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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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的天气便已颇具炎炎盛夏的威力,虽然已经夕阳夕下,红彤彤的晚霞早已布满天际,但是闷热的氛围依旧令人躁动而压抑。

好在车载空调的阵阵凉风安抚了因天气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坐在后排的儿子早已沉沉睡去——在南城公园湖边小树林的林荫中与小伙伴们疯玩一整天可真是“辛苦”他了。

妻子则是坐在儿子身边戴着Sony牌降噪耳机闭着眼睛听着歌,只有我是那唯一的劳动力——司机。

由于不想从中央大道那拥堵的车流中“杀”回城区,因此我决定走环城路回家,这条路因为要绕行,省油的司机多半不会选,而我今天出门前刚刚把油加满,那就别犹豫了选这条路吧,只要能顺利通过城南高铁站前那个超长等待的信号灯,就能油门踩到底一路冲回,呃,果然是红灯。

作为司机届的天弃之子,我果然不会得到啥眷顾。

“怎么停车了?”不知什么时候,妻子已将耳机摘下身体前倾,凑到我身边问道。

“啊,没事儿,你继续休息就行,到家了我叫你。”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嗯?怎么走这条路?”妻子先是愣了下,看了看四周旋即笑出声来“你是又想把我送去沪城吗?我已经回家啦,不用再去啦!你啊,怕不是以前走这条路走习惯啦!”

“沪城?”我也愣了下,随即也是笑道“那时候咱俩可真是铁道部的战略合作伙伴啊,每年光是高铁票就得花3 万多啊。”

“是这样的,哈哈。哦,绿灯了,快走吧。”

回家后,妻子“押”着小家伙去洗澡,而我则是去准备晚餐,我和儿子的晚餐还是挺好准备的,把昨天的主菜热一热再炒两个蔬菜就行,小米粥昨晚剩的也有,妻子的“减重餐”相对来说就有些繁琐了。

不过也没什么可值得抱怨的,自从回家后,她3 年来一直在坚持减重,把那强加在她身上的赘肉一点点的减去,如今她已回到120 斤上下,即将大功告成。

我曾与她说过,169/20 的身高体重比在她这个年龄段,已是极为优秀。

但她却不依不饶,一定要回到116.3斤——她第一次被迫食用“油糕”前的体重,甚至她还想再瘦一点,因为这个数值也是被别人称量出来的。

今天妻子在提到“沪城”时,语气平稳神色淡然,仿佛发生在那座城市的往事都已经与她无关。

“滴!”加热结束的提示音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将减重餐准备好后,我们一家人开饭。

晚饭后,小家伙又玩了会平板电脑然后回自己房间睡觉,毕竟明天周一要上课。

我则是躺在主卧的床上用手机看着网络小说,这时妻子手中拿着从孩子那“没收”的iPadPro /配套键盘以及手写笔走进卧室,然后塞进衣柜旁的一个暗格里。

“你放那儿,他一下就找到了。”我随口说着,“这暗格就是求个心里安慰。要我就发挥身高优势,扔衣柜顶上,他就搁下面慢慢找吧。”

“这你就不了解他了,”妻子心情很好,笑的很开心“卧室书房哪个柜子他没爬过,就是没想过自己随手可及的位置。”

妻子说着首先锁上了卧室的门,接着褪去衣物,套上一件睡裙然后钻进我怀里,把我手里的手机拿过去放在写字台上,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摸着妻子丰满柔软的乳房,再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早已了解了双方生活习惯的我知道,她这是想要了。

“又想要了,是不是。”我微笑着看着妻子,放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加大揉摸力度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挽住她柔软的腰肢。

即将37岁的妻子正处于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灿烂”的阶段,少女的青涩已完全褪去而熟女用时间所积累的成熟又没有完全形成,正处于一个别有韵味的时期。

看着面色绯红的妻子,我胯下的小兄弟渐渐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她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然后将面部埋在我的胸口,一只小手摸到我的胯下,把小兄弟抓在手中,很快原本还有些疲软的小兄弟就在她的揉摸中“昂首挺胸”。

“老公,你也想要了哦。”妻子一面对我刚才的调笑反击着,一面撩开了睡裙,将那神秘的女性私处裸露出来。

“老婆!”我环绕着妻子腰部的手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同时胯部向前一顶将小兄弟插入妻子的阴道。

依然是那熟悉的柔软而潮湿的洞穴,感受着妻子的温柔我不由得发出一阵呻吟,与我那即将精关失守的呻吟不同,妻子面对着我的冲击只是鼻息变重些许。

“一定要忍住啊。”我在心里默念着,每一次我都是这样暗示自己而小兄弟则是每次都不给我面子。

我心中默念着数值,已经数到了120 秒,这个时间相较以往已经是不错的表现。

然而,就在妻子即将发出呻吟时,小兄弟不行了。

“呃……”随着喉间发出的莫名声音,再也无法忍耐的我射了,小兄弟一阵哆嗦后极速缩小,然后带着一根细细的银线由妻子的阴户中滑出。

妻子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我知道她还没有满足,于是将床头柜放内衣裤的抽屉拉出,又打开下面的暗格。

“老婆,用工具吗?”我从暗格中取出了几根不同型号的假阳具/跳蛋与一个肛塞。

然后,一面用纸巾擦拭着老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面轻轻的问道。

喘息着的老婆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用羞涩的目光看着我,慢慢打开双腿,稀薄如水的精液由阴户中缓缓流出,为了不把床褥弄脏,我连忙弯腰处理妻子的私处。

妻子如今的阴部已经做过激光脱毛,鼓鼓的两片阴阜搭配中间窄窄的一线天小穴霎是诱人。

轻轻的拉开两片棕色的大阴唇,再小心翼翼的打开小阴唇后便能看见一条鲜红的通道,那是妻子的阴道前庭。

“今天不需要用跳蛋刺激了,”淫靡的氛围下却是温和的声音“老婆你已经湿透了,直接上玩具了哦。”

“嗯。”把头藏在被子里的妻子发出了细若蚊声的回答。

“那,老婆,要不,你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我一面说着一面把妻子从被子中拉出,放了两个大靠枕后让她斜靠在床上,在她屁股下面又垫了个靠枕,这样她就被摆成了一个阴户朝天撅着的姿势。

“嗯,老婆,先用这个行不?”我拿出来一根大约15厘米,直径则是与正常亚洲男性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假阳具。

妻子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则是不再犹豫立刻打开开关,将其插入老婆的阴户中。

“啊!”阳具插入后妻子轻声叫了出来,随着我逐渐加强假阳具电机的功率,妻子的双臂肌肉也紧绷起来。

这时,我看到妻子的脚趾正微微弯曲,深棕色的菊花也在假阳具产生的性刺激下一开一闭,于是又俯身到暗格里取出润滑油,然后慢慢的凑到妻子耳旁耳语“老婆,晚上吃完饭后大便了吗?”

如果是平日里问这样的问题,妻子一定不会回答,但是此时的她已然被欲望所控制,于是稀里糊涂回道“大了,我每天饭后都大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于是将润滑油均匀的涂抹在妻子菊花的四周,接着又将右手中指抹上润滑油后向妻子的菊花花心一插而入,一二指节很轻松就进去,到第三指节时能够感到妻子的括约肌将手指勒的生疼。

“老公,”妻子感受到了来自肛门的堵塞感,原本只是微微弯曲的脚趾已变得紧绷,她呻吟着“不要用玩具了,就用手指吧,我喜欢你手指的体温的感觉。”

既然妻子如是说法,那我自然是欣然从命,中指有节奏的在妻子肛门入口扣弄起来。同时用左手拿住按摩棒配合右手中指的节奏抽插。

“啊,老公,”妻子呻吟着,“你,是不是又硬了,啊,把,玩具,玩具拔出去……”

“我,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妻子说的没错,此刻我那擅长“速射”的小兄弟已经“熊”风再起,正悬挂在我胯下一跳一跳。

“呃,嗯……”妻子的喉中也已出现莫名的音节,两只小脚也已崩到极限,全身肌肉亦是紧绷,插入在其后庭的手指更是有种要被夹断的感觉,我知道妻子也要高潮了。

迅速将按摩棒拔出,将我那速射小兄弟插入,然后快速抽插两下,在我最后的偷梁换柱中,妻子高潮了,一股透明淫液由她的阴户中涌出,打击在小兄弟那敏感的龟头,而小兄弟哪受得了这等刺激,立刻一泄如注,将万千子孙注入妻子体内。

难得的夫妻二人共同高潮出现了,我们紧紧的搂住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体内。

待身体的颤抖结束后,发射完毕的我从妻子身上滚到一边,然后在那儿大口喘息着。

在休息许久过后,因为激烈的性爱有些脱力的夫妻二人互相搀扶着去主卧小淋浴间冲洗,接着回到卧室,合力换掉床上用具,接着再相拥着在铺好的床上躺下。

“老公,你还记得4 年前的今天吗?”妻子靠在我身上,长长的头发垂到我的肚脐,搞得我的小肚子痒痒的。

“怎么会忘记呢?”4 年前的今天,我带着那时仅有3 岁的儿子,亲手把她送上了回沪市的列车,怎么会忘呢?

但是此刻我只想转移话题,“那时你的头发还没那么长……”

“老公啊,发生的事,就是已经发生了。”妻子又向我的位置挤了又挤,恨不得后背连着我的胸口。

“我很后悔,我那时候如果和你一起过去该有多好啊。”

“没用的,一起去的话,只怕他们会真的捅死你。一开始,我确实在想,你要和我一起过来该多好啊。但是我后来想通了,一起的话,我们只怕会尸横当场,我一个人还能与他们周旋。后来你不是来救我了嘛。”妻子的声音从最初的哀伤慢慢变成了后来的欢快。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摆脱那些人,在受辱的时候还会反抗,后来当你,孩子,公公和我父母依次受到袭击的时候,我害怕了不敢明着反抗了。再后来他们开始当我面杀人了,那时候我就彻底屈服了。老公,我怕死,也怕自己再也没法见到孩子,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妈妈,所以那天后我真的不敢再反抗了,完完全全的顺从了。再后来就是你把我从那种地方救出来。”妻子开始慢慢诉说起过去,这预示着她真的要走出来了吗?

虽然妻子的身体早已恢复建康,但是在离开疗养中心那天,心理医生却说她的心理创伤还没有复原,她依然在逃避,不敢面对过去的事情,包括她自己。

之后也确实如其所言,妻子那极度的自我厌恶,病态一样的减肥,坚持了近3 年的减脂餐,曾经有段时间对西餐刀与绳索控制不住的本能恐惧,这一切都令她在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融入正常的生活,而今晚的她居然开始主动回忆过往,这一切的后遗症真的要结束了吗?

看着妻子默默诉说着,我也开始慢慢回忆起来,只不过我回忆开始的时间,要比妻子更早一些。

自午后便不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时至下午5 点,雨不禁没有变小,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而不巧的是,5 点30分恰恰是这座小城孩子放学,大人下班的时间。

这是一座名属华东,但当地居民生活习性,饮食习惯更像临近豫省和冀省的小城,长三角发达地区996 /卷的快节奏生活在这儿从未存在过,大家依旧安逸的生活着。

面对激增的车流旧城区那狭窄的道路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而半点过五分后,刚刚和同事说完周末愉快的我,已经驾驶着自己的汽车加入这拥堵的长龙。

虽然下着雨/堵着车,还要面对那犹如“移动路障”一般的老头乐与违规载人的电动三轮车,我的心情却是挺好。

即使心情不好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单位旁边就是一所小学。

这些二轮三轮电动车/“移动路障”们大多是来接孩子的,驾车的人则大多是老头老太,遇到这玩意可急不得,但凡发生剐蹭都是汽车全责,要是再和这些老人家发生点冲突,对司机来说就更麻烦了。

更何况开着车,听着音乐,吹着微冷的空调风,再过一会就能够见到一周未见的妻子,然后一起回家,已经很幸福了不是吗?

终于,从这逼仄的老城区里出来了,进入环城东路驶向城南高铁站的支路后畅通无阻惬意万分。

然而,乐极生悲的事儿往往便会在这时发生,妻子乘坐的由沪城始发途经我们这座小城的G8721 次列车晚点了,延误时间长达半个小时,没办法只能等待。

在出站口的休息区,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想起即将见面的妻子婷婷。

不由得发出感慨,像婷婷这样优秀的女性能够成为我的妻子,并且在两年前经历了十月怀胎为我生下孩子真可谓是上天垂怜。

婷婷全名叫做沈婷,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们也算是认识吧,那时我们是高中同学,只不过她是历次模考中的学霸,是年级排名榜中的一颗闪耀的星,而我则只是中流存在,既不突出也不落后。

高三学年开始的那个月,沈婷在“开学考试”后升入实验班,至此成为了长期霸榜年级前15名的存在,而我依然在普通班的中游晃悠着。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沈婷产生了好感,那种感觉很微妙,倒不是说一定要和她发生些什么,只是觉得能够在一个教室上课就很开心愉悦,甚至有种淡淡的幸福感。

在沈婷去实验班以后,我也会时常装作路过的样子去看看那个低调沉默而又努力的女孩。

再后来高考了,沈婷的努力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她进入了一所211 大学,而我高考的表现则是相当稳定,去了省内一所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普通二本。

进入大学后我又混了三年,在大四那年时,我那位强势而又工作能力极强的母亲终于着急了,她介入我那浑浑噩噩的生活,在母亲的督促与监督下,我终于是爆发出了些“学习能力”,在毕业后第一年歪歪倒倒的考了个事业编,进入了现在的单位混了个闲职,领到了只要我不犯错违纪就能领一辈子的3800元稳定薪资以及一些事业单位的附加福利。

托爸妈的福,我这种躺平等死的玩意居然靠家庭的支持在这座小小的五线县级市混到了相当不错的生活。

在单位又按部就班的混了2 ,3 年吧,在一个春节假期里,百无聊赖的我在那时市区唯一的一座大型综合性商圈里漫无目的晃悠着,之后便在本地唯一的星巴克咖啡厅里我偶遇了正在对着电脑敲击键盘的沈婷。

时隔6 ,7 年再次遇到当年那个让我产生莫名情愫的女孩,令我有种错觉感,于是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后,我紧张地上前与她打了招呼。

总之在短暂的交流与厚着脸皮与她交换微信后,我决定把曾经的白月光变成自己的女友甚至更进一步与她厮守终生。

结局,说起来可能很扯淡,我成功了。

在舔狗攻势/死缠烂打/每个月四次往返,8 张高铁票以及沈婷父母(对她)的劝说下,我成功了,沈婷变成了我的老婆婷婷,还在婚后仅仅一年就为我生了孩子。

“嗨,怎么在这里发呆呢?”面容清秀,身材高挑而又丰满匀称的女子背着双肩包手中还提着只电脑内胆包出现在我面前,自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是我一周未见的妻子婷婷。

“啊……当然是在等我日思夜想的老婆啊。”我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

“贫嘴!”婷婷笑骂道,“回家吧,先去爸妈那儿看看儿子,然后晚上安慰安慰我苦等已久的老公。”

虽然算上恋爱时间,我们已经相识5 年,但是婷婷的声音还是因为害羞而越来越小,到最后时以细如蚊声,脸上还出现了些许红晕,这一切的表现都让我“鸡冻不已”。

“我脸上,应该没有化妆过的痕迹了吧?”在爸妈所住的小区地库中停好车后,婷婷依靠车内镜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向我问道,“老公,你再帮我擦一下,先用这个湿的化妆棉,再用这个湿巾帮我洗一下。”

婷婷闭上眼睛,转过身子,素面朝天的面向我。

拿着被化妆水浸湿的化妆棉擦拭着婷婷眼角处残留的一些眼妆痕迹与一些细不可见的粉底,我真的想说出“上天对人真的不公平”这句话来。

我这种靠爹坑妈一路靠扶才混了个闲职然后彻底躺平的“准废物”,在我们这座安逸舒适却又闭塞保守的小城,个人形象居然要远胜于奋进努力的婷婷。

还是在与婷婷建立恋爱关系,有了更多的交流后,我才知道她高中毕业以后得经历。

在进入那所以商科著名的211 大学后,婷婷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她依然自律而努力的生活着,在本科时期便考取了初级会计证,然后又通过自己的优异表现获得了本校保研的资格。

硕士在读期间,在导师的建议下又成功考取注册会计师,之后便在一次校招中,进入了一家总部在沪市的外企,成为了一名财务审核专员。

婷婷作为一名出身在一座名不经传的五线县级市的女孩子,能够在从不缺少人才且竞争激烈生活节奏极快的超一线城市沪市站稳脚步并逐步发展本是极为难得,但是她获得的却更多是不解甚至是责难。

首先,她那体制内的父母,就无法理解女儿做出的选择。

他们认为婷婷毕业后应该回到家乡,陪在父母身边,然后同样进入体制内工作,拿一份稳定的工资,再然后结婚生子以家庭为重,自古以来哪有女孩子跟她一样在外面像男人似的打拼呢?

每当有人在岳父岳母身边夸赞婷婷时,他们不仅不会赞成,还会说,女儿变得不听话了,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唯一的女儿却不在身边,什么忙也帮不上。

还有一些所谓亲戚说的话更是难听,甚至有说婷婷在沪市被外国老头包养的。

其实,很多人只看到了婷婷风光靓丽的一面,并没有看到她的难处。

首先就是巨大的工作压力,每天忙不完的工作,看不完的报表,对不完的账目。

独自一人在沪市工作生活的婷婷,除了要面对巨大的工作量而产生的心理压力外,还要对付沪市极快的生活节奏。

记得,婷婷第一次带我来她租住的房屋时,我看到几乎全是各种速食快餐和泡面与以及罐装黑咖啡。

婷婷也自嘲,每天见缝插针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就是为了防止哪天因为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而猝死。

其实,婷婷曾坦言过,她愿意与我在一起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真的很会照顾她,也很会宠她,会在来她这里时为她做新鲜的饭菜,使她在周末摆脱那食之无味的外卖快餐,走之前还会想方设法给她做好足够吃两三天的速冻半成品,方便她后面几天加热食用。

而且我从来不会对她说这说那,给她提意见挑她的毛病,让她很轻松,有种放松下来什么都不要做只要享受这难得休息就可以的感觉。

“好了,都收拾好了。上楼吧。”我对婷婷说道。

“嗯,在稍等一下哦。”婷婷说着用手把原本收拾的很是精致的披肩发弄乱,再扎成一个羊角辫,最后留了两条挡脸毛,就像在我们这座小城一名普通的年轻母亲一样,然后才对我嫣然一笑“走吧,上楼吧。老公,电脑放在座位下就行,不要带了,妈不喜欢我在家办公,说我跟个查账的地主家账房先生似的。”

婷婷这样说,这样做的原因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我妈妈也并不喜欢这位外人眼中优秀的儿媳妇。

我妈妈始终认为我应该娶一个小家碧玉的传统女性,而不是整日“抛头露面吆五喝六(恋爱时婷婷已经升任财务部一分部主管,一次在家里通过视频批评犯错误的下属时被我妈撞见)”的婷婷。

而婷婷不论是在上楼前打乱发型还是卸去妆容,也算是一种妥协。

其实最早的时候婷婷并不会这样做,她虽然不会去顶撞我妈妈,但是也不会改变自己,依旧我行我素。

然而,自从结婚后她慢慢地改变了,自有了孩子,然后麻烦我爸妈帮忙带孩子后,她完全得变了。

这个时候起婷婷就完全妥协了,会在来这儿看望儿子时按照我妈妈的喜好改变自己,会在与我们家亲戚相处时隐蔽自己的锋芒。

我不知道她这是为了不使我处于夹缝中左右为难还是因为作为母亲每周却只能陪伴孩子两天而补偿儿子,亦或是二者都有,还是什么其它原因。

总之,今天这晚一切顺利,虽然去的确实有些晚,但是爸爸为我俩留了饭,我妈妈的心情也挺好,还说婷婷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上班,辛苦了要注意身体注意安全。

儿子看到时隔五天再见的妈妈时也是惊喜的大叫着扑进婷婷怀里,幸福快乐的笑着叫着,和婷婷说着些什么,而婷婷也是承诺了明天午饭后带儿子一起去儿童乐园。

到了晚上10点,婷婷与我回到了自己家中,然后各自洗澡,再然后上床休息。

当然,休息只是理由。

婷婷洗完澡后,又坐在梳妆台前画着淡妆,她知道我在做爱时喜欢她这幅妆容。

由于上周婷婷处于生理期,我只能忍耐,因此这时小兄弟早已一柱擎天。

“老公,”婷婷终于准备好了她转身后就看到了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挺着小兄弟的我,“这么着急啊!”

婷婷的声音依然柔柔的,还有些浪浪的感觉,我喜欢她这种与平日不同的反差。

再看她那高挑匀称的身体,如削的肩臂,浑圆的肩膀,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两颗因为哺乳而变得微微带些棕色的红色蓓蕾,往下看去是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下方不远就是一片明显修剪过的整齐的黑森林,再然后是腿型相当漂亮的大腿。

不知是长达十几天没能发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我喉咙发干,嘴唇微微张了张。

联系到婷婷曾说过的“最后的处女地”也会在一个她觉得适当的时候交给我,那会不会是今天?

想到这里,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也是轻轻晃了一晃 .“嗯?”见到小兄弟这不争气的样子,婷婷也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快速的低头将小兄弟含入口中,当她的舌头开始围着龟头画圈时,我彻底忍不住了,一股精液由我的马眼喷薄而出。

“唔……”婷婷发出了一声闷哼,白色的浓浆从由婷婷的嘴角滑出一根细细的白线滴落到床上。

看着自己那变回小母手指般大小的小兄弟从婷婷口中滑出,而猝不及防的婷婷转身剧烈咳嗽。

我知道,我射了,我又秒射了,至于这是今年三月以来的第几次,我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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