墨国帑,两人都有可罪之处,等明年元宵一过,我就前往二镇查办,你说从哪儿入手为好?”

陈潇闻言,面上现出思忖,抬眸看向少年,道:“这两镇精兵加起来有十多万人,不好对付着。”

贾珩近前,沉声道:“我自是知晓,我现在想如是大张旗鼓带着兵马,只怕这两家就有了警惕,提前应对着,但如是轻车简从而去,也会拖延时间。”

他的势力范围还是京营,前往边军,如果与边将发生冲突,需要时间寻找突破口。

陈潇想了想,清声道:“还是得分化拉拢才是,两家虽然同为边镇将门,但并非铁板一块,此外还有别的军将也未必有胆子和朝廷作对。”

贾珩走到少女近前,拉过陈潇的素手,一下子拥在怀里。

潇潇个头儿是真高挑,也不知能不能一字马,习武之人身段柔软如柳,应该是可以的。

陈潇秀眉蹙了蹙,皱了皱玉梁,清丽如雪莲的玉容顿时冰冷如霜,说道:“你这是从哪过来的?什么味道?”

既有酒味,也有别的……

贾珩:“……”

潇潇可是太熟悉一些靡靡之味,毕竟当初全程旁观了他不知多少次,估计都能辨别出来这是谁的。

“你要不猜猜是谁的?”贾珩心头微动,凑到少女耳畔,打趣道。

“你,你混蛋!”陈潇恼羞成怒,给了贾珩一肘子,挣脱开少年,冷声说道:“一身的脂粉浮浪之气,别抱我。”

说不得那张嘴刚刚不知伺候了谁的污秽之地,从身上的香囊气息,好像是那个林家姑娘的?

“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上了。”贾珩轻声说着,但也没有再近前,又道:“刚刚已经让准备着热水了。”

说着,来到几案近前,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陈潇看向那喝茶的少年,定了定神,正色说道:“大同和太原,你是要及早处置,否则女真南下之时,带着兵马过去也好,否则,都知道你来者不善,再逼反了边军,将来就不好办了。”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带兵马的名义其实不难,只要说检查兵备,抵御虏事,先带神枢营的骑卒过去,以备不测。”

陈潇道:“以骑卒先行过去弹压局面,再整饬军务,倒也可行,但大同那边儿怎么办,你在太原一动手,大同那边儿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肯定要有所动作,如是激起哗变来,就更为棘手了。”

贾珩沉吟说道:“那就两手准备,同时进行,太原这边儿弹压住局势以后,我亲赴大同,拿下大同总兵等相关人等,夺其兵权!”

陈潇清眸闪了闪,而后,赞同道:“这样也行,只是你轻车简从前往大同,有些行险。”

贾珩道:“如不能尽快解决二镇,使女真有了可乘之机,那时更为行险,现在必须以雷霆手段处置二镇。”

这种计划,也就只能和陈潇商量一番,旁人都无法给他出着主意。

陈潇面现思索,心头犹豫了下,打定主意说道:“大同那边儿有个将校,是父王早年的部将,到时我陪你一同过去。”

贾珩看向陈潇,点了点头,笑道:“那正好便宜一些。”

而在这时,晴雯在廊檐外的娇俏声音传来:“公子,热水烧好了。”

贾珩道:“我去洗澡了,你等会儿也早些歇息吧。”

“我下午睡了,不是太困,把你写的话本看看。”陈潇扬了扬手中的三国话本,然后又坐在太师椅上,开始就着灯火,翻阅着三国话本。

廊檐之下,寒风吹拂着一排排气死风灯,沙沙之声不绝,而灯火通明的厅堂中传来“哗啦啦”的麻将声音。

秦可卿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尤氏打着麻将,而凤姐也没有走,也坐在可卿对面。

冬夜天长,回去以后也是独对空床,反而在这儿还能热闹一些,见着一个正常的男人。

“大爷过来了。”宝珠欣喜道。

贾珩换了一身衣裳,挑开薄棉褥与竹节捆制而成帘子,举步进入厅堂之中,目光掠向正在打着麻将的几人,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着?”

秦可卿笑了笑道:“就玩这最后一把了。”

说着,将牌桌让给一旁的尤氏,起身迎去,问道:“夫君,园子里忙完了。”

她还以为夫君要在园子里过夜呢,嗯,还知道回来。

贾珩点了点头,不欲深谈,而是轻声说道:“可卿,天色不早了,早些歇着,明天得早起,还要去岳父家呢。”

秦可卿愈见丰熟气韵流溢的脸颊转而看向尤氏,美眸盈盈如水,说道:“尤嫂子先陪着她们玩着。”

尤氏偷瞧了那少年一眼,心思千转来回,说道:“那你去罢。”

这时,尤三姐笑了笑道:“一条。”

凤姐艳丽玉容上笑意繁盛,纤纤素手拿起麻将块儿,道:“碰。”

说着,拿过放在麻将块儿上的么鸡,然后又打了一轮牌,而后,轻声道:“自摸清一色,湖了。”

贾珩瞥了一眼凤姐,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古怪,又是么鸡,又是自摸清一色的。

这时,秦可卿已经在瑞珠的侍奉下系好披风,说话间,与贾珩出了厅堂返回厢房,屋内精美烛台之上蜡烛燃着,烛火随风摇曳,室内灯火通明,地龙的热气充盈室内。

秦可卿美眸莹莹如水,问道:“夫君,明天要和爹爹说什么?”

贾珩道:“河南出产煤炭的事儿,工部先前不是成立了个煤炭司,其实山西也有不少,我想着将此物准购于市,让百姓皆可用上平价之煤。”

比如大同、太原都有煤炭储藏,如果输送边军,起码能减少很多军需运输之事。

这个蒸汽机,他是真的搞不出来,但可以给那些善于发明的匠人提供启发,比如水蒸汽可以将东西,如果驱动传轴能不能推动做功。

秦可卿在宝珠的侍奉下洗着脚,嫣然一笑说道:“如果真的能将煤炭使普通百姓使用,那真是利国利民之举了。”

夫君在外面忙的都是这些国家大事,那些儿女情长反而是不值一提了。

贾珩去着靴子,说道:“但开矿也有不少难处,所以要和岳父大人好好商量商量才是,咱们府上平常做饭也能用着煤炭。”

现在京中家家户户煮饭用的还是木材多一些。

秦可卿洗了脚,脱着身上的华丽衣裳,脸上见着恬然之态。

贾珩也去除了衣裳,放下挂起的金钩,红色帷幔将外间橘黄烛火隔绝于外,只有如麝如兰的幽香在芙蓉帐中氤氲而起,在这种环境中甚至带有几许催情之效。

借着从帘幔缝隙透来的一缕微光,贾珩看向那国色天香的丽人,轻声道:“可卿,你这个月的月信留意着。”

“啊?”秦可卿愕然了下,芳心深处惊喜交加,说道:“那我留意一下。”

她这些年,都是信着夫君的,既然夫君说给她一个孩子,那就应该有着。

贾珩道:“好了,不说了,咱们睡觉了。”

说到,拉起被子,凑到丽人那柔润微热的唇瓣近前,噙住两瓣桃花,恣睢掠夺,风卷残云。

现在还没到中年夫妻亲一口,晚上噩梦做一宿的地步。

秦可卿那愈见艳丽的玉颊微红,与贾珩闹了一会儿,气息就有散乱,娇躯柔软一团,依偎着贾珩怀里,口中却不饶人,腻哼一声,轻笑道:“方才夫君去园子里,没有尽兴?”

那些黄毛丫头,她还以为有着什么能耐?

“她们还小,早着呢。”贾珩拉过秦可卿,堆着雪人,的确是没有可卿的年龄大。

帷幔之外,一方漆木高几的红烛彤彤而明,庭院之中,一轮冬月皎洁如银,照耀在朱红黛瓦的宁国府,灯火几处亮起,又几处熄灭,风声吹拂于屋瓦之间,发出阵阵时长时短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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