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剧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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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着手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妻子皱着眉、似是强忍着什么难受事情的俏脸出现在镜头前。

因为离镜头太近,脸庞有些变形,额头上和鼻子上的微汗清晰可见,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一滴一滴地正在慢慢变成汗珠。

她此时站在地上,身体前倾,有人正在她身后有节奏地撞击着,就像是古代的人在河边用棒槌敲打衣服一样,故意要把妻子身体里的水分也如此打击出来。

“啊——哦——都怪你——嗯——这么急——啊——都忘——啊——了——开录了——”妻子一边娇吟着、一边嗔怨着,一边伸手安在里镜头边缘的什么地方。

她按过了手机上的按钮后,两臂又被小伙子抓着向后伸去,本来蜜桃形的双乳在垂吊的姿势下有点变成芒果形,完美的圆弧更加诱人,正在小伙子的撞击下,一晃一晃的乳波荡漾。

她艰难的向侧面踱步而去,小伙子一边撞击她的屁股,一边慢慢地跟着。

两个人的行动象一个前后颤动着滴着水行走的四足动物。

房间的侧墙上装着整面墙那么长的练功镜,手机镜头从侧面照过去,能看见他们的正面而不至于暴露手机本身的摄像位置。

这就是他们选好的拍摄角度。

小伙子松开了手。妻子用双手抓住镜子面前的压腿杠。小伙子则钳握住了妻子的细腰,猛烈地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镜子里的妻子面目痛苦而销魂,性感的檀口一张一合,紧密地跟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的韵律呻吟着,娇喘着,时不时地尖叫着。

披肩的长发和双乳跳动晃抖不止。

抓着横杠的手用力得都在发白。

汗水开始聚集起来,顺着发红的脖颈和前胸,向乳沟流淌。

从后面望去,她的平滑的玉背、纤腰、丰臀上也水汲汲的。

阴唇充血肿胀,被小伙子的阳物戳入带出。

特别是带出的那一下,嫩肉外翻,水花四溅,让人砰然心跳,激动不已。

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最直观视觉刺激,最爱看的淫靡场景。

小伙子显然对性爱的掌控是个行家里手,若妻子喘息平缓,就加大抽送行程力度,待妻子声音高吭就加快频率,当妻子娇啼急促,胴体开始颤抖时,就轻插浅送,仿佛是在吊着妻子不让她轻易登顶。

妻子被他折磨的难耐无比,雪白的肌肤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是泛着诱人的红色,又湿又滑。

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修长浑圆的双腿不时显露出健美的肌腱,刚开始的时候像是不堪伐挞在躲避,但到了后期又像是阴痒难耐在迎合。

但无论她如何行事,小伙子都恰到好处的反其道而行之,让她既美又痒,盘旋登顶。

我呆呆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嫩白的两腿间不断被翻出的吐着乳白色蜜汁的粉白色的肉皮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妻子在小伙子突然的冲刺猛插了几十下后,伸长了脖子凄厉哀叫着高潮颤抖喷精,才似乎从失神中恢复过来。

妻子已经软坐在地上,喘息不止,两腿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但双手仍死死地抓着横木,似乎手部肌肉痉挛松不开了。

小伙子这时说道:“虽然本中心的机器人不堪征伐,但想必大家已经可以从中看到这阴部肌肉锻炼的重要性。而锻炼的方式就正是本中心教练的肉棒按摩。要不加强锻炼,达到能几乎夹断阳根的力量,很容易被男伴干到脱力,就象这个机器人模拟的一样。这个时候,面对仍未尽兴的男伴,美女们要么拼死再战,要么就只能贡献身体的其它洞穴了。”

他走过去粗暴地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把她拖了几步。

妻子只好松开了横木,然后双手握住自己的头发,双腿在地上蹬着以减轻头皮的疼痛。

小伙子把妻子拖到离镜头近一些的地方,喝道:“X号,你这个残次品,没用的东西!跪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暴力地对待我妻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却忽然省起,这剧本是妻子写的啊!这是她的意愿啊!

妻子揉了揉头皮,跪了起来,脸冲着小伙子湿漉漉的硬绷的阳具。

小伙子用手抓着阳具在妻子美丽无暇的面庞上拍打了几下,命令道:“含住它!”

我觉得他的阳具和他的身高相匹配,中规中矩,没有老王的那么雄壮,但也算是超过平均水平了。

妻子顺从地张开嘴,叼住阳具黏黏的龟头,往嘴里嘬了一下,然后一边慢慢抬高身子,一边把更多的茎身吞入嘴里。

完成了这个动作之后,妻子抬头看着小伙子,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小伙子没有说话,双手捧住了妻子的双颊,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深褐色的阳物是如何破坏着女性的嘴唇的那种独特而迷人的美艳的。

这是每个男人内心潜在的猥琐的破坏欲,即用雄性腌臜的排泄器官塞入雌性进食的口部,似乎可以尽情的排泄的脏污来消除雌性的骄傲,以达到征服雌性的目的。

当然在当今现实世界中,过了这个时刻,女性会即刻恢复自己的傲娇,几乎不会有真的征服这么一说。

但就是这短短的须臾,就已经足够满足男人的破坏欲和征服欲了。

小伙子的阳物渐渐膨胀起来,硬度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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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粗鲁地命令道:“口交!”

妻子默默地,顺从地开始施展她的口交技能,仿佛真的是一个无生命的只知道服从的性爱机器人。

她持续地或用双唇摩擦茎秆,或用舌头挑弄龟头冠状下沿的沟部,或纵向舔舐茎身的一侧,或将阴袋吸入口中含弄,甚至时常将整个阳物纳入口中然后摇晃头部。

小伙子的阳物愈来愈翘,越来越硬,充血的龟头亮红亮红的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他终于忍无可忍,摁住妻子的头,屁股一缩一进,开始把妻子的嘴当成阴处大幅度抽插起来。

妻子双手抱住他的屁股,保持平衡,紧抿着嘴唇,喉咙里嗬嗬地应承着小伙子阳物的深捅,唾液不断流出口外,顺着下颚滴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小伙子再一次把阳物深深地捅在妻子的喉咙上后,终于难以抑制地放开了精关,低吼着喷射着。

虽然我看不见他阳物的脉动,但仍然可以从他臀大肌和大腿肌肉的颤动,推想出他爆浆的节奏。

妻子脸颊凹陷,似乎在用力吸精,加大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直到男人的激情褪去,喘息着松开了双手时,妻子才吐出了男人的阳物,张开了嘴。

我和小伙子都看见了她口中舌头中部那一滩白浊。

“咽下去!”小伙子强硬无情地命令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将精液吐到了手中,然后喊道:“Cut!”

“拿张纸来!”她命令小伙子,“这不是剧本里的命令!而且你这个又腥又苦,太恶心了!”

小伙子递过来一张面纸:“小小地即兴发挥一下。仙姐,我的东西很补的哦!很多女人都喜欢喝的!”

妻子把那坨肮脏的排泄物擦到纸上,站起来扔到镜头外的什么地方:“那你给她们喝去吧!我是不会喝的!”

她又揉了头发道,“你抓得太使劲了,头发都被你抓秃了!”

“为了效果逼真嘛!”小伙子狡辩着,“仙姐,你说的要倾情演出啊!”

“你得把劲使在正经的地方!”妻子擦拭了一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我有用在正经地方啊!”小伙子无辜地一摊手,“仙姐你都被干得喷潮瘫倒了,难道不够爽吗?哎,比起王哥怎么样?”

妻子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和王哥的?”

“这在这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伙子笑道,“都不需要有人传,看你们俩一起健身的样子就知道了。王哥的大鸡巴每次在你身上蹭呀蹭的,你还偷偷捏两下,健身室里到处都是镜子,当我们是瞎子吗?”

妻子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它:“我刚才坐倒了多久?”

“一分钟左右?”

“哦?”

妻子把运动服穿戴整齐,“你还真是厉害,我刚才以为至少坐了半个小时!眼前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脑袋晕乎乎的。只知道抓住那根杠杠,否则真的怕飞上天回不来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把这里打扫一下,别留下啥丢人的痕迹。”

“我们什么时候还拍?”

妻子回道:“等我想好了新剧本。”

“为什么一定要有剧本呢?”小伙子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可以即兴表演啊!”

妻子侧头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插插插、干干干?那有什么意思?网上这种东西多了去了。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一个打飞机。”

她把小伙子挣开,向镜头走来,“要拍就拍个有意思的。让我先回去看看效果。”

说着,关掉了这段录影。

我坐在电脑前,思绪起伏。

妻子又多了一个性伙伴。

是久旷之下欲火难耐做出的选择,还是要必须执行老王交代的任务,不得而知。

她似乎性道德观念十分低下,把这种背叛婚姻的出轨行为只是当成一种好玩的东西。

她当然可以玩,这是她的自由,但她跟我结婚了以后还去找别的男人,就是对我不负责任的伤害了。

我当初跟她结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察觉她是这样的荡妇?

或者……

其实有蛛丝马迹被我下意识地忽略了?

热恋中的男人总是智商低下的,被爱情蒙蔽的双眼只是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对于任何可能会导致负面想法的所见,都是会有意无意地视而不见的。

在潜意识里不允许任何能破坏更深层次交往的事情发生。

现在我再次回忆我和她的相识、相知、交往、旅行和新婚,总觉得似乎隔着一层毛玻璃。

当时也许或者大概并不是象我主观记忆里的那样完美无缺,而我当时则是一块懵懂无知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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