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星陨(1 / 1)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这前朝古人所歌言犹在耳,今番这长江彼岸又要上演生死之战。
鬼方雄主完颜铮志在天下,才刚刚攻破燕京不足三月,凭着昏庸皇帝萧烨的一纸降诏平定北方,继而挥军南下,亲率大军二十万滚滚而来,此刻长江江岸之上,一路顺畅,依仗着寿春城赶制的战船渡江而来。
完颜铮伫立于船头之上,脸上一片寡白,他自小生长于草原大漠,哪里知道这水上船舶的颠簸,初次入水,被这大船几番摇曳,已然头昏脑胀,若非是自小习武,体魄健壮,只怕此刻早已吐泻不止。
他身旁的兀尔豹亦是好不到哪去,此刻扶靠着船苇感叹道:“少主,你说这南朝人会不会趁咱渡江的时候打过来啊,咱这会儿可都丢了半条老命了,我刚去看了下咱那群老伙计,一个个都好不到哪去,吐得整条船都是馊味儿。”
完颜铮深吸一气,稍稍平复了下肚中的翻江倒海,沉声道:“南朝兵力不济,焉敢与我争锋。”话虽如此,但他依旧心有缀缀,当即喝问道:“哨探何在?”
“拜见大汗!”当即便有一名哨探官跪倒回话。
“还有多久可以下船。”
“回大汗,船头已能看见镇江江岸,约莫不到一个时辰便能下船登岸了。”
“哦?”完颜铮当即大喜,又问道:“已能看到江岸?那江岸可有伏兵?”
“回大汗,并未发现伏兵。”
“哈哈,哈哈哈哈,”完颜铮一阵狂笑,朝着兀尔豹笑道:“兀尔豹,你听见了吗,南朝人懦弱至此,竟是在这水上都不敢与我一战!”
兀尔豹旋即也是笑道:“想必是燕京一战将他们打怕了,此刻只想着如何逃命罢。”
“哼!什么南明,什么烟波楼,均是懦弱鼠辈!传令下去,各营下船后修整两日,待大军集结完毕,便将那南京城团团围住,这次,绝不能放跑一个南朝人,我要生擒萧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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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皇坛,广场上的青石板早已残缺破碎,两道人影自空中不断奔腾,每一次碰撞,都是火星四溢,剑气与魔气不断向外挥洒,不断溅射到四周的青石板上,直炸得这皇坛广场再无一处完整。
紫衣剑琴枫,自小钻研剑术,五年大成,以凶狠迅捷而著称,近三年来被困于夜孤山崖,自崖底悟得剑意通神,以“紫衣黑刃”作基,劈山而出,宛若当世剑神;摩尼夜十方,摩尼教第三任魔主,以上古极夜之法入魔,虽是曾受大伤,但终究以“六合长春功”修复,凭借着那上古极夜的传承之力,黑衣蔽体,长鞭翻滚,宛若当世魔神。
说他们是神,兴许有些夸张,可在这东瀛之地,动辄便能令天地色变,令地板翻飞的神通又何尝不是如天神一般耀眼,紫衣剑以快著称,夜神鞭又以巧克敌,二人缠斗多时,却依然难分高下。
富士山顶,紫衣剑剑起寒光,雪花密布,夜神鞭白龙翻飞,挞起雪花万千,二人相斗已不知过去了多久,自皇坛一路向北,竟是打到这东瀛第一高山之上,四面环湖,处处都是人间绝景,而这山巅二人却毫无欣赏之意,一个杀意纵横,一心要取敌之性命,一个魔心已成,誓要在此重塑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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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对而立,尽皆闭眼不动,已不再亲自动手,二人元念已成,那一剑一鞭已然各自灵动,在二人中间斗得不可开交,夜神鞭上古魔物,面对着紫衣剑的次次劈砍却毫发无损,然紫衣剑又与琴枫人剑合一,即便是夜魔鞭再如何灵巧缠绕,却终是难以将它困住分毫。
这两大神兵相触良久,刀光剑影激散开来,突然,琴枫与夜十方同时睁眼,竟是一齐朝着山下飞去,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号称东瀛之巅的富士山竟是炸裂开来,一时间岩浆四溢,山体崩塌,黑云蔽日,再无生机。
冲绳海岛,有别于富士山头的激流涌动,这里一切都有如大海一般风平浪静,琴枫与夜十方相对而座,既是在修复内力元气,亦是在比斗心中念力。
紫衣剑与夜神鞭便伫立于两人中间,亦是没有了先前的碰撞之意,各自宁息下来,便是这样相对坐下,以自身剑气魔气为根,所散发出的天地元气竟是将这海岛之上的土地染成了两个颜色,一半为紫,一半为黑,直到那色变之势传至海岛尽头,“轰”的一声,海上炸起一道惊雷,海浪翻滚而来,二人这才起身,黑鞭南游,紫剑相随。
大坂古城,曾是东瀛豪杰丰臣秀吉所建,城头依然能清晰辨别出那时的古韵,刀斧痕迹布满城墙,来往百姓纷纷驻足已观,可如今百姓却对这刀斧痕迹丝毫不感兴趣,大坂军民涌动,纷纷朝着城头之上望来,那古城高楼之上,琴枫再次持剑高舞,夜十方依然挥鞭如龙,琴枫的一身紫衣已是千疮百孔,夜十方的黑袍早已粉碎开来,这二人依旧再战,即便是上古魔物夜神鞭也已千疮百孔,即便是人剑合一的紫衣剑也已残缺密布,可二人依然双眼通红,不分时刻的挥舞着这一对神兵,便在那大坂古城的城头之上战成一团,夜十方长鞭一挥一扯,便是城头墙角被抽开一道缺口,琴枫紫衣剑一劈一扫那城头屋檐便是瓦砾四溅,引得城下百姓四处逃散。
苍生妒便独自站在皇坛广场的一块破碎了的青石板上,他虽是无法跟随二人脚步,但以他的修为却能感受到这世间两大强者的生死一战是多么的令人神往,这二人一个是烟波楼的紫衣剑神,一个是摩尼教的传承教主,均是这世间至强的存在,自皇坛向北,战火山,引海啸,平大坂,三天三夜,却宛如三年时间一般漫长,苍生妒修为所及,只能感受到他们的无边剑意与魔气,心中折服之余,不免又生出一股妒意,要是有一天我苍生妒也能如他二人一般,站在那中原之巅,与那十方教主、八荒长老大战三百回合,将那烟波楼的一众美人儿击倒在地,按置胯下肆意凌辱,那该是多么美好?
正当他艳羡之时,却听得一声龙吟虎啸,那两道紫黑之光再次飞来。
苍生妒见他二人来势汹汹,所散发出的杀意不知比三日之前高出了好几倍,吓得他赶紧寻了个石狮身后躲了起来,那二人正斗得激烈,眼里早已容不进世间万物,眼里均是只有对方神采,夜神鞭灵动巧妙,每一招一式都能生出千般变化,而每一处变化都能生出万千魔气,而紫衣剑却不同,紫衣剑便是琴枫,琴枫便是紫衣剑,一剑而下,毫无半点招式,只是那天地浩然剑气凝结而生,心中无边杀意催动而起,剑之所在,便只一招,亦能世间无敌。
二人身影再次战至一起,琴枫一剑长指,夜十方一鞭所及,二人身形之外纷纷笼罩出一股透明光球,伴着那剑鞭所及,这股光球又迅速消散,不断将念力灵力剑气魔气注入二人神兵之上,紫衣剑吟,长鞭呼啸,二人再一次相对坐倒,剑落石板,鞭置青砖,二人各自相似一眼,见对方嘴角均是溢出丝丝血痕,却是极为默契的打坐调理起来。
苍生妒见他二人如此做派,当即面上浮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躲在石狮身后观察良久,终是感觉到他二人均是受伤不轻,当即大着胆子走了出去,高呼道:“紫衣剑,你胆敢伤我教主,且吃你苍爷一箭。”当即弯弓搭箭,便要朝那琴枫射来,却听得夜十方一声叱责:“不可!”
“教主?为何不可啊?”苍生妒不解问道。
“我与她一战三日,已然成了各自心魔,若是此战借你之手取胜,吾之心魔必将终生难解。你且退下,此战,我与她有死无生。”夜十方坦然道。
琴枫稍稍朝他看了一眼,却是微微流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夜十方朝她看来,亦是流露出相惜之情:“我本以为我摩尼教神通乃天下之巅,前番几次敌不过你均是因重伤未愈,想不到我今日全力一战,以依旧难以赢你。”
琴枫依然未做应答,只是眼色稍稍深邃许多。
夜十方再道:“无论如何,与你这一战,夜某此生无憾了。”
琴枫这时却终是开了口:“你错了。”
“什么?”夜十方却是不明其意。
“三年之前,我也曾与你一般,习武只为求战,四处寻人比武,紫衣剑下,亡魂无数。”琴枫边说边是站了起来,夜十方见她站起,暗道她莫非这么快便恢复过来,连忙起身站起,随时准备迎战,可却见那琴枫走路都有些颤抖,她拔起地上的紫衣,朝着那中原方向念道:“你是个好对手,是我琴枫一生所战最强之人,能与你一战,却是酣畅,但是……”琴枫话至此处,那身上却渐渐涌出一阵黑色金光,琴枫怅然一叹:“你若是见过我家小姐的烟波浩渺之威,你才会明白这修为的天有多高,你若是体会过夜孤山崖三年不出与那战乱分离的命比纸薄,你才会明这世间的生命之贵。你害了琴桦,那便是我要杀你的理由,即便是天南地北,即便是天荒地老,对你而言,与我一战只是一战,而对我而言,与你一战,只有一个目的。”琴枫动了,紫衣剑再度燃起紫色剑光,杀意漫苍穹,一剑破洪荒,琴枫银牙一咬,终是说出了此战真意——“杀!”
夜十方堪堪起身,他理解不了这份杀意,若说这琴枫靠着一股杀意与他战至不分胜负也就罢了,可这仅靠杀意的琴枫居然能比自己恢复得更快,竟是还能使出这般可怖的一剑,夜十方心中不服,可紫衣剑哪里容得他不服,尽管夜十方也站了起来,夜神鞭再次舞动,可顷刻间,便被那紫衣穿鞭而过,只余下漫天的黑色粉末,夜十方有些绝望,绝望的等着琴枫的至死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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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桦的剑却并未如死神一般将他一剑穿肠,那一剑便硬生生的停在夜十方的身前,却是再未前进,夜十方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觉那紫衣剑与自己的胸口已不到半寸,然而琴枫的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竟是从这位剑神的脸上滑下,夜十方向她身后看去,她的身后,正站着一脸笑意的苍生妒。
琴枫还在挣扎,即便是背上中了苍生妒这一箭,可她仍未放弃,她要在倒下之前亲手杀了夜十方,可她再也提不起力气了,随着暗箭侵入背脊,那箭头所传来的功力正不断吞噬着她的修为,琴枫终究是倒下了,在她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缓缓倒下,她双眼圆睁,说不出的无奈与凄凉,她知道她的倒下意味着什么,是不弱于琴桦的屈辱,亦或者是死,她都不惧,她心中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手刃眼前这两人。
夜十方看着琴枫的倒下,似是在死亡门口走了一遭的他顿时再没了先前的从容,当即缓声道:“来,扶我起来。”
苍生妒稍稍向前,却是跪倒在夜十方的身前,郑声道:“属下未听教主之言,打扰了教主这惊天一战,还请教主治罪。”
夜十方微微欠身,勉强道:“起来罢,扶我起来。”
苍生妒却是问道:“教主当真不治我的罪?”
夜十方此刻气若游丝,若不是苍生妒出手,他便真个成了琴枫的剑下亡魂了,哪里又还能怪他,正欲再次回上一句“不怪你,扶我起来”,可脑中顿时醒悟过来,这苍生妒身为摩尼教长老,由自己一手培养而成,曾几何时需要他反复说上同一句话,而今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并未动手搀扶自己,那意味着什么?
夜十方猛地抬头,却见苍生妒正用他那谨慎的小眼直盯着自己仔细探查。
“你在做什么!”夜十方当即怒道。
苍生妒受他一吼,竟是情不自禁的朝后一退,可退了一步方才回过神来,他再度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掌拍在夜十方的胸口,这一掌之威若是换作平时,夜十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此时他气息不稳,即便是神识早已看出了这突然一掌,可却又难以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噗”的一声猛吐一口鲜血。
“苍生妒!”夜十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苍生妒见这一掌正中夜十方胸口,当即如着了魔一般的狂笑不止,突然,他面色狰狞的蹲在夜十方身前,惊呼竭嘶底里的吼道:“我好大的胆子?哈哈,是上天给了我这么大的胆子。”
苍生妒越来越激动:“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的,教主,我生来善妒,是你教我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这天下第一的剑神若被你采补一空,那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相抗,可若是没了你,她就归我了!”
夜十方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便想通了这一层原因,他并未料到他将“六合长春功”传授于他反倒成了自己的死因,当即冷声道:“你从什么时候动的贪念?”
“贪念?不,这是妒念,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就在刚刚见到你们受伤的时候,也许是在燕京听到你与八荒长老商量东瀛此行的时候,也许,便在我受那鞭刑之时,这都不重要了,”苍生妒缓缓站起,伸出那只粗大肥肿的右手掌,狠声道:“重要的是,她,还有这东瀛岛上的一切,都—归我了!”旋即一掌狠狠拍下,正击在夜十方的天灵头盖之上,夜十方满脸的不可置信,可却依旧无能为力,只闻得那天空突然响起一阵电闪雷鸣之音,那当头一掌轰然拍下,夜十方当即化作一团枯骨烟消云散,一代摩尼教主,就此陨落。
苍生妒闭着双眼,感受着这漫天的枯骨尘埃,那激荡的心情终是冷静许多,他缓缓睁开双眼,他的前半生皆由夜十方一手安排,无论是习武练功还是杀人逞凶,他都在按着摩尼教的教义而活,如今不一样了,他望着那依然跪扶在地的东瀛臣民,望着那倒在地上几近昏迷的紫衣剑神,他双眼一亮,抬手便在琴枫身上连点十八处大穴,彻底断绝了琴枫自行疗伤的可能,他一手将琴枫抱起,揽在右手怀中,又走向那早被自己点了穴道的东瀛女忍清子,将其揽入左手怀中,左拥右抱,宛若帝王一般的走向那皇坛圣殿。
圣殿之上依然有跪在地上的柳生次郎等人,也不知这三日他们是如何渡过的,但那都不重要了,苍生妒便拥着两女朝那圣殿高台上一座,正声道:“自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天皇!”
“拜见天皇!”柳生次郎赶紧带头拜倒,众人尽皆臣服,齐声高呼:“拜见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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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妒抱着二女便来到那天皇所居的寝宫之中,虽比不得中原皇宫的富丽堂皇,可也算是有些异域雅致了,苍生妒将那琴枫抱在座上坐好,稍稍朝着这绝世剑神打量了一番,只觉这琴枫的面容与她那同胞妹妹一模一样,而且眼神更为凶狠更为冰冷,令人毛骨悚然,苍生妒暗道:“这等上佳炉鼎切莫浪费,我先拿这东瀛的小妞试试,也好看看这‘六合长春功’的威力。”旋即左手一紧,便将那清子扭至胸前,右手抬起,一把扯过这女忍的面纱。
清子眼中只见这胖厮的丑恶淫靡之态,当即双眼冒火一般吼道:“你,你混蛋!”
苍生妒却是笑道:“清子小姐,如今我已成了你们的天皇,按照你伊贺门的门规,你可是得对我无条件效忠的吧。”
清子闻得此言,一想起那殿上众人的谄媚态度,心中便是一阵绞痛,嘴上当即向再次咒骂于他,可话至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苍生妒却是不待她真个可口,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已然用大嘴覆了上来,那苍生妒甚是粗鄙,此刻大嘴覆上也不管这女忍如何想法,已然将那作恶的舌头伸了出来,便在清子的唇边肆意舔吻,清子咬紧着牙关,却是坚持着不让他多进一步,苍生妒见久攻不下,当即有些恼火,右手朝下一探,猛地一扯,却是硬生生将这女忍的腿裤给撕下一截,丝丝凉风自腿上传来,清子眉头骤然一紧,嘴上稍稍一松,那苍生妒的恶舌便朝里探了进来,若不是那死死咬住的牙关,清子当即便要给他破关而入。
苍生妒见她依然在死守牙关,心中更是愤怒,从她嘴上退了出来,朝着这怒目圆睁的东瀛女忍笑道:“哼,既然你不喜欢温柔的,那苍爷我便不客气了。”旋即一声长啸,那身上的宽大衣袍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一身肥膘与那条粗壮赤黑的肥龙,清子当即闭上双眼,不愿再看这肥猪的动作,岂料这肥猪却是一把将她抱住,朝那柔软的床榻上一扔,便径直骑上身来。
“你,别过来!”清子被他这一动作当即吓得有些哆嗦,见着这肥猪挺着那根丑陋的肉棍靠近,当即大声呼喊道,可苍生妒却是不再理她,一把便扯下她的腰带,东瀛服饰甚是简单,也无亵衣亵裤一说,这女忍看似黑衣紧裹,实则那腰带一松便尽皆散落,苍生妒双手齐出向外一扯,立时便将这女忍剥成个不着一缕的小白兔,这小白兔浑身雪白,那白兔胸前的两只白兔就更是活泼可爱,浑圆柔软,苍生妒一把捏住,肆意把玩起来。
“呜呜。”未经世事的清子哪里忍受过这等屈辱,可无奈身体被制,又敌不过这魔头,只得不断呼喊挣扎,可还未发出声音,那苍生妒的大嘴又是覆了上来,赶忙儿闭紧牙关,不让苍生妒的魔舌再进一步,可那胸间的酥麻触感传至全身,一时间令她无所适从,只得任由眼眶之中的两行清泪流下。
苍生妒也是花丛老手,平日最喜欢的便是这女子落泪时的楚楚可怜,见她此刻梨花带雨,心中更是激动,当即笑道:“哭什么,待会儿还有得你哭的时候、”言罢便用那早已坚硬的肥龙对准,朝着这女忍的阴户之中探去,这清子初经人事,那阴户小穴之中自是干涩,苍生妒却毫不怜惜,直用这肥龙硬生生撑开清子的粉嫩小穴,心中一横,低吼一声,猛的一头插了进去。
“啊!”清子只觉那阴户之中的嫩肉似乎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疼得大叫起来,连带着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断的自那美丽却又愤怒的眼眶中流出。
苍生妒便暗暗运起了三日前夜十方所授的“六合长春功”心法,一时间自他那条肥龙枪口却是散出一股莫名黑烟,苍生妒识得此景,这黑烟便是“六合长春功”所散发的情欲之雾,在这黑烟之中,男女各自沉沦爱欲,随着阴阳交合,女子阴元外泄,而男子则吸收转为阳元,
清子才经破处,哪里见过这等景象,只觉那阴户小穴之处甚是灼热,不由秀目一撇,竟是见得那里一阵漆黑,只觉自己的修为内力竟是自胯下流出,清子越想越怕,可竟是完全控制不了体内的内力流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貌丑如猪的男子夺走了她的一切。
苍生妒满意的站起身来,这清子乃是东瀛上忍,体内修为虽不比得烟波楼的仙子,可这处子阴元对自己却也是受益良多,他初次采补,足足将这女忍吸到面色发黑四肢无力,他才停下功法,他可不比夜十方那般纯粹武痴,在他眼里活着的女人可比一具尸体强得太多,看着那渐渐变得双目无神,奄奄一息的清子,苍生妒伸出手来,在她那柔嫩的下颚之处微微一捏:“怎么样,你现在可还有力气杀我?”
清子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失去了全身修为,她的力气比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如,更何况此刻她已三日未进食水,哪里还有力气与他反驳,双眼中的傲气渐渐褪去,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渐渐流露出一抹慌乱之色,苍生妒哈哈大笑,他太熟悉这种眼色了,他昔年与贪狼凌辱女子,到最后总会从女子眼中见到这股眼色,哪怕是再坚贞的烈女,也敌不过他所带来的绝望,苍生妒俯下身来,语声渐渐温柔了几分,可他越是温柔,那声音便越是毛骨悚然:“清子小姐,到如今,你想死还是想活啊?”
“呜呜……”清子眼珠儿转动得越发快了,可她依然难以吐出一个字来。
苍生妒在她眼前一笑:“好,你若是想活,就用行动告诉我,我便不杀你。”言罢却是再次大嘴覆上清子那张已然有些发黑的小唇,魔舌再出,再一次抵在清子的牙关之前。
清子默然闭眼,终是难以抵住心中的恐惧,银牙微启,苍生妒的魔舌顺势而入,宛若蛟龙入海一般,终是闯入了清子的芳唇之中,苍生妒大嘴一吸,熟稔的卷起这女忍的小舌,轻轻舔舐,缓缓牵动,尽情的在清子的嘴中肆虐无度。
而另一边,刚刚破处但却未能深入的小穴之中,苍生妒虽是停下了采补之术,可依旧将那条肥龙塞在这女忍体中,苍生妒伸出双手,将这女忍的两条美腿各自摆开,下体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嗷,呜,”见那胯下异变再起,清子再次痛呼出声,可旋即小嘴已被这魔头覆住,再难发出声音,随着上下敏感之地一起失守,清子只觉浑身激热无比,那本该疼痛无比的阴户小穴似也渐渐缓了下来,那股酥麻之感与痛感相继交替,似是要将她的小脑袋撑破一般,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
随着这女忍的越发适应,苍生妒再不压抑自己,胯下肥龙从开始的缓缓抽动渐渐变快,此刻已然开始大开大合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重击都能发出“啪”的一声灵肉结合的乐章,每一次触及花芯顶端又令这女忍娇首一紧,那被自己牵连着的香舌一阵痉挛,苍生妒亦是顾不得嘴上的舒爽,骤然取出魔舌,抬起身来,双手扶着女忍的嫩腰,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
“啊,啊啊……嗷。”清子芳唇一空,再也难以压抑住体内的欲望,高声呻吟起来,那双被苍生妒爬开的玉腿也似是无处安放一般竟是无助向内弯曲,盘在了苍生妒的肥腰之上,苍生妒见她已然动情,大喝一声:“夹紧点!”清子便听话的使劲夹紧双腿,只觉那在她玉穴间挺动的肥龙越发紧致了几分,那冲刺的距离似是又延长了几分,玉穴虽是还有些痛楚,可心中却似是又有了几丝期待,不由双腿越夹越紧,那玉户淫穴也似是听话一般的开始夹了起来。
苍生妒爽得“嘶”的一声轻吟,只觉肉棒一阵膨胀,已然有了要射出的冲动,苍生妒哈哈大笑,见这女忍已然屈服,他已有了新的想法,当即不再强忍,腰间一挺,精关大开,那胯下肥龙犹如大渠开闸一般,“轰”的一声倾巢而射。
清子“啊啊”几声绝顶呻吟,似是与他同时进入高潮,玉穴白灼狂涌,已辨别不出是精水还是淫水,清子躺在那里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哪里还有先前的冷艳模样。
苍生妒见她如此作态,心中大是满意,但也知这女忍身体虚弱,不宜再过索取,当即唤来些侍从将她带出去歇息,自己稍稍坐稳,便开始盘膝运功起来,这“六合长春功”乃摩尼教的高阶采补之术,再习得此术之前,自己也稍稍懂些采补之道,那二姐夜七欲更是精通摩尼教“魅魔”之术,有那采阳补阴之用,可与这神功相比,均都是小巫见大巫罢了,这“六合长春功”讲究孕育极夜魔气,以那处子阴元之血气来造就一个淫欲空间,生成那情欲之雾,在这情欲之雾中将那女子阴元尽数提取,任由自己掌控,夜十方便是以此法连破那东瀛百名处女,积少成多,且手段残忍,足足将那百名处子吸收得一丝不剩。
如今自己虽未学夜十方那般残忍,但也将这女忍功力尽数吸收,此刻运功之下,果真发现修为大涨,苍生妒悠然起身,双眼朝着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琴枫看去,见那琴枫双眼冰冷的望着自己,但却一动也不能动,苍生妒心中一笑,仿佛正看到了他日后伫立于山巅之上,将那中原高手踩在脚下的情景,旋即大吼一声,起身便朝着琴枫扑去。
琴枫并未失去意识,可本就战至力乏的她受了苍生妒的背后一箭,那仅存的体力也随之而散,苍生妒又连点了她周身十八处穴道,将其各路经脉完全锁死,完全杜绝了她恢复伤势的可能,先前她坐在这寝宫座上,硬生生的看完了苍生妒的这整场活春宫,只觉那将那女忍吸得修为全失的功法太过诡异,实在令她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还未待她思索出什么应对之法,浑身赤裸的苍生妒已然站在她的眼前,那身前的肚腩满是肥肉,那粗大的肥龙再一次挺拔起来,琴枫顺眼望去,只觉那肥龙之上还残留一片红白相间的颜色,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
苍生妒从她背上伸出双手,将她抱在自己胸口,隔着琴枫那身标志性的紫色劲装小心翼翼的抱着,将头微微俯下,将脸贴在琴枫的冷艳娇颜之上,缓缓摩擦,嘴上戏谑道:“枫仙子,不知你此来东瀛之前有没有想过会有这等下场?”
琴枫自始至终都并未与他多说一句话,自她三年劈山而出,她的剑气便更加冰冷,此来东瀛,也只有那夜十方能让她多言两句,而这背后偷袭的小人,根本不配。
苍生妒倒也能稍稍理解这仙子的高傲,若是这紫衣剑轻而易举的便在自己怀中软语求饶,那她也就不是紫衣剑了,一想到她的身份,苍生妒大为开怀,却是迫不及待的伸出魔舌在她脸上舔舐起来。
琴枫的脸上甚是冰冷,似是与她所习剑道有关,至冰至寒,凛凛杀意,苍生妒只觉他的嘴似是在舔吻冰山一般,这股寒冬彻骨的感觉叫他又是冰爽又是难受,可这世间只有他能品尝着这样的冰山容颜,单单就凭着这一念想,苍生妒都得忍住这份寒意,继续的在那冰山之上不断来回剐蹭舔吻,直到在琴枫脸上留下无数来自自己嘴中的口水气息,苍生妒才觉满足,收回大嘴,不断活动着自己险些冻僵了的舌头,便用那盘旋在琴枫胸前的魔手开始肆意揉动起来。
琴枫的胸乳不算太大,也许是受了常年束胸习武的影响,但隔着那层紫色劲装却也能摸索出一阵沟壑,苍生妒一手在那沟壑之处盘旋,一手便已探至琴枫的腰间,轻轻一扯,这紫衣剑神的劲装便松散开来,苍生妒并未急着将她剥个精光,只是将那揉动胸间的魔手朝那衣领之中伸去,随着腰带被解,那衣领之处已然一片松散,苍生妒轻而易举的将手探入其中,稍稍下移,便已然能摸到一块长布,苍生妒心中一笑,知道这便是紫衣剑的亵衣束胸,也不去解它,只是强行朝着这束胸缝隙里挤进一根手指。
便是这一根手指探入,便已然能触碰到琴枫的那团被挤压在一处的玉乳软肉,苍生妒稍稍在那玉乳之上轻轻点压,只觉这束胸之下的仙子玉乳弹性十足,苍生妒更是喜欢,也不运功,只是纯靠手上力气强行挤出些空间,便将第二根手指塞入这束胸之内。
手指一阵轻点,便是一阵酥软回应,苍生妒乐此不疲的调弄着这仙子佳人的这对妙乳,每每挤压,便觉那被自己贴在脸庞的冰冷玉颜似是有所声音,苍生妒再将自己身子俯下,只觉那仙子的琼鼻之中竟是随着自己的挤压节奏而有序的呼吸着。
“哈哈,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无感觉嘛。”苍生妒得意大笑,却依然未能引得琴枫的回应,那手中的小把戏自然也玩得差不多了,苍生妒哼的一声,那探入束胸的两根手指一时朝外一扯,琴枫的整个外衣便连着这层束胸尽皆飞散而开。
顷刻间琴枫便被露出上半身雪白如玉的冰冷肌肤。
苍生妒虽是手中作怪,但那双贼眼却是始终盯着这紫衣剑神的脸色,见琴枫始终面色如一,脸上毫无变化,若不是那鼻息之间的呼吸稍稍急促了几分,苍生妒还真当她是个死人罢了。
“哼,那日肏你那胞妹琴桦之时,她也是这幅倔强冷漠的嘴脸,可到了最后还不是被我肏得哭喊求饶,我倒要看看,你比那琴桦如何?”苍生妒语出不逊,竟是提及了琴桦的名字,琴枫当即双眉紧蹙,那本是因极力克制而变得古波不惊的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面色涨得通红,眼神中已然凝聚起一丝杀意。
“嘶……”苍生妒望着这股眼神,竟是没来由的吓得一阵激灵,这琴枫被自己连锁了十八处穴道,竟然还是能孕育出丝丝杀意,这以杀意入武道的紫衣剑神究竟有多可怕,苍生妒暗自摇首,心道:“不能再耽搁了,还是先吸了她的功力最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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