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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尾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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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明在抄本的序言部分中所写的七八百字黄油中押运熟女就一百来字,还有二百字都是关于狄长发的,描述了狄长发离家后那七日八夜与母亲和小姨的不伦交媾,人脑最厉害的地方可能就是联想能力了,看到一个篮球与一条背带裤,脑子里就会想起对应的BGM,王嗣璁就脑补出了几出母子,甥姨乱伦的微型情景剧来,并按照日期排序在颅内上映起来。

第一天的主题是归乡,夏纪五百五十五年十月初三,历经显隐二宗的激烈火并与朝野的追杀,狄长发历经千辛万苦,躲躲藏藏,终于回到了阔别经月的家乡,狄长发很是明白自己淫门隐宗子弟曝光意味着什么,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回到江陵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观察了许久,发现确实没有什么盯梢,他才领着小姨敲起了位于后墙的小门,小厮认出是少爷与小姨妈后也不多说话,立刻就将甥姨给迎了进去。

一进门狄长发就叮嘱小厮说自己这次是临时回家,与双亲说几句话就走,切莫对外声张,小厮乃是家生子,自是明白什么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就回应少爷说小得今夜啥都没有看见,也没有人进家。

狄府是狄长发生长了十八年的地方,一草一木他都熟悉不过,避开家中仆人的视线来到了母亲戚兰馨的住所,这又是封建时代与工业时代的一个不同点,上士分房,中士分床,下士分被是封建士族的传统,狄家身为官宦家庭自是奉行,这就给狄长发掳走母亲戚兰馨创造了天赐机会,要是父母同住一屋,就完犊子了。

整理了一下怀里备好的细细绳索,狄长发轻吐了一口胸中浊气,然后对着同行的小姨轻点了一下头,甥姨二人运起内力如轻灵的鹞子,攀上了狄府主母所居住阁楼的二层,稳当落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狄长发将右手食指伸进嘴里蘸了点口水,点破窗棂后就偷眼观察,但见屋里就一位女子背身而坐,但看背影,已是丰腴多姿,尽显女子成熟之美态。

背影狄长发是一点都不陌生,正是他的母亲戚兰馨,受到身为淫门隐宗宗主小姨夫的影响,狄长发在十岁的时候就将武功高强,面容绝美的母亲看作理想中的女人,隐宗的性爱风格又让他迷上了性虐待,并一直寻找着机会,终于在刚满十八岁的某个晚上,让他寻到了机会。

戚兰馨对于失身于子这件事的最初反应和柳风华之母杨海棠如出一辙,都想杀死忤逆的儿子后再自杀,但她与杨海棠一样,面对儿子的苦苦哀求,最终选择了放弃,凡事都是有一必有二,戚兰馨和杨海棠一般,在屡次的乱伦交媾下成为了儿子的性奴隶。

狄长发知道母亲的性格,江湖人士不像官宦子弟,对于被下人伺候这种事情是很排斥的,戚兰馨凡事都是亲历亲为,故身边并没有侍女,就对着窗户架有规律的敲击起来,这正是母子二人定下的暗号。

再怎么违逆人伦,狄长发也是戚兰馨唯一的儿子,当从江湖人口中得到淫门内部大火并的消息时她万分紧张,生怕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今听到窗棂上的熟悉节拍,心头的巨石就立刻落了下来,但她也是明白自己和儿子间的关系不能曝光,生生抑制了大喊大叫的喜悦心情,迈起莲步快走到窗前,掀开窗子后果然就看到了儿子的面庞,当然,边上妹妹的出现也让她很是开心,只是因为喜悦而没有注意到妹妹眼底的一丝尴尬。

狄长发不仅继承了他师父的宗主之位,还继承了师父的后宫,戚惠香她因为甥姨关系和天性放浪的缘故,是第一个爬上新宗主床上的前任宗主四犬四驹中的成员。

进入闺房关上房门后,狄长发就迫不及待对着母亲戚兰馨说道:“母亲,外面到处都是朝廷追杀我宗的绣衣使探子,孩儿这次回来是专门带你走的。”

这一番话彻底冲淡了戚兰馨因儿子平安归来而起的喜悦,皱起好看的眉头,娇声呵斥起来:“淫门孽障,人人得而诛之,绣衣使前日已经来过,没有什么发现日后肯定不会再来,为母是不会走的!”

戚兰馨和一般的淫门女子有着根本不同,她可是出了名的正派人,否则也不可能将红丸保持到洞房花烛夜,只是因为被儿子设计陷害失身方才沦落为淫门的一员,在她看来不管是显宗还是隐宗,成员都各个该死!

母亲的反应狄长发早就有所预料,就对和母亲戚兰馨并列而站的小姨戚惠香使了个眼色,戚惠香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姐姐戚兰馨的要穴,未等姐姐反应过来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出声引来下人。

看到母亲被小姨制住,狄长发露出了冷酷与得意的表情,点了几下头,压低嗓音对着一脸震惊的母亲解释起来:“母亲,一个月前小姨就已经是我的人,儿子现在是本宗第十四代掌门,我知道母亲肯定好奇小姨武功怎么一下子就厉害了那么多,就让孩儿给母亲您解惑,不过之前呢。”说到这里,狄长发淫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只连有皮带的钳口球,左手捏着母亲的下巴迫她不得发声,右手将钳口球的球体部分塞进了母亲的嘴中,立于母亲身后的小姨则配合的将皮带系死。

给母亲戴好钳口球后,狄长发就鼻尖贴鼻尖,仔细端详起母亲戚兰馨的娇颜,欣赏着欣赏,就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两声脆响响彻于房间,戚兰馨左右粉腮上顿时显出了紫红色的五指印,一双杏目波光粼粼,眼见就要流下泪来,却是只发出闷沉的呜呜声,狄长发对于钳口球的效果很是满意,点了点头。

要是放在过去,狄长发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不是他舍不得,淫门隐宗最爱性虐,打耳光不过是入门级的玩法,他是担心母亲脸上的掌印引起父亲狄云的疑心,以他对老学究父亲的理解,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与母亲乱伦,自己不说,连带着母亲肯定会被浸猪笼的!

但是今夜不一样了,狄长发既然决意将母亲带走,就不会再有什么顾及了,反正这座生他养他的宅邸以后是不会再回来了!

剥夺母亲的说话能力后,狄长发就开始在言语上侮辱自己的母亲来,得意道:“娘亲,你该感谢姨夫的,要不是姨夫他老人家,儿子不可能加入圣门更不可能成为圣门的第十四代宗主。父亲什么人母亲你最知晓,说要和母亲你白头偕老,可发现母亲你韶华逝去后就纳了几只狐狸精,打我十岁起就没有看他来到你的房间中。”

戚兰馨努力挣扎了几下,可惜穴道被制,身体只是虚晃了几下,更别说身后还有妹妹戚惠香,嘴里因为衔着钳口球只能连连啼唔,此时的“勾魂夺魄女”就一个念头,当初就不该忍下心,就该一掌劈死这个孽畜逆子,今日也就不会受此般淫辱。

母亲奋力挣扎的模样让狄长发一阵子血气上涌,就运起内力打出了抓奶龙爪手,魔爪抓住母亲盖住胸前赘肉的布料,用力一扯将宫装上衣撕成了碎片,露出了两座顶峰暗紫,山体有些松垮的肉山以及下面堆积了些许赘肉的臃肿小腹,毕竟是夏纪五百零八年出生的人,戚兰馨已经不年轻了,再有三年就五十岁了,人体的新陈代谢速率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下降,人到中年会发福就是因为这个,哪怕勤于修炼内外功,身段也不能和体似酥的二八佳人相较高下,所以她才无法与夫君新纳的小妾争宠,年老色衰呀。

但问题来了,隐宗成员就好这一口,各个都对败火的老屄有着莫大的执着,尤其是宗主,四犬四驹中除了打掩护的正室,其余成员大多数都是年岁足以当他妈的老妖婆或老妖妇。

将头埋进母亲戚兰馨两座肉峰之间的谷地,狄长发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上面的气味,但此处的体味无法满足隐宗的第十四代掌门,他居然掀开了母亲的裙摆,蹲下身子将脑袋伸了进去,凑到了他出生的通道前,尿骚与白带混合后的淫秽气味透过丝绸亵裤钻进了狄长发的鼻孔之中,这种令普通人作呕的刺鼻淫臭却是令他欲罢不能,狂嗅起来,仿佛这就是世间最芬芳香甜的气味。

等嗅够了,狄长发才将脑袋缩了回来,大口喘着粗气的儿子却是发现母亲竟然翻起了白眼,显然儿子鼻孔之中喷出的灼热气体对她下体刺激的不轻,看到这狄长发很是想将充血得要爆炸的下体塞进母亲的淫穴之中来泻火,但他知道明白孰轻孰重,只要今夜将母亲带走,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这一具自己怎么也肏不腻,干不厌的美艳成熟女体!

“母亲,儿子现在就把话说敞亮了,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完,狄长发就将怀里准备好的绳索掏出往地上一丢,贼溜溜的双眼肆意的在母亲的胴体上扫荡,戚兰馨甫遭儿子抓奶龙爪手的袭击,上半身已然是不着片缕,下身一件刺着兰花的百褶罗裙,下摆正好垂到地面,将包裹小腿的长靴给遮住了,是了,戚兰馨并没有穿官宦之家女眷该穿的绣花鞋,而是一双勒紧小腿肚,极大程度上增加行动力的布面靴,以示不忘昔年的江湖生活。

狄长发突然换上了一张温柔的面具,细声道:“娘亲,孩儿得罪了。”

在外甥的指挥下,戚惠香从后面用双手抓住姐姐的一对手腕,然后膝盖朝着姐姐的膝盖窝轻轻一顶,迫其跪下,形成了头朝向,双臂与贴地的双腿平行的别扭跪势,侧面看去就像是英文字母中的"Z"或是前世汉字中的“之”,狄长发就拿从刚才被他丢在地上的绳索中取出三捆较细较短的棉绳,缓步来到了母亲的侧面,由于身为小姨的戚惠香则配合的将姐姐的手掌贴合在一起,狄长发就用绳子对着母亲的皓腕缠绕起来,棉绳就像饥饿的蟒蛇在绞杀猎物,整整盘旋了五圈狄长发才打了一个死结,接着在小姨的帮助下又对母亲的肘关节如法炮制,但是还不够,狄长发用麻绳将搭在母亲的优美后颈之上,两根绳头分别字左右腋下穿出,游龙戏凤般的在两根有些年份的老白萝卜一般的大臂上打起绳圈来。

从正面已经完全看不见戚兰馨的胳膊,因为双臂被朝后弯折并拢的很夸张,就导致她的肩胛骨不得不大幅度朝后弯曲,胸部因为肩头后耸不得不高高挺起,将一对滚圆却有些松垮的巨乳暴露给了儿子狄长发,狄长发这段时间一直在小姨的胴体上练习绳艺,不一会就将给母亲添了一件绳索制成的肚兜:双峰的上下两端和小腹分别缠绕了一圈麻绳,再由一条贴着双峰间的膻中位置的绳索将三段绳段垂直串联成了一个醒目且诱人的“王”字型。

托了托根部被绳索勒了好几圈的母亲双乳,狄长发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就学川剧大师变了一张脸,对小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然后就当着母亲的面将小姨的上衣扯开,将隐藏在下面的豪乳给拽了出来,相较于姐姐那松垮的胸口赘肉,妹妹戚惠香的双峰和妙龄少女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又挺又白又大,这都要归功于《神女合欢功》,隐宗宗主的四犬四驹可以修炼除了《圣母阴阳功》之外的所有宗门武功,《神女合欢功》乃是四犬四驹集中营神女宫的镇宫绝技,与淫门至高秘籍《云涛江浪》相比仅在某些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顶尖内功,驻颜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悍,甚至于还能将人体无法代谢掉的黑色素给祛除。

戚兰馨的目光落在了妹妹的双峰尖上,因为两座粉色山巅上都缀着一根在屋内蜡火照耀下散发着妖异光泽的金属环子,就有些漂移,再仔细一看,发现竟然真的是穿上而非夹上的,喉咙不由滚动了起来,她好像知道儿子要对自己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儿子的下一句话让戚兰馨怒目圆睁起来:“娘亲,等到了地方,就像姨夫对小姨做的,孩儿会给你选个最美的乳环。”

隐宗门人沉溺于虐待这种扭曲的性爱方式而不可自拔,除了最基本的捆绑外,他们还热衷于给女奴穿环与纹身,狄长发的师父就对母亲和四犬四驹穿了乳环与阴环,这种类似于牛鼻环的乳环与阴环无不在宣判这群女人后半生的命运,以母畜的身份度过未来的岁月,直到死亡!

狄长发也曾幻想过给母亲穿环,可也就是想想,他爹狄云还没有死呢,万一某日父亲要与母亲欢好,发现妻子乳头上的金属环他就死定了,他是在师父的爱妾,他的小姨戚惠香的胴体上他第一次看到了穿环这种性虐方式,发现视觉冲击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既然决定日后不再回到这个生养他的宅邸,那还有什么顾忌可言?

接下来狄长发在小姨的襄助下对母亲修长的双腿进行了料理,首先就是剥去下衣与套在腿上的靴子,然后戚惠香负责将戚兰馨的美腿并拢,狄长发则是用绳索对母亲的大腿根部,膝盖和秀美的脚踝三处进行严密绑缚,均是大力拉紧后打成死结,大功告成之后狄长发站起身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欣赏起来自己的劳动成果,他母亲戚兰馨被密密麻麻的绳索绑得直挺挺的,活像一只蚕蛹。

捆缚还没有结束!

狄长发将母亲戚兰馨盘好的妇人发髻拆开后连转了十几圈,将及膝长发绞成了一条乌黑的发索,再示意小姨将母亲的小腿向后反折与大腿紧贴,与捆绑脚踝的绳索系在一起,活像是一只反弓的大虾,正是绳艺中的驷马攒蹄。

将闺房床铺上的宽大床单拽下,狄长发就用此物将母亲包裹起背了起来,脚步就要迈出房门时却定了下来,将包住母亲的床单大包交给了同行的小姨,竟是折了回去,到了母亲的鞋柜前,将里面的长靴都取出塞进了另一个床单包袱中。

守后面的小厮并没有见到今日的晨曦,而是被戚惠香用一记十成内力的玉掌拍碎了后胸,死人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守秘密,戚惠香这一击并没有用上淫门的武功技巧,就是单纯的大力出奇迹,任仵作来验尸也看不出死者究竟是死于何种武功。

夜生活在生产力低下的封建时代是个奢侈品,这方炎黄世界作为彼炎黄世界的同位体,中央王朝都实行宵禁制度,区别仅在于宵禁范围与时间段,两夏的商品经济较就是封建王朝的平均水平,只有国都与省治不实行宵禁,一更天酉时的梆子声响起,州县就要进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得出门,街上只有巡夜兵丁,兵丁的首领名曰巡城长史,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民间就有了白天县太爷,黑夜巡城史的说法。

但也不是说民众就一定不能于夜间出行,夏朝就规定若是碰上家里人在晚上去世需要发丧,又或者是碰上孕妇生产或是家里人有重大疾病急需治疗,就可以去甲长那里去请夜行牌,甲长确定情况后就会从发丧、分娩与生病三种事由夜行牌中取出对应的,请牌者见到巡夜兵丁就要主动出示夜行牌,并说明外出原因,一旦出现事情与牌子对不上的情况就会被当即逮捕,等事情办完还要将夜行牌送回甲长。

这个炎黄世界明明没有商鞅这个保甲制度的始作俑者,却也有保甲制度,只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中央集权政体必然会催生出保甲制度这个相关的配套制度,保甲制度以户为单位,设户长;十户为甲,设甲长;十甲为保,设保长,一个保甲里的任何一个人犯了罪,整个保甲的人都要负责任,正是依靠这种变态的连坐体系,此炎黄世界的封建王朝的组织都很严密。

蹲在狄府后门的王昌明他就想瞧瞧狄长发到底有何本领,在内有巡夜兵丁,外有护城河的情况下如何出城!

背着母亲戚兰馨的狄长发和背着姐姐长靴的戚惠香巧妙躲过了巡夜兵丁,钻进了一户民宅之中,想来这就是隐宗的一处秘密据点了,王昌明暗忖道。

狄府所在的江陵县并不大,方圆三里,这是朝廷定下的规矩,夏是一个挺复古的朝代,奉行“天子城方九里,公爵城方七里,侯伯爵城方五里,子爵城方三里”的城市规划,由于此时的炎黄大地不再实行分封制而是中央集权,天子城对应的是国都,公爵城对应的是省治,侯伯爵城对应的是州治,子爵城对应的是县治。

此炎黄世界的人们在计算面积时总是把图形转换为正方形再来计算,上古时期生产力不发达,哪怕是天子居所,真的就是由九个长宽各一里的小正方形拼成的一个大正方形,宫室啥得也都很简陋。

两夏偷换了概念,方圆在城建领域特指边长,县城的方圆三里指的是一个边长为三里的正方形的面积。

夏朝一里差不多就是公制的五百米,县城的面积就是2.25平方公里,州治的面积为6.25平方公里,省治所的面积约为12.25平方公里,国都皇城区域的面积为20.25平方公里。

位于山西境内的平遥古城作为另一个炎黄世界境内保存最为完整的一座封建时期县城,面积为2.25平方公里;明清时期的山西军事重镇大同府,面积约为4.7平方公里;明清时期的山西省治太原,面积约为10.2平方公里;明清北京的内城面积约为35.57平方公里,比此时空的永安内城要大上不少,但也在一个数量级上。

可要将内城算上,两者就差不多大小了,永安的俯瞰是个同心正方形,内城是一个边长为十六里的正方形,面积就是64平方公里,和面积59.43平方公里的明清时期的北京城差不多。

从城池规模可以看出两个炎黄世界的封建时期在生产力方面就是大哥与二哥的程度,谁也笑话不了谁,彼此彼此。

只要一个方法有效那就不是蠢方法,狄长发选择了冒充出殡队伍成员的方式出城,封建时代的出殡下葬规矩就是不能拖到天亮,否则死者的灵魂就会被白天的阳气所伤,下葬是为数不多可以突破宵禁限制出城的理由。

狄长发和他小姨戚惠香都换上了白色的孝服,同时还化妆了一番,宽大的白色孝帽将甥姨二人的容貌遮挡了不少,俊朗小生和美艳熟妇顿时消失不见了,加上低头装哭丧,不是特别亲近的人还真认不出来。

王大铖偏偏就不属于一般人,在绣衣使当差的十五年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狄长发和小姨戚惠香的身形根本瞒不过他!

把守城门的值夜兵丁一脸晦气的看着这支送丧队伍,封建时代是一个熟人社会,江陵县兵丁都是本地人,知道这户人家确实死了老爷,头七已过要去下葬,领头的白事知宾也是人精,奉上一小袋子铜钱给了守门军爷,守门军爷随意问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就放队伍出城了。

宗族才是封建时代最小的单位,而不是家庭,这一支由沾亲带故之人组成的送葬队伍足有二百号人,混在队伍中间假哭丧的狄长发和戚惠香根本不起眼,至于戚兰馨,王昌明怀疑就在狄长发所抱着的竹篓中,竹篓里面放满了纸钱,为了迫真,狄长发时不时的将手伸进去抓一把朝天撒去,和身边的人一道干嚎。

朝着守门的兵丁亮了一下绣衣使百户的腰牌,王昌明就缀在了送丧队伍的后面,刑侦经验告诉他狄长发和戚惠香一定会寻个机会脱离队伍,甚至于具体的地点他都猜到了,之前他率领部下从荆州府出发时并没有大张旗鼓,怕的就是打草惊蛇,快到江陵县城的时候没有走官道而是抄小路,恰好经过了位于江陵县城南十里处的乱葬岗,乱葬岗向北走上三四里有一大片树林。

送丧队伍不可能走得快,在军事领域,一支队伍的行军速度上限取决于组织内的最慢者,送丧队伍中的最慢者就是抬棺者,抬棺材讲究一个四平八稳,棺材落地便会惊扰死者的灵魂,并导致其无法顺利投胎,进而影响到生者的安全。

毕竟封建时代很迷信,人们普遍认为生者的能量完全无法与鬼魂相抗衡,一旦鬼魂受到惊扰,无论送葬队伍多么庞大,都不足以抵抗鬼魂对其的攻击,因此送葬过程中,不能让棺材中途落地也就成为了最重要的禁忌。

但王昌明也没有自作聪明,万一目标来了一个反逻辑举动呢,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目光时时刻刻锁在狄长发的身上,狄长发也是有意思,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将自己挪腾到了队伍的尾巴上,最后趁着天未明和众人的忽视,运起轻功和小姨一道钻进了王昌明预想的那片树林中。

这就是第二幕,出城!

狄长发绝对是王昌明平生所见最淫之人,他在不声不响脱离队伍后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有多远便跑多远,而不是想着去做那种事,将盛满白色纸钱的竹篓中放在地上,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带盖和背带的木桶,取下盖子后他从里面拉出了一名眼睛被布条蒙住,嘴中衔着钳口球,胴体被密密麻麻细绳束缚的穿靴女子,正是他的母亲戚兰馨。

隔着将近三十米的距离,王昌明根本听不清狄长发的喃喃自语:“娘亲,儿子早就想肏你的屁眼了,之前担心娘亲你性子太刚才不敢,如今离了府邸再也不用担心了,一定让娘亲你享受到不一样的快乐。”

儿子狄长发的话差点将戚兰馨给吓得尿失禁,戚兰馨和他的丈夫狄云都是很传统的人,性爱时从来都用男上女下式,将阳具插进排泄大便的屁眼之中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接下来的三十年,戚兰馨还要承受比肛交更可怕的淫虐调教。

“父亲大人真是个白痴,屁眼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也好,不能给娘亲你破瓜那就破处肛吧!”狄长发在心底DISS自己父亲的当口将绳索加身的母亲拥入怀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移到了母亲的屁股处,用手指试着顶了顶菊花蕾,心理与生理上的作用让戚兰馨的菊门立时紧缩,只有食指指尖那一小截钻了进去,括约肌对指尖的挤压让狄长发在心底念了一句“好紧”的感叹。

淫门的收人方式很有意思,是引诱制,这个门派有独特的观人之术,共计十一套,可以看到一个人有没有“淫根”,简单简来说,就是看一个人是否有潜力发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亲,因为乱伦这种东西呀,是人类的基因禁令之一,因为乱伦会极大程度上将隐形基因变为显性表达,生下来的孩子大概率是畸形儿。

按照淫门的理论,能否奸淫自己的母亲是由一个人的各方面的素质所决定的,包括什么性能力、性格、爱好等等。

这些都归纳起来进行考量就称为淫根。

一个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亲,没有淫根的人是绝不可能,狄长发在十岁那年被他小姨夫秘密收为弟子就是因为他淫根深厚,他也是没有辜负小姨夫的期望,在自己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奸淫了自己的母亲,成了淫门一员。

淫门隐宗的变态之处并非性虐,还有母子婚礼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隐宗一向认为母亲才是门人最爱之人,所以总是爱怜母亲直到双方中有一人死亡为止,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相濡以沫、琴瑟和鸣,这种祝词只能用于夫妻,于是隐宗就丧心病狂的搞出了母子婚礼这一出。

破处肛就是母子婚礼这出淫戏的最高潮,只是狄长发他师父死得早,没有办法当他的证婚人了,隐宗规定门人的师父就是母子婚礼的证婚人,婚礼当日一身新郎官服饰的儿子要用绳索将同样一身新人服饰的母亲捆好,然后牵着项圈上的铁链来到证婚人师父面前,三拜中的拜天地和夫妻对拜好说,拜高唐就难了,因为儿子的妻子是母亲,淫门就别出心裁的在供桌上摆上门人父亲的神主牌,当淫母的那一刻起,父亲在隐宗门人的心目中就已经死了,同时成了自己拥有母亲的最大障碍。

入洞房后,儿子就会迫不及待的掏出鸡巴插进母亲的后庭花中,一定要见红,之后就是将沾着直肠鲜血的鸡巴凑到母亲面前,让她舔舐干净自己的第二次落红,荒诞且荒淫的母子婚礼才宣告结束!

第三幕是野合。

狄长发可是准备将母亲的处肛保留到母子婚礼结束后的洞房再破掉的,所以他现在只想将自己炽热的肉棒塞进母亲那滑润的肉洞中降温,更别说这一回还是他梦寐已久的捆缚做爱,狄长发知晓母亲的脾性,能和他交媾就已经是捏着鼻子,要是自己用出隐宗的淫虐手段大概率会被母亲一掌劈死,但今日不同以往,可以尽情在母亲的身体上发泄了!

用脚拨了几下深秋时节的干冷林地,将碎石枯枝扫到一边后狄长发出言让小姨将身上披着的白色孝服脱下铺放好,此时戚兰馨被绑的如同一个肉粽子,半根指头都动不了,只得有着儿子将自己才面朝地下放置于白布之上。

狄长发很是谨慎,再度让功力深厚的小姨对母亲进行点穴,他要对母亲戚兰馨的腿部进行二次绳缚,不一会他就将母亲并拢捆缚的双腿改成了脚踝与大腿根部捆缚在一起的M字开脚,之后将母亲翻了个仰面朝天,借着寅卯之交的熹微晨光,尽情欣赏起来母亲两腿之间夹着的黑暗森林,狄长发伸出颤抖的双手将母亲黑色蜷曲的耻毛分开,幻想成真了,之前他只能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与母亲交媾,再想进一步就会迎上母亲那充满杀意的美眸,只得作罢,两块暗紫色肉唇夹着的深色肉缝彻彻底底显露在他的面前,这正是他出生的地方。

因为太过激动,狄长发差点就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子,好半天才哆嗦着将阳具掏出,塞进了这个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莅临的肉洞,戚兰馨的阴户并没有受到岁月这把杀猪刀的过度摧残,其紧致和美妙程度不像是快五十岁的女人,和四十岁的女人差不多,这就是内功的魅力,同时因为母子相奸的羞耻与被德感,令她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强烈收缩,好似要将儿子的阳具给挤出去,实际上却是令儿子的阳具感到了来自肉壁的更强烈压迫……

狄长发不敢走官道,尽走山间小路,因为他没有路引,在人力作为主要动力输出的农业时代,限制人口流动是各个中央集权王朝都要做的事情,夏律规定寻常百姓出远门必须要有路因,否则离家超过十里就会被论罪,如果出门在外路引丢失,后果非常严重,轻则充军,如果碰到不讲究的地方官,可能会被当成通缉犯来凑数,狄长发虽是官宦子弟却是没有功名,故不可能借用驿站,进城打尖住店都要路引作为登记凭证,但这会留下痕迹,也是不用想了,都是风餐露宿。

王昌明就不一样,他身为绣衣使百户,身上的腰牌就是外出的最好凭证,夏朝规定不同的品级的官员佩戴不同材质与形状的腰牌,牌上写着官员的官衔与履历,腰牌作为身份证明自然不能随意借入借出,不然就会被处刑。

至于饮食,都是随行的戚惠香仗着绝世武功去沿途的村落盗取,狄长发则坐享其成,其间还不忘用各种体位与母亲戚兰馨交媾,王昌明也是差不多的行为,趁着夜色去盗取,戚惠香前脚刚离开他后脚近进入了村落,不过他都会留下一些银钱作为购买的资财。

最后一幕就是抵达,狄长发带着母亲和小姨来到了隐宗埋藏武功心法的圣地。

淫门隐宗将武功心法备份藏在了距离江陵城三百里,南偏西一处名为天宁寺的古刹之中,天宁寺在前夏末年毁于战火,之后就再也没有被重建,只有门楣上挂着的硕大石质牌匾在诉说着寺庙昔日的荣光。

担心目标发现自己,王昌明这几天一直都保持着与狄长发三人差不多三百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是有讲究的,目测距离属于刑侦或侦查的基本技能,三百米这个距离上目标的五官不清但衣服颜色可分,墙壁可见缝,瓦可数清沟。

发现目标消失于破庙中后王昌明并没有着急,这些天的跟踪让他知晓对方并没有携带什么干粮,对方一定会外出寻找吃得与喝得,只要自己找一个隐蔽的制高点,肯定能发现对方出没的地方。

作为一名在侦缉领域有着不俗造诣的特务,王昌明在潜入破庙的过程中也是异常的谨慎,确实发现没有什么暗哨或机关后,就爬上了一颗位于庭院西北角的大树上,将身形隐匿在树冠中,大约半个时辰后,他看到了手里举着一根火把的狄长发从后山一处山洞里面走了出来,身后没有跟着他母亲或小姨。

待狄长发走远后,王昌明从树上跃下,稳稳落地后就朝着后山进发,他没有急着进山洞,而是蹲下了身子仔细查看洞口处的痕迹,主要是目标三人的脚印,脚印只有两组,一组较深切宽大,另一组则娇小,分别是背着母亲的狄长发和他小姨的,如果自己贸然进去,势必也会在洞窟里面的积灰上留下脚印,以对方的警觉性发现就麻烦大了。

绣衣使就是绣衣使,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就见王昌明踮起脚尖,每一步都踩在已有的脚印上,朝着山洞里面进发,才摸进去几米,山洞就黑了下来,气温也跟着降了下来,显然洞窟的长度不短呀,拿出火折子甩了几下,用熹微的光亮驱散洞窟中的黑暗后王昌明继续前行,走了三五十步后就被一个死胡同给堵住了。

王昌明知道这只是表象,脚印就是在这里消失的,狄长发既然从里面出来,就说明附近肯定有机关暗道什么的,洞窟已经很久没有人进入了,积灰不仅在地面上,石壁上也有,就发现有三个明显的掌印在上面。

将剑柄对着一处掌印敲了敲,传来的空洞声响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再瞧一瞧石壁的左右两侧,王昌明就看到左边有一道不起眼的缝隙,脸上顿时挂起了笑容,但他马上就收敛了笑容。

“万一里面有人呢?”

石壁后面的未知让王昌明犯了难,淫门中人武功可是诡异与高强的很,自己武功确实不错,一对一还能应付的了,一对二肯定歇菜。

最后王昌明还是咬牙下定了决心,准备搏上一搏,他用剑柄对另外两处手印也瞧了几下,发现位于最上面的手印处有松动,这种机关他见过,具体原理就像是插栓,拔出来后石壁就与后面失去了连携,石壁就可以移动了,是常见机关,但如果找不到对应的卡榫,就是打不开。

至于下面两个手印,就是给开启者抓石壁发力的地方。

距离此处最近的村落大约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来回便两个时辰,王昌明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用力向左拉开了石壁。

石壁后面并不黑暗,相反,明亮的很,原来山洞两侧皆有作裸女跪缚造型的烛台,上面插满蜡烛,照得岩洞中那条通路明亮无比,而且一点也不气闷,抬头一瞧,王昌明就看到山洞顶部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通气孔,原来如此。

走到裸女跪缚造型烛台的尽头,王昌明顿觉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处面积不菲的厅室,北墙上立着一排书架,上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余下三面墙则是挂着哔啵作响的火把,但最令他在意的则是两具眼睛被眼罩蒙住,嘴巴被钳口球堵上,身体被绳索捆缚成肉粽子的裸女,正是狄长发的母亲和小姨,让多日来没有品尝女体滋味的王昌明一阵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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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看书架上都是什么东西吧,王昌明如是想到,蹑手蹑脚来到书架前,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是吓一跳,居然都是淫门的武功秘籍。

在江湖与官场上混了十五年,王昌明将自己练就成了一只人精,瞬间就猜出了狄长发的身份,淫门的少宗主。

王昌明完全可以将被捆缚成肉粽子的戚兰馨和戚惠香姐妹俩提溜去官府,但这就会与狄长发结下死仇,淫门的深不可测他可是领教过,好像朝野上下到处都有他们的人,任何事情不可能没有痕迹,搜查狄家就是他领队的,搜查无果后他也没有回绣衣使驻地,种种证据一结合,就能得出是他跟踪的结论,淫门才不会讲什么证据呢,他们可是连皇帝都敢暗杀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昌明不想赌也赌不起,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他发现书架上面的秘籍都是一式三份,就将最珍贵的《云涛江浪》取走了一份,只希望对方心大,不会发现。

原路返回并将石头橛子放归原位后王昌明依旧垫着脚尖,踩着狄长发的脚印出了山洞,小心翼翼离开破庙后就撒丫子狂奔。

云涛江浪历来都是师徒传承,秘籍上面的术语异常晦涩,若没有师父的指点,徒弟很难自学,这就是王昌明穷尽三十年时光都无法破解的根源。

王嗣璁不一样,他知道不少淫门武功的术语,看完家族前辈在序言与总纲中的文字,就知道他一只脚已经踏过门槛了,另一只脚也即将跨过门槛。

谁让王昌明没有主角光环呢?可惜,可悲,可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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