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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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嘴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

除了要把私处暴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

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

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啪!

“啊𬶏!!”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

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

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帮。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

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

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

……不!

不会的!

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

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

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

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

“什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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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

“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

“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嘴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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