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煌风云录——拷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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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自天幕洒落地表,负责领路的侍从带领着孙景臣缓步踏入天囚院的正门,虽是同行往返的常客,但内中圈绕还是有些麻烦,许是因为瞧出了面前男人的身份,目光中便对其流露出些许好奇,可念于自己并非经由上官侍郎的提携入职,也没能屡次摘得优异成果,遂选择了暂避言辞省得坏了孙景臣的心情,惹上一身祸端。

“大人,这边请。”

偌大的正门高耸雄伟,即便京城附近寸土寸金,却仍旧巍然屹立着这般建筑,步入正门后,可以瞧见负责羁押抓捕江湖女囚的捕风司组员三三两两成群而出,捉影司的人则是捧着一摞厚实地文卷从一个房间再到另一个房间,审雨司的人则是面露严肃朝往特立公堂的方向五尺快步,生怕耽搁了司长下派的任务,唯有弄汞司的人最为清闲,尚且能够忙里偷闲抓两杯清茶,欣赏其余三司的忙碌模样。

捕风、捉影、审雨、弄汞,这四司构成了天囚院能够畅通无阻地运行下去的重要组成部分,且都身着乌黑金边云帆衣,足踏官靴腰悬佩刀,大步流星好不威风。

看似平平无奇与寻常官差差异甚小,可内中暗藏着的玄机倒是尤为巧妙,先说这乌黑金边云帆衣就脱胎自前朝的天蚕丝衣,煌朝建立后同样沿用了前朝的这一造物,并加以推进改造能够扩大生产,尽管无从让每一件衣服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缠绕兵刃使其偏离分寸也绰绰有余了。

然后是腰悬佩刀是以百余名刀匠倾尽毕生心血构思图纸,仿照古时传闻的蚩尤之刃的外形加以锤炼,除去保留原本易于斩砍的特性之外,还从精钢刀背上涂有一层化消不去的特殊油脂,因其仅天囚院能够配齐调制内剂,故而无论是朝纲之上或者是江湖深处,都流传有需要女子精血的诡异传闻。

刀鞘也是奇异,铁环栓连腰间配扣使得寻常奔袭时免受难以留神,使其有遗落丢失的风险,并且铁链配扣处还有额外机关,能够在任何姿势下快速弹刀出鞘,斩杀来犯之敌,也难免常听闻天囚院选吧入围的条件极为苛刻,不仅需要研习四年之久,掌握审查拷问、熟背煌朝律令、学习了解江湖规矩、知晓各个门派的社会关系以及相应历史,还需要每年通过功绩积累和武艺考核获得晋升转正的机会,可依旧有大把的人打破头都要入职进来。

打破孙景臣思绪的则是提携着的那名女囚,凤萧鸿清婉,赤裸娇躯任着提拉了一路,不仅四肢捆绑处都红里透紫,更是从外露的耻间都能瞧见溢出的黏腻阴精,干渴的性爱痕迹在她的酮体上挥之不去,连番折腾下现今已然有些精疲力竭,若非方才途遇颠簸踉跄半步,换来她一声嘤咛,怕是都快忘记还有任务需要了解,尽管任谁看了她这份模样,都能发觉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然而这里是天囚院,没有人会就此追究。

“哟,醒了?感觉哪不舒服?没关系,我们天囚院最擅长让女囚舒服起来。”

对着那张不甘受辱却又无比懊恼的精致脸庞打趣一番,孙景臣就仿佛成为了江边垂钓的老翁一般炫耀着自己的猎物,他如今在院里可谓是好不得意,凭借一手“嵯峨剑峰”不知斩落多少女侠下马,自己的名号也在江湖贼寇的口中愈发凶狠起来。

“呋,呋嗯嗯嗯嗯!”耳边传来一阵愤怒的呜咽,孙景臣只一扭头就看到鸿清婉噙满泪珠的眼眸,先前的愤怒和爱欲,此时都转化成了恐惧和无助,毕竟这天囚院,就没有进去了还能出来的女囚!

孙景臣只略一思索,便拉扯了一下鸿清婉胯间的绳裤,让其再度沉浸在酥麻却始终无法戳到重点的快感之中,而自己则是晃晃悠悠地来回转着,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来总司,不长点面子回去以后怎么在这干活呢?

就在孙景臣四处游逛之时,眼前却是一位身穿乌金色旗袍,洁白藕臂抱在胸前的酥乳上,头顶金钗靓丽晃眼,一对媚眼几乎要拉出丝儿来,嘴唇饱满殷红如血,长腿更是被包裹在丝绸织物组成的漆黑长袜之下,哪怕是放在游离四方的孙景臣眼前,此女也堪称最上乘的那一批了,看到自己前来,那女性似乎是终于等到了来着,鞋跟“嗒”地点了一下地面,冰冷却带有一丝令人捉摸不透媚意的嗓音响起:

“这不是院里炙手可热的大捕快孙景臣么?在这里游游逛逛的做什么,把你身上的货卸了吧,再转几圈怕是那满人都要入关了。”

“呜呜呜……!”

无需言辞,甚至仅凭借鸿清婉此时粗重急促地吐气节奏来判断,就能知晓这名凤萧女侠心头满是不甘跟嗔怒,受于羞愤将面颊染得脸红筋涨,全然不见与孙景臣如野兽般交媾时,那充斥纯情地怜惜模样,失去发簪扎起的乌鬓飘逸散漫,迫于溢出肌肤的几滴香汗粘粘在身上,更为彰显出她沦为败者的窘迫跟凄惨。

盈泪尚眼眸里盘旋打转,这搭话的主儿很是直观地吐着纤细信舌,抛出几句尖酸刻薄话,相比较起遭逢嵌固的鸿清婉而言身材要略寻许多,最是引人注意的便是已经等不耐烦的态度下,还手里抓着件褪去的殷红官袍,放眼整个天囚院也唯惟独一人能这般目无遵纪,藐视朝廷颁下的法典制度了。

轻盈猫步,点戳在石砖地面,不待孙景臣回复便绕到他身后,抬起手朝向脊背处推搡几下,要着再往里走几步,直到瞧见整整一路都是哨戒岗位,多座精妙地建筑映入眼帘,经由工匠们尽心竭力地红砖砌墙,上雕龙凤雄狮,乍一看庄严华丽又借着日光熠熠生辉。

下意识地侧目窥视便令孙景臣赶紧撤回目光,冷彻地寒意霎时蔓延缠绕上他的脊椎,似在这日暖人乏的太阳底下如坠冰窟,天囚院向来防守极为森严,据说更有不堪受刑地女囚甘卖肉躯,换来一缕脱逃人间炼狱的纤细蛛丝,显然就方才自己随意的一瞥已经引来了不必要的凝视。

领路侍从早就屏气静息,刚得到上官曦允许后便立即止步屈身行礼后掉头就走。

“两位大人,小的告退。”

自踏入附近伊始,就全然未见领路侍从再将头抬起,随后跟戏弄邻家幼子那边半推半就,让孙景臣踏过行廊终于是抵达了该复命的大殿前,许是天囚院的侍郎站在身后的缘故,左右卫士立正朝他这位侍郎心腹行军礼,而内部兼顾宽敞与气派,四周悬挂着华艳绣屏跟珍贵字画,石地板上铺设有厚重的羊毛地毯,象征天囚院在朝廷里独一无二的的权威。

宽敞、宏伟就是现在给予孙景臣脑海当中挥之不去的印象,甚至无需多言就让负责哨站的卫士从上官曦眼神中领略了意思,他们深呼吸口气稍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曲折五指蜷作叩状轻敲了下门框,随即声音如同秋水轻荡恭敬地道:

“上官大人,孙景臣前来复命。”

朝向本就无人的书斋恭敬问话……这是何意?

“让他进来。”

语方落,侧站孙景臣身旁的上官曦就抬手搭上他肩头,很是随意地拂去压根不存在的尘灰,叫持刀卫士便帮着推开了通往了上官曦平日里,自己专用的办公书斋大门,木门发出沉闷而悠长的声响,仿佛在对内中的人宣告又来一位访客。

“还等什么?得我亲下拜帖登门造访后,才肯挪步吗~?”

有那一刹,孙景臣脑海中涌出了逃走的意愿,来自生物的本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位女性自然不是善茬——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正二品刑部侍郎,天囚院的主人,朝廷内阁次辅,整个大煌仅次于首辅和皇帝的人,更可怕的莫过于她年纪刚过三十就已经夺得了这个职位,在一个专门抓捕女囚的地方却如此如鱼得水,任谁看了都要胆颤心惊一番吧。

既然对方这么请自己,他孙景臣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也并非等闲之辈。

毕恭毕敬地拱手,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书斋行了个大礼,随即便谨言甚微地快步走进去,直到自己身后狡黠如银狐般的女性不紧不慢地绕过书桌,酥软的臀瓣落座在天囚院权力的象征时,这场试探才算正式开始。

正中央摆设了张沉香木制地书桌,上面数量繁多的文书案卷俨然都已经挤压成了一座小山,无声叙说天囚院尤其浓郁地繁忙氛围,上官曦随手将自己的官袍挂在门口的横架上,抬双手而单侵转肘,似是拉伸筋骨,仅凭一席乌底金边地天丝蚕衣编制地护衫阻隔着内中莹润玉肌,看似随意地抄起桌上的一纸文书,眼眸略微垂下扫在上面,余光中扫过孙景臣时不露痕迹地闪过浅短地欣慰。

而后上官曦抬手示意卫士们关好房门后,才目光如炬地重新瞅向了自己手中捻握着的纸张,形似能够洞察秋毫的眼眸透过文书跟现实之间那倒不可横越的鸿沟,让孙景臣走至书桌前来找位置自己坐下。

“景臣,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耽搁上数日,我都不知道寻谁合适了。”

屋内三人,有些话却似乎不该仍未挣脱绳缚捆绑,费心竭力地意图挣脱它与在场两人拼一死战的女郎所知晓,而上官曦旁若无人的态度,怕是接下来这登了通缉榜的鸿清婉难逃升天。

脚边那女囚似乎知道了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负隅顽抗得更加激烈了,要是她全身上下没被绳索缠绕,恐怕现在立刻就面向墙壁蹲好,双手死死捂住耳朵那般不接受任何事物,但是现在,她接收的信息越多,最后的下场就越是凄惨。

孙景臣如此想着,把注意力从脚边的鸿清婉转移到刑部侍郎小姐的身上。

她这副亲昵的模样,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可就大跌眼镜了,这位名为上官曦的女性是朝廷里出了名的蛇蝎美人,和那恐怖的杨明涧一起,在官场之中构建了不可僭越的庞大帝国,而如今皇帝未满十龄,整个大煌说是姓杨也不为过。

“如此紧迫之事,臣若可堪一用,必肝胆涂地!”

早在孙景臣成名之前,他就被这位侍郎盯上了,不但自己的手段和才华颇受对方赏识,干活卖力也是优点之一,在入院之前的分院工作,就有不少上官曦让他在地方行职位之便的命令。

现如今紧急调他回本部,怕是事情出了岔子。

娘的,这银子不会买了我孙景臣的命吧………

不敢再吊儿郎当,立刻搬出一副严肃的态度看向眼前的美人。

“安排你抓捕的贼寇能顺利了结,说明你对朝廷,对天囚院的忠心值得称赞,有些人枉费一腔热血祸乱世道秩序,却还自拟登高望远者,不免可悲了些。”

上官曦对其仔细翻阅,随即着另只手搧打在纸上,并非询问任务过程,但如若是抓捕天囚院指派下去的任务失败了,届时想必就轮到孙景臣仔细体悟一遍天囚院三字的分量,到底能够将人压到何种穿不过来气的地步。

“景臣,这次你做的很好,赏银和功绩会切实落在你的身上。”上官曦自从进了这书斋后反倒端起了官架子,踏出四方步走至窗前,望向远处的景色。

“凤萧虽然身手了得但对你来说绝非难事,况且我知你心思缜密,必定能不负我对你的重视,虽是刚回来,可天囚院压着的案子着实还残留得多了些,为了杜绝变数从中作梗,故而还得劳你行走一趟。”

她转过身来,逐一细数了她的顾虑:“首先,崇州县的分所传来加急快报,所内遗失了一份江湖贼寇的个人履历,可犯案卷宗并未失窃,其次,根据捉影司的人的口述内容,当地向来制度严密无人胆敢擅越雷池半步。”

“你知我性子,此去崇州系重大,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上官曦听后重新坐回书桌前,提笔撰书从文卷上写下标注,挥手示意孙景臣可以将人放下后,就此退下了,临行前她又再度开口:

“切记,便宜行事。”

至少在这事之前,自己的脑袋还能保住——

这大概是孙景臣听这一顿奉承的官话和话里话外敲打自己的唯一反应。虽然这母狐狸一直给自己画饼,但领导的面子不能不给……

“属下明白,七日之内,必把事情办妥了奉上。”

孙景臣识趣地没再多说什么,这也是他讨这上官曦欢心的一点——废话不多,办事利落自然要比瞻前顾后拍马屁要强。

把那鸿清婉撂到地上,微微惋惜一下这女侠大好青春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便像模像样地作揖退了出去。

“去崇州要两天,回来要两天,那就只剩三天了。”兀自后悔自己夸大海口说的话,孙景臣不敢怠慢,立刻朝驿站飞奔而去。

策马扬鞭,手掌拉拽着新调遣过来的军马,略微轻起身子方便胯下这头马畜快步奔袭,七日之约若是放在平日里到显得绰绰有余,可这次无论是站哨卫士们朝向空屋子叩门,还是天囚院的内部都显得有些不太平静,甚至难说老天爷有没有从中作梗的意思,当孙景臣愈发抵进崇州边境的同时,头顶的殃云也几乎是踩着步子紧随其后。

“娘的,这群狐狸斗来斗去的,屁股都没坐热就给赶出来了!”

许是重云压抑了心情,叫孙景臣自口中吐出一句难听的叫骂,这话可不能让天囚院的人听去了,否则单凭辱没朝廷二品大员这项罪名,就足够将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千刀万剐,挂头悬于城墙枭首示众了。

诡异地天象更是双手为孙景臣的到来奉上彼此见面的一份厚礼,沉郁地殃云转眼间低垂天际将其重新绘染,呈出一副仿佛被名为不详的画家所二次创作出的危险山河绘卷。

然而它似乎并未满足仅仅是盘踞、笼罩在崇州县城的上空,便是还未踏进成立就几乎是耳捕到了来自天际的电闪雷鸣,现在还有点距离,不再快点届非要淋成落汤鸡不可,思绪念及,孙景臣只得抬手挥舞马鞭,狠狠抽在这头马畜的屁股上,刮出一道红色印子,痛的它跑的愈发快速。

“天囚院捕头办案!都给我闪开!”

靠近崇州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气氛,城门站岗的卫兵刚想阻拦,就瞧见了孙景臣亮出的牌令,没有见识的卫兵刚想说些什么,就给一旁的几名卫兵当场拉拽到一旁硬生生捂住他的嘴边,讪笑地放任孙景臣纵马奔驰在县城主道上,而街头巷尾仿佛有百姓在低声议论,他们的眼神中无不充满了忧虑,却只能被迫坐在特等席享受即袭来的暴雨,还不得不排队等候卫兵们检阅自己身上有无通关文牒,有无违禁物品,着实憋屈。

孙景臣道明来历,几位组员顿时面露了然之色,可一股忧虑跟畏惧仍旧是从他们眼底流露了出来,是啊,遗失了档案文件,极有可能先前几年寒窗苦练就此打了水漂,换谁都忧愁。

几人辗转腾挪抵达了羁押那名失窃通缉犯档案的关押地点,负责折磨她的几位审雨司组员饶是对其严刑拷打,百般折磨也难以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除了不知道就是真不知道,失去衣着遮掩的瘦弱躯体此刻赤身裸体遭逢捆绑,脚腕处的镣铐让两条裸腿的大幅度劈着叉,将耻毛密布的少女芳园,略显暗黄地肌肤都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眼见总部来人视察,审雨司的人赶忙抓起水桶朝向她头顶浇淋过去,强行弄醒这名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酷刑的女性文人。

双腕的镣铐,与自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紧密相连,强迫她只能高抬手臂将其举过头顶,彻底阻断了让她重获自由的可能性。

“呃啊!咳!咳咳咳……”

女囚哪怕是不想醒来也只能屈服在冷水泼面的刺激下,一对浑浊漆黑,没有神采的双眼眼巴巴地看着来人,饶是如此狼狈,她还想着扭动胯间遮住自己的耻部,一看便是遭了严刑拷打还缺乏食物……

“妾身都说过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含沙射影,怎么就怪罪于妾身………啊啊啊啊啊!!!”

低沉,惹人怜惜的嗓音被官吏们愤怒的鞭打声盖过,所谓英明神武,明辨是非,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和饭碗能不能保住面前都是狗屁,他们要的是一个明确的目标,而不是看这女囚在这喊冤…………

又是一阵痛苦地扭曲,手脚腕上被镣铐锁住的肢体已经因为激烈的摩擦而发红流血,这般脆弱的身体,恐怕再来几次拷问就要受不了了。

“大人…………!”

见求饶无望,瘫坐在地上的女囚将那双噙着泪珠的双眼望向了生面孔。

孙景臣眼尖,瞅出来了扣死这女作家手脚的镣铐是何许器物,虽是隶属专跑外勤羁押要犯的捕风司组员,可天囚院内诸多惨无人道的把戏莫说内部人士,就连寻常百姓都能说一道二,单论镣铐就是暗藏玄机,平时空置时压根看不出什么特殊能为,可如若有人将手伸向环内,却本领不到家,未能及时抽身而退,到时可免不了好一顿皮肉之苦了。

链铐唤做鸳鸯扣,别看名字起的文雅浪漫,但一旦扭转开关便会从内中旋出斜走勾刀,倒刺模样刮进了肉里哪里还能轻易挣脱,甚至还会跟着挣扎的气力慢慢缩紧,曾经就有位女侠不堪凌辱妄图强行挣脱,结果让这鸳鸯扣生生削去三两皮肉。

孙景臣耳闻女郎口中的急促申辩,他非是审雨司之人不便过多干预,可视线还是扫过其他组员,从他们的面颊上已然找寻不到定点愧疚神色,显得会心有余悸的孙景臣跟个异类似得。

“案犯何人,所犯何事,报上名来。”

同衙门类似的言辞从孙景臣的口中吐露流出,看着面前这名满身鞭打痕迹的女郎,自己一时半刻倒或许真就是她的救星了?

“禀告大人,妾身名……盈,是常氏一个写闲书的文人………”

弯弯月牙般的眼睛滴落下几颗泪珠,与身上的血污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扎眼。

更何况常盈眉目端正,脸颊细腻,若是不遭受此般蹂躏,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只可惜犯了这般重罪,哪怕是皇帝的妃子也不能幸免。

“妾身………前一个月写了本闲书,名为大夏风云录,却不知怎地被说成是含沙射影,污蔑当朝高官,就被大人们抓到这里严刑拷打…………”

垂落的发丝下眼泪如雨点般掉在地上,苦楚和委屈让常盈奋力将自己所受的不公无力地阐述着…………

“她写的话本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当朝丞相,也就是首辅杨明涧的污蔑,说首辅大人断龙脉,失气节,这不就是在诋毁当朝官员嘛。”

一旁的官吏小声对孙景臣说着,却不知怎地被常盈听到,在有气无力的争辩之中又挨了十几下鞭子,彻底失了获救的希望。

“枉议朝纲,抨击当朝要员!现如今为了苟活竟还敢欺瞒天囚院捕头大人!你若无辜,怎偏就你的档案文书没了!毁去身份文牒隐瞒出身履历,你肯定藏了同党的下落!我问你,招是不招!”

审雨司组员听后更是勃然大怒,一番作势欲打的模样格外真切,也可想而知,毕竟自己都要因此受到牵连,往轻了说都可能要被扒去这身官衣,重了讲说不准就当做党羽给总部来的捕头大人就地正法了,致使怒上心头,攥着的皮鞭都捏出丝丝磨音,泛白的指腹足可见若非孙景臣身处此地,这位叫做常盈的女郎怕不是得被屈打到死。

孙景臣耳边都是两伙人的各说各话,常盈想给自己申辩,审雨司的人想快点结案,冲突的立场跟目的把双方硬是拆得互相抵触,然后他朝向还要打鞭打过去的审雨司组员摆了摆手,示意先停手。

“人打死了还能问出什么了。”

“可大人……”

“要我重复给你听?”

“小的不敢……!”

捕风司捕头的头衔本是根本没办法拿捏住审雨司的人,可现今情况不一样,单凭他拿着侍郎直接派发下来的任务,这张无形的律令金牌,包括左右郎中在内的所有人就都得给孙景臣面子,而且还必须非常配合。

“你们先出去,这里我来问,不得旁听。”

“……是。”

还想说点什么的审雨司组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弯曲脊背双手作揖,几人全部离去让屋内仅剩下了孙景臣跟常盈两人独自相处,然而墙面桌上摆有的诸多刑具却恰到好处地展露凶芒,简直就像是在诉说这位名家千金的苦难尚未就此告一段落似得。

“接下来我所有问题一概要如实作答,不得有误,否则这皮肉苦难可会要了你的小命,可明白?”

“妾身……定不负大人之言,若敢隐瞒,就请大人将小女在此就地正法………”

几乎要昏过去的常盈还是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希望这官人事成了能念起她这个死囚,即便是疼的几近昏厥也要打起精神。

她还不想死。

“你说你写的书,叫做大夏风云录,那里面的内容是如何想到,如何写录?”

孙景臣有点无奈地抬手捏了下鼻梁骨,足可见长时间奔袭劳顿这种事情终究还是没办法视若无物,顺便从桌上摸了个器具在手上,本打算当个把玩,可等察觉到这东西的分量时下意识垂眸一撇,他自己都跟着脖颈一凉。

这也是天囚院拷问女囚案犯时常用的刑具,审雨司的人管它叫做阎王勾指,不过掌指细长的萧管却奇重无比,同锁死在常盈手腕、脚裸处将其刮入肉中的鸳鸯扣皆为一人所创,只是它却显得格外凶狠辣毒,表面铭刻的粗糙纹路非是欠缺包养维护,而是铸造成型后,还要刻意砸改成这样。

将它伸进女子体内时,那粗糙的纹路会顷刻间与唾液相互感应,溢流出非常粘稠的油脂粘液将所以缝隙填的满满当当,越是淋浴体液就越是蓬发涨大,不及时将其费力挖出可会将人活活压破器脏,实为阴戾。

孙景臣看着手上的这玩意,也不好意思再放回去,打了自己脸没准连能问的都问不出来了,是故硬着头皮咬牙继续开口询问: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知予我。”

在感受到对方的踱步之后,常盈立刻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起一举一动,而孙景臣的动作果真不出自己所料,光是碰到那“阎王勾指”,一股极强的恶心和反胃让女囚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干呕起来,接连地咳嗽着,看上去在这里是没少受此物的糟践。

“妾,妾身真的只是写份闲书!并无任何忤逆朝廷的念头,大人,大人…………!小女可以发誓,若是妾身说的话有半个字是假的,那您现在杀了我都可以啊……!!”

自知没答到对方点子上的常盈惊恐地抬起脑袋,但无论怎么搜肠刮肚,甚至连写那话本时的每一笔每一墨都想了出来,就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任何他心……至于同党,自己乃秀才文人,写本闲书还需要什么同伙?

孙景臣毕竟是江湖人出身,虽然不拟天囚院四司中人那般样样精通,可察言观色这等基础常识可根本难不倒他,眼瞧常盈褪去朱色的口唇微微哆嗦,以及愈发急促地胸前喘息,还有逐渐渗流出体表的冷汗都无一不在诉说对这器物的畏惧,能令她这般惊恐的理由也可以轻易联想的到。

可箭在弦上就不得不发了,只是恐吓便能起到作用,审雨司的人在自己领取任务到来崇州前,想必早都彻底把她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逐一笔录了,但现如今除去常盈口中的一无所知,仅仅是突发奇想的闲书构思,就能令其所有身份如人间蒸发般彻底隐去,说背后无人致使恐怕就连三岁孩童都绝不会轻易相信。

孙景臣突然有些念想自己尚且还在剑宗时,遇到这类事报官就行,哪里由得到他搁这前后为难,况且这女子虽然身型单薄可唯独臀肉丰腴饱满,一眼就能瞧出是个性爱好物。

想什么呢,孙景臣晃晃头把邪念甩出头外,现在不把事情办妥了,届时非但分所的人全员受罚,就连办案不力的自己也难逃其咎,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压下心头寥寥无几的良心与愧疚,踩着马靴快步上去单手抓扣她的下颌,强迫白唇张开缝隙后,将阎王勾指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口中沾染唾液,使其粗糙地金属纹路迅速开始增生黏腻油脂。

是了,这东西遇到唾液会这样,可却并非仅有唾液才能让他勃发增生,女子身上还有两处足以蒙受性虐的地方,他想着便将视线下挪到了常盈肥软可观的臀瓣处。

“你不老实,我可就不跟你讲客气了!”

“大人……小女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唔咕呜呜呜呜呜!!!”

那东西又来了,自己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被它折磨得几近发疯,光是胀痛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宛如裂开一般的痛苦,更别提那群官吏还用这东西对她自己强行破瓜,二十几岁尚未嫁人的常盈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处女。

“呜呜呜呜呜!!!!”

全然不顾自己四肢乃至脖颈上的倒刺和疼痛,光是那粗长的异物贯入喉咙,窒息感就在脑海之中炸开,令她不得不张大嘴巴被迫喘息着,但随着自己口中唾液的分泌,那油脂以势不可挡的速度朝着喉咙里流去,将那能通过空气的缝隙彻底侵占。

“齁,齁呕呕呕……饶命……咕,呼嗯嗯嗯!呼……!”

因刑罚而苍白的脸颊先是涨成红色,然后逐渐泛起紫青色,缺乏空气的身体遵循着本能抽搐着,而镣铐里的痛苦更让那惨叫多了几分凄厉,随着胯间一紧,骚臭的黄汤从伤痕累累的肉屄之间缓慢扩散成一滩,这位文人已然在绝对的窒息之下昏死了过去。

吃食时总有因为快嚼的缘故,导致没有完全咬碎的食物碎屑伴着唾液卡在嗓子中间,压迫臌胀塞满食管的同时,可能还会引起干呕等一系列症状反应,换做寻常家庭的百姓,这时候已经寻水吞咽将其化解了,但孙景臣是江湖人,即便是手边没有水,也有千百种办法要这玩意从口中吐出。

现在他就是用着最为直接的办法,松开握着阎王勾指的手指,然后迅速攥握铁拳,屈肘后摆,脚足稳踩地面令力从下起,辗转扭摆的腰肢把全身的分量都加注在这枚裹挟振风的拳骨处。

咚!

着实不像是肉体被殴打时的动静,反倒是接近什么硬铁器砸打在死猪肉上一样,叫常盈的的腹部顿时遭逢重创,强迫她的本能反应借着反涌的劲头把阎王勾指连同部分黏腻油脂吐出唇外。

孙景臣眼疾手快一把将黏糊糊的阎王勾指抓住,即便是还在昏迷这一下子挨着也得醒过来了,不管她有些七荤八素的脑髓思绪一拽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将她强行拉高了些,顿时连同她自己的份量都因为开始身体悬空,尽数转移到肩膀关节处,颇具折磨的意图昭示着接下来的苦难还得延续。

随即孙景臣又是一巴掌扇打在丰腴臀瓣处,大有看她醒了没有的意思。

“呃………!”

这一拳,孙景臣本就是习武之人,尽管对眼前的妇人有所收力,却还是一拳打的常盈眼前一黑,巨大的疼痛甚至盖过了窒息的痛处,阎王勾指被“呃”的一声呕了出来,带着几块血淋淋的血块,应该是先前拷打留下的伤。

“咳……咳咳咳!求求……求求…………”

常盈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还在乞求孙景臣饶恕,或许现在的她活着当真不如死了吧。

扇打在臀瓣上的一击虽然力度也不小,但对于腹部的剧痛和肺部的刺痛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女文人又是呕出了些许荤油,直等到半个时辰之后才恢复清醒。

“嘴够硬的,这都不招,难怪审雨司的人都撬不开你的嘴!但你记牢实点,我可不会他们那样重视成效的拷问,所以接下来不想给折磨得太难看,趁早把同党是如何销毁你的身份文牒这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再耽搁时辰的话……”

再耽搁时辰的话会怎么样,孙景臣想即便是自己现在不说出来,眼前的女郎也应该心知肚明了,可绕是如此也三缄其口软硬不吃,着实令他也大感意外,何况从常盈的反应来看也受了阎王勾指不少蹂躏,别说她看着娇贵,一定是富贵人家出身,换做寻常吃尽苦头的百姓家的女子也早就招供了。

疑问从孙景臣的脑髓里逐渐成型,虽然感触得到仿佛哪里有很强的违和感,可模糊向来不能成为他行动的方针跟核心,所以当务之急是再给常盈的心点把火,敲出点东西出来。

他学着跟其他审雨司的人那边看来的话,陆续应声喝道:

“你既然宁死不屈,那家庭情况总还记得!也一并如实招来!”

虽然遗失了身份文牒和个人履历,但终究案卷尚在,内中记载的诸多信息情报虽然亢长,可孙景臣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将其背熟,至于后面是否还会遗忘暂时按下不表,可当前来说却依旧能够倒背如流,只要常盈有一句话、有一个字对不上就表面了她确实藏了东西,还有慢慢跟她磨下去的价值。

但如果没有……

孙景臣扯着手指的阎王勾指将其戳弄在臀缝内的蕾菊肉褶附近,还在流淌滑腻触感的它也是个管状物,想要捅进女子的穴肉里面简直不要太过轻易,也摘走过其他女侠贞洁的孙景臣自然心头毫无芥蒂。

将其压着肉褶硬是给按的走了些形状,浪荡淫靡地模样也勾的常盈无法彻底平静对待,可越是喘息的厉害,越是摆弄四肢越是会让鸳鸯扣的勾刀削进肉里,痛苦异常的现在还得忍受欺辱自己的亵玩,如果不是真的怕死,还不如真的咬舌自尽算了。

“妾身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同党,也不知道什么身份,妾身真的就只是写了篇话本……咳咳咳咳咳………”

扣在镣铐之中的手腕痛苦地颤抖,眼眸里满是泪花的常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听孙景臣提到自己家里人,那绝望眼眸里的泪水如洪水般涌出。

“大人………妾身家里有父母二人,哥哥嫂嫂各一,还有妾身的侄子…………他们都是踏实平稳的普通人,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被戳中下身的恐惧让常盈扭动着残破的身子来回避让着,终究是本能驱使,毕竟那身子已经不再可能有什么力气了,那后庭的洞微张深邃,甚至还带着些许血迹。

显然在孙景臣之前就已经被人轮番凌辱过了,眼泪逐渐流干,常盈就只能半睁着绝望的双眼,乞求一样地看着眼前这个本以为是自己救星的男人。

收起喉间呼之欲出的驳斥言论,口中深呼吸一口气让他胸腹稍作起伏,紧接着攥握着阎王勾指的指腹骤然发力,一寸紧接着一寸底挺入进去,又是接触到体液的机会,阎王勾指才不管真相如何,它就像是一头无尽贪婪的野兽,只是自顾自地吞咽常盈蕾菊内泌流出来的肠液,一点点把油脂吐露出去,开始硬立起来的油脂更是在顷刻间就将肉褶上涂了一场白蜡似得,但孙景臣却并未就此罢休,他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可。

又是一阵用力,饶是常盈怎样求饶均未有罢手的迹象,甚至一度开始将它推送的更加靠里,粗糙地金属纹路跟膣肉腔壁互相磨蹭,几近要将它常盈的肛门内磨出血茧子一样。

一手抓住常盈的丰臀,用力抓握深陷其中,肥腻地手感尤为魅人心绪,对孙景臣来说面前算个舒缓紧迫的好泄压玩具,可在常盈眼里就跟将她二十年来恪守的一切自尊摔碎砸烂,并且脚踩上面彻底毁坏。

清泪已然不足以代表她此时的内心,尤其是仅剩下不足小指节长度就要完全没入的时候,孙景臣竟然狠狠一张将它彻底打入蕾菊内侧,这下想要扣拿出去也得费劲一番心思了,况且这一巴掌他也用了点气力,打的常盈雪臀泛起层层肉浪,仅是瞧着便感一股浪荡之意萦绕眼帘。

“大人,求求您……咿……唔嗯…………!啊…………!”

菊穴传来的恐怖感受,只一下就让常盈不管手腕上的疼痛,挺起腰腹想要阻挠插入一般地抬起臀瓣,嘶哑地求饶着,却最终似乎是知道了对方根本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便绝望地低下脑袋,任由对方用阎王勾指来回剐蹭伤痕累累的菊蕾,偶尔发出一声闷哼。

“呃……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

未经任何润滑的后庭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力,又何况是那么粗一根棍状物呢,只是在吸收了肠液之后,那油脂便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逐渐向着内部探去,直到顶到后庭内的回弯处,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常盈整个人“挂”在阎王勾指之上,任由孙景臣如何摆弄揉捏自己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部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木然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前方,但噩梦显然还没有结束,巨大的力道将那勾指贯入菊穴,在脆弱的肠壁上肏弄着,几天没有进食的空瘪小腹出现一个骇人的凸起,常盈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双腿伸展到了极限的位置,目眦欲裂的双眼散发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小穴却流出了些许爱液——并非她生性淫荡,而是天囚院的秘药能把疼痛连同快感串联起来,无论遭受哪一样都会“享受”到两种感受。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说的就是常盈此时的窘迫处境,其实如果她一开始就没有去写什么名为大夏风云录的闲书,此刻或许还能跟兄嫂团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前共享晚宴,可她偏偏就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撰写下的东西本就能被列为禁书一列,若是她机敏些就此作罢不再沁淫题材内容,兴许……

……兴许就该轮到另一个无辜人蒙受冤屈了,常盈的冤与愤恨几乎要将她软糯羸弱的赤裸酮体所彻底填满,如若真有来世,她怕是穷其一生都不会再碰笔杆了。

现实尤为残酷,孙景臣思忖这都只是嘶哑求饶,别说有用的东西,连闷哼都快从她的唇中流干净了,一时之间令孙景臣都有点怀疑她真有同党?

是怎样的同党即便是遭逢这般蹂躏跟折磨还能咬紧牙关的,自觉有些荒诞,不过他还要继续下去,于是再度绕回了常盈的身前去从桌上取过她尚未体验过的另一件刑具。

它跟前两种的风格大相径庭,光是摸在掌心就已经让孙景臣的内心十分不悦,除非是弄汞司那群良心跟道德全部败坏到一穷二白的家伙,还真没几个人会上来就摸它。

替黑冠,讲究将伤痛与折磨融混做一团的残虐玩物,形似剪刀的同时却仅有一半的刀刃,另一边则跟铡刀槽位那样容纳刀锋的侵入,手掌大的筒体将横在二者之间,然而用‘切去’来概述它的用处可就有所偏颇,它真正可怕的地方则在于切去后,扣死的环形转轮,会将内中事先放置的黑铁钻钉径直打入被切出来的伤口里面,只要让它远离,钻钉后面就会要它旋转推进,故意钝化的钻钉锋刃带来的,只有迫切地想要自尽的念头

孙景臣自己都没有想过,居然真的有用它的一天。

别说疼痛,孙景臣惊奇地发现常盈的右手——也就是写字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痛苦地搅在一起,那食指俨然已经脱臼。

或许正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但当那眼眸看到孙景臣捏起又一件刑具的时候,那气若游丝的脸庞再次惊恐地扭曲起来。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天囚院的刑罚和拷问,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比如鞭子一定会排在板子前面,穿孔一定会排在接链之后,意图就是逐渐加码的拷问让犯人彻底地失去挣扎和缄口不言的心态。

而常盈来来回回遭了这么多拷问,基本上已经尝遍了这分院的所有物件,可眼前的这件东西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足以说明这东西的残忍程度。

“大人………”

常盈的嗓子已经不容许她说出更多的话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是真!”

前所未有地急躁浮现在孙景臣的内心当中,手里把握着的替黑冠分量不轻,仅仅是拿捏手里就得仔细抓握才能把它攥得稳妥,即便是面见常盈自废惯用手的食指,也改不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眼底闪烁出的凶光更是江湖上,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的家伙们所独有。

面露狰狞,恐怖渗人,大概孙景臣自己很难想象到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何其令人畏惧,光凭常盈眼眸里洒落淋出的懊悔、痛苦、恐惧……这十之八九跟厉鬼见了损将军如出一辙了吧。

随后孙景臣伸出手一把抓握在常盈贫瘠的乳肉上面,捻着娇嫩地乳首将它朝向自己身边拉拽过来,这样的动作更加使得鸳鸯扣搅弄得厉害,甚至就连腿足也在这样的残虐下无法踢摆,以此做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握有替黑冠的那只手把它的‘铡刀’掰开,随即靠近自己攥握着的这枚乳首,让刀锋紧紧贴着乳肉的轮廓将粉嫩纳入接下来的切除范围之内,初次使用它,孙景臣竟然跟个雏似的,心头七上八下,思绪浑浊扭曲难以从中找寻到最初的本心,捏着乳首的指腹也愈发用力攥紧,力道之大,几乎让常盈沙哑的咽喉再度迸发出了第二春。

彼此起伏的腹部,流淌在外的黏腻冷汗,颤抖着的四肢……深感常盈已经心生绝对无法驱散的惧怕心后,孙景臣一咬牙,心一横,让‘铡刀’顷刻间落下,然而闪出的良心却在最后一刻给他的行为做了点手脚,锋利地刀刃几乎是擦着常盈的粉糯径直斩落。

刹那间的举动恐怕连常盈本人都没有发现,其实乳首并未给孙景臣用‘铡刀’给斩‘首’,而是千钧一发之际蹭着皮肉落了空,令常盈怕的以为它被彻底从自己的酮体上刨除,耳边蜂鸣之下还隐约听见了肉块落地的幻听,紧接着转轮机关瞬间启动,一枚黑色钻钉不待她吐露悲鸣,就一口气从乳首的尖端钻扎了进去。

“……没,没一个假字……大人…………”

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光是看到孙景臣那狰狞的眼神就会让常盈不寒而栗,更何况手里提着的为制造痛苦而生的凶器,更显得来人凶恶无比。

乳首被毫无预兆地被抓住,刚刚被抓进这牢里就惨遭凌虐的常盈早就适应了这种动作,也不过是发出些许喘息罢了。

只是,她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手中的“替黑冠”,乳首的疼痛一下便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笨拙地扭动着臀瓣想要远离,也还是被轻松如捉鸡一般拉过来,那物件就已经套上了自己的胸乳。

已经无法再挣扎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处于极限,若是再动弹的话恐怕就要剜掉一块肉。

越是不想注意却越是显得乳首敏感无比,万念俱灰之下她甚至想要咬舌自尽,但那牙齿踌躇了半天,最终只是磨了磨舌头而已——万一自己没死呢?

“啊…………!”

疼痛要比预料中的轻松很多,但那声音还是让常盈发出了又一声尖锐爆鸣,虽然没切下去,但那钻钉还是实打实地扎进了女性的脆弱之点,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之下,就只能看到常盈的脚趾张开又合上,第二股尿液已经被恐惧从膀胱里榨了出来,而那女文人已经无法忍受心理压力,再一次头歪到一边昏了过去。

注意到这点之后的孙景臣面露苦涩,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显然他还是没能走到最后一步,名为底线的约束从悬崖口硬生生地拽住他的后衣襟强行拉扯回来,要他摔坐地上,看起来格外地狼狈不堪。

然而替黑冠毕竟是死物,无论是孙景臣也好、或者常盈也好,哪里知晓这两人心底里各自潜伏着什么样的思绪,它只管按照设计去书写残虐二字即可。

随着孙景臣逐渐拉开替黑冠跟乳首的距离,扭转得当支点也顶在黑色钻钉的后面,令它凭借着旋转时夹带着的劲头厮磨钻入常盈的粉樱当中,层层转刃一点点削进她的嫩肉深处,给予乳腺前所未有的痛楚跟伤害,显然即便是没有给就此铡断,后续的迫害却半点都没可能给轻减。

尤其是孙景臣的高度紧张下不自然的抓捏乳肉,到更为紧捏许多,然而两人都为发觉这点。

渗流出来的殷红染在黑色钻钉上面,顺着贫瘠的胸乳轮廓一点点滑流滴落下去,乍看之下直叫人觉得它跟所谓的血泪也别无二致了。

扭曲地纹路一圈接着一圈,常盈痛苦难耐地模样确实不似作假,孙景臣现如今已经有七八分她并未扯谎的把握。

随即叹了口气将手里拿着的替黑冠丢回到桌上,有些无处发泄地情感霎时间一应涌上脑髓,他不住地双手覆面然后急促吸气、吐气直至往返数次后才逐渐平息下了情绪,天下间阴狠毒辣的家伙多如牛毛,如若仅仅是这样便能收到天囚院侍郎的重视,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迅速调节回弹的思绪,仿佛是将所有负面情绪都洗涤干净了一样,让他回到了那个冷静的孙景臣。

折磨常盈不是目的,是手段,但是她是真真切切的对档案失窃的情况一无所知,也看起来没有任何关系。

孙景臣随便把桌上的刑具们归扫到一边去,自己一个瞪跳就轻易地坐了上去,目光扫过饱经蹂躏的常盈,试图从她身上找寻点蛛丝马迹,然而凭借他的脑子最终除了让疑问更多之后,唯一取得的成果,就是非常顺利地虚度了自己的时间。

念及于此索性不想了,孙景臣打算跨步离开这间刑室,可才走两步就停了下来扭过头去望向依旧因为疲惫不堪,又身心严重受创的常盈,略一沉吟还是折返回去。

绕到常盈的背后掰开肥腻肉臀将藏匿在缝隙中的蕾菊褶皱翻露出来,早前插入其中的阎王勾指已然乘借泌出的淫液陆续增生黏脂,彻底堵死了她的排泄肉腔。

孙景臣不做他想,指尖掰开白蜡版快要彻底固化的黏脂,或许是混有淫靡爱液的缘故,使得它的手感偏向粘稠,甚至还残存了点温热在上面。

将体块较大的尽数掰断随手散丢身后,指尖抠挖已经不好拔出的蕾菊肉褶附近,非但没有把它完整弄出甚至还感觉向着里侧推进去了不少,略显急躁,孙景臣索性也不管什么污秽与否,左右手掰开常盈的肉臀吐露舌肉,舔舐在阎王勾指的外沿一侧,吐露出去的唾液使得粘液继续溢出,也在起着润滑的作用。

反复几次之后才总算是让手指扣入蕾菊内侧,勾到了刑具,一点点地朝外拨弄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负责将外露出来的硬脂挨个掰碎撇开,要是常盈现在还有哪怕那么万分之一的气力,恐怕都会觉得羞耻难耐,未出阁的女性让非是夫婿的男人如此亵玩,已经无法出嫁了。

然而别说是昏迷中给孙景臣扩张蕾菊这种事情,即便是再狠狠扇打她几巴掌都没办法回复意识,但意识的漂离绝不代表身体会全无反应,微微颤抖的蝶唇似乎渐渐顺从情欲地萌发,渗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她久疏打理的穴瓣,莹润剔透的模样看起来尤其淫荡。

缓缓抽出了一段后,孙景臣总算是舒缓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抚着自己的后腰四周转动一下,让长时间蹲坐带来的酸痛化消地快写,紧接着一把捻住才露出少许尖头的阎王勾指,深呼吸一口气猛地发力捻紧拉扯,硬生生地让硬脂把常盈的肠道扩得有些病态了一样。

没出来一寸,便能看到蕾菊涨大了一圈。

随着可以抓握的范围越来越广,给孙景臣带来的麻烦跟急躁也开始消散在脑后,随着最后一段,他奋然用力生拉硬拽地将它扒了出来,引得常盈丰满圆润地肉臀一阵颤栗,蝶穴仿佛痉挛那般跟着‘波’地一声,顿时春潮泉涌,磅礴爱液顺着腿间席卷泄流。

扩张后的蕾菊则难以回收,只能看起来跟张嘴呼吸一样,从里面缓缓流泻出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肉褶的边缘流泻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湖。

“呼……”

孙景臣看着手上还挂着不少白脂的阎王勾指,又是忍不住地一阵叹息,至于常盈胸前的那颗黑钉……他不通医术,还是交予分所的其他人医治下吧。

接下来……

孙景臣想着自己的任务,既然从当事人这里搞不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看来唯有另辟蹊径了,于是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刑具堆里面,也不管会不会就此磕碰损坏,再一次离开刑室的步伐没有了任何停歇,因为他接下来还有不少地方得去。

但还有件事需要做,他孙景臣毕竟是人,虽然不得不做坏事,但情分之内的善事得做。

“这女人兴许和案情没什么关系,给她伤口上上药,然后让她歇一会………她要是死了,就等着侍郎找你们吧。”

恐吓了几句,那群人顿时怕的脸色苍白起来,本就丢了卷宗,这要是被这捕快回头再告上一状,恐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接替那女囚的位置了!

一行人不敢怠慢,连走带跑地进了审讯室内。

应该不会再受更多的委屈了吧,常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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