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从前(四)(1 / 1)
“唔……!”
朝日殿的龙床上,不停溢出鼻声喘颤。
花尉缭坐在床边的小凳,悠然的垂眼品茶。
卫袭的四肢被绑在了床榻的四个角,他浑身赤裸,胯下的男根高高挺立,龟头的缝隙上分泌出纯白浊液。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肉棒根部绑着的细线,缠得很紧,甚至陷入肉中。
肉棒根茎满布,涨得通红,却因那束缚而无法射精。
“呃!……”卫袭粗喘,双手扯紧绳索,想将其扯断。
花尉缭一声轻笑,拿起一旁的野鸡尾毛走到他跟前,扫弄他的乳头,小腹,然后,肉棒。
“该死!”卫袭额角青筋爆裂,“啊!……可恶……”他咬牙粗喘,汗,布满全身。
花尉缭沉笑,“这药,不错吧?”
卫袭几乎将牙根咬碎,黑眸里藏不住汹汹愤怒。
“真美。”花尉缭抚着他的脸庞,“不愧,是狐媚。”他笑笑,将野鸡尾毛反过来,把那空根插入那肉棒的马眼中。
“呃——!该死!该死!”卫袭狂吼,床榻发出摇曳之声。
“哈哈哈哈。”花尉缭高兴沉笑,“再来些厉害的。”
说着,花尉缭去打开了门,五名嫔妃低着头,站在门外,笑道,“你们都进来。”
“喏。”
她们鱼贯而入,随着花尉缭来到榻前。
“你们,都抬起头来。”花尉缭邪笑。
一瞬间,抽气声不断。
“给我好好服侍着,卫副相。”他说着,坐回椅上。
嫔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胆子大的,爬上了床。
她伸手,拔掉卫袭肉棒上的那跟鸡毛,然后撸动。
卫袭闭眼,握着绳索的双手也是满布青筋,他恨不得,把他们都给杀了!
都杀了!——
五名嫔妃,有的含住卫袭的乳头,有的抚摸他的大腿,有的舔弄他的肉棒。
“让我……射……”卫袭咬着牙,恨声说道,他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花尉缭笑笑,“听见没,你们还不努力些伺候着。”
“喏。”
嫔妃应着,一个褪去衣裳,跨坐在卫袭的身上,扶着他的肉棒,没入穴中。
“啊——!好大——!”
“唔!!——”
花尉缭的视线,就没从卫袭的脸上移开过。
应该是说,移不开。
汗水,在卫袭好看的脸庞滑过,他的眉头,紧紧蹙着,似痛苦,似欢愉,薄唇微启,喷洒热气。
花尉缭走近,坐在床头,拾起卫袭的一缕黑发,在鼻端闻着,“你我争斗,最终,是你输了。”
卫袭睁开眼,红眸血色,显然已冲破化形,恨意满溢,杀意蓬发。
“想杀我?”花尉缭沉笑,低下头,唇,停在他那双红眸上方,“等你解缚之时,来挖我的坟,鞭尸罢。”
“唔……”卫袭闭眼,肉棒被嫔妃的小穴嘬得太过舒服,却无从释放,让他,要疯了。
弄了几轮,嫔妃们个个在卫袭身上得到解放,都软在一旁。
此刻的卫袭,身下都被汗湿了,他双眼迷离,喉头发紧。
“不服输?”花尉缭蹙眉。
咬舌清醒,卫袭对他吼道,“我干你祖宗!”
“哈哈……哈哈哈哈……”花尉缭沉笑,拉起一个嫔妃,用她那无法闭合的小穴,再度吞下了卫袭的肉棒,惹得卫袭一声怒吼。
花尉缭上床去,撩开衣袍,解开裤头,按下那嫔妃,抵着她的菊穴,插了进去。
“啊!!——国君!——好疼!—— ”
“忍着。”花尉缭残酷一笑,俯下身,看着卫袭的脸,疯狂的贯穿。
“卫袭。”花尉缭便插,便对他说道,“服输罢。”
卫袭拉紧四角之绳,沉声吼道,“我要杀了你!!——”
花尉缭沉笑,神状疯魔。
事毕,卫袭呆滞的躺在污秽的床上。
手腕脚踝绳索未解,上头,全是挣出的血痕,染了床褥。
花尉缭穿着寝服,披散着微湿的长发,显然,是刚沐浴回来,他坐在床边,看着卫袭。
“可还快活?”花尉缭伸手,想去抚他的脸。
他扭过头,躲开了。
“看来,你还真是妖力全失了。”花尉缭笑了声,收回手,“我知你现在想杀了我,不过……”
“我不会杀你。”卫袭打断他的话。
“嗯?”
“若杀了你,那今日屈辱,谁来偿还?”卫袭转头,对他一笑,颠倒众生。
花尉缭,看呆了。
“解开我罢。”卫袭随后,又转淡然。
花尉缭想了想,找了把小刀,削去绳索。
卫袭起身,抚着手腕。
“晚些,我让人拿药过来。”花尉缭坐在床边,将小刀入鞘,放于一旁,他刚转回身,卫袭便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顿时,心跳如擂鼓。
“若我认输了,你会如何?”卫袭抬眼,深邃的黑眸,盯着他看。
花尉缭咽咽口水,竟不知作答。
“哼。”卫袭笑了声,起身拿过衣裳,穿了起来。
“你要回去了?……”
“是。”
“……你和父王可曾……”花尉缭欲言又止,随后叹息,“我晚些,让人去给你送药。”
卫袭穿好衣裳,转头看着他。
唇红齿白,玉树翩翩,花尉缭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从前,为何总爱与他相争。
卫袭举臂身前,弯身行礼,“如此,卫袭先退下了。”
花尉缭咽咽口水,“好。”
刚才见卫袭那般神色,他还以为,他是真真会杀了他,但卫袭只是越过他,离开了朝日殿。
一切荒唐,归于平静。
花尉缭来到床前,垂眼看着榻上四块血迹,伸手,摸了摸。
“……”他喃着,俯下身,吻上了那块暗红。
回到武台殿,卫袭把门一关,一手大力的拍在桌上,狠狠地,握紧了边缘。
他喘着粗气,双眼满是杀意。
可憎……可恨……可恶……!
虽他知道,花尉缭定会羞辱他,只是想不到,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只差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将他杀了。
玉箫凤说的不错,人是不同的,有一些,分外可憎!
奈何他如今妖力被缚,功力全失,若然换做从前,他定血洗莲宫!
想着,恨着,无计可施。
半晌,他叹了口气,跌坐在椅上,伸出手,手腕满是血伤。
“臭老头,你的儿子,还真是不得了。”他苦笑,握紧拳头,闭上眼。
原来弱小,竟是这般滋味……
几日后,花尉缭又来武台殿。
卫袭已羞愤过度,只觉无力再斗。
“今日在朝堂,我宣旨撤去了你的职务。”花尉缭说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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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请随意。”卫袭负手,站在窗前。
花尉缭顿了顿,“你不是爱读书卷?前几日进贡的五车新卷,你去挑挑,看可有合适的,放入卷库吧。”
“喏。”卫袭望着明月。
花尉缭叹了口气,“饶你恨我,也不必如此。”
卫袭轻笑,看向了他,“不知国君,想卫袭如何?”
“你对我父王……从不如此客气……”花尉缭起身,来到他跟前,“就是与我,才如此生分。”
“那不知国君想我如何?”卫袭顿时收起假意,一脸嘲讽。
花尉缭伸手,卫袭便退开了。
花尉缭叹叹,“你之前不是问,若你服软,我会如何?”
卫袭看向他。
“这莲国,我分你一半。”
卫袭闻言,抚腹大笑。
“好笑?”花尉缭蹙眉不悦。
“如何分?怎么分?”卫袭勾唇。
“你!……”
“是你做我的女人,还是我做你的女人?”卫袭走近,将手架在花尉缭的肩膀,看着他,“不知这‘天下’,会如何看待你我?”
花尉缭红了耳根,向后退了两步,怒道,“放肆!”
“不是国君自己。”卫袭沉笑,“让我不与你生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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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尉缭瞪着他,竟无计可施,恼羞成怒一甩手袖,转身离开。
卫袭冷下双眸,冷哼一声。
来到窗前,一双红眸之中的所有情绪,随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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