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苦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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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花觉得差不多时,吐出肉棒。

这肉棒此时已象一根大烟筒一般耸立着,硬如钢铁,威风凛凛。

那个黑红的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那只独目已溢出一滴兴奋的泪水。

喇叭花一脸的风骚,双目眯着,马步蹲裆,纤手拨弄着家伙,笑嘻嘻地说:“真是根无价之宝,当你的女人,每天可乐死了。”

说着,她将自己骚答答水汪汪的玩意凑上来,幸好水够多,两样东西彼此磨擦几下,只听唧地一声响,两肉片一分,肉棒已插进半截。

喇叭花忘情地叫道:“真好呀,涨死我了!”

一使劲儿,将整根家伙收进肉洞。

她停顿一会儿,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着,感受着这根家伙对自己造成的震撼与刺激。

稍后,喇叭花一脸幸福地抬起屁股,慢慢地起落着,每一次出来时,红肉跟着翻出,进入时,红肉又不见了。

丰沛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二人的结合部位缓缓流出。

喇叭花受不了这快感的冲击,啊啊地叫着,动作加快,两只大奶子晃动着,令人眼花瞭乱。

象等着男人的手来抓弄似的。

丁大姐在旁看得过瘾,两眼放光。

忙拿出相机作最后的几张特写。

当胶卷用完,她看得正兴奋时,喇叭花长叫一声,原来她受不了这种舒爽,没多少下就高潮了。

她趴在大丑身上,一边呼呼地粗喘着,一边伸嘴在大丑的脸上和身上乱亲着,象在抒发自己对英雄人物的崇拜。

不曾想女人的淫水在肉棒一浇,竟使大丑缓缓醒来。

第一个感觉就是肉棒插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虽不那么紧凑吧,但那里的暖水泡得他非常舒服。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便本能地一挺肉棒。

他以为是在跟自己的女人亲热呢。

这一顶,顶得喇叭花呻吟一声,大丑一听不对,睁眼一瞧,是个陌生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显然自己的家伙是插在这个陌生的女人的洞里。

大丑一惊,停止动作,问道:“你是谁呀?咱们怎么会混在一起呢?”

喇叭花一笑,一边扭着腰使穴里的嫩肉磨擦着他的硬家伙,嘴上答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占人家的便宜呢。”

大丑心说,你不说是吧,反正都是这么回事了,管你是谁,不如索性干个痛快。

他一翻身,将喇叭花压在身下,使足力气,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

每一下都象撞钟一样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喇叭花的花心要破碎一般。

喇叭花搂住大丑的脖子,大声叫道:“我的好人儿,你真强壮,你快把我干死了。”

大丑得意地干着,毫不温柔地捏弄她的奶头。

嘴上说道:“一看你就是个骚屄,不过骚得可爱。”

大丑感觉这个比自己老婆们略松的骚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的穴很会收缩,象一只小手在揉弄自己的龟头,爽得大丑呼呼直喘。

喇叭花叫道:“我的好人儿,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说着话,扭腰摆臀的配合着大丑。

大丑笑道:“管你是谁,非干死你不可。”

那肉棒速度之快,如急风暴雨。

干得喇叭花身体震颤不已,连床板都快震塌了。

这时的大丑,已不象平时那么老实,厉害得象一只下山的猛虎。

喇叭花不经干,大丑插了几百下她又一次高潮。

大丑说道:“你真差劲儿,就这点本事呀。”

喇叭花说道:“我今天遇到你,是太高兴了,我从没见过象你的这么可爱的大鸡巴。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旁边还有丁大姐帮忙呢。”

一提丁大姐,大丑心里一震,扭头一瞧,丁大姐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自己的表演呢。

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

一见到她,大丑蓦地清醒,什么事都想起来了。

不用说,自己能到这个床上,一定都是她安排的。

而身下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为何会跟自己这样?

这么一想,大丑的家伙一下子软了,他急忙从她身上爬起来,拉过一条被盖上自己身子,坐到床上,一副受冤屈的样子。

喇叭花坐起身,说道:“好人儿,你还没爽呢,咱们继续吧。我不会向你要钱的,今天我倒贴一回。”

说着话,凑到大丑身边,摸他的脸蛋,两只大奶子正颤动着。

一旁的丁大姐见此,收敛心神,站起来拍手道:“我说牛老板,你的表演可真精彩呀。看得我都有点动心了。”

大丑瞪着她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跟这个女人那样,这是怎么回事?”

丁大姐微微一笑,不答大丑的话,望着骚劲十足的喇叭花说道:“喇叭花,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会重重有赏的。你也快活得够了,回去休息吧。我回头会跟你算账的。”

喇叭花一脸不情愿地下床穿衣,嘴里嘟囔着:“我还没有乐够呢,碰上这样的男人,多不容易呀。死在他身上我都愿意。”

说着,向大丑直抛媚眼,套裤衩时,故意将一条腿放在床上,让大丑能清楚地看到她秘处。

那里的黑毛正泛着水光,肉片还没有完全并上呢。

象是在等新一轮的风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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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花临出门的一瞬间还冲大丑极有风情的一笑,可惜大丑此时心情不佳,不想跟她调情。

他再傻也明白,自己落入了丁大姐的圈套。

丁大姐能这样做,不用说,是有一定的目的的,还用问嘛,她的目的自然是跟自己收房租有关了。

大丑身上盖着被,一脸的惶恐跟愤怒,说道:“丁大姐,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丁大姐格格一笑,抱着膀子,说道:“牛兄弟,你刚才挺舒服吧。你的谢谢姐姐,是姐姐为你找的小姐。滋味不错吧?”

说着又笑起来。

大丑惊道:“她是个小姐?”

丁大姐点头道:“对呀,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将自己的哪个亲人找来跟你上床吧。不过你放心好了,她虽是个小姐,却不是下三滥,保证没病。她出道没多久,而且只是兼职的小姐。她在家寂寞,男人对她不好,她就出来做做。”

大丑长出一口气,又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也不用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他知道她提的条件一定让自己为难。

丁大姐在床边坐下来,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太过分的事我不做。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叫你把那三万块钱抹掉。”

大丑一听,差点没大骂出来。

这还不过分呢?

三万元呢,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如果你向我说软话,苦苦央求,我牛大丑备不住心一软,也就答应你了。

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我实在不舒服。

大丑沉吟半响,说道:“你容我考虑几天,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家里还有老婆呢。”

丁大姐向他狡猾地一笑,说道:“牛兄弟,你可不要耍花样呀。我手里可你有的照片呢。”

大丑一怔,说道:“什么照片?”

丁大姐笑了笑,过去从皮包里掏出照相机,说道:“你刚才和那位小姐的表演,这里都有记录,到时,你要跟我翻脸,哼哼,可别怪我无情。”

说着话,将门半开了,她拿好照相机,指指那个皮包,说道:“好,牛兄弟,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就让你考虑两天。两天后,咱们还是这时间,在这里见面。那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说着,丁大姐走到门口,指指放在椅子上的皮包说道:“那些钱都在这里,你自己查一下吧。”

说着话,一脸得意地出屋了。

大丑从床上跳起来,怦地关上门。

大骂道:“贱女人,臭女人,暗算你牛大爷,你大爷操你祖宗。”

接着,大丑颓然地坐到床上,狠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这么蠢,我有什么脸去见春涵她们呀。”

大丑陷入苦恼之中,直到良久之后,才穿好衣服,拎着那装钱的皮包,失魂落魄地离开酒店。

大丑情绪不佳,象一个受气的孩子需要安慰。

想到回家,他就有点不安,要是让老婆们知道自己的丑事,那多没面子呀。

这事不能告诉她们,男人嘛,得要脸。

幸好我没有把那三万元的事告诉她们。

这样,还可蒙混过关。

我现在干嘛去呢?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倩辉最好。

嗯,还是去找她,她比较精明,成熟,会给我出个好主意的。

想到这里,拨通她的电话。

她果然在家,大丑说要去看她,倩辉的喜悦象是阳光一般,从那头直照过来,大丑能感觉出她制造出的温暖来。

末了,大丑问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吗?”

倩辉一笑,说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放下电话,大丑打个出租车奔她家去,一想到她给过自己的好处与关怀,这颗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大丑一进屋,还好奇地各屋瞅瞅,倩辉关好门,拍拍他的背,笑骂道:“傻瓜,你瞅个什么劲儿?我老公要是在家,我会让你来吗?”

大丑点头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来。”

倩辉说:“别说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让他不在家。”

大丑勉强一笑,说道:“辉辉,还是你聪明,比我强。”

说着话,放下皮包搂住了倩辉的脖子。

倩辉挺个大肚子,身着孕妇装,笑眯眯地将头靠在了大丑的肩膀上,问道:“喂,你这皮包里是什么?不会是给我送礼来的吧?我可是来者不拒的”大丑叹口气,说道:“真想给你送礼了,可是刚刚我让人给玩了。差点来不了。”

倩辉一惊,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谁敢玩我们的牛老板。”

大丑拉着倩辉的玉手,亲了两下,苦着脸,无限激动地将自己的丑事抖了出来,倩辉听完,先是眨眨眼,接着格格格地笑起来。

大丑斜视着她,没好气地说:“我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可你还笑我。真叫我难过。”

倩辉好半天才忍住笑,两只明眸望着大丑,说道:“叫你到处采花,这回栽了吧?是上天在罚你。以后可得吸取教训。”

大丑反驳说:“我这回可没想采谁,是人家害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倩辉将一只手在大丑的胸上抚摸着,又移到他的跨间,按着他那根不太精神的家伙,妩媚地笑道:“亲爱的,你先去冲个澡,这种事嘛,让我好好想想。等你洗完,我就差不多想出主意来了。”

说着,明眸向浴室一瞥。

没法子,大丑只好去冲洗。

当他光溜溜地站在喷头下,让密集的水线从高处强有力地淋下时,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给自己的轻松而爽快的感觉。

他搓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大喘着,仿佛是给心中打开一扇门,把那股窝囊气通通的溜走。

想到那个小姐在自己身上扭摆乱晃,他就觉得恶心。

真不知道她经过多少男人了,有没有病。

最可恶的是这个丁大姐,平时看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这么阴险。

人心难测,只怪自己太轻信于人了。

我不能饶了她,非好好整整她一把不可,让她跪下求饶,才消我心头之恨。

当大丑穿着内衣出来时,倩辉站在卧室的门口向他招手,大丑一怔,心道,不会要跟我那样吧。

你现在这身板哪行呀,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考虑。

但他还是听话地走过去。

二人进入卧室,倩辉笑道:“你洗了一下,身上好闻多了。”

大丑问道:“怎么,洗之前就不闻吗?”

倩辉摇头道:“你跟那种女人干过,我一想起来就全身不得劲儿。”

大丑捏捏她的脸蛋,说道:“原来你在吃醋呀。”

倩辉说:“难道我不该吃醋呀,好歹我也算你的女人。”

二人坐下来,大丑问道:“想出主意没有?我可等着呢。”

倩辉沉吟着说:“想出来了,那有什么难的。处理这种小事,还不跟刀切豆腐一样容易。”

大丑抓住她的手,惊喜道:“辉辉,你真行,快告诉我吧。”

倩辉甜甜地笑着,说道:“主意虽有,不过嘛,现在办事都讲究吃好处,你给我吃什么呢?”

大丑想了想,嘿嘿笑道:“我给你吃香肠。”

说着,拉下内裤,将一根半软的东西露出来了。

倩辉向旁一扭身子,嘻嘻笑道:“谁吃你那个鸡巴玩意,都被别的女人吃过了。我可不要人家的刷锅水。”

大丑上前,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棒子上,说道:“我不论跟谁在一起,我的心里总是想着你的。你才是我的最爱,才是我最想操的女人。”

倩辉象玩玩具一般的玩着棒子,说道:“得了吧,不要骗我。不说别的,就说你家里那五个姑娘吧,哪一个不比我年青白嫩。我可比不了她们。”

大丑笑道:“她们可都是青柿子,哪有你这个水蜜桃吃起来爽口呢。”

倩辉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大丑笑着,肯定地说:“那还有假的吗?哈尔滨这么大的地方,最让我觉得贴心的自然是你,不然的话,我一有事,干嘛头一个来找你呢。我连家都没有回呢。”

倩辉瞅瞅他,说道:“嗯,总算你还有良心,比陈世美强得多了。”

大丑笑着问道:“辉辉,快把你的妙计说出来吧。”

倩辉狡猾地一笑,说道:“说出来可以,你得让我爽一下。”

她的俏脸上露出动人的春光来。

大丑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爽呢?我倒想操你个人仰马翻的。”

倩辉慢慢地上床,到床上侧卧着,一脸红晕地对着他,并张开丰满而娇艳的红唇,那整齐的皓齿正泛着象牙般光泽。

大丑是床上高手,明白其意,赶忙跳到床上去,跪在倩辉的嘴旁边,将个大龟头触在倩辉的俏脸上。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伸出可爱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在头上舔着,不时还抬眼瞅他。

舔得大丑大口呼吸着,说道:“辉辉呀,你的本事又有进步。”

说着,伸出一只手在倩辉的娇躯上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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