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取向(1 / 1)
看着自己母亲被欧阳青枫强劲内射后的薛以沫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之上,胯下刚射完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萎靡了起来,两颗抽搐迸出精液后缩小的小球体也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薛以沫面色无神,痴痴地盯着自己母亲白皙赤裸的玉背,欧阳青枫将美妇死死地顶在墙壁之上,大手托住美妇白皙柔嫩的安产美臀,粗大无比的肉棒在狭窄娇嫩的蜜穴之中死命地抽动着,即使以薛以沫的视角只能看到看到美妇白皙柔嫩的玉背,但耳边听着自己母亲娇柔妩媚的呻吟与清澈的水声,薛以沫胯下的肉棒就又有了抬头的冲动。
“果然呢~小沫很喜欢看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情~”欧阳茗吃吃地笑着,凑到薛以沫的耳边轻轻地说,“要不要再发一发?嗯?”
“……”薛以沫闭起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只不过欧阳茗身上淡淡的体香弥漫过来,让薛以沫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了。
欧阳茗还是在释放着大量的迷情气,毫无法力可用的薛以沫完全没有办法抵御,胯下的肉棒渐渐挺立起来,笔直朝天,带着略微小上了一圈的白皙睾丸一起抬起了头。
“看来还是想要的~”欧阳茗面色愉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圆形的铁质器具,如同镣铐一样,而美人儿玉指一掰,顿时拆分成了两个半圆,上面还有着道道螺纹,弥漫着淡淡的法力波动,让恍惚中的薛以沫立刻警醒起来。
“这是什么?”
“终于会说话了?”欧阳茗笑道,然而并不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用玉手掂起了薛绯衣再次膨胀的肉棒,“嘛~无所谓了~我会让小沫你明白的~”
“你干什么?啊~”薛以沫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但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欧阳茗挂着神秘的笑意将手中的两个半圆形的铁质装在了薛以沫的肉棒之上,准确地来说,是冠状沟之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两个半圆铁圈在男人的冠状沟之上卡了一个正着,重量几近于无的铁镣铐卡得极紧,让男人敏感的冠状沟有着极强的收缩感,让薛以沫极为难受得挺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随着男人的动作,充血硬气的肉棒在空中来回甩动了几圈,只不过上面挂着一个比男人龟头还要大的黑色铁索,看上去有一些滑稽。
“好看不?”欧阳茗欣赏着男人被带上了肉棒镣铐的景象,轻声笑道。
“这是什么东西?!”薛以沫极为慌张,凝视着自己肉棒之上被少女强行拷上的东西,不由得感觉到了阵阵的心寒。
“睡叫小沫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什么人呢~”欧阳茗有一些苦恼地歪了歪臻首,“明明是个……小废物罢了……还这么逞能~”
“说实话,兄长大人上的人不该只有伯母才对~要是小沫是女孩子的话~兄长一定会喜欢你的~”欧阳茗在薛以沫的耳边轻轻说道,淡淡的热气侵袭着男人的耳廓,让薛以沫极不适应地偏了偏头。
“但我是男的~!”
“是是是是~”欧阳茗随意说道,极为敷衍,然后扯开了这个话题,指着卡在薛以沫肉棒冠状沟上的铁质镣铐,满脸微笑,“小沫,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是……干什么的?”说到自己关心的地方,薛以沫立刻追问道。
“小沫不是一直不肯射精吗?就用这个让小沫尽尽兴~”欧阳茗笑道,玉手极快地伸出,一把攥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将体内积蓄的精纯灵气注入到了铁镣铐之中。
铁镣铐在接收到少女灵气的灌输后立刻闪起了淡淡的微光,在薛以沫慌乱的感知之中,铁镣铐竟然开始了缓缓的收缩挤压,就好像榨汁一般牢牢束缚压榨着自己的冠状沟,淡淡的疼痛之感随着极为强烈的榨精快感一股脑地涌上了男人的脑海。
薛以沫瞪大了双目。
“啊~!!!~”
“小沫呻吟起来就很像女生哦~”欧阳茗听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呻吟,不由得调笑道,“肯定很想像伯母一样被兄长大人按在身上干是吗?”
“不~当然不~啊~小茗你~~在呃~说什么~啊!~好紧~~”薛以沫忍不住开口反驳,但说到一半就被胯下剧烈的快感打断了,呻吟着的男人不由得叫喊起来。
“快~啊~不行了~~再紧下去~要断了~小茗~!~”
“别看我~看你母亲~~~”欧阳茗笑着戳了戳薛以沫的脸蛋,指了指对面渐入佳境的两人,“兄长大人又要射了哦~”
隔壁房间的薛绯衣嘴角已经流出了淡淡的香津,根本合不拢的樱唇不断地发出娇媚的声音,粗长的男人肉根肆意享受着美人儿蜜穴的温柔与绵密,蓄势待发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绝美少妇的体内射出了今日的第二发浓精,将美妇的小腹射得又鼓胀了几分。
看得薛以沫心中有着淡淡的酸涩。
欧阳青枫在享受着自己的母亲那完美无瑕的玉体,还给母亲授上了种子,而自己就只能在这里被欧阳茗捆着,还被戴上了这种东西……
“看你母亲这么舒服~你在这里你甘心吗?~”欧阳茗的声音娇媚无比,声声入耳,在男人的心中扎下了根,“如果有机会的话…小沫你也应该尝试一下的~”
“不过现在的话~”少女的声音又变了回来,之前蛊惑人的魔音消失不见,只不过其中深意却是深深扎入到了薛以沫的心灵精神深处,“小沫你就开始地射出来吧~”
“啊啊~!~啊~!~”听着少女的劝诱,薛以沫再也忍不住,在紧锁的镣铐带来的快感侵袭之下,比之全盛续满期小上了一点的睾丸再次抽搐了起来,之前射精残留下来的精液被赶出,顺着输精管一拥而出,伴随着噗嗤声又是一股精液喷涌而出。
不过最开始的那一波终究是耗费了男人太多的力气,这一次射精并没有再次涌到墙壁,只是掉落在了地板上而已。
“疲软了哦~”欧阳茗还不忘在旁边煽风点火,“再来一次吧~小沫还有存货吗?~嗯?”
薛以沫根本没有力气回复少女,肉棒之上的铁镣铐根本不在乎男人的精力还有多少,只是不断地收缩着,挤压着敏感的冠状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缩小的肉棒再次兴奋,充血硬气,被镣铐挤压着。
“我~受~不了了小茗~~”薛以沫呻吟着,开口哀求起来,“小茗~帮我~松开它~嗯~”
“才两次就受不了了?”欧阳茗摇了摇臻首,“兄长大人在伯母身上也是两发呢~比小沫的量多多了~也粘稠多了呢~现在还在干着伯母~”
少女指了指对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生猛活虎的欧阳青枫正将薛绯衣按在身下狂暴抽动着,将薛绯衣干得玉体乱颤,面色失神。
“肯定是小沫没有激发自己的潜力~!再来几次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又缩小了~啊呜~~”
……
“我…小~茗~~~救我~”不知道是第几次抽搐,薛以沫瘫在椅子之上,疲软的肉棒已经几乎硬不起来了,但依旧强撑着抽搐起来,只不过已经变得小巧至极的睾丸再也挤不出任何的精液来,只能徒劳无功得颤抖着。
“完了吗?”欧阳茗在一旁看着,玉指轻轻点了点那绵软的龟头,声音奇异,“比我想象中的还多了点呢~”
薛以沫听罢,只觉得屈辱,只不过真的没有力气的男人只能瘫在椅子上,完全没有力气去反驳少女刻意贬低的话。
但若说真要反驳的话……可能薛以沫自己也不会好意思。
隔壁的房间之中的盘肠大战依旧在持续着,薛绯衣娇媚无比的嗓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但欧阳青枫依旧龙精虎猛地在美妇的身上耕耘着,这一场幸福恩爱就好像永远看不到尽头一般,让薛以沫心中不禁自相形愧起来。
【母亲~她真的很舒服……】
“小沫的东西现在变得好小~”欧阳茗看着薛绯衣瘫倒的肉棒和球体,小嘴一瘪,“不过正好~”
少女从身后抽出了一个圆弧状的盖状物体,盖子的最中心之上还有着一根细长的管状物体,而少女毫不客气扶起薛以沫疲软的肉棒,将圆弧盖压在了男人的龟头之上,细长的管子撑开了龟头前端的入口,深深地挤入到了进去。
“啊嗯~~~”薛以沫呻吟了几声,再无力抗拒,只能任由自己的肉棒被深深入侵。
“啊~啊啊~啊哈~啊啊~~~”
只不过,男人的龟头虽然已经疲软至此,但对于少女手中的圆弧盖来说还是有一些大了,少女手中的圆弧盖与卡在男人冠状沟的铁镣铐明显是配套的,但欧阳茗无法将其。
【我还是选小了吗~】欧阳茗抿了抿嘴,有一些不开心,【小沫没有我之前认为的那么没用……】
【不过还好有备选方案~】
欧阳茗挑眉一笑,松开了手中的圆弧盖,玉手伸向了之前自己就准备好的水盆之中,舀出一捧透彻心扉的冰水来,直接浇在了男人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薛以沫的身体一震,又是一连串的呻吟传出,而男人灼热的肉棒受到冰水一激,直接又缩小了,欧阳茗趁机将圆弧盖给男人完全戴上,与铁镣铐卡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整体。
这还不算完,欧阳茗又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铁丝镣铐,不光将疲软的肉棒棒身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同时也将男人的两颗睾丸一并束缚了起来,与冠状沟上的镣铐链接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整体。
“大功告成~”欧阳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茗……”薛以沫喘息了几下,难受地说,“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小沫好好休息一下~”欧阳茗摸了摸薛以沫的脸,面上的笑容惬意又温馨,只不过在薛以沫的眼中却是让他心头一痛,“天天看伯母被兄长大人授种~对身体不好呢~小沫又不是女生~~~”
说着说着,欧阳茗的玉手轻轻攥住了男人胯下的铁镣铐,一股强烈的迷情之气狠狠地灌入到其中,薛以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想膨胀起来宣泄欲望,只不过被紧紧束缚住的棒身与龟头只能徒劳无功在镣铐之内挣扎着,根本动弹不得。
强烈的紧致感传递到男人的心中,让薛以沫不禁呻吟出声。
“好了~”欧阳茗若有所思地看着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的男人,展颜一笑,“小沫可以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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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欧阳茗解开了束缚自己的手铐脚镣,欧阳茗颤抖着身体,手压扶手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同时酸软的身体还抖了几下,胯下被镣铐束缚的可怜肉棒垂下,射空后又遭到冰水浸泡缩小后的肉棒与之前相比显得细小软嫩,“帮我解开这个东西!”
“不行哦~”欧阳茗摇了摇臻首,“小沫你必须戴着才行,而起现在伯母已经委身兄长大人了,说不准你还会做什么坏事呢?”
“我怎么可能~……!”
“~嗯哼~那可不一定~刚才小沫不就是射得很爽吗?”欧阳茗笑道,直接堵住了薛以沫的嘴。
那不是你的迷情气弄得吗?薛以沫想反驳,但是张了张嘴,几近辛苦还是没有说出口。
但无论怎么样,事实上就是,自己就是射出来了,没有反驳的余地。
“离开吧~”欧阳茗捂着小嘴儿,娇笑道,“难不成小沫还想继续观赏下去?嗯?”
听着少女的嘲讽,薛以沫咬着自己的嘴唇勉强站了起来,裙摆随着重力落下,遮住了那让薛以沫羞以面对的部位。
踉跄着双腿,薛以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密室,离了假山,外面已是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侍卫存在,自然就没有人去指责他。
明明光着脚在内宅是雌畜级别的,却还是像人一样走着路。
没有的话就更好。
薛以沫看着漆黑的天空,身边空无一人,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伤感与激荡,两行清泪从眼眶溢出,滴滴落下,滴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但四周又没有人,自己哭给谁看呢?
薛以沫身膝了几口气,抹了抹自己湿润的眼眶,往自己的家里走去,胯下的镣铐随着男人的步伐不断来回晃动,让薛以沫极为不适。
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走出内宅,来到自己的庭院之内,薛以沫粗喘着气,突然弯下了腰。
欧阳茗不在,但是她之前对着镣铐灌入了大量的迷情之气,原本薛以沫以为在刚开始发作的时候已经全部浸入到了自己的体内,现在才发现好像没有,还有着绝大部分的剩余,而且时不时地就会透出镣铐,直接浸入到敏感的阳根之中。
“啊哈……啊哈~”薛以沫粗喘了几口气,即使全身虚弱,但还是挣扎着脱下了欧阳茗强行给自己换上的衣裙,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不过男人身上的灼热感越来越强,薛以沫坐在床上,在迷情之气的折磨下忍不住躺下,揪住了自己的手腕。
“~啊哈~啊呼~呼~”身上的感觉越来越难受,肉棒想要硬气,但是被无可抗拒的镣铐紧紧困锁着,根本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过了一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薛以沫意识都有一些模糊了,以至于男人根本没有感觉到门外悄无声息走过来的美妇。
伴随着门咔嚓一声被打开,薛以沫飞快地起身,看着门口有一些不知所措的美妇。
薛绯衣身上依旧是自己去的时候随意披上的单衣,勉强遮住圆润的香肩和娇嫩的美乳,只不过露出了娇嫩的内半球和幽邃的乳沟,白皙细嫩的肌肤如同发着光一般,形容宏伟的奶球撑起了一个高翘的弧度。
“妈妈?”薛以沫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欧阳青枫今夜里竟然放了自己的母亲回来?
眨了眨眼,男人顿时看到了薛绯衣那如同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小腹,顿时面色微动,移开了目光。
“……小沫~”刚跟男人苟合过的美妇勉强地笑了笑,她注意到了自己儿子的目光,两团酡红染上了精致的俏脸,她都习惯了承载了男人的精液来回走,在进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小腹的隆起,如今被自己儿子的目光点醒,美妇一时之间竟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再怎么也不可能跟自己的母亲说自己去参观了她与欧阳青枫之间的受孕过程,而且还被小茗戴上了一个贞操锁之类的东西,薛以沫也勉强挤挤出了一个淡笑,“我只是,睡不着。”
“睡不着?”薛绯衣关上了门,走近了男人,柔声说道,“母亲今天也睡不着,要不小沫跟我谈谈吧?”
“嗯~”薛以沫扭捏了一下身体,嗯了一声,看着自己的母亲扭动着丰饶的臀儿,千娇百媚地走到自己的身边,侧过丰硕柔美的硕臀儿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之前的薛绯衣绝对不会做出这么具有诱惑力的动作,薛以沫知道,母亲做事向来不说雷厉风行,但也不会无意识之间就做出这种诱惑男人的妩媚动作。
心头一涩,薛以沫知道自己的母亲怕是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冰山宗主的样子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欧阳青枫的感觉。
薛绯衣玉手挑弄着自己垂下的漆黑秀发,跟薛以沫聊了聊,但就在聊到未来的时候美妇悦耳的声音就变得迟缓了起来,下意识地扯开了话题。
这是觉得自己回不去了吗?薛以沫心底苦笑了一声。
“妈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沉默下去,薛以沫主动出击,看着自己母亲绝美妩媚的俏脸,与之前不同,白皙柔滑的脸蛋儿之上再无一丝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属于人妇的娇媚温婉,“你喜欢现在……的样子吗?”
“现在的样子~?”薛绯衣一怔,心慌起来,“小沫指的是什么?”
“就是……在这里待着。”薛以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母亲的表情,“妈妈你想在这里……待多久?”
多久?薛绯衣眨了眨明眸。
那自然是永远永远了!
不过美妇不能这么直接说,薛绯衣沉默了一下,对着薛以沫说道。
“小沫不喜欢?”
薛以沫眨了眨眼。
鬼会喜欢?让自己母亲坏了胎,给自己戴上了贞操锁,要是骂人能给对方造成伤害的话薛以沫早就忍不住骂开了。
“小沫~母亲遇到了个难题~”看到薛以沫的表情,薛绯衣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想到欧阳茗说的永远在一起,美妇芳心微颤,咬了咬贝齿,出声说道。
“什么?”薛以沫问道。
“就是妈妈想成为主人的奴妾~”薛绯衣有一些扭捏,还是正对着薛以沫的脸,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就是……主人他不承认~”
说着,薛绯衣悄悄地从单衣内侧拿出了欧阳茗走出前交给自己的瓶子,纤细的玉指一挑就将瓶口打开,无声无息地气体就这么飘了出来。
而听到自己母亲的‘坦然’话语,薛以沫脑子立刻就是一懵,自己母亲的话犹如在远方传来的一般,在男人的脑海之中激起了朦胧的回音。
薛以沫心中难受至极,只不过嗅着自己母亲身上传来的幽香,男人不知道为何,胯下的肉棒有了膨胀的冲动。
粗喘着气,听着自己的母亲描述着欧阳青枫如何如何好,薛以沫胯下的肉棒刺激得跳动了起来,只不过坚硬的镣铐牢牢地束缚住了它膨胀的空间,让男人的肉棒只能在狭小的空间来回与镣铐内壁摩擦着,根本膨胀不起来。
“沫儿?”就在薛以沫忍不住要弯下腰的时候,薛绯衣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憧憬,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语气飘忽,“沫儿你~想在这里恢复实力吗?~”
恢复实力?
使用这里的灵气重塑身体吗?
这一点薛以沫之前也想过,这样做的话自己除非恢复到彻地,不然就没有在仙鸣大陆之上立足的实力了,而且就算到了彻地对于原本的世界来说自己也是一个外人,就如同在这个世界的薛绯衣一样,做什么都会比本地的人难。
但想到欧阳茗之前轻易拿捏自己的样子,薛以沫还是下定了决心。
“想~!”薛以沫道,胯下的肉棒已经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让薛以沫的额间渗出了点滴的汗液。
不自觉得吸入混杂在了美妇体香中的迷情之气,男人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要爆炸了,薛以沫紧紧并着大腿,似乎是想去挤那铁质的镣铐,只可惜徒劳无功。
“嗯嗯~”薛绯衣欣喜地点了点臻首,旋即又补了一句,“那……沫儿你愿意……跟母亲永远在一起吗?”
“当然了!”薛以沫毫不犹豫地说,有一点奇怪自己母亲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不呢?妈妈怎么了吗?”
“就是…就是……”薛绯衣支吾了几句,明丽的眸子撇到了一边,“这里的材料……有一点不足~”
“没有揭阳草,重塑身体的时候阳气不够可能会阴阳失调,母亲想知道,沫儿你愿意……当女孩子吗?”
不愿意!
薛以沫差点脱口而出,只不过胯下难受的感觉让男人迟疑了那么一瞬间,话就堵在了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如果变成女修的话……或许就能摆脱这个东西了……】
【太难受了…受不了了……】
【但我不想……】
【要么就别去了吧……维持现状……】
【……】
薛以沫咬着自己的嘴唇,思绪万千,而薛绯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纤细修长的玉指在自己赤裸白皙的大腿之上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等待着薛以沫的回复。
“沫儿可以变得比之前更强的。”薛绯衣忍不住加了一把火,“虽然……药材不足,但这里的天材地宝很多的,妈妈可以为沫儿多加一点料,沫儿你虽然先天悟性极高,但终究不是什么特殊体质。”
“这里阴属灵药够多。”薛绯衣暗示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自然是骗自己儿子的,欧阳家在这里经营了不知道多少年,世界上什么出产的天材地宝找不到?
甚至因为不能用一直积存下来,储量更是惊人,自然不会有缺货的现象。
但自己想要做主人的奴妾,那么沫儿就必须变成女儿不可。即使薛绯衣不想欺骗自己的儿子,但别无他法,而且……
【与主人做这么快乐……沫儿也可以享受一下啊……】薛绯衣向来是一个大度的人,好东西都是要分享的。
体质倒是真的,只不过纯阴之体的话,虽然说修炼速度上乘,但最为上乘的,还是作男人的炉鼎,经过纯阴之体的提炼,无论是法力还是元阴,男人吸收起来都事半功倍。
而且薛绯衣有这个信心,尝过那种滋味后,沫儿的想法一定会有所改变的!
“也……可以……”薛以沫终于开了口,即使是面对转换性别的后果,薛以沫还是觉得……自己必须要改变一点什么。
总不能指望老家来人吧?薛以沫想起自己体内母亲交给自己的虚空钟,心中苦笑。这么久了,也没能听个响。
无论在这里等待多久都不会有变化的,无论是明天、后天还是多久后,自己能做的只有能小茗拉着去观赏自己的母亲被男人压下身下肆意凌辱。
但如果自己……那么凌辱的对象会不会……
他不至于这么吧?
薛以沫摇了摇头,将这个奇怪的念头从自己的心中狠狠丢出去,他有一点害怕如果自己继续胡思乱想,那么之前想要做出改变的勇气大概就要随风消逝了。
“好~!”听到自己的儿子的回答,薛绯衣顿时喜形于色,玉手攥成秀气的小拳头狠狠一挥,“那沫儿……你等我两天~!”
“妈妈马上就帮你准备好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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