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畏如蛇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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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被称为秦哥的刀疤男子暴喝了一声,皱着眉头盯着仇思语苍白的脸喝道:“不就是玩死了个扫地的丫头吗,这几年你又不是没见过,让管事房那边再买一个回来就是了,你慌什么呢?”

“她才十岁啊,那么小的孩子,他怎么下的去手……”

秦哥一把甩开仇思语的手,冷笑道:“轩辕信宇喜欢玩幼童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初你勾引轩辕信宇时不就才十岁吗?装什么清纯烈女呢?”

仇思语愣愣了,呆呆的看着秦哥厌恶的眼神,讷讷的摇头,“我……我那时不知道,我是被骗的……”

“行了,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还提那个做什么。”

秦哥颇为不耐的喝骂道:“你有空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快回去侍候着,他找你可有一会儿了,别一会儿去晚了又被折腾。”

听到“折腾”两字,仇思语整个人就是一抖,想起轩辕信宇的变态和可怕,她整个人似乎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做了两个深呼吸稳定了下情绪,这才提起裙摆急急往轩辕信宇的寝室奔去。

“你去哪儿了?”

才刚踏进房间,轩辕信宇微含了怒意的声音便自垂挂着的床帐后传来,听的仇思语身子又是一抖,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颤着手飞快的解着身上的衣服。

这是轩辕信宇的规矩,进了房她就必须是赤裸的,方便他随时兴起的需索,当然,出了房门,她也仅只能穿上一件外衫保证自己不春光外泄而已,因为轩辕信宇只要想要,是不会管身在何处的,只要他想了,她就得掀起裙子让他进入。

“妾身方才回房洗了个澡,爷等的急了吗?”仇思语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尽量以着轻柔的语气问道。

“侍候我净身。”墨绿的床帐被猛然掀开,轩辕信宇不耐的跨下床,一把抓住仇思语的手就往与房间相连的浴室拖去。

仇思语的视线在见到轩辕信宇胯下鲜红的血迹时,瞳孔猛的一缩,却不敢反抗,任由轩辕信宇拖着自己进了浴室。

侍候轩辕信宇的衣食住行是她如今的工作,在这个被重军严密看守着的豪华宅院里,她的身份算不得主子,却也不算是下人。

她贴身侍候着轩辕信宇的日常生活,也是他房中的女人,可却尴尬的连个妾室的身份都没有。

不甘吗?后悔吗?

是的,她后悔!

每每午夜梦回,她都恨不得活活掐死自己,若她不是贪慕虚荣,好好的闲王妾室不做,跑去勾引了轩辕信宇,如今又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

轩辕信宇败了,被轩辕毅圈禁在这个豪华的宅院里,而她成了轩辕信宇的禁脔,自然再不配做轩辕毅这位新帝的妃子,便也同轩辕信宇一同被关进了这个院子。

轩辕毅登基已五年了,听说他治下严谨,政治清明,是个有道明君,颇受老百姓与百官的爱戴。

朱凤老百姓也都已经慢慢过上了好日子,再也没有出现前些年又是洪灾又是瘟疫,又是饥荒又是暴乱的可怕事情。

这些年轩辕信宇也变了很多,刚关进来时他还会日日练弓练箭练武读书,他总对她说,他不会就这样认输,他在德洲还有人马会来救他出去再图大业。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救他的人始终没有出现,而他也慢慢的不再练弓射箭,近年来更是连书房都不曾踏进了。

每日不是在她身上发泄,便是在其她女人身上发泄,间或偶尔还要折腾死几个幼小的丫头。

浴池里,轩辕信宇大赤赤的坐在池中,闭目仰靠着池壁。

仇思语看着他英俊的有如刀雕出的脸,眼中没有半丝迷恋,有的只有深深的恐惧与害怕。

她默默的拿着布巾擦洗过轩辕信宇的双臂和胸膛,发现这些地方的皮肉已经有了松驰的迹象,已远不如两三年前那样紧绷结实了,但是她也深深的知道,既便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有力的可怕,那些被蹂躏死的孩子,很多都是身上骨头折断,下体被撕裂以致失血过多,活活痛死的。

“哗啦——”

“呀啊——”仇思语身体轻颤着用力忍下到口中的痛哼,尽量让自己突视胸口的丰盈被扭转挤捏的疼痛,颤着手擦洗轩辕信宇的腰腹。

“手下去些,把爷的宝贝洗干净。”轩辕信宇低低的邪笑着,“一会儿,爷这宝贝可是要好好侍候你这个小淫娃的。”

仇思语听的心颤,却不敢不听话,纵使胸口的双乳好似要被扭扯下来了一般疼痛,她还是含着水雾勉强自己牵起了嘴角,拿着布巾的手直直往他胯下粗长的巨肉擦拭而去。

当年御花园中初见,她也是这样含着泪却牵起了嘴角……轩辕信宇眯着眼盯着仇思语与花无语有七分相像的脸,眼神有瞬间的迷惘。

仇思语的手还未曾碰到轩辕信宇的那块巨肉,却见那巨肉自个儿动了动便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清澈的池水掩不住轩辕信宇身体的变化,仇思语的手只微微顿了一下,便直直的拭上那根挺立起来的巨蛇,丝毫不敢怠慢的,轻柔又仔细的擦洗着,从褐色的表皮到里暗红的内蕊,从松驰巨大的卵袋再到他粗壮的大腿,即使是他卵袋之后的股沟,她都丝毫不敢轻慢的一一擦洗干净。

可是,听着耳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看着手下粗长的巨蛇越来越灼烫粗硬,她的心却害怕的直想尖叫,记忆里有太多太多被撕裂的记忆,让她对这根东西畏如蛇蝎,又深恶痛绝。

尤记的初夜被轩辕信宇撕裂之后,她在床上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养好伤。

可还没等她回过劲来,在御花园里撞见她的轩辕信宇,根本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径直撕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假山的粗石上就从身后冲进了她体内,再一次将她的身体弄的肢离破碎。

身体如被钝刀切割般慢慢的撕裂,那样的感觉太痛太痛,以致她几乎崩溃,之后一见到轩辕信宇的抑制不住的惊惶尖叫。

但是尖叫并不会阻止轩辕信宇对她施暴,反而会助长他的兴致,让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更久。

所以仇思语现在学乖了,她不反抗也不求饶,只乖顺的接受这个男人给予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尽量减少被折磨的时间。

“去拿药来,今天我不想弄伤你。”轩辕信宇突然沉着声音道。

仇思语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立即又被她掩饰了过去,她虽不知道轩辕信宇今天为何会大发善心,但却不敢有所迟疑,急忙爬出池子,去浴室的一角矮柜中取了瓶药过来。

药是烈性春药,药性极烈的那种,轩辕信宇平时只在玩幼女时才会用这种药助性,平时与院子里年满十三的女人行房时,他是一率不她们准用药的。

但是,即使是用了药,那些才十来岁的女孩在轩辕信宇的手里也从来没有一个能生还的。

真正算起来,被轩辕信宇开苞而没有死的十来岁幼女,只有她仇思语。

但她自己明白,轩辕信宇之所以没有玩死她,并不是因为看上她了,而是因为她长的与姐姐极像,他才生了留她一命,让她当姐姐的替身留在他身边任他玩弄的念头。

“躺下,就在这里,自己倒进小穴里。”轩辕信宇目色黯沉的吩咐着。

仇思语握着药瓶的手轻轻的颤着,对手中的药生出一种又爱又恨的复杂情绪来。

这药名为“魅香”,为极品烈性春药,药效快而烈,即便是最最刚烈的女子中了魅香,也会成为最为淫荡的浪妇。

若是用了这种药,仇思语知道自己今天就不必再受下体撕裂般的苦楚了,可是她也知道魅香是有副作用的,这药一旦过量,就会变成媚毒沉进人的骨子里,自此之后她就会成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浪妇了。

“怎么?要让我亲自动手吗?”轩辕信宇见仇思语只傻愣愣的盯着手里的药瓶,却没有动作,不禁有些不满的沉了声音。

“不,不用,妾身自己来,自己来。”

仇思语闻声差点儿惊跳起来,她急急在浴池边躺下,也顾不得轩辕信宇正站在浴池里看着她,对着轩辕信宇分开双腿,就颤着手拿着药瓶往自己身下的小穴里倒去。

她惊慌又害怕,那里还顾的上魅香用过量是会变成媚毒的事情,一心想着早点儿完成任务,免的轩辕信宇一个不满会将她折腾个死去活来。

她只顾心急的将药往自己身下的小洞里倒,等瓶中的药都倒完了,才记起她并不清楚该倒多少量就把一瓶都倒完了,顿时小脸煞白。

“呵呵~~”轩辕信宇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心情极佳,他一把将仇思语手中的空药瓶拿过来扔到一边,扯住仇思语的一只裸足就往自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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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仇思语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被轩辕信宇扯了过去,她此时又惊又怕,整个人都禁不住的颤抖起来,脑子里想的全是她用的魅香是不是用过量了。

“真是个淫娃儿,竟然将一整瓶魅香都倒进自己小穴里去了。”

轩辕信宇一边摸着仇思语的下身,一边嘿嘿低笑,“也是,你也快十六了,也到了懂的男人的好的年纪了,你用了这么多魅香,可是想着天天与爷我快乐似神仙?”

“我……我……爷……爷……”仇思语惊惧的语无伦次,她撑起身体一把抓住了轩辕信宇的手臂,只想他能告诉自己,她用的魅香并没有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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