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偷梁换柱(1 / 1)
小棉花奸笑: “可说好了,但太为难的事我可不成!”
赵无谋笑: “就是讨个消息!”
小棉花笑道: “这倒不难,只要我知道的都没问题,不过就算告诉你,你也没辙!”
赵无谋笑道: “有没有辙是我的事,我想知道丁棍的老窝在什么地方,身边都有几个人,带不带枪?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
小棉花也不问赵无谋想干什么,以他的见识,赵无谋开罪了丁棍,这辈子算是完了,闻言笑道: “这太好办了!吃完了饭后我就详细的跟你说,但是事先说好了,我不带路,也决不露面!”
赵无谋笑道: “行--!”
赵无谋先叫天藏小筑的店长梦妮出面联系,和丁棍谈判,力求稳住他,另一方面,跑到淘宝上,找了一个买乳胶高仿真面具的,加急订做了一个光头的面具,又订了一款流行的周杰伦假须,再用张勇的假身份证,去神州车行租了一部手动档的破面包,再依小棉花说的,实地踩点,两天后易了容,带着东西,跟在小棉花的车子后面,看着他驶进江宁吉山的一处用红砖砌就的建筑内,这就是丁棍的“垛子窑“。
半个小时后,小棉花开着自己车下山,看也不看赵无谋停在路边的车,丁榻小气的很,他的别克,决不会给别人开出去,只要不是别克车出来,他就一直蹲在山上。
赵无谋身上带着一叠符纸、几件法器,一串玉葫芦里面装着鸿运大厦收的陈雪梅、杨洛丹和在老山收的太平天国洪宣娇、杨二姑、苏三娘、胡九妹、周秀英,共是七条艳魂,除洪宣娇的魂魄泛紫外,其她的五个魂魄,都是祭炼在青魁阶段,又修有道门秘法,除了完全听命之外,比孤魂野鬼更能上活人的身。
十一月底的南京,太阳落山特别的早,天空下着阴冷的小雨,远离市区的吉山,宽阔的国道边一个行人、一部车都没有。
赵无谋打开葫芦盖,念动咒语,把七条赤裸裸的艳魂放了出来,用手一指“咄--!看清情况后,马上回来一个!”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将手一伸,一个青色赤溜近乎实质化的光影,出现在他手掌心上,凝结后高只有一寸有余,单膝跪地,在手掌心妖声道: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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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要是叫道门的全真看见,一定大为吃惊,赵无谋已经把魂魄炼成形了,形同散仙,只要凝结的实质光影高矮达到她们生前的实际身高,就可大成了,更有道门全真,满世界的找这种灵物,用以淬炼神兵。
赵无谋道: “苏三娘!什么情况? ”
艳魂苏三娘道: “里面有十三个女人,一个浑身是伤,器官被拿得差不多了,但被符镇住了魂魄走不了,算是死人;一个被关在狗笼里,似是奄奄一息,但身体是完好的;其她的被扣在墙上,脱得精光,被男人随便玩,另外还有一个,象是主妇,正在替一个瘦子按摩!”
赵无谋道: “男的呢? ”
苏三娘道: “男人有二十二个,做按摩的瘦子象是头领,还有两个异常彪悍,是身手很高的练家子,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泛泛之辈,对了,还有一个小孩子,这会儿在游戏!”
赵无谋阴笑: “做得不错!带路,找个方便的地方进去!”
苏三娘点头,隐了光影,离开赵无谋的手掌飞出了车窗。
赵无谋拿着背包,关好车门,寻着苏三娘的气息,来到东边的墙脚下,四下看了一下没人,立即腾身翻了进去。
里面的墙脚栽着树,但都不高,显然是栽着没几年,五米处是主楼的墙体,六个艳魂全部都聚在墙角的阴影处,等着赵无谋。
赵无谋道: “哪里好下手? ”
洪宣娇道: “就是这面,靠外墙里面的屋里子,栓着四个女人,这会儿有两个汉子在里面做那事,我们正好进去!”
赵无谋道: “好--!从哪进去? ”
洪宣娇道: “跟我来!”
天气寒冷,流氓们都躲在开着暖气的屋子里,他们也不是当兵的,并没有什么军事防范素质,走廊过道里,根本没人。
赵无谋悄悄的拧开屋子的木门,打开一丝丝的缝向里看,只见四个赤条条的雪腻身体,脸对墙,驴马似的站着,双手被绳子缚住,牲口似的被扣在墙上的铁扣上,其中两个裸体女人把两条大腿分叉着,小蛮腰儿弯曲。
两个流氓站在她们身后,双手扶在她们雪滑的后腰上,正哼哼唧唧的操穴,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部的情况。
赵无谋一笑,手上各拿着一张“离魂符“,悄没声息的摸到两人身后,“啪--!”的一声,拍在两人的后背上,打出他们两个的三魂七魄。
这是大天雷观的入门手段,高峰、高峻两个就是用这符做没本钱的买卖的,百试百灵,但这两个老小子,不是把人的整个魂魄打出来,只要没有外伤人不死,公安就查不出来。
把人的整幅魂魄打出来,反而更简单了,几乎所有道观的全真都会。
苏三娘、周秀英立即就附了上来,赵无谋一拉两个流氓的头,迫他们抬头,趴在两个背上的艳魂,嘻笑了一声,从他们的鼻孔滑了进去,成功的抢了没魂魄的庐舍。
赵无谋一笑,掏出铜葫芦,把飘在空中的魂魄收了,这些魂魄都是普通人的,要不及时收的话,两个小时之内就会散掉。
苏三娘娇笑: “主人!下面看我们的了!”
一条赤溜的白羊感觉不对,想回头看时,却被周秀英喝住,接着屁股挨了一记响的,周秀英用流氓的声音道: “有贵客来玩,不准回头!”
苏三娘找了丝袜,把她们四个的头脸全蒙了,向赵无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无谋并不说话,怕被这四只白羊认出声音,伸手把她们四个同样滑腻的身子抚摸,选中了一个身体最是滑腻的贱货,掏出鸡巴,慢慢的捅了进去。
“哼--!”被捅入鸡巴的骚货闷哼,舒爽的抬头,后股却向后狠挫,希望捅入穴内的鸡巴插得更深。
赵无谋一手拿着她的臀肉,一手放在旁边另一名骚货的穴内,并起两指,在穴中掏挖,这些美女,被这些流氓肆意的虐待惯了,只要不打,怎么玩她们都行。
赵无谋在第一只骚货的穴中狠插了数十记后,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再插第二只骚货的肉穴。
那只骚货感觉被人插入,本能知道她是第二个挨插,这种不戴套乱交,很容易得病,所以习惯性的摇动后股,意是不愿,却被苏三娘赶上前来,拎住秀发连抽了几记凶狠的耳光,顿时老实下来,认命似的蹶着粉臀挨操。
赵无谋和天下男人都一样,把四个浪穴挨个全干过一遍后,方才在其中的一个浪穴中发射出来,快活的长长“哼--!”了一声,把鸡巴收进裤子里。
周秀英、苏三娘拿起墙上挂着的指铐,把四个骚货四四马倒攒蹄铐住,牲口似的丢在地上,等过会儿再洗剥,跟着赵无谋向门外退去。
出了门后,周秀英、苏三娘走在前面,赵无谋低头走在后面,才走二十米,就有人出来,问道: “猫脸、柱子,你们两个玩双飞,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咦--!他是--? ”
苏三娘冷不防就是一拳,把他打昏,这些太平天国的艳魂,生前都是女将,彪悍勇猛,史上有名,清兵闻风丧胆,本身艺业非常高明,只是个流氓,哪里够她们看的?
赵无谋又是一张“离魂符“,这次胡九妹附了上来,又夺了庐舍,嘻嘻一笑: “我是小耳朵!”
赵无谋恨道: “小耳朵--?前天下午就是这货上金店的!哼--!上去找蝎子!”
蝎子丁棍住在三楼,这会儿刚洗过澡,趴在床上,享受着硬抢过来的老婆李丽娜的服务,李丽娜是中医,替他做起来按摩来,知道男人哪里最享受,手法也专业,比起外面的技师来,更有独到之处。
李丽娜穿着大网纹的性感内衣,露着三点,把两只纤白的手指伸进丁棍的后门里,替他按摩前列腺,丁棍爽得直哼哼,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在社会上就算花钱,也找不到这种极品的美女医生用专业手法替他按摩前列腺。
正在享受的时候,有人敲门: “大哥!开门!耳朵!包小刀那主的事!”
丁棍一拍李丽娜的大腿: “这会儿来?贱货,去--!开门去!”
李丽娜把手收了回来,厌恶的看着丁棍枯瘦的后背道: “等会儿!我穿件衣服!”
丁棍骂: “不是穿着衣服吗?老子又没叫你光着!快点!别磨叽!”
李丽娜微怒: “这样也能见人?拿我当什么? ”
丁棍大怒,翻过身来,抬手就是一耳光: “叫你去就去!”
李丽娜委曲,知道丁棍变态,要她穿着三点尽暴的大网纹内衣出来,任人观赏,但又不敢反抗,惹毛了丁棍的话,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去开门。
小耳朵傻笑着站在门口。
李丽娜哼道: “笑你妈B !进来!有事快说,说完快滚!”
小耳朵笑着点头,往里就钻,不但如此,后面还跟着猫脸和柱子。
李丽娜满脸通红,但身体却又感到异样的兴奋,出于女性的本能,开口骂道: “怎么这么多人呐!不行!只准一个进来!”
丁棍变态的乐道: “都进来、都进来!贱货!让他们进来看,你站好双腿叉开双手放下,不准捂着!耳朵!什么事哪? ”
小耳朵拿着一样东西,屁颠颠的跑到他身边来,笑道: “大哥你看!”
“象是符? ”丁棍疑惑。
“啪--!”的一声,那符盖在了丁棍的脸上。
丁棍悴不及防,顿时魂游太虚,“嗖--!”的一声,被人收进一个暗无天日的所在。
高峰、高峻兄弟两个,用这“离魂符“捉美女,怕美女被弄得太傻卖不出钱来,所做符纸,都是只收一魂一魄,收到魂魄后,用瓷瓶保存,遇到出得起价又要心智健全美女的,再把她的魂魄放出来恢复原样。
赵无谋收的是流氓,必要制得他们动弹不得,所以下的全是重符,打出来的是全副魂魄,用铜葫芦收着魂魄,而铜、铁都是镇魂的,就算以后放出来,魂魄里的记忆多少会被消除一些,时间长的话,魂魄里的记忆就全没了。
猫脸得意的把葫芦一摇,对门外道: “主人!搞定!你可以进来了!”
洪宣娇立即夺了庐舍,诡异的朝李丽娜一笑: “婊子!要死还是要活? ”
门边闪出赵无谋: “不要问她,先收了再说!”
李丽娜疑惑的道: “什么?我听不懂? ”
话没说完,赵无谋朝她的后背拍了一张符,一魂一魄魂魄顿时飘了出来。
赵无谋一笑,翻出玉葫芦来,收了李丽娜的一魂一魄,玉不但能保存魂魄,还能养魂,越是好玉,越适合养魂。
李丽娜顿时傻笑起来,向后就倒,被小耳朵胡九妹接住,轻轻的放在床上,由她胡言乱语去了。
赵无谋道: “左右两个房间,住的是什么人? ”
洪宣娇附在丁棍的身体里笑: “是两个极彪悍的人,还有火铳,必须制住他们,我们做事才能安稳!”
赵无谋点头,向洪宣娇一呶嘴。
洪宣娇穿了衣服,手上暗藏了“离魂符“,叫艳魂陈雪梅跟着,去敲左边的门,夺了猫脸庐舍的苏三娘,带着杨洛丹,去敲右边的门。
最后一个艳魂杨二姑,跟在赵无谋身后,由“柱子““小耳朵“带路,拿了丁棍的钥匙,去地下室。
地下室里阴气惨惨,短短两年,丁棍在这里弄死了不少美女,全是钱还不上的,魂魄散在空间里,时间长了就全残了,收不齐完整的。
赵无谋拿着铜葫芦,边走边收着冤魂,这些孤魂野鬼,全是祭炼魂魄的养料,浪费可惜。
灵识里,一声凄厉的鬼嚎,赵无谋微笑: “不错!还有完整的魂魄!”
“猫脸“苏三娘道: “好象被封在什么地方出不来,这里不会是藏宝室吧!”
赵无谋道: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副血淋淋的画面呈现在眼前,一个美女被钉着手脚,挂在X 形木架上,身上的器官差不多已经被人拿空,后背、大腿的皮全被人剥了下来,露着血糊糊的肉,但竟然还有呼息。
赵无谋忍着恶心,小心的靠到那副血淋淋的人体前,打开天眼,只见那女人的魂魄拼命的挣扎,想离开苦难深重的肉体,但顶门百汇穴处有一道微弱的紫光,约束住她的魂魄。
赵无谋心里一动,“锁魂钉“?扒开她头顶的头发,露出头顶的铁钉钉头,这种铁钉镂有符篆,炼制好后,生生的钉在头颅上,这样任她怎么动也掉不下来。
锁魂的花样不少,各门各派是大同而小异,这符是本门的画法,他妈的,赵无谋不知道本门还有哪些吊人,那个老鬼,就是教他功夫道法,其它的什么都懒得说。
难道丁棍是本门的人?那挫样不可能的!
赵无谋念动咒语,手掌按在顶门上,把那可怜女人顶门上的“锁魂钉“以本门特有的手法取了下来,要是不懂硬拔的话,立即会把魂魄搅散,这也是丁棍不怕女鬼报复的原因。
“嗷呜--!我死得好惨啊!”一声凄惨的鬼嚎,赵无谋的天眼里,现出一只双眼泣血的女鬼,魂魄乌黑,显是恶鬼,不分好坏,冲着赵无谋就扑。
赵无谋冷笑,抬手一个掌心雷,把那女鬼打了个筋斗,冷叱道: “你听着!你被人害死,冤气不消的话,是投不了胎的,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二是投靠我,受我收伏!”
恶鬼暴跳着又扑上身来,被赵无谋几道小小的掌心道雷,打得魂魄明灭不定,知道厉害起来,仔细寻那气味,并不是害死自己的人,不由冷静下来。
赵无谋道: “我没时间等你,再要任性的话,老子就放狠的了,我知道害你的是丁棍,你投靠我后,我准你食他的魂魄,害他的家人!”
恶鬼立即同意,鬼嚎: “好--!一言为定!报了仇之后,任你处置!”
赵无谋拿出玉葫芦,把手一招: “进来!你虽是恶鬼,但外面呆久了魂魄也会损失!”
恶鬼化成一道黑气,钻入玉葫芦中,微散的魂魄立即凝合起来,感觉舒爽无比,知道遇到高人了,反抗不会有好果子吃,忙收起凶性受他降伏。
赵无谋心语传声: “你叫什么名字? ”
恶鬼的意识流回荡: “我叫徐美瑶,因欠了丁棍印子钱,被他活活折磨至死!”
赵无谋微笑: “好--!我让你报仇,我知道丁棍有一个儿子,又收了丁棍的魂魄,等出去后丢给你泻气,但你要事我为主? ”
恶鬼徐美瑶狂笑: “一言为定!真要是能报这仇,我一定认你做主人!”
赵无谋微笑。
带路的柱子周秀英插嘴: “爷--!关着女人的狗笼就在里面!”
郑小刀已经饿了两夜三天,果然只吃过一只馒头,一口水都没进嘴,也没有一件衣物可穿,还赤溜着身体,要是常人,不饿死也冻死了,就算不死也是奄奄一息,可这个婊子身有异禀,虽然感觉饿不可奈,阴寒剌骨,但身体并没有大碍,听见有人声,立即蜷伏在狗笼内装死,小嘴里紧紧的含着一只耳环,双耳微动,听着脚步声。
每天的这个时候,总有丁棍的兄弟喝得醉醺醺的进来,肆意的玩弄她,前面两天,她都是痛哭流涕,表现出一副弱女人的样子,同时也注意分辩脚步声,只要不是丁棍或者是戴军刚、李凤翔三个都不足虑,其他的人都是草包,她有把握跑掉。
太好了,今天来了三个人,但似乎没有丁棍、戴军刚、李凤翔。
一阵铁笼声响,有人打开了铁笼的门,跟着颈间一紧,有人拉她项间的铁链,喝她出来。
郑小刀温顺如狗,装做脱力的样子,慢慢的蠕动,乖乖的膝行而出,双手被反拷在身后,几无反抗的可能,爬出狗笼之后,无例外的下巴被人托起,来人都要看她的脸。
郑小刀抬脸的同里,小嘴里的耳环电射而出,跟着一个漂亮的跪跳起,拼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纵算不成功,顶多一顿毒打,要是成功的话就逃出升天。
她已经从玩她的小耳朵嘴里知道,丁棍只给赵无谋三天时间,而今晚是最后一夜,明天丁棍要是拿不到五千万,晚上回来就要修理她。
赤溜粉腻的左膝,狠狠的撞向男人的档部,那男人反应也快,双手合起,掌心向下按住她看似雪白粉嫩的肉膝,同时身体微微斜侧。
郑小刀冷笑,左腿跪地,右腿从背后反踢上来,这有个名堂,叫“倒踢紫金冠“,这是她偷看赵无谋练功时学的,身体能达到这种柔软程度的人并不多,是十踢九中。
郑小刀在南京最顶级的桑拿里,也是头块的牌子,她的绝技其她的技师根本没法模仿,她能“一字码“的劈在地板上,头压得低于脚,还能“朝天一柱香“一腿站立,一腿向上抬起,脚脖子贴着耳朵,还能伏在床上,一腿平伸,一腿向前,脚后跟从背后贴着后脑,因为这三项绝技,所以点她钟的男人是络绎不绝。
她本身的素质,绝对是上天的爱宠,貌美如花,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腿却达到八十公分长短,双峰怒耸,达到86公分,粉臀大致也是这个尺寸,小蛮腰却细得可怜,不但如此,还有一副好嗓子,但就是不好好学习,初中毕业不久,就沦入了风尘。
“啪--!”的一声,面前的男人中招了,向后就倒。
郑小刀一击得手,并不停留,收回雪白粉腻的大腿,双膝曲起,向前一冲,凌空就是一个“头锤“,正撞在后面跟着的第二个男人,就势凌空一个前滚翻,妄想逃出升天。
“瞎跑什么? ”颈间的铁链被人一把抓住,耳朵里传来低哑的声音。
“吊到了!”小刀悲痛欲绝,这人哪里来的?
竟然能捞到扣住她的链子,一旦链子被人抓住,只能任人处置了。
赵无谋把扣住她的粗大铁链朝下一拉: “婊子!竟敢逃跑?说吧?怎么办? ”
郑小刀忙不叠的哀嚎: “饶了我吧!只要不打,随便你怎么操!”
赵无谋哼道: “骚B !”
被她反踢中的男人凑过来,轻拍她的滑腻腻的粉颊: “不错哟!老娘我身经百战,还是被你踢中,你真的被饿了两天了吗? ”
郑小刀抬头一看,却是柱子,只是本能的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疑道: “老娘?柱子哥你没毛病吧? ”
柱子周秀英诡笑: “你听错了,我说是老子!”
郑小刀叫道: “怎么可能听错!哎呀--!你个死光头,别拉我!”
赵无谋一扯铁链,拉得小刀趔趄了几步,情不自禁的跟着走,这婊子聪明多疑,被她想多了指不定就能瞧出破绽。
赵无谋沙哑着嗓子: “上楼找件衣服穿?你看你,本来长得就困难,眦牙裂嘴的,标准的大恐龙一条,还恬不知耻的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严重影响市容懂吗? ”
郑小刀大骂: “姐是长得丑怎么了?但是姐没整过呀!这年头原装的多稀少呀!我说你这个光头,哪来的?怎么能进棍哥的密室? ”
柱子周秀英叱道: “这是北京来的贵客,棍哥看得起你,叫你陪他玩两天,侍候的好话话,自然有你的好处!”
“噢--!知道了!行--!怎么玩都行,只要不打!”郑小刀似乎觉得这光头以前认识,但既然是北京来的,又听说丁棍手可通天,想当然的以为是在电视或是哪个媒体里见过,反正侍候男人好过在这里挨冻受饿。
猫脸苏三娘却奇道: “爷--!她就是个标准的狐狸精,放在外头,不知道迷死多少男人啦!她这长相、这身材,几无挑剔,这样还丑?她要是丑的话,可能全天下一大半的女人都无地自容了!”
迎面一个猥琐的男人,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正拉着裤子拉链呢,见小刀被带了出来,不由问道: “猫脸、柱子,你们两个作死吗?棍哥吩咐了,这婊子非常狡猾,是不给带上去的,万一跑了,我们就鸡飞蛋打了!咦--!你这个光头哪来的--?哎哟--!”
柱子周秀英一个掌刀,把这流氓击晕,猫脸苏三娘一张“离魂符“就拍了上去,跟在后面的艳魂杨二姑瞬间夺了他的庐舍。
被击晕的流氓立即来了精神: “哎呀!我竟然叫狗子?这名字怎么起的?不过老娘终于也有精舍了!”
猫脸苏三脸笑道: “狗子是外号,不是名字,这些二流子,被人叫惯了外号,连自己大名也忘了,就这幅死样子还精舍? ”说着话,向小刀瞟了一眼,郑小刀才是理想之极的精舍。
郑小刀本是灵物,本能感觉到了什么,吓得一哆嗦,躲到了看似正常一点的赵无谋的身后。
赵无谋若无其事的弄着铜葫芦,收了狗子的魂魄,笑道: “你个骚货赤溜溜的躲到老子身后做什么!”
郑小刀明知今天的事诡异,却故做镇静: “老板!我怕羞呀!”
赵无谋明知故问: “你就是骚货,怎么还会怕羞? ”
郑小刀诡辩: “当然怕了!不过给你一个人日没问题,还有,我最擅长的就是打野战!”心里暗道:死鬼,到了野地里,只是你一个的话,姐就不信跑不掉了,这次只要逃出升天,就再不出来了。
狗子杨二姑接过链子的铁环,猛的一拉,喝道: “走喽!”
郑小刀脖子吃痛,不由大叫: “狗子!你个吊人不能轻点吗? ”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李丽娜穿着三点尽露的情趣内衣,痴痴呆呆的在地毯上跪着,戴军刚、李凤翔、小耳朵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柱子周秀英抬手拍在小刀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肉响,动听之极。
郑小刀不敢作声,咬牙由着四个男人狗似的牵着上去。
郑小刀看见蝎子丁棍时,花容失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哀声道: “棍哥!饶了我吧!”
丁棍却是洪宣娇附体,假戏真做的朝小刀一笑: “婊子!过来替我脱鞋!”
小刀披嘴: “就是脱鞋呀?爷--!不要我为您舔脚吗? ”
蝎子洪宣娇狂笑: “够贱!亏你还长得这般标致!”
郑小刀狐疑的望着蝎子: “棍哥!你竟然能说出标致这词?狗嘴--!啊--!呸!我是说棍哥你现在有文化了呀!”
洪宣娇笑: “小浪蹄子!你是想说,老子的狗嘴里竟然能吐出象牙来是吧? ”
郑小刀急声道: “不不不--!哪能呢!”说着话就膝行到蝎子脚边,熟练的用小嘴咬掉鞋袜,驯服的舔起臭脚来,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很自然的粉臀高高蹶起,滑腻的沟股间,淫糜的浪肉微微翕合,似是诱人来交。
赵无谋暗恨,小刀这骚货,侍候他时也不见如此尽心,随手拿起一根性虐专用的长尺,“啪--!”的一声暴响,抽在小刀蹶起的肥臀上,如脂粉般白滑的皮肤上,立即现出了一条血红的印记。
“哎呀--!,老板--!你想插的话就甩插,千万不要打!”小刀仰头哀叫。
赵无谋怎么敢插她?
只要鸡巴一捅入这个骚货的穴中,郑小刀立即就知道他是谁了。
蝎子洪宣娇咯咯的笑: “这是北京来的大人物,不准叫老板,得叫爷!”
郑小刀识相的妖声道: “爷--!求你不要打我!打我哪有插我快活呢!”
赵无谋沙着嗓子: “骚货!爷不喜欢插,爷喜欢在野外拍裸体!”
郑小刀心中一阵狂喜: “爷--!这样的话,我可受不了,再着说外面这么冷,冻也冻死我了,求您不要,还是在这里插我比较好!”
蝎子洪宣娇挑起小刀的下巴。
郑小刀立即知道要挨耳朵了,但决不能躲,一咬牙准备硬扛,出乎意料的是,颊上只是被拍了拍,接着听到一声赞叹。
郑小刀心中狐疑起来,丁棍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丁棍玩过,这情况,搞得象丁棍才认识她一般,不由一头的雾水。
赵无谋向洪宣娇丢了个眼色,咳了一声,哑声道: “把她的手解开,先带出去,在门外跪着,我们要谈正事!”
蝎子洪宣娇一摆手,狗子杨二姑扯动铁链,把小刀往门外拉,小刀知道规举,四肢着地,高蹶粉臀,摇奶翻穴的爬了出去,果然跪在门口,却低着头媚眼乱转,伺机逃跑。
赵无谋微笑: “这下把小刀骗了,这婊子一向狡猾,却也有上当的时候!”
蝎子洪宣娇也笑: “爷--!这是个百年难见的尤物,可惜不是完璧,否则爷收入私房,以后的岁月定是快活无边!”
赵无谋坐了下来,随手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现在不同于你们那个年代,完不完璧的倒是无所谓!”
洪宣娇笑: “那爷收了她? ”
赵无谋道: “不想--!这种婊子,玩玩就丢,没什么可惜的,只要有钱,再绝色的女人都能搞好,现在的重点是搞钱,现在的女人根本收不住,决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一个男人!今天叫老公,明天调头就跑,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新中国好--!宣娇,我总觉得小棉花那只瘦猴,无缘无故、想方设法的混到丁棍这里来,定有所图,而且这笔买卖还不小? ”
洪宣娇一笑: “反正现在我就是丁棍,等他一回来,我就套他,爷--!你放心,我们大起江南时,什么人物没见过?但是--!谁是小棉花? ”
赵无谋笑道: “待会我走后,你得用心和这些混混弄熟,还有,我把丁棍他们七人的魂魄留给你,由你审问,你们所谓的天朝,是以卯术起家,这神神鬼鬼的东西,不用我教了吧!”
洪宣娇妖笑: “这是当然了,老娘我自有法术!”但她忘了,她现在的身体是丁棍的,再不是百年前那个绝色女英雌。
赵无谋看得浑身鸡皮疙瘩直起,他可没有龙阳的爱好,丢下装着魂魄的铜葫芦,教了开启之法,在屋里转悠着道: “看看蝎子奔驰车的钥匙在哪里,另外还得找一部相机,我带小刀去银杏湖拍光屁股,找个机会给她逃跑!”
洪宣娇笑道: “我只会骑马,不会驾车,再说我这里也没牲口呀!怎么套车?还有,什么是相机? ”
赵无谋知道和她说不明白,眼睛在屋里搜了一圈,很容易的看到了桌子上的车钥匙,随手拿了起来,橱柜里乱翻,还真给他翻出一部单反相机来,又拿了一件大红色的女式长款羽绒服,想是李丽娜的,一转身出门去了。
郑小刀只是全身光着,那双高跟长靴自穿出来之后,就没被脱下来过,只要不是光脚,她有信心能跑出去,至于光着的身体吗,这骚货倒是无所谓,男人要是不爱看她的裸体,她反而会觉得失败。
颈间的铁链一紧,郑小刀抬起头来,赵无谋眼前,立即现出一副如花似玉的楚楚可怜的妖靥,似是弱不禁风,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和企图。
赵无谋哑着嗓子: “骚货!我们去银杏湖!”同时把长款羽绒服丢在了地上。
郑小刀暗骂: “王八蛋!”但有穿总比没穿的强,拾起地上的羽绒服,光光的套在身上,顺势站了起来,羽绒服的下摆与大腿根齐,长靴过膝三寸,露着两段如玉的粉腻大腿,这两段大腿,最是迷人。
不出意外的,小刀迷着眼睛,给面前的死光头摸了几下光着的大腿根,很自然的把双手背到身后,准备给人反铐。
赵无谋摸过几把软腻的大腿根后,并不铐她,只是拉着铁链,把她往奔驰车上拖。
郑小刀大喜,双手不锁的话,逃跑的机率又大大的增加了,紧走几步,跟上秃子,妖靥上现出灿烂的媚笑,挽住了秃子的胳膊: “爷--!你真帅呀!”
赵无谋变着嗓子骂: “骚货!老子这副吊样帅个吊?呆会儿你要在湖边当众脱光知道吗? ”
郑小刀媚笑: “知道了!”就把小嘴抬起来索吻,却被赵无谋推开,郑小刀眉头微颦,以她的婊子经验,是凡不喜欢正常交欢的男人,都有叫女人忍受不了的特别爱好,这个秃子喜欢玩什么呢?
不经意间,一股微微的男性柯尔蒙传进鼻端,太熟悉了,这死鬼不会是--?
无谋?
这不可能的!
郑小刀猛摇头,打消了心中的意想天开,同时暗惊: “是不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赵无谋? ”
这更不可能了,她与赵无谋,就是钱色交易,婊子与嫖客的关系。
既不是节假日,还是冬天,银杏度假区冷冷清清,小刀脱了外面的羽绒服,穿着长靴,由着赵无谋肆意拍摄,这个骚货得了大机缘,寒暑已经奈何不了她了。
“对--!就这样,叉开大腿,把穴掰开--!对--!”赵无谋拿着相机,裤档处高高支起了帐蓬。
郑小刀咬着红唇,媚眼斜瞟零星的路人,被赵无谋公然摆弄,私处一片泥泞,在一个休息椅上,无奈的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双手掰开美穴,由着路人观赏。
其实赵无谋也不好受,若是正常情况,赵无谋早把鸡巴掏出来叫她舔了,但今天必须忍住,连拍了几百张之后,赵无谋想起了正事,拾起地上的羽绒服,丢给小刀。
郑小刀忙不叠的拣起来穿上,抬眼问道: “下面是到什么什么操我? ”
赵无谋哑声道: “操什么操?我们去吃饭!”
郑小刀笑: “我早就想吃饭了,饿死了!”说着话跑了过来,紧紧的偎依在赵无谋身上,一只雪白的小手悄悄伸出,她以前被人当花鹧鸪钓起的时候,为还高利贷,曾被钓起她的小狼狗传授过扒儿手的技术。
赵无谋故意把车钥匙放在外衣下面的大口袋中,别说小刀以前练过三只手,就是没有练过,这么好偷的位置她也能偷到。
郑小刀一笑,得手了,面前的死秃子是一无所知,环过她蜂腰的手,不安分的在腹前摸捏。
饭菜上来,郑小刀自然是大吃一通,临手很自然的道: “爷--!我要上洗手间可以吗? ”
赵无谋知道她要跑了,点头道: “当然可以,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郑小刀站起修长的身体,绕过桌子在赵无谋颊上吻了一下,笑靥如花: “好人!我太爱你啦!拜拜--!”
“哒哒哒“声中,俏影远去,那两段雪白的大腿,直叫吧台边的男服务生看得眼直了。
五分钟后,附身在戴军刚身体里的陈雪梅坐了过来,披披嘴: “爷--!小骚货窜掉了,我们也该走了!”
赵无谋哼道: “别披嘴,你现在就是个雄壮种马模样,再披嘴的话,叫人看着汗毛孔倒竖!”
陈雪梅“咯--!”的一声粗笑: “爷--!不如我上小刀的身? ”
赵无谋瞪眼: “上女人的身干起苦力活来不方便!等你们灵体炼成,成了鬼仙或是草头神之后,就不需要上任何人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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