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监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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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佑五年立春,郭府大小事务都被黄蓉安排得井井有条,郭靖才得以将完全的重心放在练兵和军机要务上。

作为郭府主母的黄蓉,心里深知如今世道不易,以身作则主张节俭,严忌铺张。

为了省下同其他襄阳官员府邸走动的银两,今年整个郭府至今都未曾置办新衣。

岁月不仅没有夺走她的容颜和身材,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与雍雅。

除了日常府上的杂务,黄蓉还安排丐帮弟子继续在襄阳城搜集极乐教的线索。眼下,帮中基本事宜事务多由耶律齐接手,处理也颇为妥当。

又逢军队训练,郭靖在外扎营,独守空闺的女侠总算是有了真正的闲暇,盯着摇曳的烛火微微发愣。

配合一个可怜虫演了出荒诞的戏,在寒冷的洞窟,又是一场逢场作戏……

她自是不愿想起的,只是突如起来的愧疚在心底悄然蔓延。

“跟那贼人做……逢场作戏,只是为了铲除极乐教的权宜之计罢了……”

“况且,彼时我内心里,当成是在和靖哥……罢了罢了,细想这些做甚?”

“说到底也是为了靖哥哥和苍生百姓,你身为丐帮帮主,郭将军的夫人,怎得连这般心境也没有?”,黄蓉想着想着,内心的坦荡和傲气不禁让她自嘲了几句。

“黄蓉,你的身和心始终属于夫君!这毋庸置疑!”

“……对吧”

思绪没有彻底陷入那些荒唐戏码,黄蓉她面对过,做出了她的选择,冥冥之中,在某个方向、内心的某个角落,惊慌与茫然,错愕与纠结,正缓缓被某种坚定所取代。

曾经,作为桃花岛主之女,从小受黄老邪的影响,不愿被世俗礼教约束,自由自在。

游走江湖时,邂逅了郭靖,这个她托付终生的男人,之后当帮主、作人妻、为人母……,在如今她的心里,也已有了比自由更重要的价值存在。

爱情在婚姻之中真的会变成亲情吗?

不,至少黄蓉认为不会,因为她的爱情仍在,也许这也意味着,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有那个不受世俗礼教束缚、向往自由的少女……

虚焦的烛光再次变得真实,思绪回到眼前,极乐教势力基本被铲除了,可仍有余孽在外,尤其是那贼人霍都,至今下落不明,这件看似解决,其实仍然疑点重重的事始终搁在女诸葛的心畔。

翌日午后,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突然开始变得有些阴沉,黄蓉正在房中打坐练功,太虚心法运转片刻,磅礴的真气充满整个别院。

“咦?”

黄蓉有些惊讶,原因是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酣畅。

真气如同流水一般荡涤着她的身心,蒸腾的水汽甚至冲开皮肤屏障,在体内化作一缕缕潮红劲,丝丝萦绕。

“难道说,有所进阶?不对,自己仍在停留在原本的境界,此时此刻甚至察觉陷得更深。”

黄蓉不解,索性并未察觉有碍,便不再理会,收势起身。

起身时才发觉,身上的汗液完全浸透了薄透衣衫,脸庞泛得潮红,甚至连睫毛上都挂着盈盈的小水珠。

府中的丫鬟在房外通禀:“夫人,老爷回来了!”

这一刻,她仿若一个依旧沉溺于恋爱甜蜜期的女孩,也顾不上洗净身体了,连忙穿上一件抹胸香草染裙,上衣短衫还没穿好便冲出房间,奔向正院,身后丫鬟捧着长袍和束带赶紧跟上。

另一边的黄蓉急步行至岔口,期待的目光穿过树木枝桠,正巧看到郭靖身穿盔甲在前,迈过门槛后,便躬身作揖,侧身抬手,随后便领着身后之人进了郭府。

身还未进郭府,朗声大笑便已响彻门扉。

“哈哈哈,怎得劳烦郭将军亲自带路?不可不可!久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当真是气度非凡,英武豪迈哇!诶嘿!”

话音刚落,只见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迈进大门,直接映入眼帘的是挺着圆厚的大肥肚子。

男子体态臃肿,面孔肥硕,两鬓几分花白,如同鲶鱼须的胡子也掺杂着白。

笑容将五官向一块挤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手捻着胡须尖,一手背于身后,露出的手掌手指纤细修长,一副典型的文官形象。

“贾大人抬举了,郭靖一介武夫,若有礼数不周还请大人海涵,既大人是奉朝廷之命,特来襄阳巡查督军,末将自得担起领路招待之责。”,郭靖弯腰双手拱礼。

“郭将军说笑了,此次巡查督军实乃例行公事,蒙古大军近日活动愈发频繁,我等自当不能掉以轻心。德生,还不快快行礼!”,贾似道转头唤一个少年上前。

少年憨头憨脑上前,躬身行礼,抬头一脸未涉人世的模样。

“你我二人合作,总是呼官职太过生分,郭将军若不嫌弃,今后以兄弟相称如何?在下自知年长你几岁,便厚颜叫你一声郭老弟了!”

“所言极是,贾兄!”郭靖耿直地抱个拳,笑道。

“德生是我的独子,他母亲早逝,这次巡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便将他带着了。我们父子二人加上几个随行家奴,可交由郭老弟”处置“了。”

“贾兄放心,我已有安排,若是贾兄不嫌别院简陋,彼处避开了街道,安静隐蔽,不易受打扰。”

“如此甚好!诶,怎么不见弟妹?”,贾似道环视四周,像是不经意地询问起。

春风吹拂,枝桠摇动,待放的花蕊颤抖,背景里一道美艳的身影由远及近的浮现,莲步轻移,杏黄裙随着其中的双腿交替迈进而飘动。

及近前处,打量过去,乌黑发丝在脑后盘起,翠绿的玉钗横于其间,上身内里着碧染抹胸,下身着杏黄罗裙,外披青色袍,包裹着圆润丰腴,穿着不显富贵,可端庄大气,雍容典雅。

演绎那倾国倾城之貌的是娇艳欲滴、千娇百媚的微笑,奇怪的是,只是初春乍暖还寒,为何脸颊泛着血红,两边鬓发点缀细小的汗珠?

黄蓉调整了下呼吸,信步向前,郭靖以外的众人此时默契地一言不发,贾似道、贾德生以及随行家奴无不有些看呆了,直到黄蓉向郭靖行完礼,又朝向贾似道的方向,双手相交至胸腹间,微曲膝,颔首行礼后,贾似道才反应过来还了个礼。

监军之事,出乎黄蓉的意料之外,郭靖也未曾谈及过此事,幸亏女侠机敏,几轮对白也是让她了解个大概,因此并未表露出一丝诧异。

这番镇静得体,更是让贾似道讶异,兴许是平日里见惯了宫里宫外那些附庸于男人的女人,相比起他们的弱不禁风,黄蓉挺拔的体态、美艳大方的同时又有几分巾帼英姿,非同凡俗里的颓废堕败,勃勃生机于她身上焕发。

简单的寒暄后,移步至会客的正堂。

贾似道总是面带笑容,一直声称自己十分相信郭靖黄蓉夫妇,所谓监军只是例行公事,接下来要过问一切军机要务,还望郭靖诸事能行个方便,积极配合。

郭靖是在城外驻扎营地迎来的贾似道,上令直达,想必自有上面的考量……论领兵打仗,戍守城邦,郭靖是擅长的,但论起朝堂政治,他仍是稚嫩的。

开朝以来,因为太祖的出身兵戎,此后的武官将领同本该是平阶的文官比,都要差半个品级,遣兵调将更是君主极为忌惮的地方。

黄蓉暗自思忖,她敏锐地想到,此番监军巡查并非是什么例行公事,此前她的夫君驰援他城,并非是上令下达,只怕靖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举正是上面所惮的事。

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如果靖哥在掌兵时犯了朝堂的忌讳,这个节骨眼,只怕是凶多吉少。

“如此看来,这个贾似道,他的态度便十分紧要了……”,黄蓉灵机一动,转向贾德生,笑问道:“贾贤侄,不知年方几何,平时除了念书,可有什么爱好?”

“唔,啊,哦,小辈今年十六,平日里除了念书以外,要说最爱的便是丹青了”,支吾地答道,说完抬头偷瞄了一眼黄蓉又看向地面。

“哎,他娘亲走的早,我平日里事务繁忙,与小儿相处时间不多,只知他不爱出门,总爱在书房里研究字画,这回我受命来到襄阳,心想索性也将他带着,多见见我大宋河山。”

贾似道摇头轻叹,谈及其子时,也未多看一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黄蓉,仿佛在解读黄蓉的心思。

发觉黄蓉未发现他的偷看后,贾德生又偷瞄了几眼。

“说来也是巧,吾家小女郭芙也是十六岁了,想必同辈之间应该更有共同话题,若是贾贤侄不介意,闲暇之时不如多跟小女接触交流”,郭靖见贾德生在长辈之前表现得不自在,笑着说道。

黄蓉听到郭靖话说一半,便以知晓他的意思,朝他使了使眼色,郭靖也未瞧见。

话音刚落,黄蓉便紧接着说:“小女虽也读书识字,可偏是待不住的性子,琴棋书画更无兴趣,只爱舞刀弄剑,没半点姑娘家的样子,贾贤侄钟爱诗词歌赋、丹青书香,这共同话题实属难寻。”

“可莫要这么说,贤侄惶恐,早闻襄阳依汉水而建,来时仓促,还未能好好游览一番……”

“你若是无心官仕,便和郭家姑娘学学武艺,将来也能在郭老弟手底下冲锋陷阵,国难当头,勿要还惦念着你那宝贝丹青”, 贾似道面露愠色,对儿子的弱不禁风嗤之以鼻,至于什么冲锋陷阵,连郭靖都听出贾似道的口是心非。

贾德生无言反驳,唯唯诺诺低下头……

黄蓉瞧见这一幕,心一软,温柔道:“芙儿的武艺也谈不上精练,不过你们二人,一文一武,互通有无,岂不更好?”

贾德生低头听着,内心有些翻江倒海的动静,平日里下人对自己只能算作恭敬,儿时丧母的他从未经历过来自成熟女人的温情,父亲的讽刺挖苦此时仿佛都烟消云散,在此之后面前除了黄蓉的一颦一笑,再也没有别的动静,周遭的声音变得低沉混沌……

安顿好后,便是接风洗尘,贾似道、郭靖与襄阳本地的官员共宴后,带着些许醉意回到府中。

初春的夜还是有些冷,吹至郭靖身后变得有了些暖意,行至卧房门口,隐约看见房内微弱烛火。

“蓉儿?”,郭靖轻轻唤了一声,无人回应,便轻手轻脚地把房门推开一个角度,侧着身体挤了进去。

合上门,解开袍服同时转身,脱得只剩白布里衣,掌起桌上的蜡烛,沿着细微的光线就往床边走去。

烛台放在床头,烛光将大半个床铺照得清晰,没盖被子,黄蓉背对着外面。

一双白皙的腿错开,上下叠放,往上延申,曲线逐渐变得圆润,亵裤已经退至大腿处。

洁白如嫩藕般的手臂懒散地搭在身侧,亵衣是个薄透的肚兜,仅腰两侧伸出些整块的布料,美背和后颈的系带千钧一发,另手臂支撑着头,从前往后在昏黄的光影下拉伸处一整条曼妙的曲线。

郭靖微微喘着粗气,拍打在美人的娇躯美背上。美人不知是才醒,还是在假寐,娇声问:“靖哥哥?”

郭靖有了答案,定是假寐!能站在这里欣赏娇妻,除了我郭靖,还能有谁?带着几分醉意,一头扎进了温柔乡,引出几声没有任何睡意的娇笑。

“靖哥哥,我好想你啊!”

“蓉儿,我也是!”

两个火热的身躯相对,暗角里看不清二人此时的表情,只有几乎赤裸的火热身躯和呼吸声,感应到气息的来源后,默契得直达对方的唇。

舌尖探了出来,在门口拨弄了几下,顺滑的钻了进去。

“唔……”,是酒味,克制住下意识的拒绝后,还是放任它进来搅动。

胸部紧紧贴住,直到一只粗糙的手意图攀上乳峰,刚让出一条缝隙便从侧面钻入。

“唔……”,胸口的一团被用力揉捏地快要从指缝间涨出,松开又恢复如初的圆润,反复交替变化,一下一下,揉捏着向顶端慢慢收拢。

“啵……啊~”,黄蓉仰头哼了一声,和舌头分别时还无意间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已经夹着蓓蕾轻轻捻动。

不甘示弱的黄蓉也伸手,往郭靖的下身探区,还是熟悉的那根滚烫火热。

虚握住头部,掌心包裹着那家伙什的整个头部,指尖温柔地把皱褶往下褪了褪,轻轻地摩挲。

房内的温度逐渐攀升,两具肉体的亲密交流也来到了正题。

郭靖躺着,双臂架着黄蓉的臀,阳物竖得笔直顶到潮湿的穴口,手配合著推着臀肉往上,洞穴两边慢慢分开,缝隙变大。

向上一挺入了身。

黄蓉仰着头,张嘴径直地就从嗓子发出“哦”的一声。坚挺之物一下子没入洞里,瞬间被潮湿粘腻包裹。

适应之后,开始了一下一下、向上向前的挺动。

“哦~……啊~”,黄蓉一只手掩着嘴,试图将自己藏一藏,二人都舒服地闭上了眼。

“哦~……啊~”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啊!~”,感觉要来了,黄蓉双手撑着,微微俯身,双膝着床,摆动腰肢带着臀,夹着起又瘫着落下。

“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

太虚心法像是被开启的阀,玉壶逐渐被释放的真气填满,黄蓉的动作幅度更大了,郭靖睁开眼,看着闭着眼,面露潮红的女人在身上耸动着。

“啊~”,两个手掌同时握住乳房,一下一下从外往内挤压,两坨头撞在一起,形成深邃的沟壑。

进入新一轮的节奏后,手掌放开,两团肉会自己腾空,撞在一起后又被弹开,乳头愈发坚挺立起,烛光下的两点嫣红有节奏的跳跃着,水声潺潺如骤雨。

“噗呲噗呲”

此时,太虚心法,微微发出暗红色,此时沉浸的黄蓉还未意识出什么,沉浸在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充填的满足中。

在一次深入的瞬间,她觉得体内的那根似乎坚硬了几分,甚至能感觉又大了一点,随后又深了些。

没有唤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在内心的呐喊:“靖哥……我好爱你!有时,我感觉……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一瞬间的分神让黄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睁开湿润的眼,瞧见郭靖双眼紧闭,不顾一切地挺动。

黄蓉突然抿嘴笑了,紧接着眼被湿润装满淹没了一切。

“或许我有很多向往,但我的真正向往,永远是你希望我的模样。”

黄蓉更加投入地扭动,跪坐着的身体沉得更低了,胯部进一步下探,髋部打开,脚背绷紧内收,甚至向后扣住了郭靖的双腿。

“啊~”,一声尽情的释放,如黄莺啼鸣,黄蓉抵达了高潮,如崩云屑雨,浤浤汩汩。

“蓉儿这就已经……”,恍惚间,郭靖脑海里一个场景一闪而过,黄蓉侧身与他四目相对,无话……

一股股精从阳物中喷薄而出,灌溉在花芯上。二人靠在一起,都没说话打破这激情后的静谧。

黄蓉闭着眼,搂紧郭靖,冷静地说:“靖哥,贾似道此番督军,绝非他所言例行公事,军务无小事,切记谨慎。”

“咦?”

抬头一看,发现郭靖已然进入梦乡,黄蓉无奈又心疼地笑笑。

“也罢,毕竟,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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